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背毛衣上阵,被公公迷jian破处
严九找准了时间,今天严秉文下午没课,严擎礼要上班。 早上和严秉文腻味着亲吻送人出门,严九一转头就对上未来公公别有意味的眼神,严九正了正身跟他道声早安。 严擎礼没多说什么,坐在换鞋凳上,唤了严九一声,“过来。” 心里暗自嫌弃着,表面上还是笑着走了过去,“严先生有什么事吗?” “帮我穿鞋。”严擎礼指了指柜子上的一双皮鞋。 严九一愣,心里暗骂这是哪门子的恶公公,严擎礼没再理会他,拿起包里的报表看了起来,严九只好乖乖地从柜子里把鞋子拿下,半蹲在地上给严擎礼穿鞋。 “严先生,抬脚。” “嗯。” 严九心里将他骂了无数遍,却没意识到严擎礼的视线借着手里报表的遮掩正看着他,松垮的T桖下,从垂下的领子里能看到那两颗挺立的艳红奶头,随着严九的动作一晃一晃的,看的严擎礼口干舌燥,这份福利没持续多久,严九给他穿好鞋便起身了。 见严九头也不回地往里走,严擎礼心里有点暴躁,转念一想,严九是严秉文的未婚夫,亲吻他送他出门都是正常不过的事,越想却越是来气,严九的唇丰润饱满,亲吻沾上的水光显得更加可口,严擎礼不自觉地舔舔干燥的唇,他也想尝一尝。 “你今天不用上班吗?”严擎礼问道。 “嗯?哦和同事换班,今天就不用去了。” “这样。”严擎礼看上去若有所思,严九见他没再说什么,便回厨房收拾去。 碗筷收拾完,严九琢磨着要怎么打发早上的时间,严秉文要中午才回来,正好也可以吃个午饭。 严九回了房打算再睡一觉,等醒来再准备准备,他已经做好了要给严秉文的惊喜。 时间悠悠转转到了十点多,严九被闹钟吵醒,挣扎着起身,看了眼时间也差不多了。 从床底下翻出个箱子,严九偷偷笑出声,这里头是他上礼拜买的宝贝,他就不信严秉文这次不动心,就算不舍得破他的花xue,那至少也要让他后边快活。 严九掀开了箱子,里头放着件针织毛衣,严九慢慢地脱下身上的衣物,拿起那件毛衣抖了抖,迫不及待地穿在了身上。 这是件露背毛衣。 严九背部的曲线展露无遗,光洁的背部,细窄的腰部,凹下的腰窝,露出的半个浑圆肥美臀部,前面从下而上,由宽至窄的设计让大半胸rou露出,随着严九的走动微微抖动。毛衣底下凉飕飕的,站起时下摆堪堪遮住了疲软的yinjing,两条长腿白皙紧致。 “嗯……”毛衣的面料有些扎人,刺的皮肤有些微微发痒,严九忍不住伸手挠了下,扭着身子磨着碰不到的地方,“唔好痒啊……” 瞄了眼时间,已经到了十一点,严九起身下楼,差不多该准备午饭了。 他在厨房里忙忙碌碌,准备着严秉文最爱的芝士意面,心情愉悦地哼哼唱唱,没一会大门那传来开门声,严九顿了下,确定听到的上锁声。 “今天这么早吗?” 严九没在意,继续做着饭,随后身后传来脚步声,声音在他身后停下,他头也不回地说道,“最后一节没课吗?” 严秉文没有回答他,严九刚想转头,一只手揉上了他半露的臀部,顺着他滑腻的皮肤滑上,严九被摸的一颤,身子一软,晃着挺翘白嫩的臀腻声叫道,“老公~” 身后人愣了下,开口道,“你穿这样是想做什么?”那明显不是严秉文的磁性男声惊醒了严九,他回头一看,吓得心脏一顿。 “严,严先生,你怎么……啊!” 严擎礼竟然往他臀上打了一巴掌,严九挣扎着身子要转过来,严擎礼却退开了身,双手抱胸冷着张脸看他。 “饭做好了?” “……还没,但我只做了两人份的。”言下之意就是没有你的。 严擎礼笑了声,缓缓开口道,“那正好,秉文有事要到他母亲那一趟,晚上在那过夜,明天才回来。” 严九听后一愣,“他没和我说过。” “嗯,心血来潮就把儿子叫去了这女人就是这副德性。” “是,是吗,那我先上楼换件衣服……”严九快步地往外走,门却被严擎礼堵住。 “严先生?”严九挑眉看他。 “别换了,我饿了快点做饭吧。” “但……”他话还没说完就被严擎礼不耐烦地打断,“吃完了再换,我去开瓶酒。” “好。”严九悄悄翻了个白眼,严擎礼的任性要比严秉文厉害的多。 严九端着两盘子面出来,严擎礼已经开了酒在那品着,见严九出来,拍了拍身旁的座位,严九默不作声地坐到他对面去。 一顿饭下来两人皆是无话可说,严擎礼的那瓶酒喝了大半,饭倒是没动,严九瞧着皱了眉,他是相反的一口没沾,严擎礼时不时飘来的视线让他烦躁。 “怎么不喝啊?”严擎礼缓缓开口,声音听着有点困顿,严九心想他开始醉了。 “你不也没吃么?”严擎礼喝坏了身子不要紧,他可不想自己做给严秉文的饭白白浪费。 “没胃口。”严擎礼叹了口气。 “工作很累?”严九问道。 “是有些。” 严九扒拉了两口面,说道,“你也没必要这么拼命。” “也是,我本来便想今天给自己放个假。” “我以为你该有更好的消遣,而不是回家来。”严九意有所指。 “我以为说家里应该是最舒服的,比起拿钱买来的情人和酒店房间,难道不是吗?” “秉文又不在。” “不是还有你吗?” “哼……” 严擎礼嗤笑了一声,解开了胸口的扣子,露出意外健壮的胸膛,他靠上椅背,说道,“破坏了你和秉文的二人世界,真是不好意思。” “不,没什么,小意外而已。”严九心里炸毛,不想吃还让他白费功夫。 严擎礼的眼神直盯着他,张口说了什么,声音太小,严九没听清。 “我不吃就浪费了是吧?” 严九对这人实在琢磨不透,闷闷塞了口面进嘴里说道,“你要是不吃,我就放冰箱里当夜宵了。” 严擎礼听了没说话,过了半响才拿起叉子吃了起来,严九心道这还差不多。 “我吃了面,你也得喝酒。”他突然发话。 严九瞄了眼酒杯,举起对着严擎礼示意了一下,“干了。”接着一饮而下。 严擎礼唇角勾起,严九看着男人成熟英俊的面庞,眼前有点恍惚,他要不是严秉文老爸,自己对他兴许还有点意思。 这一顿下来,严九就陪着严擎礼吃,严擎礼吃一口,他喝一杯,喝到严擎礼吃完了他也倒在桌上睡着了。 严擎礼放下叉子,看着严九半露出的睡颜,翻出手机跟严秉文确定了回来的时间。 他起身收拾了碗筷,把剩余的酒一饮而下。 走到严九身边将他一把抱起,他轻的有些不可思议,以一个身高过了一米八的男人而言。手下的皮肤细腻地令严擎礼爱不释手,忍不住在他安静的脸颊上亲吻。 他把严九抱回房间,上了锁,边吻着边将人放在床上,一触到熟悉的柔软床铺,严九就不自觉地选了个最舒服的睡姿,侧过的脸让严擎礼的吻落了空,他不着急,时间还多的很。 抚摸着严九裸露的皮肤,严擎礼低头在他背上逐吻着,沿着他优美的曲线一点点吻下,半露的肥嫩臀rou令他呼吸一颤。 在严九的房间里安装监控是对的,他在公司里看着他的一举一动,看他睡着看他起床,看他脱下衣服,穿上这身让他当场勃起的性感毛衣。他哪里不知道严九的打算,他就想着他不在好好和严秉文玩上一天,严擎礼当然不会顺了他的计划,他打电话给前妻,谈了点公事又借口严秉文想她,她对这个儿子向来宠溺,二话不说就打电话给严秉文要他去找她聚聚。 严擎礼暗自偷笑着,把事情都吩咐下去,便下楼开车回家。一路上都在想着严九赤身裸体的样子,当他听到严九那声媚得滴水的“老公”时,他是真心想当场办了他。 他往严九的杯里抹了点东西,严九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稍微装点可怜样便上了钩。 他准备给严秉文的大礼最后却服务了他未来公公。严九若是知道必定会暴跳如雷的。 严擎礼嗅着他特意沐浴过的身子,淡淡奶味,挺翘的肥臀挤着深深的沟壑,住严擎礼伸上手摸,紧实饱满,轻轻一拍便荡出一圈臀波。 严擎礼张嘴咬上,那泛红的臀rou不一会便多了个黏着口水的牙印,“唔。”严九难受地动了下身,臀rou被严擎礼紧紧抓住,又打又揉,红的发肿,严擎礼玩够了才翻过他的身子。 胸rou外露在毛衣外,两颗奶头被有点发刺的布料磨的挺立。 “sao奶子很难受吧,老公给你吸吸。” 严擎礼解下他颈后的细绳,将毛衣脱下,俯下身去舔着严九的奶子,那奶子又白又嫩,有股微咸的汗味混杂着乳液的牛奶味,严擎礼吃的兴起,直把那奶头吸的又红又硬,沾满了口水,舔着嫩红的乳晕,手指夹着另一边的奶头揉搓,乳rou被抓着蹂躏,从指缝间溢出。 “母狗的奶子真大,奶头这么肿是要流奶了吗,要给老公喝的?” 昏睡中的严九自然是回答不了他的,严擎礼自顾自地当他默认了。 “母狗真不乖啊,每次都叫的又浪又sao,又不给老公碰,老公憋的都快坏了。” 严擎礼下身硬的发烫,舔着两粒大奶头,口水沾满了奶子,红红肿肿的像两颗熟透的蜜桃,严擎礼吃的满足了,顺着乳沟一路舔下,在肚脐处绕着圈圈打转,敏感的腰部让严九呻吟出声,“嗯啊……啊~” “多叫几声,老公喜欢听……” 严九的下体光洁一片,深红的yinjing垂落在腿间,大腿洁白光滑,摸得严擎礼满手滑腻。严擎礼从口袋里取出个套环,打开扣住严九的yinjing底部,低头亲了一口。 “母狗每天都要玩jiba,老公给你留着自己玩……嗯把毛都剃光了,真sao。” 严擎礼亲吻着他的腹部,大腿,抬起一条腿,露出底下已经濡湿的花xue,花似的开的艳红。严擎礼忍不住舔了一口,又腥又甜,花蜜一般令人沉醉。 “还是母狗的逼水好吃,老公想每天给你舔逼,看你把老公逼的,cao别人都没劲了。” 严擎礼一边撸着身下狰狞的性器,一边吸吮着xue里的花蜜,吃的香甜,恨不得整张嘴贴在上面,轻咬着肥肿的阴蒂,又轻柔地舔着,xue里喷出一股sao水,直直喷入含着嫩逼的嘴里。 “老公爱你。” 严擎礼趴在严九身上,鸭蛋大的guitou抵住了花xue,他吻上严九的唇,“别怕,一会就好了。” yinjing强硬地破入花xue,锦帛撕裂般,血顺着yinjing流出,整根yinjing滑入xue中,身下人皱紧了眉头,双腿挣扎着,严擎礼环抱住他挣动的身子,咬着耳垂抚慰他,“嘘,没事了,你摸摸老公进去了。” 他看着严九沉睡的脸,滴滴冷汗流下,满足地抱住他,埋首在他颈间吸着他身上的味道。媚rou自发地裹着他的roubang,严擎礼放松着身子,任着火热的xue壁挤着guitou,抱着严九软绵的身子,guitou挤开了一处紧致的口。 “cao进zigong了,好棒。” 那处初次承受情欲的宫口颤着吸吮guitou,急剧地缩着小嘴,严九呜咽了一声,小声地啜泣起来,严擎礼心疼地抱着他,yinjing更多地插入宫腔,严九颤抖着,似乎感到疼痛。 “乖,是老公不好,jiba太大插痛你了,呼……小母狗的zigong太舒服了,老公忍不住……不哭了老公亲亲就不疼了。” 宫腔随着roubang的抽插渐渐得了趣,生出水来,润着粗大的yinjing在甬道进出顺利,百来下的抽插过后,两人的交合处已经yin水泛滥,甬道紧紧裹着roubang,被cao干成roubang的形状。 “母狗是老公的jiba套子,老公要给母狗打种了。” 严擎礼紧拥着严九,吸吮他红润的唇,往嘴里喂着自己的唾液,yinjing在甬道里慢慢搅动,倏地停下了,一大股浓精射入zigong,烫的内壁一抖又吸紧了嘴吃着roubang,马眼又接着吐出jingye,“宝贝真贪吃,老公都射给你,让你怀孕给老公产奶,做老公的奶牛。” roubang射了快五分钟,才在抽着在zigong内疲软下来。这些积攒了五六天的浓精藏不住地从xue里流出来,严擎礼见了皱眉,挤着roubang在里头乱搅,想将jingye堵回去,严九难受地弓起身子,严擎礼见了心里一软,贴着他抱着,哄着。 “老公不弄了,嗯让老公再亲亲你,嗯……sao母狗,乖老婆,又在吃roubang,老公满足你……” 他捉起严九的一条大腿,半硬起的yinjing又在里头抽插起来。 反正,夜还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