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奴尚虎的堕犬之路(调教奴犬的日常,包括拘束在狗笼中,尿道管控,遛狗,洗狗,脘肠等等)+重口彩蛋
晨曦之光照射入院落一角,光景变化,唤醒一切,也揭开这昏暗世界。 铛铛铛,金属相击的声音。 少年护卫奴尚虎反射性地从半梦的恍惚状态惊醒。 “贱狗,昨晚休息的可好?”一大汉手拿着一铁棍棒敲击着铁栏,调侃着笼中少年。 眼前的笼子里关着一名十七,八岁的身上一丝不挂的少年。对,这是只坚固的黑铁铸的狗笼子。少年有着常人所没有的强健体魄,四肢粗壮有力,肌rou隆起发达,又练就了一身龙虎气象神功的高强武功,如今武功被封,像条狗一样被硬塞进这只狭窄矮小的狗笼子禁锢。 少年阳刚俊秀的脸面抵在铁栅栏上,少年的身体在狭矮的笼中根本不能直立,只能压着腰身向前倾,强壮的双腿弯曲着,靠膝盖支撑着身体的重量。两只粗壮手臂因为被沉重铁枷反锁在背后,使得他的臂肌和背肌呈一个流畅的弧度紧绷着。 而他的双脚裸跟上焊着铁环连着牢固的锁链分别系到笼子两侧的铁栏上,迫使他的两条大腿被拉扯开,并使得他滚圆肥美的臀部卡在铁栏缝隙间,向外袒露出那道在滚圆双丘间的魅色rou缝,那艳丽的百褶rou缝如同一朵已被人揉虐过的雏菊,上面还挂着一滴露水。隐约可见那半开的菊xue芯处有些金属的光泽闪耀而出,一根固定在后面铁栏杆上的绳索延伸到这一金属环上,而金属环连接的一头深入少年的股xue当中, 少年胸前两块硕大胸肌上的深红色两rutou,在乳晕跟处被细绳捆扎并留出线头系到前面的两处铁栏上。将两颗肿胀的rutou足足拉扯出胸口有一段距离,似乎要从尚虎大胸口两块高耸的rou丘上拔出两颗紫皮脆嫩的小萝卜。 尚虎就这样以屈辱的姿势被束缚固定在狗笼里一夜,只要他稍微一动就会扯动前面以及后面。 这只是尚虎成为奴犬后的日常调教。 从犬笼上往下看去,少年叉开跪着,胯下正挂着一条粗大客观的jibaroubang,而下面挂着两颗硕大滚圆的春囊睾丸,作为雄性资本,尚虎是极为杰出的。此刻少年肿胀的roubang紧贴在少年的八块腹肌上,roubang跟睾丸下面却被箍着一枚如女人手镯般的粗金属环。 现在在大召帝国妓坊世家大户高院内流行给没有阉割的雄性性奴上锁阳环,这样可以提高性奴的性欲功能,延长雄具勃起时间,副作用是即便浴火焚身,身体不断迎来高潮也一时半刻难以爽快出精,往往使得一些被箍环的意志薄弱者陷入崩溃疯癫。 箍环分为两种,死环跟活环,活环可以用工具取下,而死环便只跟随其主人一辈子,除非将下面东西整个的阉割掉。 大汉眯起眼睛,将手伸进狗笼中,双手抓住那跟饱受揉捏依旧坚挺的roubang,rou柱体的一圈嫩皮竟然有着一道道细小被细鞭子抽打留下的伤痕。大汉的动作引得少年全身的肌rou因为恐惧更加的紧绷,身体被固定在哪里无处躲避。 大汉肆无忌惮的玩弄着紧张少年的roubang,扣弄挤压着少年的紫胀饱满的蘑菇头,慢慢的,后者的马眼口缝间冒出一截细棍,原来在少年的jibaroubang中被插入了一跟筷子般粗长的尿道棒,连同后面有着恐怖形态的肛塞,将少年的前后都堵了起来。 憋了一晚上的尿,在拨弄中,少年那跟细木棍慢慢要顶了出去,好宣泄体内被拥堵住液体 大汉将这跟手指般粗的木棍重新顶入少年的尿道。使得强壮少年的腹部紧绷着,大jiba不断颤抖,两腿的肌rou紧绷。 “啊啊啊!”少年最终发出痛苦忍耐的呻吟。 “贱狗,不准弄脏笼子!” 尚豹的养子尚虎,在护卫比武大赛赢得冠军,受到尚家大家主的赏识,被指名充当近身护卫,那是作为尚家护卫最高的荣耀。 然而,自从尚虎进了老爷院里已半年,尚豹至今无法与他见上一面,是死是活音讯全无。 有几次尚豹半夜噩梦惊醒,梦中是一身护卫装扮年轻健壮的虎子被一批蜂拥而至的刺客砍成碎片又或者被突然发怒的大家主一掌拍死。 尚豹发现这位当年偶然收养的男孩在他心中分量已是何其的重,不再只是名防老的养子,亦不是他追求名利巩固地位的打手工具。而是他的心头rou,是他的半条命。 尚豹逐渐失去了一位统领的冷静与自制去碰触那些以往恪守的底线。 被老爷的大管家当面斥责并卸掉尚家护卫统领职务时,尚豹隐忍的不安以及愤怒达到了顶点。 他气势汹汹的闯入了那位新晋统领尚申玩弄养子的色欲营帐,大有同归于尽的气势。在刀锋利刃下,先前就有可疑的尚申不得不交代一些。结合以往的收集的零散信息,尚豹得出他的虎子还活着,却被囚禁了,得到了非人的待遇,而背后的主谋都或明或暗的指向一个让其他人都自觉封嘴的恐怖存在--尚家大老爷,尚家这个庞然世家权势与武力的顶点--大家主尚合川。 经过一番打探准备,趁尚家家主不在,尚豹脱下了护卫服易容,佝偻着身材,扮作一位府内年老资深的杂役,一路畅行无阻。 那是座位于尚家府邸一角规模不小的珍兽院,安保严密,闲杂人等禁止入内。 有张巨大的带有铁钩的网将整个院落都罩起来,网下挂着放置着是一只只不同材质的大小不一的笼子,里面关着不同于外面普通种的异兽珍禽,各个身价不菲,它们大多是大家主的私人宠物。在这里得到悉心照料,大部分健全漂亮,它们抖着自己油亮皮毛,跺着优雅的步伐,舔舐着自己爪牙,或者梳理着自己华丽的羽毛,舒展着翅尾,扬起脖子发出几声高亢的鸣叫。 有些异兽看上去威风凛凛,凶悍骇人,但内里早被大家主的各种手段调教得顺服,安足于这一方天地的牢笼,习惯被人豢养观赏。 这些笼子栏上基本挂着一块块大家主亲自提笔的宠物铭牌,其中最显眼的是一纯金打造的巨笼,足可站立几个成人,笼上铭牌上写着“神鹰”二个字,里面却空空如影。 在挂着“犬屋”牌子的一侧耳院里,尚豹终于见到了他家的虎子。 那里只立着三个坚固两大一小的兽笼。最左边那个空着,铭牌上面写着“雪域金狮獒犬”底下又用朱砂笔勾去,里面的大食盆以及栏杆上的沾上的金色毛发显示此笼的确养过一只雪域来的獒犬异兽。中间那个笼子上的铭牌则是“雪域银虎獒犬”,只见里面皮着一身银色毛发,脖子处厚厚一圈,像犬又像老虎的威猛异兽,但它整个狗身显得萎靡不振,懒懒的趴在笼里,吐着红舌。 两只大狗笼子像房子般宽敞,而最里面的那小笼子却只有半丈高的长条装,挂着的铭牌上写着“尚家獒犬-尚虎”,而里面却关着一个活生生的人! 尚豹从未敢相信,他家的虎子,比一般人都高大健壮的彪悍小伙,居然一丝不挂塞进窄小笼子里,尚虎高大的身体根本无法在笼中站立,只能蹲着趴着或跪着,而全身古铜色鼓鼓的壮硕肌rou会卡进如手腕粗的铁栏杆,这笼子故意做小了限制了他的行动,尚虎只能卷缩着雄健的身体,像条狗般的吃食。 尚虎的面前也放着一个犬食盆,他阳刚英俊的脸庞正埋在里面用牙齿与舌头舔舐食物,一双虎目不止看向何方,很是安静空灵。要不是尚虎肌体上的鞭伤纵横交错层层累累以及一对强壮的手臂被铁枷锁死在背后,尚豹甚至觉得尚虎是自愿待在笼子吃犬食的。 虎子还“长”了条毛绒绒的尾巴,正好垂在高耸的两股间,在他吃食时微微抖动,明得有几分滑稽可笑。但尚豹不会笑的。 也许是被什么触动,尚虎全身鼓涨的肌rou群紧绷了下,猛然从食盆里抬头,并扭身看向尚豹所在的方向,然后嘴里呶呶着一个字,那个口型想是在喊“爹”。 尚豹的脑子一片空白,正当寻思着是否打乱原先只为了侦察的原计划,直接上去救出尚虎时。 一阵金属撞击的铿锵声传来,在耳院一房门打开,从中走出两大汉。吹过来的风带来他们身上的一丝酒气。他们手中拿着锁链,驾轻就熟的来到走到关尚虎的笼子边,然后两人有说有笑的调侃了几句。 其中一名大汉打开狗笼,拿出狗食盆。然后,让尚虎自个从笼子中出来。这次尚虎没想往常一样顺从,至充满敌意的弓起背脊喉咙处发出抗议响亮的咕噜声。 然而,在狭小的笼子里根本无从躲避,一条锁链系到尚虎脖子上的黑铁项圈上,然后他被粗鲁的往外拉去。 尚虎整个被强拉出了笼子,摔到在草坪上。同时一根鞭子,狠抽到腰腹上,密集的落到了尚虎的身上,胸口,腰腹,臀部,甚至大腿内侧以及尚虎两腿间那跟硕大的性器。那跟藤鞭上被渗了药汁,打在身上痛辣无比,尤其是狠狠的一下一下的抽打在最敏感之处。 啊啊啊! 另大汉一脚猛踢在他的腹部,积液鼓涨的膀胱如爆炸般,剧痛直达延髓。尚虎眼前一阵花白,身子直挺挺瘫倒在地,本能的卷缩起来,下腹的roubang抽搐着,一股的sao味液体从尿道棒的缝隙间流淌而出…… 虎子,他们竟然这样欺负我的虎子。这帮畜生!尚豹想抽刀砍死这两畜生,才发现自己怕暴露身份,腰刀藏在外面没带进来。 胸肌与腹肌剧烈起伏了一会,躺着的尚虎很快起身,重又精神抖擞。他就像变了一个人,可以说是变成了一条真正的狗,双膝着地,快速的跪到大汉的面前,上身前倾,脖颈伸长,睁大的虎目圆眼中有着哀求与祈饶,显得呆萌,甚至讨好的伸出鲜红的舌头舔舐着那名大汉拿持藤鞭的手。 那名大汉,哈哈一笑,抬起一脚,拿脚板碾压尚虎两腿间那饱经揉虐的被插着尿道棒的大rou,那底部被箍环的大rou有着惊人长度粗度以及热度,在大汉的脚下巍巍起立勃发,仿佛在向施虐者表示臣服与致敬。 另一大汉将一对带着铁秤砣的鳄鱼夹子,夹到了鼓鼓胸肌上的两颗的紫红色rutou上,那两颗比半年前肿大得多的rutou被狠狠咬紧并被拉长到一定程度,显然这不是第一次被施加这样的东西了,但尚虎面上没有多少不适的表情,但当拉扯着rutou两只斤把重的秤砣晃荡时,尚虎硕大的胸肌也会跟着抖动几下。 咔嚓,锁住尚虎手腕的铁枷被临时打开了,尚虎也没去解救迫切需要泄尿的下体,而是将因长时间绑缚在身后而酸麻的前肢放在嘴边,轻舔了几下手腕上留下深深的枷痕,然后,用前肢两手后肢两脚着地爬行。 一名大汉牵着尚虎脖子上的狗链,另一个手中掂着鞭子,开始了日常“遛狗”活动。 奴犬尚虎四肢并用,被牵着在院中的四角巡回爬动,他已经熟悉一套遛狗的模式,而且也习惯于像条狗一样爬行走动,如果他走的方向不对或者行为不像条狗,就会有狗锁链拉扯他,有鞭子落到他的身上敏锐处惩罚他。 尚虎全身的肌rou起伏,前肢着地后,宽阔的肩背耸动带着圆翘的臀部以及大腿膝盖移动着地,最后,一条性感的“狗尾巴”还会甩动一下。尚虎的后面长了条“狗尾巴”,那是新插在其股缝菊xue里的角势,连着一段漂亮的貂尾,尾尖微微上翘,金色的毛被风动,显得十分风sao。 尚虎好似找到了做犬的感觉,他的动作不紧也不慢,有时候还会停下来,用鼻子嗅嗅空气,然后挺胸阔步的爬行着,如一只强壮矫健的威风凛凛的头领狗在巡视着自家的领地,遍布肌体上的伤痕也成了磊磊雄性功勋泛着凌虐的性感。 而当每次接近尚豹藏匿的地方时,尚豹的身体会有片刻的肌rou紧绷,并快速通过。 走了一圈后,一个大汉将尚虎的大roubang所插的竹筷抽了出来,那尿道棒带着热度与sao味的细木棍从马眼中出来时,还带出一股yin靡的银丝线。 两人一狗又走了两圈。 终于一名大汉紧揪住尚虎脖子上的犬链,两人一“狗”停在一大树底下,那颗大树正接近尚豹的隐秘藏身的草丛。 “贱狗,你是不是忘了件事!以前不是挺喜欢在这颗树下撒尿做标记的吗?!” “给我尿啊,贱狗。”另一个道,并嘴里发出嘘嘘声,充满着调戏的恶意。 顿时,尚虎羞愧得全身泛红。 每天早晚两次的遛狗望风,只能在此刻,尚虎手臂上沉重的枷锁才能取下放松而不至于手腕肌rou坏死,也只能在此刻身体才永许得到排泄,如果排泄在笼子会得到两人可怕的惩罚。而自己的一切行为都要表现的像犬一般。住在狗笼里,日夜与左右两只西域獒犬为邻,一只不知什么原因已经已经死掉了,这让尚虎有着一份感同身后的悲哀。吃着同样狗食,像狗一样的行动乃至讨好主人。而撒尿,也要像条狗一样,抬起一条腿,将自己的尿液射到树桩上或者墙角。 尚虎逐渐忘记了自己曾经是个顶天立地追求上层武道的勇士。 尚虎紧咬着下唇,挺了这自己的公狗腰,在腰腹一阵抖动后,从下腹部的jiba勉强的挤出了几滴尿。 “不对啊,今天怎么这么少,贱狗!不记得先前在笼子里是多么想出来呢。难道说憋太久了忘记怎么尿了?”大汉抚摸着那跟大roubang,尚虎发出痛苦难耐的呻吟。 “该不是前两天老爷让人给你动不动就喷水的贱rou箍了环了,现在连小恭水都难出了?!”大汉用手指弹了弹尚虎那底部被箍环的大rou柱体,引的尚虎紧绷的肌体一阵的颤栗。 不啊。刚刚好像闻到了个熟悉人的味道,该不是阿爹的气息?自己越来越像条狗一样鼻子也灵敏的很。如果阿爹真的在附近?如果被他看到自己羞耻的样子。一定不能在此刻小恭。 一名大汉抬起尚虎靠近树桩的那一条健美粗壮的大腿,其做出小狗排尿的姿势。 “贱狗,你尿啊!如果你没在外面拉撒干净,回去敢弄脏笼子里,看我不剥了你这条贱狗皮。” 不要!尚虎的眼里流出羞耻的泪花。 另个大汉抓住“狗尾巴”,那后xue贪婪的紧咬着不愿松口,但最终大汉克服阻力缓慢旋转着抽出的角势。那角势如儿臂一样粗长,裹着一层肠液。 然后大汉将角势狠狠的捅进了那一时合不拢的后xue,直接撞击阳心。 啊!尚虎的大jiba弹跳了一下,并从顶端喷出了一股sao尿水,淋在树地下的一片草叶上。 奴犬,好像尿了! “真贱!那么喜欢有东西插你吗?下贱狗胚子!”那个大汉不客气的评价,然后再一次将角势顶入后xue当中,直击sao心,尚虎jiba顶端又滑出一股液体。接着又一次的抽出再插入,这样大汉抓着尾巴柄连续的抽插。尚虎的jiba顶端不断的喷洒出尿液,而且随着尿液的变少,jiba也越来越硬, 尿液被迫一股股射出,尚虎逐渐恍惚失神逐渐接近高潮的状态。 舒服!尚虎已经顾不上其他了,挺起自己的臀部,抖动着腰臀主动的迎合着角势的抽插。 一次次的射出尿液,慢慢就可以将自己攒在尿囊袋里的大半天的积液排得一干二净。 一个大汉一把抽离尾巴角势,看着尚虎刚刚被角势cao过湿漉漉敞开的后xue,缓缓的开出一朵红花。 原来,尚虎每一次被大家主的“绝世大凶器”“疼爱”cao开后,都受到了极大的摧残,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都闭不牢,后面的菊花roudong总是肿胀敞开着,只能努力夹紧屁股,否则一放松夹,就会张开肛洞,如吐息般从内向外显露出一圈玫红色的妖娆媚rou,宛如绽放出一朵碗口大的深不见芯心的红月季。最后,身体的主人意识到什么忙提气收肛,唆的一下,那朵肛花整个收拢吸缩回去。 “嘿,被cao烂的大松货,有那么舒服吗?” 另一个大汉用手摸了摸这朵月季花的厚实艳红的rou瓣,使得身下的人一阵打颤。然后将手中的角势大力的推入那因空虚饥渴的正在“开花”的后xue,将那朵半开的“花芯”被狠狠的碾压了回去,角势趁势攻入后xue,直抵深处阳心。 噗,尚虎前面的乱抖的jiba抽搐的喷出了最后几波液体,其中竟然参杂着白色的jingye…… 啊啊啊!因为身体直达真正的高潮射精。 尚虎的两眼向上翻着,嘴巴大张着,下巴流淌着津液。 “贱狗,等尚家腻歪了你。我们就能尽情cao你,等cao烂你后,就让群母狗公狗跟你天天交配,可好?!” 大汉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当初这个心志坚强武力高超长着一本正经的健美肌体的强壮憨厚少年,在他们的手里逐渐沦为一只下贱的yinrou贱狗。这样的成就感,唯一所缺的就是还不能为所欲为的狠狠caoxue揉虐。毕竟是尚家大老爷的狗,就算最是低贱的,也不能在大老爷腻歪处理之前随便进入这具健美的身体。 这具可以承受住西定武王传奇的跨下物一次次“恩宠”的rou体可是个稀罕物件,估计以后会有不少人会有兴趣专门来出钱赏玩。 尚豹不知自己是如何遛出那珍兽院的,半天后,他才从恍惚中清醒过来。 找回自己的武器,准备了爪钩绳索,开锁工具,一辆可以藏人的水车,并在府邸的一偏门的一颗大树下栓着两匹最快的马。尚豹现在谁也不信任,也无人指望。但只要有一点的可能,哪怕会将自己搭进去,也想法设法得救他家虎子。 尚家府邸本事,防守都严密,何况是老爷重视的院落,护卫更是几步一岗,还有不断的日夜巡逻。尚豹就算是在当护卫统领时也无法私自调动老爷的防卫,更别提那些隐秘的只效忠于家主的暗卫死士,要带着饱受凌虐的虎子从正门出去基本不可能。不过有人布置的总有防御薄弱点,尚豹抓住巡逻护卫换班的间隙,打算就此轻功翻越到珍兽院一角的一段墙头然后爬到张铁网上,再用那老虎钳整开个铁丝的缺口来,最后就能直接落到那耳院的关尚虎的笼子边上…… “合叔,前面就是珍兽院?”一个非常清脆悦耳的传来。 “带你来瞧瞧新奇玩意。”一个独特带着磁性的声音道。 那是俊美的小护卫尚展扬,以及同来的另一人--尚家大老爷。 啊,尚豹吓的差点从墙头跌下来。 尚豹曾经在做老爷贴身护卫时,见识过一次家主尚合川的缩骨功变身,从一丈巨汉缩身成普通人大小,还完全隐藏起武王的实力。 “小展扬,里面有不少珍兽,包括西域獒犬与草原神鹰之类,不妨进去看看。”尚合川的绿眸中泛着一丝丝的光芒,低沉的声音越发蛊惑。 与少年尚展扬的游戏,尚合川显示出前所未有的耐心,但实在是忍得辛苦。只要尚展扬进去见到尚虎那只被调教好的人形yin犬,那么可以直接摊牌。 尚展扬,我是该将你关进准备好的金鸟笼赏玩呢,还是塞进另一只狗笼中慢慢调教呢!到时候你露出一脸震撼不可置信的模样,一定非常有趣吧。 “养犬鹰的大多是为了狩猎。这珍兽院养着非同一般的犬鹰,想必主人也是喜爱狩猎之人,有着狩猎这天下不凡猎物的野望与能力。” 展扬,看来你是很了解我啊,到底你是不同的,你是最弥足珍贵凡人狩猎不到的神兽,却是我最想得到的。 “去年,展扬有幸跟随二爷去参加一次秋猎。虽然我这样的小人物只能远远跟着,但众犬开路,群鹰盘旋,千骑逐猎的盛大场面,此生难忘,人生当得“左牵黄,右擎苍,锦帽貂裘,千骑卷平岗”。” 说着,少年的一双黑眸流光溢彩,冉冉生辉。 那双眼睛能让皓月星辰都失色,被这样的眼睛注视着,崇敬着,当生出万分满足自豪感,得展扬一人一生足矣。 已几年不参加这种活动了,毕竟自己武王实力全面碾扎世人,小辈们又在他面前拘禁的连个气都不敢大喘,打个猎都不再尽兴,于是自然也没去。 而眼前的尚展扬此刻的脑海中应该是他那个傻儿子牵狗放鹰的模样吧。 自己好不容易掳会来的尚展扬竟被自己的儿子捷足先登,但为什么是自己的儿子,而且是最傻的那个。 可恶啊!当尚合川意识到自己的情绪有些失控,院门口的石雕像的头已在他的掌中变成粉末。 咦?!! 看到眼前之人莫名其妙生气并像喝茶般轻松抚平了那珍兽院门口花岗岩百兽石墩,一刹那,一股非常恐怖的气息扑面而来,转眼即逝,让尚展扬悸动不已,忙后退一步。突然觉得眼前这位声称是二爷远方庶叔的人实力更加深不可测,不知为何刻意接近自己这个无权无势的小小护卫,自己也竟然被其渊博学识与非凡气度给吸引住了,掏心窝子跟他说了很多话,一些话连二爷也不曾说起。 紧接着边上的高墙那传出一声惨叫。 尚展扬面色微微一变:“合叔,展扬突然记起下午有件二爷的要事去办。打扰了,告辞!” 在好奇心与回避一切不可预知的风险,尚展扬明智的选择了后者。 他对尚合川行护卫礼后,转身走了,一眨眼,背影就消失在院墙后面。 尚合川还能感受到后面尚展扬是变成一路小跑离去的,活见鬼般。 这……自己有那么可怕?把小东西给吓跑了。 但尚展扬敢策划谋杀他的顶头上司护卫统领尚申,胆子可不小,年纪轻轻就心思缜密,懂得谨小慎微,避免一切踏入险地的可能。想诱他上钩乖乖就范,实在有些难度。 不过,且不是更具挑战性?那什么时候尚展扬能心甘情愿的臣服于他,承受他的“恩物”,在他的身下呻吟高潮。 咳咳。原本今天不想见血的。 啪啪啪……尚合川恢复了原本的巨大身型,毕竟使用缩骨功法后,很影响他的功力发挥。 尚合川恢复了武王实体与原本的体型,抬手甩绘出一记元气刃,并分为三股rou眼难查的气旋镖。空气中嗡嗡作响,噗,噗,噗,分左中右,风驰电掣切向了躲避在十丈外试图顺墙遁离的尚豹。 咔嚓,身边的一棵大槐树半腰折断。 啪,而后面的红砖墙也打上一道的深痕。 最后一道,是尚豹将腰刀抵在面前用尽全力才勉强挡住的,但是腰刀连同鞘一分为二,尚豹的一条手臂垂路了下来,半个身体鲜血不要钱的洒了下来。尚豹知道这已是最好结果,如果刚刚自己试图躲避,那么自己的脑袋以及两腿就会被切割下来。 “属下尚豹,不知老爷大驾!请恕罪!”尚豹急忙呈卑微之态拜跪,恭敬无比,身上哗啦啦流血的伤口好像不是自己的。 尚合川鬼魅地瞬间移到了尚豹面前。 当尚家主巨大的身影笼罩在上空。尚豹的头颅压的更低了, 尚合川俯视一瞧,果然有几分眼熟,这不是前一阵被自己撤掉的那位护卫头? “为何在此?” “我的不肖子--尚虎,在老爷的珍兽院中。属下只是想看他一眼。”在尚合川面前说假话不只是不想活的问题。 “哦!”尚合川想起那个前一阵被他看中关在珍兽院要做成獒犬,龙虎气象功小成的健壮青年。 “请老爷恩准,放过我儿,属下愿替我儿……”尚豹不断磕着头,很快额头上青紫一片。 “你有些老了。” ……无法反驳。 “下去吧!”真是父子情深,尚合川竟有几分动容,杀意消散。 尚合川一个闪身只留一道魅影残像。他此刻一大半的心思都在尚展扬身上,想着暗搓搓的跟上去瞧瞧这个东西又在忙些什么,于是便宜了这个听墙脚的冒犯者。 在院中的水池边,一盆水哗啦啦的从当头淋下。 两名大汉在给奴犬尚虎清洗身体。 脸面,颈部,胸肌,腰腹,大腿,脚裸,脚板都用动物的鬃毛细细的刷刷着。 尚虎的身体饱受揉虐与禁锢,上面有着累累伤痕,但依旧肌rou发达,健美匀称,似乎连那些伤痕也变的性感起来。 此刻的尚虎完全放弃了作为一人,而像狗的行为模式。他蹲做在地上,任由别人打理自己的身体好像自己身的长出了一身绚丽的皮毛,连尾巴也抖动了几下。 大汉将一块湿布上摊到自己左手里,尚虎就伸出右手手抓放到布头,大汉用布抱住撸了两下。再换着手,尚虎伸出左手…… 之后,大汉拍了拍尚虎的臀部示意,尚虎老大不情愿的转过身,崛起自己的屁股。大汉拔出奴犬尚虎后xue中所插的尾巴角势,尚虎臀部使劲夹紧,神情紧张,但双丘还是挽留不住东西,让大汉给拔出了菊xue。 噗……那连着一根貂毛尾巴的角势足有儿臂粗,沾着透亮莹莹粘液从尚虎的体内被抽了出来。而那朵那被大家主的”绝世大凶器”cao开cao烂过的菊花,也在那一刻敞开着,能见里面玫红色的嫩媚rou。 大汉咽着口水,用手指拨弄着这朵烂漫的雏菊,此刻如同害羞草叶子一样时而收拢,时而舒展绽放,显得yin靡无比。 玩弄了一阵后,大汉将一中空的几段打通的粗竹管插进少年尚虎双丘间的后xue当中。 大汉如同捣药草般在尚虎的肠道里搅动了几下,使得少年的臀不断抖动着,而竹管的另一连接上一木漏斗。另一大汉拎着一桶水过来,上面有个葫芦舀了一瓢,再将水倒入那漏斗,清水顺着竹管自然而然的灌进了尚虎的菊花里。 冰冷的刺激着肠道,尚虎感到凉水流进体内,逐渐压迫着肠道不住地发出难耐的呻吟。 “嗯嗯嗯……” 尚虎只能强忍着咬着牙关,全身饱满的肌rou微微颤抖。 两人看着眼前尚虎的八块腹肌逐渐被撑起,直到被枷锁锁在背后的呈抓捏之势,才停住了脘肠。 大汉拍着尚虎腹部,发出啪啪啪的声响,每一下,肚皮里晃荡的水使得尚虎将全身紧绷成好看的弧度,身体抖动着扭曲着。 “唔唔唔唔唔!” “贱狗,叫啊!你这个合不拢的烂屁眼。给我好好的排出来,清洗干净。”看着如此强壮少年在他们的手里被折磨,兴奋不已。 这位一身武艺锻炼的非常健壮的少年很是倔强,不会轻易求饶,但一旦服个软就让施虐者得到极大的满足与快感。 片刻后,大汉一把抽出竹管,拨开少年的屁眼,只见后者全身肌rou紧绷,壮臀更是不住地抖动,快要了临界。 “来了,来了!你这只狗杂种,忍不住了吧”大汉兴奋的就把脸面凑上去,欣赏那朵在剧烈开个的菊花。 在观念里,以往那些被主人cao烂过的贱奴很难将稀液锁住的。 “贱狗,给我出来?”大汉重重的拍打了下尚虎的腹部。 一道浑浊的水柱,从尚虎的屁眼中“漏”……不,是“喷”了出来,咚咚咚,射落在早已准备好的大桶中…… “啊啊啊啊啊!” 尚虎爆发出排泄后,胸肌腹肌大力起伏,鼻子中也爆发出快感而屈辱的低呻,满脸通红,活像被人强暴过般。 又脘了两次肠。直到尚虎屁眼里流出干净的清水后。 两人给尚虎的身体擦拭干,然后重给尚虎戴上枷锁锁住双手,戴上脚铐,关进狗笼中…… 而此刻,外面已经被打伤的尚豹正在鲜血淋淋的扶墙回去。同时发生的一切,院内院外都不知。 计划就这样破产失败了。 尚豹无法解救出尚虎。 一直以来尚家都是尚豹虎子两安身立命之所,跟尚家一切有关的东西与人也被编织在这张遮天的网中。 家主的一句话,一个念头就是尚家的天意。 血溅五步也无法撼天,苦苦求饶只会惹笑话。 深深的无力感,哪怕想用自己的命来换尚虎的自由也是奢望。 这人啊,为什么要分三五九等,为什么有些生来富贵滔天,做人上人。有些生来低贱如泥,一辈子的卑贱牲畜! 为什么一些人生来就得天独厚能力卓越,天赋神通,武道长鸿,万人难敌。 如果自己再强大些,不是尚家奴,而是位武王,或者是其他世家门阀的大人物,那么就能跟尚合川说的上话,就能救的下尚虎了吧。 说到底,还是这个爹太无能了。 虎子啊,是爹对不起你! 尚豹老泪纵横,身上被气刃所割的伤口还未完全愈合,半个身体的绑带上向外渗着一丝丝血,但他依旧大口大口猛灌着自己酒水。 也许此刻只有酒醉才能麻痹下自己…… “爹,阿爹,少喝点酒!”在他膝盖边出现一名强壮赤裸的少年。他将一张刚毅又腼腆的头颅枕在尚豹的腿上,显的温顺又呆萌。 “虎子!大家主肯放你了?” “阿爹,你受伤了!”尚虎却答非所问的道,并抬起头,伸出鲜红舌头,舔舐着尚豹的那条受伤的手臂的手心,一下一下如只可爱的小狗。 尚豹颤抖想用双手搂抱起少年,才发现少年被禁锢着,四肢都连着有黑雾的锁链,脖子上还戴着铁环项圈。 尚豹拼命敲打拉扯着这些不知从何延伸出来的锁链,却纹丝不动。 “阿爹,放手吧。虎子现在是条犬,今后再也不能当你儿。也别救虎子了,你的养育之恩来世虎子做牛做马来报答。”说着尚虎对他重重的叩了个头,然后转身离去。 看着虎子背对着他四肢着地的爬远去,身影逐渐模糊。不,我的虎子别离开爹。尚豹从后面扑了上去,紧紧的搂住面前这具饱满rou香的躯体。 “虎子,我的虎子,我不要你报答,也不要你当我的儿子!我现在就像要你……” 尚豹终于把自己最隐秘的想法说了出来。自从那天见到被扒光衣服的尚虎在院中像条狗一样被人遛着,像条狗一样的撒尿,听到那两人对尚虎的侮辱,那些yin言污语……知道尚虎不止失去自由还被调教成一只性奴yin犬任人糟蹋。在尚豹无比痛恨的同时,内心深处也滋生了一股邪心欲念。 每当酒醉后,尚虎就会出现在他的面前,与他互动,做着各种亲近甚至难以启齿的事情。 在梦中的尚虎非常的大胆,甚至还赤身裸体的挑逗着他。这样的尚虎让他既心疼又无奈,他知道这是他内心渴望的。 在一同洗浴两人的rou体坦荡相见的时候,他越来越不敢看虎子了。因为不知从何时开始,对虎子欲念深种,只是一直深藏着。他一直扮演一名威严又慈爱的父亲,就是怕吓走虎子,有时候很辛苦啊。 直到发生了这一系列的事,遭受一连串打击与挫折中,甚至到了生死关头。再压抑那份对虎子的有些可笑。 现在,曾经的亲情已经扭曲变质又怎样!他爱虎子,就算把虎子当成情人,也想跟他在一起。 而此刻被他抱住的尚虎露出一副不可意思的表情,“阿爹,虎子当然是你的,是阿爹的一条乖狗。” 虎子脸上又露出那种让他熟悉的缅甸红晕。到了青春期的尚虎,在他问起可有相中的女孩时,脸上的表情就是这样的。但尚虎在外人面前从来就是冷漠端庄的,从未有这样害臊腼腆的表情。难道虎子早对他有意。 “爹,虎子只想当爹的狗,求爹摸摸!” 说着少年骑到他身上,估摸着自己的大胸,晃动着自己下体,舔着自己的厚唇,用自己粗粗的手指色情的扣弄着后xue,那朵菊花,在院中被尚豹远远的窥见过,就有了想象的余地,那朵后xue密花在刺激下千百褶皱逐步的打开,如红花缓慢绽放,露出一圈诱人鲜嫩的媚rou以及让人产生无尽探索欲望的黑洞,仿佛周围的风都被它吸进去了般。 “爹,请插我!” 在酒醉迷梦中,尚豹口干舌燥,身体热血沸腾,如果伤口不流点血,反而他的面上要喷出点血来。 “虎子,爹会好好疼你的!” 周围有响动,有人在靠近他,尚豹以为又是个来劝酒的或者对一滩烂泥的他嘲笑奚落一番。 有个苍老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尚申亡,护卫尚豹,老爷令你去他院中一趟!” 在他这段醉生梦死的时间,到底发生了何事? 难道老爷又要用他了吗?还能见到虎子吗? 但不管怎样,这是一次可以抓住的机会。 虎子,你再等等,爹一定会把你救出来,我能为你做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