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风流城主俏仙君(双)在线阅读 - 16、阴云(剧情)

16、阴云(剧情)

    林子攸很快喘息连连,身体似面团一般任人揉搓。秦瞻太熟悉他的身体,轻易掌控主动权,让他在潮头沉浮,而林子攸的身体也太过敏感,习惯了秦瞻的种种手段,轻易被降服,被束缚在欲网情缠里。

    秦瞻大概真的很迷恋这具身体吧,林子攸想,除了身体还能是什么。

    而他的身体,虽然他不想承认,的确渴望秦瞻进入。双腿总会不自觉缠上男人的腰腹,轻轻一碰就yin水涟涟,花xue里的软rou被蹂躏过不知多少次,还是蠕动着收缩像等不及似的迎接,连最秘密的花囊都在每次被热烫的精水灌满后才稍稍平息欲浪。

    情热时秦瞻自然好话说尽,低声下气地赔不是,后来林子攸也不气了,只是无言相对。

    他的身体这样,还能说什么,每次要挣出些清明神思来,又总是坠入更深的深渊。

    秦瞻在情事上总是强势放荡的。

    一年之约,予取予求,两不相欠。慢慢仙途,在得道者眼里,一年并不比一瞬长。

    况且对林子攸自己而言,秦瞻所予更多,将来即使约满,他迟早也要还了秦瞻恩情。

    就像秦瞻说的,每次不管多荒唐,他的身体总是能感受到愉悦,而且越来越享受这种愉悦。羞耻着也沉沦着,臣服于欲望的是他,他有什么资格委屈。

    船在空中日行千里,从云玄宗到迷途城需要十日之久。

    林子攸身陷于宽大的床榻,身上盖着轻薄的绢纱,他醒来时秦瞻不在房中,室内安静,床头的香炉缓缓飘出一缕青烟。

    林子攸走下床榻,到隔壁浴室清洗一番,秦瞻在他身上留下深深浅浅的痕迹,到现在他腰间任然酸软着。

    拜秦瞻这几日索取无度所致,双乳涨奶的症状稍稍缓解,间隔终于从一日几次下降到一日一次。

    林子攸也能松快些。

    调息了一炷香的时间,不见秦瞻回来,林子攸穿好外衣走出房门,在甲板上他居然看到秦瞻弟子柳初。

    此行柳初并未同行,应当是从迷途城赶来的。柳初在迷途城的地位不亚于宗门里的长老,而且秦瞻对他十分信任,他从迷途城过来,一定有很重要的事。

    柳初一见林子攸便道:“师尊下船赴宴去了,让我带弟子守在船上等他回来。”

    林子攸眉毛一挑,说:“督宝使为何会来?”

    原来秦瞻已经不在船上。林子攸被折腾得狠,足足睡了一日,秦瞻不欲扰他,屋里点了安神香,外面又设结界,因此他才不知道这一日发生了什么。

    他们已经在空中行了五日,一日前迷途城内出现几个受魔气侵染的修士,城外一些山中也有妖兽作乱,杜千红立刻派人传信给秦瞻。

    就在林子攸睡着的时候,他们的船来到幽冥宗地界上空,被一阵乱流困住,无法前行,幽冥宗宗主肖百流派大弟子邀请秦瞻到宗门一叙。

    幽冥宗宗建在幽冥渊的峭壁上,相传幽冥渊最深处连通魔界,还有许多空间罅隙,因此魔气充裕。千万年来,许多魔修大能都选择在幽冥渊修炼,对魔修来说这里是一块难得宝地。

    幽冥宗的祖师将门派建在此处,这千百年间,几乎独占幽冥渊。

    林子攸向下看去,飞船的高度降低了不少,隐隐可以看到云雾之下密林排布,紫雾腾腾,狭长的深渊如同撕裂大地的一道伤口深邃蜿蜒,阴云密布处电闪雷鸣,似狂风将至。

    柳初说:“玉尘君大概也知道,我们迷途城和幽冥宗本是同源,不过早已分家……”

    迷途城和幽冥宗同源,各立门户之后,功法在传承中各有变化和发展,但是有些法门还是相通的,而且因为曾经同宗,两个势力对对方宗派的秘宝和典籍都有一些了解。

    柳初奉秦瞻的命令调查魔气cao纵修士一事,他从迷途城藏古室中找到一些残卷,发现一种或许可以引魔气cao控妖兽和修士以吸取灵力的功法。

    残卷是迷途城立城之初就有的,很可能是当年两派分立时迷途城拿到的秘宝之一。

    迷途城有记载,幽冥宗也可能有。

    但是残卷不全年代久远,这种功法此前也从未出现过,不能断定幽冥宗一定有这种功法存在,因此难以作为证据。

    后来几个月,其他门派陆陆续续受魔气侵扰,这些门派距迷途城都不算太远,似乎是以迷途城为中心向四周扩散,最远的是浮霄门,近的甚至有附迷途城的小门派。

    幽冥宗对迷途城得到祖师秘宝一直耿耿于怀,千年间双方旧怨从未断绝。

    秦瞻隐居五十年,外面什么样的传闻都有,有人甚至说他已经死了,秦瞻从不分辨。事实上他隐居这些年的确与自身修为进阶有关。

    五十年前秦瞻在某处秘境寻宝时境界松动,当时情况特殊,他没能成功突破并受到反噬,恰巧当时肖百流也在秘境里,或许察觉到秦瞻受伤。

    秦瞻不得不回到城中,一是镇守迷途城,二也是为了养伤。

    迷途城变故激起了幽冥宗的觊觎。秦瞻退回城中,肖百流不知虚实,因此一直按兵不动。

    五十年间,肖百流多番试探迷途城,最近,幽冥宗对迷途城的探查变得更频繁,只是双方面上一直没有捅破脸皮。

    正是因为那份残卷和幽冥宗的动向,秦瞻才会对幽冥宗起疑。

    秦瞻带弟子参加试剑大会,期间肖百流多次相邀,也是在试探,那天秦瞻为云玄宗说话,肖百流也出言相激,这才导致后来浮霄门主一怒之下与秦瞻打起来。

    或许那场斗法让肖百流觉得摸清了秦瞻现在的实力。

    试剑大会才结束,迷途城内果然生变,他们的船也被困在幽冥渊。

    秦瞻自然不会避而不见,他让柳初传送过来,自己带几名弟子下船赴宴。

    柳初说:“师尊吩咐,对玉尘君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请玉尘君千万不要担心,宴罢他就会回来。”

    林子攸一手搭在船舷,轻淡道:“城主既知宴无好宴也敢去,说明并不将幽冥宗放在心上。以城主的本事,哪里用林某担心。”

    柳初笑笑,说:“我只是将师尊吩咐的话都传给玉尘君。”

    林子攸轻轻哼了一声,正欲转身回房,船身剧烈晃动,变故突起,船上众弟子都有些不知所措。

    柳初神色一肃。

    林子攸向船下望去,只见船身正浮在一团雷云中,那层阴云似乎来自深渊,正不断把船往下拽。狂风将船帆吹得喇喇响,密集的闪电劈到船上,桅杆被击中,立刻燃起一团火。

    柳初神色越发不好,要知道,浮空船也是法器,制作精密,以灵石为燃料,用料可不是普通的木头,都是珍贵的灵木,有法阵加持,不可能一个落雷就着火,幽冥宗借地势布阵,也只能暂时将船困在深渊上空而已,唯一的解释是,这雷不是普通的雷。

    柳初指挥弟子升起防护罩,对林子攸说:“玉尘君请先回房,这里恐怕不安全。”

    林子攸望着船下越来越密集的乌云,说:“秦瞻与你约定几时回?”

    柳初说:“时辰不定,师尊让我们在此处停留接应。”

    浓云里窜出几团黑色魔气,拖着长长尾巴,迅速包围船身,趁防护罩未完全升起,魔气流窜到甲板上,捕获了好几名弟子,迷途城弟子纷纷祭出法宝迎击。

    船身受强大力量裹挟,又被魔气冲撞,发出吱吱声。

    林子攸也唤出眠霜,剑光荡开一股魔气,他说:“快想办法通知城主。”

    柳初也想到这点,捏碎了与秦瞻传信的符纸,又吩咐亲信下船找秦瞻。

    一团魔气横扫过来,亲信跳开躲避,却被一道落雷击中,当即不省人事。

    林子攸踏上飞剑,说:“我去。”

    言罢不等柳初多说,御剑下船,柳初只能吩咐其他弟子赶紧跟上。

    雷电在阴云间暴涨,滚滚浓云似在怒吼,幽冥渊深处魔气和灵力流窜,似乎有什么正挣脱而出,林子攸御剑躲过雷击,冲入阴云中……

    欢声笑语和乐曲声传来,林子攸猛地睁开眼睛,过了一会儿,眼前模糊的景象才变得清晰,他躺在一顶帐篷里,丹田似乎被什么禁锢住,经脉里灵力微弱,形同游丝。

    没有灵力,无法使用眠霜和空间锦囊。

    林子攸坐起来,发现身上第二个违和的地方。

    他的衣服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红色抹胸和金色纱衣,身下系着白色纱裙,脸上多了一条缀金边的纱罩,头发也散下来,他动了动,带起一串叮叮当当的铃声,手上和双腿都套着金玲镯。

    林子攸扶着额头凝了凝神,失去意识前,他御剑飞行在魔气和灵力乱窜的气流里,下面是暗不见底的幽冥渊。

    但他现在所处之地,明显异于幽冥渊。

    心有疑惑,林子攸走出帐篷。

    他似乎置身于一个营地,周围到处都是大大小小的帐篷,乐声欢快笑语不断,帐篷之间点着火堆。

    身着异域服饰的男女来来往往,有的聚成一圈唱歌跳舞,有的正在围观勇士搏斗。

    不管是人群中还是角落里,都有穿着轻薄甚至裸身的男女紧贴在一起,或许是一对,或许三五成群。

    火堆旁一个肌rou虬结身材高大的男人正搂着一名衣衫半腿的女子,手掌放肆地抓握女子的胸部,rou刃挺入女子半臀也无法包满的裙子里,周围的人面色潮红大声欢叫。

    角落里,一个身材弱小的男子跪在另一个男子腿间努力吞咽男根。

    yin靡暧昧的呻吟此起披伏。

    林子攸走出帐篷不过片刻,来自不同方向的人群投来无数目光,它们在他胸、臀和腰间流连,充满欲望。

    左边几个站在阴影高壮男子向他靠近。

    林子攸双拳紧握,一队壮汉抬着纱帐大轿停在他身边,慵懒低沉的声音从帐中传来:“好个美人。”

    林子攸身形一顿,这声音化成灰他也认得。

    纱帐掀开,轿中不止秦瞻,还有几个面容俏丽的男女依偎在他身边。秦瞻也是一身异域装扮,衣襟松散,露出肌rou结实的胸腹,修长有力的双腿间巨兽若隐若现。旁边的男女眼巴巴盯着他的胸和性器,目光火辣。

    轿子靠近,原本打算走过来的几个男子退回角落里。

    秦瞻探下身,捏起林子攸的下巴,道:“这个美人怎么从没见过?”

    旁边女子吃吃笑着说:“大概是新来的。”

    秦瞻说:“美人,可愿与我同乘?”

    林子攸眉尖微动,秦瞻也不等他回答,展臂一揽将他裹在怀里,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