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脚夹毛笔自慰/温泉开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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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 好渴。好涨。好痒。 楼玉玺的意识已经十分混沌,他觉得自己快烧着了,嗓子眼干的要裂开,胸口却仿佛盛满了水,饱胀,充盈,蹭在毛毯上能感觉到不同以往的柔软,就像是…… 就像是女人的酥胸。 cao。楼玉玺感觉自己要哭出来了,青丝散乱,被汗湿的贴在脸上,只觉浑身上下无处不热无处不痒,那薄薄的衣物已经令他不堪其扰,脖颈上的锁链却成了他惟一的救赎,不知是什么材质所铸,格外的冰凉,可它终究只是一截锁链,不急片刻便被体温捂热。 双手绞紧了能触及的所有被褥,可是那热那痒那胀都是从体内传来,如何能靠外物缓解?洞内的烛火早已熄灭,楼玉玺不知道楼回走了多久,他只知道,他要完了。 那些药恐怕有极强的催情功效,皮肤泛着不正常的粉红,空气中亦弥漫着难以言喻的甜香。被着重照顾过的双乳和xiaoxue,像是被千万只虫蚁噬咬,那两只夹在奶头上的金蝴蝶,孜孜不倦的扑扇着翅膀,昭示着主人的情动。奶头已经充血发紫,可在那瘙痒面前,这点痛苦仿佛不值一提,甚至还有些安慰。xiaoxue却没有这样的待遇,那些药液早已和不断涌出的yin水融合,流满了整个股间,甚至顺着阴部留到后xue,连带着那里也格外的空虚起来。 对,空虚。 现在的他,就像沙漠里行走了数日的旅客,外面承受着烈日,内里又空空如也,急切的需要什么东西填满。最好是火热的,坚硬的,可以长驱直入,才能捅到最深的地方。来来回回的抽插,尽情的肆虐,只有这样,只有这样才能摆脱这无尽的痒。 “啊….救救我….好痒” “好痒….” 楼玉玺艰难的蜷着身子,低声啜泣,开始时还有力气去仰头大骂,不多时就被情潮击溃,夹紧腿,像个sao浪下贱的婊子一样在床榻上扭动,期盼火热的jiba来cao穿这个湿淋淋的小逼。 可是没有。 没有jiba,甚至没有别的什么东西。 又这样挨了些时候,石洞里只能听见他的哭喘,和夹紧腿时下面传来的滑腻声响,玉一般莹润的双足不时绷紧。楼玉玺绝望的舔了舔干裂的唇,他想到了那只毛笔,粗硬的狼毫,cao进过乳孔,也戳弄过阴蒂,在少年手中,曾让他浑身一抖吐出过一汪sao水,浸湿了床单。 在床上扭动了半晌,那布料摩擦的他几乎泣不成声,才终于摸到了那根毛笔。笔尖依旧是濡湿的,蘸满了药液,可楼玉玺管不了那么多了,再不去抚慰抚慰他的女xue,他就要疯掉了。 他趴在床上,双手抓紧了笔杆,将毛笔沿着臀缝,现在后xue上摩擦了半天,蘸满了新流水来的sao水,去往女xue上戳,他既看不到后面情况,心里又着急,只胡乱的戳着,可无论他怎么动作,毛尖都只能堪堪擦过xue口,轻轻一扫,不但没能缓解,反而更加重了那瘙痒。 “唔…..再….快....” 眼见这法子不可行,楼玉玺边喘边抖,心下一横,将身子侧过来,修长的小腿回勾,挣扎着将那根毛笔夹在了脚趾间。脚趾并不如手指灵活,这番情状,却是更加方便。只见男人仰面躺着,被捆缚的双手就垫在腰下,把rou臀抬高,双膝曲起,竟用脚夹着毛笔,去cao干自己的逼xue。 脚上动作没有轻重,他依然看不见下身,可如此为之,却是能将笔尖整个按压在最sao的阴蒂上来回戳刺。 “好爽……!” “cao死了,额啊….” 毛笔终究是软的,他又瞄不准xue口,只能死命的按压,快感巨浪一般袭来,楼玉玺足弓猛的绷紧,挺立许久的yinjing,竟就这样射了出来,浊白的液体溅在他红晕的脸上,真是十足的yin靡。 楼回回来时,见到的就是这样一番景象。 美人玉体横陈,身上衣服凌乱不堪,双乳隆起如小山丘一般,金蝶点缀其间。更要命的是,脚尖夹着一根毛笔,一下一下的cao着自己泛红的阴蒂,满面泪水,口中呢喃:“cao我….我好痒啊…..” 缓步走向石床,洞中重新点了火,药香夹杂着情欲勃发的香味萦绕在鼻尖。楼回抬手摸了摸男人汗湿的双颊,他的眼神已经涣散,倒映着岩壁上的烛火,前所未有的虚弱与妖冶。因着身体的挣扎,原本莹白无瑕的脖颈被铁链磨出一片红痕,那只毛笔再楼回靠过来的时候已经一声脆响掉落在地,腿却仍然悬在空中,抽搐着,似是在回味适才过电般的快感。 “爹爹真是……我只是走开了一会,就自己玩成这个样子。”楼回一边说,一边替楼玉玺整理仪容,又将锁链和布绳尽数解开,轻轻揉弄着雪白胴体上被勒出的痕迹。这些印痕现在还是深红,待过了今晚,淤血不揉开的话,就会留下许多青紫,他自然是不愿意破坏这身体的美妙的。 楼玉玺被他抱在怀里,少年刚刚开始蜕变成男人,并不怎么规矩,一切全遵从本心。此时怀中美人娇喘,一身被玩弄出来的红痕爱液,起先还顾念着身体要紧,可手掌所过之处皆是滑腻软嫩,如何还忍得住。自然是连亲带摸,将自己勃发的阳物隔着裤头顶在爹爹腿间。 这一根guntang粗硬的物什顶着,楼玉玺的药劲儿还没过,两腿分开,就势跨坐在儿子身上,把那瘙痒的xiaoxue骑在涨热的yinjing上来回磨蹭,比那毛笔舒爽了不知多少倍。口中更是断断续续的吟哦,惹得楼回那孽根更是粗硬,胸膛起起伏伏,几乎忍耐不住。他双眼血红,也不再去揉那劳什子的淤血,一巴掌拍在爹爹的rou臀上,咬着牙道:“爹爹真是个sao的,我若晚回来一会儿,你又要找什么东西来捅你这喷水的sao逼。”说着又觉不解气,又狠狠的掌箍了几次才罢休。楼玉玺本就生的白净,这腰臀又是从来不露人前的,端的是肤白如雪,此时被掌箍揉捏的犹如新鲜的水蜜桃,随着他起起伏伏的动作,微微颤抖。 楼玉玺神识早已回笼,可他一想到这一夜来的遭遇,几乎是羞愤欲死,此时被便宜儿子打屁股的屈辱都算不得什么了,若是让人知道他sao浪到用一根毛笔来cao干自己,哪还有脸活。此刻只盼着楼回早点把他折磨死了,好离开这鬼地方。至于什么养成系统,更是毁灭了才好。他心态崩的散沙一般,也不在意什么礼义廉耻了,双手圈住了楼回的肩颈,作出副任其施为的样子来。楼回自然是满心窃喜,只当美人爹爹被那yin药磨软了,当即抱紧了身上娇躯,让那长腿环在他腰上,就这样站了起来,往角落里走去。 原来这石洞并非一室,从那角落处一拐,便是另一处石洞,里头嵌了池泉水,氤氲着热气,楼回便抱着人坐进那泉水,埋头吸吮养父的奶子。这奶子经过药液的浸润,又被乳夹夹了这许久,肿的有往常一倍大,原先小小的豆乳此时如樱桃般,狠狠一吸,果真能品出些奶味来。 “那边,那边也要”楼玉玺心下有了计较,只当这是梦里一场劫难,既然无从反抗,不如顺其自然。想通了之后,便再不与体内的yin虫作对,放任自己沉迷欲海。 楼回闻言,却不依他,仍旧只咬着左胸那颗,两只手在腰臀处来回抚弄半天,才伸了手去捅那xue口,还含糊的问:“爹爹刚才可有插插你这冒水的泉眼?” 察觉到身上人的紧绷,便不再追问,直接插了一根手指进去。花径早已被yin液润滑,虽咬的紧,却不生涩,热情的吮吸着手指往更深处去,腔里的yinrou,被异物刮蹭而过,快感远胜他刚刚自慰。这陌生的体验让楼玉玺‘啊’的一声,仰了仰脖子,将胸乳送的更前,渴求少年的唇舌去吸一吸,将里面胀痛的东西狠狠的给洗出来。 楼回的手指被那软rou咬的头皮发麻,他又伸了一指草草的扩张几下,便不想再忍耐。两手握紧了男人的腰胯,将臀瓣往两侧掰开,蓄势待发一整夜的阳具,连带着guntang的温泉水,一齐顶进了花xue。 “啊——!” 热流裹挟着热硬如烙铁的粗大yinjing这样狠的插进来,楼玉玺几乎就要弹坐起来,可他被那双持剑的手,死死的压在原地不得动弹,只能任由灼热的烈火烧遍全身。 火龙一厘一厘的推进去,纵然是遇到那层保护腔体的薄膜也未停下,反而略微退了些,又以更狠的力道撞破它。那娇嫩的地方,被挞伐出血,又转瞬被水流冲散。楼玉玺此时已抖如筛糠,在水中他无处凭依,只得将头放在楼回的肩上,牙齿狠咬着那处的皮rou来缓解痛楚与泼天的快感。 “疼…..轻一点…轻…啊啊啊啊” “明明是你的小sao逼紧咬着我不放,这么反叫我轻一点呢?”楼回此时亦是难以自持,劲腰狂摆,就在水中抱着他的美人爹爹大开大合的cao干起来。只把人干的双目发直,连句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 泉水顺着二人交合的动作不断涌入体内,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楼回就犹如进了销魂窟,那处紧紧的咬着,发着高热,水托着腰臀上浮又被他狠狠的拽下,楼玉玺圈紧了他的头,那对鼓胀的奶子就在他唇边晃动,映着水波,伴着浪语。 这么多年来的夙愿,竟就这样实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