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 慈 子 孝(双倍快乐)
书迷正在阅读:小道士下山(总攻)、背叛爱人的大美人、软甜王子的和亲之路、苹果gl、公子多情(高H rou文 np)、被驯养的狗(1v1,双)、各种合集,双性,NTR,luanlun,走肾、春色欲琉(纯rouNPH)、吃软饭的学问(总攻)、女尊绿帽妻主
春去秋来,时光匆匆总是过得很快。 短短八个月时间,花名在外的红袖招花魁就已经睡遍了临海三城所有达官显贵,但花姨深知过犹不及,她有意给阿娇抬身价,如今一个月中,就只将阿娇的红头牌挂出来十余次,隔三差五的,吊着男人们胃口,也让阿娇能有足够的休息时间。 可她不知道的是,被无数男人滋润过后的阿娇,身体俨然已经变得yin荡不堪,每天裙下都是湿透了的,尤其下体里面像是有好多蚂蚁噬咬,阿娇夹紧了腿,塞进身体里的玉势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粗。 曾经有连着半个月,李珣每天在她身上耕耘六七次,下面那张小嘴胃口被喂大了,从那以后,阿娇就离不开男人,可她接客时,又总是心里念着李珣,有几分愧疚,待客不能尽心,身体也得不到满足,有时候实在想要了,玉势也解不了馋,阿娇只能夜里偷偷跑去李府,爬进李珣被窝,在男人身下,也只有在他身下才能尽情享受。 “啊...嗯嗯....嗯...大人...”破碎的呻吟从阿娇口中逸出,李珣从身后将她抱住,刚刚酣战了一场的roubang软趴趴的顶到女人圆臀,她白皙的双腿交错着紧紧夹住身下三只光滑笔杆,毛笔笔杆较细,李珣又拿起一只握住笔头往她体内推送,直将笔杆全部含住,毛笔头部的软毛部分有一搭没一搭的拍在女人花唇,细腻的羊毫摩挲过嫩rou,激得阿娇浑身哆嗦打颤。 刚刚高潮后的身子已经化成了一滩水,这时又被羊毫勾起了情欲,阿娇摇着屁股,让四只笔杆在体内乱撞,更加方便照顾到每一处rou壁,可毛笔毕竟不是男人阳物,哪有那般听话又有韧性,阿娇本还有几分抗拒,李珣就一腿顶住阿娇,让她靠在大张开腿,像狗趴似的跪在书桌上,他开始用力的握着羊毫快速在女人体内抽插,笔杆蹭过rou道的快感让阿娇发出满足的长吟。 一阵疯狂之后,书桌上全是黏糊糊的水渍。李珣扔开那叠碍事的公文,取来果盘中的荔枝,没有剥过壳的荔枝,上面密密麻麻全是阔而生厚毛的鳞片,手中摸起来都觉刺刺的,他却将荔枝放到女人身下的xue口,娇嫩的粉rou被这壳上鳞片一摩擦,当即打了个颤,便瑟瑟的闭合了两片花瓣。 毛糙得不像羊毫,甚至带着几分粗糙的刺戳感,不知李珣又要往她身体里塞什么,阿娇心下一惊,当即转过身来,却见是颗个大饱满的粗皮荔枝,她娇嗔一声:“大人~”带着几分不满。 自打上回在盐运使那边见过欲奴表演之后,李珣就开始往她身体里塞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什么葡萄毛笔佛珠子,她也都顺了他的心,可方才已经用毛笔敷衍过了她一次,她嘟着嘴:“不要不要,”便起身开始吻起男人软下的roubang,含糊不清道:“人家要吃这个” 中年男人本就不像阿娇那样精力旺盛,前番又已经在她体内xiele三次,李珣渐感体力不支,无法满足这只贪吃的小鬼,他伸手扶住女人的脑袋,大手在她发上摩挲着哄:“娇娇乖” 许是方才饮了不少酒,阿娇满面酡红的对着roubang吹了口酒气;“娇娇才不乖” 这么久的合作伙伴,阿娇自然清楚李珣下身的每一处敏感点,在她很有技巧的舔弄下,很快男人再振雄风,一把将她按在书桌上,从背后抱住,双手揉着一对大奶,胯下一挺,便顺着rouxue滑了进去。 有一股瞬间被填满的饱胀感,男人九浅一深的推送着,身体的高度契合让阿娇夹紧了双腿,被夹得发肿的roubang破开层层媚rou直捣花心,那个zigong口的爽点,一下一下,很重很深的捣,捣得酸痒无比,让阿娇扭着身躯不断承迎欢爱。 “啊啊啊...用力,就是那里...大人用力呀....嗯嗯....嗯...啊....再深一点...啊啊,就是那儿用力,用力,插死娇娇吧...”阿娇高撅着屁股,而头深深埋在臂弯,她的汗珠顺着下颚直落,就像体内滚滚而来的浪潮阵阵翻涌,阿娇饥渴难耐的发出一阵浪叫,正好掩住了有人推门而进的声音。 李珣正对着书房大门,抬眼一看,是他的大儿子李修别闯了进来,他眼中却不见丝毫慌乱,反而因为在他儿子的注视之下,更加兴奋,更加高亢,疯狂的扭动着腰肢,将roubang狠狠贯穿阿娇下体,一阵快得迅疾的深顶,将阿娇爽得双眼翻白。 “嗯...啊啊啊...嗯嗯....太快了....啊啊啊啊,好大好胀啊,大人慢一点....啊啊啊....shuangsi了,好深,不要再进去了,嗯嗯...出去一点啊大人....嗯啊,好舒服...啊啊...嗯”两具身体完全出于本能的贴合在了一起,阿娇被cao得脑中一片空白,只是狠狠的想要就此与李珣黏在一起,在李珣卖力的顶弄之下,她的叫床声也愈加yin乱不堪,完全不知身后一双幼狼般的目光正盯得她目不转睛。 十五六岁的少年血气方刚,李修别无意中听过岚姐儿说起爹爹的书房中有女人,他在两人酣战时闯了进来,那一看,爹爹书房中不仅有女人,连床都有了呢。 爹爹已经很久没有进过母亲的房门了,连几位姨娘那边也没有去过,想必精力都是发泄在这个女人身上,李修别本是带着几分指责的心思想要劝诫父亲,谁知血气方刚的少年在门外听了片刻不到,便忍不住趴在窗边,透过薄薄一层窗户纸偷看,后来被李珣发现之后,李珣还允许他进门观看,他更是激动难耐,身下分身涨得老高。 阿娇交欢时不喜有外人看着,可是李珣喜欢,人前交欢,总是能刺激得让他发挥更好,阿娇是被睡服的,她默许了这个躲在角落里的观众。 但今日,李修别却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躲起来,反而是径直走到了阿娇身旁,李珣咽下一口唾沫,没有阻止。 爹爹发了狠的cao干把女人给累着了。她闭眼趴着大口喘着粗气,但还撅着肥厚翘臀,身下不断流淌着爹爹方才射的白精,李修别埋头去看女人下体,那yin靡的粉红小口被爹爹cao得一时半会还合不拢,两片rou唇花瓣也不断翕动着,仿佛是在呼吸一样,他忍不住伸了一指去拨弄女人含珠带露的花瓣,女人闷哼一声,爹爹依旧没有任何表示,只是眼角莫名红了起来,身下的roubang也在渐渐挺立。 李修别胆子大了起来,他竟敢捻着阿娇花蒂一阵玩弄,揉着敏感的小rou核,女人娇喘微微,他又将手指伸进女人rouxue里抠挖起来,一指、两指、三指,小roudong里热滑滑的,也湿暖暖的,三指很容易的插了进去,他开始抠挖rou壁,将rou壁上粘粘的可能会成为他弟弟或者meimei的东西全部从阿娇身体里挤压出来...软成一滩烂泥的阿娇被少年三指齐抠rouxue激起了情欲,她呢喃着翻了个身,李修别被她吓得丝毫不敢动弹。 阿娇的酒劲上来了,又被cao得困累,此时已经有些神志不清,微眯着眼,父子长得本来就像,她对着李修别道一声:“大人~”,声音里带着nongnong的撒娇意味。 她这是把自己当成爹爹了,李修别僵住身体,却完全不敢回话。 “嗯~大人抱,”她撒着娇,脑袋便往李修别怀里蹭,李修别求助似的望向李珣,李珣却使了个眼色,让他把阿娇抱到床上去。 女人像藤蔓一样缠住李修别,他的分身挺得老高,顶到女人的腿,女人还故意在他那处磨蹭,他真恨不得立刻将roubang塞进女人湿热热的小roudong里畅快一番,可李修别毕竟年纪小,这是父亲的女人,当着亲爹的面cao他的女人,李修别还没那个胆子。 李珣恨铁不成钢的拍了一把李修别的头,转身将阿娇打横抱到床上,阿娇搂着他的后脖颈,指指李珣又指指李修别,迷迷糊糊问道:“怎么有两个大人” “有两个大人不好吗?” “嗯?”阿娇晕乎乎的揉着脑袋,男人温热的吻已经落到耳垂,沿着锁骨直往下走,落到女人一双柔软雪乳上,不多时,阿娇便被他弄得在床上直打滚,主动贴着男人阳物要跨坐上去。 李珣刻意将她情欲勾起来后唤来了李修别,李修别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的第一次竟然是被自己父亲的女人观音坐莲给夺走的。 “大人你动一动呀,娇娇累得慌...”阿娇坐在李修别跨上疯狂的扭动着腰肢,在李珣身上练习过多次的动作,如今已经熟练得成了肌rou记忆,经验丰富的女上位,让初尝人事的少年片刻间就xiele阳精。 女人柔软的躯体曲线玲珑有致,紧致的甬道包裹着下体仿佛夹道欢迎,无不让李修别着迷,他翻了个身,将阿娇压在身下,回忆着从前父亲在她身上驰骋的模样,有样学样,也挺着硕大的命根子,狠狠撞击xue内软rou。 如今的阿娇既有成熟女人的风情妩媚,也有少女陷入爱情时的灵动明媚,年纪又与李修别相仿,李修别一往是被她所迷,只是没有想到,真的会有拥有到她的一天 ,身下不由自主的顶得更加亢奋有力,阿娇爽得几乎昏死过去。 几番下来,这不停交合的两个人看得李珣也是心痒,他涨红着脸,见阿娇被cao得昏睡过去,白皙的身上吻痕凌乱,到处沾满了少年的浓精,像个惹人怜爱的瓷娃娃般安静承受着,李珣起了兴致,也不顾纵欲过度后身体受不受得了,他将阿娇侧着抱了起来,女人前面的rouxue被李修别那小兔崽子占了大半天,他实在等得不耐烦,径直找到女人后xue,稍做扩充之后便将大roubang塞了进去,他们父子二人,将女人前后夹击着开始顶撞起来。 阿娇白嫩的大腿根部被两个男人捏得满是红色指痕,腿心处那前后两张小口也都被喂得满满的,隔着薄薄一层rou膜,两根粗壮的大roubang死死抵进花心,在做着一前一后,一快一慢的活塞运动中,敏感得父子两人都能互相感受到对方的脉动,两根roubang极具默契,被女人下身的媚rou与直肠猛的大力绞紧中,快速地汇聚在一起,隔着内壁,两根rou柱顶端短暂的碰触之后,又分别退了出去。 这样弄了有百十余次,李珣已经累了,可前xue里面的幼嫩大roubang还正兴致浓,他强打起精神,突然更加迅猛、更加大开大合的cao干起来,紧致的后xue被插得红了整整一圈菊rou,尚在睡梦之中的女人后xue一阵痉挛,内里有力的分泌出一股guntang粘液冲蚀在后xue里搅天动地的roubang上,前xue里便有些排斥似的,差点将李修别挤出体外,李修别自然察觉到了父亲的小心思,于是双手箍在阿娇腰间,仗着年轻力盛,频率极快的顶胯,将两人交合处的rouxue顶得“咕隆咕隆”yin水作响。 父子两人都在暗地里较起了劲来,互相推挤,互相攀比,全然不顾那个被他们夹在中间的女人,尚在潮喷之中就被强行灌满guntang浊精,两条敏感的rou道已经刺激得浑身都战栗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