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猜猜我是谁(双性/1v1/高甜rou/可能生在线阅读 - 4. 让医生亲手喂包子,两个人交流 【腻歪】 2千2彩蛋接正文,小鱼主动亲医生

4. 让医生亲手喂包子,两个人交流 【腻歪】 2千2彩蛋接正文,小鱼主动亲医生

    餐桌对面的男人脊背挺直地坐在椅子上,早上被他吐槽sao气的黑色耳钉现在已经不在右耳上了,一张俊脸上没什么表情,深棕色的眼眸平静地凝视着杨余的眼,可杨余却莫名能从中读出一股慎重的味道。

    杨余嘴巴不自觉张开,目光发直地盯着面前的男人。

    他觉得自己脑子有点空。

    他还记得今天早晨的时候,男人是怎么用大jiba抵着他的花xue,在他耳边低声威胁说要记住他叫邰遥,然后自己是怎么一边叫着他的名字一边被cao上高潮的。

    现在这个男人一本正经的对他说他叫邰逍。

    对他变了一个态度,然后就给自己换了个名字?

    这人这么会给自己加戏的么?怕不是个戏精吧?

    当什么医生啊,娱乐圈少了这种人真是一大损失哦——心里的小人儿插着腰愤愤说道。

    但是,看着男人这幅认真的样子,和邰遥完全不同的气质,仔细想想,他又不觉得男人的话有多荒谬。

    毕竟他早上的时候觉得这个男人像换了个人一样。从满嘴sao话想着法cao他的流氓换到了比他还要正经纯情一副性冷淡模样的医生。

    邰逍介绍完自己的名字后,虽然面上看不出什么,但他心里有点忐忑。

    饭是邰遥做的。我是邰逍。

    这两句连着的话一出口就感觉自己就像个神经病似的,还自己给自己起了俩名字。

    但这就是事实。

    邰逍看着面前微张着嘴目光呆滞地看着他的杨余,喉头滚动了一下,伸手夹了一只雪白的包子,放到从桌子边上抽来一个小瓷碟上,顺着桌面推到了杨余面前。

    杨余的眼光跟着对面男人的动作,低头看了眼被推到自己跟前的小胖白包子,又抬头看着男人没什么表情的脸。

    然后脑子一抽,冲男人张开嘴,“啊——”了一声,等着他喂。

    男人冷淡的眼睛看着他,没有动。

    杨余来劲儿了,又冲男人扬了扬下巴,继续“啊——”

    这个和自己一见面就把自己搞的狼狈不堪的男孩冲自己摆的这个姿势邰逍不是看不懂,他在医院平时路过儿科的时候,有时候就能看到一些给孩子喂饭的父母,一勺一勺把食物喂进那些乖乖张嘴“啊——”着的小朋友嘴里。

    但那是不会自己吃饭或者被家长宠溺的小朋友。

    对面的杨余还在扬着下颚冲他张嘴,眼神已经有点闪烁了。

    算了,就当是小朋友了。

    他伸手又从盘子里拿了一个新的包子,送向杨余的嘴。

    邰逍一个单身汉家里并不需要多大的餐桌,所以这个餐桌并不大。他长得高大,又是长手长腿的,右胳膊肘抵在桌面上,前臂自然送出去,轻而易举就把包子递到了杨余嘴边。

    杨余藏在桌下的攥成拳的手这时终于松开了,他看着伸手给自己喂包子的男人,盯着他淡然的眼睛,伸头叼住了包子的一边,嘴唇轻轻擦过医生的指尖,从医生手上叼下来,不再难为医生,也不再难为自己了。

    嗯,还是那个被自己射一脸也没说什么的人。他安下心来。

    刚才那种情况要是邰遥的话,估计sao话马上就出来了吧,他几乎能想到那个人会说什么,“宝贝儿这么乖,张开小嘴是要主动给老公含jiba么?”

    什么鬼,自己在乱想什么啊,不正经。不要想那个满嘴sao话的人啊。

    杨余伸手握住包子,垂眸咬了一口。

    里面是甜的rou馅。

    好吃,喜欢。

    “是叉烧包。”邰逍收回手,觉得刚才的气氛有点尴尬,就这么干巴巴的介绍了一句废话。收回的右手大拇指悄悄摩擦了一下食指指尖,他觉得那里有些痒。

    那是杨余嘴唇刚刚碰到的地方。

    “嗯。”,杨余坐在他对面,两只手举着包子,埋头慢慢的啃,特别像捧着心爱的瓜子啃的小仓鼠。邰逍看着他的头顶,被吹干的头发松松地蓬起来,被射进窗户的阳光笼罩了一层柔软的光晕,他觉得自己的手又有点痒了。

    “我,有双重人格。邰遥是我的第二人格,平时我在白天出来,他会在晚上出来。”邰逍看着他,这样简短地解释道。

    本来埋头啃包子喝粥的杨余抬起头,睁大眼睛看着对面的人。

    原来是这样啊...这样的话,他就不奇怪为什么这个男人早上的时候突然像变了个人一样了。

    他点了点头,然后又觉得自己这样有点敷衍医生,于是又回了一句话。

    “啊,原来是这样啊。没关系。”他下意识说了句没关系。

    邰逍感觉稍稍放松了下来,对面的人反应很平淡,但这样对他来说就刚刚好。他确实感觉对杨余有点抱歉,不管是哪个人格,对对方来说,都是他这个人昨晚做了失礼的事情,杨余的这一声没关系,不管对方是否真的觉得没关系,起码让他心里的负疚感稍稍减轻了。

    “所以,今天从...那时候开始就是你了?”杨余想到了今天早上对方射给他后突然就僵硬的身体。

    “...嗯。抱歉。”邰逍也知道对方说的是什么,感觉有些尴尬。

    “啊...没事...再说我也很舒服。而且,我也该说抱歉。”杨余捧着半个包子,低着头没看男人,感觉有点不好意思,他想到了自己射了医生一脸的事。

    “...没事。”不知道说什么的医生依然感觉有点尴尬。cao人的不是他,射的是他。而且一听杨余说舒服他就想起洗澡前杨余把他搂在怀里,带着自己的手指抽插对方花xue时在自己耳边叫舒服的沙哑呻吟,和流了自己一手的液体。这让他感觉自己自己耳朵有点热。

    两人接下来都不说话了,老老实实吃完了饭。

    饭后已经上午10点多了,杨余想自己也该走了。

    他能看出来,邰医生是个很正经的人,即使是自己第二人格做的事也会向他道歉。他觉得,如果要求这个男人的话,这个男人会负责的。但他不想那样。

    不是双方自愿想要的结果,他不要。

    今天是周六,他没有课。倚在厨房门口,看着站在里面洗碗的邰医生,他想,这个人真好呀,要是他的就好了。

    然后他想到了昨天晚上的邰遥。

    脸有点热,但他清晰地知道对方和邰医生不一样,那种人不是他能留住的。在酒吧里随便把人带回家上床的人,一嘴sao话说的让人脸红心跳的人,是游戏人间的浪子,是流连花丛的清风,不是他这么一颗被独自埋在土里寂寞的开着小花的小树苗能挽留住的。

    他想,如果是邰医生就好了。就像扎根在宽阔大地的挺直大树,不染尘埃。一定可以把他安稳的笼罩在怀里吧。

    他看着男人,视线不想转开。以后可能就看不见了,能多看一眼是一眼,他想。

    “邰医生,平时都是你洗碗么?”他没话找话。

    邰逍其实刚才一直被盯得后背僵硬,他能感觉到杨余的视线一直在她身上,有时候余光也能瞟到那个站在门口的身影,但对方不说话就这么看着他,他也是被盯得有点不知所措。

    这时候对方向他搭话了,他感觉好像轻松了点,于是两人就这么一问一答地聊了起来。

    “嗯,平时是邰遥做饭吃饭,我出来后就直接洗碗上班。”

    “那你午饭怎么办呀?”

    “医院有饭。”

    “那你晚上要自己做饭么?”

    “有时候晚上在医院加班,就不吃了,回来以后邰遥会做饭吃饭。”

    “咦,邰医生你不会做饭么?”杨余可不信邰遥那种混吧的能老老实实晚上在家做饭。

    “...嗯。”邰医生感觉有点尴尬。

    杨余没想到看上去这么居家好男人的邰医生不会做饭,反倒是sao话一堆的邰遥会做饭,而且就他早上吃的饭来说,对方做的相当不错。

    “啊,这样啊...那你平时什么时候出来,什么时候...嗯...睡下去呢?”

    “早上七八点之间出来,晚上七八点意识消沉下去,没有固定的具体时间。”

    “唉?那你万一在医院的话,需要加夜班了,怎么办呀?”

    “邰遥也可以的。”

    “诶?他也是医生么?”

    “不是,但他有我的记忆,也知道我白天发生的事,所以他可以模仿我,即使做手术也可以。”

    杨余忽然想起来早上邰遥打电话请假时,如果忽略那只在他身下肆虐的手,那副冷淡正经的神态和声调,确实和邰医生是一样的。

    不过...如果邰遥有邰医生的记忆的话,那他早上浪荡的抱着邰医生yin叫还射了医生一脸的事情,邰遥也会知道了?

    感觉脸有点热。

    “啊...那邰医生你有邰遥的记忆么?”杨余有点好奇。

    早晨的碗有点多,晚上的时候邰遥是不洗碗的,所以他早上会把昨天晚上和早饭的碗都洗掉。邰逍把最后一个碗擦好放入橱柜中,回过身回答他:“没有。”

    “那你们可以交流么?”

    “用手机可以沟通。”

    怪不得医生知道他的名字,早上看手机的时候其实就是在看邰遥给他的留言吧。

    杨余看着男人向他走来。

    他比男人要低,他想象着如果男人走过来抱住他的话的,那就正好能被男人搂在怀里,下巴抵住男人的肩窝。

    他眨眨眼,把这有点让人心动的妄想丢掉,看着医生经过他身侧,走出了厨房。

    心底的小人儿又开始活跃了。

    一个小人儿开心地叉着腰:他刚刚向我走来的时候好帅啊~成熟稳重居家好男人啊

    另一个小人照例把它打趴下了:什么向你走来!人家只是冲着门过来要出去!

    趴在地上的小人儿:哦...我知道呀...是这样的...让我想点开心的不行么

    他跟了过去,看到医生走到客厅拉开了一个抽屉在找什么。

    邰逍把专门装医药的抽屉拉开,给杨余找预防发烧的药。因为是重在预防,他就找了中药颗粒的药剂,又去拿了之前放在另一个抽屉的闲置杯套,把药冲好,递给了一直跟在他身后像个小尾巴一样的杨余。

    杨余微微睁大了眼,“这是给我的?”

    “嗯,预防发烧。”,邰逍对他说,“拿着。”

    他接过包着浅灰色杯套的玻璃杯,感觉暖暖的,不烫手。然后被邰逍拎着坐到了沙发上,两只手捧着药,盯着褐色的药水发愁。

    他平时吃药都尽量不吃这种用水冲开的苦涩药剂,能吃药片就吃药片,胶囊都比冲剂能让他接受。说白了就是怕苦。

    他不光怕苦,还怕疼。可能是触觉神经比较敏感,一点小擦伤在他这里都会让他疼半天。小时候学校给学生打针,他每次被扎之后,虽然会忍着不叫出来,但都会红着眼睛默默掉眼泪,别的小朋友有人笑话他他也没办法,控制不住呀,回家后就娇气地跟爸爸抱怨打针好疼呀,然后窝在爸爸怀里被安慰一会儿。

    后来到了高中的时候,学校再给学生打针,他已经可以皱着眉忍过去了。

    毕竟回家以后也没人可以让他诉说抱怨了。

    他有时候也感叹这是哪儿学来的臭毛病,并且觉得有句话挺符合他这种状况的——明明是个丫鬟命,偏偏生了一身公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