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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架上木马,被入珠+羊眼圈轮流草哭

    黑沉沉的天空压抑沉重,在联邦监狱上空旋转着发出锐利尖叫的黑羽乌鸦更是让人感到不详。

    夜色暗了,一个男人抱着另一个人从监狱门口走了出来。

    那是联邦最出色的将军,可他此刻神色凝重而隐忍,眉心似有强压着的怒火,可眼底,看向怀里已经昏过去的人的时候,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温柔和怜惜。

    他抱着那个昏睡的人进了车子,关上门之后,连亦把苏境轻轻拢在怀里,仔细的,认真的看着这人沉睡的模样。

    苏境看起来,即使在睡梦之中也十分不安宁。

    他的手指抓着连亦的衣服,稍微有些用力,以致于那原本应该平整的衣面都有了皱褶。

    他的眉心也是拧着,嘴唇却是微微张着,似乎在呼救一般,可声音发不出来,只有里面那殷红的舌尖微微露出来。

    细细的汗水落在他的额间,连亦抱着他,知道他的后背都是冷汗。

    就在刚才,那个刀疤男在连亦的示意下,将苏境舔到了失禁。

    苏境也是在潮喷失禁双重刺激之下,哭着仰头看他,接着就昏了过去。

    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是连亦完全没有想到的。

    他从来没有想过,苏境会是帝国的卧底。

    在查他的信息的这几个月里,从一开始被欺骗的震惊,到后来的暴怒,到之后与另外几个人再次达成协议,直到眼下…………

    连亦的眸子深沉了下去,他稍稍低头,唇瓣在苏境的发间蹭了蹭,就像是落下了一个轻吻。

    他在深夜才带着苏境回了自己的府邸,才进了卧室,通讯器那就来了电话。

    连亦接了,向电话那头的人微微说了一下情况,接着对方那边似乎恼着说了什么,连亦的眉心微微拧了一下,嘴角更是带上一丝冷笑,“做什么都要付出代价,就算以后……“他的声音微微顿了顿,接着似乎是忍耐着什么,才接着说下去,”我能够承受,至于你们……“话音的结尾带着一丝嘲讽和冷哼。

    电话挂了,连亦看苏境沉沉睡着,他将这人的衣服褪去,才发现这个人……瘦的不像样子。

    从三个月前,他赶赴逐鹿,到现在,面前这个人居然瘦的,胸膛都隐隐能看到肋骨。

    那腰肢更是盈盈一握,作为一个军人,他现在的体魄完全不够看。

    连亦还记得自己第一次单独占有苏境的时候,在射击台上,苏境的眸子带着一丝丝迷茫和羞涩,身体在军服的包裹之下显得禁欲而诱人。

    他的呻吟微微压着,在逼迫之下一点点溢出来,再说出一些羞耻的话。

    那时候这个人眼角都红了,一下下深入他的时候,他低低的喘息,一声声讨饶。

    那时候他想着,要保护这个人一生。

    他只是苏境,只是他的上尉,而不是帝国的间谍,帝国的枫叶…………

    连亦的内心轻叹一声,他去卫生间取来了温热的毛巾,仔仔细细给苏境冰凉着的手脚和私处擦拭着。等结束了,他才回到书房。

    书房那放着的一小叠资料,上面是曾经和苏境碰面的银针。

    银针因为苏境的暴露,也被扯了出来。

    但是他很惨,他和苏境不同,他直接被暴露了,在邢军处受了重刑,先是皮rou之苦,后来被丢给监狱的犯人轮jian,最后整个人不成人形,被邢军处一刀一刀剐了。

    联邦,从来都不会对帝国的间谍手下留情。

    等苏境再次醒过来的时候,丢在他面前的就是那叠资料。

    他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可等看清了上面的内容,他原本还有些不清醒的脸突然就惨白了。

    他抖着手去碰那叠资料,目光更是带着恐慌,”这是…………“

    “你的同僚。”连亦接过了话,接着将那叠资料上所写的刑罚一字一句念了出来。

    等他念完的时候,苏境的唇色都发白了,“是我害了他……”

    他的眸子里一片灰败。

    “是我害了他……如果不是我暴露了……他也不会…………”

    连亦冷哼一声,“你可怜他?”

    倾身勾起苏境的脸,连亦的神色看上去平静,却更让人害怕,“你知不知道,他在受刑的时候早早就供出你来了。如果不是顾星渊拦着,你的那些资料就会到了林将军手上。现在四大将军,只有林家还蒙在鼓里,如若他知道了……就算我们想让你少吃点苦头都不能!”

    他说完就想收手,可苏境一瞬间抓住了他,他用一种悲哀的目光看着连亦,两个人的对视之中似乎在努力沟通什么,可苏境最后什么也没有感受到,他低低哀求,”如果你想杀我……随便找个理由就能处理我……“

    “能不能不要……那样折磨我……”

    苏境想起昨天在监狱的事情,就浑身发抖。

    他从未想过连亦会那样对他。

    那比杀了他更让他觉得痛苦和屈辱……

    “你知道的,顾星渊和楚释以前爱慕你,愿意把心挖给你。”

    连亦不知道为何,话锋一转就提到了另外两个男人。

    这让苏境觉得迷茫而慌乱。

    “因为他们这般对你,顾楚两位将军早就想取你的性命。

    可现在好了,你是个间谍…………“

    连亦低低笑了,“他们也不爱你了,既然以前喜欢你,现在把你当做玩物,豢养着又能怎么样?”

    “苏境,好好准备着,以后的路还很长。”

    顾星渊在周末回了一趟主宅。

    那个时间上,顾母在午睡,而顾将军穿着一身便服,正在花园里下棋。

    顾孝城一个人正襟危坐,他的棋局似乎有些难破,顾星渊走过去,声音清越,“父亲,又在一个人下棋?”

    “嗯。”捏着一枚黑旗,顾孝城也没有抬头,只是继续看着自己的棋盘,似乎这一步怎么走都让他不满意。

    “落子无悔,每一步都得精打细算。”

    顾星渊静静站着一边,目光落在那被父亲捏着的黑子上,默默不语。

    “看来,这一步棋,暂时是下不了了。”顾孝城收回了手,将那黑棋放了回去。

    两父子这时候才有了眼神的对视。

    顾孝城看着自己的儿子,微微有些审视的意味,“听老吴说,你和楚释一起,养了一个小玩物。”

    老吴就是那日给苏境检查的中年医生。

    顾星渊勾了勾嘴角,“您明明知道那是苏境,又何必和我绕圈子。“

    顾星渊坐到了顾孝城对面,他低头看了看顾孝城的这一盘棋局,“父亲这棋局确实高,欲擒故纵,的确难破。”

    顾孝城满意的点点头,“但这欲擒故纵,最重要的,还是这个擒字。”

    “苏境的身份是不能戳破的,我顾家的继承人,不能和一个帝国的间谍有染。”他的眸子带上凌厉,

    “只要你不像之前那样为了他什么都愿意做,你想和楚家那小子养个玩物,我觉得也不过分。”

    顾星渊的眸子盯着自己的父亲,好一会才轻笑一声,“我以前确实很喜欢他。可他是帝国的人……父亲,你知道,我作为将军之子,是不可能喜欢一个帝国的人的。”

    “楚释,就更不用说了,楚家的长子,他大哥,就是出征纪云星战死的,和帝国是血汗深仇。”

    我保证,只要我们玩腻了,就马上了结他。“

    这话说完,顾星渊拿起了白子,认认真真下了一个棋。

    整个棋局原本是僵局,顾星渊这一子下去,白棋看上去立马输了一大片。

    顾孝城有些满意的点点头。

    他以为这是顾星渊的妥协。

    其实不是。

    这一棋,叫缓兵之计。

    下了一半,顾星渊便告辞了。

    他开车回了楼照。

    是的,如今他们又将苏境关在了楼照。

    他进门上了二楼,就听到一阵咯吱咯吱的声音。

    打开门就看到苏境骑在一匹木马上,整个人趴在那,随着木马的晃动而轻颤着。

    苏境的手被扣在木马的颈子上,脚踝被两个铁锤牢牢坠着,以致于他根本不可能依靠自己的力气让身体从木马上挣脱下来。

    苏境的脸上一片潮红。

    看到顾星渊进来了,他那渴求的目光便落了过来。

    这时候顾星渊才看到,苏境的嘴里塞着球塞,让他根本说不出话。

    只有涎水不断的顺着他的嘴角落下来。

    顾星渊远远看了他一会,才慢慢走近,接着将他嘴里的东西取下来。

    苏境的嘴里溢出了难耐的呻吟,“唔……求你……”

    他的眼睫颤动地厉害,上面都沾染了汗水,看顾星渊的时候都有些模糊了。

    嘴唇红润,里面的舌尖隐隐若现,他的声音沙哑低吟,“星渊……求你放我下来……唔啊…………”

    顾星渊神色不动,只是看了看周围,发现房间里一个人都没有。

    他微微皱了皱眉,“楚释和连亦呢?”

    不过他的视线很快就被苏境的双腿吸引了过去。

    苏境的腰肢轻颤着,他的双腿无力的垂在木马的两边,那线条柔美而诱人,有细细的汗水从那腿间落下。

    而那最隐秘的地方……

    顾星渊看到那木马上一丝丝落下的,苏境喷出来的yin水。

    他只觉得自己突然有些口干舌燥,情不自禁的扯了扯自己一丝不苟的领带。

    他走过去,不理会苏境的求饶,将他手上的束缚解开,接着强迫他直立起身体,这动作弄得苏境一瞬间尖叫出声,因为顾星渊的动作,他整个人几乎是被那木马上的假阳具贯穿了。

    那假阳具的guitou又硬又大,此刻直抵着他的zigong口,弄得他几乎翻了白眼。

    他哭喘着,可顾星渊只是继续用双手帮助他维持那个动作,接着伸手过去,摸了摸他的小rou蒂,苏境瞪大了眸子。

    “不要摸……唔…………”

    苏境的那个阴蒂上,居然被一个小银环贯穿了…………

    可仔细一看,似乎也不是直接穿过去,而是连接的地方有两片薄薄的磁铁,直接将那个rou蒂夹住,狠狠吸着不让银环掉下来。

    可这样的刺激,就相当于每时每刻被一张嘴狠狠吸着阴蒂头,没有一刻的放松。

    难怪他哭喘的那么厉害,眼角的泪水簌簌落下,整个人梨花带雨。

    如果是过去,他哭成这个样子,顾星渊早就手忙脚乱将他解开了束缚,抱在了床上。

    可这些人现在不再那么容易怜惜他。

    甚至大多数时候,对他的性都是带着惩罚的。

    顾星渊看了看那个小rou蒂上的银环,坏心眼的用手勾住,向外扯了扯。

    “唔啊啊啊啊啊……”随着他的动作,一股子yin水居然从在不断抽插的木马阳具那喷了出来。

    淅淅沥沥又顺着木马的肚子流下来。

    看起来,苏境似乎已经因为这个银环潮吹过很多次了。

    他哭的没了力气,在顾星渊松开他之后,他又无力的趴伏了下去,像是溺水的人抱着那河流中唯一的木筏而浮浮沉沉。

    顾星渊看了一会,才将他抱了下来。

    到了床上,他眼见着苏境的rou蒂露着头,红彤彤的立在那,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而苏境,在终于摆脱了木马的cao干之后,他整个人似乎松了口气,像是一只小乌龟一样,露出身上最柔软的地方,却没有办法做出任何的防御。

    顾星渊没有多少犹豫,直接俯下身给他舔xue。

    “呜…………”柔软的舌头仔仔细细给他舔弄着阴xue,顾星渊舔的很温柔,也尽量不再去触碰苏境早就红肿的阴蒂。

    苏境的女xue一直处于微微肿胀的状态,那两片花瓣似的yinchun也同样如此,此刻被人温温柔柔含着舔弄,舌尖也一点点舔着他的内里,苏境只觉得紧绷的神经终于有了缓和,他的眉宇间甚至终于有了那么一点点舒适的情态。

    所以等连亦和楚释进门的时候,就看到顾星渊嘴角还带着苏境的yin水,真要俯身舔他的嘴角。

    楚释轻声笑了,“我就知道你会放他下来,连亦赌输了。”

    连亦也不恼,只是将手上的东西丢给了顾星渊,“从一开始,我就知道顾少将心最软,最容易坏事。”

    他这话的音调很低,估计连躺在床上的苏境都没听到。

    顾星渊看了看连亦丢过来的东西,发现是一些非常另类的安全套。

    他皱了皱眉,“什么意思?“

    “入珠的,和带羊眼圈的,选一个。”

    连亦看顾星渊那副舍不得的样子,使了个眼色给楚释,楚释马上接话了,“那我来做决定吧,入珠的,套在木马上。”

    这时候苏境似乎找回了一点点意识,他轻飘飘的看了过去,只看到不远处那个才cao弄了他几个小时的木马阳具上,赫然套上了十分古怪可怖的东西……

    看上去像是什么诡异的突起,但是有着狰狞的反光…………

    连亦不给他多余的时间去关注,直接抱了他,分开他的腿就要架他上去。

    “不……”惊慌的,像是一只树袋鼠一样抱紧了连亦,”不……我已经在上面好几个小时了……呜……饶了我……“

    “嘘……”连亦在他耳边低语,“要是不想我继续给你带上口塞,你就别说扫兴的话。”

    他挣扎地厉害,似乎一点都不知道教训。

    连亦掐着他的腰,将他牢牢固定住,一点点压了下去。

    才进去一点点,苏境就被cao的翻了白眼,他几乎是眼前一黑,接着哭喘着,双腿踢蹬了几下,却还是没有挣脱开这样的束缚,“不要……上面是什么……啊啊啊是什么……”

    好像有什么光滑的东西随着那东西的抽插而滑动着,似乎有无数个…………

    在敏感的,还带着yin水的内里滚动着……

    摩擦着里面的媚rou,带出水丝。

    “哇啊啊 ……什么东西……好多……唔……!唔!cao到了……啊啊…………”

    低喘着摇头,他的泪水都落了下来,身体却只能随着木马的动作而起伏,那个满是滚珠的假jiba狠狠cao干着他,就仿佛里面有好多人的guitou不停戳弄着他的敏感地带。

    直到一个用力下,假阳具破开了他的zigong口,牢牢插进了最里面。

    “cao开了……cao烂了啊啊啊……呜!”

    zigong口本来就柔软而红肿,此刻被里面的珠子磨蹭着,滚动着里面早已红肿的入口,苏境只觉得快感强烈的让他几乎濒死,脑子里一阵白光闪过,那些积攒着的sao水随着那个假jiba的插入而带了出来,这一次是喷出来的,里面咕叽咕叽响个不停,一旁的楚释看不下去了,直接将他从木马上带了出来,只听到啵的一声,那粗大的假阳具离了他的rouxue,就如同红酒打开了塞子,一声yin荡不堪的声音发了出来。

    可楚释也没管,他看着面前这个人sao浪的模样,将另外一个带入珠的套子带在了自己的性器上,接着用力cao进了苏境的雌xue。

    这一次,不再是没有温度的假玩意,而是火热的,guntang的,犹如烧红的热铁似的,楚释的性器。

    “呜…………啊啊,好深啊……这样……比木马……比木马cao的深……呜…………”

    依然是骑乘的姿态,楚释微微托着苏境的屁股,宽大的手掌在那个挺翘的臀瓣上落下几个红印子,颇有性虐的模样。

    “苏境,在我认识的人里面,你一定是最会骑马的。”楚释低低笑着,手也微微上移,接着牢牢掌控住了苏境的腰肢。

    他瘦了太多了,原本应该是有力的腰腹,此刻居然显出几分女人才有的柔软和羸弱。

    楚释的心里掠过一丝痛苦,可他的面上还是带着面具般的笑,轻轻颠弄着身上的苏境,迫使他一上一下自己动着。

    “你说说看,你是不是最会骑马的?”揶揄的笑意挂在嘴角。

    苏境的手撑在他的肩头,呜呜咽咽,“是……我是…………”

    这话说出来,臀瓣上就挨了一巴掌,打的苏境惊叫一声,接着委委屈屈看着楚释,似乎不明白为什么还要打他。

    楚释道,“你应该说,你不会骑马,你就是一匹马。”

    这话说完,楚释开始动着腰,一点点在苏境的内里开疆劈地,利用腰部的力量在他的体内扩张着领土。

    苏境也感受到了,快感让他微微发抖,额角的热汗也流了下来,他只能承认,“我是……我是你的马……唔啊……你想怎么骑我……怎么弄我……都可以……呜……给我一个痛快……”

    想怎么骑他都可以。

    这句话莫名其妙的,似乎触到了楚释某个点一样。

    他突然激动的开始cao弄苏境,一下下进的特别深,粗大肥硕的rou根噗嗤噗嗤的进出着,搅的里面就像是一滩软rou,任由硬热的roubang进去搅动一样。

    到后来苏境哭着高潮了,楚释才抽出自己,将那个入珠套子取掉,接着又插进去,抵着他里面射出自己的热液。

    等楚释射进去了,连亦才又将苏境抱在了怀里,他们就像是在争夺心爱玩具的两个野兽,这个玩完了,另外一个又会马上接上,根本不给苏境任何喘息的时间。

    连亦看着苏境那雌xue里微微溢出的浓白jingye,挑了挑眉,“我记得你以前,被射进去多少次都含得住,怎么现在才被射进去一次,就会漏出来了。”他的目光不怀好意地看向了顾星渊,“莫不是我们回来之前,你就被顾星渊给cao了?难道他随便cao了cao,就在你的zigong里射了个满档,你才会这么容易就含不住?”

    他说的这些话让苏境觉得无比难堪,只好努力并拢自己的腿,可却被连亦大力掰开,将那个糊满jingye的saoxue暴露出来,连亦勾了一点点白浊在指尖,接着又扯了扯他阴蒂上那个小银环,果然满意地听到了苏境的哀鸣。

    “你看,这东西就是好。随便扯一扯,你就觉得要喷了吧。当时给你带上的时候,你潮吹了多少次,你还记得么?”

    他不记得了…………

    苏境在心里对自己说。

    可那对他来说, 是非常可怕的一天…………

    那个东西,一开始苏境以为他们真的要穿在自己身上。

    在阴蒂那样敏感的地方穿环,比任何性虐都还要可怕……

    苏境不是没有见过,那天在监狱里,连亦带他见过那里的几个双性人。

    其中有一个就是被人在阴蒂穿了环,那个地方时时刻刻肿大无比,只要被人随便舔舔,或者扯着动一动,那个双性人就会潮喷,甚至直接尿出来。

    而且被穿环之后,根本走不了路…………

    因为那个地方时刻会被摩擦,走几步就会湿了裤子…………

    所以,当那天这几个男人说要给他穿的时候,他几乎哭死过去。

    好在没有真的被穿环,只是那个rou蒂时时刻刻被两片薄薄的磁铁压着,仿佛随时都有两根手指捏着他最敏感的地方,逼迫他没有一刻得到安宁。

    也正因为如此,他的雌xue总是性奋着,春水像是小溪流一样不停的流出来,根本止不住。

    连亦放开了那个肿胀的rou蒂,接着解开了裤头,露出了下身早就坚硬如铁的粗长性器。

    他伸手将那个带着羊眼圈的套子套上,然后将苏境推在床上,伏在他身上准备cao他。

    可苏境的意识已经有些迷迷糊糊了,他虽然睁着眼睛看着连亦,却一直没有焦距,眸子里的光有些涣散,直到连亦轻笑着,慢慢插了进去,他才被弄得后仰着颈子长吟出声。

    那是一声,十分诱人的yin叫。

    连亦的动作很轻,几乎用一种温柔的姿态一点点推进,在一点点抽出。

    可这样几乎将苏境逼上绝路,那套子上柔软的毛刷像是羽毛一样蹂躏着他的内壁。

    里面……痒的他受不了,和入珠jiba完全不一样,是一种他欲罢不能的另类痛楚。

    连亦自然也知道他的生理反应,因为他可以完全不动,苏境居然都微微摇摆起腰肢,来迎合他的cao干。

    “苏境,里面是不是很痒了?”他低声问。

    苏境哀哀叫了一声,腰肢抬起去勾他,“进来……我要…………”

    “你不是和楚释说,你就是一匹马,他想怎么骑就怎么骑么……”连亦的声音低沉沙哑,舔了舔苏境的耳垂,“你是他的马,那你是我的什么?嗯?”

    套在连亦jiba上的东西惹得苏境魂都快散了,此刻恨不得他如同顾星渊和楚释一样毫不保留的cao干他,怎么狠,怎么用力,都可以…………

    他支起身体去亲连亦的脸颊,接着哀求,”我是你的狗……你的小母狗……cao我……我想要唔啊啊啊啊啊…………“

    “如你所愿。”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连亦也不准备继续折磨他。

    原本浅进轻出的动作也变的蛮横无理,在苏境的内里横冲直干。

    掐着他的腰就啪啪啪猛cao,整个房子里就听到那cao逼的声音,以及那个双性sao货一声比一声更高的呻吟。

    “连亦……呜……坏掉了……里面…………”

    “把这个羊眼圈留在你zigong里吧……这样你就每天都合不拢腿,好么……”

    “微微掐了一下那个带银环的rou蒂,苏境的呻吟突然就断了,整个人就像是溺水似的没了声音,他好一会才缓过来,嘴里的哭泣更加厉害了,”好……怎么都好……呜呜……不要掐……受不了…………“

    又cao了几百下,连亦才在苏境的里面射出了今天的第一发。

    热液冲进了体内,激得苏境哭的抽噎出来,里面似乎被人灌满了,zigong里都是他们的jingye,就好像整个人都变成了这三个人的精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