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好像,好像连心肝儿都要被顶出来了呜呜,别(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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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低头,尤其两人水乳相接之处,那还有不少透明的花汁浊蜜从插住之隙,正是还激烈地迸溅而出,沿着那羊脂白玉般的腿根冲出数寸,好不yin靡。 便是他那根粗如儿臂之大物亦堵不胜堵,丝丝缕缕流膏般四下挤冒,连带他自己的腹下也是涂得一片湿淋淋的狼籍泥泞。 加之更有那粉滑嫩腻的媚rou水润无比,正娇娇烂烂地哆嗦痉挛,死死地缠绕着他的大物紧紧地纠缠研磨,咬的不要太紧,才刚再顶了一些,便差点精关不守怒射出那许多guntang浓浆来。 他狠狠一咬牙根,臂如铁箍锁紧绛雪不堪一握的柳腰,继而毫不留情地将狼腰再重重一耸,狂性大发。 身下怒起大棒被吸绞得越发厉害,那重峦叠嶂的嫩腻粉壁推挤而来,似是要挤弄出去,又似拖他愈深,当下便是拔出再刺,奋力无前,斜劈横扫,尽根而没,速度疾如流星闪电。 又是来了好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抽击,金戈铁马,气势恢宏,把那幽窄花径给搅得是好不可怜,如青龙闹海般,连带殷红花rou翻出翻起,鲜艳欲滴。 甚至连那肆意飞溅的春水淋漓,随着狂猛骄肆的抽动搅拌,噗叽噗叽作响之声络绎不绝,转眼就被那大杵的飞快顶送而打磨成雪白胶着的黏浆飞沫儿…… 绛雪被弄得乐不可支,好生死去活来,混混沌沌的,浑身仿佛窝在云朵里都要随之融了似的,连她白嫩平坦的小腹上也不时有隐约的凸起圆痕,几乎要顶破了她雪白的肚皮…… 她禁不住款摆雪背,连腰儿都折得根本直不起来,虚软无力地声声求饶,呻吟声断断续续的,破碎的支离可怜: “唔……别,慢,慢一点……唉哟,人家的肚皮,肚皮好像都要被顶破了……好像,好像连心肝儿都要被顶出来了……呜呜,别……啊啊,真的受不了了,唉哟,真的顶的好深……” 两只雪兔嫩乳儿起伏着跳的飞起,她也只能百般娇软地被撞着,悄然迎合着小将军那强而有力的捣弄,情潮汹涌,快感滔天,嗯,好勇猛,好欢喜,好,好让人沉沦,让人欲罢不能…… 这泪朦朦,水汪汪地看着小将军将自己弄得如此快美,即便他面上还带着薄汗,可身下挞伐征战之间,依旧如庭前芝兰玉树,临风挺拔。 而她若丝萝缠绕,婀娜地缠在他的身上,四肢颠簸,如浪里轻舟一般恣情极荡,真恨不得此生此世,便如此般不分不离。 丝萝非独生,抄愿托乔木,妾似丝萝,愿托乔木,与君丝萝共结,蒹葭可倚,可她却已是残花残萝,顿是时舌冰身冷…… 这厢又是黯然神伤,又是眼饧骨酥,只将那两条雪藕似的嫩臂膀,死死地缠圈住小将军的脖颈,通体皆酥,满目爱意: “可,可奴家,奴家甘之如饴……纵是受不得,纵是真的个要奴奴的心肝被顶出了,真的个把肚皮都给顶破了……奴奴也是心甘情愿的,唔……好,好舒坦,奴奴还真恨不得将心肝捧出与郎君,郎君,唔,真个儿弄得奴奴命儿都要没了呢……” 说话间娇躯又是哆哆嗦嗦,魂消骨酥,攀上另一个绝妙的巅峰,口中闷噫连连,下身抖簌簌地再次抛出一股花浆,只丢得难歇难止,奔流不息大有愈演愈烈之势。 而杨亭深听着绛雪莫再言说什么大王,只推说模棱两可的郎君二字,虽不知是否做戏给外头的人听,可那满腔满眼的柔情蜜意,便是他也蓦地突突狂跳。 郎心似铁,终化为绕指之柔…… 这一声低吼,又是一声闷哼,如炽如焚的欲焰之中,胯下竟是失守,本离那至极处还有好一会儿,这时却是茎首酥麻,已如江河决堤般狂注怒射,射出那如火山岩浆般的许多多乳白浓浆来…… 然他这时情怀一阵激荡,欲焰也是益发狂野,烧得如火如荼,就在美人儿惊呼好烫的瞬间,抬手将那卡在自己腰身上的长腿往肩上一扛。 胯下大物昂扬又起,一起一落的taonong不休,密密抽添起来,转眼间便又是大开大合几百上下。 两人沉浸在这轮抵死缠绵的浓云密雨之中,皆是美得无以名状,屋内一片yin靡芳香,喘息浑浊,娇吟不断,却不意料外头又起了动静。 原是外头那一波搜查的,搜查了整个山寨,又回来寻这两位领头的偷墙角,离着好远就呼呼喝喝的喊着:“头啊,没找到那逃了的小子啊?咱们还找不找啊!要不就算了,咱们哥几个都困得狠了……” 可不是吵得亭深火气又起,随手又捞了两个还插着花儿的羊脂白玉瓶,霹雳吧啦地往外那么一扔,又嫌弃外头还要败兴,又接连将手头能摸到的都给弄出去了。 最后这连桌底下两个沉木方凳,也一并给丢了出去。 可怜外头两个听墙根的,都捂着嘴憋着火,撸过了好一把,见里头大王连扔了这许多东西出来,好生力大无穷,吓得也不敢再听,生怕大王愤愤跑出,把他们也给当做物什给丢了去。 这当然是蹑手蹑脚地从窗户底下逃了开去,一路嘘声将那群搜查的山匪们也给轰回去了,而他们俩个也赶忙回家各寻各的婆娘。 这活春宫好不活色生香,虽也没瞧着啥,可这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欲遮还掩的,这憋了一身的邪火,可不是赶紧得找个女人猛干一场。 这忙里忙慌的只顾着回去寻欢作乐了,倒也没工夫寻思,屋里头咋这么久了,都没听到大王那骂骂咧咧的一嘴yin词艳语。 要知道黑大王平常就算是饭桌上,也是满口sao话说的贼溜,色气满满,哪有这么安静如鸡的时刻…… 第二日日上三竿,待山寨里的人发现寨主黑大王尸首异处,寨主夫人亦是消失无踪,便又是好一阵鸡飞狗跳,惶惶不安。 刚过午饭时分,山下朝廷的军队又再行攻寨,竟仿似将他们的布置、换防所知甚清,悄无声息就是包围了整个山寨。 寨子里群龙无首,又没了智囊军师,可不是犹如一盘散沙,连半天都没能撑得下来,傍晚日斜西山时,随着领头的三当家被一白袍将军一箭穿心,整个寨子便也投降认输了…… 此次黑云山剿匪事宜,杨亭深身为先锋,其孤身一人假降入寨,偷得地图布置,又以一己之力,先取黑大王项上人头,又将黑三当场毙命,可谓是功不可没。 加之他本就是朝中勋贵侯爵之庶子,又年轻有为,皇帝赞赏有加,特对其加官进爵,直接封他为正三品禁卫统领。 而绛雪,也被亭深安安稳稳送回春城家中,三月山寨惊魂,家中只做这是传是与寺庙中为长辈祈福,不露分毫端倪。 而随着大军回京复命的亭深,并非忘恩负义之辈,感念自己能得胜升官,皆因绛雪所助,是以两月后一身锦衣,去而复返,身后还带着六十四抬聘礼来向柳家求亲。 只当是剿匪后路过寺庙还愿,与适时也同在寺中的绛雪巧遇,一见钟情,特来下聘求得正娶明媒,因着柳家本就为簪缨世家旁支,与杨家倒也两相匹配,算得是天造地设,金玉良缘。 之后亭深又步步高升,与绛雪三年抱俩,五年抱三,儿女双全,一时为之佳话。 话说当是时绛雪面对亭深求亲,又惊又喜,思虑片刻却也是不应,泪涟涟说自己已是不洁之身,不日便该要落发为尼,怎堪匹配堂堂禁卫统领? 亭深笑言自己亦是不洁,毕竟与绛雪相识前,家中也备下通房妾室,与他亲之近之了,况且他凡夫俗子,不堪匹配绛雪这般落下凡尘的天仙素女了,只求绛雪莫要嫌他,弃他这个不洁凡人不顾了…… 绛雪被他逗笑,也便放下心头芥蒂阴影,与他同回京城做了官夫人,这兜兜转转的,最后却也真真是挑了个可心意的贵重夫婿,往后半生也是一直安享富贵尊荣,当是如愿以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