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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开露出play高潮,典礼沦为乱交现场

    雅各布有些费劲地套上了轻薄的布料,遮住了自己雪白的身体,他的美丽和纤细在怀孕的时候也未曾减少分毫,唯一有区别的就是高高隆起的肚子,已经快要接近十个月了,肚子像是胀满了的水球似的,大到令人感觉有些害怕。

    他浑身披着白色的轻纱,但是却完全遮不住身体,饱满的奶子安静地挺立在胸前,比之前的大小要再胀大了一些,他有时候因为动作撞到或者摩擦到乳rou,都会感觉里面有什么东西要喷出来了,涨奶涨的厉害;原本纤细的腰肢此时被撑大,但是腹部仍然显得十分白皙且柔嫩;一双长腿比之前更具有rou感,格外让人心动,还有那轻纱根本遮掩不住的挺翘臀部,已经被把玩得十分肥润,只要一拍下去就会荡起阵阵臀波。

    自从他的孕肚已经遮掩不住,教皇和国王就对外宣布了他怀孕的消息,知道了这点之后,国民们都欢呼雀跃起来,他们笃信着只要圣子怀上了神种,他们就不会再遭受神罚,十几年来的人心惶惶的情绪也借由此得到了放松。

    只剩最后一步了……雅各布怔怔地看着自己的肚子,他的记忆已经完全恢复,回忆起年少的一切之后,他很顺其自然地接受了西德尼和安德烈,只是对他们三人之间的关系有时会感到羞耻,这段时间的晨祈为了掩人耳目他也照常在做,当闭上眼睛下意识向神灵祷告的时候,他却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空虚。

    被洗脑种植的虔诚信仰,就算记忆恢复之后也很难连根拔起,他只能让自己一点点适应这个过程,像现在要即将为他——不,是为“神种”的降临而举办的典礼,就让他心中又开始惴惴不安起来,甚至夹杂着微妙的愧疚和羞耻感,明明已经清楚了神对他所做的一切仅仅只是阴谋,但仍然无法完全放下。

    不过现在想这些已经没有用了,雅各布回过神来,羞耻地扯了扯这根本和没穿差不多的“衣服”,这是西德尼挑选的,对方交给自己时脸上的笑容让他格外不安,他总觉得对方仿佛要向谁示威似的。他叹了口气,试图用手遮掩住自己的奶子和xiaoxue,就听见外面代表着典礼开始的巨炮声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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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子从教堂正门走出来的时候,聚集在一起的大批人群发出了露骨的口水吞咽声,眼睛肆无忌惮地在对方的身上扫视着,那宛如透明的薄纱还是没能起到任何的遮掩作用,所有人都能看到圣子那随着走路的动作而轻轻晃动的奶子,还有长腿缓缓走来时,腿间若隐若现的花xue,和臀rou被牵扯时露出的菊xue。

    谁也不知道,圣子已经被教皇和国王私底下玩弄过多少次,自从在孕期第一次开了荤,之后他们两个人就越发粘人,除了小心地保护着他的腹部和不敢玩弄他的zigong之外,圣子已经被他们里里外外地开发了个透彻。

    摆放在前方广场中间的祭坛上已经站着两个人,安德烈难得地穿上了正式的礼服,灿金色的服装上镶嵌着各类样式的宝石,手上握着沉重的权杖,象征着王权站立在一侧;而另一边的西德尼也穿上了正式的礼服,虽然只是一件简单的白衣,但是却戴着华丽的冠冕,手上同样握着象征着神权的权杖。

    当圣子走上祭坛时,紧紧盯着他看的教皇就低声夸奖了一句:“这身衣服很美。”对方的眼睛从脸庞往下扫,荡过了毫无遮掩的躯体,露出了一个满意的微笑。

    还没等圣子露出别的表情,国王就伸出了手来,搂住了对方的腰肢,手掌看似在抚摸着那布料,可是已经彻底贴了上去,肆无忌惮地抚摸着柔软的肌肤。那布料没有遮掩的作用,当然也没有隔热的作用,圣子被发热的掌心烫的身体一软,忍不住下意识朝对方的怀中靠去。

    才刚刚沉迷于情欲之中,圣子就被下面人群中传来的小小喧哗声惊醒了,他睁开眼睛就直接看到人群中有人面红耳赤地对着他,手臂晃动着仿佛在掏弄什么东西,他迟钝了想了想,甚至还跟那个人对上了视线——等到被对方眼中仿若实质的强烈情欲之色灼伤,才猛然反应过来他在干什么。

    圣子洁白的身体瞬间从脸颊开始漫出一片绯红之色,耳朵火烧火燎地几乎要红成透明的颜色,红潮甚至顺着脖颈往下,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薄纱笼罩下全身雪白的肌肤都带上了一点浅浅的粉色。

    人群中发出了嬉笑的声音,看到这样有趣的反应之后,反而有更多人情欲升腾,恶劣地加大了自己看着圣子撸动自己性器的动作,yin靡的氛围在群众间传染开来,到处断断续续地响起了低低的喘息声。

    确定神罚不会降下之后,他们对亵神的敬畏之心就变得薄弱了起来,不再战战兢兢地不敢注视着圣子引起神怒,甚至现在能够做出这种事——并且从中获取了极大的快感。

    教皇和国王并没有制止下面的行为,不如说,看到神的威望下降成这个样子,他们心里反而是最放心的。

    国王并没有松开搂住腰肢的手,反而搂的更紧了,圣子轻轻地挣扎了几下,反而被他不悦地顺势捏了捏饱满的臀rou,说:“别闹了。”

    “……你们才别闹了,”圣子努力将自己的视线从越发过分显眼的人群中转移出来,他面带薄红,含羞带怒地指责,“难道让这么多人看笑话吗?!”

    “圣子殿下,”教皇也抚摸上了他的身体,手掌游走在胸口的那块皮肤上,时不时揉动一下乳rou,和可以用任性来形容的国王不同,教皇显然更加的成熟稳重,此时却也在祭坛上光明正大地做出了猥亵的举动,这让圣子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你还不知道典礼的内容是什么,对吧?”

    薄纱已经被扯掉了一部分,虽然原本也跟没有穿没什么区别,但圣子还是下意识地抬了抬手臂想要把它穿回去,听到这问句,只来得及下意识说了一声:“什么?”

    “今天的典礼内容就是,我们两个代执神权,为神种拓宽道路,注入我们的精力,给神种赐福。”国王的声音显然带着愉悦的笑意,他手上稍稍用力,那薄纱就被撕裂成了破布条,零零碎碎地挂在圣子的身上,“也就是说,我们要在全国人民的面前,狠狠cao你。”

    圣子的双腿被强硬地分开,花xue大大敞开,暴露在了所有人的目光注视之下,那小小的入口被有些发冷的空气刺激地一缩,比起之前青涩的处子xue来说,现在花xue已经完全被开发成熟了,里面的媚rou有些往外翻,rou粒在小花唇的遮掩下颤颤巍巍地发着抖,上面泛着水光,在这种情况下,xue口朝外挤了几滴yin水出来,rou粒也慢慢肿大起来,从小yinchun中探出头来。

    下面的喧哗声更大了些,甚至恍惚间好像听到有人在质疑,这样的花xue一看就已经被人玩过不知道多少次了,圣子是这么yin乱的存在吗?但是这种声音很快就淹没在其他的动静中,那些衣料的摩擦声也越来越大,圣子有些羞耻地闭上了眼睛。

    国王就站在他的前面,结实的大腿强硬地插入了他的双腿之间,对方的裤子是皮甲制式的,冰冷的皮革狠狠地摩擦过腿间的软rou,也从花xue的最前面,rou珠上面碾磨而过,膝盖甚至捅开了小小的花唇,皮革甚至被xue口吸进去了一些,又因为动作的牵扯而扯了出来,一路横冲直撞到了他的阴户上。圣子被磨得腰间一软,这下更是整个人都坐在了对方的腿上,花xue被挤压着更贴近了裤子,xue口大大张开,下意识地吮吸着光滑的皮革,往外面淌水了。

    现在圣子的肚子已经很大了,接近临产,他们两个人也已经有几天没有进入过花xue了,就为了此刻准备着,现在也不敢轻举妄动,要等会好好扩张花xue才敢进去,安德烈的性器已经完全勃起了,有力地往上翘着,贴在了大腿根部,再往前一些就能送进腿缝之间,插入花xue里。

    他口干舌燥地舔了舔自己干裂的嘴唇,伸出手去抓住了雅各布胸前柔软的两团乳rou,十根手指深深地陷入了绵软的乳rou里,偏黑的肤色和雅各布的雪白躯体产生了鲜明的对比,孕后期的rufang已经涨奶了,安德烈低下头来刚好咬住了鲜红色的乳珠,用舌头刺探着那乳珠中间的小小乳孔,想要把它拓宽吸出点什么来。

    “啊啊啊、呀——”雅各布眼神涣散,他隐忍地咬住自己的嘴唇,但是却被安德烈一次又一次加大的吮吸力度逼得从口中泄露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他攀住了国王的肩膀,迷迷糊糊间却在想,西德尼呢?身为教皇,他去哪里了?

    才刚刚想起西德尼,他就感觉到自己的下巴被一股大力钳住抬起头来,迫使雅各布微微偏过头去,西德尼站在稍高一些祭坛阶梯上,教皇的白色祭服已经被撩开了,露出了同样勃起、显得过长的可怖性器来,因为位置的关系,雅各布已经能够闻到性器那独特的腥臭味道,带着汗液酸臭和性爱的yin糜气味,让他下意识地吞咽了一口自己的口水。

    西德尼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他钳住对方下巴的手掌放松了一些,用大拇指的指腹在雅各布的嘴边缓缓地摩擦着,突然一个用力,就插进了微微张开的小嘴里,拨弄着在里面瑟瑟发抖的软舌。

    “乖乖舔一下,不然我们要把你cao到流产了。”西德尼半是威胁半是蛊惑地说,他挺了挺自己的roubang,把那粗大的roubang顶在了雅各布嘴边,这回雅各布是真的能闻到roubang散发出来的味道了,甚至口中分泌出了唾液,想要尝尝。

    雅各布真的鬼使神差地张开了嘴巴,本来只犹豫地含进了一点,guitou在口中迅速膨胀起来,性器的味道扩散到了整个口腔里,雅各布用舌头想要把它推出去一些,却在接触到guitou的时候发现它迅速地胀大了。

    西德尼粗粗地喘了几口气,他的手摁住了雅各布的后脑勺,下半身和手掌一起用力,roubang就直接整根撞进了对方的嘴里,前端直直地抵在了剧烈收缩的喉口上。

    雅各布被噎了一下,也有经验了,嘴巴尽力地缩紧成一个圈,用口腔里的软rou把roubang围起来,舌根被压住了,让他口中有些泛酸水,他将软舌抽出来,努力地舔着那粗硬的roubang,嘴巴下意识地往里面吮吸着。

    西德尼摁住雅各布后颈的手越来越用力,他眯起了眼睛,享受了一会儿深喉所带来的快感之后,他将roubang重新抽出来,小幅度地在雅各布的嘴里模仿性交地抽插了起来。

    安德烈已经把一边的乳珠吸到红肿刺痛的地步了,明明里面已经有了奶水,却始终吸不出来,乳rou上全是他晶亮的津液。

    他有些不耐烦地用手拍了拍一边的奶子,雅各布呜咽了一声,主动挺起了自己的另一边奶子,突出来的乳珠在安德烈脸颊上蹭了蹭,像是要迫不及待地被他吸咬似的。

    安德烈低低地笑了一声,转过头去咬住了另一边的乳珠,用牙齿在上面轻轻碾磨拉扯着,把乳珠拉长了之后又松开,让它弹回去,这样来回玩弄几次之后,乳珠就和另一边一样红肿成豆子一样的大小,可怜兮兮地挂在奶子上。

    口中被迫舔吮roubang和胸前被吮吸玩弄的奶子居然让雅各布也感受到了一点快感,难耐地扭了扭自己的下半身,靠在皮革上的花xue流水已经把皮革泡得湿透了,温度也被烫热的xuerou暖起来,他费劲地耸动着自己腰肢,xuerou在光滑的皮革上摩擦却很难得到满足,只能一再用力地往下坐,期望挤压花唇和rou珠能给他带来更多的快感。

    这样摩擦了没几次,雅各布突然听到下面人群中,他的正前方离得极近的地方传到了一声压抑的闷哼,他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睁开了眼睛,和发出闷哼的那个人正好对视上了,对方的裤子半挂在胯上,roubang已经完全裸露在外面,手握着直挺挺的roubang,正对着他,射出了一股白色的浓精。

    那烫热的jingye飞溅开来,越过了大半的祭坛,有几滴jingye落在了圣子软软地搭在地上的脚面上,雅各布呆呆地看着脚面上星星点点的精斑,小腹一阵痉挛和酸软,花xue就这么潮吹了。

    喷出来的水顺着安德烈的腿滴滴答答地往下流,他大口喘着气,茫然地看着祭坛周围的一切,那些脸上带着狂热欲望气息的“信徒”让他感到陌生,甚至他还看到了几个纠缠在一起的赤裸人体。

    此刻的典礼已经完全变成了一个yin乐大典,随着氛围传染的越来越烈,到处都有抱在一起乱交的人,雅各布闭上了眼睛,也再次全身心地投入了性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