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小哥儿您的这根柴儿又干又长,还粗粗的,只不知经烧不经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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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娘自和尤家少爷那大庭广众的衣料铺子屏风后云雨缠绵,当时下那妇人尚在外叫嚣,不肯离去,如此惊险万分千钧一发之态,偏偏这位少爷还来了劲地弄她,可不是吓得她心儿砰砰直跳,惊惧万分,出了好一身的虚汗涔涔…… 然时过境迁,莺娘这几日皆是闲待在朱府,眼见与尤二郎下月相约之期尚且杳杳,也只得无所事事,在府中的花园亭台处托腮斜倚凭栏,极眺而望。 心中不免回味起屏后情景,觉得煞是刺激,好生的兴趣盎然,又念起那酒楼包厢,还有与三郎在书房寝房诸事…… 虽只寥寥数起,可都难得愉快,莺娘不由地越发觉得空闺寂寂,越发地思念起男人胯下的那尘柄大物来,虽她心里痴念重重,但于外人面,却又得装出极规矩的夫人颜面。 不过这府中也有下人仆从来往,朱府家大业大的,这家丁园丁也有不少,但凡有男儿远远经过,莺娘便忍不得眸光下扫,十二分地留意来人裆下。 甚至有个别男子且走且翘着阳物,把裤档撑得高高闪闪的,莺娘便不禁猜测人家尘柄的长度,可惜大多那物什瞧着便不甚宏伟。 看那裤裆处形状,莫说比得上三郎尤二,便是连她家那早早离世的朱老爷也是略有不足的。 少有几个尘柄翘起时瞧着还算勉强中上,可这眼风上瞄,多是生的污糟难看还带胡须的中年管事,莺娘被朱老爷强占这数年不情不愿的,心中可是烦透了这种年过半百的糟老头…… 莺娘虽风流饥渴,却也不是那不挑食的。美人正烦躁时,只见一红脸小伙瞧着不过二十出头,双手正挑一担柴禾,步态轻松地穿过花园行走。 莺娘见那架捆甚是粗大,两捆怕是约有五六百斤,心自叹道:“这男子力气恁大,恐是当今第一大力士,不知腰中物儿如何?” 复望胯下,他这一身这短打褐履的穿着很是精干,腰下裤子倒也不甚宽松,眼可见那处是鼓鼓囊囊的,即是不见挺翘一派沉睡着,仍可见这一大包的窝着,便是似有许多内容…… 莺娘顿时起了些奇妙心思,这小伙面容虽是不如她家三郎和尤家二少生的俊俏,可人也长得粗犷壮实五大三粗。 尤其那被日光晒得一身古铜色泽,别有一番阳刚之气,倒是与莺娘先前两个白面小生似的俊俏相好不相伯仲了,且观那胯下之物,似动静不小本钱颇丰,当真让人期待的紧。 她低头一看,自己今日着了一身小红花紧身裙,将那身段儿显得一目了然,窄溜溜双肩,鼓囊囊酥胸,细闪闪腰儿,圆绷绷臀儿,显得婀娜可人。 而这一习红裙,就在那上半身与下半身交汇处,裙衫上绣了一朵金丝黄绒的鸡冠花,花朵绽放,甚是惹眼。 她瞧自己通身装扮得娇娇滴滴粉妆玉砌,与尤二那几遭过后,她yin念也是增了不少,同时这本来是鹌鹑似的胆儿也越发长了起来! 美人儿轻轻揉揉了自己衫儿上的那鸡冠花心儿,心道咱这朵国色天香,今个儿终于要招来那长腰峰王了。 说着莺娘精巧地梳了梳鬓发,这才倾身一挑,从凭栏处探出一张粉脸,对这担柴的壮汉切切唤道:“樵郎大哥,且待一待!且待一待!” 壮汉闻声猛可止步,柴捆此前后打晃地,但看这位大哥身板硬朗,动也末动,可不是瞧得莺娘芳心别别乱跳,瞧这樵郎小哥儿好稳劲儿,好身板儿,恐奴家现下便是抱他腰坠秋千儿,他怕是晃也不晃哩…… 莺娘急急站起,莲步姗姗走到花园中那停下的挑柴壮汉面前,那壮汉不明所以,疑道:“夫人,有何事吩咐小的?” 美人听他底气充沛面不红气不喘的,心道若是寻常汉子,挑这一挑儿恐走也走不动,他挑来如走平地,且粗气儿都不喘,若合他做起事儿来,恐三天三夜不下床哩。 然这一路她走的虽不辛累,但却故意让自己鼻息紊乱喘的厉害,胸膛起伏之下,好让自家前面那两团圆圆挺挺之物在衣兜里乱晃。 莺娘毕竟也是头一回主动勾引男儿,这下凑得近了,莺娘闻着这青壮男儿身上的咸湿汗味,顿觉阳刚十足,连她全身都烧烘烘涨乎乎,腿心亦是春雨绵绵的起了潮意。 她玉脸微红,口里甜甜唤道:“我看着樵郎小哥儿您的这根柴儿又干又长,还粗粗的,只不知经烧不经烧?” 她这那是在说柴?分明是以物代物,抛坠地金丝雀的卵包儿——看他知意不知意!她道这小哥定同尤郎一般,与她是同路中人,一定解得这话里其中风情。 然这挑柴小哥乃乡间汉子,怎懂他这般言辞儿,只道是在说柴,就连一双眸眼也半分不敢瞥向夫人那嫩生生翘挺挺的胸脯,为人是耿直的厉害。 他还低头回道,好不恭敬:“小人自小砍柴为生,这柴乃西山所出,小人特意是挑那最干最好的枯树,最后还拿火飞,烘得柴禾干翘翘直掉渣,当然是最经烧不过的了!“ 莺娘见他实在说柴也只说柴了,怕也是个不经人事的雏儿了。 她也只得敛了风sao劲儿,然心里正好瞧见后面那新修葺的柴房,不由想了新的法子,软语道来:“我还有事相烦呢,不知小哥讨肯不肯,你且先把柴禾往那柴房送去,码好再说……说来,也不知小哥你且婚否,家里可有娘子等着你回家啊……” 壮汉喏了一声,挑着柴火往柴房去,一边行一边还以手拍拍胸脯:“什么肯不肯?主家大方,我今日上刀山下火海也不悔,夫人有甚劳累事,只管说就是,唉,小人这家里混不吝就一人,哪有婆娘瞧得上我这穷苦樵夫……” 他大步流星在前,莺娘小步跟在后面,瞧着那壮硕身形,心中念叨还想他这厮是个风流汉,原是个实心郎,奴且不急,慢慢的与他周旋,恐吓跑了他,想奴家如此风流面貌,只要这小哥儿尝到奴家的妙味,不怕他不上笼! 壮汉进了柴房,弓腰放下担儿,手脚麻利地将那两大捆柴儿给放好,莺娘趁着他忙活时,悄悄掩了门扉,站于一旁观望,心里想到一会儿的动作,胸腔里若揣幼鹿般跳的飞快。 这柴房狭窄,莺娘瞅准机会猛一转身,装作崴了脚,惊呼一声便疾速往樵郎怀里扑了过去。 樵郎也大吃一惊,身子一歪,急忙抱住往他怀里倒了过来的俏丽夫人,口里惊道:“主家这是怎甚了,这一倒可唬得小人魂儿出窍了……” 莺娘再贴近他尺寸,哈气若兰,一股香喷喷的热气儿喷在樵夫小伙的半边脸上,嘴里哎呀呀地喊道:“哎呀,我这不小心崴了脚,这下可疼得钻心儿,怕是站不起来了,还望小哥扶扶人家……小哥莫要动,就让我靠着一会儿……” 武吉只觉半边脸上麻麻痒痒的,怀里又被这温香软玉扑个满怀,香气四溢闻得他鼻间发痒,浑身既难受又好受的,也说不出来什么究竟…… 他一张红脸也变得紫乌晶亮起来,额上的汗珠儿亦跟着哗哗的流,站也站都不住就怕摔了怀中美貌夫人,他张了张嘴,但张口结舌:“夫,夫人……身上好香,您这身上是不是还带了火,烧的小人……小人汗浃浃的……” 莺娘怀中靠着男人精壮结实的胸膛,故意把那两只嫩生生翘挺挺的胸脯往人身上蹭,闻言后顿觉这人老实憨厚的惹人发笑。 她取了丝帕儿在手,微微踮脚,美娇娘伸手擦红脸汉的额头,嘤嘤道:“胡说什么?小哥儿流了这许多汗,这脸还红成这样,怕不是嫌弃奴家太重了,抱不住才累的如此……看把你累的,这汗流的……” 她抬眸对着这害羞小哥儿盈盈一笑,绒绒睫毛儿上下窜,眼仁儿左右,握着他的大手往自己胸口拿,娇娇嗔怪道:“你这冤家,人家还没怪你这一身跟石头似的腱子rou,把人家胸脯给压的又痛又麻,你摸摸,人家胸口可被挤得好痛……你这小哥还倒打一耙,怪人家太重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