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小道士下山(总攻)在线阅读 - 07灌满精水骑木驴游街示众 两根roubang蛇cao

07灌满精水骑木驴游街示众 两根roubang蛇cao

    秘境内修行者全部被禁锢了修为和灵力,除了自身携带的药物和工具,别的都行不通。

    这也是洛寻放下戒备心的关键。

    所以被刚刚还扮着乖巧状的郁元反身骑在背上,将一把闪着亮蹭蹭银光的细针扎入脊背之时,他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而后再度昏迷过去之时,脸上挂着的仍是一脸茫然。

    这时候的洛寻也不过是只体型稍微大一些的家猫而已。

    郁元并不是要杀他,只是后山莫名闪烁起的宝光,才让他生出了药倒洛寻自己探宝的念头。

    尽管这一系列动作让他那合不拢的屁股往下滴着白浊,凡人rou体体力限制也让他虚软着大口喘气,忍不住趴在柔软的白毛中休憩片刻,怎奈变故突生。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一根仿若荆棘般尖锐凸起的藤蔓勒住了他的脖颈,郁元试图反抗,挣扎中尖刺刺穿了脖颈薄弱的皮肤层,未知的植物汁液渗入了体内。

    ——糟了......四肢渐渐脱离,明亮的双眸也渐渐失去焦点,眼皮支棱着打架而后不甘心地合上了。

    终日打鸟竟然被鸟啄瞎了眼睛,这不得不说是对他前半生用毒用药的尖锐嘲讽。

    ***

    郁元是疼醒的,两个男人将他架起来,正在往一个形状颇为奇怪的粗长木杵上抱。

    一根木杵略微倾斜弯曲,上面居然还盘亘着各种图腾,狰狞凸起着比起祭祀,更像是宗教审判的冷酷无情,顶端偏偏又做成了男性生殖器的冠状头,说是膜拜神灵生殖器倒也说得通畅,根部被固定在一块硬木板上。

    只是男人们将他下放的准头有点差,那桩子头部将会阴用力碾压过去,用力责罚着那一片柔软娇嫩的会阴。

    他想过装作自己尚未清醒,蛰伏着等待脱困时机,可是一个男人发现了他因为疼痛而颤动的眼睫,不经意瞥了他一眼。

    ——刚刚领着村民将他送去当祭品的山民,和其他人不太一样,郁元暗暗记在心里,

    担心自己被发现,这位与众不同的山民便不再装模作样,他怕郁元将这个事实揭露出来,大手用力钳制住青年下颚着力处,抢先将一团脏兮兮的衣物布料强迫着摁进了他的嘴里。

    这一口将他的生理性眼泪都呛出来了,不知道是从哪里掏出来的布料,干涩又有些异味,简直是在挑战他的忍耐极限。

    “唔唔!”

    可是不论他怎么嫌弃,现在只能不满地呜呜咽咽,一个正经音节都无法发出,他的双手早就被捆绑结实挣扎不开。

    可是尽管双目瞪圆,奋力挣扎,也根本不能阻止这群男人继续将那个奇怪的木杵戳进他双股之间。

    湿润粘膜和干涩木杵一接触,发出黏腻的水声,像是在表达对这个物件的喜爱和渴望,想让他来填满自己的空虚。

    自己的体重也成了外物入侵的帮凶。

    这个高度刁钻异常,两脚离地,郁元只能伸长一双长腿去触地。

    白白嫩嫩的脚趾竭力支撑着,却是杯水车薪,自己全身重量几乎都只能被这根木桩支撑着,那被狠狠疼爱过的烂熟xiaoxue只是软绵绵的承受,唯一能抵抗侵入的肛rou肠rou也都失去抵抗。

    毕竟是被cao弄了半天,后xue合不拢还漏风,他的体力精力都下降太多。

    一杆进洞,男人们却向后退开来。

    尽管xiaoxue外面被洛寻刚刚舔弄得干干净净,看起来只是有些“正常”的红肿,内里仍旧是被兽精充斥着,肠道深处也都射了个遍,现在倒像是为这木杵插入做了嫁衣。

    肌理明显又不显得臃肿腿rou,都因为高强度的插入而战栗,颤颤巍巍,风一吹说不定就倒了。

    郁元试图夹紧臀rou,不让自己往下坠落,这玩意要是整个吃进他肚子里,怕是能从嗓子眼钻出来。

    男人们并不在意郁元的这点挣扎,哪怕他全身都在打着哆嗦,也都视而不见。

    “走吧,抬出去让人看看。”领头的山民现在才露出了诡谲的笑意,“这可是被山神大人眷顾的祭品啊。”

    “唔唔唔???——”不,你们不能,无声的抗拒没有丝毫作用。

    这群人是把他当成什么了?

    愤怒的郁元拼了命地挣扎,想要摆脱男人们的靠近,哪怕那根形状可怕的木杵已经在他挣动之下被吞下更深,他也顾不及了。

    木杵得了势,上面凸起的古怪的图腾就像是刻意责罚肠rou一般,哪怕有着兽精和爱液的润滑,也要剐蹭那嫣红软烂的内里,像是要长出牙在上面咬一口一样,舍不得rou壁离开。

    这次被进入的过于深入,从肠rou内壁传来的摩擦刺痛让郁元红了眼眶,肠rou深处都被那个冠状头顶弄到了,这要是再被搬动,他会被撕成碎片......

    男人嫌弃他乱动的大白腿太碍事,粗鲁地将两条腿都绑在了木杵上。

    现在他只有上半身能活动了,整个人都像是这yin邪玩意的附属物,像是长在这生殖器般的木杵上,为了yin乐取悦而生。

    “啊——,唔唔......唔嗯!”扭曲着一张脸的郁元只能努力挺着腰试图阻挡自己下坠的趋势,粉嫩挺立的乳尖也展示出来。

    四个男人将木板和木板木杵上被戳着的郁元一起抬起到肩膀,像是抬着一顶轿子,只不过轿子是四面真空,毫不设防的,只是为了展示这一幕yin靡猥亵的刑罚。

    一出这棚子,刺眼阳光让他反射性闭上眼睛,头一次他渴望自己不要在睁开,不想去面对。

    眼睛闭上,耳朵却听见远处悉悉索索的人声,像是被召集聚集的人群。

    太糟糕了,自己这丢脸的样子要是被人看见了......郁元拒绝思考。

    山路崎岖,哪怕是村子里的泥路也不遑多让,男人们抬着他,走得磕磕绊绊,时不时一个抬高的山坳或是土埂,都能让这木杵像是有了鲜活生命,可劲儿往他屁股里耀武扬威的抽插。

    简直要了他半条命,屁股和被迫撑开的roudong着这种节奏前后摆动,噗叽噗叽的黏腻声音像是直接通过脊椎送进了他的耳蜗,yin靡之声让他听得清清楚楚。

    在前面男人被一块石块绊了个踉跄时,那根可怕的玩意一个大挺身猛烈地撞上他的敏感带,他白皙瘦削的身体被高高抛起,随后重重落下,木杵进入了一个难以想象的深度,那是他没有任何防御能力的肠道最深处,马上就要压迫着毫无转圜地cao进腹腔了。

    过度深入,就连整个肠道都开始痉挛抽搐,下身失禁般淅淅沥沥往下滴水,一路走来,一股子腥臊味。

    他已经自暴自弃了,惨白着脸,却还是死命不睁开眼,保持着最后一丝倔强。

    本身含着这巨大木杵就已经耗费了他的全部精神,现在过分的颠簸成为最好的虐待工具。

    木杵猛烈戳刺着他,他甚至无暇控制平衡,甚至是夹紧xiaoxue,在最初被灌进去的白浊jingye,正顺着凸起纹路往下淌,像是前后都因为快感而流出爱液。

    ——也许村民都会骂他yin荡......

    这时候,他脑海里居然不合时宜的冒出了那张毛茸茸的猫脸,尽管那人情态更像是一只被嫌弃的大狗狗......第一次,平生不知后悔二字的郁元开始后悔自己刚刚所作所为。

    越想越是悲愤油然而生,为了宣泄情绪,他哭到极致甚至还抽噎起来。

    脆弱的深处被定点攻击,他受不住;村人如有实质的目光,他羞耻万分。

    ——像是要给他的肚子开个洞,这种担忧和恐惧让他紧闭的双眼缓缓流下两行清泪,半是疼半是羞。

    有哪个一个修真门派会锻炼内脏和屁股的,等他出去一定要......

    突然思绪被打断,从身侧传来一声女人的轻笑,像是还有小孩子的哭闹的声音。小孩子闹着要看,一阵衣袖摩擦声响起,多半是母亲遮住了他的眼睛,“小孩子就不要看了。”

    还有男人嬉笑扯淡的声响,“这屁股比我家婆娘厉害多了。”

    “居然还是个男人吗?”有人疑惑地问出声。

    “怎么滴,男人也一样能cao,而且这可是让山神大人玩过的......自然不一般”走在最前头的领头人大声喊着,甚至还用荆棘鞭条抽了抽郁元这嫩生生的白屁股,逼着他像娼妇那般yin荡作为。

    疼得一颤,可是不愿意遂了男人的愿,只得咬咬牙硬撑。

    瞬间仿佛是心有灵犀,郁元唯一一次睁眼便看见那张熟悉的猫脸,焦急担忧情绪做不得假,也令他又爱又恨,却无法改变有过肌肤之亲、享过鱼水之欢的事实。

    郁元一个劲冲着他打眼色,焦急万分,却不敢出声提示,怕将这个山民吓得溜走,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这一睁眼,他才哭笑不得的发现,刚刚那些哪是什么村民,道路旁是一堆堆石雕,约莫有个人形模样罢了。就连抬着他走动的也不过是四个石人,关节艰涩,表情由始至终都未曾改变。

    暂且安下心来,专心看着洛寻同人搏斗。

    洛寻自然不是傻子,这人如此灵动,定然是破阵关键,随后饿虎扑食,一个迅捷冲刺,虎须一震,虎目一睁,便腾空跃起,定要取这贼人性命。

    哪知这普普通通的山民却早有准备一般,堪堪侧身躲过撕咬,却没防住暗处袭来的一双虎掌,登时口吐鲜血向后仰翻出去。

    而后笑着幻化为虚空,却是消失在原地了。

    “这是......”成功二字尚未脱口而出,两个人便又是经历一番天翻地覆。

    熟悉的剧情,同样熟悉的味道。

    只不过这次洛寻成了一条巨蟒。

    郁元,不好意思,他还是可怜的小祭品。

    “......”无奈的小祭品只得嘴皮子张开又合上,半晌说不出话,“不会是要再来一次吧?”

    “而且好像,这次那个山民没有出现了?”

    洛寻想用爪子挠挠头,却发现自己没了四肢,只剩下这鳞片覆盖的巨大躯体,不过灵力倒是回复少许,他现在可以口吐人言了,“难道......还要再经历一遍相同剧情,并且要进行到村子中?”

    “......我可以拒绝吗?”冷漠如郁元,毫不留情地翻了个白眼。

    “——虽然很不好意,可是......”洛寻似乎脸红了,可是鳞片遮盖住没人看得出,他那被鳞片覆盖着的坚硬腹部,裂开了一道口子,周围鳞片凹陷下去,黏黏糊糊的液体渗出来郁元敢打赌,里面冒出的绝对不是什么水蜜桃那般甜蜜的惊喜,“我硬了,所以......”

    两根粉红色的rou柱怯生生地向郁元打着招呼,像是新来的小朋友,不敢同人打招呼般羞涩。

    可是它们一点也不可爱,rou头甚至是凸起胀大成波斯菊那般威武雄壮,只是为了交配时能够尽量保证交配成功率。

    郁元扯了扯自己僵硬的嘴角,已经准备好迈开酸软无力的腿奔跑了。

    谁知,脚踝处突然冰凉得一激灵,阻碍了他撤退的步伐。

    低下头看了看,洛寻那被黑色硬质鳞片覆盖的尾巴尖,正拴着他的脚踝,甚至像是只小猫小狗那样蹭了蹭裸露的皮肤。

    愣神的功夫,已经让洛寻将他整个人缠了起来,就像是一只纺锤或者是陀螺,而郁元他就是被包裹在中间的芯,无处可逃。

    粉色的可爱rou茎挂着黏液就往他屁股上蹭,分泌出来的体液将他腹股沟尽数打湿,刚刚被木桩用力责罚过的会阴和rouxue被这种透明液体浸润过,居然奇迹般不再红肿瘙痒。

    几乎是在郁元默许的瞬间,觊觎着xiaoxue的roubang便试探性的戳进去一根,另一根正在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暗自筹划着什么。

    “......嘶”

    蛇类体温实在是太低了,和被一根冰棍戳进去并没有什么不同,这让他倒吸一口凉气。

    今日之内被多次进入的小roudong,现在也已经习惯了进攻频率,派遣乖巧软烂的肠rou吸吮着侵入者,xue口的软rou也不想放他离开,哪怕是被roubang一起带出体外,嫣红外翻,也不在乎。

    渐入佳境,甬道深处已经自顾自开始流出口水,从交合处流出来,比肠rou更加灼热的爱液让洛寻舒服极了,他甚至想把自己的性器一直留在这张小嘴里。

    毕竟他现在是冷血动物,渴求人类体温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另一只rou柱随着抽插力度前后摇摆,每一次都色情地拍打在柔软的会阴,也许不一会就能将这里重新摩擦到高高肿起。

    很快洛寻忍不住了,蛇信子舔了舔郁元后颈一滴汗珠,又舔舐着青年的红唇。

    蛇信子细长冰凉,还颇为得意的撬开贝齿,往喉咙深处喂进去一小团体液。

    “......恩?唔唔?——”你给我吃的啥?

    郁元张嘴便要呕出来,可是洛寻不给他这个机会,将蛇信子压制住他试图弹起的舌尖,不论他想不想,都必须吞下去。

    蛇身也终于暴露了攻击性,想是对待被困住的猎物那般绞紧和收缩,生怕他跑了。

    蛇性本yin,更何况这次洛寻变作的是千年yin蛇,往日里不知道作践过多少男人,他的体液本身就是最好的催情药。

    等待yin性发挥之时,他也没放松,在摇动着身子将一根roubang迅猛抽出后,两根rou柱并作一团闯了进去。

    ——舒服!巨大的竖瞳蛇眸眯了起来,仔细品味着被小rouxue努力讨好啜吸的甘甜。

    被玩弄成了松软湿润的xue口肛rou无法抵抗,包括郁元仅剩的那么些理智,都被这么突然袭击折腾的魂飞天外,兵败如山倒大抵如此。

    很快他就会变成只知道撅着屁股挨cao的雌兽。

    刻意敛去锋芒的鳞片尖锐又不失温柔的爱抚着,像是在刺激他的情欲。

    被两根roubang进入之时,郁元居然没感觉到疼痛,也并没有挣扎,多半是四肢和rou体被麻痹了。

    只有那被两根roubangcao弄来回穿插顶弄的快感从脊椎涌上心头,他欢喜又懊恼。

    ——被洛寻再次这样肆意玩弄让他有些不能接受。

    可是自己的确又被cao得很爽快,更关键的是,一根已经满足不了他了。

    他想要更多,哪怕那最粗的头部一起撑破他的小roudong他也不在意。

    蛇的yinjing不比兽类长,因此深处照顾不到的强烈麻痒让神志不清的郁元用力往后试图掰开臀瓣去吃那根rou柱。

    洛寻当然是甘之如饴,他恨不得整个身子都埋进去才好,尾巴尖已经在往郁元嘴里塞,过多涎水被堵塞在上面的嘴里,让郁元发出一阵阵苦闷地呜咽,他不得不咽下去自己的口水。

    下半身也被塞得接近爆炸,快感让他全身涨红,呼吸加速,yin荡的哼哼声还是漏了出来,还显得愈发可爱了。

    ——全身上下每一块光洁的皮肤都散发着yin荡诱人的光泽。

    在几十次连续不断的冲击之下,理智早就碎裂,仅有的那点矜持也都被击垮。

    直到这两根rou柱一同爆射出冰凉液体,像是被力度极大的飞行法器或者攻击砸中甬道和敏感处,将他瞬间送上了快乐顶峰,而后源源不断的浓精将他的肠子和rou壁撑满,濒临极限,而这仿佛冰水的蛇精在灌满了他的体内后,又掉头从被cao松了的rou壁缝隙中喷出来。

    “哈啊!——......这东西又进来了......我受不住!嗯啊......你拔出去啊!——不要再射在里面!”

    yin靡的娇喘才算是悠悠转为痛苦的叫喊,身体却诚实地抽搐着交出了半透明的精水。

    一人一蛇团成一团,倒也相得益彰。

    直到——

    “......你们在干什么?”言淼听不出什么波动的声音从两人头顶上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