螺旋 忍小解细棍慢慢碾 舔rou道龟责叹血偿
张曦脱了死板的西服,换上睡衣,然后回到书房。刚一推开门,就被一股大力掼在墙上,张晟急切地吻住了他的嘴唇。 贪婪的软舌纠缠在一起,互相摩擦着搅在一起,颤栗的喘息交织,张曦感觉张晟guntang的手指探入他的衣襟,捻着乳首揉捏,接着弟弟的下体凑上来,隔着裤子紧紧地贴过来。热度好像燎原之火,烧尽了他的理智和不合时宜的迟疑。 张曦吮吸着弟弟的舌尖,瓷白的手指慢慢解开自己睡衣的扣子,然后一个用力,把张晟推到在书房的地毯上。 “哥……给我,把你的全部都给我!”张晟早就等得欲发如狂,几乎是撕扯着解开自己的裤子,叹道,“摸摸我,哥哥,我难受……” 张曦乌沉沉眼珠居高临下地看过来,微凉的手指轻柔地握住他的yinjing,把那根烫手的东西撸顺了,指腹压在guitou上揉了揉,按住了一张一合的小孔。 “呃!哥哥……他说了吗?”张晟不能控制地挺了挺腰,把自己送到兄长手中,俊雅的眉宇间聚集了郁色,“把他交给我。他竟然要杀你,我要让他明白这么做的代价。” “可以,你想怎么对他都行,不过答应哥哥,别侮辱他,给他一个全尸吧。”张曦按开书桌的暗格,取出一只细长的金属棍,用润滑浇了,轻轻掰开弟弟的铃口,一寸寸送了进去。 张晟狠狠一震,酸痛得眼前发黑,他从葬礼上就开始忍受情欲的刺激,只求早些解脱,哪里受得了尿道逆行的折磨,腰眼酸涩难忍,yinjing抽动了两下,当然是泄不出来。 “呃啊!哥……好酸!哥哥,我想上你,不要——呃!”张晟仰着头求告,却被一点点摁着小腹把那根冰凉的金属插到了底,深处的尿点被凉意激得一胀,一股控制不住的尿意直冲头顶,他忍不住一个用力,尿口微张,那光滑的金属棍顺顺当当抵上了膀胱入口的嫩rou。 张曦看着弟弟紧蹙的眉头,低头在他额头上落下一问,“阿晟,你的膀胱好胀,想尿?” “嗯……想,哥哥,我、呃……啊啊啊啊啊!不呃!呃啊啊!”那根光滑的物事就这么小幅度地上下抽动起来,圆润的棒头一遍一遍顶开因为尿意熬得酸胀难忍的膀胱口,刺激得括约肌不断舒张,却怎么也没办法痛快地释放尿液。 张曦白皙的手指揉了揉弟弟干燥的会阴,激得他浑身一抖。“在葬礼上喝那么多水,怎么回来不去尿?等着尿在哥哥的里面吗?” 张晟狠狠一个激灵,电打似的一弹,被轻易地压制。张曦把头埋在张晟耳边,下体在弟弟小腹上蹭了蹭,无情地加重了膀胱的压力。他赤裸的胸膛贴着张晟的心口,心脏贴在一起跳动,骨骼分明的胯部向前一顶,把张晟那根泄不得也尿不得的roubang压在两人之间。 “哥……我等你回来。”张晟喃喃道,“你让我等你,我哪里也不去,就在这里……我等你——啊!呃,啊啊啊!”张晟崩溃地扭动,被托着囊袋揉搓上挤,尿口里的金属棒被捂热了,紧紧地硌在尿点上转动,尿意强烈到发痛的地步,然后滋生出异样的快感,紧贴着前列腺的组织欣喜地震颤着,承受着一次又一次地抽插。 “啊啊啊!要尿!要射啊!哥哥!求求你饶了我!啊啊啊!不唔……呜咕……”张晟几乎吞不下口中的唾液,张曦就替他吞,湿热的舌尖从唇角滑进去,贪婪这吮吸舔弄,连舌根也不放过。 张晟的十指陷入书房粗糙的地毯里,眼前一片昏黄,好像灯光被打碎了,又好像是别的什么东西。他感觉有咸腥的血气滑入他的喉咙,来不及分辨,就看见哥哥背对着他脱下裤子,分开雪臀,几乎是直接坐在他脸上。 “舔我,我舒服了,就给你尿。” 张晟毫不犹豫地舔了上去。 “呃啊!阿晟……”张曦的声音一下子就变了,几乎坐不住,侧倒过去。他不知道自己的肛口这么敏感,舌尖一扫就酥得腰椎酸软,张晟还卖力地吮吸上去,舌头一个劲儿地往里顶。 “哥……哥你好紧。”张晟喃喃道,鼻息喷在湿漉漉的后xue,不知是热是痒,逼得那一对雪臀受不住地摇。他索性也侧过身来,掰开rouxue往里挤,舌尖刺进去,碾着xuerou去找那个敏感的地方。哥哥白皙的腿根蹭着他的肩膀,硬挺的yinjing被冷落了,后xue却被挤开玩弄,收缩着挤压湿糯的软舌。 张曦脑中一片空白。他刚刚咬破了舌尖,还尝得到一点血味,索性掐住了那根金属棒,一边抽插碾动,一边对着guitou的嫩rou舔了上去。 “啊啊!唔!嗯啊!”张晟腰胯狂抖,口舌却不怠慢,狠狠戳刺进去,交合似的来回弄那软烂的xuerou。他脑中早就被酸涩欲死的尿意和异样刺激的快感折磨得无法思考,又被血腥味撩得只想施虐,眼前只剩下这口xue,怎能不疯。偏偏张曦还连喘带笑地说,“阿晟,我把血涂在你的guitou上了。” 张晟呻吟一声,猛地一扑,用力掰开张曦的xue舔了进去。舌头伸得他舌根发酸,唾液水淋淋浸得菊蕊湿亮。张曦爽得大叫,被鞭子似的舌头一下弹中了腺体,腰软塌下来,又被舌面拖过xuerou,猛地刺了上去。 “唔!阿晟!舒服!哥哥好舒服啊!我、呃!给我!再给我啊!”张曦蹬着腿把臀往弟弟嘴边送,恨不得让弟弟把自己全吞下去,接着舌尖又是绷直了一顶,快感电打似的冲入小腹,他受不了地丢开张晟的yinjing去弄自己的,却被张晟整个掀了过去,躺倒在地上。 “晟……阿晟……”张曦痴迷地看着张晟秀雅的眉目,那双黑色的眼睛好像燃烧着暗火,只注视着他一个人。 “哥?”张晟分开摄政官笔直修长的双腿,忽地一怔,“哥?你别哭,怎么了?” “太爽了,忍不过。”张曦摇摇头,泪水滑下来,眼睛却在笑,“给我,把你的一切都给我。” “哈啊!”张晟粗喘一声,箍着自己yinjing根部,把那根金属棍抽出来,扔在一边,然后毫不迟疑地插了进去。 “呃啊啊啊!”张曦腰身猛地弓起来,爽得双眼失身,潮红满面。那根熟悉的巨物居然就这么长驱直入,直直地撞上被舔酥了的腺体。他真的是片刻都忍不得,弹动着就要射出来,却被张晟攥住了guitou,爽痛交加,呻吟声立即带上了哭腔。 “哥,你忍忍。” “什——唔啊!”张曦眼前发白,那饱满的guitou就那么死死顶着他的腺体,激尿出来。烫、酸、酥麻,接着是满胀感,张曦根本不能射精,被激得反射性地扭动,双手发软地去掰攥着guitou的手,“呃啊啊!啊啊啊!要射!让我射啊!——嗯啊!” 张晟一听他这甜腻的尾音,就知道哥哥熬不住高潮,生生逆射到膀胱里了。他索性松了禁锢,尿尽了的yinjing大力抽插,没节制地挤开高潮中痉挛的xuerou往前列腺上碾,几个来回就把张曦弄得尖叫起来,yinjing在jingye倒流的高潮后竟又攀升了一节,直挺挺地吐尽了,被后xue严苛的责罚逼迫得连软下来都不成。 “呃,我、啊啊!……晟……要——唔!”张曦根本说不出像样的话,泪腺坏掉似的哭着,后xue一空,恍惚间感觉自己痉挛的双腿被弟弟的双腿压制住,凭借体重牢牢地固定在床上,然后——“啊啊啊啊啊!不啊啊!呃!呜啊啊啊!” 张晟死死地压着他,手指稳稳地掐着他的yinjing,另一只手以大得可怕的力道迅速搓动他的guitou。充血过度的黏膜过于敏感,轻轻一碰就难以忍受,被这样揉搓痛痒钻心,好像无数劈啪作响的火舌舔舐神经,连带着全身都麻痒起来。 “啊!呃啊啊不要!难受啊!呃!呃啊啊啊!饶我——嗯啊!疯……放开!求啊!求求——”张曦根本求不出完整得话,体内肆虐的快感凌迟似的往yinjing里挤,张晟还在抓挠他的铃口,极限的刺激说不出是极乐还是极苦,总之就是受不了。 张晟几乎摁不住拼命反抗的哥哥,他死死地盯着哥哥咬出了血的嘴唇,耳边全是哥哥动人的哭叫。冷白的身体剧烈地扭动着,头发黑漆漆地支棱着,崩溃地蹭着地板。张曦仰着头哭喊,喉结痛苦地滚动着,每尖叫一次,突出的锁骨就挺动一次。 “求求你!呃啊啊啊求求你……不要啊!求求你……阿晟啊啊啊!”张曦眼睛都翻了起来,身体痉挛着,骨缝里渗出无尽的酥麻,他几乎以为自己没了皮rou,神经裸露在外,全凭张晟一双手控制。爱欲溢出皮囊,可是张晟还不管不顾地把快感硬灌进他的yinjing,每一秒都被无限拉长,每一秒都在极限的刺激里越过新的极限。 张晟咬着牙,享受地听着帝国的摄政官那崩溃的求饶。那是真正的哭喊求饶,没有任何伪装的、被生理刺激推过极限的绝望哀告。 太美了。 张晟俊美的脸上浮上激动的红晕,膝盖生生压住兄长痉挛弹动的大腿,欣赏着那张平素冷漠的脸上脆弱的神色。 我的张曦,我的哥哥,我的……神只。 他的拇指用力碾过湿漉漉的guitou,食指的指节压在系带上快速刮弄,张曦几乎是在痛哭,哽咽地求着他,骨骼分明的胸肋剧烈地起伏。 张晟忽然猛地放开他,张曦尖叫着踢开他,本能地想要蜷缩起来,避开让人发疯的快感。 “唔!”张曦喉中一哽,突如其来的剧烈刺激冲刷全身,张晟含住了他的yinjing,直接用力一吸,然后放开了他。大量的清液从铃口溢出来,失禁似的喷涌而出,整个下体完全酥了,轻飘飘地发空,难以言喻的满足和慵懒舒展开来。他止不住地哆嗦,被抱起来放在桌子上。 “阿晟……”他开了口,嗓音全然嘶哑,音调却异常温和,“过来。” 张晟的激动劲儿还没过,刚刚只是看着哥哥哭叫求饶,他就射了一次。他靠过来,被拉下来接吻,唇齿间张曦的血腥味浓郁得让他心跳如鼓,暴虐的占有欲在血脉中沸腾。 “满足不了吧。”张曦的声音犹如海妖的歌声,黑的眼,红的唇,硬的骨头,手里被塞入什么,然后指节分明的手握住了他。 “阿晟一直忍耐,太辛苦了,明明想要的是哥哥,却忍得那么难受。”哥哥握着弟弟的手,让他抓牢了那把匕首,对准了心脏,一点点刺入进去。 血溢出来,一点点染红了眼。 “哥……”张晟痴迷地盯着那血,红潮遍布的脸上露出一个轻柔的微笑,他俊雅的容貌使这笑容暖如春光,“我可以吗,哥哥?” “可以……唔!阿晟……”张曦松开手,看见弟弟已经能稳稳握住那把匕首,欣慰地点了点头,“哥哥全部都是你的,啊,阿晟……你不说吗?” “不说,哥哥也不许说。”张晟激动得浑身发烫,神情却平静,“下辈子,我再一遍一遍地说给你听。” 午后的阳光灿烂光明,书房的窗棱把十字状的阴影打在二人身上。 弟弟握着匕首,刺入哥哥的胸膛。 多少年前那个噩梦开始的晚上,被jianyin得站不起来的男孩躺在弟弟膝盖上,“我死不了,阿晟,就算为了你,我也不会死。” 原来是这样啊,还是哥哥聪明。我早就想要,这么做了。 干净透亮的玻璃溅上血渍,弟弟拔出匕首,又一次插入进去。 异国高校的宿舍,年轻的弟弟打开通讯,面色冷白的兄长脖子上拴着冰冷的铁链,讥诮道,“我才不会像那些蠢货一样自杀求什么解脱,我早晚要让他们所有人都付出代价。” 早就想要,哥哥guntang的血。 血顺着弟弟白皙的手腕流淌,哥哥微笑着睡在阳光里,匕首又一次刺了进去。 回到首都星的青年一眼就看到了前来迎接的黑衣男人,修饰一新的张宅里,哥哥微微勾起唇角,“阿晟,你终于回来了。哥哥现在是帝国的摄政官,他们所有人,都要被我拖下地狱。” 早就想要,终止这一切。 弟弟机械地拔出匕首,又对着哥哥胸口的血洞戳了进去。 哥哥说,他要把所有人拖下地狱。 可是我的哥哥,早就在地狱里了。 弟弟最后一次拔出刀,试了试哥哥的鼻息,然后打开衣柜,找出一套纯白的衬衫长裤,给尚有余温的男人穿上。 比摄政官那套黑漆漆的礼服好看多了,张晟想。他毫不在意白衬衫上透出的血迹,把张曦的身体摆正,然后坐下来,目不转睛地看着兄长苍白的面孔。 他把那把匕首擦干净,放回张曦的书桌抽屉,然后就着午后温暖的日光,沏了一壶茶。茶香蒸腾,可惜没有蛋糕。 哥哥,我把你从这痛苦的螺旋里,解脱出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