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酒 难逼供浸透欢愉 夺心神忍辱厮磨
“呃啊啊啊!畜生!别碰我!滚……”异样的官能刺激,身体被撑开的剧痛,无休无止的侵犯…… “何正嘉!你魅惑陛下,yin邪放荡,你认不认!” “啊啊!拿出去,拿出去!滚!”敏感的内壁被激烈震动,身前的yinjing被握紧了大力撸动,白皙的身体反射性地挣扎扭动,在药物的残酷折磨下达到了高潮。 “这么粗暴也能爽,还说你不是天性yin荡!”恶毒的猫儿眼注视着他,摄像头清晰地记录下青年悲惨的高潮,“认罪吧,你就是故意想要损害皇室声誉,阻止陛下亲政,用你这口天天发sao的贱xue!” “呃啊啊啊!”敏感点被狠狠碾过,阴蒂被电夹严苛的凌虐,何正嘉痛苦地弹动着身体,烟灰色的眼睛冷冷地瞪着红发的少年,“弘!你不得好死!颠倒黑白,明明是你们给我和陛下下了药!我身上本来没有这个——啊啊啊啊啊!” 金针刺入乳首,药物一点点推进去,平坦的双乳发疯地痛痒起来,好像无数毒虫顺着并未发育的乳腺啃咬钻爬。红发少年的手掌放在慢慢发粉鼓胀的rou团上,轻轻一揉就激得何正嘉凄声惨叫。 “何正嘉,你这个不男不女的贱货,还抵赖什么?陛下已经承认是你故意脱光了诱惑他,你的sao样子四五十位贵族都看见了,你还不肯认罪?” “不!呃啊啊!不!我不认!弘,你杀了我!啊啊啊!”何正嘉几乎是在床上打滚,却无论如何都躲不开周围数双手的蹂躏,尤其是红发少年那双落在双乳上的手。奇痒混杂着苦闷的渴求灼烧他的精神,何正嘉嘶声道,“杀了我!不是要杖毙吗,来啊……呃!” 红发少年把他铃口的银针拔出来,将一根布满毛刺的细棒插入进去,逼问道,“你是如何逃避杖毙的!是不是用你的sao逼贿赂了狱卒?你sao透了,做梦都想接客,所以张开腿求我让你在玉楼挂牌,对不对!” 何正嘉痛得眼前发黑,在极端的耻辱中咬牙哭喊,“你们……颠倒黑白!禽兽不如……我分明是被你们掳来,呜呜!弘,你帮张曦办事,早晚要死无葬身之地!” “胡说什么。”冷冽的男声突然响起,红发的少年垂首退下,长靴的声音哒哒地靠近了他,“端肃先生,您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就算身体渴求得厉害,也不能什么洞都插满了呀。”张曦冲少年扬了扬下巴,那红发少年便把何正嘉身上的刑具一件一件取了下来,只留下束缚手腕的铁链。 “张曦,你手段这么下作,真是令人不齿。”何正嘉灰色的烟瞳冷冷地看着他,但是眼眶中的泪水却让他的目光变了味道,格外引人遐想,“你……何家只剩下我们姐弟三个,你竟然还要赶尽杀绝吗!” “端肃先生,张家势败的时候,不也只剩下我跟阿晟么。你那个畜生舅舅把我幽禁起来的时候,好像也没有留情吧。”张曦脊背挺得笔直,看向床上狼狈喘息的青年,声音温和仿若老友的谈话,“放心,你的兄长很懂事,他承认得很利索,说你出生就是这个不男不女的身体,从青春期开始就在家族里滥交,很好地保住了陛下的颜面呢。” 何正嘉不为所动,看戏似的看着张曦。 张曦欣赏地看着他,取出一支针剂,推出一点,凑到何正嘉眼前,“皇后情绪激动,惊怒伤身,现在每天按时注射两针。这种浓度,当年你舅舅给我每天一针,我用了整整半年才戒掉,戒断反应……非常剧烈。”张曦把针剂凑近了何正嘉的血管,“你们何家和唐家,自以为控制了我,终于还是栽在我的手里。我不会重蹈覆辙。” 何正嘉瞥了一眼靠在颈部血管的针剂,苍白的脸上一派宁和,“张曦,你不为你弟弟积点德吗。” “放心,在尘埃落定之前,我不会把阿晟接回来的。”张曦随手打开屏幕,投射出皇后于舒文的影像。 于舒文平日优雅的长卷发凌乱地披着,美丽的灰眼睛充满怨毒,嘶声叫着,“唐攸!唐攸那个畜生呢!你们把小嘉关到哪里去了?唐攸!” “居然直呼陛下的名字。”张曦施施然用针头磨蹭着于正嘉修长白皙的脖颈,“你看,你jiejie哪里像是个名门淑女。” “呃啊啊!啊!给我药!我要打针!打针啊!啊啊啊!”皇后繁复的衣裙在她疯狂的翻滚中皱成一团,她抓挠着自己苍白的皮肤,扯着头发去撞墙,“啊啊!给我打针!求求你们给我啊!我要打针!” 凄厉可怖的哭叫随着针剂入体渐渐平静下来,她的美貌在药物的摧残下缓缓凋零,身体神经质地震颤着扭动起来,雪白的小腿从衬裙底下支棱出来,“嗯!唔啊!张曦……张曦你不得好死……” “非常痛苦。”憔悴的何正嘉忽然开口,“失去药物的刺激,神经性的剧痛和奇痒就好像无数虫蚁啃噬你的骨头,你怎么抓,怎么挠都是徒劳。流泪,流涕,癫狂地陷入幻觉,这么痛苦,张曦,你知道的是不是?” “唔!”张曦猝不及防,顺着他的话想了一下,急喘了一声,冰冷的手指微微发抖,不受控制地看向手里的针剂。 “啊,就要发作了,那地狱又要来了,再不注射就会像条狗似的求饶。”于正嘉声音放软了,柔和中带着点沙哑,“你已经能闻到药液的味道了,打一针吧,很快就解脱,爽得浑身的神经都在颤栗,失去的一切都会回来。张曦,你一直很渴望吧,没人戒得掉这种东西的,每天都想要吧,既然如此,何苦要忍耐呢。” 张曦的眼眶都湿了,瞳孔收缩成一个小点,冷硬的面孔有一瞬间的裂隙。然后他猛地甩开那只注射器,一手撑在床上,喘息片刻,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 “我小看你了,端肃。”他抽出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重新站直了身体。 “承让。”何正嘉闭上眼睛,等了片刻却没有得到预料中的一击,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却看见张曦那双漆黑的瞳孔。 “想激我杀了你?放心,这点自制力我还是有的。”张曦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然后抬头冲红发的少年道,“多亏了你的提议,果然端肃这个样子比死了更有趣。你想要什么?” “真珠。我想把真珠提到大人的位置上。他活得太轻松了,我要亲自折磨他。”红发的少年掩饰不住兴奋,恭敬地垂下了头。 “可以,随便你。”张曦起身,沉重的军靴喀吱一声踩碎了那支装满了药液的注射器,“好好招待端肃先生,我需要他完全沉浸在快感中。”他冲着面无表情的何正嘉笑了笑,“你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不过,我都没有死,你怎么能死呢,一分一秒地活下去吧。” “张曦。”何正嘉忽然开口,淡淡道,“你走的是一条死路,你明白吗?” 张曦没有回头,径直出了房门,漆黑描金绣的礼服紧紧地包裹着他的身体,消融在幽暗的走廊里。 “嗯!……啊……唔啊……”何正嘉自己都不敢相信,有一天他会发出这么甜腻的声音。可是他实在是忍耐不住。体内一阵阵绵密的快感潮水般地冲刷着神经,他已经不知道沉浸在这柔和欢愉的刺激里多久,全身的敏感带都在精确的刺激下簌簌发抖。 他的身体被松松垮垮地束缚在床上,并没有禁止他挣扎和翻身,但也不能挣脱出来。体内的按摩器无声地刺激着他的G点和腺体,他们给他用的东西并不粗,感觉不到疼痛,反而因为恰到好处的刺激不断产生温水般的快感。yinjing被一只非常柔软的自慰器包裹起来,蠕动着上下taonong,这种刺激并不逼迫他立即射精,也没有过分的憋胀感,只是绵绵不绝的快意。 “啊……呃啊……我,唔!”何正嘉急促喘息,柔和的快意侵蚀着他,冷淡的灰眼睛在情欲的滋润下蒙上了一层烟似的薄雾,湿润的眼睫一眨,落下一滴泪来。 “端肃,这么弄还舒服吗?”红发的少年温柔地开口,他的心情似乎不错,猫儿似的眼睛熠熠发光,“来,弘让你试试更快乐的。” 他拉过一根机械臂,对准了他的rutou,“放心,一点都不会痛,你一定会非常喜欢。”一根比发丝还要纤细的柔韧纤维顺着rutou的小孔探入进去,那纤维细若游丝,却并不尖锐,酥酥地顺着乳管一蹭,立刻生出刺骨的欢愉来。rufang的神经最密集之处就在于内部,从未试过这滋味的小国舅如何忍得,只觉得半个身子都酥了,碰不得的内部被cao弄得酥痒酸胀,渐渐沁出白汁儿来。 那少年把纤维的尾部固定在机械臂上,设定了参数,让那死物缓缓旋转着侍弄于正嘉的乳孔。青年的呻吟声几乎称得上是媚叫了,根本抑制不住,尾音又甜又沙,脸色全是痴痴的情态。红发少年如法炮制,把另一只乳首也入了细丝,让机械装置捻转玩弄。 “可舒服?端肃你失禁了呢。”少年摆弄着工具箱里的东西,取了几对脉冲贴片出来,抽出了他后xue和前xue的震动按摩器,噗地带出了一股水,“舒服成这样,潮吹几次了?” 何正嘉灰色的瞳孔艰难地聚焦了一瞬,轻轻叹息,“唔……这有什么意义,一直爱抚神经密集的位置,谁都会高潮的……嗯!啊……你、你用电脉冲刺激我,我当然会产生欣快感……呃啊!”欲求如潮水一般淹没了他,带着温和电流的贴片被直接吸附在腺体和G点,些微的痛感在酥痒的官能刺激下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按摩器又重新插回了体内,兢兢业业地震动起来。 时间感渐渐模糊了,只有源源不断的快感在体内流淌。机械的设置似乎能检测到他的生理指标,亦或是那少年在远程cao纵,何正嘉并没有在过度的刺激下产生痛苦。他身体深处的抚慰具有极强的分寸感,高潮过后就会缓和甚至停止刺激,等他缓过来才又开始爱抚他,后来这种按摩和脉冲甚至不再追求给他高潮,只是用官能的快乐不断侵占他的神智,使他昏昏沉沉。 每当何正嘉稍微适应了一点,少年就会替他调整器具,增加电流的强度,加大震动的频率,在阴蒂和两处尿道放置贴片和探针,后来甚至他的耳道中都被放入了细软的绒羽,仿生的软舌轻巧地舔舐着他的肚脐和腋下。 “端肃,你舒服吗?”少年每次都会问他,都是何正嘉并不回答,任凭自己落入更深刻的欢愉之中。 直到他透过泪幕,看见一袭锦绣层叠的礼袍,有一双柔软的手拭去了他眼角的泪痕,“你快要被他们弄碎了。” 何正嘉烟雾蒙蒙的眼睛对上一双湛蓝色的眸子,那是一个非常美貌的男人,碎金似的长发洒落地束在脑后,玉白的手指落在他的耳侧,把他耳道里不断搔弄的绒羽扯了出来,“我是玉楼的花魁,琚羽。” “唔!你来劝我?”猛地失去抚慰,何正嘉忍不住把耳朵在枕头上蹭了蹭,轻声呜咽,“啊……为什么……” “他们让我来服侍你,让我给你极乐。不过我本人是来劝你的。你现在就屈服吧。”琚羽一件一件地去掉他身上的器具,把青年光裸的身体摆正,“你自以为还忍得住,但是你距离崩溃只有一步之遥了。等你的身体习惯了一直被这么强烈的刺激和爱抚,失去快感之后你会发现自己再也离不开性爱。而玉楼里面有的是可以把你折磨到屈服的手段。” “屈服?然后张开腿,任别人凌辱,给那群畜生赚钱,就像你一样?”何正嘉气愤地看着华服的美人,却忽然顿了一下,尴尬道,“我不是说你不好……我,我不甘心。” “那你现在在干什么?”琚羽的声音好像隆冬的冰水,几乎是严厉地看着他。何正嘉一怔,惊讶地发现自己正无意识地把双腿绞在一起,手指已经摸到了yinjing。 “我,我怎么……”他赶紧分开腿,撤回手躺好,然后震惊地感觉到身体有一种强烈的冲动,酥酥麻麻地聚集在小腹,想摸,想揉,想被插进——,“不……我,我变成……” “现在还没有。”琚羽用手捧住何正嘉的脸,清凌凌的蓝眼睛凝视着他,一字一顿,“你现在还可以靠自己的意志忍住,但是如果放任他们继续这样刺激你的身体,你早晚有失控的一天。” 花魁修长的手指落在他的嘴唇,“你可以现在不要说,但是你必须得选。是屈服,保有自己的意志在玉楼里忍耐下去;还是放任,被他们摧毁身体和人格成为一个疯子。我得说,后面一个可能还轻松些。” “为什么帮我?”何正嘉已经不敢再碰触递过来的援手,警惕地看着琚羽。 美丽的男人敛去了冰冷的神色,冲着他凄然一笑,他打开终端,调了一段旧录像出来,“玉楼是双子花魁,我还有一个弟弟。端肃先生,阿宛他本来是一个活泼开朗的男孩。” 录像里的有两个如出一辙的少年,皆是金发碧瞳,其中一个吊在刑架上,被粗硬的假阳具捅得呜呜直哭。 “不许哭!你要顺从隐忍,大哭大闹想什么样子!”一个背对着镜头的男人呵斥,“琚宛,再来一次,把背挺直,不准叫出声!” 凶残的刑具刺入少年的体内,鲜血顺着大腿往下流,琚宛发出一声隐忍的悲鸣。 “我替他,让我替他吧!老板!”另一个跪在男人脚边的金发男孩咚咚磕头,哭道,“阿宛他怕疼,我替他吧,我可以的!求求您!求求您了!” 那男人无动于衷,“琚羽,我说了多少次,双子花魁的性情要迥异,才能吸引客人。你只要做好你的洒脱冷美人就好,琚宛要做的是百依百顺的可人儿,这点苦头都忍不得怎么行,再来!” “哥,你别哭,我可以的。”琚宛虚弱地喘息,重新被粗如儿臂的假阳插入体内。琚羽哭倒在地,抱着男人的大腿哀求,刑架上的男孩浑身冷汗,拼命咬着牙忍耐,喉咙中还是溢出了细小的呜咽。 “再来!”那男人冷声道。 “父亲,阿宛好像很在乎他的哥哥。”画面看不清楚,但是那个男孩的声音分明是—— “还是弘儿聪明。”那男人扯着琚羽的脖子把美貌的男孩拎起来,一把复古的手枪顶在琚羽磕得乌青的额头上,“再来。” 琚宛瞳孔骤缩,浑身颤栗,鲜血顺着他的大腿流到地上,积成一个小洼,这一次他没有出声。 “这还差不多。”男人笑了笑,“换下一项吧。” 蛇皮鞭呼啸着抽打在琚宛的私处,男孩大睁着涣散的蓝眼睛,腰背挺得很直,可是当不知道第几鞭落在血rou模糊的花xue上方时,剧烈的痛苦还是逼出了他的哭喘,“呃啊——” “砰——” 枪响的同时双子齐声尖叫,琚羽的小腹被子弹贯穿,血流不止。琚宛的惨叫几乎不似人声,凄厉嘶哑,“哥!哥哥!啊啊啊!我不出声了!我能忍,我什么都可以忍,啊啊啊!求求您,求求您我听话,我乖,呜呜——” 琚羽猛地关了视频。 何正嘉仍在震惊失语中,琚羽却率先开口,声音冷静的可怕,“我帮你,只要你是他们的敌人这一条就够了。” 等弘进来查看花魁“服侍”的效果时,房间里一片yin靡的味道,端肃浪叫着坐在花魁白嫩的腿间,厮磨时红rou翻卷,yin液横流。 见到弘进来,他水蒙蒙的灰眸含情一睇,吃吃地笑起来,曼声道,“弘老板,花魁哥哥的身子好舒服……啊啊!又磨到了!嗯啊……酒儿好爽,shuangsi了……” “什么?”红发的少年愣了一下,走上去摸了一把他柔韧的腰肢,“端肃,什么酒?” “什么端肃,一点也不像出来卖的。我就叫酒儿了。”酒儿就势在少年的手掌上蹭了蹭,叹息道,“舒服……留在玉楼,我就能一直这么shuangma?” 弘将信将疑,却眯眼笑了笑,“当然。” 只是琚羽却先走了,倒在一地的热血里,终于还是没能得偿所愿。留下一个精疲力尽的琚宛,独自撑着这场大梦。 酒儿静静地靠着窗台坐着,看向不远处灯火通明的军部大楼。 真珠……如果带走他的人是张晟的话,那真珠到底死没死呢?那个将军的真实身份是谁,可以信任吗…… 他疲惫地合上眼睛,靠着窗陷入了睡眠,窗外是首都星璀璨的灯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