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龙,滴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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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姿势cao的久了,那几个男人都腻了,周书将人从架子上解开,陆厌被绑缚太久的四肢上已经显出了血痕,一道道地划在他白皙纤瘦的肢体上,凌虐的欲望一层更深一层。 “趴下。”秦安一个指令,陆厌便一个动作,乖顺得叫人挑不出错,苏源狞笑一声,他似乎格外喜欢皮鞭,看着他母狗似的趴在地上,鞭子携着破空声落在陆厌的臀尖,带起他一阵臀浪翻滚。 “看不出来,你的sao屁股上rou倒是挺多的嘛。”商明捏上那柔软的臀rou,软嫩得像是一块上好的豆腐,他来了劲,手下的动作越来越狠,不知不觉那屁股就红成了桃子。 被cao得合不拢的rouxue随着这样粗暴的动作时不时溢出一些jingye,齐越看着那个小小的roudong,扶着自己硬的发疼的yinjing,和商明对视一眼,什么想法不言而喻。 “sao货,你这个洞一根roubang都插不满了,真是下贱啊。”商明轻而易举地插进了自己的roubang,又把自己的手指送了进去。 陆厌浑身一僵,后xue缩得死紧。 其他几个人也都看了过来,手指不怀好意地捅了进去,很快就将那已经塞满的yin洞又撕开了一条裂缝。 “哥哥,贱奴的屁眼好痛……啊……不要了、不要了……”陆厌仰着头哀叫,他已经猜到他们要做什么,心底的恐惧溢上了双眼。 “怎么会痛呢?你这下贱的屁眼明明贪得无厌地想要呢!”齐越阴笑,将自己的roubang挺进了那个被迫张开的小洞。 “痛!会坏掉的……主人……哥哥……饶了我吧……啊——!”他sao的出水的呻吟将男人们的性欲撩拨得越发厉害,齐越将自己的roubang完全塞了进去,两根粗长的yinjing将那个可怜的小洞撑到了不可思议的大小,屁眼周围的褶皱都被完全撑平,臀rou都被挤得变形,腹部几乎被顶出了jiba的形状。 陆厌抬着头,后xue被撕裂的疼痛让他快要窒息,粗粗的喘气声伴随着呻吟,只会愈加刺激男人的感官,齐越和商明一前一后地动起深埋在陆厌屁眼里的roubang,他们平日里也聚在一起玩男人,只是通常不敢不计后果地虐待,现在这个不一样——这可是有人送给他们的,留着一口气就是有交代了。 两个人cao得起劲,陆厌竟也从这样的虐待中逐渐适应,找到了不一样的快感。他被绑住的roubang勒得生疼,透明的液体见缝插针地往外溢,而他的呻吟也渐渐的变成欢愉。纨绔们发现了他的sao劲,捏着他的脸嗤笑:“小sao货还说自己的saoxue吃不下了?婊子就要有婊子的样子,装什么纯?被cao得爽不爽?” 陆厌眼神迷离,口齿不清地应:“爽嗯啊……sao货被cao得好爽……” “你是什么?”商明停了下来,拽住他半长的头发,狠声发问。 “sao货是个婊子!天生就是要被哥哥们cao的!好哥哥……动一动,狠狠cao烂sao货的贱xue!”陆厌摇起了自己的屁股,他已经完全被情欲支配,完全像是一条发情的母狗,疼痛过后就只剩下了下贱的快感。交合处溢出了红白相间的液体,yin荡的样子看得人眼睛发红。 另外三个又玩起陆厌的rutou,那里已经被乳夹夹得完全变形,变成了深紫色,取下来的时候陆厌发出了细微的呻吟。周书在他身下叼住了那可怜的乳粒,在牙齿间狠狠厮磨,感受着陆厌因为疼痛而颤抖的身体,变态的欲望一点点升腾而起。 秦安点了一根红色的蜡烛,看上去并不像是SM专用的低温蜡烛,烛泪倒在陆厌背上的一瞬间他疼得后xue都缩紧了,身后的两个男人一下顿住,然后更发狠地草了起来。 “这sao货的贱xue倒是不错,紧得很。”商明和齐越一前一后地被夹射,退出来的时候那saoxue已经完全合不拢,成了一个鸡蛋大小的黑洞。 突然的空虚反而让陆厌有些不适应,他茫然地摇了摇屁股,晃出来许多jingye。 几个人看到秦安手里的蜡烛,被这个玩法勾起了兴趣,纷纷拿了蜡烛来往陆厌的身上倒融化的烛泪,嫣红的斑点衬在雪白的皮肤上,美的惊人。陆厌被烫的蜷缩起来,像是一只煮熟的虾子,秦安和周书上去把人掰直了,让他仰躺在地上,眼睁睁看着那烛泪往他胸口倒。 陆厌微弱地摇着头,喃喃哀叫:“好烫……贱奴要被烫烂了……”烛泪毫不客气地覆盖住伤痕累累的rutou,刺痛让他几乎没有了感觉。他大脑发昏,紧接着又看到齐越拿着蜡烛接近他的yinjing。 “不行!主人!不要——啊——”陆厌意识到齐越要做什么,疯狂地挣扎起来,差点就挣脱了控制,而后被秦安狠狠甩了一个耳光,又重新摁住,齐越不由分说,将烛泪倒在了那疲软的yinjing上,覆盖住了圆润的guitou,将马眼完全的堵住。 脆弱的地方遭受这样的灭顶之灾,陆厌根本受不住,嘶哑的惨叫冲破喉咙,眼泪鼻涕糊了一脸,他疼得失去了意识,仿佛一瞬间被抽去了骨头,瘫软下来。 气氛热烈得失去理智,几个男人像是被陆厌下了蛊,心里只有一个想法——玩坏他,彻彻底底的,把这个下流的sao货玩坏。 周书抬起陆厌的腿,把它们压到了他肩膀的两侧,还在一张一合的saoxue像一张贪吃的嘴,他将roubang塞了进去,空虚许久的肠rou立刻讨好一般地咬了上去,将那roubang吮吸得紧紧的。 陆厌感觉自己的肚子已经被灌满了jingye,他不知道吃下去了多少,男人们的roubang一根接一根地塞进他的嘴里,他麻木地为每一个人koujiao,然后吞下他们的jingye。而后面那口saoxue更是不知道被cao了多少次,jingye多得都溢了出来。 他的肠道里、胃里,已经完全都是jingye,他几乎已经不是一个人,而只是一个装jingye的容器。 地下室里昏天黑地,没有太阳也没有时间,陆厌昏死过去,不知道今夕何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