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言情小说 - 家风贞静在线阅读 - 17、 真正孪生相似,兄妹洞房花烛

17、 真正孪生相似,兄妹洞房花烛

    杜延真没想老夫人一句“该有人管事”,最后差事竟落到meimei头上。

    当时陈清对杜丝说【总呆在厢房里人易颓乏,你可出来走动帮帮禄伯,也不过是每月理理各院的份子钱,逢年过节给各院计发东西,算数、计账、礼节仪规不懂的问你哥就是,可愿意?】

    他一时不知陈清唱的哪出,也没想素喜清静孤僻的meimei怎肯接下这活儿,更没想素来孤冷的meimei竟当众央陈清请太医来给他号脉。

    听到太医说【服几贴舒筋活络的汤药、泡泡药浴、跟武师习些太极心法、无碍】时,杜丝心头的大石终于放下,眼中隐有泪光。

    这meimei,杜延心下轻叹,终是有他的心、终是爱他的。

    杜延边帮她卸发妆,问她如何肯应下差事?

    她撅撅嘴说老在厢房里呆着不逮劲儿。

    这meimei真是越来有味儿。

    半晌她才说了真话:“大人断不会让陈漪管事当枝头鸟挨说挨责,但他身肩朝庭重职顾不了后院,不管是老夫人亲自管、还是那个姨娘或庶出少爷管事,对陈漪都非利好,唯有你我出头对陈漪最有利,他与我对视那眼我懂。

    我们得罪谁都无碍,横竖只是外人,再说你是幕僚座上宾,我是你妹,谁都得敬我三分。”

    哦?还真是聪明。也好。只要meimei开心就行,能帮得了陈清自是更好,末了又想,杜丝许是真焕发了本性,许也是在帮他吧?

    “我会护好陈漪的。”杜丝正色说。

    杜延失笑,娇弱得什么似的,还要护人?大脑袋窝进她颈颈,“女侠,往后也护护哥哥呗?”

    “可!”杜延挺了挺小胸脯,“有本女侠在,断不让人欺负你。”

    “那就有劳女侠meimei护好哥哥的下半身性福。”摸一把她的小酥胸,抱起小女侠,转身压在床上,杜延为所欲为的亲、摸、蹭,狠狠揩了把油。

    刚梳拢好的青丝又搞乱了,他索性边把玩她的青丝边啄吻她光滑细腻的小脸。

    “大人问丝字是哪个丝,你为何那般答?无边丝雨细如愁,宝帘闲挂小银钩?”杜丝在他身下喘着问。

    “本来就是此意,你进杜府那天下着雨,一脸平静又忧愁,我脑子里就闪起这一句。我是不知你想的是什么?”

    杜延其实知道的,也确实有那意思,她计较又不开心,便当这层意思,永远尘封就是了。

    拉她起来,杜延重新给她拢好头发,“去院子里看看。”

    陈清拨给他们一个不大不小的院子,假山荷池、小桥流水一应俱全,怕杜丝初来寂廖,着人送了只可爱的小狗狗过来,还送了亲笔园匾:丝雨苑。

    杜延看杜丝活泼开朗穿梭花丛中扑着蝶儿玩,此时分才觉得他的meimei、真正鲜活生气澎勃,虽娇弱些,与他一脉神态傲骄、气韵天然。

    那份郁郁一退散,傲骄天然一回来,俩人便多了几份相似,孪生感十足。

    他撩起衣袍,也跑过去拉着meimei追狗狗玩,从来缺失的兄妹戏耍玩乐终于飞临在他们身上。

    牵过咧着嘴儿笑的meimei的手,“丝儿,你笑起来真美。”他终于实现了让meimei笑、给meimei一片晴天。

    她傲娇的点头。郁郁怏怏非她本性,她和他一般、会雅致的笑、会春风得意马蹄疾,愿一日看尽长安花。

    京城的风气很好,管事的女子只要有家府牌令,便可大方上街采买东西,杜丝不愿侨装书童了,让哥哥给她梳个利落点的发妆,她要出去逛集市。

    杜延自是依她,两人走到哪都让人夸好一对风采翩翩、又能干的孪生兄妹,竟一同为震地有声的陈府办事。

    杜丝落落大方,清丽的脸认真起来别具神彩,别样诱美,把杜延诱得真想当街行yin乐之事。

    当初的预见无比正确,meimei一离开那监牢一般的杜府便焕若新生,他不由欣喜自己的决定,也感怀陈清让杜丝承担差事,让他们兄妹俩能坦荡出双入对,更佩服杜丝的当机立断,真不愧是他meimei、是他所爱的女人。

    “走,买红烛、盖头去。”

    “买这作甚?”杜丝不解。

    “你说呢?”杜丝坏笑看向meimei?

    瞬间明白,羞红了脸,却也没阻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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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屏退丫环,他亲自为meimei换喜裙、点朱唇。

    亲自点起红烛,倒满美酒,掀去红盖头,看向素来清丽、此刻却娇艳极的meimei,酒未喝,哥哥已醉。

    “杜小丝,杜丝儿。”他撩起她的小下巴儿,忘情的噙吻,红唇娇舌皆被他吮吸得啧啧作响,未进入正戏,他已迷乱、喉急不堪,红袍下鼓起大大的帐篷。

    “唔、喝、喝、交杯酒。”她唔唔提醒他。

    “哦哦,喝交杯酒。”素来沉稳的他手忙脚乱。

    香醇的女儿红,入喉泛甜,两人皆一干而净。

    她小脸更嫩粉如三春桃花,他指腹和眼神一同抚挲怜爱,明知是同胞meimei,却一见这清丽忧愁的小人儿便情根深种,起誓此生非她不娶、此生顾护她、抹去她所有忧愁,还她一片晴朗天。

    这是好听点的说法,实在点的说法应是一见便想将她压在身下、cao她,那么柔弱压着cao哭她不要太爽。虽然那时他才八岁,可他坚持那时他应该就是这样想,因为这想法从来就没变过,cao她、压着疯狂cao她。

    没有喜婆、没有媒妁,也不拜天地,只有红烛一双,玉人一对。

    他将她拉至铜镜前,“看,我们像不像?”

    今晚看起来特别像,他那双平时雅致、风清云淡的眼,也如她一般含起了水光,是因喝了酒?还是因深情化成了眸光?

    “像。”她怔怔看着镜中人儿说。

    “所以,我们注定一对,前世一起投胎,今生为兄妹做夫妻事。世人如何看,不重要。风雨无阻你我。”

    他定定看她,她娇娇回视,一身红袍的哥哥俊致中竟大气又妖魅,好看!

    “从此,永不分离,永不反悔,meimei,兄长此生皆在你身上了,余生,请多担待!”非传统礼辞,皆是他心声。

    “身子娇弱,性子乖张,兄长多海涵,余生,请多担待!”她娇娇还礼。

    “好说!”他抱起她,走向床榻,拉下丝帐,亲手脱去她一身喜裙,娇弱弱光溜溜的她在红烛光下,乳蕾粉艳,胴体娇白,腰细盈盈,艳美不可方物。

    “meimei真美!”他用唇舌丈量这娇小玲珑胴体的每一寸,她轻颤若闪烁的烛火,全身也跳跃着欲情。

    伸出娇颤的手,拉开他的袍带,她也为他宽衣,见他赤裸开来,特别是那巨根几乎是从亵裤里弹出来的阵势,却又羞得钻进了被窝。

    “呔!妖精哪里逃!”他居然在这分时还卯上戏文。

    紧贴着她钻进被窝,抚她柔滑的肌肤,再次赞叹meimei真美,话语从来真心,却无意体现了床塌上的事前美德。

    一手抚向她腿间,一手抚向她乳蕾,唇舌与她勾缠,开始洞房大戏。

    两指浅插进被他扩cao多日的密xue口,浅浅抽插,啧啧水声响起,他说:“meimei的逼xue在唱小调呢,真是动听。”

    她羞得钻进他怀里,腿却张得更开,胸也更挺向他。

    “meimei可是要了?xue里空空的?乳蕾痒痒的?”他逗她。其实他也是雏手,只是应酬场合听多知多些,真插进去也是个愣头青。

    “要、要兄长哥哥。”她小声的说。

    “兄长这就给meimei,把大roubang喂进meimei的小逼xue,把小逼xue撑得满满的,cao得酥酥的,cao得水水的,可好?”这探花郎在床榻上似乎颇喜胡言荤语?

    “嘤嘤。”她听得实在是羞。

    “说、好!兄长才caocaomeimei!”他轻咬她最敏感的耳际软rou,大roubang没cao进去,舌尖儿先cao着她的耳道玩儿。

    “好!”她娇娇的说。

    “要这么说,meimei逼xue空痒,请兄长来cao。”他舌cao她敏感的耳道,两指在下面浅cao她xue口,拇指摇玩她的花蒂,将她把玩得神识昏蒙。

    “说!杜小丝儿说!乖。”他哄她,另一只手捏捻她的乳蕾,把她整个身子全逗诱灼燃。

    这杜延实在、太坏了,尽管他大roubang都快硬胀暴了,还是要玩她,谁让她那么娇弱好玩,谁让她是他的meimei、是他的!就是给他caocao给他逗玩给他疼爱的,太爱她了!

    “嗬,”她喘吟,她yin水流肆,她全身娇软,她喘不过气,却又渴望更多,xue口之前一路给哥哥一再扩cao,如今又让他这般浅cao,逼xue里确实渴极,痒极,兼之一直被这么边缘逗弄,她也好奇极进去caocao是何感觉?

    一般,女子初潮后再养上一两年便可出嫁,她已二十了,呜呜,她、她也想知道真正的欢好滋味……

    “嗬、咳、、meimei、逼xue、空痒,请、兄、长来cao”。她吟吟哼哼断断续续的终于说出这句实在让人羞愧难当的话。

    “兄长这就来caomeimei。”杜延扶起硬如铁棍的柱身,大guitou对准湿软的xue口,看向娇弱迷离的meimei,“meimei,哥哥进来了哦,疼便咬哥哥,我们一起疼、一起欢悦,此生什么都一起。”

    他怕再多磨蹭她更难耐,何况自己也憋不住了,将大guitou顶着xue口、一鼓作气挺进一大半,大guitou被一片湿暖紧紧裹住,像久历磨难风雪终于回了家般舒爽,他嗬的抱紧她一声轻喘。

    她呀的一声哭吟,“出去、杜维湘,你骗我,不舒服,一点也不舒服!”她瘪嘴轻哭,实在被他宠坏了,床塌上也哭唧闹脾气,他真真无奈,现在出去再进来不多疼这半程路?

    他没退反而一挺到底,嗤溜一路破开层峦叠嶂,被紧箍得趴在她身上喘气,甬道里又湿紧那些媚rou又热情似火、都堆过来吸吻他的大roubang,真是神仙密xue好洞天。

    “杜、杜维湘,好撑,撑。”她想推开他,他真重,“讨厌,你为什么这么重?为什么长那么粗壮嘛?”她又咬他的肩。

    “你是在夸你兄长吗?小丝儿?哥哥要是长根小牙签你才真讨厌呢,”他哭笑不得,“莫吵吵,哥哥这就让你感觉到舒服,今晚你不舒服透了,咱们就不停。”

    他慢慢抽动,知道她身子娇弱,也不敢用力插顶,便缓缓cao弄,奈何他也是个雏,忍得份外辛苦,有射意了便停下,顶着满头汗,时插时停。

    他总扩她xue口也还真有用处,xue口虽撑但不致于撕裂般的疼,yindao撑满的感觉虽不适但也微微受用。

    在撑满被缓缓cao插中她渐渐得了趣头,yindao泛起酥欢、yin水滋生,粗壮的柱身与xue壁频繁紧实摩擦,她酥暖感越浓,脸色迷离起来,他便更大力抽送。

    “嗬、嗬,”她的轻哭渐成咬唇哼唧,“哥哥、舒、舒、爽了,真、真舒爽。”她急急跟哥哥报喜,免得他担心不是。

    “嗯!丝儿舒爽就好。”他亲去她额角的汗,想想自己那般粗大,硬撑开挺进她那小逼xue,她又娇小,也真难为她,以后定要夜夜疼爱她、caocao她才好,才能值回她开苞的辛苦啊。

    红烛良宵,帐内春光,杜延趴在孪生meimei身上,健腰耸动,大roubang在小逼xue里一下轻一下重的进出,cao得meimeiyin水肆流,娇吟连连,“嗬、嗬、哼、嗯嘤。”

    娇软的声儿好听得让人腿软,杜延真没想到meimei如此会吟哼,cao急点便急喘,cao慢点便哼唧,没个停歇,yin水更是流个不停,叫他舔着乳蕾、咂舌。

    咂舌归咂舌,大贼手也不老实本色,一手照抚她敏感的耳际,一手揉捻乳蕾,绝不让meimei敏感地带空虚寂寞。

    怕meimei身体娇弱,他倒体贴,cao个几十下便问meimei:“可受得住?受不住、太累了哥哥便出来。”他虽还没尽兴,但meimei身体要紧。

    “不、不要。”小细腿圈住他,“不、不要出去,要、要舒服、兄长继续caomeimei。”她倒不矫情了,想想也是,跟自家兄长矫什么情。

    “好,继续让meimei舒服。”他自是满足她,大roubang更加暴胀,更加卖力抽插,卟嗤卟嗤声儿越来越沉重,从帐外看去,便见着一双小细腿仰天圈住男子的健腰,死活不放,腿间小逼xue被撑到极致,含着根大roubang吞吞吐吐,结合处yin水都被打成了沫,身下床单一片濡湿。

    她娇嫩敏感的xue壁被他的大roubang有力粗壮摩擦得阵阵酥暖,酥暖积累到极致便焕发出一波尖锐的快感,高潮把她完全淹没,让她真真体会了一把欲仙欲死,她便这么喷出一大股yin水、xiele身,圈抱着哥哥吟哭,也不知是幸福还是幸福的。

    杜延重重沉沉caocao得她喷了,也被她的yin水浇得爽得打哆嗦,他抽出来射在她乳上,一边让她缓过这波小高潮,一边抹起jingye糊得她满乳取乐,终于将她cao哭了,真真好,以后夜夜cao哭她……

    她满身都是他微腥臊的味道,娇瞪他、嗔斥:“讨厌的哥哥!”

    “莫讨厌哥哥可好?哥哥再caocaomeimei一回,咱们再歇息可好?”

    也不待她回答,已重新昂扬的大roubang插进她湿暖的逼xue,这回挺进顺畅得多,他cao插得也从容得多,轻cao慢cao顶弄得欢。

    “可喜欢么?可喜欢哥哥这般caocaomeimei?”一从容下来,这杜延便开始咬她耳垂胡言荤语了。

    “哥哥夜夜这般caocaomeimei,可好?大鸡吧大rou棍顶到meimei花心最深处,留在里面不出来、meimei含着睡,可好?夜夜如此可好?meimei来月水了照样caocao可好?把meimeicao坏可好?”

    “嘤嘤”。她吟哭,爽哭的。原来cao进去是这般爽,每一下进出顶磨、每一个摩擦都燃点起爽意,为什么不早点cao她嘛?

    他和她如此贴近,肌肤相亲,体味、气息全融为一体,性器相嵌,她的深处容纳他,他的坚硬深插她,情欲水乳一片,相爱就得如此啊,不如此用什么来承载和体现爱?

    “哥哥,好、喜欢。”她喃喃。

    “meimei,好、喜欢。”他也喃喃。

    兄妹俩一caocao竟是cao到了午夜,meimei毕竟身子弱,这般敞开腿、逼xue绞缩也是颇费体力,撑不住了想渴睡。

    “让哥哥再cao一会,meimei太好cao了,又紧又湿又总在绞着哥哥的大鸡吧大roubang。”他也后悔没早点cao她啊,这么好cao,他怀疑她长了个九曲十八弯的名器逼xue。

    “我睡了,你cao浅点,莫太重顶我吵我。”她说。

    他再度咂舌,一向浅眠的meimei竟这么大度?于是他还真的浅cao慢cao,温温灼灼的让她好不舒服受用,还真的在他如春水般温柔的浅cao中入睡了。

    他浅浅缓缓cao她,偷偷亲她,折腾到天将亮,才去打来温水给她清洗,抱着她美美入梦。

    第二日自然睡过头,起来见meimei在窗下给他煲药汤。

    “这些活儿让婆姨做。”他微愠,拉过她娇嫩的手,心疼的窝在手心里抚挲,“烫着了可怎生是好?”

    “婆姨们粗心,药汤少一分多一分都会影响药效。”她说。

    ——这话从前一直是他说,他亲自给她煲了近七年药。

    她端起药煲将药汁倒进汤碗,“刚刚好,”她说,再拿起一小瓶白酒倒了几滴下去,“趁热喝。”

    “meimei丝儿,”他听话的喝完,定定柔柔看她,“哥哥没有心结。”有些话,还是得摊开来说。

    “爱你还来不及呢,meimei。”他揽过她,看窗外蓝天绿柳。

    “爱你还来不及呢,哥哥。”她调皮的重复。

    他低头看她,“再进去caocao一回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