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大兄长帮玉儿掏掏下面好不好?这样玉儿便可很快不痒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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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meimei如此不谙世事,又对他这般孺慕信赖,连这等女儿私房话都说与自己,天真与妩媚并色。 活色生香的大美人这都成熟了,却似又对男女情事一无所知,连胸脯长得大大的都觉不好,殊不知男人可是最喜欢了…… 秦云昊这厢是舌敝唇焦,一身的yuhuo激荡,他半眯凤眸,意味深长道:“大兄长自然是有法子的,不过要帮玉儿治治这毛病,也得让哥哥仔细瞧瞧,这两团rou儿有多胖不是……玉儿不会又是嫌弃大兄长,同看脚似的,连胸脯也不叫哥哥瞧,那大兄长可是爱莫能助了……” 暖玉先前拿乔不教大兄长看脚,一方是因脚踝不曾扭得。 一方又是为彰显女儿家的矜持,免得大兄长以为她是个有心计的,主动送上门来,以后便也不加珍惜。 这时听得大兄长这般说了,分明是上了她的鱼钩,她心中暗喜,面上依旧懵然思索,摇了摇道:“哪里会嫌弃?喏,嬷嬷只说,说只能教夫君看脚,却不曾提得,不能叫阿兄看,看胸口……想来该是无妨的……” “虽嬷嬷说什么男女大防,可大兄长是大兄长,是玉儿一辈子的大兄长,自然不是外人了,玉儿又怎会与您见外?大兄长您可别生气,只不过这……要怎么瞧啊?该不会要把上身的衣衫脱了吧?” “自然是要脱了的,叫大兄长瞧瞧是怎么个胖法?”秦云昊强行咽了口口水,胡诌起来:“女儿家的胸脯,自然是要比男儿稍微鼓些,可大兄长瞧着玉儿的胸脯也没怎么胖啊,还是脱了衣裳打量些好……” 这话说的可都自打嘴巴了,明明前几句的功夫,他还在说什么玉儿胸前的这两团rou儿,都高高肿起来了。 现在又是说什么瞧着不怎么胖的,可不是两相径庭了? 暖玉心内有数,默默偷笑,却还是乖巧地解带脱衣,慢慢腾腾地解到一半,还不忘轻轻发问:“是,是要连里头的肚兜,也一并要脱掉吗?好羞人的……” 得了肯定的应儿声后,才继续手上解衣的动作,又突然略一灵醒,指了门口那边的光亮:“哎呀,门,大兄长,门还没关呢!可别让下人们瞧见了,那玉儿还要怎么做人?还,还有窗户,也得关上才是……” 秦云昊在一旁正等的火急火燎,恨不得帮着把人碍事的衣裳脱得精光,又听这话,压着邪火,只能顺着美人的呼喝,小跑过去把门栓,窗牖都给插上阖住。 这忙前忙后的再一转头,就见美人上身与自己赤诚相见,鬓垂香颈云遮藕,粉作兰胸雪压梅。 那两只嫩乳儿若雪凝成,蓬蓬春山怒然耸起,胖乎乎的拥作两团。 菽发初匀,似罗罗翠叶,新垂桐子,又有莺软软的粉药玲珑,樱红红的乍擘莲房,当是脉脉双含绛雪顶,如美酿琼缪之上,好一对玛瑙珠儿鲜亮亮,看得秦云昊眼儿都直了。 乖乖,这奶儿两只,圆翘翘的,嫩生生的,可比没脱衣裳时愈加蔚为壮观了呢! 比这家里奶娘的胸脯也是不遑多让,却是比之更为饱挺,丝毫不曾有下坠之势,漂亮地跟跳脱而出的小玉兔似的,实在是让人爱不释手,恨不得当场又把脑袋给埋进去。 见大兄长突地顿住脚步,眸中惊艳非常,胯下又是高高翘起遮挡不住,暖玉略有得色。 她再将藕臂阖在胸前搂作一团,反挤得那儿雪浪腾腾,微微露出一抹惹人的粉尖儿来,似真似假的低低抱怨起来:“大兄长,怎么样?确实是太胖了吧,女儿家哪有不喜欢婀娜纤瘦的,这两团沉甸甸地窝在胸前,还越长越是胖了,人家腰背都挺不直了,穿衣裳也显得臃肿不美了……前年嬷嬷便跟着老夫人一并去了……” “再没有人教玉儿道理了,这烦心事儿想问姨娘,可,可姨娘与玉儿惯是不亲近,玉儿想着等等少吃一点饭食,便能瘦了下来,加之也羞的慌……可一直不见胸前消瘦,反长势傲人,好容易如今鼓起勇气,谁能想姨娘已不是……哎,造化弄人,现正好遇上您,也只得腆着面皮问大兄长了……人说长兄如父,玉儿怕爹爹,却是不怕大兄长的……” “的确,这穿衣裳却不大显……脱了衣裳,这两团白rou儿也着实是胖了些……乖乖玉儿别怕,大兄长也粗粗看过几本医书,这,这也不难,哥哥帮你揉揉,吸吸,大兄长这给玉儿多弄几次,想来就容易瘦下来了……”秦云昊走了过来,再次亲昵无间地贴着暖玉坐下。 他轻轻拿开美人儿护在胸前的藕臂,大掌包上这两只饱满浑圆,在自个儿掌心娇弹弹地泛起雪浪轻盈,不由地揉捏起各式千奇百状,可谓是满手流膏,酥腻生香。 说着又低下头来,唇齿游走,轮流舔吻这两只沉甸甸的嫩乳儿,将那两朵粉尖儿也给吮得尖尖翘起,又咬,又啃的,浑然几天没吃过饭食似的,狼吞虎咽,顺带把周围的乳rou,也一并给涂上一层又一层的涎水儿,亮晶晶的好不可人。 暖玉虽是有心勾引,也是第一次被男人亵玩嫩乳儿,只觉大兄长那无比恣意的唇舌肆虐。 细腻慢舔,柔情轻咬,恍如在她乳儿上跳着轻歌曼舞一般,惹得她那尖儿愈发娇俏肿硬,给她带来了近乎战栗的绝妙感受。 双腿中间蓦地跟虫儿咬似的麻痒非常,又似有什么涓涓细流,几欲奔涌而出。 恍如冰雪初融,在她的丝帛亵裤中涌起湿润的羞人暖意儿,古怪非常,却又是奇特非常的绝美体验…… 说不出,道不明,迷迷幻幻,却让她芳心醺然欲醉…… 眸中忍不得又含热泪,口中随之溢出像小奶猫受惊了似的腻人轻吟:“唔……好,好热……被吸的好奇怪……唉哟,大兄长,好了吗?可以停下来吗?不知怎地,这浑身都好热,好难受,好痒痒……啊,不行了,下面好难受……” 雪白纤细的小手覆在男人的肩膀上,也不知是该推拒,还是该迎合,浑身也似有雷电落下击过一般,体内窜过一阵难以抵抗的极致酥麻,唔,下面融化的春水愈发多了,好不粘稠…… 秦云昊敏锐地听到了下面难受这几个字眼,从那雪腻双峰中留恋不舍地抬起头来。 他将薄唇贴在她的耳畔,热气暖暖呼出,好不温柔体贴:“怎么了?大兄的乖乖玉儿,怎么难受了?下面是哪里难受,和大兄长说说……” 随着大兄长的健躯越贴越近,好大一根胀硬之物也硬梆梆地抵向了她腿侧,一弹一弹的飞扬跋扈,带着如烧红烙铁般的热度,容不得她视而不见,触而不发。 那物儿好生剑拔弩张,热腾腾的教人好不害怕,却又让她隐隐期待接下来的交欢缠绵,也不知大兄长的这大物什儿是何模样,如果真的顶进了她赤裸裸的腿心,该是怎样的,怎么的快活呢…… 她忍不住耸着细腰儿,将被舔得湿淋淋饱胀胀的乳儿再往前送些,小手向那碍事的guntang大rou棍儿摸了过去,状似天真无邪地问道: “唔……什么,什么硬梆梆的顶着玉儿……好像是有根粗粗的大棍子啊,唔……好烫,不要,硌得玉儿好难受啊,浑身都难受呢……不要……唉哟,现在真的好难过,说不出哪里都好难受,越来越古怪了……” 这话倒也不是作伪,暖玉儿是真的好难过,好古怪的…… 脑中恍惚回忆起那时偷听时,就看得小厮把他那藏在裤裆里的黑棍子掏出来,猛地往丫鬟光溜溜的裙底下插进去,不到几下,就插得那丫鬟一脸愉悦春情,好不开怀忘情。 丫鬟把嘴张的大大的,浑然忘我,哭爹喊娘的,又不住叫着快活,快活的要上天似的,也不知究竟是如何个快活法,如何个快活的要上天了似的…… 暖玉如处暖炉之中,热得差点要冒出细汗来,她嘤嘤呜呜地摇着头,难受地夹着双腿磨蹭,不知该怎么描述这种难受是好,尽力如实地渲染起腿心里那股子奇特的麻痒: “不知道……全身都好像是更难受了,好热……下面也是更加痒了,痒的挠心挠肺,差点想拿手儿掏它几掏……挖它几挖罢,好像,好像都嘘嘘地漏了水儿,大兄长……玉儿好怕,该怎么办?” 秦云昊亦是心怀鬼胎,被她那软绵绵的小手这样一摸,可是亦然浑身一颤,胯下被捉住的那物儿更加生龙活虎,怒发冲冠…… 看着怀中娇慵清妩的美人儿meimei婉转哀哀,他低低地笑,手指安慰地抚摸着她的发顶,宛如一个温文尔雅的好兄长: “玉儿下面痒啊,都漏了水儿出来,竟是这么痒吗?大兄长好心疼,大兄长最疼玉儿了,怎么能看着玉儿这样辛苦,大兄长帮玉儿掏掏下面好不好?这样玉儿便可很快不痒了呢……” 另一只大掌已经熟稔非常地钻入那六幅裙下,轻车熟路地扒了那丝薄的小亵裤,强硬挤入,包着那朵鼓鼓涨涨的嫩花苞揉的不亦乐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