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红 俏红苑尘柄受苛责 教媚语磨镜总不足
“李将军!”秦琥追上去,手里提着一只小皮箱,“您等一下!”他追上李焕华,“刚刚秘书处来电,说您下午的会议推迟到明天晚上,ω-27的新定额申请文件已经发到您的终端了,届时ω一系的三位将军都会参加会议。” “叫李准将。”李焕华停下脚步,淡淡地回头看了一眼穿着新兵制服的秦琥。年轻人皮肤呈现健康的小麦色,手脚修长,站直了甚至比李焕华还高一截,跑着一路跟上来连喘都不喘,思路也很清晰。他翻看终端查看文件,舌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萧虎,来参会的ω系将军是哪三位?” “ω-23的庄志忠准将,ω-19的李焕文准将和ω-27本星的华维上将。”秦琥,不,现在应该叫做萧虎,从挎包抽出一瓶新的饮用水,拧开递给李焕华,“您还没有用餐吗?我这里有营养剂。” 李焕华接过水,棕黑色的眼睛落在萧虎的脸上,“不必,下午没有会的话我就不去首都星了,回吧。”他转身朝悬浮车走去,萧虎急忙跟过去,把皮箱放进车后,然后在车外站直了,行了个标准的军礼。 车窗放了下来,李焕华摘下手套,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点了点车门,“会开悬浮车吗?我不喜欢自动驾驶。” 萧虎轻车熟路地把悬浮车开到前往β-01基地的路径上,透过车内后视镜悄悄用余光观察坐在后座的长官。虽然都说李焕华御下严厉,但他却从没有领教过。自从赵辛把他托付给这个严肃正经的年轻准将,李焕华还从没有单独找过他。 李焕华看完了文件,悬浮车已经稳稳地停在了主楼的门口,萧虎替他拉开车门,设定了停车地点,然后安静地提着箱子等在一边。年轻的准将严丝合缝地裹着风衣,仪容一丝不苟,但是疏淡的眉眼里却有些疲惫。李焕华顺手接过皮箱,往里走了几步,却转过头来,看着准备离开的萧虎,“你去哪?” 高高瘦瘦的年轻人愣了一下,随即道,“报告李准将,我要回β-03基地了,您还有什么——” “不用回去了。”李焕华严肃的脸柔和下来,轻轻一笑,“留下陪我吃个饭吧。” 20分钟后,萧虎目瞪口呆地坐在李焕华办公室硬邦邦的红木沙发上,跟刚刚混了个面熟的长官面对面,各自捧着一管营养剂啜饮。 这太尴尬了。还没等萧虎憋出一句应景的客套话,李焕华就开了口,“你有什么打算?赵中将把你放在我手底下,却没跟我说你的情况,你学的什么专业?以后打算在军中发展吗?” 萧虎迟疑了一下,就被李焕华看穿了,“身份不方便?那你跟着我吧,今天回去把东西都带过来,在我底下当个秘书吧。”他把喝完的营养剂扔在垃圾桶,奇怪地问,“你为什么这么小口小口地喝营养剂?你也口腔溃疡了?” 萧虎挠挠头,“李准将,我的军衔够不上生活秘书……” “巧了,我的军衔也不能配生活秘书。”李焕华站起身,理了理袖口,狭长的棕色眼睛扫了他一眼,“你就替我记记日程,做点小事情。”他打开光脑,端正地坐在桌前,“长官给你第一个任务,去冲一杯咖啡,豆子在左手第二个柜子的上层。” 三分钟后,一杯绿茶摆在了李长官的案头,李焕华眉头一蹙,“我开始怀疑我留下你的决定了。” “报告长官,”萧虎腰背挺直,声音干脆,“您有口腔溃疡,不能喝咖啡。” 玉楼的议事厅,红发少年沉着脸坐在桌子后面,整间议事厅一片寂静,只有被钉在刑架上的玉峦低低饮泣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琚宛起了身,恭敬地向少年行了一礼,“弘老板,把这孩子放下来吧,跟他有什么关系。现在高级接待的位子空了一个,您得提一位公子上来。” 经理感激地看了琚宛一眼,也跟着劝道,“老板,您看,玉峦公子也知道错了,是不是——” 红发少年终于摆了摆手,经理急忙cao控机械臂,把玉峦四肢上钉进刑架的钉子拔了出来,几个小仆急忙上前扶住浑身是血的接待,把人安顿在医疗仓里。 真珠毙命的消息一出,弘几乎像是疯了一样,得知真珠是代替玉峦接待的那位贵客,立即把玉峦拖出来,四肢用钢钉生生钉穿在刑架上,衣服都没脱,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鞭子。等众人聚齐了,议事厅里头已经是nongnong的血腥味,玉峦连叫的力气都没了,皮开rou绽地挂在刑架上,灌了药,连昏迷都不能,虚弱地抽噎着。 这些男孩子平日里虽然见惯了yin刑虐爱,可是看见这么血腥的手段也忍不住要胆寒。玉峦被关进医疗仓,他们仍是大气也不敢出,各自低着头,生怕下一个被拖去泄愤的是自己。 少年的一双猫儿眼眯缝起来,挨个扫过坐在下面的接待,开口的时候声音甚至是嘶哑的,“红苑过来。” 一个圆脸的男孩怯生生地抬起头,“老板。”他唤了一声,却也不敢多言,走到几位高级接待的眼前站定了。这孩子看身量就知道已经有二十出头了,可是脸蛋儿却嫩,短发软糯,一双鹿眼惹人怜爱。他形貌稚嫩,举止却从容,只静静地等着发落。 “坐吧,站着做什么?你真珠哥哥脾气好,你坐了他的椅子,他也不会后半夜来找你。”红发的少年哂笑一声,“老板给你备了贺礼。红苑大人,你的控制器等级本该是调到7级,不过你临危受命,不调也可以。”少年细细的指尖点了点桌面,经理捧出一只礼盒,递到红苑的眼前,“你也可以选这个。” 青亭隔着酒儿,用脚轻轻地碰了红苑一下,微微摇了摇头。红苑睫毛微颤,乖巧道,“几位大人都是7级,我也是7级吧。” “好。”少年让经理收了东西,懒洋洋靠在椅子背上,“裤子脱了,让几位前辈指教一下你。” “不急,我先来跟红苑弟弟玩玩。”酒儿就坐在红苑的身边,他甚至没有起身,把头靠在男孩的肩膀,轻轻啜吻他细嫩的侧颈,修长的手指顺着衣摆探进去,轻轻抠挖肚脐的凹陷。红苑细细的颤抖,圆圆的鹿眼泛起水光,一点一点放软了身体,手指解开自己的衣扣,露出白皙幼嫩的肌肤。 酒儿柔软的指尖顺着腰线滑动,热气吐在男孩的耳根,“红苑,你身上好滑。”他轻轻咬着红苑的耳骨,手掌捧住了那一对并不明显的胸脯,“又嫩又小,软倒是挺软。”掌根贴着乳根,手指托着嫩乳微微颤动,红苑缓缓吸气,觉得身前这对没什么存在感的东西酥酥麻麻地敏感起来,怪异的快感在里面徐徐游窜,然后酒儿那双过分柔软的手掐住了他的rutou。 “唔。”红苑从椅子上微微滑下来一点,被酒儿扶住了,手指慢慢揉捻那一对红樱,尾指在柔软的乳晕上轻轻勾画。揉捻的动作好像牵动了体内深处的神经,他从不知道自己的乳首还有这么敏感的时候,身体好像接触不良的电路,明明只是轻轻地捻,慢慢地扯,却在温吞的酥痒里时不时生出火花似的快意。 酒儿看着他咬着唇忍耐的样子,凑到圆脸的男孩耳边,声音压得很低,轻柔酥哑,“叫。今天那红毛崽子不痛快,你叫得可怜一些他才高兴。” 红苑被他又沙又媚的烟嗓撩得半边身子都酥了,不知所措地“啊”了一声,双腿忍不住夹紧了。青亭俯下身来,分开男孩的双腿,把他的脚腕各自绑在两根椅子腿上,解开了红苑的牛仔裤,褪到最底下。 酒儿低叹了一声,舌尖直接舔进了他的耳朵里,交合似的抽插一圈,在红苑迷茫的喘息中用低媚的气声道,“跟你酒儿哥学吧。”酒儿的声音忽然浸透了情欲,夹杂着苦闷和疯狂,在红苑通红的耳边哭喘道,“嗯啊!奶头痒死了,好难受,好哥哥,掐掐我啊!” 红苑蓦地一抖,身下的东西硬得发疼,软糯糯哭道,“啊啊啊!奶头,痒死了唔!好难受,酒儿哥掐掐我啊!” 酒儿猛地掐紧了一对红樱,指甲陷进娇嫩的乳孔抓挠,在男孩的惊叫声中对着酥透了的耳垂轻轻吹气,媚意挠得人神经震颤,“爽透了啊!唔,舒服,舒服,奶子要喷了啊!” 红苑的下身湿漉漉地泛着水,一朵红花疯了似的蠕动,被青亭略过去,沾了脂膏,在他褶皱处按压涂抹。他颤栗着呜咽,有样学样地说,“爽透了,嗯啊!舒服……啊哈,舒服,奶子——呃啊啊!” 酒儿手指发力,挠着他的乳孔,将一对硬粒似的rou头儿生生摁进了乳晕。同时青亭手指一探,直接捅上了后xue内的腺体。难忍的酸麻在胸前后xue炸开,红苑浑身酥软,不知所措地挺胸抬胯,酒儿还在用小猫儿似的声音细细地在他耳边喘,“啊,啊,好哥哥,shuangsi啦,让我射啊,jiba酸死了啊!” 红苑的yinjing硬挺挺地立着,漂亮又微微弯曲,不住地流水。他眼前一阵阵发白,酒儿低下头,叼住了一只rutou,舌尖顶着乳孔挑了挑,然后在红苑不能自制地挺胸时舌尖一摆,啪地甩在激凸的乳首上。 “啊啊啊!射,shuangsi……呃啊!让我射,嗯啊!鸡啊啊啊!”红苑被青亭死死地顶住腺体碾磨,身前的roubang也被攥住了大力撸动,他尖叫一声,泄出精来,女xue紧紧一缩,也跟着滴滴答答冒出水来。红苑喘着气,忽然guitou被一阵难耐的剧烈酸痒击穿,他忍不住大声哭喊,“呃啊啊啊!不啊!不要!青亭哥我不行啊啊啊!” 青亭直接含住了他高潮过后充血过度的guitou,舌苔大面积地摩擦包皮下方的脆弱粘膜。红苑终于知道青亭为什么要绑他的脚,惨烈的guitou责几乎把他的身体撕扯得粉碎,快感强烈得宛如凌迟,如果没被绑着,他一定会拼死踢蹬,打着滚挣扎。 青亭罔顾他的凄厉哭叫,甚至还用后xue的手指夹住腺体的软rou搓动,把整根痛痒难忍的yinjing吞下去,用喉咙口去夹他。几次深喉过后,红苑已经哭得满脸泪水,抖得不成样子,哭喊着求饶,“疼啊!好痒不要了!啊啊啊好难受啊!” 他泪眼朦胧,圆圆的小脸哭得通红,剧烈的酸痒把他折磨得除了哭叫什么都做不到。红苑啜泣着看见青亭吐出了他湿漉漉的yinjing,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就被掐住了guitou,青亭尖细的指尖沿着敏感过度的冠状沟高速摩擦,另一只手从后xue抽出来,用食指的指节顶着guitou背面的rou结用力刮擦。 “啊啊啊!呃啊!不啊!求求——嗯啊!”红苑尖声哭叫,锐利的快感几乎把他劈开,系带部位的搓动牵动着内侧的尿道,快感残忍地增长到了极度酸痒的程度。他躲闪不得,哭着被酒儿抱紧了爱抚。酒儿的食指和中指侧面带着写字磨出来的硬茧,把过分敏感的身体玩弄得抽搐不止。 射出来的时候,可怜的yinjing抽动得又酸又麻,吐的水几乎是分叉的,说不出是太爽了还是难受极了,红苑细细地哭着,软软的声音又腻又甜,尾音可怜兮兮地发抖。 然后他感觉到两位前辈放开了他,金发的花魁把他从椅子上解下来,放在地毯上,拉开他嫩生生的白腿儿,贴合上来。 “嗯!嗯啊……哈啊!啊!花魁大人!花魁大人啊啊啊!”红苑不是没有磨过镜,可是他第一次见识到琚宛的这口xue。 难受。 没错,就是难受。软蚌一样的花瓣活了似的贴住了,滑腻腻的蹭上他的xue口,压紧了,吸住了,扭蹭间连xue里面都是酸软一片。琚宛故意错开了他的阴蒂,用自己yingying的rou珠去磨他阴蒂上方的rou筋,反而让红苑那一粒东西苦闷地陷在花魁那甜腻腻的红rou里。整个阴户疯了似的渴望起来,每磨一下就焦急地吐一股水儿出来。 明明刚刚才xiele两次,rou腔里头却难受得一个劲儿地乱绞,红苑徒劳地扭着腰挺胯,却怎么也不够,被花魁的一口美xue吮吸得空虚难忍,圆圆的鹿眼坏了似的流着水,哽咽着求道,“好难受,花魁大人,我渴,好渴……呜!” 他透过湿漉漉的泪幕看着容貌精致的琚宛,金发碧眼的俊美青年面含春意,唇角微垂,显然也是渴求得狠了。但是琚宛仍然坐得很直,从容地用xue去蹭他,用阴蒂去刮他xue口上方的麻筋,就是不碰蜜豆。红苑对上琚宛悲哀的眼神,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哀哀求道,“花魁大人,求求您碰碰红苑的小核吧,小核酸死了,好难受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两颗蜜豆挤在一起的瞬间,红苑完全疯了,爆炸般的酸麻从那处神经密布的小核上炸开,他立刻就高潮了,高声浪叫。琚宛的rou珠又硬、又绵,硬得他被挤住的一瞬间阴蒂像要裂开似的疼爽,绵得挤住了一搓几乎把他的蒂尖儿裹在了rou珠附近的嫩rou里吸吮。 他震惊地抽搐着,发现琚宛也在高潮,发现琚宛居然是在把自己蒂尖上的硬籽对着他的硬籽在磨。在高潮里这么弄快感能够强烈到让人本能地去逃避的地步。可是花魁却能抗拒这本能,自虐般地把自己往受不住的高潮上推。 明明琚宛的xue也在抽搐着喷水,明明他脸上全是生理性的泪水,腿根抖动、小腹收缩,这么强烈的刺激下,琚宛竟然还是稳稳地坐着,天鹅似的肩颈优雅地挺直,从容地熬过让红苑哭叫得两眼发黑的高潮。 这是怎么调教出来的,红苑在极乐的余韵中生出这样的想法。这种几近残忍的自制力,调教的时候得把人折磨成什么样子呢。 快感散去,理智回笼。新提任的高级接待起身行礼,然后脚步发飘地坐回了位置上。 少年百无聊赖地摆了摆手,“散了吧。青亭停药三天,你不是觉得药不好吗,那你也不必吃了。” 人走光了,议事厅空空荡荡,红发的少年面色阴郁,幽幽地看着空无一人的室内。许久,他才轻轻的地笑了一声,对经理说,“他死了。” 经理有些担忧地望着他,“少爷,这是迟早的事。” “我把他弄死了,我终于把他弄死了。”少年机械地重复,“阿琛终于死了,他终于死了。” 他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低声道,“死了。” 玉峦艰难地从医疗仓里爬起来,脚下还是发软。他惶然四顾,议事厅里面已经空无一人。 琚宛静静地坐在床上,金发也没有梳起来,散乱地披着。玉米悄悄凑上来,“宛哥哥,玉峦来了。” 琚宛转过头,玉峦从门口踉跄几步,扑通一声跪在他的窗前,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花魁大人,我……真珠大人他,是不是、是不是真的?” “是。”琚宛声音低柔,垂头看着他,“真珠被贵客喂了大剂量的催情剂,他身体不好,没受住,猝死。”忧郁的花魁顿了顿,“他的尸身也卖掉了,不知道走的时候辛不辛苦。” 玉峦跪都跪不住,眼泪夺眶而出,整个人趴伏在地上,痛哭失声,“真珠大人……呜——,我的错,是我的错,啊啊!”他哭得浑身发抖,“我跑了,花魁大人,我害怕,我把真珠大人一个人跟那个畜生留下来在一起的!呜呜,都是是我的错……他明明一直很照顾我,我却……啊啊,我害死了——” “不是。”琚宛打断了他,“不是你,别乱想。害死他的是那位客人,你留下来有什么用呢,陪着他去死吗。”花魁走到痛哭的玉峦身边,“你真珠哥哥过得太苦了,他一直想求个解脱,他走了反而好过一点。” 琚宛叹了口气,把痛悔难当的人扶起来,“你哭过就好,别自己乱想。这几天躲着点老板,不然他还会打你的。” 玉峦忍着悲声,点了点头,复又忍不住啜泣道,“打我也是应该的,我恨不得他打死我。”他愧疚地对着悲伤的花魁低下头,“对不起,花魁大人明明也很难过,我却跑来这里哭。您太辛苦了。” 琚宛摇摇头,“我还好,我见惯了,还不至于这样就受不了。你还年轻,别背负那么重。” 青亭的房间,窗帘拉得很严,只留了一盏微弱的夜灯。红苑悄悄地拧了一条温毛巾,递给翠笙。 翠笙侧躺在青亭的身边,半搂着安静的青年,用温毛巾擦拭他头上的冷汗。青亭摘掉眼镜,整个人看起来青涩了许多,微微蜷缩着,靠在翠笙的怀里。 嗡——,翠笙的终端震了一下,弹出一条指名信息。翠笙眼神一滞,还没说什么,就听见怀里虚弱的人轻声道,“你去吧,我没事。红苑在呢。”他松开翠笙的手,眼睛朦朦胧胧地半睁着,“今天是最后一天了,花生去经理那了,等会拿到药就会回来。” 翠笙心疼地替他盖好毯子,小声说,“没事,我去去就来,你忍一忍,花魁大人替你打点好了,你今天还没与客人交欢,等吃了药让花生带一个和气的客人来帮你。” 青亭实在没什么力气,点了点头,头上又沁出冷汗来。 红苑把毛巾接过来,又在温水里洗过,轻轻地替他擦拭。青亭听见翠笙出门去的声音,低声道,“红苑,你是不是一直想问我?问吧。” 红苑摇摇头,“你太累了,等你好一点再说吧。” 青亭低低地笑了笑,“无妨,我只是头疼,说说话倒还好。” 只是头疼。红苑想起青亭断药之后痛苦的反应,身上的冷汗一层一层地浸湿衣物,整夜整夜地无法入睡。尽管翠笙关上了窗帘,一刻不离地陪着他,青亭还是完全无法入睡,到了今天,已经难受得连营养剂都吃不下去,一分一秒地熬着。他的小仆花生早就急急忙忙去求老板赐药了,但是只怕还要完整地忍过第三天才是。 红苑心里抱愧,小声道,“青亭哥,那天谢谢你了,那盒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药?是不是也是上瘾的?” 青亭低喘一声,笑道,“你想岔了。玉楼还不至于用毒品控制大家,没什么能比控制器责罚更有用,7级,你尝过那滋味就知道了。”他轻轻叹息,“那盒子里的东西原则上并不伤身,只是会把身子挑弄得更加敏感yin荡。你还年轻,说不定有离开玉楼的机会,不要把身体搞得太容易渴,到时候出去了让人看轻。” “那您……您服用的药是不是——” “不是。”青亭说了这么多话,也是乏力,歇了歇,叹道,“玉楼给我的其实是调理身体的药,治病的。以前在别的地方做,得罪了客人,被关起来灌了不少药,身体被毒坏了。玉楼买了我,一直喂药调理,现在发作起来已经和缓多了。” 红苑不知如何对答,低头称是,又取了毛巾替虚弱的青亭擦拭。 在某处精美的宅邸,流线型的高级医疗仓发出悦耳的提示语音,“用户的身体已经康复,请出仓。” 黑发的青年从睡梦中醒来,迷茫地坐了起来,窗外正是一片朝霞,首都星的太阳正在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