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灵魂逐寸向着洪水跌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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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舒展着身体让姚远摆弄,“姚远,好好感受今日我带给你的快乐。”炙热潮湿的鼻息故意呵到姚远的耳廓,引发年长的男人又一阵战粟。 “这种快乐也只有我能给——信我,你不会失望的。”千里的声音温柔至极,更蕴藏着浓重的欲望,有种性感且非常蛊惑人心的味道。 千里骤变得款款情深的语调却让姚远感到一丝茫然。这宛如恋人间的絮语让他自欺欺人的想:不论今后他们是何种关系,起码今夜可以享受一时旋旎。这不正是他来此地的目的吗? 故而手上仅顿了顿,又去脱千里的衬衣,权当是鼓励。 千里显然是穿衣显瘦的那类。青年精壮的上身终于露出全貌,漂亮的rou体很快就转移了姚远的注意力。结实的肌rou绝非那种健身房练出来徒有其表的装饰品。 男人避重就轻地带着一点痴迷将手掌贴到青年的胸肌,抚摸感受他那如玉的紧致皮肤,再往下腹间是六块排列有序肌rou。彰显着年轻弹性与绝对力量感的千里如同海妖,拥有让人宁可下沉都不情愿放手的魔力。 千里瞧见姚远眼中毫不遮掩的迷恋,尽管现下只是对着他的身体,但还是感到心潮澎湃。略微低头就印上姚远形状美好的嘴唇。姚远亦热切的双手自发攀紧千里,任青年长驱直入,撬开牙关进入口腔中与他相互纠葛。 喘息的间隙,姚远如同陷入巨大的眩光中,依依不舍地摩擦着千里的下唇,青年喉间滚着低低的笑,将rou舌送入他口中供他吸含,双方一吻再吻,互相吞咽下不知几多口水,乃至分开时唇口牵出yin靡丝线。 情欲的美妙滋味轻易让人沉沦欲海,但愿日后情节再曲折、再不如意,最尾他们一起回忆都能彼此心照,这段感情是因为最纯粹的吸引伊始。 一个人的言语行动或能造假,惟有心底的欲望最真挚。 等姚远磨蹭着终于解开千里的裤头。千里已等得发毛,惩罚性地啃他的耳珠,声音全然染上嘶哑:“宝贝动作好慢,就这么喜欢我的腹肌,嗯?那这个呢?”干脆自己把底裤下拉,完全解放出那根勃起后显得十分粗壮可怖的紫黑色yinjing。“尺寸你都应该很满意。” 千里眯着眼笑起来,有种天真的残忍。他晃着硕大的jiba往姚远的手心顶了顶“期待吗?待会我要用它cao烂宝贝的逼。” 姚远暗暗倒吸口气,未料到这个容貌精致如瓷器的半唐番青年,性器则完完全全继承到西方那边的血统,俨然佼佼者的尺寸。 “现在我只想和你一起。”他恐惧又饱含期待地轻轻握住那根yinjing,以感受千里鲜活的温度。烫手的炽热触感又叫他迅速放开。“千里、令我忘掉他吧……” “惟有活着的人方能是独一无二的。”千里幽幽说道。将姚远再度推倒至柔软的床褥间,倾身吻住。 姚远轻哼着承受千里宛如掠夺的亲吻。青年的舌头往姚远嘴里侵袭,不时舔过男人敏感的上颚,吮吸对方的下唇。两手掠过两团滑腻如雪的大奶子,在柔韧的腰间情色的摩挲,而后沿着大腿向下挤入握着他臀尖rou厚的部位不断揉捏。 “嗯……千里……”姚远被亲得心旌摇动。主动将修长笔直的双腿屈起向两侧分开,展示自己奇妙共存的两个器官。roubang重新硬得不像话了,耀武扬威地贴着他平滑的小腹。嫩屄在度过高潮过后变得烂熟透红。 千里始终按照自己的节奏一路缠绵悱恻地舔舐,湿漉漉的吻痕从嘴唇蔓延到锁骨,奶头,最尾停在姚远的yinjing上。他伸舌绕着茎身舔弄几下,roubang立刻从马眼中吐出透明的腺液。 姚远难耐地挺胯去追,roubang戳到千里的下巴留下一道粘腻的湿印。千里立刻调笑道:“宝贝的jiba也很饥渴。”青年假意乖顺的含住guitou嘬食几下,可未等男人尝够koujiao的滋味随即放开。 姚远经不住他这样肆意的逗弄,刻意被忽略的屄缝更耐不住寂寞一股股的滴出热液,粘腻yin水多得甚至流经会阴濡湿臀瓣。通通被千里伸手接住,抹在自己怒张的大jiba上。“sao逼又开始喷汁了。” “嗯……屄好痒……”姚远动情地呻吟着,眼内泛起欲求不满的渴望。他心知肚明青年就是要看自己发sao求cao的模样才肯停止幼稚的作恶,于是男人又再主动掰开两瓣被玩至肿胀的肥嫩yinchun,露出被玩弄得可怜至极的敏感阴蒂与重新闭合的rou缝,无声的向千里诉说邀请:cao我。 千里笑了一下,散发出天然媚态的姚远宛如一道迷人漩涡,令他的瞳仁被卷出绮丽的光芒,两人间充斥着山雨欲来的气息。 他握着健硕的yinjing,将圆硬的guitou抵上那小小的rou屄,借助丰沛的yin水慢凿那紧闭的入口窄缝。可惜本性贪吃的屄xue当下仍然紧致非常,不过浅尝辄止的含进一点guitou就挣扎着将凶煞的巨物挤出。 “宝贝真紧。”千里俯身下去抵住姚远额头,同他对视。视线交汇的下一刻他们的唇又缠绵地贴合在一处,相互摩擦着。青年粗喘着命令道:“帮我一起——把大jiba捅进宝贝的嫩屄里去。” 姚远只得伸手与千里一齐扶住那根炙热的大jiba往张合的逼口送。尽管一早有知,但他还是再度为这硕长的尺寸感到心惊。 手中的狰狞犹如一根烧到通红的烙铁,让姚远不敢硬插入久违人事的yindao,只得让大jiba在外阴不断摩擦。鹅蛋大小的guitou堪堪在湿滑的rou缝间来回划过,在千里的指使下挤开yinchun的包裹数次恶意揉搓敏感的阴蒂。 姚远被jibacao弄阴蒂的快慰弄得周身哆嗦,千里却觉得是时候了,大手包住他的,调整了一下roubang的角度,强蛮的往yindao中猛捅,粗壮的jiba破开紧窄的逼口送入半截柱身。 还未全根进入,饱胀的痛感就如同酷刑加身,惹出姚远一连串泪:“呜、千里……太粗了、不行的……” 千里也被yindao内层层叠叠的褶皱夹得快要过呼吸了。懂事以来,他从未如此这般需要调度到全部的克制力,才能抑制住射精的冲动。jiba被紧窄的xue道裹缠吸食的美好滋味相较先前的指jian犹胜百倍。 “宝贝乖,sao逼已经吃进去一半了。”千里柔声安抚: “忍一忍、等下cao开了会很舒服的。” 他耐住性子贴着男人的唇吸含,将他的口水一点点卷进肚里。身下的大jiba不断的在润泽的xue道中试探厮磨。 千里柔情似水的哄诱之下,姚远的哼叫逐渐变了调:“可以了——千里、我要你……” “现在又不怕痛开始sao着要了?”千里挑眉,眼里的戏谑看得姚远不自在的别过脸。 “——快来。” “好的,我的sao婊子。”千里相当听话的挺胯狠狠一捣,粗壮的jiba卖力的挤开一圈一圈的媚rou向最深处冲锋陷阵。 姚远皱眉:“唔——好胀。”但那胀痛中的饱足更让人欲罢不能,想获取更多。姚远实事求是地将双腿盘到对方劲瘦的腰间,“千里,整根进来……cao我……” 姚远的yindao实在太紧致,让人尽管拥有盖世武功都十分不好施展。千里不欲他受伤,低声哄着:“别急宝贝,太贪心你的小嫩屄受不住的……听话,慢慢来,呆会全喂你吃。”亲吻流连在他的肩颈锁骨,烙下一连串印痕。长指抓住姚远胸前两团大奶揉搓爱抚,意欲让他能再放松些许,以便往后的顺利抽插。 直至紧紧缠着自己的媚rou有了一丝松动的趋势,千里才提胯狠狠向内冲撞,随着千里的抽插,甬道内渐渐变得愈发湿滑易cao。 姚远还要勾人:“呜、大jibacao得好舒服……不要停……” 青年便加足马力耸动自己精悍的公狗腰,在cao干中渐渐发现了新大陆,rou道尽头的似有张小嘴,当他无意蹭过,那软软的一圈嫩rou便不断的舔食着guitou马眼。千里惊喜道:“这是宝贝的saozigong吗?想不想我进去。” 他不用他答,狰狞健硕的大jiba便毫不留情的次次碾过层峦叠嶂的重重媚rou,无休无止的碾到宫口。 深重cao干积累的过激快感却令姚远慢慢负荷不住了,zigong口被欺负得如被灼烧般肿胀难忍,他却不舍得中止,凝着泪呜咽:“千里……”有意伸出rou红的舌尖引诱,祈望得到青年嘉奖的亲吻。 千里便柔情地吻住姚远,将男人的舌头拖回口中细细纠缠安慰,胯下的yinjing也因缱绻的亲吻愈发坚挺,更变本加厉的提升摆动撞击的频率,直至坚硬的蛋大guitou磨开那紧闭的关窍,一举捅入更深更紧的zigong颈中。 这滋味着实美妙,令千里立即爱宠地展臂将姚远提起紧紧抱入怀内,恨不能立地与之融合一体。而随着姿势调整,紫黑的rou刃最终得以整根没入,guitou被窄小的zigong紧紧吸裹着,那湿热的触感叫人血脉偾张,底下两颗硕大的卵蛋与粗砺毛丛亦紧挨xue口,恨不能齐齐塞进rou屄中。 廿七岁的姚远,由于性经验林林总总相加都十分有限,以至估错这根凶煞rou刃带来的危险。这下终于因为贪心得到教训。yinjing狠狠贯穿zigong带来的酸慰有如狂浪将姚远推至奔溃边缘,昂着头濒死般无声呻吟。 千里见状便刻意放缓抽送的频率,转而用guitou刮蹭姚远周身最敏感的zigong底嫩rou:“宝贝好棒,saozigong真的把大jiba都吸进去了。”姚远的yindao弹性实在惊人,第一次就能承受他的全部。 他伸手抚去姚远眼角的湿意,将男人汗湿的额发向后拨,露出整张叫他爱得痴狂的脸来。随后擎住姚远饱满多rou的屁股,由下至上不断颠着抛着怀内的男人。 千里的guitou尤其巨大,抽送时上头的rou棱毫不留情来回刮过紧致的宫颈,触感清晰得似磨刀,令姚远觉得自己如被献祭给邪神的处女,又是害怕又是期待。他无助地拥紧在他身上不断伐挞的青年,选择信他终会把自己带向越堕落越快乐的无间。 得益于yinjing的长度,此时青年的次次冲撞都轻易能捣到姚远的柔韧zigong底部至变形,几乎将那用以怀胎生子的处所cao成专属jiba套子的模样。加上千里年轻精力格外旺盛,yinjing便如同一杆用不知疲倦的筋膜枪,guitou强力捶打敏感rou壁,cao得男人才收住的眼泪又止不住下坠。 姚远最终承受不住这样密集的快感,再次抵达高潮。roubang抖动着吐出稀薄的jingye,屄xue亦不甘人后地吹出大波阴精。千里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活。仿佛整根jiba都泡到一汪温暖的泉水中搅动,爽到灵魂震颤,叫嚣着要喷薄射精。于是他也不再忍耐,数百下深顶之后放松精关,往姚远的zigong内注入大量浓稠的精水。 姚远被一股一股的guntang浇得下意识往后缩,却被千里牢牢按住了,不容许他逃离jingye的浇灌。 此刻天光已翻出一线白,维加斯的晨光由未合紧的帘幕缝隙照入房内。结束一场淋漓尽致的欢爱后,两人不由相视而笑。 千里先是不满道:“宝贝,你让我秒射了。”脱离性事后千里又恢复了爱撒娇的大男孩模样。他又低声问:“跟我做果真很爽吧?” 姚远好想反驳他:先生你中文学还未到家,秒射不是这样用的。但彻夜纵情,令他恍如追逐风暴过后一样疲累,眼睛都要睁不开。最终只是粘糊地回应:“嗯。” 千里怜惜他一副承欢过度的可怜模样,尽管只做一次对他来说远远不足,但还是决定暂且放过彼此。 潦草的清理后,他们在相遇的第一天便相拥而眠。千里甚至意犹未尽地将yinjing置入姚远温暖湿润的巢xue内,从背后握着姚远的奶rou才肯进睡。 属于二人的生醉梦死由这此正式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