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九 放中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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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知新也觉得很神奇,他竟然真的控制住了周正宇和秦襄。 失去了视觉听觉,也没有触觉接触,温知新的眼前一片黑暗,就在这种黑暗里,他终于找到了那种感觉。就像周正宇和秦襄变成了两座火炉,那种并不存在的热度真实地传递了过来,他渐渐感觉到自己甚至能控制这两座火炉的旺盛程度,当他想要他们熄灭,他们的欲望就真的止息了。 “真是厉害,居然这么快就得了诀窍。”孟玉虎也是钦佩非常,“而且还不是普通的感知,而是五行显化。没想到,你看起来文文弱弱的,内心气场显化五行却是属火。” “五行显化是什么意思?”温知新问道。 孟玉虎惊奇地看着温知新:“除了你感受到的熊熊火炉之外,有的人对于气场的感知是如同泉眼溪流,有的人则感到草木勃发,或者锋锐逼人如刀刃,或者沉重凝滞如山石,这便是五行显化,这种显化就是一种适合你的‘想象’,能让你更容易理解并且掌控气场。” 温知新听了有点小失望:“听你说五行显化,我以为能炼出什么寒冰真气,烈焰神掌之类的……” “你是武侠看多了吧?”孟玉虎无语地摇摇头,“不过有些古代传奇志异的故事里,那些能让人感觉到周身寒冷,或者烈火焚烧的奇人异事,很有可能就是最早的dom,运用五行显化的气场,造成的心理错觉。” “毕竟人脑看似高级,其实最容易被骗,而身为支配者,我们天生就是玩弄精神的高手,想让他们生出幻觉实在容易。现在你也掌握了五行显化,以后再不会受限于抗性与控性的数值,可以随意拿捏那些sub的心灵了。”孟玉虎双手拢入袖中,衣袖飘飞,微笑着说出这番颇为大胆的言论。 “我并不这么觉得。”温知新却并未赞同孟玉虎的说法,“支配者就是因为能够支配他人,所以更该谨言慎行。放纵很容易,慎独却很难,随心所欲而不逾矩,才是我们支配者的格言。” 孟玉虎这才真的笑了起来:“听你如此说,我就放心了,我想能让上面看中的人,也必然心性过人,不会仗着自己的力量为非作歹的。” “你现在五行显化,这是非凡的天资,下一步,便是要学会cao控别人身上的炉火,可以让它旺盛,也可以让它熄灭,学会这一步,就已经掌握了风雷敛息术的精髓,而对应的拳术就不过是些架势套路了。”孟玉虎原来却是故意说出那些话,想看看温知新的心性。 刚刚作出突破,又是闲聊,无意中的话是最能显示出真实想法的,温知新若是稍微露出一点得意或者自满的样子,孟玉虎都不会真正倾囊相授,幸好温知新并不是放纵狂妄的人。 “你身边有两个这么好的sub,正好可以从他们身上先学会如何cao纵气场,风雷并起,雨过天青,先要学会收,再要学会放,然后是放中收,最后是收中放。”孟玉虎玄玄乎乎地说。 “孟道长,你就不要用这些玄之又玄的话来为难我了,直接告诉我怎么做吧。”温知新苦笑着说。 他有一个喜欢传统文化的爷爷,从小就受了很多熏陶,却也实在是受够了这些玄奥的说法,可不想再被孟玉虎这么折腾了。 “你是当前dom支配基因显性数值最高的人之一,对你来说,收敛你的气场,反倒能让更多普通sub感受到气场,释放你的气场,则反而只有高抗性的sub能感觉到,所以你是先学会了放,后学会了收。”孟玉虎解释道,“下一步要练习的放中收,就是需要带来你控制最深的sub一起修炼的原因,他们两个竟然都是深度控制,这可是难得的机缘。” 孟玉虎为温知新解释了什么是“放中收”和“收中放”,温知新不禁面色古怪,实在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么奇怪的修炼方法。 “总觉得你是在趁机拿我做实验……”温知新斜眼看孟玉虎,深度控制不常见,研究这个课题想找个实例可不容易,每对儿深度控制的dom和sub几乎都可以出一篇论文,温知新就干过这种事,当然知道孟玉虎作为学术狗的想法。 孟玉虎:“=ω=” 之后温知新一边继续练习如何在不触碰不出声的情况下,单纯靠气场cao纵周正宇和秦襄身上的“炉火”,边正式开始了风雷拳法的练习,每天学习风雷八式的拳路和架势。 对于孟玉虎所说的“放中收”“收中放”,温知新已经理解了,但是怎么变成可以实践的调教方法,温知新却有些摸不着头脑。 过了三天,倒是周正宇想出了一个主意。 “首长,你说那个放中收,是要深度控制我,又让我不知道自己在被深度控制,那你说,假如你把我催眠了,让我忘了你是我的首长,然后我又不知道,会怎么样啊?”周正宇说是出主意,可是看他那眼睛放光的样儿,温知新哪还看不出来,他心里怕是早就有这个念头了,只是之前一直没说出来。 温知新也不说话,只是给了他一个眼神,周正宇立刻就知道自己被看透了,不打自招主动承认道:“首长啊,我就是想啊,你看我现在都被你管的这么明明白白服服帖帖的了,你要是让我换个身份会怎么样,比如啊,我就比个如啊,假如我是个部队里的刺儿头,然后来你这儿考试,考的呢,就是,嘿嘿,就是挨cao,你说是不是特有意思?” 周正宇赖在温知新身边,摸着温知新白皙的小腿,跃跃欲试地看着温知新。 “你脑子里怎么有这么多花花肠子啊?天天就不想点好事!”温知新拿手指头戳他。 “这不是怕首长腻了吗,人不都说结了婚得来点激情啥的,整点情趣啊,角色扮演哪,那你说我要是被你真催眠了,那不得比啥角色扮演还真啊,那多有意思啊。”周正宇振振有词地说。 温知新表面上唾弃周正宇满脑子黄色思想,心里面却忍不住有点动心,他犹豫了一会,瞥了周正宇一眼:“那就,整一下?” 俩人商量了一会儿,周正宇听完了之后,反倒叹服地长出一口气:“首长你跟我说实话,你是真没想过么?咋我就出个主意,你都想好实施方案了呢?” “这叫专业好不好?”温知新哼哼着说,“怎么,怕了?” “我还真不敢说大话。”周正宇看了看温知新列的那张纸,跃跃欲试地说,“这还是第一次这么玩,真不知道会是什么样……” 温知新摸了摸他的头,看着周正宇的眼睛,能清楚感觉到周正宇身上那如炉火般熊熊燃烧的欲望,周正宇也迎着他的目光,仿佛灵魂都被温知新的双眸给摄走了,除了听从命令再没有别的想法:“那就十分钟之后,我会回来。” 刚刚商量方案,便已经将身份转变的种子种在了周正宇心里,在这十分钟里,周正宇会自己转变“人格”,温知新也不知道这样会不会成功。 温知新离开房间,出去溜了一圈,过了十分钟后,他有些期待地进入了房间。 只见周正宇穿着一身军装,却侧坐在温知新的椅子上,单脚屈起踩着椅面,另一条大长腿伸展着,胳膊架在椅背上,正偏头看着温知新的桌子。 “周正宇?”温知新试探着叫了一声。 周正宇扭头看向他,眼神像在看一个陌生人,他上下打量着温知新,随即哼笑了一声:“你就是考官?就一小屁孩啊?毛长齐了没?” 温知新深吸了一口气,固然在之前商量的时候,就说好让周正宇回到认识自己之前,让他回到刚进入部队两年的时候那个状态,他也没想到效果这么好。他早就知道认识自己之前,周正宇是个能力虽强却很是不服管的刺儿头,可也没想到这货竟然这么讨人厌,一句话就能这么招人烦。 “我是考官,你是来考核的,态度放尊重点。”温知新怎么也当了这么久军医了,拿出气势喝道。 周正宇却抖着肩膀嘿嘿直笑,随手拿起温知新桌子上的笔,在手里灵活地转来转去,他一副天老大地老二我老三的口气:“跟谁说话呢?你知道老子是谁吗?” 温知新心里咯噔一声,不禁担心,不会玩脱了吧。完全的心理催眠,让周正宇以为自己回到刚入部队两年的状态,是他从未做过的尝试,没想到真的成功了,却又太成功了。现在周正宇这副桀骜不驯的样子,竟是丝毫没有了被他控住的感觉,这,不会脱控了吧? 所谓放中收,收中放,就像阴阳双鱼图里阴中有阳阳中有阴,这样的完全催眠无疑是完全的“放”,再没有什么调教能比连心灵、记忆和人格都被掌控更深得了,可现在,他还能“收”得回来吗? 温知新心知这时候绝不能怂,所以摆出一副硬面孔:“周正宇,请你注意你的言辞,今天你是来考核来的,跟谁耍威风呢。” 周正宇腾地站了起来,因为起身力气太大,踩椅子的脚还把椅子蹬开好远,他一步就站到温知新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温知新。 温知新一下就想起两人刚认识那会儿了,那时候周正宇站到自己面前,也是这么高,这么壮,这么有压迫感,一堵墙似的。可后来,周正宇还是这么高,这么壮,他却从来没有感觉到周正宇有什么压迫感,他不压迫周正宇都不错了。 这一瞬间,温知新感到了一丝久违的悸动,还有点回忆的甜蜜。 周正宇低头看着他,眼神又亮又狠,他伸出手指戳了戳温知新的胸口:“行,有种,今天老子就让你见识见识。” 说完,周正宇两腿一弯,干脆利落地跪在了地上。 他双手背在身后,分开双腿,挺胸抬头,仰着脖子看着温知新,又牛又傲地挑起下巴:“怎么样,老子跪的标准不标准?” “ =????(???*)”温知新满脸黑线,还真以为周正宇已经脱控了,结果明明还是自己家里的大狼狗嘛,而且好像更傻了:“还行。” “还行?来来来,你说,老子哪儿跪的不标准?”周正宇立刻就较上劲了,非要问个清楚明白。 “好好好,你跪的很标准,这一项合格了。”温知新只好投降,原本商量好的,所谓的考试,都是色情的内容,首先要下跪行礼,接着才进行考核。 他以为进屋后会看到一个跪在地上等着自己的周正宇,哪想到会变成这样,现在他也没法预料后面几个考核项目会变成什么样了。 周正宇这才满意,他牛气地翘起大拇指指着自己,很装逼地说:“我周正宇的字典里,只有第一,没有第二,别跟老子说还行,懂吗?” “懂了懂了。”温知新紧抿着嘴唇,周正宇这装逼样儿太欠揍也太好笑了,他快要笑场了。 周正宇站起身,靠近温知新,拦腰将温知新抱了起来。 被公主抱的温知新:“???” 周正宇将他抱到床边,让他坐在床上,接着站在他面前,开始脱衣服。他先摘下军帽,手指撑着帽子转了一圈,痞笑了一下,接着戴在了温知新的头上。 温知新:“∑(O_O;)” 周正宇笑得更厉害了,伸手揉了揉温知新的脑袋:“小屁孩,你多大啊,有二十没?” 温知新:“……”行,周正宇,你给我等着,等你变回来的。 面上温知新还是保持微笑:“关你什么事?” “老子怕你一会儿受不了。”周正宇凶恶地冷哼了一声,将军装外套脱下来,甩到了床上,又抬起胳膊把T恤撸了下来。别说,周正宇脱衣服温知新也不知道看过多少次了,但是这副牛气哄哄的铁直样子还是第一回见,看着周正宇又霸道又硬气地脱掉衣服露出那一身肌rou,温知新竟还有点小陌生,小激动。 接着周正宇抽掉了自己的皮带,戴在自己的脖子上,将黑皮带插进去,一圈圈往深处转,最后扣好,自然就变成了一个项圈。 温知新也没想到这腰带还能这么戴,又一次被周正宇的自主发挥惊到了。 这条黑色的“项圈”一点缀,越发衬出了周正宇宽肩窄腰,肌rou峻伟的好身材来,而抽出了腰带的军裤松垮了一些,挂在周正宇的公狗腰上,露出了里面的腰窝与臀沟,反倒比全裸更加诱惑。 周正宇再度跪了下去,脸上笑容有些轻蔑,向着温知新的鞋子伸出手去:“你这么年轻就能当考官啊?cao过人没啊?别还是个雏儿吧?” “cao过,还cao过很多次,每次都能把他cao到求饶。”温知新翘着嘴角,他发现了,别看周正宇现在这么恶劣,手上的动作却还是那么温柔,娴熟地脱他衣服的动作和平时没什么两样,可周正宇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是怎么回事。 果然脱控只是表象,骨子里还是自己的狼犬一号。 “cao,倒是长得挺白净的。”周正宇将温知新下半身的鞋和裤子全都脱掉,露出温知新白皙的双腿,顺着小腿往上摸,抓着温知新的膝盖往两边又推了推,“劈大点儿,给老子腾点地方,要不然施展不开。” 温知新“乖乖”地大张开腿,挺着自己忍不住有些兴奋的yinjing坐得更靠近床沿一些。 “这就兴奋了啊?”周正宇嘿地笑了一声,端详着温知新的yinjing,认真地上下看了一遍,喃喃自语地说,“cao,这jiba长得还挺好看。” 他从兜里掏出一个秒表,看了一眼,扔到温知新旁边:“五分钟koujiao考核,你可看准了时间,别他妈想占老子便宜。” 说完,周正宇张开嘴含住了温知新还没完全勃起的guitou,舌尖钻进了包皮,绕着圈将它顶开,让温知新的guitou全露出来,嘴唇贴着冠沟滑了两下,将温知新的yinjing完全唤醒,便前后晃动着脑袋,开始吞吐温知新的jiba。 他双手抓着温知新的膝盖,脑袋上下起伏,粗大的jiba彻底兴奋,撑满了他的嘴巴,可他却并没有感到难受,游刃有余地吞吐着,嘴唇将过半的yinjing都吞到了喉咙里。 还是熟悉的感觉,温知新的yinjing在周正宇的喉咙里滑动着,这种熟悉不仅不会让他厌倦乏味,反倒像是量身定做,耐心打磨之后才能达到的无比契合,怎么插都很舒服。尤其是周正宇一直仰着头看他,那双黑亮的眼睛里不同于往日的温柔和驯服,反倒有点桀骜和挑衅,熟悉的身体,不熟悉的眼神,竟产生了奇妙的效果,让温知新更加兴奋起来。 “cao,你就这么考核的,会不会啊?”周正宇给他口了两分钟,才把他湿漉漉的yinjing吐出来,舔了舔嘴角的yin水,不满地骂道。 “啊?”温知新懵逼地看着他。 周正宇抬手把秒表抓起,滴滴按了两下清零,抬头冲温知新口气恶劣地发火:“cao,白搞了两分钟,要不是你jiba吃起来还挺爽,老子早就揍你了。” 温知新懵逼又委屈,商量的明明只是koujiao,骑乘,犬交,正面四个“科目”,怎么一旦进入状态,让周正宇搞出这么多幺蛾子啊? 周正宇现在的催眠状态是他控制的,但周正宇这些自我发挥,却超出了他的控制。 “手呢?怎么不抓老子头发啊?你怎么不往我嘴里cao啊?使点劲儿啊!”周正宇抓起温知新的手啪地按在脑袋上,“专业点行不行?这还用我教啊?” “哦……”温知新的手摸了摸周正宇的短寸头,稍稍用力抓住了周正宇的头发。 “这才有点意思,该怎么cao就怎么cao,怎么爽还用我教你啊?别发呆了,再发呆老子就急眼了啊!”周正宇斜了温知新一眼,最后又哼笑了一声,“小屁孩。” 说完,他再次含住温知新的jiba,来回吞吐起来,同时还抬起眼睛,浓黑的双眉挑动着,暗示温知新。 你真以为我用你教了?温知新扯紧了周正宇的头发,按着周正宇的脑袋,狠狠地把jiba全插进了周正宇的喉咙里。周正宇的眼睛一下就因为喉咙被入侵而变红了,泛红的眼睛却偏偏又带着笑意,好像在说“这才像话”。温知新双手抱着他的头,耸动着自己的腰,在周正宇的喉咙里抽插着。之前是只进到一半,现在是只抽出一半,就又狠狠插了回去,guitou几乎没有从周正宇的喉咙里拔出来过,只在最深处来回摩擦。 周正宇被cao的脸颊涨红,眼角忍不住溢出了泪水,偏偏还撑着床铺,也不求饶,也不躲闪,任由温知新在他的喉咙里驰骋。 平日里温知新并不那么粗暴,总是任由周正宇主动,今天偶尔粗暴一回,也有种别样的趣味。他知道这样cao周正宇一直憋着气,只有他抽出来的时候才能稍稍呼吸,坚持不了多久,所以他感觉差不多了就抽了出来。 粗长的yinjing从周正宇嘴里滑出,喉咙里被挤出来的空气再度涌入,发出咕地一声,guitou上拖着好几丝yin水,全都沾在了周正宇的嘴上。看到周正宇那副yin靡的样子,温知新忍不住握着湿漉漉的yinjing,在周正宇脸上拍打着:“周上尉,感觉怎么样?” 周正宇梗着脖子,扬起脸,一边喘粗气一边瞪着温知新,任由温知新的jiba在他脸上拍的啪啪作响,湿哒哒的口水和yin水全都打在了他的脸上,在左右脸颊上留下两片湿漉漉的痕迹:“感觉?一个字儿,爽!” “哼,刚刚周上尉不还挺傲么,现在怎么老实了,恩?扇你脸的是什么啊?”温知新故意拿捏他,羞辱地问道。 “老子现在还是中尉,这次考核通过了,才是上尉,这个军衔老子自己挣,不用你给我加衔。”周正宇依然一副“你随便扇老子躲一下算我输”的死硬模样,温知新估计他小时候不听话梗着脖子被周爸爸抽皮带就是现在这副rou样,“扇老子脸的是你的大jiba,刚刚cao了老子嘴巴五分钟的大jiba,一会儿还要cao老子屁眼,怎么玩老子都行的大jiba,怎么样,这回答满意不?” “满意,非常优秀。”温知新心里要笑翻了,看起来那么牛,说话却这么sao,真不愧是周正宇。 周正宇脸色微变,猛地拿起秒表:“cao,忘了记时间了。” “没事,我算你通过。”温知新大方地说。 “不用,老子不需要放水,大不了再考一回。”周正宇倔强地反驳,随后他看了温知新一眼,“而且,这回我要考加分项目。” “加分项目?”温知新现在已经完全料不到周正宇脑子里在想什么了。 周正宇转过身来,背对着温知新的床,双脚紧贴着床脚,跪在那里,身体往后,脑袋枕在了床沿边上,整个身体都向后倾斜着:“来,这回把时间记好了,五分钟,老子让你随便cao。”他张大嘴,吐出舌尖,还色情地抖了抖舌尖,用食指牛气地点了点,“爽不死你算我输。” 温知新好笑又好气地看着周正宇大抬起双臂,做了个“端盆”的姿势,双手同时对着温知新招了招,好像在说“放马过来”。这个姿势,还是他们在网上看到的,温知新就无意中感慨了一句,没想到周正宇一直记在心里,这时候突然用了出来。 他走到周正宇面前,抬起腿,膝盖跪在了周正宇的小臂上,周正宇的手抓住他的脚踝,另一只手及时往下一捞,抓住温知新另一只脚,就用双臂撑住了温知新的双膝,将他托了起来。 “小屁孩,你也太轻了吧?”周正宇双臂托着温知新还上下晃了晃,接着就把温知新拉近自己的身体。 温知新双手撑在周正宇脑后的床铺上,双腿跪在周正宇的小臂上,yinjing正好对着周正宇的嘴巴,周正宇张大嘴,含住温知新的guitou,让yinjing整个插进了自己的嘴里,情不自禁地吞咽了一下。 这样的姿势,温知新的双手只能用来维持一下平衡,真正的重量都在双腿,都在周正宇的胳膊上,而且他动起来之后,发力的腰臀同样依靠双腿作为支撑,等于周正宇要撑起温知新全部的力量,并且用这股力量来cao他的嘴。 刚落到周正宇的小臂上,温知新还有点害怕,但是被那双结实的胳膊牢牢支撑住,被那双有力的大手托着脚腕,青筋暴起的小臂托着小腿,鼓起的二头肌贴着大腿,那强悍的力量稳稳当当地支撑着他的身体,让他那点害怕就不翼而飞了。他低头看了一眼,周正宇整个脸都埋在他的胯下,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他能猜到周正宇现在一定还是那副牛气哄哄的架势,不禁轻声一笑。 他试探着慢慢收回了撑在床上的双手,转而抱住了周正宇的脑袋,这下就真的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周正宇的身上。周正宇往上瞥了他一眼,眼睛里流露出赞许的意思,抱着他往身体靠了靠,喉咙蠕动着吞得更深了些,暗示温知新他已经准备好了。 温知新整个人都压在了周正宇身上,感受着周正宇如同坚实的大地般承托着他的身体。其实温知新很喜欢这样的感觉,周正宇的强大会给他一种,他一直耻于表达的安全感。 那是一种他可以完全信赖周正宇的安全感。这种信赖无关于信任、可靠、忠诚、体贴这类的心理感受,而是纯粹rou体上的,是对周正宇这具强悍身体的信赖,是哪怕剥离了一切的身份、背景,周正宇依然能够让温知新感到安全的强大。 之前在和周正宇玩骑马的时候,虽然表面上是因为周正宇求了好多次温知新才答应,其实温知新也很喜欢那一次的感受。温知新之前甚至都没有去深入探索剖析这种感受所从何来,但这一刻,当周正宇在深度控制之下和他仿佛“陌生人”,却又展露出如此强大的一面时,温知新才真正深刻意识到自己想要的那种安全感。 看着将自己完全托住,嘴唇都紧贴着自己小腹,将自己的yinjing完全纳入了喉咙的周正宇,温知新又意识到,这种安全感不单单是让他身为普通人的那部分感到安全,也包括让他身为dom那部分感到放松。 克制,理性,掌控,一直是温知新作为dom信条,他总是更多在考虑sub需要什么,喜欢什么,他身为dom可以做些什么。但是偶尔,身为dom的他,内心深处,难道就没有想要放纵自己,放任自己所有欲望的时候吗? 而周正宇,就是他可以放任的地方,是他的安全线,是他的“底”,他的所有放纵,周正宇都能承受,都能“接的住”,这,也是一种安全感。 温知新动情地抚摸着周正宇毛茸茸硬茬茬的短寸头,情难自禁地开始耸动起来,他就像整个骑在了周正宇的身上,yinjing在周正宇的喉咙里放纵地抽插,毫无顾忌,毫无怜惜,完全放纵地追寻着快感。周正宇的身体靠着床铺,被他不断撞击着压在上面,他的睾丸不断砸在周正宇的下巴上,将周正宇的嘴巴cao出了咕咕的yin荡声响,整个床铺也随着开始晃动起来,周正宇时不时溢出闷哼声,反倒加倍刺激了温知新,他紧紧搂住周正宇的头按在自己胯下,双腿压在周正宇的胸肌上,屁股耸动着把jiba送进周正宇的嘴里,从湿热的喉咙中挤出空气,攫取快感。 他完全忘记了秒表的事情,甚至闭上了眼睛,好像又回到了戴着耳机眼罩隔离感觉的状态,只有自己的jiba插在周正宇的嘴巴里,源源不断的快感从那里涌上身体,直到他忍不住射了出来,才粗喘着慢慢放松自己的身体,松开了周正宇的头发。 周正宇慢慢垂下双臂,将他放在地上,温知新站起身来,yinjing从周正宇的嘴里滑落,顿时浓稠的jingye就溢到了他的嘴角。他仰头看着温知新,含着满嘴jingye痞痞一笑,舌头在里面搅动着浊白粘稠的液体,故意张着嘴吞咽着,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jingye顺着舌头往喉咙里滑,喉结每滚动一次,满嘴的jingye都下陷一点,让温知新清清楚楚看到了他把一嘴的浓精咽下去的过程。吃掉嘴里的,他还用手指把嘴角和下巴上沾着的都抹到嘴唇里,吮吸着成了个干净,接着探身含住温知新的guitou,舌头温柔地打着圈,把沾在温知新yinjing上的jingye也吃了下去。 “cao爽了吧?”周正宇抬手拿起秒表,“这都快二十分钟了。” 温知新有点赧然,刚刚他失控了,完全忘记了两个人是在“扮演”,看到周正宇吞吃jingye和给他清理的样子,他还以为周正宇已经清醒过来了,没想到周正宇还沉浸在“周中尉”这个状态里。 “老子没说错吧,爽不死你算我输。”周正宇一伸胳膊站起身来,下巴冲床铺一偏,“去,躺床上去。” 换平时周正宇可不敢这口气说话,温知新越来越觉得好玩了,于是听话地乖乖上了床,躺在上面。 周正宇站在床边,抬手把裤子脱掉,硬邦邦的狼犬七号就挑了起来,高高地扬着头,他伸手撸了两下,把上面流出的yin水抹到jiba上,边撸边说:“妈的,小屁孩cao挺狠,把老子jiba都cao硬了。” 温知新觉得很有趣,要是在正常状态下,周正宇是绝不会主动去撸的,一定要腻腻歪歪地先“请求首长”,他看着周正宇握着狼犬七号,在掌心啪啪拍了两下,炫耀着他长度粗度都惊人的大jiba,那股得瑟的劲头又拽又霸道,又有点傻乎乎的可爱:“我刚刚cao得超时间了,你不生气啊?” “五分钟是及格,十分钟是良好,十五分钟是优秀,老子当然必须而且只能是超级优秀!”周正宇又翘大拇指往自己身上比划了,温知新猜测这一定是周正宇认识自己之前的习惯性动作,和自己在一起之后,在自己面前就很少这么显摆过了,“这时间当然是越长越好,越长说明cao得越爽,说明我越厉害啊。” “那你考这个到底是为了什么啊?”温知新很好奇周正宇现在到底是个什么“逻辑”。 “当然是为了伺候首长啊!”周正宇理所当然地说,“只有通过了考核,才说明我够格了,可以去伺候首长了。” “这首长是谁啊?”温知新眨眨眼问他。 “首长就是首长,那是所有狼犬都想要去伺候的人,能伺候首长就是身为狼犬最大的荣耀,老子就是要做狼犬里的第一号,伺候首长这件事,除了老子没有别人!”周正宇掷地有声,铿锵有力地说出这句话。 “那你想伺候首长,为什么来我这儿考核啊?”温知新更觉得好玩了。 “因为你就代表首长啊,只要能通过你的考核,就说明我肯定也能让首长满意,所以只要让你满意了,我就有资格去伺候首长了。”周正宇哼了一声,没好气地爬上床,还打了温知新脚丫子一下,“哪儿那么多话啊,把腿劈开,老子要给你舔jiba了。” 温知新强忍着笑,乖乖分开腿,他现在明白了,周正宇现在就好像多出来一个里人格,变成了还没有成为狼犬一号的“周中尉”,而他也成了拦在他伺候首长前面的“温考官”,周正宇这是逻辑自洽,给他们俩找了个新身份,其实还是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