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规划存稿]走向成熟之路在线阅读 - 第三十四章 在射精的同时被内射,一次精神的洗礼。

第三十四章 在射精的同时被内射,一次精神的洗礼。

    几天前,我下班回家后闲着没事,便坐在卧室的写字台前打开笔记本电脑,整理了会儿早先写下的文稿,同时重温过往那些青涩与激情的片段。我本以为孩子下学还早,邢志成和我老婆可能还在办公室里狂cao狂插,一时半会儿都回不来。可怎料,当我把文稿弄得差不离,想歇息片刻时,一转回身,就发现邢志成正坐在我身后的床沿上。他饶有兴致地探过脑袋,起了电脑屏幕上的文字。

    我倏然间有些慌乱,下一刻,手就本能搁到了电脑屏幕上方,想把笔记本给扣起来。但毫无疑问,七哥拽住了我的胳膊,阻止了我。他将我拉到一旁,自己坐上凳子,滑动鼠标滚轮,将我创作的‘回忆录’从头至尾浏览了一番。

    老实讲,看到那些难以启齿的秘密通过我不成熟的文字,再度显现在word文稿中时,我的内心隐隐想要崩溃。但令我更为忧虑的,是邢志成对此会作何感想。我一度以为,他可能会感到生气,毕竟我未经准许就代入了他和我的真名实姓;也曾担忧,害怕他看完后yuhuo焚身,裤裆里头的jiba又要勃起。毕竟不久前一次酒后的激情给我留下了不小的阴影,让我的屁眼时至今日,仍未能完全恢复。

    只不过,我的顾虑再一次被证实是多余的。七哥大约花了二十分钟,把稿件粗略看了一通。然后,他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从裤兜里摸出盒MEVIUS,取出一支点上抽了起来。我一时很尴尬,笨拙地问他说:“你觉得……还能看?”

    “能看啊,咋就不能看了?”邢志成耸了耸肩,把烟叼在口中,两手开始解自己的ARMANI正装领带。他接着对我讲:“就是吧,我认为你写的这些,跟咱实际经历过的相比,似乎还他妈的差那么一点点,味道。”

    “味道?什么味道呀?”我疑惑不解,进一步问他道。

    邢志成扶膝起身,正面冲向我。他顺手把西服外套脱下挂到衣帽架上,叉着腰,回答我说:“老子又不跟你似得,要当大作家。若说味道,什么甜的咸的苦的辣的,统统形容不出。我只知道,无论啥味道,都不如jiba和sao屄的滋味儿好闻。”

    言毕,他便俯身到我面前,两手握拳支在我双腿旁的床垫上,瞪着色眯眯的眼睛看向我。我自觉大事不妙,赶忙拽住他的胳膊,软磨硬拉了好一阵儿,才让邢志成安顿下来,坐到了我旁边儿。

    见七哥两手抱头,直接靠上被子躺下了,我和他讲道:“我又从未说过要当作家。不过是近来总回忆起之前的种种,加上你现在事儿也不多,没什么需要我和莉莉帮着一起做的。所以,就当作玩儿一样,随意写写。”

    “你小子呐,啥jiba玩意儿都说随意,瞎搞,”邢志成哼了一声,明显不同意我对自己的定位。像是在‘闭目养神’的他,继续又说:“可不论做什么,到头来还他妈总是人模狗样的。”

    “瞧你说的。年前那桩合资要跟会计所接洽,你执意说我能办好。可最终,”我一边挪走他从背后撩开我衣襟的手,一边回答他:“我是真不太懂这些尽调的流程,不还得再麻烦人小袁给报送妥当的嘛。”

    “嘿嘿,这他妈的才多大点儿屁事儿。”七哥毫不在意地笑了笑,将我的手攥入自己掌心中握好,接着往后一拉,把我也顺势拉躺下身。他呼了口气,感慨地讲:“多少年了,咱们的生意和家事儿,倒是一年比一年顺风顺水。”

    听他如是说,我心中亦难以平静。窗外,南国的落日悬在新界高矮不一的楼宇上方,让温暖的余晖萦绕在我们家卧室的墙壁与天花板上,营造出种安然祥和的气氛。我倏然想看看邢志成的脸,便侧过头,发现他也正凝视着我。

    我一时有点尴尬,颇难为情地乐出了声,好似还红了脸。邢志成则笑得很嗨,心情似乎极为不错。他将烟丢到床头的烟灰缸内,翻过了身,趴在我身侧,把左手搁到了我领子口,径直解起了纽扣。发现他贼心不死,我不得不再次拉住他的手腕,诚恳地告诉他道:“别搞啦。上次搞完,屁股还疼得没恢复呢。”

    这么说完后,我天真以为邢志成就会和前几次一样放我一马。只是,现实终究‘无情’击碎了我的幻想。七哥扬起嘴角,手脚并用地爬上前,趴到了我身上,说:“你特么就是鱼翅吃多了上了火,生了个痔疮。老子帮你caocao,反而好得更快。”

    一计未成,我急忙搬出老婆孩子作为挡箭牌,试图有理有据地说服他:“莉莉在你那儿么现在?关键还有楠楠。你打算等她下了学,让她看到俩爹搞这……啥呀?”

    “看就看,啥大不了?一家人嘛。”邢志成顺口打了个趣,才回归‘正经’,和我解释:“楠楠不是老闹着要去铜锣湾的翠华楼吃饭么。我吧,就让莉莉去接她下学,把她直接带那儿去了。”

    “噢,这样。”我点头答应,心中放松了些,可又有点紧张,但也很激动。我仍没收回推搡邢志成的手,又问起他:“所以说,你把她娘儿俩支走,是准备咱俩就在家里瞎撮合顿?”

    “干嘛吗?”邢志成摇头否认,同时直起了身,跪在床上。他将我衣衫的纽扣挨个解开后,再把自己的衬衫也扒了下来,并说:“咱们赶紧的,做完了就过去。我专门约了个靠窗户的好座位,菜也预订好了。”

    “你真是的,”我知道眼下的状况,自己已‘无力回天’,但仍不甘心地坚持劝阻他,试图能让我的屁眼得以消停上几天。我说:“既然都订好了饭,还不早点儿打电话通知我。现在还想着折腾,非得耽误磨蹭上一阵儿?”

    “这咋叫耽误嘞?”邢志成反驳了我。他拽开了自己的皮带扣,连带黑色内裤一并褪到膝盖。然后七哥端起我两条腿,架到他腰身两侧,把我的裤子脱下,用他高昂的阳具塞住了我的臀缝。他讲道:“咱这算…吃饭之前的,开胃菜。”

    事情进展至此,这家伙已经‘蓄势待发’,我明白无论怎样挣扎,都只会是徒劳。万般无奈之下,我只得难为情地扯过被单遮住脸,并告诉七哥:“那…你轻一点儿,速战速决啊。”

    “呵呵。”

    脸裹进被单内的我,听到邢志成笑了笑。可过了小片刻,我却并没觉察到他更进一步的举动。疑惑中,我掀开被褥一角,向外一望,发现邢志成竟脱掉了皮鞋,双脚踩上床,蹲在了我的屁股后面。我不明所以,正打算张口问,邢志成就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

    他对我说:“我看你小子写的东西,似乎写到了咱俩的第一次。不过,是不是有点儿词穷了?不正好呗,老子其实都记得,帮你一块儿回忆回忆。”

    邢志成直截了当点中了我的心事,让我不由惊讶得很。我问他说:“你怎么知道,我正好卡文了啊?”

    “咱特么在一块儿这么多年,你小子几斤几两,老子不清楚?”邢志成洋洋得意地回答我。他同时将手掌抚上了我心口的位置,对我讲道:“这大概就是常说的那啥…心有灵犀?是吧?”

    我又一次红了脸,尴尬地回应说:“看来,这个大作家,还是应该由你来当。”

    趁我俩打趣的功夫,邢志成垂下头,两眼盯着我的屁股看了好一会儿,神情略显出几分严肃认真。尔后,他的嘴角重新现出微笑。七哥并未如以往那般欺身过来压我身上,而是就这么拿手端着我的屁股,架在他两膝之间,告诉我说:“喂,想起点儿什么没?”

    “想起啥?没有呀。”我脑子里乱哄哄得混沌一片,对邢志成心中的鬼点子肯定不明所以。因为自己这露骨的姿势着实羞耻,我不得不再度用被单遮挡住视线,完后回答邢志成道:“要做…你就快点儿做。”

    每每我试图‘逃避’目睹与邢志成zuoai的场面时,都会被他‘强迫’去‘正视’,这一回自然也不例外。他先是把被子从我手中抢过,将其彻底撩到一旁;接着,七哥一手扳过我的脸,一手托着我的臀,用他胯间高昂的jiba对准我的后庭,往前一挤,那颗硕大的guitou便轻而易举撑开了我的肛门,杵进了直肠内。

    “噢噢噢……”即使对异物侵入的感觉再熟悉不过,我也依然无能止住生理刺激所产生的快感,本能叫出了声。邢志成近来开始使用一门新‘技巧’,一上来并不先‘一杆到底’,而是将他的guitou停留在我屁眼口或莉莉的yinchun口,左右来回转着圈儿地研磨。

    阵阵酥麻扩散至全身,好似千万只蚂蚁贸然闯入了血管,让我的四肢奇痒难耐,呼吸节奏亦不由变得杂乱无章。因为我的腰身被他托举离开了床,导致自己身体的着力点全部落在了肩胛与后脑勺处。我当时认为,若是被他用这种方式折磨上个把钟头,那不光是自己的屁股会失去短期内康复的希望,待到他搞完事后,我整个人都差不多该彻底报废了。

    我抬起已沁出汗水的手,拽住了邢志成同样汗津津的粗壮胳膊。我向他乞求说:“你…你能不能……躺下?这样太…不好受……呃……”

    很长时间以来,邢志成对莉莉和我(尤其是我)在‘性’方面的请求都有求必应,只要我或她疲倦了,七哥绝不会过于勉强。然而那天,邢志成却我行我素。他继续托举架空着我,并变本加厉地用他那枚大guitou持续挑逗我肛门口的嫩rou。

    这样搞了只小片刻时辰,我就已经感到腰酸背痛,胯间的jiba亦勃起得绷直,支楞在半空,使guitou从包皮中褪了出来。邢志成瞅见了这幅场面,便不失时地用他右手粗糙的巴掌环裹住我的yinjing,缓慢又规律地上下taonong。他的目光中遍布满了温柔,可也仍旧带有我再熟悉不过的野性与狂躁。七哥对我讲说:“你发现没?嗯?你这jiba,可比几年前那会儿黑了不少。”

    “是么?”我费尽力气抬起脑袋,睨了眼自己的guitou后,重新躺回枕头上,气喘吁吁地艰难回答他:“…我…好吧。那都得…归功于你咯。”

    “这可不?”邢志成咧嘴一乐,毫不客气地将这份‘功劳’揽了过去。他将自己涨大的guitou撤出我肛门了少许,再奋力顶入,把整条yinjing全部送入了我身体中。邢志成的手也并不闲着,一边捣cao我的屁眼,一边按部就班给我撸管。他继续问说:“喏,你现在,想起来点儿什么没?”

    我很是困惑,错愣地摇了摇头,不置可否。

    邢志成嘿嘿地笑了两声,扬起眉毛告诉我:“这特么…老子第一次干你的时候,用的就是这招儿。”

    “真的?…”听他这么说,我脑子变得更加混沌。我问:“都…那么久,你还记得这…么…细致?”

    “嚯嗯!”随着新一次大力的顶入,邢志成用他粗重的喘息予以了我回答。他拿两条胳膊锢住我的腰,接着又架着我两腿,将其环绕到自己胯间。完后,也不等我做出反应,七哥就突兀地站起了身,弓着腰,站在了床上。

    我吃了一吓,急忙招呼他说:“喂!快下来……要死了!”

    他的这一举动,直接致使我双肩也离了床,光剩个脑袋顶在枕头旁,承受住了身体全部的重量。全身血液的倒流,顷刻让我眼前冒起了金星,双脚亦跟着胡乱蹬了蹬,‘命令’他放下我。

    邢志成再次不怀好意地笑了笑。这回,他倒总算听了我的话不再折腾,安安分分地将我轻轻放下后,再俯身压了过来,用他温暖结实的怀抱紧裹住了我。七哥把嘴凑到我耳畔,一边胡乱摩挲,一边低声嘟囔着抱怨:“你说你小子真是……以前第一次跟老子这么玩儿,好歹还一直…坚持……呃…着搞。现在这咋…越活越出溜了涅?”

    我脸羞得通红,实在不好意思回答什么,便只得拍了他肩头一下。不过,他调情的话语却也让我很懵,一时对种种前因后果搞不太清了。而当他缓缓活动起腰身,小腹蹭着我的肚皮,让他昂扬的yinjing数次撑开我狭窄的后庭甬道时,那种充实与空虚感的交错滚滚来袭,使快要淡去的回忆,再度渐渐变得清晰了些许。

    我记起来了,在十多年前的那个夏日夜晚,老家县城小旅店的破旧房间内,最后的‘冲刺阶段’中,七哥曾一度拽起我的脚踝,将我整个人头朝下倒提起来。他‘跨坐’在我两腿中央,把狰狞的guitou深深没入进我那时才刚刚初尝性事的臀缝内,直上直下地狠命捅我屁眼。他潮热的囊袋被别在我俩股间,硕大的蛋蛋挤压着我的两枚睾丸,让我承受着酸楚和眩晕的同时,又体会到了种谜一般的舒爽与刺激。

    而在我身侧,女友依然一动不动地躺在那儿,任由一头乌黑的长发遮挡住脸。她用未被头发挡住的那只眼睛静静地望着我,却什么也不做,连动一动手指都不肯。我完全不清楚,这是有意为之;还是药下得太多,导致她神经出了损伤;亦或说,是被七哥和我共同‘cao傻了’。

    几近脱力的我,只得半睁开迷离的眼,绝望地看向她。‘倒栽葱’的视野内,天花板成了地,床变成了天。灯影黯然,单薄瘦弱的她,仿佛被死死绑在了这‘天花板’上,若要掉下去,便会摔成个粉身碎骨。我的境遇,跟她也大致一样。

    “呃呃呃…嗷!嗷!艹!……真…真特么jiba屄cao得刺激…妈了个臭屄的……干!……死你个小…杂种……”

    不堪入耳的脏话,从那时粗野狂暴的男人口中不断吐出,传入了我的耳中。即便先前被他cao过了好一阵儿,已渐渐开始习惯这种感受,我内心的震撼仍着实难以付诸言表。这种体位,让我根本看不清邢志成脸上的神色,只能瞧见他两瓣结实的屁股在有节奏地收缩,以及那条将我‘彻底贯穿’的粗长‘凶器’在进进出出。

    恍惚间,我的视野内,出现了极不和谐的一幕:当不知多少回后,邢志成将他的大jiba全根拔出的一刹那,我倏然觉察到,他jiba黝黑的包皮上沾染了不少褐黄的黏水儿,在灯光映衬下,好似还有点发红。我基本想都没想,就立刻明白了那是怎么回事。而这无异于给了深陷性欲旋涡的我又一记沉重暴击,登时让我再度昏了过去。

    待我不知昏阙苏醒了多少次后,我朦胧中意识到,自己的双手不知何时伸过了七哥腋下,又一次被拥入了他的怀抱里。他使劲儿抱着我,喘着粗气,小腹不停收缩着。他结实的臂膀上流下了成片的汗水,蹭了不少在我光溜溜的身子上。

    我挣扎着抬起脑袋,向下望去,见七哥拿大jiba狂顶我屁眼的同时,左手还握着我的jiba,如打桩一般跟那儿频繁taonong。我那会儿都无从知晓自己的jiba究竟还是不是硬着,只知道包皮与茎身在他暴烈的搓动下已变得通红得很。至于我的腰,则早就麻木到尽无知觉。两颗肾像是已被邢志成粗糙的大手全部‘捏瘪’,连想撒尿的感觉都没有了。

    然而,出乎我的意料,邢志成不知是用顶前列腺还是替我撸管的招儿,在激情澎湃的cao干中,使一大股jingye又一次从我的jiba中喷射而出,溅了他一手。紧跟着,他插在我屁眼内的大jiba开始了激烈的颤抖,不等我来及仔细体会这感受,陌生的炽热液体便直接注入进了我的直肠内。

    ……

    早前,当我意识到自己无可避免被cao的噩运时,心中其实做过一些思想准备,无数次幻想过承受邢志成jingye的洗礼,会有怎样一番独特的体验。

    可或许是因体力消耗殆尽的缘故,这一刻真正来临后,我才刹然醒悟到,所谓会‘搞死自己’的被内射,其实再普通不过,仅此而已。即便那股热流洒满了肠道内壁,又缓缓倒流回了我的肛门口,我也并未过于惊奇,过于惊喜,亦或是过于惊骇。

    就好似新生婴儿脱离了母亲zigong中羊水囊的那一刻,作为一个旁观者,总会因种种先觉概念,多少品味出震撼与欣喜。但是,我们每个人的印象里,属于自己的这段亲身经历,却永远不会在脑海中留下最深刻的念想。

    一切都平淡到不能再平淡,可是一切又注定将不再平淡。我昏睡了过去,在光怪陆离到模糊不清的梦境里,我清晰地懂得了,我前十七年的青春岁月,不论好坏与否,功过也罢,全部就此戛然而止。而往后的日子,究竟是苦难,还是希望,那时的我无从得知。

    ……

    邢志成低沉的召唤,将我从回忆中拉回了现实。下半身熟悉的湿漉感夹杂了一丝凉意,让我明白,我们已经做完了许久。这男人趴上前,轻轻吻了吻我的唇角,然后他嬉皮笑脸地看着我,温柔地说:“你小子身体这样可不行呐,咋干一炮都能睡着了呢?”

    “我没睡啊。”我愣了一秒,下一刻急忙睁大眼睛反驳说:“你…你看我这不醒得…好好的嘛?”

    “去你妈的,别扯了。”邢志成无可奈何地摇着头,拉着我的胳膊把我从床上一并拽了起来。他走向衣帽架,从挂在那儿的西服口袋中掏出一张黑色卡片丢给我,一本正经地讲道:“我今儿出去办了张健身年卡。以后每天忙完公司的事儿,我得带你俩出去锻炼了。老子现在身体也不行,比十几年前那会儿差远咯。”

    “……”我很是无语,拾起膝头的卡片仔细看了看,才尴尬地说:“你还需要花钱锻炼?你这身…”

    “嘿嘿,别想犯懒。”邢志成乐呵着拿走了卡,向我伸过手,说:“快点儿过来,一块儿洗个澡,就去吃饭了。”他扭头瞧了眼墙上的挂钟,寻思了一下,又讲:“楠楠好像是六点半才下学吧,她娘俩七点多应该才能到那边。那正好,咱干脆泡个澡吧。”

    言罢,他都不容我反对,就跑去洗手间里放起了热水。我叹了口气,重新躺回床上准备再歇息片刻。看着身侧床单上夕阳的余晖,抚摸感受着被褥间七哥所留下的温度,我的思绪再一次变得游离涣散。

    十几年前的夏夜,当我终于从极度困乏中醒过来后,邢志成也还躺在我的身旁,将我和女友完全隔了开来。被他蹂躏得‘遍体鳞伤’的我,不知该怎样和他再次交谈,只好先默默侧过了头。

    不过,那会儿的他,当然不可能如今天这般体贴。并且,我惊讶地看到,他左手拿着自己的手机,右手指头则正不停按着我手机的按键,像是在翻阅我的通讯记录。

    “唔……”我感到了一丝恐惧与慌张,不由自主叫出了声。

    “喂,你醒啦?”邢志成应声侧过脸,盯着我,神情不算严肃,但也绝不友善。过了一会儿,他竟问我说:“你老老实实跟我说,那家店的老板娘,和你都他妈屄的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