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rou便器爱豆养成记(双性总受,sm)在线阅读 - 7 颜料涂屁眼印纸 逼插笔蒙眼画画(蛋

7 颜料涂屁眼印纸 逼插笔蒙眼画画(蛋

    第二天早晨,酒醉得一塌糊涂的伯爵跟几位客人从睡梦中醒来,富豪表示还有生意要谈,不得不下山离开,管家便准备了马车,让几位客人跟伯爵一同送富豪离开城堡。走之前,管家敲了敲伯爵夫人的房门,发现没有人应声,门也被从内部反锁了,而众人又在等候,于是管家便想着是伯爵夫人宿醉还没醒。神父自称要在城堡旁边的小教堂做每日清晨的祷告,画家则表示他还宿醉难受,这时恐怕会晕车。然后管家便驾驶着马车,与伯爵跟富豪还有子爵,骑士一同离开了城堡。四人在马车内谈笑,突然管家停了下来,歉意地表示下山的路被巨石堵住,而又没有第二条路可以离开城堡,富豪只好沮丧地跟着其他人返回了城堡。

    “真是抱歉,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我会尽快让管家找人将路疏通。”

    “唉,这也是没有办法的意外,我只能传信让人代我去会见那东方商人了,听说这远道而来的东方人带了不少珍奇的好货。”

    “我对此表示遗憾,我的朋友,不过我这城堡里也有些稀奇的好东西还来不及给你们看呢。”

    “是吗?哈哈哈,希望伯爵能让我开开眼界呢。”

    伯爵跟三个好友聊着天,走到了城堡后院的占地巨大的花园中。这花园是依着山体的坡度走势设计的,山中流下的轻泉被精美的青石台阶环绕着,各种各类的奇花异草藏在郁郁葱葱的灌木迷宫中,古希腊风格不同形状的大理石雕像竖立其中。伯爵一边给众人介绍着珍稀品种的花草树木,一边沿着灌木迷宫前行。

    “那不是画家吗?”

    他们走着走着,从远处看到一个站在在木质画架前带着帽子的男人,这无疑是画家了。

    “画家!真是好兴致,这一大早你在画什么呢?......你你你???”

    子爵快步走到画家身后拍了拍他的肩,伸着头想看画家的画,然而他在看清画布内容后吓了一跳,支支吾吾地瞪大了眼睛看着画家。

    这时伯爵等人也走了过来:“我花园的景致还不错吧。”

    “是不错。”

    画家移开了身体,还没完成的画展现在大家面前。画布上用炭笔勾勒了一个光裸大开的两腿上又圆又翘的屁股,几枝盛开还带着晶莹晨露的玫瑰花从屁股瓣上撑大的屁眼中开了出来,屁眼周围还有一些土碎,落下黏在下方隆起中夹着一丝缝隙的女阴部跟垂着的卵蛋,小jiba上。而几乎部分与画中一模一样的现实风景就展现在画架的正前方。

    众人走到画架前方的一个圆形花坛边,那屁眼里插着花颤抖着朝天的屁股就放在圆形花坛的中央,远看还仿佛是一个赤裸的人形雕像。

    子爵看着那半埋着的身体,啧啧称奇,“这难道是什么新的艺术形式?人体花盆?画家你从哪找来的模特?居然还是双性人。”

    “这可不是我做的,我早上来到花园里散步的时候就看见伯爵的花园里有这么一朵奇怪的花儿,放在这花坛中毫不违和,好像是缪斯靠近了我,让我只想立刻把这美景画下来。”

    语气平静地否定了子爵的问题,画家又近乎迷恋地直直看着这仿佛从土里长出来的异形植物,拿起炭笔画了起来。

    富商看着这人形花盆甚至还想上手摸,但犹豫了下还是放下了手,“那真是稀奇了,世上竟然有这像人一样的怪异植物吗,这肢体看着修长又美丽,皮肤像白玉一样细腻,还是少有的双性人,难道这就是伯爵所说的珍稀品种?”

    骑士有点嫌恶地皱起眉头捂住口鼻,“这分明就是人,虽然胸部还有起伏看着是活着的,但埋在这里不知道多久了,你们没闻到他身上那股尿sao味?”

    “我的花园里没有种这种恶趣味的东西。不好意思,画家,要打扰你的写生了。“

    伯爵脸色不好地让管家把固定住那人形花盆的树枝跟绳子都解开来,抽出那塞在屁眼里的一捆玫瑰。习惯了扩张的屁眼吐出了几撮泥土,然后形成一个合不拢装着黑泥土的洞。管家又铲开那埋着头部的黑土,将那可怜的双性人从固定中解放了出来。隔着绑着头部的袋子传来微弱的呻吟声,管家用力扯开那紧捆着袋子跟脖子的绳子,然后把袋子一扯,露出了那发丝凌乱,闭着眼,张着毫无血色嘴唇伯爵夫人那狼狈的脸。

    “天啊!伯爵夫人?!到底是谁做出这么残忍的事?”

    “噢!这可真是太可怜了...”

    “....抱歉。”

    伯爵在看到那袋子下的脸是伯爵夫人后便着急地从管家手中抱过伯爵夫人,没跟神色各异的众人再多说话,皱着眉快步地走回了城堡。

    唐喻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橙色的夕阳光从窗帘缝隙中洒落在床上。

    “伯爵夫人,你还好吗?”

    “唔...水...”

    他挪动着酸痛的身体,然后冰凉的杯口就送到了他干燥的唇边,朦胧的视野中,他通过那纯黑的长袍认出床边的人是神父。

    “请原谅我的冒犯,不过这其中只有我略通医术,伯爵大人就同意我留在这儿照看夫人。”

    唐喻恩喝了水清醒了一点,他想到了昨晚被当成人形花盆放置到天亮的回忆,就害怕得往被子里缩着,万一太阳下了山,眼前的男人就有可能变成狼人又对他做出残忍的事情。

    门又被“咚咚”地敲响,唐喻恩害怕地抖了一下,管家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失礼了,夫人,神父先生,晚餐已经准备好了。”

    “夫人,去吃晚餐吧。”神父站起身,像是在等唐喻恩起身一样。

    “...我知道了...请神父先生先下去吧...”

    按照游戏规则,每天必须八人同时在的场合才能将狼人投出去,况且人多反而安全,到了晚上狼人也不敢轻易行动。唐喻恩只好穿好衣服,走下楼去。

    晚餐在沉默的空气中结束,八人聚集在会客室中,萧一搂着唐喻恩的腰靠在沙发上,温柔地问他:“夫人,我们不得不在这山里至少呆上好几天,为了夫人的安全,还是请夫人回忆一下,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昨晚...我...喝多了...在花园里想吹吹风.....就突然被袭击了......我不知道...”

    唐喻恩被罩着头看不见,又想到自己被埋在土里当花盆的样子被在座的人都看到了,就又羞耻得脑子一片混乱分析不出什么。

    “就是画家干的吧。”富商出声道,“看他沉迷的样子于伯爵夫人被插花的样子,艺术家干出点什么都不稀奇。”

    “不,不是我,我可不会那么粗暴地对待夫人这样脆弱易碎的美人,虽然我承认夫人作为人形花盆真是完美。”画家拿着小本子不时看着伯爵夫人,唐喻恩知道他是在画自己,感到不快又无法拒绝,只能更缩进了萧一怀里。

    “在晚上还对花园那么熟悉的人有可能是管家,或者伯爵。”神父说。

    子爵附和道:“的确,尤其是在脚印都没有的情况下。”

    “话可不能这么说,昨晚是我没招待好各位尽兴吗?”伯爵轻柔地抚摸着伯爵夫人的胸部,“恩恩遇到这种事,我心疼还来不及。”

    众人总结下来,昨晚虽然大家都在餐厅里,但每个人都有走出餐厅的一段时间,伯爵跟几位客人都喝醉了,表示记忆不太清晰,没有喝酒的神父说他早早就睡着了,管家则自称因为收拾餐桌跟打扫城堡回房时觉得大家都睡着了,不好打扰。

    在有限的线索中八人进行了匿名投票,由唐喻恩负责读结果。

    “画家4票,管家2票,伯爵1票,神父1票。”

    “真是压倒性的结果啊,真遗憾,为了夫人的安全,请画家先生在我们可以离开城堡的这几天都在地牢中度过吧。”

    原来这山中城堡的前身就是一个监狱,地下室还未来得及改装,保持着以前监狱的模样。

    结果已定,画家叹了口气没有再多辩解,耸耸肩道:“我不是犯人,但今天的信息太少,被冤枉也没有办法...”他带着点遗憾地看向半合着眼好像快要睡着在伯爵怀里的唐喻恩说:“希望夫人一切安好,我的缪斯。”

    第二天半夜,在睡梦中的唐喻恩突然觉得自己下身划过冰凉粘腻的触感,又觉得有点冷,摸索着要盖被子的时候却发现手被固定住了,身后也不是柔软的床而是冷硬的触感,他睁开眼睛,又是一片漆黑,从喉咙里发出的尖叫也被塞进口中的布团堵住。

    狼人又开始行动了,画家不是狼人。

    唐喻恩被捆在木质画架上,双手举高于头顶手腕被绳子绑在了一起,脖颈跟胸部到腰部都缠着麻绳,紧紧绑在身后的木条上,而两条腿几乎被180度左右分开,绕在大腿根部,膝盖跟脚踝处的绳子将他牢牢固定成这个赤裸裸地展现身体的姿势,下体因低温缩成一团的小jiba跟两颗卵蛋展露得清清楚楚,也可以看见下方鼓起的女屄跟yinchun之间的缝隙。

    “伯爵夫人,晚上好,昨晚在土里休息得还不错吧。白天能让大家都欣赏到夫人作为花盆的美丽姿态,我真是太高兴了!那种在夫人屁眼里的玫瑰开得也更加鲜艳了,可惜夫人没看到他们那压抑又掩饰不住赞美跟欲望的表情......他们猜得没错,我的确是沉迷于你身体所能创造出来的那种艺术性,而夫人一无是处只知道yin欲的灵魂更加趁得这少见的畸形双性身体越发光彩夺目了。”

    “唔!!!”

    狼人拿着沾了红色颜料的笔刷,厚厚地一层刷满了唐喻恩的整个阴部,小jiba到女屄,连屁眼的皱褶也细细涂满了。唐喻恩被笔刷毛跟黏湿的颜料搞得下身痒痒的,当身体被绑得死死的,下体更是整个大开没有一点可以躲避的地方,只能颤抖着感受那笔刷偶尔划过敏感的阴蒂跟jiba所带来的丝丝快感。

    “我是个画家...而作为我创造作品的材料,伯爵夫人,能不能管住你yin贱的小jiba跟sao屄,不要流水!”

    狼人看着自己刚涂上去的颜料被透明的yin水打湿而略稀释,有点不满地用笔刷的另一端细圆头戳着唐喻恩被颜料涂得鲜红的阴蒂,然后又用笔刷捞了一坨颜料,让其厚厚地覆盖在那被稍微刺激一下就流水的屄口。

    “唔唔......”

    好痒...唐喻恩还是没猜到狼人在他的下体处干了什么,就感觉到有点粘腻的浓稠液体侵入进屄口,毛刷大力扫着敏感的yinchun,让他反射性地从喉咙里发出声音。狼人停止了动作,唐喻恩听到“哗啦哗啦”的撕裂声,就感觉一张纸完全覆上了自己的阴部,温热的大手还将那纸跟皮肤贴得紧紧,隔着纸张就能显现出jiba跟屄的轮廓。

    “唔,效果还不错。”狼人拿开了纸张,看着上面拓印下来的红色色块组成的唐喻恩的jiba,卵蛋,屄跟屁眼的形状。“可惜夫人被蒙着眼,欣赏不了...那我说给夫人听吧,小jiba跟卵蛋印在画纸上的像三个圆形呢,没办法,夫人的jiba实在缩太小了。sao逼印出来是近乎椭圆的不规则形状中间留着条白缝。sao屁眼印出来的是红色的小菊花形状,这个很完美啊,嗯,果然夫人的双性身体是天生的艺术品。”

    “双性伯爵夫人的性器官真实画像。夫人,你觉得怎么样?挂在城堡最中央请来客欣赏还是送给博物馆让更多人能看到伯爵夫人的双性sao逼长什么样?万年之后说不定会成为化石,那时候的人们还能见到伯爵夫人的畸形性器官呢。”

    还粘着没有完全印到画纸上的颜料让唐喻恩的屄xue跟屁眼处都时不时瘙痒着,终于明白狼人是在用自己的下体涂颜料然后印纸上作画的唐喻恩羞耻地摇着头,也预感到了今晚狼人也不会轻易地放过他。感觉到被绑着的肢体也因血液循环的不流通开始疼痛发麻,想到昨夜被放置在花园中一夜,肢体与思考分离的状态,唐喻恩呜呜地哀求了起来。

    狼人并不知道被胶布绑着嘴的伯爵夫人想说什么,他只专心于自己的艺术创造,“夫人也觉得这个想法不错吧?那我们继续,现在用两个奶头试试。”毛刷又沾着颜料涂在了两个粉红色的红豆大小的奶头上,把围着的一圈乳晕也染成了红色,刺激着原来有点凹陷的奶头挺立了起来。

    狼人拿着画笔往后退了几步,欣赏着惨白月光下伯爵夫人如画架上的画布一样的无暇身体被红色的颜料涂抹,红色颜料从奶头跟双腿之间流下,在这昏暗的环境中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对比。他拿着刚刚那张纸又用空白处按在了伯爵夫人的两个小奶子上,还用手指特意大力地按着乳晕,让奶头保持着凸起的状态。

    “唔...就是两个小圆点,看不出是什么,夫人的奶头还需要调教啊。”狼人好像有点不满意伯爵夫人奶头印出来的画像。“对了,我听说夫人的画技也不错,想要请教一下呢。”

    狼人把唐喻恩从画架上解开来,唐喻恩跌坐在地板上,虽然双手还是被绑着,但也让他轻松了许多。还未来得及舒展下酸麻的肢体,狼人就用脚踢着他的屁股让他起来画画。

    自己眼睛看不见手也被绑着要怎么画...唐喻恩还是努力支撑着酸痛的大腿站了起来,突然被干了的颜料盖住的屄口就被一个圆柱形的硬物破开插了进来,那疼痛感让他想合住腿,狼人就握着那硬物开始快速抽插了起来。

    “唔唔唔!!”抽插缓解了阴部因颜料带来的闷痒,但又挑起了他无法自我满足的yin欲,让被颜料沾染的jiba奶头还有屁眼变得更加敏感想要得到抚慰。

    “虽然这已经是画室里能找到最粗的笔了,但对于习惯了吃大jiba的sao屄来讲可能有点不够看,夫人夹紧了,现在就请你用这笔开始画画吧。”

    笔杆突然被顶进了深处,眼前一片漆黑的伯爵夫人无力地摇着头想要拒绝这不可能的要求,就被狼人按着肩往下蹲在地上。

    “夫人是嫌这画笔太小了怕自己被cao松的屄夹不住?要不用尿道来试试怎么样,用小jiba也行...嗯...这阴蒂下的小孔也可以。”

    狼人的手温柔地抚摸着唐喻恩的阴部,却嘲弄地说出恶意的话语。唐喻恩只好摇晃着夹着画笔的屁股表示服从。

    “这地上就铺了纸,伯爵夫人加油画吧,如果笔刷上没有颜料了我会帮你再加的。”

    点了点头,但被蒙着眼睛的唐喻恩完全不知道笔刷有没有触到地,只能试探地再往下蹲了一点。结果就被狼人踹了一下屁眼,叫他不要顾着发sao用笔cao自己,赶紧画画。他只好慢慢地就蹲着的姿势移动。狼人也完全不告诉他方向,只是笔没颜料了就让他起身用屄夹着笔伸进颜料瓶中加颜料。这么一来一回几次唐喻恩感觉腿快要废掉了没办法继续蹲走了,sao屄也被笔插着偶尔捅到敏感点但又无法高潮。无法用语言说出来,他只能跪在画纸上弯着腰,希望狼人能大发慈悲放过他。

    “画完了吗?唔...挺抽象的,但怎么这么像个jiba,不愧是脑子里只有jiba的伯爵夫人用屄画出来的画,哈哈,真是线条里都是欲求不满。不过我还真想听听大家对这画的评价呢,夫人你说呢?”

    “呜呜呜...”伯爵夫人摇着无力低垂的头,本能地想站起身逃走结果就被狼人给抓着头发拖着跟着他的方向走。

    “挂哪儿好呢?我想想...伯爵夫人的双性jibasao逼拓印画像跟伯爵夫人用屄画出来的画作,挂在哪儿才能使这两件艺术品更熠熠生辉呢......对了,忘了还有一件艺术品啊,夫人......这幅身体应该变得更美才是,光红色有点太单调了啊...加上白色的jingye一定会更加生动,你觉得呢?夫人?”

    城堡内黑暗的画室中,无情的月光只映出伯爵夫人那被颜料涂抹,混着透明汗水与白色jingye像是绘上了抽象画一样被紧缚着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