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腹中孽障打不得弃不得,事已至此,咱只得兵行险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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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然见此,倒是有恃无恐了,他还恢复了好吃懒做的本性来,不慌不忙地躲回乡避难。 临走前还厚颜无耻地道说,这桑小姐乃被他睡过的破鞋烂,腹中怀了他的孽子,若不嫁与他又能如何呢?还说他在老家等着桑家备上几十抬的丰厚嫁妆,主动送晚榆上门做他的那通房妾室咧…… 桑宗义怒不可遏,他这做父亲的,眼见小榆钱儿这肚腹日益隆起,马上便要藏不住了,不禁愁云满面,连双鬓的头发也斑白了几分,气的卧床在侧,一病不起。 桑晚榆从未想过她的玉郎表哥如此人头畜鸣,为人阴险无耻,原本与她的海誓山盟已付之东流,反过来甚至还借此丑事想威胁她家,气的她父也为此轰然病倒。 小姐终日以泪洗面,悔恨自己识人不明,痛苦自己不孝不义,更被骗了清白之身使家族蒙羞,屡屡便想轻生求死,所幸每每都被贴身嬷嬷救了下来,宗义也以命相博,晚榆才歇了死志…… 救了晚榆的这位老嬷嬷是个机灵角色,忠心耿耿,见到老爷病重不提,小姐也是一心求死日渐憔悴,心下自是焦急万分。 正好一日,她从那在侯爷家做嬷嬷的meimei那得了些消息,思来想去,便去宗义床前献上一计。 宗义听得只觉有理,次日他强撑病体,匆匆出门一趟。 他从外归来后,先来了晚榆闺房,看着独生爱女,语重心长道:“我的小榆钱儿,为父且问你,眼见这肚皮也便快藏不下了,你可愿为了腹中骨rou,嫁与那唐家贼子?” 提起浩然这罪魁元凶,晚榆只气的牙根痒痒,头摇的如那波浪鼓一般,泪水涟涟泣道:“是女儿不知自爱,可现下已知那唐秀才畜牲狼心狗肺,女儿宁死也绝不让他jian计得逞!” 她读过诗书,也算气节中人,只恨不得对那唐家浩然啖其rou食其骨,哪里又肯十里红妆嫁与那人面兽心之徒,让他财色兼收,更要与其一辈子相依相偎? 宗义点头:“果然是桑家女,有骨气有心性,为父也不想与那家贼人攀亲带故,只小榆钱儿莫再提那死字,为父只你一女珍之重之,你忍心叫老父白发人送黑发人吗?你这身子柔弱,经不得那堕胎红花此种虎狼之药,腹中孽障打不得弃不得,事已至此,咱只得兵行险招了……” 晚榆不解何意,又听得宗义继续娓娓道来:“榆钱儿你这肚子且不可再拖将下去,不若咱们趁早寻一夫家,立即cao办婚事。明年产子,亦属正常,可掩众人耳目。况以我小榆钱天姿国色之美貌,在趋之若骛之人众中,寻一老实可靠之人为夫君亦是易如反掌,不知榆钱儿你意下如何?” 小姐听罢,只觉有理,想想便又摇头作罢:“父亲此计,倒也不失为一条好计,况如此,方才不辱家父门风,可榆儿已是残花败柳,又身怀孽障,怎可去连累那老实本分人家?不可不可!” 宗义爱怜摸了摸爱女的脑袋,忍不得又掉下两颗混浊的泪珠来:“我榆钱儿真真心善,你且听为父说,为父也不愿害人……萧侯爷家有一独生爱子,先天不足病体孱弱,用那山参吊命才勉强及这弱冠之龄,然这身子却是一天比一天不行了。是以萧夫人欲寻一身家清贵之女,为独子冲喜,可稍微平头正脸的人家都不愿去……” “不愿女儿嫁了病秧子夫婿,日后再一世守寡……眼见萧公子也不知哪日便将眼儿闭了,还孤孤单单的未曾成家,萧家这为子娶亲冲喜,正是迫在眉睫之际,急得很咧……父亲先前已去与那萧夫人商量好了,你大可带着腹中之子嫁予他家,待麟儿产下,即悄悄送回咱桑家,假借你弟或妹的身份养大,也算延续咱家香火了……” 说着说着,宗义又抹了一把纵横老泪,语带哽咽道:“一切都妥妥当当的,可端端只委屈了榆钱儿你……若榆钱你不愿,那此事便就此作罢。我小榆钱儿才貌双全,本可嫁一如意郎君的……罢了罢了,父亲纵使无能,银钱也够使了,也是能养的起你和外孙一辈子的,咱不嫁了,什么唐家什么萧家都不嫁了……” 晚榆含着模糊泪眼,一把投入父亲怀里,摇头笑道:“不委屈,不委屈的,父亲莫哭……萧家不嫌我不洁之身,已是千恩万谢了。女儿这一嫁,即可免了外人对咱桑家的风言风语,且萧家候府门第,自是滔天富贵,断不会少了我的衣食,更不会贪图我的嫁妆。女儿这一辈子也会过的富贵安稳,可胜过嫁与那唐贼不知几许了……” 这场亲事既已拍定,两家便开始忙活定亲结亲之事了,半月之间纳采问吉下聘一个不少,桑府亦是张灯结彩,欢宴小姐出嫁,阖府上上下下忙得鸡犬不宁,热闹非凡。 宗义忙着嫁女间隙,心中大石放下,身子日渐好转,但他也不愿就这样善罢干休,又命管家彻查晚榆失贞此事。 这才发现自己的爱妻唐氏、晚榆的丫鬟巧儿皆与此事相关,他这引狼入室,正是家贼唐氏与她侄儿里应外合,最后才害了他这心性纯善的独生爱女。 宗义当时按下不表,然将爱女嫁与萧家后,立马休了唐氏,又将巧儿发卖,还买通地痞无赖将那花天酒地的唐浩然打个半死,打的他腿骨俱断下肢瘫痪,此乃后话暂且不提。 而这边晚榆嫁往萧家,那萧公子的确病入膏肓,缠绵病榻,与晚榆只是那有名无实的夫妻,连那成亲之日也是由萧家二房的长子替他迎新娘子入门,行了天地跪拜之礼。 而公公萧侯爷萧逸之还在边关打仗,无暇他顾,是以晚榆虽慕名已久,却是连一面也不曾见得。 成亲后晚榆夜夜独守空闺,也见不得萧公子几面,但婆婆萧夫人温柔贤淑,见晚榆貌美乖巧,也视如亲女般爱之护之,晚榆自小没了母亲,也对萧夫人视若亲母,婆媳俩处相极好,更胜亲生母女。 而晚榆嫁过来方晓得萧家公子玉胜病重昏迷,一直沉睡不醒,只靠那前面人参勉强续命,只是秘密养在后院某一居所,她也不过寥寥见过几面罢了。 成亲不过月余,萧夫人迫不及待地张扬出儿媳有孕信的喜讯,力破萧公子病重不起,且无力生育的传言秘辛。 转眼又是六月时光飞逝,晚榆诞下一子,被萧夫人送回桑家抚养,只当是承继远方亲戚之子,以作桑家承嗣,自此这桑氏也算是后继灯火有人了。 然后萧家又以少夫人不幸摔倒小产为由,解释了晚榆隆起小腹复又平坦的缘故。 待晚榆产子三四月后,侯爷萧逸之打了胜仗,班师凯旋。 圣上大喜,特下圣旨命逸之由边关调回,又为其钦赐加封国公爵位,准子孙后代世袭罔替,可谓隆恩深重。 晚榆也不由对素未谋面的公公心生崇敬,这种保家卫国戍守边关的热血男儿当真让人敬佩的紧。 她尚在闺阁之时便听过萧逸之萧侯爷的大名,万万不曾想有幸嫁入他家为媳妇,此时又见公公他由萧侯爷荣升萧国公,也不禁深感欢欣、与有荣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