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帝王的禁脔(帝王攻×温润受.sp.sm.在线阅读 - 27.祸国(H 杀人诛心!)

27.祸国(H 杀人诛心!)

    凤寰宫的海棠树,听宫人是明贞皇后在世时亲手所植,后来明贞皇后早产离世,留下一个未足月的小皇子,昭成帝从此再未立后。

    看着这满园海棠树,慕容清想那一定是一个极温婉的女子。

    那个早产生下来的小皇子只在这尘世停留了两日,就去找他的娘亲了,他想这样也挺好,不必像他这样受尽苦难,在那个世界里,他和他的娘亲一定很幸福。

    元宝看着他们娘娘坐在石凳上好久好久,看着院里的海棠树发呆,这海棠花期已过,只剩叶子枝干,有什么可看的呢?想起昨晚寝殿了出里好大动静,之后皇上便走了,娘娘大概是心情不好。

    “娘娘,奴才陪您出去走走吧……”

    “娘娘,御花园的芙蓉花开了……”

    “听说西凉进贡了一只红尾沙狐,特别有灵性,就在御花园的静司小筑,娘娘要不要去看看……”

    慕容清看着元宝一脸殷切,不忍心拒绝。

    “好。”

    出来才想起,他自从搬进凤寰宫就再没出去过,突然想回去看看。

    元宝一路跟着,不知道娘娘这是要去哪。

    周围越来越冷僻,直到穿过一小片竹林,一间院子出现在眼前,简单雅致。

    “竹韵轩?”元宝想起来,这好像是娘娘从前住的地方。

    “娘娘要进去吗?”

    慕容清摇摇头,“不了……”

    他站在院前,静默良久。一点都没有变,又好像哪里不一样来了。

    “元宝……回去吧。”

    以前第一次进宫时,觉得这皇宫可真大,走着走着就怕自己会迷路,现在倒觉得,皇宫也不大,就那么点地方,怎么绕也绕不出去……

    “贵妃娘娘。”

    恍惚听到后面有人在喊人,他反应半天才反应过来是喊得自己。

    回头,一纤弱娇小的粉衣女子朝自己走来,欠身行礼,“嫔妾参见娘娘。”

    “不必多礼。”

    旁边的元宝见自家主子有些发愣,便凑上去,“娘娘,这是兰嫔。”

    兰嫔?

    突然思绪又回到那一晚的羞辱,声音转而发冷,“兰嫔有事吗?”

    “娘娘回宫这么久,嫔妾一直未能拜见娘娘,听闻娘娘一直缠绵病榻,嫔妾忧心得很,不能为娘娘分忧,嫔妾心中有愧,今日得见,见娘娘气色红润,嫔妾心中欢喜,不知嫔妾有没有这个荣幸去凤寰宫一坐?也好恭贺娘娘加封贵妃之喜。”

    “怕是不太方便。”

    兰嫔没想到自己会被这么干脆的拒绝,脸上有些挂不住了,但还是保持微笑,“那娘娘可愿赏脸与嫔妾去前面的碧云亭聊聊?”

    元宝暗暗拉拉他的袖子,“娘娘,还是不要去了。”。

    “娘娘真的不肯赏嫔妾这个脸吗?”美人语气甚是可怜。

    “好。”慕容清与兰嫔并未有过交集,他倒有些好奇兰嫔打算与他说什么。

    碧云亭建在假山之上,慕容清出来时并未加件衣裳,这会子竟觉有些凉。

    “娘娘可知昨晚宫中发生了何事?”

    “后宫不得干政。”

    美人轻笑,“嫔妾不是指前朝之事,是后宫。”

    见慕容清面色如常,兰嫔心中了然,“昨夜卯时瑶华宫那位被赐死了,听说是用弓弦活活勒死的,脖子都勒断了,天都没亮就被用草席一卷丢到宫外乱葬岗了。”

    如此直白的话让慕容清有些不舒服,“兰嫔说这个是何意?”

    “嫔妾只是有些感慨罢了,林氏也曾是宠冠后宫的贵妃,父亲是权倾朝野的林太师,不想一朝陨落,落得个抛尸荒野的下场。嫔妾应该庆幸,当初虽嫉恨娘娘,但倒也没敢真的害娘娘,否则,只怕下场还不如林氏。”

    慕容清没想到她竟如此直接,“林太师谋逆,皇上赐死林氏也不全是为了我。”

    兰嫔怆然一笑,“娘娘大概是不知道,您离宫那段日子皇上将林氏折磨成什么样,何止是凄惨二字可以形容,简直是生不如死。”

    兰嫔说完,起身恭恭敬敬跪地行了大礼,慕容清一惊,起身但并未搀扶,蹙眉道,“兰嫔这是做什么?”

    再抬头美人已是梨花带雨,“嫔妾与娘娘也算旧相识了,娘娘或许对嫔妾没什么印象,但嫔妾却对娘娘再熟悉不过……王府里才华横溢温润如玉的慕容公子,曾是嫔妾最为仰慕也是最为嫉羡的存在。”

    提起王府,慕容清心里一颤,思绪万千,见美人垂泪心里软了不少,“沈姑娘,起来坐吧。”他记得她是谏议大夫沈青山的女儿。

    兰嫔听人换她“沈姑娘”,两行清泪滑下,“难为娘娘竟还记得嫔妾的的姓氏。”

    “沈姑娘若有话但请直说,这儿没有贵妃,只有慕容。”

    兰嫔手帕拭泪,起身坐在石凳上,“慕容公子这般,文嫣便敢说了。”

    “其实多年前文嫣就知道,皇上心里只有公子一人……皇上在晋王宴席上见了公子,回去便如同着了魔一般,为了接公子入府去求先帝,甚至还和晋王起了冲突,皇上在王府里离自己的东梧院只有一墙之隔之地特地为公子开辟了间院子,亲自布置,将他珍爱的各色藏书字画全数搬过去,更是遣散了王府的一大半姬妾,公子入府后,皇上便只让公子作陪,再没来过我的院子,我知道王府其他姬妾也是一样的……这么多年,皇上心里最重要的那个位置,始终都只有公子……”

    “沈姑娘……”

    “公子听我说完。”兰嫔顿了一下,“皇上总说恨公子,可皇上登基后第一件事就是把公子抓回来,连拟定的年号却带着‘清’,皇上迟迟不肯立后,林太师当初百般施压,皇上也仅仅给了林氏贵妃,这后宫的每一位嫔妃的册立都是出于政治考虑,只有公子,无关社稷。”

    慕容清静静听着,心里却是五味杂陈,石桌下紧攥的拳头指尖发白。

    “公子离宫那半月,我从未见皇上如此悲痛疯魔,连夜带着玄影阁屠了整个狼窝,昏厥过去,天亮才被浑身是血地背回来,那半个月里,皇上经常在竹韵轩枯坐,一坐就是一整天,更是变的喜怒无常,一个宫女洗坏了公子一件衣裳,皇上竟叫人活活打死,更是把林氏折磨的不人不鬼的。”

    兰嫔的话让慕容清脸色更苍白了几许,心里乱的很,感动,恐惧,脑海中又闪过那些日日夜夜的折磨羞辱,身子有些虚晃,“沈姑娘于我说这番,应该不是为了劝我安心留在宫里伺候皇上吧,沈姑娘有话不妨直说。”

    兰嫔轻声哽咽,情真意切,“公子,文嫣确实希望公子可以和皇上冰释前嫌,恩爱如初,文嫣只是想求公子能多加劝谏皇上。”

    慕容清冷冷抬眼看着梨花带雨的美人,“何意?”

    兰嫔手帕拭泪,“公子回宫后,皇上就好似变了一个人,皇上从前虽然宠爱公子,但也一直克制得体,而如今为了公子便是真的什么都不顾了,违制让公子住进凤寰宫,极尽奢靡,这短短半年,凤寰宫的花销就已经就已经远超之前一整年皇室的全部花销,还封了公子为贵妃,说句得罪公子的话,公子作为罪臣之后,理应被发配边疆的,皇上私自让您回京,已让许多朝臣为之不满,如今更是加封贵妃,后宫之首,公子知道这在朝堂引起多大的争议吗?”

    慕容清死死攥着拳头,指甲深深陷进rou里,靠疼痛才勉强自己稳住心神。

    “皇上为了公子,冷落后宫,终日沉溺凤寰宫,甚至三天两头罢朝,让公子代为批阅奏折,为了公子流放了小袁将军和晋王,致使朝中流言四起,直接导致林太师逼宫清君侧一事,若非小袁将军、晋王殿下闻信赶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兰嫔瞧着眼前的人脸色越来越白,身形更是有些虚晃,心里一阵冷笑,口中语气更强硬了几分,“人人都说公子魅惑君上、怙恩恃宠,是祸国乱世的妖佞,但文嫣相识公子多年,知道公子绝不是蛊惑君主,贪恋权位富贵之人,文嫣认识的慕容公子是真正的品行端正,高风亮节的君子。”

    “别说了!”慕容清大概已经猜到了眼前女子的意图,但他不得不承认,她说的都对,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子,残忍扎进他的心。

    兰嫔扑通一声重新跪在地上,“文嫣绝没有要慕容公子远离皇上的意思,公子若离开,皇上一定会千山万水,甚至弃江山社稷于不顾寻回公子,所以文嫣希望公子可以留在皇上身边,文嫣只是希望公子可以多加劝谏皇上,万不可弃江山社稷黎明百姓于不顾啊!”

    “文嫣今日所言,罪该万死!但文嫣宁死不悔!文嫣只是后宫一介女流,不能为社稷效命,为君王分忧,就只能冒死直谏,若能劝得帝王做一位盛世明君,文嫣万死不悔!”

    慕容清脸上血色尽失,她说的多好!全是忠君为国的肺腑之言,挑不出半点错,是啊,他不能走,韩祁的占有欲有多可怕他知道,他走了韩祁也会天南海北不顾一切把他抓回来,只会更毁皇上的英明,可他又不能待在宫里,劝谏?呵……他一个犯了谋逆罪的罪臣之后,留在宫里本就是是错,留下就永远只能是昏聩帝王身边的妖佞祸水,她这是要他去死吗?

    慕容清再也听不下去,起身要走。身后是兰嫔声嘶力竭的哭求,好不可怜。

    “慕容公子!皇上并非储君,政变登基,在朝堂本就饱受非议,如今更是为了公子英名尽毁,朝野上下流言不断,文嫣知道公子心怀家国,绝非后宫争风吃醋之人,公子真的忍心看着皇上帝位不稳,看这天下重起纷乱,步前朝亡国的后尘吗?!”

    慕容清回头冷眼瞧着地上的人,纤柔娇弱,话却似千斤重,厉声道,“兰嫔放肆了,皇上雄才伟略,心怀天下,又岂是前朝亡国之君可以相提并论的,今日这番话已是大大僭越,兰嫔的好意,本宫心领了,但也请兰嫔记住,后宫不得干政!兰嫔回去后抄写宫规四十遍,今后若在有这等大逆不道之言,本宫必当重罚!”

    兰嫔没想到慕容清竟也有这般疾言厉色的时候,自己的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对方竟然还稳得住。心下虽有不甘,但还是扣头认罪,“嫔妾死罪,甘愿受罚。”

    慕容清没再多留,不敢回头,逃也似的离开。

    走下石阶,脚下虚软无力,像踩在棉花上,假山下元宝见人脸色很是惨白,踉踉跄跄,忙上前搀扶,“娘娘这是怎么了?兰嫔与您说了什么?”

    “没什么,回去吧。”

    已是中午,日头正高,慕容清只觉眼前白茫茫一片,身上出了些虚汗,凉风吹过,打了个寒颤,心口一阵阵抽痛,杀人诛心,这兰嫔比林氏更狠。

    帝王的名誉,朝堂的稳固,社稷的安危,压在他身上,她没错,是他错了,他们都错了。

    眼前越发不真实,在自己将倒之时,一双手扶住自己。

    “扶荆……”

    “娘娘怎么出来了?”说着瞪了旁边元宝一眼。

    “不关他的事,我就是想出来走走,正要回去了。”

    元宝见娘娘脸色惨白,也是内疚不已,他不该拉娘娘出来的。

    “娘娘,奴才扶您回去。”

    “好。”

    回到凤寰宫,元宝立即要去请梁太医,被慕容清拦下了。

    “今日之事,不可声张。”

    “娘娘,您的身子……”元宝作势要哭,“奴才不该让娘娘出去的。”

    慕容清轻轻一笑,“我没事,不用担心,就是有点累,休息一下就好。”

    “我有些饿,你去传膳吧。”

    元宝这才想起来,娘娘在外面走了一上午还没用膳,忙答应了,下去备膳。

    元宝走回屋里只剩他与扶荆二人。

    “扶荆,我有话问你。”

    “娘娘请问。”

    “皇上昨天中午走时说有要事处理,他是早先便知晚上之事是吗?”

    “是,皇上早有扳倒太师之心,已秘密计划了许久,太师府也早已埋下了眼线,我们一早便一收到消息,逆贼会在晚上趁夜宴之时动手。”

    “小袁将军还有晋王时什么情况?我听说皇上把他们流放了?”

    扶荆一惊,娘娘是怎么知道的?

    “是,不过是为了诱敌出手的骗局罢了。”

    “诱敌?所以皇上这半年所有荒唐事都都是假的?”

    “是。”慕容清看着扶荆,眼神平静,扶荆却觉得那眼神杀伤力十足。

    “好了,我明白了,你下去吧。”慕容清瞑眸倚在榻上,紧锁的眉头让扶荆有些不安。

    出门碰上传膳回来的元宝,“娘娘今天去哪了?见了什么人?”

    “娘娘今上午出去转了转,回来碰上兰嫔,和娘娘说了会儿话。”

    扶荆皱眉,兰嫔?

    ……

    林家谋逆一案刚刚尘埃落定,后续一大堆事等着韩祁处理,召见完右相、小袁将军、晋王,天边一晕开了晚霞,韩祁揉揉眉心,昨夜回到正阳宫一宿没睡,此刻疲惫的厉害。

    江霖走进来,说适才凤凰宫的宫人来过了,来请他过去,韩祁陡然一个机灵,凤寰宫?请他过去?

    韩祁不敢置信了拉着江公公问了好几遍,心里喜不自胜,清儿还是第一次主动让他过去,又有点恼火,江霖这个不懂事的怎么不早说。

    想想昨晚的事,竟不知一会该怎么面对他。

    他昨夜想了一晚,既然伤害已经造成了,就好好补偿吧。

    他忘不掉,他就给他制造更好的记忆。

    是他的错,多久他都可以等,一年不够两年,两年不够三年,他会一直等到会让清儿肯相信他,对他敞开心扉的那一天。

    放下手头一切,从库房里取了些赏赐补品,去了凤寰宫。

    到了却没见那人,“你们娘娘呢?”

    “娘娘在汤池沐浴,已经进去好一会了。”

    “这个时间沐浴?”

    “是,娘娘不准人进去伺候,还……”

    韩祁蹙眉,“怎么了?”

    “娘娘让人……准备了水囊。”

    韩祁闯进汤泉宫时,那人无声无息趴伏在池岸上,下半身泡在水里,头发湿漉漉的散着,露出白皙光洁的美背和一小段纤腰,旁边散着水囊细管。

    韩祁只觉心漏跳了一拍,跑上去俯身抱起他,“清儿?”

    汤泉宫里温暖如春,可他的身子却异常的冰凉,脸色发白,唇齿冻得打颤没有一点血色,眼睛缓缓睁开,湿漉漉的瞧着他。

    “清儿,你这是做什么?”

    韩祁解下身上的大氅裹了他,抱到寝殿里。

    放到床上时,怀里人痛苦的呜咽一声,韩祁心里一颤,将人翻过来,掰开臀瓣,原本粉嫩的地方,如今高高肿起,殷红泛着水光,显然被什么东西狠狠且反复插过了。

    韩祁面色一冷,伸出手指狠心插进红肿的xiaoxue。

    身下人身子猛地一颤,“疼……”

    “你还知道疼?”手指抽出来,上面带着丝丝血迹,韩祁又气又心疼,咬牙切齿道,“你对你自己倒真狠得下心!”

    韩祁取了药膏涂在红肿的xue口上,“把自己伤成这样,是在跟我赌气吗?”

    “臣妾不敢。”

    “清儿!”一声“臣妾”让韩祁头更大了,“清儿,纵使我百般错,你打我骂我都可以,但别折磨自己好吗?”

    “清儿,从前的那些事……”

    话还没收完,韩祁诧异地看着床上的人爬起来,软软地贴到自己怀里,修长的食指堵上他的嘴,“臣妾伺候皇上。”

    媚到骨子里的声音,韩祁只觉脑袋嗡的一声,身下迅速起了反应,自他回宫已经四五个月没有要他了,如今温香软玉在怀,藕段似的玉臂环着他的腰,身上的诱人的清香直往自己鼻子里钻,韩祁不知道用了多大定力才忍住欲望没有压上他。

    昨天他便已了解,他骨子里对他有多么的排斥和恐惧,一天的时间不可能变化这么大啊,竟主动向他求欢!

    韩祁大脑飞快的思考,想了各种可能性,只当是昨晚伤了小人的心,让他勉强自己来取悦他,顿时一阵自责,“清儿,昨晚是我不好,吓到你了,清儿若真的不愿意就算了,不必勉强自己。”

    “臣妾是自愿的。”慕容清慵懒地倚在他怀里,不安分地扭着腰。

    “清儿你别这样,你别吓我。”

    怀里人勾唇一笑,万般风情,滑嫩柔若无骨的小手隔着衣服抚摸上他的肿胀,凑到韩祁耳边,用诱惑至极的声音道,“皇上怕什么?昨晚不就想要臣妾吗?臣妾伺候皇上。”

    “别闹!”

    “臣妾没闹。”

    他何曾这般勾人过,韩祁头皮都要炸了,抓住他乱摸的手,咬牙低声道,“不行!你那儿伤了,你会受不住的。”

    慕容清轻笑,“比这伤得更重的时候多了,也没见皇上心疼。”

    说着环上他的脖子,玉腿分开夹住他的腰,用腿间的玉芽蹭着他的勃起。

    韩祁这下真的生气了,手去掰环着自己的玉臂,“清儿,放开!”

    “你到底想做什么?!”

    “想你干我。”伸出舌头舔上韩祁的喉结,温软湿热,诱惑至极,韩祁脑海中最后一根弦轰然断了,哑声咒骂道,“妖精!”

    恼火地抓住人的后颈粗暴地按在床上,“清儿,这可是你要的,待会敢喊痛敢喊停,小心你的屁股!”

    两根手指插进红肿的xue口,不怎么温柔地扩张,韩祁看着慕容清疼的身子微微颤抖,用带了怒气的声音道,“疼吗?还要吗?!”

    听见身下人带着哭腔说了声“要”,韩祁恼火地撤出手指,“好,满足你。”

    韩祁快速脱掉身上碍事的衣服,提起人儿的粉臀,顶胯将火热的欲望捅进殷红绽放的xiaoxue。

    “啊——”太久没有承欢,洗润时又伤了那儿,慕容清疼的拧着眉,眼泪瞬间溢出眼眶,手紧紧抓着床褥。

    韩祁翻转人的身子,抓住两条白嫩的小腿压在胸上,将最后一截全数捅进去。

    “啊……”慕容清低低的呻吟,白玉般的身子透着迷人的粉红,泪眼婆娑,红润的小口微张,娇喘连连。

    韩祁看他楚楚可怜的样子气消了不少,心疼地吻去他的眼泪,“疼吗?清儿,我们不要了好不好?”

    他作势要拔出来,慕容清连忙抱住他,“别走,我要……”

    韩祁叹口气,“若是疼得狠了,就咬我。”

    “嗯……”

    他里面温暖湿润的要命,久违的紧致与湿软,紧致的肠道细密的包裹着他的巨物,肠壁褶皱如长了一张张小嘴,蠕动吮吸他的欲望,韩祁舒爽的眼睛都红了,知道他里面伤了,韩祁忍着欲望,动作放慢了许多,照着他的敏感点慢慢研磨。

    “唔……皇上……”

    “喊夫君。”

    “皇上……”

    韩祁抬手照着粉臀就是一巴掌,“啪”的一声炸开,不疼,却让慕容清羞红了脸。

    韩祁含笑又重复一遍,“喊夫君。”

    慕容清没说话,低低地喘息,半眯的眼噙着泪,娇媚迷人,却不知为何,韩祁总觉得那眼神没什么温度,韩祁直觉今天小人很是不对劲,勾着他的脖子将人捞起来,直视他的眼睛,声音温柔,“清儿到底怎么了?”

    慕容清勾起嘴角,魅惑至极,檀口轻启,便是潦倒众生,“快点,狠狠要我。”

    “你真是个妖精!”

    韩祁低头咬上人胸前挺立的茱萸,舌头绕着打圈,挑逗俏生生的rutou,一阵阵酥麻自rutou蔓延至全身,人儿媚叫不断,身子软的像一汪水。

    韩祁加快速度狠狠cao干着人儿,yin液汩汩而出沾湿了两人交合之处,发出噗嗤噗嗤的靡靡之声。

    动作越来越迅猛,快感越来越强烈,慕容清眼前有些发黑,尖叫一声,身下玉芽喷薄而出。

    “啧啧,真敏感……”手伸到下面抹了把小腹上jingye,伸到嘴里,将手上的东西舔进嘴里。

    “清儿所有东西都这么甜。”

    慕容清撑起身子,伸出舌头快速地舔过他的唇瓣,湿软的小舌让韩祁胯下又硬了些。

    “你今天……怎么这么勾人?”韩祁吻上人的粉唇,舔舐软糯的唇瓣,勾住小舌纠缠戏弄,吮吸着他的甜蜜。

    高潮之时,韩祁想要想要撤离射在外面,但身下人敏锐察觉到他的意图,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带着哭腔的声音轻声道,“别走,给我。”

    “你里面还伤着,不好清理。”

    “给我……”

    怀里人小猫似的蹭着他,软懦的声音让韩祁心生怜惜不忍拒绝。

    “小妖精!”韩祁重重抽插几下,随着一声低吼,精关大开,guntang的jingye射进人敏感的xue内。

    “啊——”

    身下人烫的再一次达到了高潮,双臂紧紧搂着自己的脖子,浑身痉挛的颤抖,韩祁爱怜的搂住他,宠溺地顺着他的背,等他慢慢平复下来,许久,耳边传来一声清明又带着些凉意的声音。

    “韩祁,你爱我吗?”

    “爱……”他心里一软,下意识地回答。

    怀里人一笑,“可惜……我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