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网红姿势,到美人肚子里
“于二少,怎么一个人坐在这呢?” 于黎的视线从手中的酒杯离开,他抬头看着堵在面前的男人,有些无奈地说道:“哥,你干嘛呢?”于星耸耸肩,说道:“告诉你件事情。”他翻出了手机的短信记录展示给于黎。那是一张照片,照片里的两人看上去交谈得非常愉快,赫然就是陆川和樊樾。 于黎一时间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拳头,他低声咒骂了一句,“我就知道,那个老东西对樊樾心怀不轨。娘的!”于星插了一句话:“好像他还要送戒指了。” 于黎闷闷不乐地举起酒杯将酒一饮而尽,然后低声笑了起来,他说:“于星,你他妈的是想把我和樊樾拆了吗?草,老子今天就是要去找他。” “哦。那你去吧。”于星抿了一口红酒,说道,“我还给樊樾准备了一个惊喜。” “惊喜?” 于星没有说话了,他只是摇晃着酒杯,凝望着远方的苍茫暮色。 人的水平视野范围约为左右60度以内区域。 樊樾很清楚地知道自己这一层是有视线死角的。他尽量不出声地移动过去。脚步声越来越近了。 “樊—樾!”他突兀地听到楼下传来呼喊名字的声音,那是于黎。楼上的脚步声在这时忽得停了。 于黎像是快步冲上来的,没多久樊樾就在楼道口看见了他。他像是喝多了酒,走路都歪歪扭扭的。于黎没有看见他,径直经过了那个转角。“草,哪来的狗这么吓人!”于黎低声咒骂了一句,他又开口喊道:“他—他娘的,樊樾,你给我出来!” “三—三个月不见你就给老子闹—闹翻天,是吧!”他说着还打了个酒嗝,“给—给老子出来!” 于黎像是气急了,他找了片干净的地方,一屁股坐地上哭爹喊娘地说起来:“老子…老子多喜欢你,你怎么就跟个老东西搞在一起,他—他哪里比得上我。” 樊樾从转角处闪出,垫着脚往楼下走去。这时候于黎敏锐的第六感起了作用,他回头一看,正好看见了樊樾。这下樊樾也不管了,他拼了命地往楼下跑去。 喝醉酒的人的速度自然是不能与正常人相比。樊樾很快就甩开了他。楼道的声控灯全亮起来了,明晃晃地闪作一片。 快点。 马上就要出去了。 但是樊樾发现楼道的大门被人从外面锁上了。没有时间了。于黎的叫喊越来越近,他已经跌跌撞撞地跑过来了。面对平时的于黎,樊樾也没有反抗的余地,更别提现在喝醉了酒一点都不知道控制力道的于黎了。 樊樾被他一把扛在肩膀上,于黎大步迈上楼,“你他妈以为老子不知道你躲这吗?只是当时老子没跟你计较罢了。” 于黎拿出钥匙打开房门—他叫人买的房子在樊樾家下一层。于黎把樊樾推进去,然后一把踹上门按住了樊樾死命地亲吻。唇舌交融间,樊樾能清晰地闻到于黎身上浓重的酒气。 房门关上后,那个皮鞋地噔噔声再次响起,最终停在了房门前面。那个男子摘下口罩,在窗户外投射进来星星点点的月光中,能隐约看到男人脸上挂着诡异瘆人的笑容。那是一张和于黎有六七分像的脸。 于黎像是野兽撕咬般啃食着樊樾的嘴唇。丝丝血腥味从他的口腔传递到大脑皮层。樊樾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股力气,猛地把于黎推到一边,他跑到屋子里寻找着躲避的地方。眼看于黎就要追上来,樊樾也顾不上看这是什么房间了,径直进去锁门,把于黎关在门外。 于黎气得在外面直敲门,吼着让樊樾快开门,樊樾没有理会,而是转身观察着房间,这里像是卧室的设计:中间是双人床,旁边放了个衣柜和书桌。 不久,敲门声变成了砸门声,为了好看而特意定制的木雕门根本扛不住于黎几分钟,已经被他踹出了一道裂纹。樊樾四下寻找着地方,最后还是躲进了衣柜,即便黑暗的空间无法给他多少安全感。 门被来人一脚踹开来,于黎一把把裤带打开甩到地上,皮带打在地上发出沉重的响声,樊樾听了吓得一颤,他无法控制自己去想被抓到了会有什么后果,或许会被锁上锁链拷起来cao弄。 “樊—樾,你给我出来!”听声音于黎像是在外面转了一圈,他的脚步声在衣柜前停住了,“樊—樾—” “你现在自己出来老子还能做轻点,要是等会儿被我抓出来了,”他发出一声邪笑,“那你他妈就等着你那个xiaoxue被老子cao烂吧!” 樊樾不禁打了个哆嗦,难道他发现了吗?怎么办?他想着,将自己往衣柜更深处缩了缩。 “找到你了。” 日光灯的光照猛地在眼前亮起,刺得樊樾眼睛眨处几滴泪花,那个熟悉的男人的身影从狭小的衣柜口里挤进来,他的脸上还挂着恶魔般的笑容。 “往你老公的衣服里躲什么?那么喜欢你老公的味道?”于黎一把扯住樊樾,将人从衣柜里拉出来摔在地上。强烈的性欲冲昏了他的脑袋,尤其是今天还有酒精助兴,他兴奋得太阳xue突突直跳。 于黎根本顾不上有没有脱掉樊樾的棉质内裤,挺着根大roubang就想往那里面塞,自然没有进去。于黎狰狞的大roubang就插在樊樾的内裤口,力道大得把内裤插进去一块,与xiaoxue正好隔着层棉布。 于黎意识到这不对劲,不是他意识里温热紧致的小rouxue的感觉,他稍稍恢复了点理智,用大拇指和中指提拉开樊樾内裤的一角,就着内裤的缝隙猛地插进去。草!插进去的那一瞬间于黎就红了眼睛,实在是太他妈爽了! 不得不说心理医生的指导还是稍微有一丢丢作用的,对于以往的于二少来说,一星期不cao进美人的xiaoxue已经是忍耐到了极限,现在久隔三个月于黎才碰到美人的xiaoxue一次,这他妈他忍也忍不了了。更别提他现在醉酒,仗着自己意识不清的份上就更饥渴难耐了,什么润滑,于二少想起来了也等不及了。 樊樾被他堵在床角,仰着头失声地痛哭着,于黎巨大的性器直挺挺地循着内壁的敏感点一处一处着找出来cao弄,他分明是存心想让美人难受得呻吟出来,让美人哭叫着被射了满肚哀婉求饶。 樊樾颤抖着手去够身边的电话机,于黎烧红了眼只顾着一个劲地cao着xiaoxue,也没顾得上他的动作。樊樾颤抖着手拿起话筒,他一顿一顿地往上面按着号码,美人也不管电话有没有被接通,啜泣着对那边喊道:“老...师,啊!救...救我...啊啊!”他的尾音变成了一声尖锐而刺耳的叫声,于黎分出一只手把电话机摔掉,然后又毫不留情地cao进了xiaoxue的深处。 “樊—樾,你他妈的,存心想—想给老子找不痛快是吧!”美人漂亮的眼睛蒙着水汽狠狠地瞪着他,樊樾被cao得难受极了,内裤被巨大的性器强行撑开,现在正卡在美人的胯部,随着于黎地cao弄越发勒紧了,在美人的腿跟旁边的细白嫩rou上卡出一道红痕。 于黎死命地往樊樾的敏感点顶弄,美人那样羞耻却不得不接受快感的样子让他心动极了。他舔了一下美人的嘴角,把樊樾嘴上渗出的鲜血全部吃到自己的嘴里,他真得觉得樊樾就他妈跟一剂超大分量的春药一样。美人漂亮得不可方物,连xiaoxue的形状都是那么艳丽动人,让他cao了就不想停下。 “樊—樾,老子不管你喜不喜欢你—那个老师,反正你横竖也只能和老子在一起,你—”他扯出一个迷糊的笑,“老子去看过病了...以后我—我保证不会再打你...所以,你喜欢老子一点点...一点点就可以了。” 醉酒的人完全无法理喻,于黎没有意识到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就是在强迫着樊樾。没有润滑的xiaoxue痛得厉害,而被顶弄到敏感点的快感又让美人隐忍地发出几声呻吟。一边是痛楚,一边是快感,交杂在一起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樊樾,你—你就喜欢我...一点点...好不好?” “骗子!啊!……”一个大力抽身顶弄让樊樾哭出声来,他的背部不断撞击在床脚上,现在可能已经有些淤青了。他的身体剧烈颤抖着,再被于黎插到前列腺的时候射了出来。 高潮后的美人红着张脸小口小口地喘气。“樊樾,你看,你都被我cao射了,想不想老公把你cao得更舒服一点。”樊樾正处于高潮后的失神中,根本没听清楚于黎说得什么,只是下意识地摇着头。于黎一把把他扔上床,自已也跟着上去。 他将高潮后软得跟水一样的美人抱起来,让他背对着自己跪在床上,接着,于黎用膝盖撑开了他的双腿,把他的腿间距分得更开。 樊樾根本跪不住,他的手都快撑不起来了,整个人低着头喘息着。突然间他像是恢复了一丝理智,他像是知道了于黎接下来想要干什么,用尽全力向前爬去。于黎扯住他的手,将美人往自己这边一拉,失去了支撑点的美人就着性器坐了下去,而于黎的下半身又向前一个猛顶,像是要把樊樾整个人都cao开了。 太深了。实在是太深了。这样的深度让樊樾有一种内脏都在被顶弄着的感觉,高潮后的他接受这样的快感也太过刺激,很快他又硬起来了。 即使不是刚开荤的少年,于黎依然在zuoai的方面没有分寸,狂风暴雨般地cao弄干得美人娇喘连连,被大开大合地cao弄后的xiaoxue口泛起yin靡的红色,此时泥泞不堪。 最深处的前列腺被于黎不依不饶地大力cao干,让美人濒临崩溃了,他本来就才射出不久,就又高潮了一次,这次连jingye也没有射出,是一次无射精的高潮。樊樾意识迷蒙了,他喃喃低语着什么,于黎凑近去一听,原来他是在说救救我...... 于黎借着酒疯就cao得更大力了,经历过两次高潮后的美人身体敏感到了极限,只要稍稍一碰就会有反应,况且是于黎次次朝着前列腺的cao弄。樊樾委屈地哭喊着,他已经承受不住了,在这样下去他真的怕被这个醉酒的男人做死在床上。 “于...黎我..不行...了...” 于黎假装没有听见他的这句话,反而做得更加大力,每次抽cao都会让床都震动起来。这个体位让他爽得要死,大roubang一个劲地涨大起来,死死地cao在内壁的最深处,像是要把美人钉死在床上。 于黎突然间想到了什么,“说你喜欢我,我就慢一点。” “不...呜!......”美人被强壮有力的男人掐着细腰就又cao了进去,“别...我...我肚子...疼...呜...”不得不说美人被cao到无意识后地哀求句句都让于黎roubang兴奋地涨大起来。樊樾感觉到roubang似乎cao到了xiaoxue底部,还在拼命地想要前进,他能明显感受到涨大的roubang上凸起的青茎,roubang现在已经大得惊人了,把樊樾的小腹都撑起来一块。 被cao到痉挛的xiaoxue没有意识地收缩着讨好着于黎,这下于黎是彻底醉了。又粗又长的大roubang堵在美人的屁股后面冲刺般cao弄,每次顶弄都会让美人扬起脖颈发出嘶哑的呻吟,听着是那么动人。 或许是真的被做到受不了了,樊樾抽泣着抓着床单想要往前爬走,却没想到于黎庞大的身躯从后面压下来,顺着美人爬走的动作cao进了美人的身体里。樊樾被硬生生地钉在性器上,他只颤抖了几下,哭叫着射出来几滴白浊。 “老婆,说呀...说了你老公就放过你。” “不...” “好吧,那这可是你自己放弃的。”于黎在他耳边吹着气说道,“你知不知道你老公可想你了,你老公的大roubang也他妈想死你了,这三个月里他天天就想cao进你的小saoxue,把你的小洞干到坏掉。” 于黎让美人脸朝着床面,然后自己提着美人的腰让他把屁股撅起来挨cao。每一记大力地cao弄樊樾都会被干得向前抖一抖。他被折磨地瑟瑟发抖,rutou摩擦在床单上被磨得通红,腰上被男人掐出了一道道红痕,屁股上更是惨不忍睹,男人时不时拍打几下,有时候把性器抽出来,俯身啃咬几下。 “樊樾,你真他妈的—嗝—勾人,妈的看你笑一笑老子就能硬起来。”于黎粗喘着气说道,他其实这时候酒已经醒了,可是既然已经上了那管他个三七二十一,更何况他又想起了于星给他看得那张照片,一时间他脑子里全是焦躁和不安,想着万一一个没看好美人就跑了怎么办。 可是要是再把美人关起来他又怕美人对zuoai更加抗拒。 樊樾筛糠似的抖着,他的意识已经完全模糊不清了,只觉得这回事就是非常令人难堪,即使偶尔会有身体上的愉悦,但更多的是抗拒和自尊被剥离出来的伤痛。 做到最后樊樾已经扯不住床单了,只能嘴里咬着绸缎憋住几声呻吟,然而这时候于黎还没有射出来,男人健壮的身躯压在他身上,像是骑马似的一抖一抖地cao干着他的屁股。 这个感觉也让于黎兴奋得紧,美人被他欺负到快晕过去的地步,自己还没射出樊樾去已经去了好几次了。美人被于黎骑在身下动弹不得,只能随着狠狠地cao动而晃动。 樊樾泪水朦胧,他已经支撑不到于黎射出来了,巨大的体力消耗让他整个人都昏昏沉沉地想要睡觉,却在接近睡眠的那一刻又被cao醒,这种感觉无疑是非常难受的。他最后连气都出不了几声,在于黎一个猛顶到他敏感点的时候晕过去了。 于黎却丝毫感觉都没有,他依旧用大roubangcao干着xiaoxue,那个xiaoxue已经cao到yin靡不堪,泛着艳丽的鲜红。晶莹的肠液顺着性器地cao弄流出,在樊樾的屁股上沾湿一片。 于黎越干越起劲,他总觉得自己有一天会死在美人的温柔乡里的。 昏迷中的美人发出微弱的抱怨声,他被硬生生地开拓身体的内部,感觉到难受极了,扭动着想要逃开,却被于黎按住cao得更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