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影帝的堕落(N/P/生/产)在线阅读 - 浴室用药play

浴室用药play

    小秦一个上午都没来上班。卓肃知道他现在正是最苦恼的时候:自己的理想和正义感相互搏杀。到底是当一个完全抛弃了良知的犬儒主义者,只当没看到这一切,回美国去念书?还是放弃自己的理想,留在这里好好做一个总裁,争夺权力,保护旗下的艺人。

    秦夫人将小秦教得很好,然而这样的小秦天真又柔软,利用起来不能更顺手。

    上映在即,宣发方案一份一份地送上来,又一份一份地被卓肃打回去。

    有件事卓肃不得不承认:虽然他因为种种原因让岑萧做了很多事——说是逼迫也好,是岑萧自愿也罢,总之那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事情——但是,他捧岑萧上位,让他逼人的才华得以发扬光大,彰显于世人之前,也是他心甘情愿。

    不管岑萧到底私下是不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但是在镜头前,他就是世界的主宰,所有人都会心甘情愿为他奉献一切,燃烧灵魂,极尽所能地做到最好。

    他是如此,薛秋华也是如此。只是薛秋华比他更为骄傲,他不愿承认自己为这份才华倾倒,才会每每折磨岑萧,唯有如此才能令他受挫的自尊心稍微平复。

    最可怕的是,岑萧才25岁。

    卓肃有时候不禁沉思,到底是什么给予了岑萧这样的能力,是因为过早的见识过人性,才会如此自如地表达人性么?

    他对着桌上的文件发呆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重重三下,随即薛秋华推门大步进来,卓肃的秘书战战兢兢地跟在他身后,看到老板对自己挥挥手,连忙拍着胸口退了出去。

    薛秋华半长的头发乱鸟窝,从他的着装来看,卓肃甚至怀疑他可能这两天都没洗漱过。

    “如果岑萧看到你这样,就算你强迫他他也不会跟你上床的。”卓肃打趣地说,“有何贵干?”

    薛秋华甩了一份文件夹给他,“帮你想了个宣发方案,就当是给他赔不是了。”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卓肃翻开文件夹, “折腾他,又让自己挠破头想补偿?”

    薛秋华耸了耸肩,“你这个假道学懂什么?改日应该叫你一起,来体会一下沉浸式性爱的滋味。”

    “那就多谢薛导的好意了。赠送一句话薛导:别玩得太过火,引火烧身。”

    卓肃嘴上和薛秋华打趣,注意力却渐渐被文件夹中的内容吸引。看出他对自己的策划案十分感兴趣,薛秋华得意一笑,不再打扰他。

    晨星娱乐临时召开紧急会议,下午三点卓肃精神亢奋地从会议室出来,要小秦的秘书无论如何今天下午五点前都要叫小秦过来听汇报,否则就赶不及今天晚上给厂商们下需求了。

    在秘书给小秦打了50个电话后,秦梓宁终于极不情愿地出现在了晨星娱乐的大楼里。

    他反复告诉自己,我才不是为了公司来的,我是为了我的偶像来的,他的电影拍得那么好看,我希望能让更多人进影院看他。

    他上电梯时正好遇到薛秋华出来。秦梓宁客客气气地对这位拍岑萧拍得很有心得的大导演打了个招呼,薛秋华也客套了几句,随即很真诚地说:“听说岑萧还在休息,真是对不起他了。”

    小秦一愣,心说你怎么知道岑萧病了,又怎么知道他还在休息。然而他是何等聪明机灵的男孩子,转念便知——

    岑萧是被薛秋华弄病的。而薛秋华弄病岑萧的手段,他只能想到一个。

    薛秋华冲他说拜拜,小秦缓缓地也冲他挥手示意。他也想对卓肃吼那样吼薛秋华,可他还是很知道分寸,薛秋华是绝无仅有的好导演,多少演员都希望和他合作,岑萧何德何能几乎成为他的御用男一号?

    这都是换来的啊。

    只是小秦没想到,竟然连薛导都是这玷污岑萧序列中的一员。他甚至很恶毒地想,或许卓肃说得一点没错,岑萧他就是公司的公有资产,他的一切都是这样换来的……

    才怪。

    小秦垂头丧气地走进自己办公室,没过三分钟卓肃就推门进来了。

    “你怎么不敲门?”小秦看到他就来气。

    “你能干什么坏事,”卓肃满脸不以为然,“除非是偷偷重温你和岑萧的小黄片。”

    打仗时脸皮比较薄的那个总是吃亏,小秦登时气得满脸通红,哔哔叫着要辞职,要让晨星身败名裂。

    “要身败名裂也先干完这一票。”卓肃将签单和文件丢给他,“先签字,文件你有时间慢慢看。”

    卓肃加班直至深夜的才回到家里,屋中静悄悄的,岑萧似是已经睡了。卓肃放轻了脚步走进浴室,温暖的水逐渐包裹了全身,他不禁发出一声满意的叹息,闭上了双眼。

    如果不是岑萧还有伤在身,他倒是很想和他云雨一番。

    闭目养神之时,一双柔软温热的嘴唇贴上了他的,湿滑的小舌头顺着唇缝滑入,带着几分恶狠狠地怨气用犬牙摩擦着他的舌尖。卓肃睁眼,看到岑萧近在咫尺的墨黑睫毛,小扇子一样覆盖着眼睑,轻轻抖动着。他忍不住伸出手掌,抚上那张俊得毫无瑕疵的脸蛋

    影帝先生周身赤裸地跪在浴缸边的地面上,一身雪白的皮rou被热气蒸得泛出淡淡的粉色。他双手被卓肃用红绳缚在身后,卓肃美其名曰说是为了让他好好休息,但是也是出于某种不可说的恶趣味。

    湿滑的口腔分泌出大量的津液,顺着胶合的嘴唇缝隙往下流。一吻终结时,一时牵扯不断的银丝连接着两人的唇瓣,摇摇欲坠。岑萧紧接着微微侧头,伸出嫣红小舌,舔弄起卓肃的手指来。

    “老大,”他轻柔地叫着卓肃,同时用舌尖爱抚卓肃手指的每一条指纹。他其实口活很好,看他舔弄手指的样子就知道。柔软绯色缠绕在指头上,从手指根部的连接处开始,仔仔细细的从下至上,最后张口将整个手指吞进湿热柔软的口腔中。

    麻酥酥的感觉顺着他舔过亲吻过的皮肤蹿进心里,那一刻卓肃终于明白什么叫做十指连心——他的心潮被岑萧的一条舌头搅动得波澜起伏,只想抓住这人让他和自己一起在浪尖跳舞。

    雾蒙蒙的浴室里,岑萧的眼神也是雾蒙蒙的,像是淋了雨的黑曜石。他身上的伤都好了,连着之前肿得不能摸的rutou也消了肿,恢复了正常男人的样子,小花苞一样长在雪白的胸前。

    他想要。他全身每一个细胞都想要卓肃插进他的身体。这几日每晚都是仅仅以腿交结束,他饥渴得像是龟裂的大地需要雨。他甚至不需要说话,卓肃只看着他的眼睛,就能感受到他正饱受yuhuo焚身的煎熬。

    卓肃叹了口气,冲他勾了勾手,“来吧。”

    绑缚着双手的绳子被解开,还好只留下了细细的一圈红痕。光裸的人双手得到自由,立刻迫不及待地跨进浴缸,整个人扑进卓肃怀里,捧着卓肃的脸又亲又咬。

    炽热的呼吸喷在卓肃鼻尖上,如含着一缕春药,勾得人性欲暴涨。两只手用力的抓揉岑萧紧实的臀rou,揉得那两团雪团沁出艳粉的颜色,在他掌心里微微发颤。

    “老大,直接进来吧。”岑萧整个人都被热水融化,虚虚地依附在卓肃身上,又软又妖,他对着卓肃的耳廓呼了口气,跟着贴上去,用细白的牙齿轻轻啃噬着他的耳垂。

    他勾引人的技巧和被人cao的技巧一样高超,卓肃的yinjing应声竖了起来,直直地戳在岑萧的小腹上。岑萧摸着那根粗长guntang的性器爱不释手,恨不得马上塞到自己痒了几天的花xue里。

    但是他还得忍耐,只因卓肃不愿他伤上加伤。

    热气蒸腾下泛着淡淡粉色的rou体半躺在卓肃身上,岑萧自己搂着两只膝盖,极尽所能的敞开双腿间的rouxue。卓肃挖了一点润滑油,在他眼前晃了晃。

    “我用这种。”他说。

    岑萧目光接触到那粉色的果冻状膏体,全身微微发抖,小声说:“别用太多。”

    这种新出产的润滑油有放松yindao,同时提升身体敏感度的功效,说是掺着春药的润滑油也不为过。两根沾着润滑油的长指轻易探入饱经yin水浸泡的花xue中,狭窄紧窒的rou壁立刻万分依恋地吸附上来,含着他的手指津津有味地吸啜个不停,几下就将他手上的润滑油吸到了最深处。

    卓肃忍不住笑,又挖了更大一坨润滑油,一点点地喂给岑萧的xiaoxue吃。

    “这么饿么?”他问。

    岑萧因为春药的作用,眼神已有几分迷离。他仰倒在卓肃肩膀上,兀自同下体中交替传来的热流与冰冷膏体对抗。听着卓肃的话,他的睫毛柔弱地抖了抖,又重重落下,随即似是连睫毛的重量都无法承载一般,口中溢出了一丝颤抖又妩媚的呻吟。

    深红色的花xue里满满填着膏体,多到rou壁无法完全吸收,被含得融化了,又往外流。逐渐发散的药性刺激得yindao粘膜又痒又烫,岑萧的下体里像是含着一团火,这团火甚至烧进了他的zigong,让那脆弱的脏器也跟着沸腾了。

    两根手指却并不帮他纾解性欲,只在xue口浅浅进入,将流出来的润滑液又塞回去。岑萧在卓肃怀里不住扭动磨蹭,那身皮rou烫得要化了,全然贴在卓肃身上,陷在他的血rou里。

    “老大……我不行了……”岑萧哀哀叫着,“老大,我想要……”

    “想要什么?”卓肃问。

    “想要……想要老大的大roubang,插进来……插进来……”他已然神志混沌,只知摇曳着细窄的腰身向身边的人求欢好。

    卓肃抓着他的腰,让他面对着自己。影帝大人狼狈地张开双腿,颤颤巍巍地跪在浴缸里,他腰软得不住下滑,想直接坐上卓肃的yinjing却被他卡着腰身无法下沉,只能睁着湿漉漉,雾蒙蒙,小鹿一样的眼看着他。

    “你这个小馋猫,再等等。”卓肃刮了下岑萧挺翘的鼻尖,随之拨开他湿哒哒贴在面颊上的长发,一口咬住那双丰润柔软的嘴唇。灵活的舌头直接探入岑萧的口腔,津津有味地吸吮他口中丰盈的口涎,随即模仿着性交的姿态,一下一下向他的喉咙中探索。

    要被吞噬了,要被吃掉了。岑萧无端生出恐惧之感,他无力地推阻着卓肃的侵略,喉头滚动,发出细细的哽咽声。

    “哪儿来这么多水啊你。”一吻终结,岑萧下巴上滑溜溜的都是他自己的口水,卓肃抹去他嘴角口涎,对着被吻得蒙蒙的人抱怨。

    “还不是你……”岑萧晕乎乎地呢喃着,“都怪你……”

    卓肃哼了声,突然挺身,整根插了进去。那花xue已经被润滑液浸透了,恰到好处的含住了卓肃的yinjing,不是紧得令人无法前进,也不会松得感受不到,总之一切都熨帖得到了极致,每一寸每一分都契合得如同天生就该这样在一起。

    两个人一起发出了舒爽到极致的呻吟。卓肃再忍不住,猛然将岑萧压在浴缸边,大开大阖地抽插起来。

    他只用了两下就让岑萧潮吹了,细长粉白的人在热水里抽搐颤抖着,被骤然来临的高潮打击得粉身碎骨。甚至连声音都是后一步到的,等他断断续续地喷完了潮吹液,方才软软地叹了口气,随即又被猛烈地冲撞摇得支离破碎。

    zigong在这种情况下也向着身上的人全然敞开,guitou抵着那已经微微张开的小嘴,却不急于马上进入,在门前反复感受过了马眼被耐心细致地舔舐亲吻的感觉,才缓慢地向里推进。

    他是故意很慢,让岑萧好感受宫颈被慢慢撑开的滋味。那感觉不比被快速捅入时一瞬间爆炸一般的酸软痛麻,被进入的时间从一秒钟抻长到五分钟,这五分钟却仿佛是整个漫长的世纪,永远都无法结束。

    若不是用了药,卓肃并不敢这样对待岑萧,只因他太容易受伤,也容易紧张,一个不妥就会血流成河。然而用了药之后,放松的下体变成了一个渴望jingye的rou套子,紧张也被欲望掩盖,余留一个贪欢的躯壳。

    岑萧被他cao得软烂,只有zigong那个小口还是紧的,然而这紧窒的小嘴也在大roubang和春药的双重作用下,缓慢卸下了防御,全然向卓肃敞开。一波波不知是快感还是痛感的刺激积蓄在小腹,早就过了极限,但是却顶着红线继续加压,缺少了那一丁点儿的刺激,无法泄洪。

    他整张小脸都被憋得涨红,不住地小声抽气,像是在哭。

    终于硕大的guitou率先顶入,随后小半根yinjing也插了进去。然而高潮悬于一线,摇摇欲坠,却始终求而不得。岑萧终于崩溃地落下泪,狠狠地咬着卓肃的肩膀哽咽。

    “快动动,”他一边哭一边叫,“啊……老大,你动动……”

    卓肃抚摸了一把他微微凸起的小腹,岑萧脆弱得全身都变成了敏感带,在他的碰触下不由自主地想要夹紧身体,然而神经的命令却无法传递到rou壁,不能自主的感觉宛如失禁。他难受得发抖,卓肃却在此时再次快速抽插。

    每一次都全然插入zigong,每一次又全部撤出。小小的rou囊被大roubang反复捶打,很快软成了一滩rou浆,轻轻挤压,便会无休止地爆出汁水来。

    却并不仅仅是zigong,岑萧自觉整个人都变成了卓肃掌心里的烂熟水果,无论卓肃挤压什么地方,都能源源不断地淌出水。被亲吻得红肿的嘴唇中流出晶莹的口涎,眼泪也是一连串地没入发丝中。快感不断地涌入,挤压出更多水分,快要将他整个人烧干了——

    岑萧突然仰头,受伤的天鹅一般曲起修长的脖颈,簌簌发抖,随之发出一声不成调子的凄鸣,短时间内又达到了第二次潮吹。汹涌的潮吹液裹挟着粉红色的膏体喷出yindao,一股接着一股,岑萧还以为自己又失禁了,捂住脸崩溃地呜咽起来。

    “好脏,我要出去……呃啊!!”

    “没事,你没失禁。”卓肃哄着他,“你只是太爽,潮吹液喷得太多了。”

    岑萧羞得浑身发抖,猝不及防间被卓肃翻了个身,硕大的guitou狠狠碾磨过宫颈,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自小腹崩裂开,却因为才刚刚高潮过,什么都射不出来,喷不出来。

    他好想晕过去。但是这两天休息得太好,体力和精神都在巅峰状态,一时间连性爱的承受极限也提升。卓肃从背后拥着他,手指轻柔地抓揉着他柔软的胸口,拇指尖时不时地搔刮过深粉色的rutou。不堪刺激的人哼哼着抓着他的手腕往外推,推了了几下都没推动。

    “我不做了……”岑萧小声呜咽着,“你这个暴君,坏蛋……啊……你别抽出去!”

    硕大的yinjing抽离了因为药物和插入而微微张开的yindao,大量的热水立刻顺着缝隙涌入,岑萧被烫得尖叫,扑腾着想要逃走,又被卓肃拽了回来,结结实实地压在了身下。

    “你这个小骗子,自己跪着求我cao你的。”卓肃火热guntang的yinjing还顶在他的小屁股上,“怎么这么快就要逃。”

    岑萧哭得忍不住打了个小小的嗝,“因为你变态……”

    “错了,不是我变态。”卓肃咬着他粉红的耳垂,温柔地说,“我再变态有薛秋华变态么?是你在我面前太敏感了。”

    浑圆坚硬的guitou抵在岑萧松软的yindao入口,浅浅地进进出出,花xue里的药性未尽,很快熟悉的瘙痒又卷土重来。岑萧忍不住翘起屁股,主动追逐着那根大roubang。他这口是心非的模样逗乐了卓肃,不禁又爱又怜地一口咬在他后颈上,再度重重地插入,连着yindao里的那一腔热水一同搅动。

    春药的药效尚未消退,即将延续整夜的春情红浪仍在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