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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惩罚-下(rufang调教,拉珠,滴蜡,小皮鞭

    rufang被入侵着,身下的两处又都承受着相同的侵犯,范平只觉得自己在下坠,下坠,坠进一个漆黑的深渊。

    他的身体绷直,泛出汗湿的光泽,嫣红的双唇张开,吐出一声声yin乱的呻吟。

    那样的诱人,像是一道即将成熟的果实。

    男人看着他的样子,只觉地身下更是肿胀的厉害,被羊眼圈和电流刺激的高潮中的zigong,一阵阵的紧缩着,吞药着他弩立的大roubang。

    男人深深的吸了口气,控制着范平把身子调转过去,两人的下体还接连着,那根巨物的guntang硬实的顶端碾着范平zigong嫩rou狠狠地打了一个转,龟rou下面的羊眼圈更是转着圈的从范平的zigong里轻扫着,范平的脸深深的埋进床单里,呻吟声从被褥中沉闷闷的传出。

    “呜——嗯!—哈啊!——”

    他的腰臀被男人把控着高高翘起,上半身无力的瘫软在床上,脊背弯曲出一道好看的弧线,被针柱插入的两胸因为姿势的改变被压的有些扁平,更是让那被入侵的两点 酸爽不已。

    男人感受着那个yin水泛滥但还是分外紧致的xiaoxue,不由得兴奋激动,他狠狠的拍了一下范平柔软匀称的臀rou,一下就在那上面留下了一个红红的掌印。

    “小sao货,被cao了这么久还这么紧,真是就该被男人cao啊!”

    范平被他言语羞辱刺激的想要否认,但是下体已经被cao干的烂熟的xiaoxue却不听话的收紧,更加大力的咬合起男人的巨根来。

    被愈发紧凑的柔软湿滑包裹,蠕动着吞食,男人再也控制不住,开始抽送了起来。

    他的腰臀微微的摆动着,插一会就会停下来感受范平yinxue的欲求,似乎有意折磨范平一样,给一点甜头,然后让范平陷入更加深沉的欲望。

    上身随着男人刻意放缓的动作,也迟缓的在被褥上前后摆动着,胸前的两点里,两个针柱也极其和缓的在里面搅弄,一股刺痛的热流在rufang里流转成一种无法忽视的酸爽。

    范平的嘴张着,口水无法自抑的流出,洇湿了一小片床单。

    男人的手在范平的屁股又上狠狠的拍了两下,直到把那里蹂躏的满是暴虐的红痕。

    而被男人抽送的yinxue上方,被侵犯过一次的菊xue早已欲求不满,紧致的微红小口一下下的开合着,吐出男人之前射进去的jingye,白灼的液体从他的两股留下,顺着被男人啃咬的红痕斑驳的大腿下行,在膝盖的地方堆积成一滩,看着yin糜不堪。

    男人的手指插进那个空虚的小孔,sao乱的rou壁立刻紧缩,用力的吃起男人的指节来。

    噗呲噗呲的声响随着男人手指的抽送响起,他用力的勾弄着里面湿淋淋的rou壁,半晌又把手指抽了出来,转而从床上拿起一串拉珠。

    那一串冰凉的珠子贴上范平的后xue是,沉浸在性欲里的范平身子一抖,他不知道男人又要搞什么花样,未知的黑暗里,心中竟腾升起隐隐的期待来。

    男人的手指稍一用力,一颗珠子就被按进了早就等候多时的后xue里,早就被yin液浸透的xue道根本不用润滑和适应,反而开始自己试图吞吃进下一颗珠子。

    在男人的帮助下,一整串拉珠都被吃进了范平的后xue,男人捏住拉珠留在外面的孔环,用力的转了起来。

    他插在花xue里的巨根本就已经把范平的菊xue挤压的足够狭窄,拉珠的挤入更是刺激的范平sao动不已,而仅仅是隔着一层薄薄的rou壁,男人的巨根也可以感受到那一串拉珠的形状,本就息rou层叠的花xue更加凹凸起伏,让男人舒爽到了极致。

    转动的拉珠拉扯着范平菊xue的嫩rou,同时也按摩着男人深深插入的巨根,两个saoxue的yin水更加泛滥,而传入yinjing的电流更加使人情动不已。

    胸前已经酸胀的令范平想要死去,他的灵魂好像升入了天堂,而身体却在rou欲的深渊里越陷越深。

    “啊!好舒服——啊啊啊,不要—轻点——不...出去—不要—啊啊啊—”

    他像是分裂了一样,一会叫嚷着舒爽,一会又要男人停下来。

    男人哪里会在他摇摆不定的时候前功尽弃,他停下转动着拉珠的手,从床上拿起一个还没拆封的红色的袋子。

    撕拉一声打开包装,两个和包装袋一样的红色矮蜡滚到了他的手上,包装袋里有商家自备的打火机,男人咔的一声将打火机打着,一束晃动的火光将男人手里的蜡烛点燃。

    拉珠的停止令范平下意识的不满,他的saoxue自己大力的吃起那一串珠子,被男人深深插入的下身无意的开始摆动。

    男人又拍了一下他已经痕迹斑斑的屁股:“sao什么,有你爽的。”

    范平感觉到男人的手开始靠近自己后背,有些灼热的火焰从他的皮肤上方虚虚的划过,范平被灼烧的一抖,只觉的自己像是一个被架在火焰上烧烤的食物,那种之前被男人叼住喉管的紧张感又一次兜头袭来。

    他绷紧身子,动也不敢动,那火焰从他的脊骨一路上攀,总算是有惊无险的来到的他的尾骨处,范平本想松一口气,却被下一秒的浇灌刺激的忘记了呼吸。

    一股灼热的液体从尾骨上方洒下来,温度比刚刚的火焰要低很多,但还是给范平带来了一种被火焰燃烧的错觉,那“火焰”从他的尾骨上蜿蜒流转开来,所经之处必是烧灼不已,毛孔被“火焰”填满,带来无处可逃的紧迫感。

    男人拿着蜡烛在范平的后背上游走,红艳艳的蜡油将范平的身体打扮的更加yin糜,男人又拿起一根细细的皮鞭,狠狠的抽打在被蜡油覆盖的皮肤上。

    “啪”的一声脆响,还没凝固的红色蜡油被抽打的飞溅开,本就被被灼烧地敏感的后背被鞭子狠狠的亲吻了一下,随即一阵刺痛伴随着隐隐的酥麻从范平的后背炸开。

    男人手上的动作不停,一边滴蜡,一边抽打,往往刚刚被灼热的蜡油开发地皮肤敏感,被随之而来的鞭子就会在上面抽打,然后蜡油又一次舔抵上被抽的细长的红痕,将灼热感扩充到了极致。范平啊啊的发出浪叫,听起来痛苦又激爽。

    “不—啊啊啊!痛啊~轻—嗯啊~不—呜啊啊啊啊!”

    等到男人的鞭子已经把范平的后被蹂躏的“惨不忍睹”的时候,他的手覆上自己亲手创作的艺术品,抚摸着那个被蜡油和鞭痕布满的后被,大力的按揉了起来。

    他的声音又一次被痴迷所笼盖。

    “范同学,你都不知道,你现在有多漂亮。”

    那双手从范平的肩胛骨一路按抚到腰臀,将本就已经被开发地分外明敏感的肌rou揉搓的更加酸麻。

    “还可以更漂亮...”

    范平的思绪几乎被撕裂,身子在又一次转了过来,本来就很敏感的后背此刻紧紧的贴上床单,他只觉得床单布料的纹理都能清晰的感受到。他后仰着头,企图离远哪里,却又无力的跌了回去,下身又被男人的roubang和羊眼圈摩擦的一周,范平只觉的自己到花xue都要被捣烂了。

    后xue的拉珠更是被男人roubang的转动挤压的来回窜动,范平大张着嘴,口水从嘴角淌下,神情分明是被cao的爽的不行。

    男人的手在他被电流击中的男根上毫不怜惜的揉了两把,范平立刻就被刺激的放声尖叫。

    “不——啊!住手!!啊啊啊!”

    本就被电流刺激的敏感了数十倍的小roubang哪里还能再受任何刺激,范平疯狂的摇着头,然后在下一秒彻底的失声。

    那个把他后背覆盖的灼热,毫不留情的滴落在范平的yinjing上,那种烧灼的感觉从柱身顶端向下流淌,来到秀气的yinnang,在哪两个红艳艳的小球上溢满后,又破堤一样向下冲刷到了被塞满东西的rouxue。

    男人的巨根也被沾上了一点,感同身受的刺激令他兴奋不已。他开始摆动腰胯,随着roubang的进出,男人将那无害的火焰都送进了范平的xue口。

    范平后仰着头,失去了所有尖叫了力量,后背刺痛的激爽已经令他无处躲避,此刻这私密处被“火焰”覆盖着,更是令他神魂颠倒。

    ——被吞没了,整个下体,都被火焰吞没了。

    他失神的看着眼前的黑暗,无力的感受着这被层层激起的欲望。

    把范平的下体涂满蜡油,男人转而来到范平的胸前,那被针柱调教的红肿的rutou似乎变大了很多,男人的舌尖舔了上去,温热的口水将哪两个小点涂抹的更加水光潋滟。

    被安抚似的一下,范平只觉的那个被插弄的rutou得到了一种春风拂过的温柔,他还没有彻底的感受着这种温存的感觉,下一秒,就被男人的动作弄到彻底的昏厥了过去。

    guntang的蜡油在男人舌头撤去的下一秒,就将那种温柔的触碰彻底打碎,针柱刺激着rutou内里的敏感神经,而火焰把灼热从皮肤的毛孔深入进去,两相折磨之下,范平的胸前泛起潮红的色彩。

    蜡油很快就将范平的胸前涂满。男人又把火焰滴落着他柔软的肚皮上,勾画出一幅绮丽的风景。

    他又拿起那根皮鞭,带着一阵风声,挥打下来。

    细长的鞭身准确的击打在了范平已经承受不住更多刺激的两点上,范平身子猛地一弹,昏迷中发出一声浪叫。

    如同在后背cao作一般,男人的鞭子亲吻着范平被蜡油覆盖的身体,疼痛与烧灼一起刺激着这个才经历了一天性事的青年。

    范平昏昏醒醒,只觉的像是过去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可是每一次醒来,全身的触感都在告诉他,惩罚还没有结束。

    鞭痕和蜡油已经在他的两点上累加了好几层,那个已经和蜡油一样红艳艳的rutou肿大了好几倍,像是能吐出奶水的孕妇一般。

    而下半身被男人插入的花xue也在蜡油的进入后,变的更家yin水泥泞。

    将他的上半身打扮好后,男人突然毫无预兆的大力抽送起埋在范平体内的巨根来。

    他的幅度实在太大了,每一次几乎都是将roubang全部抽出,又狠狠的捅了回去,就连后xue里的拉珠也随着他的动作,被带动着进出着范平的后xue。

    力道也是大的惊人,范平昏迷间只觉的自己的胯骨好像都要被男人击碎了一般,流淌在下体还没凝固的蜡油被击打的四处飞溅。

    男人的大guitou疯狂的进出的着范平的zigong,将里面的yin水搅弄的四处晃荡,冲刷着那已经被cao的软烂的rou壁。

    范平睁大了眼,却还是昏迷的状态,他在混沌中觉得,自己真的要被这个男人给cao死了。

    就这样被插干了数百下,在范平以为自己已经变成了一滩灼热的rou泥的时候,瘫软的身体忽然被男人扑下来死死的抱住,两人的胸口紧贴,男人厚实的胸肌摩擦着那个已经不堪入目的rutou,他的脸贴了上去,与已经没有声息的范平深深的接吻。

    下体越插越猛,男人咬扯着范平的舌头,一个深深的插入,又一次在范平已经爆满的zigong里射了出来。

    小腹被冲击的jingye又涨大了一个幅度,已经吃不下一点jingye的yinxue从xue口处咕叽咕叽的涌出浓白的液体,而那个被拉珠cao弄的里外翻红的菊xue也被潮喷出透明的腺液。

    男人把拉珠一把抽出,将还在激射的大roubang噗呲一下插进范平的菊xue,继续激射着。

    肠壁在接受着如同蜡油一般灼热的jingye冲刷,两个xiaoxue全部都被填满了。

    男人发泄完,终于泻下一口气,松开被他咬的红紫的舌头,舌尖在范平的口腔里轻柔的抚摸,安慰着被惩罚的“伤痕累累”的范平。

    那种温柔的安抚令范平的心里又一次升起了一股暖流,他仍是昏迷着,却无意识的回应起男人的亲吻。

    两个人的舌头缠绵悱恻,范平发出呜呜的呻吟,像是一直被爱抚了的家猫,乖顺的可爱。

    男人与他亲吻了半晌,松开已经要窒息的范平,近距离的看着这个青年俊秀的面孔,声音了满是宠溺和爱意。

    “就这样乖乖的,我会一直对你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