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暗黑教主之将军奴在线阅读 - 25.自渎、鞭打与极限插入

25.自渎、鞭打与极限插入

    楚子瑜双臂被缚在身后,赤裸身子倒挂在调教室的墙壁上,将两条大长腿夹得紧紧的。长腿中间是他那根小roubang,拉长变细,勉强塞进自己的屁眼。roubang因为拉得长了,又本就有伤,早就萎成了咸菜叶,毫无插洞的雄风。而屁眼里勉强塞着只小又软的guitou,因为生理位置的关系还始终有外力往回拽,自然吸咬得十分吃力,要不是平时训练有素,早就将这小roubang掉出来了。

    楚子瑜不得不用力夹了会阴部位,希望多少能帮屁眼赢得一点点时间。主人给他缝合了伤口之后刚好来了贵客,去前厅了。临走时神医将他的小roubang强塞进菊花里,要他先用自己的sao逼解决一下饥渴的需求。

    他自然知道主人这是在故意刁难他。但是无论主人出于什么动机,命令必须遵从。所以楚子瑜甚至一度努力忽视前庭的痛楚,尝试将roubang勃起,当真cao一cao自己的菊花,但是哪怕有沈铮的命令,刚刚缝合的阳具还是很难硬得起来。

    这时胸前一阵窸窣作响,几只小奶狗自悬挂在他胸口的网兜里伸出毛茸茸的小嘴,拱到奶头,立刻争先恐后地挤上前吸吮起来。首先抢到的两只分外强悍,吸力颇大,奶子里压力骤减。

    “唔……“憋了一整天的奶子得到释放,楚子瑜疼痛中稍微松了一口气。

    他羞耻地别过头,不看吸吮自己乳首的小狗,却惊觉后xue在小兽们的吸吮中比之前湿润了许多,还开始风sao地蠕动,那根东西怕是要掉出来。

    不要!楚子瑜有些惊慌地收紧后xue,恨不得伸手将缓缓滑脱的guitou往里捅一捅,可惜这是不可能的。所以他那可怜的阳具到底从后xue掉了出来,软软拍落到他的小腹。软嫩guitou触及腹部皮肤的霎那几乎毫无声响,楚子瑜脑子里却已经电闪雷鸣。完了。

    而恰在此时,门外脚步声响,沈铮终于不紧不慢地走了回来。

    男人拉开门的一刻,便看见挂在墙上的脔奴犯了新的错误。他眸光一锐,冷冷道,“玉奴,你这是嫌主人罚得太轻了?”

    “唔唔……”被巾帕堵着嘴的脔奴发不出清晰的话音,只能努力摇头表示自己不敢。

    然而主人显然根本没心思听他的辩白,将门一关,踱到旁边的刑器架下,信手拿了根牛皮鞭子,朝他走了过来。

    “玉奴,你今日犯的错委实有些多了。我如果不严罚你,怕是会坏了规矩。”沈铮说着,手臂一挥,一道鞭影划过空气,结结实实落在楚子瑜的右腿上。

    人腿上的神经比躯干还要敏锐。这一鞭子下去,尽管他并没有用力,楚子瑜依旧浑身一颤。一道紫红色的鞭痕从楚子瑜白润的小腿内侧浮现出来。

    “我今日有些累。六十下鞭子,我抽一半。剩下的你自己来。“男人淡声说着,又一道鞭影落下,抽上了楚子瑜大腿内侧光滑的肌肤。

    尽管都是挑了敏感的位置下手,没抽几下楚子瑜已经汗流浃背,其实沈铮今天用的力道都不大。这三十下鞭子甚至抽得有些漫不经心。

    本来他在酒宴上坐着欣赏活春宫,室内大多数大臣都被那晋国脔奴吸引了去,围着他插嘴、插菊花、插腿弯以及所有可能夹住性器的地方,揪挖甚至吸咬奶子,那脔奴在一大群男人中间爽得浪叫不止,场面越来越火爆。

    这种情况下最上头两个人一直坐在那里岿然不动自然有些不合适。右帝便悄无声息地去了后面,不大会儿将沈铮也请了过去。

    “乐生,你知道那脔奴是谁吧。”右帝开门见山道。

    “是。陛下,那就是您的二哥。虽然被鬼手改变了很多,那身子臣不会认错。他们应该也料定,您即便认出是他,也会碍于皇家颜面,不敢当面揭穿他的身份。所以,才如此肆无忌惮。“沈铮毫不犹豫地回答。

    “可是乐生,朕难道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他胡来?”这几年越来越睿智平和的右帝此时终于露出烦躁之色。

    他跟这位变态二哥自然是非常不对盘的。不论从国法还是从人情,慕容常韦都不是慕容吉人应该宽宥的那类人。但他至少是北燕的前任皇帝,身份关乎国体,所以这事得谨慎对待。

    “陛下,他此行肯定没安好心。但纵他有千条妙计,这赌既然已经应下,就不好撤了。我们只能相机而动,争取在比试之后从晋国人手里将他捉回来……”沈铮说着,不禁又有些放心不下独自离开的楚子瑜。

    “也只能如此了。道长这几天也该回来了。捉拿这厮,少不了我们几个配合,分头行动。”慕容吉人眸光闪动,缓缓应下。

    “那,陛下,今日这里也进行得差不多了。若没有其他事情,微臣先告退。“沈铮轻轻放下了茶杯。

    “惦记他了?“右帝理解地一笑。

    他们都清楚,刚才楚子瑜在大殿上独自对抗晋国那位神秘的大国师,能力出众有目共睹。那些大臣们不论文武自问都没楚子瑜这么强悍的身手。如果说之前他们对一个脔奴做将军多少有些不认同,现在则无不为之折服,深感若不是沈铮收了这个妖人做脔奴,北燕怕是少不得得对付一个棘手的敌人了。而现在,这个强大的妖人站在了自己一边,何其幸运。至于这位将军还可以拿来亵玩,他们心里自然是暗爽的,却实在鼓不起勇气像之前那样公开叫板了。就连拓跋超,看向楚子瑜背影的眸光也多了一层敬畏。也正因如此,刚才眼睁睁看着楚子瑜穿回衣服离开,满朝文武竟然集体选择了装聋作哑,连一个解释都不敢要求。尽管,他们捏着空了的酒杯,心里难免有着nongnong的失落。

    “他方才伤了下身,肚子里还装了酒,臣的确放心不下。“沈铮坦然承认。

    “你自己也要多注意休息。”右帝端详着他略有些疲倦的脸,殷切叮嘱。

    那个神秘的晋国国师,怕不是一般人类。沈铮对他使用催眠术,消耗恐怕不小。

    “多谢,陛下。臣知道的。“沈铮站起来,朝右帝行礼。

    “去吧。”右帝笑笑,“乐生,他真的很不错。”

    可是,待沈铮催着车夫一路飞奔回到枫园,看见的是什么?

    算算时间,本该早就进入园子的楚子瑜,站在门口,正和他的前未婚妻互诉衷肠,那女孩热切地拉着他的袖子,就差没“执手相看泪眼”了。

    沈铮心头从那一刻起便腾地升起一股子无名火,这会子那股火气还郁在心头。

    三十下鞭子眨眼就抽完了。楚子瑜两条腿上红痕遍布,全都蚯蚓一般肿了起来,几乎无处不疼。

    沈铮将人解下来,掏出他嘴里的绢帕,淡淡道,“自己报数,前后各十五下。”将鞭子扔到他面前的地上。

    失去奶子的幼犬在半空的网兜里哀叫不停。

    楚子瑜端端正正跪好,捡起鞭子,反手啪地抽在自己后背,“一。”

    鲜血迸射,在汗水涔涔的雪白后背绽放出瑰丽的花。

    “不要只抽一个地方。”沈铮看着他握鞭的手,淡淡道。

    “是。”男人应着,又一鞭从对侧抽落。

    “二。“

    “嗯。再用点力,见血,但不要伤到筋骨。”男人又道,疲倦地在椅子上坐下来,一边给自己斟了杯茶,一边用好看的手指轻轻揉着自己的太阳xue。

    “是。主人。如有下次,求主人让奴一个人将这六十下抽完。“跪着的男人仰头,讨好地轻声建议。

    “你还想有下次?”沈铮猛地将刚拿起的茶杯重重摔到他脚边。

    瓷片飞散,水花四溅。

    男人漆黑的长眉因为愤怒高高掀起,那双半张的凤眸此时骤然睁圆,冷笑道,“看来,这次的偷情还没让你过瘾啊。”

    这……果然是误会了吧。眉棱骨被一块飞溅的瓷片擦中,长血直流。楚子瑜一呆,刚想解释,男人已经站了起来,一把将他掀翻在地。

    刚被抽裂的后背结结实实抵在冰凉冷硬的地板上,钻心的疼。双腿被膝盖粗暴顶开,火热的性器没做任何前戏就深深插入,“滋”的一声挤出一小朵yin水。

    “这么湿,刚才你cao得自己还挺享受嘛。“明明这样的身子是他辛勤调教的结果,头顶的男人恶意地讥讽着,下体缓缓膨胀到儿臂粗细,有力抽插起来。“你这根小豆芽,不但能插得旧情人痴心不改,还能满足自己,真是了不得呢。”

    “嗯,嗯……”楚子瑜的呻吟越来越带了媚意。明明一颗心因为主人恶意的推测痛得几乎缩了起来。yin荡的身体却早就适应了男人的索取,在这样凶狠的碾压、笞伐中不但没有丝毫不适,反而谄媚地绞紧了男人的阳具,源源不断地分泌出滑腻的液体滋养着它,更有一股吸力从肠道深处随着腔体的痉挛传来,呼唤那坚硬的柱体往更深钻去。

    从眉骨挂下的鲜血将楚子瑜的面颊衬得更加玉白,一双雁眼汪了清泪,没有丝毫焦距地凝望着上方的男人,脸上的表情似悲似喜。

    “贱货,舒服吗?“男人单手捉住楚子瑜胸前两只嫩蕊,用力提捏着问。

    “啊……舒服……主人……再用力些。”脔奴扭着腰配合着主人的抽插,小声回应。

    “这样呢?”roubang骤然提速。

    “嗯……啊……要坏了……主人把玉奴cao烂了。”脔奴一边将腿分得更开,几乎打开成一字方便主人插入更深,一边yin叫着,双颊红晕更盛。

    “你和馨月这样做过吗?”沈铮慢慢律动着,松开一只乳尖儿,单手中指和无名指夹住掌心那只茱萸,大拇指在乳首顶端轻轻刮弄。

    “没……没有。“脔奴颤声回答。

    “那你有没有动过她?你这般yin浪又不守规矩,对着那样貌美如花的女子,能忍得住?” 手指收紧,下身又骤然加速。

    “唔……没有……玉奴……只摸……摸过她身子。”快感太过强烈,本就带着几分醉意的脔奴放弃了思考,随着身子的猛烈晃动毫无芥蒂地回答。

    “还有呢?”上方的男人嗓音更沉。

    “她也摸过……摸……玉奴……啊……”最后的回答被更加猛烈的cao弄颠簸得几不成语,碎成意味不明的模糊呻吟。

    下颌突然被男人用力捏住。楚子瑜自觉张开嫣红双唇,娴熟地舔弄男人插进来的东西。那是一截冰凉的玉管。玉管一直插到喉咙深处,男人将水管两侧用绳套拉住,套在他的双耳,将其固定,然后打开了一边的水闸。

    下身的roubang又胀大了两圈,每次深插都直抵结肠入口。

    “唔……”好胀。衔着水管的青年眨动了两下眼睛,两滴清泪终于由于生理性的疼痛缓缓淌下。他的胃部已经饱满得在腹壁看得出形状,掺有药物的微凉水液迅速从胃里流进肠道。

    青年的肠道早就在上个月的调教中变了构造,配合他的行气,从底下可以直接插进一根管子,由肠道捅进胃腑,也可以从胃里直接捅进肠道,甚至可以从他口腔一直将管子捅穿到他的后xue。这当中楚子瑜受了多少苦不言而喻。

    沈铮后来能将手臂直接从楚子瑜后xue插入,穿过层叠回环的rou腔,顺着他的喉咙伸进他的口腔之中。而饱经凌虐的消化道不仅能产生痛感,还会疯狂蠕动着给入侵物按摩,绝对可以将人伺候得很舒服。

    这样的调教之后,楚子瑜的身体对疼痛和快感的界限更加模糊。如今他在被极限插入的时候,不仅因为前列腺被挤压而有快感,肚腹的痛楚也会让他的快感升级,甚至比单纯的肛交还让他亢奋。

    敏感的guitou最先感觉到从上面流下来的丰沛水液,随即,整个阳具更加舒服地泡在越来越多的液体中,不仅直肠,整个堆叠的肠道都在剧烈痉挛抽搐,让足有九寸长、碗口粗的阳具得到充分按摩。

    沈铮关掉了水闸。他拎着楚子瑜两条伤痕累累的长腿将他倒戳在墙边,快速抽插起来。

    此刻,楚子瑜抖着双手撑地勉强帮助身子倒立,只觉得腹腔一直到喉咙都是男人凶狠的roubang,无情搅动着他的整个rou道,让他肝肠寸断,也让他飞升若仙。

    沈铮每一次插入,都可以在腹壁清楚看见一个粗长的隆起从下腹蔓延到胃下口。待沈铮将阳具拔出,那道隆起便迅速后退,腹部又恢复平坦的样子。人体的肠道全部拉直了接在一起足有八米多,根本不可能被沈铮的阳具贯穿。但是它们柔软得很,沈铮的roubang从下面捅进来,推挤着笔直向前,竟然完全能够顶着一大摞肠子cao到胃下口,隔着层叠移位的大小肠跟楚子瑜的胃袋打招呼,甚至猛烈地撞击它,让楚子瑜在肠子移位的痛楚中又多出胃腑也被贯穿的错觉。他的整个消化道都在痉挛中疼痛着,娇嫩黏膜分泌出大量液体,随着剧烈呃逆从他喉咙往上泛流。

    青年一双嫩乳随着沈铮的cao干剧烈颠簸着,不时有乳汁飙射出来,喷洒得满地都是,双眼无力地合拢,因为疼痛一片惨白的双唇微微颤抖着缓缓张开,晶莹水液在从他口腔深处涌出,沿着面颊一直流下去,混着血水打湿了他的华美抹额,墨绿长发,在地板上积起一小滩粉红色水洼。

    “恶……咕噜……咕咕噜……“随着急风骤雨一般的剧烈cao干,青年喉咙深处不断传出水液剧烈晃动翻涌的声音,仿佛沈铮cao弄的是一只装满了水的jiba套子。

    剧烈蠕动的肠道绞紧了凶猛的roubang,层叠回环的滑腻腔道裹紧了它,吸拔着它,让它每深入一寸射精的欲望便更加浓烈一分。即便是沈铮,也在这样的快感中愈加兽性大发,双手捉住青年两条紫红遍布的大白腿,将一根roubang抽插得越来越快。

    终于,楚子瑜呜咽了一声,一直萎靡不振的前庭半硬起来,两只奶子喷泉一般朝上喷出两大股温热乳汁,大张了长腿剧烈抽搐着,整个人如一朵凋谢的花儿缓缓软了下去。

    沈铮放开了脔奴,扶着他软下来的身子轻轻将他平放到地板上,粗大阳具随着青年的躺倒缓缓抽出,“啵”地带出一大蓬淡黄色的液体,室内立刻满是带着淡淡药味的兰香。

    被粗暴扩开的菊xue好像一只幽深的无底洞,吐着黏滑液体在昏黄灯光下慢慢收拢,腔xue从身体至深的位置次第关闭回缩的声音清晰可闻,最后那菊门吐出一股水液,严密蜷缩成小小的一团,除了艳红色彩尚未褪去,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沈铮可没有心思在这时欣赏脔奴的密xue。男人用自己的外袍卷了个卷充作枕头垫高青年头部,迅速掰开他的嘴,从里面放出一大股淡黄色的水液,又不放心地将手指探到深处抠了几下,引起一阵呃逆,又有两小股水液从喉咙涌出,将那尚在微微颤动的雪白胸脯染得亮晶晶的,如同包裹了一层淡黄色的琥珀。

    沈铮看着青年的眸光终于有了丝放松。昏迷的人嗓子眼里有水,是很容易窒息而死的。自己刚才一激动,显然玩得太过了。

    完全失去意识的青年浑身布满细密汗珠,面色苍白,眉骨处仍在往外淌血,将睫毛染成红艳之色,在眼下投了一排浓重的阴影。他青白的双唇保持着花蕾一般微张的样子,隐隐露出半透明的软糯牙齿,和半吐的粉红色舌尖儿,刚才努力支撑地面的秀美双手现在也松松摊开,沾满了混合着肠液的药水。胸前两只乳首却没被青年吐出的药液浇到,还艳丽地翘着,点缀着零星奶液。恢复平坦的小腹下面,短小的粉红色阳具松软垂在胯间,两只暗粉色的yinnang完全松弛,皱巴巴挂在那儿,仿佛刚才的激烈性事完全与它们无关一般。尽管装回了yinnang,这个男人在没有沈铮命令的时候依旧很难射精,甚至越来越习惯被cao到大脑空白的干高潮。这样的身子,说他能cao一个女人,还真是没有说服力。

    即便是被cao干得如此凄惨,青年脸上除了隐忍的痛楚,竟还有着明显的欢愉,昏睡的面容甚至透出几分安逸。他那样强的武功,若非自愿,就算不能伤了对方,至少从沈铮身下逃脱还是有可能的。可他不论被玩弄得有多狠,最多也就哀叫呻吟几声,从来没表现出半点挣扎的迹象。说到底,他始终是甘愿的。真是个痴儿。

    沈铮无声叹了口气。不就是拉了一下袖子吗。据他所知,楚子瑜少年成名,官高位重,却一直未曾婚配,一个很大的原因便是他自己太过放浪形骸,吓得很多闺秀根本不敢嫁进将军府的大门。

    可是今日,自己表现得如此激烈,恐怕不止因为他坏了规矩。

    想到这其中的深层原因,男人无奈地笑了。沈铮啊沈铮,你前后加起来也足有百余岁了,蹉跎两世,到底还是躲不开一个“情”字。

    他调息了片刻,将尺寸吓人的性器恢复到正常大小,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便打开壁柜的药箱,将灯火调亮,静静给自己的小奴隶善后。

    男人将楚子瑜抱到一张镂空窄床上,打开喷头用药液彻底冲洗了一下脔奴狼藉的身子,拿一大张雪白的丝绢吸干药液,这才动作轻柔地处理脔奴眉骨的划伤、后背和腿上的鞭伤,菊xue表面涂了一层有助于恢复的油膏,连他前庭的伤口也检查了一下,补了一点药膏上去,这才将人抱到对面靠墙一张地铺上,用一副带着锁链的镣铐将脔奴四肢松松锁在墙角的柱子上,打开靠窗的储物柜,拿出一张薄毯将那美丽的rou体覆严。

    整个过程中,脔奴微微皱着眉峰,始终没有醒来。

    他今日也是消耗得狠了。

    好在,楚子瑜被灌进去的药液是稀释好的营养液。它们在温度较低的时候性善走蹿,可以从口腔迅速渗流到肠道之中,甚至推波助澜,让肠道的蠕动更加剧烈,是不错的助兴之物;而在与体温一致之后,又专功滋补,能顺利完成脔奴整个肠道的后期养护。所以沈铮并不担心楚子瑜饱受摧残的胃肠出问题。

    沈铮俯身,以手为梳简单整理了一下楚子瑜凌乱的长发,另拿一张丝绢擦干那头青丝,将之小心抖开,铺展在青年身体两侧。

    窗外雪已停歇。大地一片沉寂的素白,一轮冷月在寒空洒尽清辉。室内生着地暖,琉璃灯光在地板上投下一片橘红暖光。

    男人英俊的侧脸在这一片暖绒光线中显得分外柔和。他浅淡的唇珠轻轻开启,低声喃喃,“婕妤,婕妤,若无故梦,吾愿从来?既适佳人,焉往所顾?”

    端详着沉睡的青年,沈铮冷淡的脸上浮起一抹极温柔的浅笑,徐徐低头,柔软的双唇在青年卷翘的睫毛上蜻蜓点水一般吻过,这才直起身,缓步朝外走去。

    门开,馨月公主捂着嘴,愣愣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