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初遇 灌肠 训诫 打耳光 选秀 竞争激烈 蛋: 舔脚 奶子暖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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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停下,便知是到了地方。一位穿着华美无比的宫人前来笑盈盈地掀开帘子叫一行童奴下去,只见眼前极高的红墙绿瓦,正门大书“司奴房”四个字,气派与童奴房不可同日而语。 低头见两个一般高的穿着织金云锦的宫人趴得低低的,想来是做垫脚之用,苏羽柔略略吃惊,童奴房叫一个小厮垫脚已是奢靡之极,这司奴房连她们这些来参选的童奴都用得上两个美人,可知里头规矩多么森严。 脚踩上美人的背更是叫她吃惊,美人虽看着弱柳扶风,踩上却比小厮更平更稳,苏羽柔自忖若是有幸服侍皇上,怕自己没有如此稳重,不由得暗暗警惕起来。 一路分花拂柳进了司奴房正殿,便有司奴房的嬷嬷领着她们五人沐浴更衣,浑身用鲜花汁子兑了热水泡透,又被狠狠打磨过一圈,已觉浑身皮肤格外柔嫩。 嬷嬷再在她们四肢涂上厚厚的香膏,紧紧缚上绸缎,又在胸前两点和花xue菊xue涂上暖情滋养的药,例行吃了香体丸,便先叫她们去训诫房里跪着听训。 嬷嬷道:“前几日我们司奴房有两个伺候不周到的宫奴叫皇上赏了刑,她们也是没福的,一时没受住。你们五个这回一同伺候皇上,皇上若是喜欢会留下两个做宫奴,剩下的三个也不必回童奴房,就先在司奴房伺候着宫奴们,自然有你们的日子。” 五个童奴一听欣喜无比,连忙行礼称好。 嬷嬷又道:“侍寝的规矩无外乎四个字,皇上乐意,你们都是懂规矩的好孩子,明晚等皇上过来司奴房挑牌子的时候你们在旁边伺候着,皇上若看中了你们谁,明天就能和宫奴们一起侍寝,不是人人都能承雨露,你们也看看人家是怎么伺候皇上的。“ 三十一大胆问道:“皇上一晚上不是只召幸一个人吗?怎么我们陪着伺候?” 嬷嬷笑道:“这就是咱们皇上英伟过人了,按前朝的规矩是一晚上一个宫奴,只是宫奴们不当用,常常是圣上还没尽兴便晕过去了,扫了皇上的兴。八十八位宫奴们也只有九个能伺候皇上过整夜,皇上一时兴起挑三个五个也是常有的事。这才是咱们皇上的雨露均沾。“ 五个童奴都叹服。 嬷嬷遣了他们在旁边的小屋里睡一觉,只带明天跟着宫奴们再学学规矩,只等晚上皇上临幸。 第二天天没亮,就有宫人前来解了她们身上束的缎子,被香膏滋润了一晚上的皮肤仿佛花瓣般吹弹可破,一对奶子嫩生生的,奶头在药力下露出粉色,花xue和菊xue也被药催得湿漉漉粉嫩嫩,敏感得走起路来都不由自主发出娇喘。早膳依旧是和童奴房一样的规矩,众宫奴们身姿绰约跪着从碗里舔食应时节做的荷叶莲子粥,宫奴们用得极快,少顷全都用完了,连规矩学得最好的苏羽柔都落后了。 宫奴们吃完便按品级顺序前往宫墙边跪好,苏羽柔五人跪在行尾,低着头等着上朝的鸣鞭声。没等到鸣鞭声,却听到由远及近的拍手声,苏羽柔心如小兔疾走,想着或许一会儿就能一睹天颜,只听说皇上长得英武极了,在梦里却总看不清脸。 没跪一会儿,听到行首的昭仪曼声给皇上请了安,皇上的足音渐渐近了,余光能看见一双大脚路过站在苏羽柔右边,一个低沉的男人的声音问旁边的嬷嬷:“这就是新来的几个?“ 嬷嬷回道:“回皇上,这五个是待选的童奴。“ 皇上笑道:“这几个跪得倒是好看,难为你们调教这么久。抬起头来看看。” 苏羽柔得了恩赐能抬头目视天颜,也不敢太过放肆,只看见眼前的男人极高,像一座山一样挡着太阳,倒真是苏羽柔梦里金光耀眼一样,苏羽柔被太阳刺了下眼,待注目看清后只听见自己心跳格外清晰,眼前男人不仅身量过人,长得更是比苏羽柔见过所有的男人英俊十倍,一双剑眉不怒自威,苏羽柔看一眼便浑身酥软,只想伏身男人脚下,被他践踏都怕脏了他的鞋。苏羽柔愣愣地没听清男人的问话,没注意被男人随手打在脸上,一阵劲风将苏羽柔掀在地上,苏羽柔连忙跪好了回道:“回皇上,奴两年前入的宫,会弹些琵琶。” 夏庭延见她露出痴态,心里嗤笑,又看见她被打得红肿的小脸,和宫装下掩盖不住的酥胸翘臀,倒有些意思。 苏羽柔只知道得罪了皇上,心里难受,待静心结束后随着嬷嬷进了净室,有人兑了牛乳鲜花汁子来给她们灌肠,又用毛笔饱蘸了催情药,将她们浑身涂遍,只等皇上来挑选。 为着要准备侍寝,五人中午起除了太医院制的参汤蜂蜜水和玉香丸外什么也没吃,太阳西斜,黄昏未至,宫奴们便从各自的卧房出来,宫奴们各穿着自己在女红课时做的衣服,有的层层叠叠,行动端庄大方。有的却只有一层薄纱欲遮还露,嬷嬷说这是为了叫皇上不管今天想环肥燕瘦,每日层出不穷的新意,才好叫皇上满意。 苏羽柔一行五人只穿着定规的寝衣,sao红色肚兜上绣着鸳鸯,下身只十数颗珍珠从臀缝穿过小逼,外面是一层薄透的纱裙。九十余名少女们在庭院里或站或跪,都盼着今晚夏庭延能选中她。 夏庭延走进来时一众宫奴们已依序跪好行了礼,夏庭延处理了几个贪官污吏,心里有火,懒得理她们,径直走向摆好的龙椅,挥了挥手。宫奴们便八个一组,站起来扭着身段在夏庭延面前展示今天穿的衣服。 夏庭延挥散了几组无趣至极的,看到姜奴一张英气的小脸穿着粉色的新式裙子,只觉得姜奴张脸颇似今天在庭上被杖毙的户部副使。突然想起来,司奴房的档案里写过这便是户部副使从前留下的家生子。想到她今天丧父,自己未曾得知,心里涌起一股柔情,边唤了她过来垫脚。久未被召幸,姜奴连忙出列,恭恭敬敬地正对皇上跪好,翘起屁股请皇上把脚搁在贱屁股上歇歇。 夏庭延漫不经心踢了几脚,觉得柔软有余,弹润不足,心里便有些扫兴。又看了几组,挑了一个在床上叫得好听的叫雀奴的,又挑了个不耐打,拍两下便要肿起老高的奴42,决计一会儿将她们并排着打,一个叫声婉转,一个哭声连绵,一定好听。 待最后一组宫奴也退下,没被选中的排着队进了训诫房受刑,五个惴惴不安的小兔子穿着一色的衣服跪在夏庭延面前。夏庭延认出了早上不专心的苏羽柔,又看到她同旁边一个笑得甜甜的童奴跪得极近,心里猜她们俩或许在童奴房呆出交情来了,心下冷笑,叫其他三个童奴回去等来日,只将她们带回了侍寝殿。 夏庭延数了数脚下有几个奴,连着新来的童奴共有五人,夏庭延戏谑道:“我可用不着五个人伺候,你们各说一样自己的长处,说的不好的那个便去训诫房跟他们一起吧。“ 苏羽柔眼看着就能伺候皇上,决心不能在这个紧要关头输了,只听姜奴说道:“姜奴垫脚最好了,皇上上次还夸我暖和呢。” 雀奴忙道:“奴近日学了新的曲子,皇上今儿个心里不痛快,让奴给您唱曲儿解闷吧。” 奴42羞羞答答:“奴知道自己身子贱不耐打,不能叫皇上尽兴,找嬷嬷要了汤药,sao奶子已经会流奶了,皇上可要尝尝?”说着解了肚兜,竟真的挤出几滴乳液来。 苏羽柔正要开口,被奴三十一抢白道:“奴虽然不如十六jiejie一样在勾栏瓦舍里呆过,知道怎么伺候男人,跳舞却最好了,腰肢儿软,皇上想怎么叠都行!” 苏羽柔听了便如雷打一般,她自觉与三十一素日并不相识,不曾想她竟拿出家生子的身份压她一头,一时笨嘴拙舌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满脑子都是“知道怎么伺候男人”。 三十一说她会伺候,她便伺候给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