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S攻的自我修养(双性重口rou)在线阅读 - ①①医院:足虐sao逼/筷子夹阴蒂/屁眼榨汁

①①医院:足虐sao逼/筷子夹阴蒂/屁眼榨汁

    天黑之前覃野将宁辛带回了公寓。下了车动作轻柔的将人从车里横抱出来,宁辛稍显稚嫩的睡脸毫无防备的就这样暴露在停车场的光线中,这一整天的运动量让他在上了车不久后就趴在后座上不自主的累到昏睡过去。少年身上的白色衬衫和他安静的睡颜相衬,细软的腰身抱在手里盈盈一握,就像捧着一根洁白柔软的羽毛。

    抱着宁辛走过漆黑的走道,站停在电梯前,覃野刚想伸手按亮触摸式的廊灯,就听见了怀中的人发出了细小的声音。

    “醒了?”

    “唔.....是的,主人......可不可以...不开灯?”

    “好。”

    覃野放下了手,也没有按电梯,只是抱着宁辛在黑暗中站着。两个人的呼吸声在静谧的地下空间里显得格外明显,宁辛默默的感受着男人胸腔的起伏,努力的将小脑袋埋到男人怀里,像一只遇到风暴把头埋进沙堆里的傻鸵鸟。他暗自享受着这片刻的温馨,心里偷偷想象着,主人是自己的家人,此时是男人下了班,去学校接他,带他回家的场景。

    “喜欢这样和我待着?还是只是单纯喜欢赖在主人怀里?”覃野发问,语气有些戏谑。

    “都喜欢......主人,真的,嗯...这样和主人一起很好。”

    “小狗都学会骗人了。”覃野听到他疙疙瘩瘩的回答忍不住笑出声,虽然没有光线,但他知道宁辛此时肯定脸红了,人在他怀里小幅度的抽动了一下,贴着他胸前的一张脸也变得烫了起来。

    “没有......贱狗不敢...对主人撒谎。”

    “真的!主人...别不相信...真的......”怕男人不相信自己的话又把他丢在原地,宁辛一下子急切的伸手攀住覃野的手臂。

    覃野点点头算是认可了他的辩解,随后伸手按亮了电梯键,抱着宁辛走进电梯。

    强烈的灯光和周围四面镜子让宁辛感到有些无所适从,他不像刚刚自在的靠在男人怀里,而是表情恐慌的闭上眼睛努力躲避着不去看镜子里的人。宁辛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下子紧张起来,只是自觉现在自己毫无羞耻心的赖在男人身上的样子一定很丑陋,习惯性的不想去面对。

    男人感受到了他的不安,用身体挡住摄像头的角度,微微低头为宁辛挡去灯光,让怀中的人只能注意到自己。

    “乖。”

    “我们到家了。”

    宁辛被放在柔软的床垫上,覃野半蹲着脱下他的衣服和护膝放在一旁,仔细检查了他的身体,还好,今天爬行的时间并没有很长,他白皙的皮肤上没有什么痕迹,只有背部出现了一小块擦伤。覃野让他趴着别动,从药箱里找出一支药膏给他上起药来。

    后来接近傍晚的大部分时间他们只是坐在凉亭中休息,宁辛被男人抱在腿上,透着丝丝凉意的微风吹在身上,让宁辛感到无比放松。他们被初夏湿润的泥土和茂密的花丛包围着,在那之前他从来没觉得外面的世界这么美好过。这是以前的宁辛不可能想象到的,光是和男人一起坐着,感受着外界空气的温度,对现在的他来说,一下子变成了一件幸福而且奢侈的事。

    宁辛趴在软被上,这会儿又开始昏昏欲睡,在家里的安全感让他无比舒适放松,虽然能出去放风也很好,但他已经沉浸在这安逸的环境太久了,外界的一切都会让他感到紧张。

    等覃野给宁辛洗好澡吹好头发,发现人早就坐在床上累的睡过去了。帮他身体放平盖上被子,覃野注视着宁辛乖巧的睡颜,眼底透露着平常难得一见的柔光,嘴角勾起一个弧度,在宁辛散发着浓郁香味的发丝上轻轻吻了一下,同时手下微微用力捏了一下手感颇好的脸颊。

    “笨狗。”

    不等主人命令就睡过去的宁辛并没有因为这微小的疼痛醒来,而是砸吧两下嘴巴翻身又继续睡了过去。覃野觉得他这副不同于平常小心翼翼的样子很可爱,又站着看了一会儿才回房间。

    今天和往日不同,早晨醒来后,宁辛左等右等在床上磨蹭了半天,也不见主人来叫自己起床,这样莫名的异常让他内心突然生出一些任性的不满来,没办法继续干等下去,宁辛在规定起床的时间之前走出房间,悄无声息的爬向主人的房门。

    在门口待了半分钟左右,也听不到房间里面有什么动静,可能主人真的还在睡觉,他默默的在心里盘算着,就在他打定主意下决心要敲门的时候,里面传来了主人的声音。听上去好像是在打电话。

    “嗯……就约这个时间,我今天带他过去。”

    男人的声音因为早起的缘故格外低沉,还有一些沙哑,宁辛不敢多偷听,做贼似的又爬回自己的房间。

    主人又要带自己去哪儿?宁辛纠结的坐在床上,他有些烦躁,不知不觉又把手伸进嘴里啃咬,在经历过昨天的外出后,他现在对于出门这件事产生了一些难以解释的抵触心理。

    果不其然,在吃完早餐后,覃野问赤裸着身体跪坐在地上的宁辛:“今天想穿什么,等会儿给你换身衣服,今天我们要出门。”

    “不……贱狗没什么想穿的,都听主人的。”听到这话宁辛一下子变得焉焉的,连平时将脑袋放到覃野的膝盖上祈求主人抚摸的动作也不做了。

    看着宁辛明显兴致不高的样子,覃野有些无奈,但是一般没有意外发生的话,计划中的事情他是不会中断的,现在看来也没有其他办法,只好计划着先给小狗个甜头。

    “乖狗,躺下,自己把逼露出来。”

    “是……主人。”

    听到指令的宁辛瞬间变了神色,眼神顿时多出了几分敬畏,也不敢再耍什么小脾气,立即跪着退后几步按照主人所说的仰躺在男人面前,把柔软的肚皮露出来,双腿张开,将阴部对着覃野。

    昨天被在水泥路上狠狠摩擦玩弄的小逼直到今天还有些红肿的不像话,两片yinchun肿得鼓起来,将逼缝挤成了一条闭合的小线,小yinchun和yindao口都被盖在了里面,只有阴蒂头支愣在大yinchun外面,只要靠近男人,闻到男人身上的气息,宁辛的下体就开始冒水湿润起来,像晨露中的花朵一样娇嫩欲滴。

    “贱狗把小逼露出来了…嗯……”

    “在开始之前,回答我,你是谁?”

    “贱奴是主人养的一条母狗,是发情的贱母猪,贱狗就是用来给主人玩的,贱狗不配做人。”

    宁辛抛却了以前坚守的那些尊严,那些东西和主人的怜爱关切比起来,对他不值一提,他在性这一方面总是能很快进入了角色,他轻轻喘息着,看向自己的主人,眼神充满了渴望,他希望主人能够满足他,好好蹂躏自己这口yin贱的sao逼,期待着男人能把它玩坏。

    “想不想让主人玩烂母狗的破逼?”像是心有灵犀,男人一下子就说穿了他心底的想法。

    “想…贱母狗求主人玩坏sao逼……唔嗯………”

    “这么想要想就自觉把逼撅高点。”覃野不满道。看到宁辛一副腿软支撑不住的样子,覃野就皱起眉头,用脚尖点了一下宁辛的大腿内侧。

    “嗯啊…主人,好痒……”

    宁辛大腿上的嫩rou一阵瘙痒,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觉得男人这一下将痒直接蔓延到了他冒在空气中的下体上。

    覃野享受的看着宁辛躺在地上发情的样子,他将脚伸到宁辛红肿的sao逼上方,覃野的脚和他的手一样,都长得修长清瘦,宁辛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男人的脚慢慢靠近自己的sao逼,他连呼吸都紧张的暂停了,憋着一口气直到男人的脚用力的贴在他的整个小逼上。

    “嗯啊啊!”

    “喜不喜欢主人这样对你?”

    “喜欢!好喜欢啊......唔啊...sao狗的阴蒂好舒服......嗯啊……...”

    “sao狗的贱逼只配做老子的脚垫。”

    “是………贱狗…是主人的sao逼脚垫……嗯啊……好喜欢......主人的...嗯...主人的脚……嗯啊……踩在我的贱逼上...呜呜...太舒服了……用力磨...磨我的sao阴蒂......”

    “狗逼真软,踩死贱逼好不好?”覃野点燃一支烟,半眯着眼睛,仔细的感受着脚下柔软的一坨逼rou,享受着它在自己脚下慢慢的越变越湿的触感。

    “嗯啊………啊啊啊…谢谢主人…嗯…踩烂贱逼…唔啊啊啊……磨的好舒服啊…受不了了………”

    “贱狗真是聒噪,一大早就开始发情了。”

    “嗯…对…对不起…啊!母狗…乱发情……因为小逼实在是…太爽了……好酸……呜呜求主人…用力…呜呜呜…用力……嗯……唔啊…好酸………用脚…磨死贱逼……踹死贱逼………”

    “嗯呜呜……母狗发贱了……嗯……逼rou好舒服………”

    男人不紧不慢的抽着烟的样子在宁辛看来性感极了,但是对他来说却又那么的难熬,他作为一只狗的服从力很强,但是耐心有限,他受不了刺激的主动在男人的脚底磨起逼来。

    “唔啊……自己磨也好…爽…啊…主人,求您……嗯啊啊……”

    “贱货,就会在男人脚底下发情磨逼的母狗,就你这样的还做三好学生,出去做个rou便器还差不多。”

    “是,贱猪只会发情……可是真的…嗯嗯…啊……好舒服~…啊…救救贱狗…嗯啊”

    宁辛明显被覃野的话给刺激到了,他不但没有停下来,反而扭动着屁股,毫无羞耻心的将sao逼用各种角度在男人的脚底摩擦的越来越快,越来越狠!

    “啊啊啊…逼rou…嗯…sao逼…在cao主人的脚……”

    前端勃起的小yinjing跟随着动作被甩的飞快,一下下打在宁辛平坦的腹部上,被男人调教出来的rou屁股上掀起了一波一波的rou浪,他现在的表现比妓女yin贱百倍,如果现在在宁辛面前摆上一面镜子,他肯定会被自己脸上沉迷欲望无法自拔的表情吓到。

    “磨逼……嗯嗯嗯!好爽…破逼磨坏也没关系……啊啊…逼水…唔……好多……嗯…止不住了……啊啊啊…怎么办……好湿啊…嗯…贱逼…就会流水………”

    “母猪贱逼流那么多水,是想给主人洗脚?”

    “是…啊啊…母猪的小逼…嗯…流了好多的水,嗯啊……就是…用来…给主人…洗脚用的…唔啊啊…嗯……好喜欢这样…嗯……用逼rou给主人擦脚……嗯啊……”

    听到男人的话,宁辛双腿止不住的发起颤来,他明明发狠的磨蹭着sao逼,可是确越来越觉得怎么也不得劲,这样单一的快感已经满足不了他了,他开始半坐起来尝试着用男人的脚趾顶戳自己那又大又软的贱阴蒂,却一下没撑住导致男人的脚一下子顶在了突出在包皮外的巨大的阴蒂头上,酥麻的感觉传遍了全身,顿时爽的他全身发颤,口水直流,像一头真正的母畜一样在男人脚下达到了高潮!

    “啊啊啊啊啊啊啊!怎么办呜呜……贱猪的阴蒂……唔啊…被脚趾戳到了…戳烂了…唔啊…好爽啊……嗯嗯……阴蒂…嗯啊…被主人的脚…cao到高潮了啊啊啊!”

    “sao阴蒂高潮…嗯…好爽……麻了……小逼里面…好热…有东西…流出来……嗯………”

    “让主人把脚趾插进小逼里,好不好?”男人的脚上淋满了宁辛的yin液,他将脚放到宁辛的逼口前面。

    “啊啊啊...好......嗯啊...想要......主人用...脚趾帮sao逼止痒...…用脚cao死贱狗的狗逼………啊!嗯!”宁辛配合着男人将逼口尽量抬高,只希望男人能快点插进来给自己解解痒。

    “啊啊啊唔嗯……”宁辛发出一声很大的yin叫,男人的脚趾蹭到了逼口的软rou,弄得他下面的嘴不停的极速收缩着,随后男人一下子将前端的大脚趾戳进了逼口,在里面上下戏弄着逼rou。

    “嗯…进来了…好满足……主人的脚……cao贱狗的逼了…嗯嗯啊……”

    脚上粘腻的感觉让覃野有些不舒服,他将脚抽出来,拿起桌上的筷子递到宁辛面前。

    “夹住你的贱阴蒂。”

    “嗯…唔…是的…主人。”宁辛接过筷子,跪坐起来将两根筷子放在自己的大阴蒂头两边,狠狠一夹!顿时上面的嫩rou都要被夹爆了似的迅速充血鼓起来,上面密密麻麻的末梢神经产生了巨大的快感。

    “啊啊啊啊阴蒂头!母猪的阴蒂头!坏了,啊啊!”

    宁辛两只手狠夹着自己的阴蒂,yin荡的吐着舌头,轻轻晃着屁股,不自觉就做出一副痴态,他快被爽疯了。

    “啊啊啊啊啊啊阴蒂!死了!啊啊啊啊!”

    “唔啊啊啊啊!肥阴蒂…嗯啊啊要坏了啊啊啊啊!”

    “唔啊...母猪的贱阴蒂好痛啊主人...啊......嗯...sao狗逼要被扯掉了!呜呜呜......”

    虽然宁辛一直在叫痛,但是覃野发现他脸上的表情可不是这么说的,被夹起的一大块阴蒂水滑的都快要夹不住了,也不知道这一下就激的那逼孔里渗出多少粘腻的yin液来。

    “自己用筷子夹逼爽不爽?”覃野从宁辛手里抽下筷子,摩擦的力度又让贱阴蒂高潮了一次,激的宁辛屁股狂抖。

    “嗯啊啊啊啊…主人…又高潮了去了去了!嗯啊…啊…贱狗…太爽了…要死了…阴蒂…母猪的阴蒂…被夹坏了…嗯…嗯………”

    “嗯啊…玩坏了……”

    宁辛一大早就高潮好几次,敏感的阴蒂头被筷子夹的充血过度都有些发黑,sao逼里面全是高潮泄出来的阴精,流不完似的,黏在覃野给他穿上的内裤上。无奈之下,覃野只能帮他洗澡,将小逼里的yin水洗干净。再换上准备好的衣服。

    宁辛看着又帮自己洗澡又换衣服的主人,生出一些愧疚,接下来全程都主动配合男人,吃完中饭两人就出了门。

    可是真到了地方,宁辛又开始退缩起来,主人居然带他来了医院。这家医院的在郊外,规模不大,整体装潢看起来像是私人护理院。

    “这个地方,不觉得有些熟悉么?”覃野牵着他,走进大厅。

    熟悉?我来过这里吗?宁辛皱起眉头思考起来,他的脑子就像一潭被搅浑的清水,无论在记忆里怎么翻找,他对这里的一切都毫无印象。

    “我...没有......印象......我.........”宁辛变扭的自称着我,刚才在来的路上,主人说自己今天可以做回正常人,按照自己的意愿来,原来是因为要带他来这种地方。

    “不记得也没事。知道我带你来做什么吗?”

    “…不知道。”

    “不知道都敢跟着来,不怕我把你给卖了,用你的器官移植给其他人?”

    宁辛顿时像被当头击了一棒,愣在原地,张着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吃不准男人在开玩笑还是在说真话,只能傻傻看着男人。

    “主人…”

    “骗你的,今天带你来做个身体检查,按照你现在这个特殊性,一般医院是去不了的。”就算男人和自己开玩笑,宁辛心里也一直没有放松,他一到医院,就会觉得自己像被扒光了衣服,所有人都在看着自己,所有人都知道他无法说出口的秘密。

    说着,覃野将他带到了柜台前,宁辛被他拉着站定才发现面对着他们站着的是两位面貌清秀的女护士,两人见到覃野的表情很是激动,但是却又要忙着拼命压低自己飞起的眉毛与嘴角,导致她们的面部表情显得有些怪异。

    看到他们走近,其中一个护士急忙开口道:“覃医...啊,不好意思,覃先生,您的预约时间是在下午的三点十分,现在是两点二十五分,请您在休息室稍作休息等候我们的通知。”

    “不用,我直接找覃析,她在哪里?”

    “哦,覃院长在会议室开会,十分钟后才开完会。”

    覃野又带着宁辛到了走廊的尽头,尽头的门直通室外,旁边有几间位置隐蔽的病房,覃野挑了一间带着宁辛进去让他躺在正中间的病床上。,随后拨了个电话,宁辛有些躺不住,他的心脏砰砰直跳,听见男人让人准备东西,头皮一阵发麻。

    “……主人”

    “怎么了?”男人态度很好的坐在床边安抚他。

    “我们回家吧,我不想做检查……”宁辛话音刚落,就有一个护士推着一个医用推车进来,放在角落就出去了。

    “我来给你做,不会麻烦别人,相信我,好吗?”覃野把这种事情说的和儿戏一样简单,明显减少了一些宁辛的恐惧。明明知道不大可能,但是宁辛还是听话的闭上眼。

    “不用担心,睡吧。”覃野对他说,最后停留在眼前的是男人的侧颜和他手上的针管,宁辛闭上眼睛之后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他感到内心很安宁,仿佛身边的一切都化成了水雾,升空,他内心的不安随着眼前的薄雾飘散,眼前留下的只有白色,纯白,他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很快,宁辛意识到自己这是在做梦。

    他在一间纯白色的房间内,对面坐着自己的主人,但是神态却有些不像现在的男人,身边还有一些穿着白色外套的人步履匆忙的走来走去。这样的情景让他联想到自己是一名病人,他没有花时间去思考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他的眼中只能看到自己的主人坐在对面。男人低头翻看着一些报表,仿佛并不在意他。

    他试图和男人交流,却发现自己被固定在了一台仪器上,无法说话,身体也不能动作。他不停的尝试着,挣扎着想要挣脱束缚,但是并没有起到丝毫的作用,就如同用拳头打在棉花上一样无力。情绪慢慢变得焦虑,他想吼叫,张大嘴巴却只有空气在其中流通,他面部的表情逐渐走向狰狞,但是身边没有一个人意识到他的窘态,停下来关切他的状况。

    宁辛难过的喘着气,他看着男人的眼神逐渐从惊喜变成了埋怨,他不明白为什么主人就坐在对面却不抬头看他,无法注意到他现在有多难过。在他快要崩溃的时候,他看到男人从报表中抬起头,对着他露出了一个温暖而又灿烂的笑容。

    宁辛在梦里激动的掉了眼泪,他看着覃野走到自己面前,在他已经被汗浸湿的头发上留下一个吻和一个叹息。

    还没等宁辛松口气,再起身时男人的眼神和整个人的感觉都很明显的改变了,他用黝黑的瞳孔注视着被禁锢在沉默里的宁辛,眼神疏离的好像在看一个陌生人,他以一种极度失望的口吻,控诉着宁辛。

    “为什么不记得我?”

    “为什么忘了我说过的话?”

    “小辛。”

    我没有......宁辛想为自己辩解,他想否认,但是他说不出话,沉默像胶水一样牢牢地封住了他的嘴巴,堵住了他的口舌,一种令人头晕目眩的窒息感随之而来。

    “小辛...”

    直到睁开双眼,宁辛的耳边还回荡着这陌生的叫声。虽然声音是来自于自己的主人,但是那样的语气,那样的神情,绝对不是在叫自己,或者说,不是在叫现在的自己。

    神志还没有完全清醒,宁辛费力的想挪动身体,却发现自己和梦里一样,嗓子不能发声,身体怎么样也动不了,唯一的区别就是现在他并没有被禁锢在奇怪的仪器上。半晌,他听见了门外有声音,好像是两个人正在争论,听声音是一男一女,其中那个男人的声音好像是主人的声音,不过他就这么迷迷糊糊的躺着,难以分辨清楚,只能闭上眼睛努力的去听他们的对话。

    “他还在睡...药效...意识......听不见。”

    “可以用…...他的身体……已经……”主人的声音。

    “病人的.........了解...情况。”

    “女性......有用么?”

    “你不用...我说过了………没用的,以前也......你自己也是.........别再说,我不认为这是典型的.........估计......都没用。......对...创伤.........加重...不同程度...”

    “你不需要管......反正........我负责,不用记录........还有一次.....我可以在家.......”

    “你...早就...不在编制......没有好处.......他家长........有什么资格……做决定………真是疯......做事不考虑......你这是违法!他可以告你!”最后因为女人的吼声太大,宁辛终于完整的听清了一句。违法?难道还有别人也知道男人绑架了他?他脑子还在迷糊,身体却已经自发的想要坐起来跑到外面去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碍于药效,他只能被迫躺在病床上。

    “不用你来告诉我怎么做,你知道我随时可以让你无路可走,就开这几种药,你不开我会找别人开,其他的事和你没有半点关系,所以别把自己当圣母,懂吗?”

    病房外,覃野面色冷硬的低头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女人,心里没有一丝触动,甚至对这一丝血脉里的联系感到恶心。

    妆容精致的女人好似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下子激动起来:“你是疯了吗!?你简直把覃家人变态冷血的一面展现的淋漓尽致,你母亲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儿子,你看看你自己,完全没有遗传到一丁点她身上的......”

    覃野依旧面无表情的听着,仿佛在说的这些话根本和他不沾边,突然间病房里传来的声响打断了女人的谩骂,覃野反应极快的冲进病房,发现是宁辛在清醒过程中打落了床边小桌子上的几盒药,宁辛躺在床上,麻药的药效还没过,他只能挥动着手来引起别人的注意。

    覃野走到宁辛身边拉住他的手,回头扫了一眼憋着气欲言又止的女人,用眼神警告她不要乱说话。

    “没事,只是麻醉还没过,过一会儿就会好。后面这位是给你做检查的医生。”

    “刚才……”不知道是因为前面做的梦还是因为听到了二人的争吵,眼泪一下子从宁辛的眼角滑出来,沾湿了白色的枕套。

    “你的发育情况有些复杂,所以我们有些争论。”女人在一旁开口道,无视覃野的低气压,继续对着宁辛说道:“作为双性人,你的女性特征部位有过明显的过度开发,所以我会给你配一些药……”

    “先给他时间让他缓一缓,我们到外面说。”覃野将宁辛按回病床上,生硬的打断了覃析。

    覃析不耐烦地走到病房外,没好气的对着紧跟其后的覃野道“现在装什么对他好?你有没有看过他的zigong受损程度啊,乱来也要有个限度吧。”忽视覃野阴沉的脸色,她回归正题。

    “他的情况比较特殊,一般像这样的双性人女性特征发育多少会有所残缺,或者根本发育不完全,不过我们观察下来,他的外阴与内阴发育情况非常良好,可以用于性交。”

    “另外,他的zigong壁比正常女性都要厚一些,孕酮数量也正常,所以怀孕是完全没问题的。乳腺发育正常,产乳虽然不必一般女性量多,但是产后哺乳完全可以。”覃析按照规定交代了一下基本情况。随即突然反应过来什么,有些狐疑的盯着牵着宁辛的覃野。

    “你的执照还在?”

    “怎么了。”覃野看了一眼突然发问的女人。

    覃析一下子明白了他今天来医院的意图,不屑道:“你能不能摸着良心问问自己,你真的是带他来做检查的么?这项’检查’你在哪里不能做?”

    覃野一反常态的沉默着,覃析从鼻腔挤出一声冷笑:“覃野,别说做医生,你连做人都不配。你等着,说不定哪天我就会去报警。我自首,你们覃家的人一个也逃不掉。”

    “可以,在那之前你最好把嘴闭紧。”覃野淡定的说着威胁她的话,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覃析被气的从双颊红到脖颈,在覃野说完这句话后就转过身踩着高跟鞋气势汹汹地走了。

    “主人......”宁辛休息够了,打开病房迈出腿的一瞬间正好听见覃析的“报警言论”,他马上就不敢动了。

    宁辛刚刚经历过宫腔检查,小腹处隐隐作痛,此时站立还有些困难,只能勉强靠在门框上,覃野走上前一手揽过他的腰,将他抱起,朝着覃析离去的反方向走。

    “吓到你了?不用怕,她和我父亲是亲兄妹,骨子里面一样的神经质。”覃野抱紧他,低声安慰着。

    难怪,那个女人说话时脸上讥讽的表情和男人简直如出一辙,就连激动起来的表情也是一样的冷漠。原来,她是主人的小姨……那,这算不算见家长?不过这家医院,还有覃析说的话,都好奇怪……主人其实是医生吗?宁辛思维又开始发散,等他回过神来,两人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了。

    在男人开车的时候宁辛一向安静,他本打算好好在后座闭眼休息一阵,却突然听见男人问道:“你父母,对你怎么样?”

    宁辛愣住了,本来的睡意也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他内心焦虑的斟酌着,思考自己该不该将那些事情告诉男人。覃野看他不回答,也就不勉强,他们说好了,今天出门后,宁辛可以做遵从自己内心的想法行事。

    “他们因为我的身体状况,所以就…离婚了。在很早以前。他们去了国外之后,就和我很少有来往。”宁辛还是回答了。他身体上的隐患本来在男人的面前就不是秘密,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怪他们么,没能在你身边。”

    “我当然…不会怪他们,这是谁都不应该背负的…生下我,对他们来说,也确实…是负担。”

    谁都不应该背负,那你自己呢?

    覃野突然有些无奈,他有些烦躁的把车停在路边,准备下车抽根烟,让宁辛也下车活动一下。宁辛不知道为什么主人听完自己的回答突然就不开心了,他努力露出一个笑脸来,应了声好就随男人一起下了车,这里是人烟稀少的郊区,下了车他发现有一家农户在路边卖草莓,六月份按常理来说并不是草莓的季节,宁辛露出惊奇的表情,眼睛盯着饱满新鲜的草莓摘不下来了。

    “想吃?”覃野靠着车抽烟,拉着宁辛让他站到逆风的一边。

    看到宁辛露出这种像小孩子一样天真的渴望某种东西的眼神,他心里有些被触动到了。他突然回想起自己当初为什么会接近宁辛,从他身边一个交集甚少的人变成他的主人,主导他的思想,把他一步步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宁辛带给他的不止有欲望上的诱惑,还让他产生了一个莫名的想法,他可以拯救宁辛,慢慢的,这种想法在脑子里根深蒂固,演变成了他的义务,他的责任,同时他也备受内心的谴责,他尝试过摆脱这样的想法,辞去工作,像所有不劳而获的富家子弟一样花天酒地,但是每到深夜,躺在床上的时候,他总是回想起当初那个男孩充满了恐惧和羞耻的眼泪。

    他唾弃自己的空虚,忍耐着愈发疯狂的思念,这没由来的思念,像藤蔓,像血管,扎根在他的心脏上,不停生长扩散。

    直到再一次见到他。那些隐秘的情感一下迸发出来,让他汗毛战栗,他像阴沟里的老鼠,躲在暗处,不敢让少年注意到自己。看着背着双肩包的少年站在公交车牌下,表情茫然,眼神空洞,就像一只没有思想的玩偶。也许,他对自己的印象并不是那么差,覃野控制不住的走上前去,在少年的右后方站定,然后他像被定住了,动弹不得。

    下一秒,少年随意的向后方看了一眼,两人对视了一秒,他没有认出他来,之后的“偶遇”也证明了少年完全将他忘了,覃野的心里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却又暗暗感到很庆幸,这是命运的恩赐,他会以一个全新的角色,出现在宁辛的生命里。

    在他第一次触摸到少年青涩的rou体时,他体会到,原来欲望也是会传染的,接下来便一发不可收拾,他就这样,提早的把宁辛拖进了腐臭的成人世界。

    “想的……”

    宁辛小声地回答,仰头看着他。覃野回过神,走到一家子面前买了四篮草莓,付钱时,那女人摆出一个笑脸,热情道:“你们是来这边医院看病的吧,这边离城里远,我们家是开民宿的,有好多人都会到我们那儿过一夜再走呢。你们………”

    “谢谢,不过不用了。”还没等覃野出声,宁辛赶紧拒绝了女人的提议。

    “拿着。”宁辛接过几篮草莓放进车里,等覃野抽完烟就立马钻进了车里,就算这只是热情淳朴的一家人,也让他感到有些不舒服,他不想去住什么民宿,只想让主人带自己回家。

    回到家已经是傍晚,覃野给宁辛准备了晚餐,自己坐在一旁想心事,宁辛只吃了两口,感觉味同嚼蜡,尽管这是主人做的,他纤细的手爬上男人的大腿,软若无骨的附在男人身上,祈求他满足自己,喂饱自己。

    覃野有些心不在焉,宁辛不肯放弃,他小声嘤咛着舔弄男人的手指,宁辛成功挑起男人的欲望,下一秒,他被粗暴的扯过去压在餐桌上。

    “不肯好好吃饭是吗?”

    “主人不吃,母狗就吃不下,主人,贱狗需要您。求求您,填满我。”

    两人呼吸都有些急促,覃野抓过桌上餐盘里的草莓拽下宁辛早就湿掉的内裤,堵住了他的屁眼。冰凉的草莓激的宁辛打了个颤。

    “小婊子,什么时候湿的?用草莓喂饱母狗的屁眼好不好,嗯?”

    “想着…主人…贱狗很快…就湿了…嗯好凉啊……”

    “sao逼,问你要不要!”覃野凶狠的咬着宁辛的耳垂,在他耳边喷着热气。

    “要…要主人用草莓填满贱狗的屁眼,然后cao死贱狗…呜……”宁辛的腿和腰一下子全软了,他大开着双腿,抱住膝盖,将已经湿透的sao逼和屁眼展示给主人看。

    “扒开你的贱屁眼。”

    宁辛赶紧将自己的臀瓣分开,屁眼上的冰凉触感却消失了,覃野放下草莓,抽出一根烟点着,随后去客厅拿了一个可震动的羊眼圈,再慢悠悠的走到宁辛面前,他拿起一只草莓放在嘴边咬了一口,随后手下用劲将它塞进了宁辛一开一合的屁眼里面!

    “嗯啊啊…贱屁眼吃到了好凉啊………嗯…好大……嗯啊……”

    肠rou的刺激让宁辛大叫了出来,草莓上面的细毛在肠道内壁上搔刮着,让他更加难受,一颗,两颗,三颗,四颗草莓被覃野塞进了宁辛的屁眼。肠道里的软rou蠕动着挤弄着这几颗草莓,很快就有一些汁水从宁辛的屁股里滴了出来。

    “草莓…屁眼吃不下了…嗯…主人……”

    “那就吃jiba。”

    在yinjing末端戴上了特制的羊眼圈,男人用手扶住巨rou直接捅进了湿软的肠道,随后摆动胯下粗大的jiba在宁辛体内暴力的震动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jiba进来了…好粗…嗯…不要震,唔啊啊啊…好麻…屁眼呜呜呜…好舒服唔啊!”

    “草莓…唔嗯草莓被顶到里面了啊啊啊……”

    “贱逼,把屁眼扒开点!”

    “嗯啊啊…是……嗯嗯嗯…母狗…贱屁眼…震的好麻…好舒服…唔啊……”

    震够了覃野就开始大开大合的cao干起来,他每一下都把jiba顶到最深处,jiba顶着草莓狠戳着宁辛的肠结,jiba末端的羊眼圈也狠戳着宁辛屁眼周围肿起来的肠rou,这样激烈的cao干把宁辛舒服的直翻白眼,从喉咙里发出了异常满足的叫声。

    “噢…屁眼啊啊啊…噢嗯…嗯…太深…cao死…噢……贱屁眼…扎死贱逼……嗯嗯嗯!唔嗯…嗯…噢………”

    “cao烂你,扎烂你的臭逼!”

    屁眼上深红色的褶皱一下一下不断的被男人粗大jiba的抽插抹平,经过上百次的抽插,宁辛屁眼里的几个草莓早就被被男人坚硬的大jiba捣的稀烂,变成了草莓汁,鲜红色的液体像血一样顺着男人cao干的jiba上流下,淋满了整根roubang,就连两颗大卵蛋上面都是草莓渣子和汁水。

    “老子的jiba都被你的臭屁眼弄脏了。”

    “唔啊…对不起……嗯嗯……狗逼…里的…草莓…嗯哼……啊……搅烂了…嗯啊啊啊……”

    “cao死了…狗逼的屁眼麻了…嗯…啊啊啊…啊…要死了………”

    覃野拔出jiba后从宁辛还没来得及合拢的屁眼里塞了两根手指不停的飞速抽插着,宁辛尖叫一声立刻翻着白眼颤抖痉挛起来,顺着男人大力的抽插,从屁眼里喷出大坨的草莓果rou和果汁

    “啊啊啊啊!贱屁眼好爽啊啊啊喷了!唔啊啊啊喷草莓汁了唔啊啊啊!”

    “贱货屁眼喷的真高,再喷!”男人的大手用力的一巴掌扇在宁辛肥厚的屁股上,直接把他的整个屁股连带屁眼扇麻了,宁辛把下体使劲往前顶,用力的将体内的草莓汁水排出体外。

    “嗯嗯嗯唔!贱逼的屁眼啊啊啊啊!喷啊啊啊!”

    覃野拔下羊眼圈,挂在宁辛冒在包皮外的阴蒂头上,打开了震动,宁辛瞬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整个人都随着阴蒂上的羊眼圈在狂震,他翻着白眼坐在桌上挺着逼,sao逼里也喷出一股透明的yin水!

    瘫软在餐桌上的宁辛没被男人放过,他被拉到地上,嘴巴对着男人巨大的jiba,“都是你屁眼榨出来的汁,贱嘴用力吸!”

    “是…主人…嗯……”

    宁辛沉迷的望着主人,zuoai时候的男人有一种特别的魅力,和平时温柔的样子很不一样,他蹲下身,将男人巨大的yinjing整条放进嘴里含弄着。

    “贱狗,含好了。”

    覃野故意用巨大的jiba头堵住宁辛的喉咙眼,不让他呼吸,看着他翻白眼窒息还伸舌头舔rou的贱样子再也忍不住狂插起来,宁辛比yindao还柔软的口腔很快让男人达到了高潮,在又狂插了几百下后,jiba头瞬间胀大,堵的宁辛几欲呕吐,随后一股nongnong的白色jingye混合着草莓味直直的打进了宁辛的食道!

    “呜呜!唔!嗯………"

    吞下jingye后甚至主人还没下达指令宁辛就自主的清理起眼前沾满yin液和草莓汁水的jiba来,疯狂吮吸着男人的jiba,仔细的舔过jiba头,卵蛋,和柱身。

    疯狂的性爱结束后,看着胯下的宁辛,覃野第一次感到空虚,他没有养过别的狗,对宁辛的掌控像是与生俱来,他善于cao控别人的心理,在这方面可以说是游刃有余,他并不想用催眠来让宁辛信任自己,也许此时的宁辛不会害怕失去他,可能还盼望着他离开,这种关系能持续多久,他也没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