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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至第七章(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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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方宫廷.冷酷哥哥四)

    “咦,公爵大人?”

    看到花园里那个熟悉的身影,安妮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夏夜的月光正好,清辉洒落在男人的脸上,他的一半面容掩藏在阴影中,愈发显得俊美邪气。

    “您怎么在这里?”金发女郎上前一步,忽然看到了西泽尔怀中搂着的女人。虽然被斗篷紧紧地包裹住了,但安妮还是看得出来,那是一个娇小的女人。

    西泽尔的右臂横过她腰间,将她搂靠在胸前。透过轻纱似的朦胧月光,显得那双露出的小脚白皙可爱,几乎如水晶般剔透。

    “维斯特小姐。”西泽尔微微颔首,他的声音略有些沙哑,似乎还带着一点尾音的轻颤。

    安妮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怎么感觉公爵大人的声音怪怪的?

    安妮自然猜不到,眼前的男人正竭力压抑着喉间的低哼,因为他的roubang正被火热湿润的xiaoxue含着,xue内的软rou一层一层将roubang箍住,就像一张不断吸吮着的小嘴,立意要将roubang里的浓精压榨出来。

    小混蛋!西泽尔咬牙切齿地想,等回到寝宫后,自己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自家meimei这张不听话的小嘴。

    叶萱的心里也在叫苦不迭,她浑身僵硬地倚靠在西泽尔怀里,不敢有丝毫动作,更不敢发出丁点声音,要是安妮察觉出西泽尔怀中的女人就是自己,那她就完蛋了。偏偏安妮是玛格莉的好友兼侍从女官,两人朝夕相处,非常了解玛格莉。

    在如此紧张的情势下,她本就窄小的花xue自然越发紧致。guntang的roubang就插在甬道之中,每当叶萱无意识地收缩花壁,棒身就轻轻弹动一下。xue内的软rou不断蠕动着,少女本就一片狼藉的股间,yin水更是淅沥而下。

    “公爵大人,您在这里做什么?”虽然很想知道西泽尔怀里的女人是谁,但安妮还是保持着矜持,克制自己不去注意斗篷下的那个背影。

    “嗯……”西泽尔的鼻腔里忽然逸出一声闷哼,他终于忍不住了,狠狠地拍了一下叶萱的屁股,“小yin物,这么会吸。”

    “呀!”安妮惊诧地掩住嘴,涨红着脸后退了好几步。

    既然已经被发现了,那西泽尔也就懒得掩饰了,他似笑非笑地挑了挑眉:“如你所见,维斯特小姐。”他拍了拍怀中的女人,“这个小sao货忽然发浪,扭着身子求我干她。我一向尊重女士的请求,自然要满足她的愿望。”

    “公爵大人,您,您怎么能……”

    安妮红着脸说不下去了,西泽尔却没有注意到她娇美的脸蛋上那抹羞怯的笑容。男人的全副心神都被怀里的小sao货给吸引了过去,大概是被下流的言语给刺激到了,少女的yin水流的越来越多,花心也开始瘙痒起来。

    叶萱情不自禁地扭动了两下,抓住西泽尔衣襟的小手慢慢游移,隔着丝绸衬衣,似有若无地拨弄了几下他的rutou。

    “又发浪了?”西泽尔轻笑道,当着安妮的面,他抱住叶萱的那只手开始揉捏叶萱的雪臀,被挡在安妮视线外的另一只手,则悄然伸进了叶萱的裙摆里。

    那只修长的手先是夹住少女的花唇,几番捏弄后,又开始按压唇缝间红肿凸出的小花珠。叶萱紧咬着牙,拼命忍耐着呻吟的冲动。偏偏西泽尔还嫌不够似的,竟然拧住她的花珠又掐又捏,用指尖重重弹击起来。

    “啊……”呻吟声刚一发出来,叶萱立刻咬住了西泽尔的衣服,才使安妮没有从音色中辨认出自己的身份。她心里又气又恨,小舌卷上西泽尔衬衣的纽扣,费了老大力气将那颗纽扣解开后,开始含住男人胸前的肌rou吸吮。

    只是吸吮的力度没掌握好,西泽尔看到少女把头埋在自己胸前,接着,响亮的啧啧声就响了起来。

    “呵……”西泽尔的声音喑哑低沉,“看来小sao货已经等不及了。”他抬头看向安妮,“维斯特小姐,恕我不能久留。小家伙的xue正瘙痒难耐,我得回去狠狠捅一捅,她才能学会怎么做一个乖女孩。”

    说罢,他双手托住叶萱的臀部,在叶萱耳边低声道:“莉莉,夹紧哥哥的腰。”

    少女小声嘀咕:“我才不要。”但她的双腿还是盘绕在了男人的窄腰上,那根火烫的roubang也因此插进去得更加深入。

    两人都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关注安妮的反应,西泽尔抱着meimei朝寝宫走去,每走一步,roubang就在xiaoxue内抽插一下。男人的roubang又粗又长,次次都顶到了花心里的那块软rou。叶萱嘴里叼着西泽尔的rutou,抑制不住地小声呻吟。从花园到她的寝宫不过几百米,他们却走了足足二十分钟。

    等回到寝宫后,叶萱已经高潮了两次。西泽尔拔出roubang的那一瞬间,xiaoxue里又喷出一股yin水。少女的阴户上糊满了粘稠的浊液,yin水顺着股缝流下来,立刻将天鹅绒的地毯洇湿了一大片。

    “小yin娃!”嗤啦一声,西泽尔干脆利落地扯烂了她身上的衣裙。男人眼中的情欲犹如火焰,下一刻就要喷薄而出,将叶萱烧成灰烬。

    他抓住叶萱的双腿,几乎将少女柔嫩的身体对折了起来。沾满了yin水的紫红roubang狰狞可怖,叶萱娇呼一声,细小的xue口瞬间被冲开,roubang一插到底,重重地捅在了她的花心上。

    “啊,哥哥……好深,不要……那里被顶开了,呀——!”西泽尔抽插的动作又快又猛,高潮的感觉还没过去,花xue里正是最敏感的时候,叶萱只觉得花心酸软无比,宫口就在这狠戾的顶弄中一点点张开,“啊!——”她尖叫一声,终于整个guitou都顶了进去。

    西泽尔反手一掌打在她的奶子上:“那里是哪里?小sao货,之前不是还求哥哥干死你,是不是高潮了就翻脸不认人?”他啪啪啪地打着少女的奶子,雪白的乳rou上很快就留下了yin靡的红痕。西泽尔愈发兴奋,将少女的双腿掰得更开,狠狠一下顶撞,整根roubang都顶进了zigong里。

    “啊!——要坏了……要坏了哥哥!——”叶萱哭喊着拼命扭动,突如其来的快感让她差点晕厥过去,她眼前阵阵发白,觉得自己真的要被西泽尔干死在胯下,“饶了我吧哥哥,我再也不敢发浪了……”

    “晚了。”西泽尔的笑容暴虐又残酷,他揪住少女胸前挺立的莓果,随着抽插的频率拉扯揉弄,将红艳艳的奶头拉成了一条线,“小荡妇要是不发浪,又怎么能叫小荡妇?”他轻声笑道,“其实你很喜欢吧莉莉,xiaoxue里又软又湿,又这么会吸,是不是一早就等着哥哥来干烂你的xue。”

    “没有,我没有……”叶萱下意识地反驳,接着就被更重的掐拧着奶头。

    “到底有没有?”西泽尔冰冷的声音里饱含情欲。

    “有……”少女抽噎着,那张绯红的小脸愈发楚楚可怜,让人只想狠狠地蹂躏她,将她的小肚子干穿,再满满地射进一泡浓精,教她再也没有力气挣扎。

    “sao货,只想着勾引哥哥的sao货!”西泽尔一口咬在叶萱的花户上,“你勾引哥哥想做什么,咹?”

    叶萱的意识已经全然模糊了,剧烈的快感侵袭下,她像一尾濒死的鱼般大口喘息着,嘴角的银丝淌得满脸都是,很快就被西泽尔的舌头舔舐一空。

    “我要……我勾引哥哥插我,我喜欢哥哥的大roubang,要哥哥射给我……啊,插死我……干烂我的xiaoxue……”

    “是不是只有哥哥才能插你。”西泽尔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他勾住少女的香舌又舔又吸,双眼紧紧盯着那张充满情欲的小脸,红肿的小嘴中如他所愿地吐出yin词浪语——

    “只有哥哥才能插我,我的xiaoxue只给哥哥干……啊,哥哥,要到了……”叶萱抓住西泽尔的手,浑身剧烈地抖动,腿间的yinxue一张一合地咬着男人的roubang,guitou上的马眼一松,大股大股的jingye就喷射在了她的zigong里。

    叶萱绷紧的双腿无力地垂了下来,热烫的jingye还在喷射,少女无意识地抽搐着,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

    直到那股高潮的感觉过去了,被西泽尔抱着放在床上,她白蒙蒙的大脑才恢复了一点清明。强撑着坐起身,只见西泽尔正有条不紊地解着衣扣,将激情之中还未脱下来的衣服扒了个干干净净。

    “哥哥。”叶萱有些不详的预感,她情不自禁地瑟缩了一下,“你要去沐浴?”

    “当然不是。”西泽尔的笑容难得带着温柔,就像猎人逗弄猎物那样。他全身赤裸着爬上床,将叶萱额前的一绺碎发拨到了耳后。男人的胯间,刚刚射过精的roubang不仅没有软下去,反而越发涨大。

    他抓住叶萱的脚踝,一阵天旋地转间,叶萱就被男人压在了身下。小脸埋在丝绸的床褥里,纤腰被大手轻而易举地提起来,摆弄成了屁股高高撅起的跪趴姿势。

    “哥哥还没有满足你的愿望。”西泽尔在她耳边轻声道,湿热的舌头缓缓舔舐着少女的耳廓,男人低沉的声音犹如恶魔。叶萱颤抖着,感觉到一根又热又硬的东西顶住了自己的xue口——

    “所以,哥哥接下来就要干死你了。”

    (西方宫廷.冷酷哥哥五)

    清晨的阳光正好,在侍女的引领下,雷伊穿过金碧辉煌的走廊,来到了女皇下榻的花厅。

    自夏宫的晚宴结束后,他已经有好几天没见到女皇了。宫中都说女皇身体不适,正在卧床休养。雷伊又担忧又心焦,他从遥远的亚里南安来到翡冷翠,并不只是为了参加各种各样奢华的宴会。他想要见到自己心爱的姑娘,更想与她在婚前联络感情。

    宫中自然也明白雷伊的来意,其实按照常理来说,缔结婚约的王子和公主间,一般都是公主去往王子的国家。但玛格莉是翡冷翠帝国的女皇,她不可能为了自己的婚约去亚里南安王国。甚至在她和雷伊结婚后,女皇也要留在翡冷翠。若干年后雷伊继承王位,女皇夫妇便只能分居两地。

    对于这一切,雷伊甘之如饴。他从未将自己的心意向任何人言明——如果玛格莉有要求,他可以放弃王位继承权,就留在翡冷翠做她的皇夫。

    想到自己就要见到那个美丽的女孩了,雷伊的心不由一阵急跳。侍女推开轻掩的门,明净的水晶窗下,少女一袭华美的鹅黄色宫装,意态慵懒地倚靠在天鹅绒布的长椅上。她正在看一本书,纤细的手指捻着书页,长睫如蝶翼般,在那张精致的小脸上投下些微阴影。

    “陛下,雷伊王子到了。”侍女轻声道。

    叶萱放下手里的书,正打算坐起身,她嘤咛一声,又软软地倒了回去。

    “陛下,您怎么了?”雷伊焦急不已。

    少女的面上飞起两抹薄红,她的气息略有不稳:“我的身体还未康复,让你见笑了。”见雷伊并没有刨根问底,而是关切起自己的身体来,叶萱不由暗自舒了一口气。

    就在刚刚那一瞬间,她只是轻微动作了一下,双腿间红肿的xiaoxue就被磨得生疼起来。果然还是只能躺在床上,她头疼地想,哥哥大人说到做到,虽然没有把自己干死,但也干得叶萱几天下不了床。

    那一晚,叶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高潮了多少次,更加不知道自己和西泽尔做了多少次。男人几乎把所有姿势都试了一遍——

    把住自己的纤腰,从后面深深插入。让自己坐在他的腰腹上,roubang顶到zigong的最深处,由下而上重重顶弄。两人双腿交叠,他一面玩弄着自己的奶子,一面将自己插得神志不清……

    宽大的床上一片狼藉,叶萱的yin水流的到处都是。西泽尔抱着叶萱边走边插弄,又将她抵在墙上,双腿挂在男人的肩膀上,只用花xue里坚硬的roubang保持平衡。他还在镜子前玩弄叶萱,又逼着少女说些不堪入耳的yin词浪语。甚至命令叶萱在前面走,用他的大棒子从后面深深地捅进去,插得叶萱双腿发软,只能不住地哭喊求饶。

    等到西泽尔终于放过了她,叶萱的花xue已经被干得合不拢了。腿根处一片红肿,花唇更是火辣辣的疼。叶萱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因为长时间的哭喊呻吟,喉咙里也发不出声音。两颗红艳艳的奶头一直挺立着,即使没有男人的手指揉捏掐拧,奶头也无法消肿。

    叶萱只能躺在床上,以身体不适为由,拒绝了一切活动。她连衣服都无法穿上去,再轻柔的布料碰到她遍布吻痕和指印的娇躯,也会让她痛得发颤。

    大概是觉得自己过火了,接下来的几天,禽兽不如的哥哥大人没有再动手动脚。难得他每晚都来叶萱的寝宫,只是将meimei搂在怀里,有时候还会轻柔地亲吻meimei的额头。

    所以,虽然差点被干死在床上,叶萱还是觉得很值得。能够让这个冷酷的男人流露出些许柔情,这实在是太难得了。

    不过,在看到眼前的雷伊后,叶萱的好心情顿时消失了。不是她讨厌雷伊,谁叫这家伙是自己的未婚夫。为了不让西泽尔误会,叶萱恨不得离雷伊远远的。但偏偏宫廷安排她每日必须要和雷伊相处一会儿,以此来让这对未婚夫妇不会过于疏远。

    叶萱不知道宫里的这个决定西泽尔清不清楚,手握大权的瓦伦蒂诺公爵在宫中布下的耳目数不胜数,为了保险起见,叶萱决定快速打发走雷伊。

    “谢谢你的关心,我感觉好多了。”她笑着柔声道,“一直不能好好地款待殿下,是我的失职。”

    就这么不咸不淡地聊着,虽然雷伊很想进一步了解自己的未婚妻,叶萱却并不买账。少女的态度高雅又矜持,透着一股淡淡的拒绝。

    雷伊心下黯然,但他舍不得就此离开,便假装没有看出少女的送客之意,若无其事地继续闲谈。

    走廊里,西泽尔带着侍从朝前走着。他今天没有穿军装,依旧是一身黑衣,礼服的衣摆上用银线绣着精致的暗纹,显得男人既华贵又禁欲。

    路过花厅时,他忽然停了下来,朝侍立在门外的守卫示意道:“陛下和雷伊王子在里面?”

    叶萱猜的不错,西泽尔确实知道她每天必须要和雷伊相处。叶萱压根就没想到,这个命令就是西泽尔下的。

    一开始的时候,西泽尔只是想让玛格莉别那么黏自己,得知雷伊要来翡冷翠,他立刻示意廷臣制定了这条规矩,随即就将这个命令抛到了脑后。但不知道为什么,想到那个娇美的少女和她名义上的未婚夫正独处一室,西泽尔竟觉得有些烦躁起来。

    “他们在里面待了多久?”他冷声问道。听到守卫恭谨的应答,西泽尔情不自禁地皱了皱眉,竟然这么久。莉莉和雷伊从未见过面,难道有这么多话要说?

    他决定不再去理会这件事,只是走了几步远,脚步又不知不觉停了下来。

    “公爵大人?”侍从有些疑惑。

    男人转过身,步伐依旧平稳,但却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的急躁。他的手按在花厅的门上,正打算敲门,那扇门却被拉开了。

    侍女惊讶地看着西泽尔,而西泽尔的目光则落在了窗边的少女身上。金发的英俊青年正单膝跪地,他执起少女的纤手,在手背上轻轻印下一吻:“陛下,祝您安康,我告辞了。”

    这是贵族间最常见的吻手礼,在此之前,不知有多少男人向少女行过这个礼节,但这一幕看在西泽尔眼中,还是让他觉得极为刺目。

    雷伊离开后,叶萱才看到了门外的西泽尔,她心里顿时一个咯噔,糟糕,哥哥是不是看见刚才的事了?少女慌忙间想要站起来,但腿心火辣辣的疼痛,竟然一个不稳,朝地上摔了下去。

    西泽尔抢身上前,长臂一伸,便将叶萱搂在了怀里。叶萱来不及松一口气,连忙抓住西泽尔的衣襟,可怜兮兮地抽着鼻子:“哥哥,我,我会好好洗手的。”

    西泽尔满心的怒火竟然就在这一句话下消散得无影无踪,他心头一软,揉了揉少女的发顶,将她那只被亲吻过的小手握在掌中。小手纤细可爱,就像正靠在他怀里的meimei,让人忍不住怜爱她,又想狠狠地蹂躏她。

    他将叶萱的手放在唇边,沿着雷伊亲吻过的地方,从手背到手指,每一寸肌肤都被他舔舐了一遍。食指被男人含在齿间,他压低声音,在叶萱耳边哑声道:“好了,哥哥帮你洗过了。”

    叶萱小脸爆红,支支吾吾了好一会儿,才软软地道:“哥哥好坏……”她眨巴眨巴眼睛,“哥哥,我可以不和他相处吗?”那双灵动的眼睛转了转,“我,我那里还是很痛,所以……”

    “没关系。”西泽尔拨弄着她的耳垂,“哥哥今晚好好给你揉一揉。”

    结果这一揉,叶萱直哭叫到后半夜。大概心里还是耿耿于怀,西泽尔的动作猛烈又暴虐,他将叶萱按在床上,把少女折腾得一身青紫,好不容易消肿的小花珠又颤巍巍地凸了出来。

    第二天,雷伊又见到叶萱时,觉得她面带倦色,但奇怪的是,眼角眉梢又俱是绯红。

    那是因为叶萱的腿心正插着一只硕大的假阳具,那阳具用象牙雕就,是按照西泽尔的roubang大小雕刻的。长时间浸泡在花xue内的yin水里,原本冰冷的阳具又滑腻又温暖。只要叶萱稍稍一动,就能感觉到阳具戳在媚rou上的酸软,还有满肚子的饱胀感。

    早上起床前,西泽尔将自己的roubang拔了出来。xiaoxue里的jingye还没流出来,就被那只假阳具给塞了回去。

    “哥哥。”叶萱被冰得打了个哆嗦,“好胀,我不要……”

    “乖女孩。”西泽尔在她唇上吻了一吻,“你不想哥哥的jingye留在肚子里?”

    “我……”叶萱咬了咬嘴唇,“可是哥哥射的太多了,肚子里装不下。”

    “小sao货,昨晚还哭着喊着求哥哥射给你。”西泽尔不由分说地将那只假阳具朝花xue深处捅去,“哥哥的roubang不是也在你的xue里待了一晚上,你要是不乖,以后小saoxue痒的难受,可别再来求哥哥。”

    叶萱只好半推半就地让西泽尔将假阳具完完整整地塞了进去,西泽尔又掰开她的双腿,大手托着少女的雪臀,将假阳具末端的细线缠绕在少女股间。这是用来固定假阳具的,细线从少女的花唇间穿过,沿着股缝,经过少女粉嫩的菊xue,最后在凸出来的小花珠上打了个结。

    只要微一动作,小花珠就被磨得颤巍巍抬起头,花xue里的媚rou更是一收一缩,分泌出来的yin水被假阳具堵得严严实实,原本就涨得满满的小肚子,更是让少女酸慰难当。

    迈动着发软的双腿,叶萱竭力压抑唇间的呻吟。从寝宫到花厅的短短一段距离,对她来说简直是酷刑。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她竟然就高潮了。

    看着面前温柔微笑的雷伊,再想到离开寝宫前西泽尔的耳语:

    “和未婚夫喝茶聊天,独处一室,xue里却灌满了亲哥哥的jingye。莉莉,你可真是个小荡妇。我猜你要是在他面前,一定会高潮得更急更快吧。”

    不想承认哥哥的话,但叶萱羞愤地感觉到,自己果然又高潮了。隐秘的快感和背德的禁忌让自己愈发兴奋,这大概就是西泽尔的用意吧。

    ——他想羞辱自己的meimei,因为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嫉妒正在心底作祟。

    (西方宫廷.冷酷哥哥六)

    雷伊回国了,在被哥哥连续折腾了十几天后,叶萱终于迎来了久违的安眠。西泽尔似乎已经习惯了在meimei的寝宫过夜,以往总是玛格莉想尽一切办法将他拖过来,而现在,一到了夜幕低垂的时候,他的脚就自动迈到了女皇陛下的卧室。

    西泽尔不想去深思这到底代表了什么,他将这归咎于meimei近段时间的温顺。毕竟她是那么可爱,自己身为一个正常的男人,流连于她的温柔乡内,也是顺理成章的事。

    这一晚,两人照旧云雨过后。前几天叶萱被哥哥折磨得够呛,但她知道西泽尔这是在吃醋,于是也由着男人肆意玩弄自己。但雷伊走后,叶萱便使起了小性子。西泽尔若是在床上不能温柔一点,少女就娇娇地将小嘴一撇,捂着xiaoxue不让西泽尔进去。

    西泽尔又好气又好笑,他知道自己确实过火了,竟也好声好气地哄着meimei,每晚极尽温柔地抚弄她,将meimei伺候得满脸春色。

    此时,叶萱偎依在西泽尔的怀中,光裸的身躯牢牢贴合着男人的肌肤。两人的下半身交缠在一起,西泽尔半硬不软的阳具在堵在叶萱的xiaoxue里,将她的小肚子塞得满满的。

    西泽尔拿着白日里没看完的公文,右手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抚着叶萱的秀发。少女早已因为累极睡去,她秀气的眉毛微微皱起,似乎正在梦见什么让她不高兴的事,小鼻子努了努,花瓣似的嘴唇也撅了起来。

    西泽尔忍不住笑了笑,在那唇瓣上轻轻一吻,只觉得满心里都是宁谧。

    不过,在看到那份新的情报时,他的眉头蹙了起来。

    翡冷翠帝国幅员辽阔,拥有数不清的民众和数量庞大的贵族领主。这些领主里,有忠于皇室的,自然也有心怀反意的。情报里的这位安德森侯爵,正是西泽尔关注名单上的第一人。

    安德森侯爵早就有不臣之心,西泽尔在他的领地内安放了不少探子。眼下就有一个探子传信回来,安德森侯爵正在招兵买马,看来是不安分了。

    西泽尔手握帝国的军政大权,对于那些敢于叛乱的逆臣,他从不手软。安德森侯爵是北方贵族的领军人物,看来这次平叛,需要自己亲自出马。

    想到这里,西泽尔不由地看向了怀中的meimei。安德森侯爵的领地在帝国的西北高原,如果自己离宫,这一来一回至少需要半年的时间。他曾经无数次领军出征过,不论出征的时间长短,每一次,西泽尔都没有像今晚这样,心头一阵不舍。

    他想到自己要是离开了,meimei半夜里做噩梦了怎么办。还是那些虎视眈眈窥伺着meimei的男人,meimei虽然贵为女皇,其实性格温软,一不小心,说不定就被哪个胆大包天的无耻之徒给诓骗了。

    男人定定地看着叶萱,或许是他的目光太过灼人,半梦半醒间,叶萱朦朦胧胧地睁开眼睛。她揉了揉眼睛,发现哥哥正看着自己。随即露出一个甜甜的笑来,勾住哥哥的脖子,在男人的薄唇上吻了吻。

    “我好喜欢哥哥……”她嘀咕了一声,小脸在西泽尔的脖子上蹭了蹭,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西泽尔一时间竟有些怔住了,他来回地将那句低语想了好几遍,心下几乎熨帖得要化掉。但是这样可爱的meimei,终究会变成别人的。

    从没有这样一刻,西泽尔是如此的嫉妒着雷伊。哪怕他早已拥有了meimei,但只要一想到雷伊能光明正大地站在meimei身边,西泽尔就只想将他撕成碎片。

    雷伊和玛格莉缔结婚约的时候,他并没有这样的触动——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这一晚,怀着满腹的焦躁,西泽尔直到天色微亮时才倦极睡去。

    (西方宫廷.冷酷哥哥七)

    几下轻轻的敲门声后,书房的门被推开了。

    正在沉思的男人抬起头,朝来人看了一眼:“爱德华,你来了。”

    灰发的中年男子谦恭地弯下身:“早安,西泽尔少爷。”

    “都说过我们之间不需要这么拘礼。”西泽尔摆了摆手,示意爱德华坐在自己下首的椅子上,“我要你替我去杀一个人。”

    爱德华神色未变,唇角依旧带着一抹笑意:“恭听您的吩咐。”

    西泽尔伸出手,修长的指间夹着一张纸笺:“去杀了雷伊,做的干净一点。”

    爱德华怔了怔:“您是说……”

    “没错,我说的就是亚里南安王国的王储。”提到这个名字,西泽尔不由自主地皱了皱眉。

    “但……他是陛下的未婚夫。”爱德华忽然愣住了,“少爷,您……”

    西泽尔冷声打断了他的话:“难道你认为翡冷翠现在还需要通过联姻维持边界的和平?陛下的婚约是不得已而为之,况且翡冷翠和亚里南安终有一战,何必浪费一个联姻的机会,翡冷翠需要一个更合适的亲王。”

    没错,这就是我的理由,西泽尔在心中默默地想。

    之所以要派人暗杀雷伊,绝不是因为他不想让meimei嫁给那个男人。从政治的角度来考虑,这场婚约确实已经不合时宜了。

    在玛格莉十四岁的时候,奥丽莲女皇为她缔结了这场婚约。那时候的翡冷翠正处于内忧外患的局面,北方的贵族领主叛乱,边界又有邻国虎视眈眈。为了借得亚里南安的雄兵,奥丽莲不得不将女儿推了出来。

    玛格莉是女皇唯一的继承人,除非她中途夭折,否则必定会成为翡冷翠的统治者。而她与雷伊结婚后,诞下的继承人同样会继承皇位。那是流有提费力之血的继承人,等到百年之后,翡冷翠就可以改姓提费力了。

    奥丽莲自然也清楚亚里南安国王在打什么主意,但她实在是别无他法,只能定下了这么一个虎狼之约。

    之后,两国联军北上,一举结束了持续三年的叛乱。而初入军伍的西泽尔正是在那场战役中大放光彩,以二十岁的年纪成为了翡冷翠一颗冉冉升起的将星。

    战争结束后,翡冷翠和亚里南安的关系却愈加紧张。两国原本就实力相当,互相都有吞并对方的意思,早在几年之前,更是大战小战不断。而玛格莉和雷伊的婚约,不过是让这些争斗由明面上变成了暗地里。可怜雷伊那个天真的蠢货整日做些不切实际的美梦,他那个狠毒的父亲巴不得玛格莉与他结婚后,诞下继承人便立刻一命呜呼。

    想到这里,西泽尔眸中的冷光更甚。但翡冷翠不能单方面撕毁这场婚约,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杀了雷伊。

    “少爷,这是您真实的想法?”爱德华认真地看着西泽尔。

    爱德华是少有的几个能直视西泽尔而不会被降罪的人,因为身世特殊,西泽尔打从出生起,就没有受到过父母的多少关爱,他是由爱德华抚养长大的。爱德华是加图索家族的家臣,在西泽尔小的时候,他负责照顾小主人的起居,并保护他的人身安全。等到西泽尔长大了,爱德华则接手了小主人所有暗地里的脏活。他替西泽尔管理着一只精英的暗杀部队,只要是西泽尔的敌人,都由这只部队除去。

    所以,爱德华可以如此直言质疑。见西泽尔沉默不语,他再次逼近了一点:“难道,您不是因为陛下才做的这个决定?”

    “你要违逆我的命令?”西泽尔冷冷地看着他。

    爱德华叹了口气:“哪怕您要我的命,我也会毫不犹豫地献上。只是少爷,莫非您忘了老爷的下场?”

    西泽尔的父亲是上一任教皇亚历山大五世,众所周知,教皇是神职人员,皈依上帝,因而不能有世俗的婚姻。所以亚历山大没有妻子,而是有众多的情妇和私生子女。在这许多私生子女中,最终是西泽尔继承了加图索家族的领地,成为了瓦伦蒂诺公爵。

    这并非是因为亚历山大最喜爱西泽尔,而是因为西泽尔的母亲。

    就算亚历山大只是一个普通的贵族,西泽尔的私生子身份依旧不会改变。因为他的母亲是翡冷翠的女皇,而奥丽莲女皇早已结婚。她和亚历山大偷情生下了西泽尔,这个不被两方家族承认的孩子。

    在西泽尔小的时候,他一年中只能和母亲见一次面。那个高贵的女人是如此的遥不可及,她优雅迷人,几乎拥有吸引所有男人的能力。就连浪荡花丛的教皇冕下,也心甘情愿地成为了她的裙下之臣。

    很少有人知道,奥丽莲和亚历山大青梅竹马。在奥丽莲还只是公主的时候,她曾经在位于加图索的舅舅家住过很长一段时间。那时候,她结识了公爵的小儿子亚历山大。在日积月累的相处中,他们相爱了。亚历山大将奥丽莲视作生命中的明灯,愿意为之献出所有。

    但他们并没有结婚,奥丽莲成为了女皇,而亚历山大披上了教袍。这一切的原因只是初登皇位的奥丽莲需要人为她打入教廷,以此来剪除教廷对皇室的控制。

    当然,亚历山大得到了丰厚的回报。他是个天生的政客,很快就爬到了全力的巅峰,成为了教廷之主。但这回报并不是亚历山大希冀的,他不能站在奥丽莲身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心爱的女人另投他人的怀抱。

    那之后,亚历山大开始花天酒地,处处留情。痛苦和悔恨缠绕着他,但只要奥丽莲稍有指示,他就像一条忠实的狗一样回到女皇脚边,为她铲除所有敌人。而每当他有所犹豫时,奥丽莲便会用爱情的陷阱来诱哄他,让他甘之如饴。

    终于,他为女皇做的脏活够多了,奥丽莲不再需要他。

    西泽尔记得那一天,奥丽莲将一只装满了毒药的玻璃瓶递给自己。

    “让他喝下去,西泽尔。”女人微笑着说,“只要他死了,你就是下一任的加图索公爵。我知道你不会犹豫的,亲爱的儿子。”奥丽莲的声音如同蛊惑世人的女妖,“你和我是一样的,我们都流着艾斯特家族的血液。没有什么比权力更迷人,为了这个可爱的小家伙,什么都可以舍弃。”

    “如您所愿。”西泽尔笑了笑,“母亲。”

    那之后,亚历山大死了,而奥丽莲也死了。得知女皇的死讯时,西泽尔正在看一本诗集,那诗上说的好——

    “当你向人伸出的匕首,终将刺中自己的心脏。”

    “毒药的味道很不错吧,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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