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言情小说 - 好的我们来讲一讲某个遵守制度的社会在线阅读 - 05 先苦后甜的社男与他的女妻(玩到几次高潮

05 先苦后甜的社男与他的女妻(玩到几次高潮

    广萝喜欢来找区主教,总有些好玩儿的。就算他们两个之间熟得不能再熟都起不了兴致了,还可以在别人身上找乐子啊!

    今天区主教带她去偷听别人的忏悔呢!

    单人的忏悔亭里,除了军神的塑像,照理说没有别的任何东西。罪人可以放心的倾诉一切,只有神听取。

    不过既然区主教能在忏悔亭里把乔泽都给绑着jian了,偷听什麽的固小事耳。今天来的这一位是他自己最近特别喜欢的,所以特别招待广萝。

    忏悔者并不是本地人,前不久刚搬来的。之所以搬来的缘由,说来好笑,因为他对未成年的军妻长女起了不合规矩的yin欲。

    既然是军妻,怀孕之後才嫁人,生下的如果是女儿,本来就是要给这位丈夫作又一个妻子的,叫作妻女。不过性方面的任务应该在成年之後,免得坏了身子,浪费一个女体。

    可是这位忏悔者,他的军妻死了呀!

    而且他是非常爱他的这名军妻的。

    有这麽一位姑娘,跟他同龄,发育得很好,早早来月经,理所当然选上了军女,他也急着要初精成年,非常想当个正式的军人,以便有权力cao她。可惜他身体素质不够,成年考试派他做个手艺人,只是普通社人。他就只好一脸闷闷的硝皮子,一边看着她穿着军女的制服,摇曳生姿的走来走去。

    有些地方的男性看着漂亮女人只能自己撸管,还得小心一点,免得被人发现了大骂流氓说不定还打一顿。军社就完全不是这样。军社的男人,哪怕不是军男,只是社男,对军女都是可以上去摸的,军女甚至还可以有互动。因为这可以帮助军女全身保持敏感、以及练习性服务男性的手法。

    所以军女在买面包的时候,他可以排在人家後面,紧紧的贴着,两只手揉着军女细韧的腰,再往上,摸到军女的rufang。遗憾的是军女的双乳是用细布保护起来的,只有军男才可以玩。因为rufang以后毕竟还是哺乳要用的,使用起来要稍微珍惜一点,免得影响下一代的哺育工作,那是破坏生产的罪过。

    普通社男只能隔着细布,抚摸揉弄那对奶子。这可以帮助奶子发育得更好。可以说每个社人都有这样的责任,来帮助年轻女性的奶子成长。

    他的jiba也竖立起来了,顶在姑娘的臀缝间,因为被军女制服的胯布拦住,不能再前进。那个xiaoxue像奶头一样,是只能留给军男玩的。但是军女可以向后撅起屁股,用两团臀rou夹住他的guitou,两只手肘撑在前面的柜台上,拧腰提胯练习用臀rou按摩guitou的技巧,一边用自己的rou体引导着jiba往下滑,滑到腿根,夹着双腿给他做腿交。

    在这整个过程中老板就在切面包,一边笑嘻嘻的看着白花花的乳沟,伸过胡子嘴去在姑娘红通通的嘴唇上讨个香喷喷的亲吻,手里给面包中夹进厚厚的黄油。姑娘报上社号让老板向军女管理部用她的社点付款,老板又给姑娘一包花生甜脆作为赠礼。姑娘道了谢,回身笑着推开身後的社男:“你先停一停。再下去要射出来了。”

    社男惭愧的停止。老板把吃食包好了交给姑娘,顺便把姑娘丰满的上围搂住,大团的白rou就压在台面上,颤巍巍的抖。社男面壁。努力,努力把射精的冲动憋回去!

    这是他们从小开始学习的,哪怕在还没有射精能力的时候,就学会视女性zigong之外的射精视为浪费。如果忍不住,zigong外xiele,那简直是耻辱啊!如果是军男,那简直要失去军籍了。如果是普通社男,也会被嘲笑“果然是没资格加入军籍的劣等品啊”,甚至“你不会是弱男吧!”

    社男努力的忍住了射精的冲动,回头,姑娘已经走出去了。大街上正好来了个军男,跟伸进鱼缸里的勺子似的,迎面捞起了姑娘,按在街边上就拉开胯布乾了起来。

    姑娘还好刚才被社男和面包店老板前後摸得xiaoxue早出水了,顺利让军男插进去,没有扫了人家的兴。

    他们开乾当然是当街的。军男和军女的性行为,被视为可以促进世界繁荣,类似祭礼的行为。

    并且只有军男可以在军女的体内中出。

    当姑娘发出诱人的呻吟声,并且收缩xiaoxue,把军男的jingye榨出来时,街上忍耐力好的社人们纷纷鼓掌。至於面包店老板,已经忍不住了,去後面拉他的妻子来泄火,并且建议店面里的社男也讨一个老婆。

    “毕竟你年纪也到了。”他们这样说。

    这位社男不想。他想等那个姑娘怀孕,要嫁人了,他就要申请她做自己的军妻。为了这件事,他一直在存钱。不过姑娘真的是很优秀的姑娘,有很多人排队等她呢!而他实在冒不了尖。

    他试着在平时见到这个姑娘的时候,用触碰等各种方式多给她一些性快感,多送她一些小礼物、帮她跑腿做些活计什麽的,希望她能在他递交的申请金不多的时候,也能出於感情因素来选他。不过他还是失败了。不知是太急迫还是太笨拙,他甚至在抚摸她的时候跟其他社男比都败下阵来。

    照这个形势他如果想得到姑娘的欢心只有一个办法了:姑娘喜欢女攻,而且就喜欢攻他这个款的。就算他再怎麽瘦弱废柴,有一天从奇怪的春梦中醒过来都会发现被绑得结结实实的,对面戴着面具的女王殿下,就是他心目中的姑娘,不用下面那口xue就光用各种道具都能把他玩到几次高潮,最後才坐上来仁慈而高傲的允许他中出爆浆把他灌满。啊真是想想就……

    在自己的床上,完全没有女体承纳的就射了。

    这个社男觉得很羞愧、耻辱、沮丧。从这一次起,他养成了去忏悔亭告解的习惯,并陷入忏悔-自渎-後悔-发泄的死循环。

    军社相信一滴精十滴血,这个社男算了算,按他自己手yin的喷射量,算血崩了。他也不知道有没有女性月经流的血量大,不过女性每月流血不死,不代表他也不会。而且按照军社的另一条信仰,没有留下男性和女性後代的社员,人生是不完整的,会影响他们死后在军神面前的绩点认定。如果这是出於你不能抗拒的原因,你在其他方面好好立功,军神或许会让你将功折罪。不过照这个社男的情况,呣……

    在死亡、并且死了以后因为故意浪费jingye并没有留下後代在神面前大受责罚的恐惧折磨下,而且在心中的姑娘反正不会选他的前景下,这个社男考虑申请其他女性作妻子了。

    不过他并没有很积极,心底总压着一线万一的希望:万一,下个月姑娘就怀上了。万一,出於某种他根本想不出来的理由,姑娘就是看上他了呢?

    一个下个月过去,又是一个下个月。戈多也许明天就来,也许永远都不。

    渐渐的社男心里的“也许”变了场景。也许直到老年,在某一次胜战的庆功上,他跟姑娘带着自己的子孙,相遇而笑。那时他在她面前已经没什麽好自卑的了。岁月带走了她赖以骄傲的娇皮艳rou,他的皮囊,虽然不值一提,但有力的承担他为军社奉献一生直到晚年时,也没什麽可为之害臊的了。说不定,他的子孙比她的还更出色呢!那时她看着他,说不定会有些羡慕、甚至後悔的呢!

    也许她死得比他早。他去为她送上硝好的皮子做她死后的装裹。看她临葬的面容未曾完全减损生前的可爱,而长眠为其添上了肃穆的美。那时他会掉几点眼泪,还会阴暗的欢喜她在时光剥尽她容颜前就死去,保留了在他心中的美好印象,还会庆幸从此不用一次次在街上看到她的身体,能摸而不能入了。

    也许他新娶的妻子某些方面比她还好?这样她甚至会因为女性天生的弱点,不能避免的嫉妒起来,因此向他抛了个媚眼,以试图证明她比他的妻子有魅力呢!

    在这麽多新的“也许”下,他娶到她的可能性变得模糊不清了,彷佛根本就不曾存在过。而其他样子的未来则越来越清晰。

    其中一个成了真。

    他娶到了一个军妻,样子居然也是非常好看的。之所以申请费不高,可能因为发际线太高,有刻薄的人说这简直是半秃了呢!可他觉得她挺好看的。发际线之後的头发还是乌黑发亮,比他的黑。至於露出来的额头,明亮得像满月,光滑可爱。他甚至老想在上面亲一口。抱着她。她是健壮的。实实在在的。可以触摸的。可以插在里面放心的爆浆中出的。因为她的zigong是他的。在结婚式上神见证给了他。

    当然他要养她到先把肚子里的孩子生出来。如果是长男,他奉献给社会;如果是长女,她奉献给他。

    结果她生育的时候死了。一般来说军社的产科医生会尽量保母体,毕竟母体是可以生出更多幼体的。这次是真没保住,倒是小孩子活了下来。

    是个女性。他有了个女妻。

    这个社男很生他女妻的气。因为没有成年不可以cao入,这就表示他又要等大概十几年!而且他钱不够了,暂时不能再去申请一个好妻子。如果申请个条件比较差的呢,他又不乐意。

    开始的几年,他违反军社的道德,利用女妻幼小的身体,达到了射出jingye这样的程度。等女妻再长大些,就不能了。因为她开始懂事,接受社校的教育。如果看到他在女体之外射精,会告发他的。

    他的憋屈变成恨意。然而女妻长得越来越像他的妻子了,头发还很多,某些角度看来甚至有点像他初恋的姑娘。他舍不得对她太粗暴。又忍不住对她不粗暴。晚上偷偷的自渎,从早到晚都在看到射不进的痛苦中度过。他投降了。娶了个续弦。

    用较少的申请费,申请到一个社女。

    不是军女,那就是有某种生理缺陷了。

    比起他的下肢力量不足,从而在格斗上竞争不过同龄人,脑力也没有太加分;她的缺陷更大程度体现在性生活上。

    她性奋、出水比较困难,竞争不过那些整天水汪汪的当龄女性。

    相同价位的妻室人选则是後天残疾或者比较粗糙丑陋。这位社男费了好多精力思索,还是选了水少的这位。

    这位水少的女性了解了他没进入军队的原因是腿部力量达不到平均水准之後,表示也可以接受。同样也是在后天残疾、粗糙丑陋等备选男性比较之後。

    结婚登记处确认他们两个互相看中了对方,愿意起誓结成家庭,恭喜他们真是天作之合。

    终於能够插入一具合法的活生生的女体了,这位社男很激动。他决心要给续妻做足前戏,让她出水,然後给她一个质量很高的新婚性交。

    不过他女儿在隔壁说了句梦话。

    他在guitou刚嵌进花唇时就射了。

    续妻安慰他,把过错都揽在自己身上。他们又试着拥抱抚触了一会儿,把他们在课堂上学到的知识都用了出来。续妻的花径里终於漾出了湿滑的yin液。社男整根插了进去。

    他第一次在女性的体内射精。对方的肚皮像一只rou袋般把他的jingye都吃了进去。他伏在那里喘息着,满足之余,还有一种空虚。像宇宙大荒一样的空虚。即使在虚空中也带着种傲慢的冷静与骄远。

    这就是中出之後的感觉?果然没有女性rou体盛载射精就不能算真正的成年男人嘛?

    社男这样想着直到被续妻推搡打断。

    “乾什麽?”他有点恼火。

    “……你压到我了。”续妻有点被吓到,还有点委屈,还有点喘不过气来。

    他这才想起这是个活体的女人,不是他的被子,是会压坏的。男人在体力上是应该适当照顾女人的。他顿时有点愧疚的从续妻身上翻下来。jiba这时候才完全脱离了花xue。他看着些微红肿的xue口里流出浓白的jingye,觉得没有想像中的漂亮,但心理还是相当满足的,并且jiba又硬了起来。

    续弦撑着性事之後酸软的身体,起来又帮他做了一次。直到三次之後才劝他身体要紧,先休息,下次再继续吧。

    非常有规律的生活持续了几个月,社男的工作效率提高了,家里也更井井有条了。教师反应女妻的学习也比以前好了。看来合理的家庭生活果然对社会更有贡献呢!社男是这样真心实意的赞叹着。

    虽然,在心里,他知道他还是有某种别的渴望,是不符合规定的。他不是为了邪恶而故意要违规,而是为了无法控制的这具身体自己产生的喜好而受着道德上的责难的。这样讲起来,他简直像个殉道者呢!

    这个殉道者在大半年之後让续弦怀了孕,向一切因为他的晚婚与过快丧妻而怀疑他某方面能力的不怀好意的同胞们证明和展示了他的能力。并且这一胎孩子也顺利的生下来了。在怀孕和哺乳的一段时间里,他不能使用续弦的yindao与zigong,於是不得不暴露了一些对女妻的性欲,可能是过於粗暴的,尤其是对於女妻的年龄来说。但是续弦沉默的看着,没有说话。女妻也没有任何反抗。这让他得到了鼓励。即使在续弦的身体恢复之後,他仍然将一部份慾望让女妻来承担。

    经验丰富的教师看出了一些端倪,而邻居也开始有闲话了。这让他不得不搬家。这是他搬到京城的原因。他想京城这麽热闹,人们一定不会太管闲事吧!

    但心理上的重担仍然压伤着他。由於吃不准京城教师有多眼尖和严格,他也没敢对女妻作什麽,只是拜访忏悔亭的次数增加了。

    区主教非常同情他,在送他的食物中悄悄做了些手脚。这次,他是欣喜若狂的道谢来了。

    他的女妻虽然还很小,但是,来月经了!

    一定是京城的水土太养人了嗯!

    军社判断人成年与否是按性成熟来的。就算只有十来岁,射精了就上战场,来月经了也就能性交。

    社男好高兴啊!在女妻成年,也即流出经血的那一刻起,他就严格的禁欲,也即是不在续弦身上发xiele。他要养精蓄锐。

    而且,既然女妻已经成年了,他就可以合法的色情的抚摸她的一个个圆呼呼的脚趾。可以要求她叫出学校里学的各种sao货。可以让她压下腰,把屁股撅起来在空中晃。可以哪怕有人在看着,也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摸啊摸,尤其针对两只刚长成的娇嫩乳包、以及上头的小红rutou,越摸越爱,越摸衣服就往上缩,露出大块大块的皮肤来给别人也看见,他就更兴奋了。

    这时候他就要忍一忍了,养精蓄锐!养精蓄锐!

    等到了女妻初潮终於结束那天,他乐得跟什麽一样,不管什麽时辰,就往床上一拉,跟她讲:“爸夫这次的射精就头一次交给你啦!”他把她的上衣推上去,对着胸前两颗爱了很久的红豆豆又亲又咬,直到把它们再次玩成红枣。摸摸下头的xue,确实已经是yin液湿滑了。

    “就连水都比你妈来得快。”这个社男称赞如此理所当然的现象,而且把手指放在嘴里舔了舔,觉得也比较甜。但他很快想起来,这是不合规定的。

    军社的规定非常多,因为人的行为要符合神的标准,的确在各方面都要注意的。即使没有到神意那麽严重,但是容易软弱和犯蠢的人类,要学会团结成一块铁板,的确应该在所有细节都严格要求自己呢!

    把口腔跟生殖系统联系在一起,是容易发病的。除非对方是要被惩罚到马上死了都没关系的犯罪奴隶或者敌人,否则不应该这样做。

    社男看了看女妻,幸亏她还在紧张的应付着头一次真正性事,没有注意到他舔了她的花液。於是他又舔了自己的手指,伸下去在她花xue口揉动,帮她扩张。年纪还很小就被提前催熟的少女上半身的花边纱衣拉上去露出一对鸽子样的rufang,下半身光裸着,两条粉致致的短腿被分在两边。社男检查过她的柔体课作业。她是能够压到一字马的。说不定还能比一字更开些。

    一根手指能伸进花口之後,社男就把guitou抵了上去。虽然是有点心急了。不过他以前也拿guitou在这个小口上蹭过。女妻已经比较习惯了。不过这次社男可不是蹭蹭加自撸而已。他顶了进去。

    guitou顶进去的同时就射精了。

    女妻感觉到疼痛并且忍不住叫出来的同时,想起来要把声音放得柔媚些,但是感觉到了下身阳具的抽动挺进,和停滞。

    於军社之外的很多人幻想的不同,男性的jingye会比人类体内温度略低一点点,而不是开水一样的发烫。军社在生理常识上一直抱持着严格的科普态度。所以没有人会以为在男性中出时女性会被烫得神魂颠倒,不,女性在体内摩擦的快感甚至疼痛中,甚至感觉不到男性的jingye也是很正常的。所以要特别留意阳具的异常的动作,以及是否有过量的液体,确认是女性自己的潮吹还是男性的精水。

    女妻在学校学到了这些,虽然在刚被入体的疼痛中,教育的成果还是显现了。她维持着谄媚的交合姿态几秒钟,确认了一下阳具的动作停住了、皮肤和内腔粘膜也感觉到很多液体,撑起身体看看,社男正好把阳具退出去。

    guitou上还沾了血,量不大,像是桃花的颜色。同时拉出了几根混合着jingye和yin液的银丝。

    月经刚结束,可能里面还残余着血;也可能是yindao闭合得太紧时被撑开得太快或者太大而裂伤流血。如果是后者,yindao就应该休息一下,让伤口恢复之後再继续性交,否则容易发炎、或者造成更深的撕裂,严重的会影响生育。

    社男僵在那里,刚射过的yinjing再次硬起,可怜巴巴的看着。女妻稳了稳,自己抚摸自己的阴蒂。社男也想起来了,帮她亲吻抚摸rufang。於是女妻的yindao放松下来,因为刚刚的插入而引起的疼痛缓解,并出现酥痒。女妻再自己感受了一下,试着用手指在xue口周围很轻的按动,再往里一点,再往里一点。最後她郑重的向社男宣布:“我应该是没有撕裂的!”

    社男松了口气。

    “但是还请爸夫接下去温柔一些。”女妻拜托。

    社男同意了。

    接下去的性交持续得比较长。也有疼痛,但因为女方的性欲也已经被激起,并不是不能忍受的。而且女妻比比忍耐课上接触到的疼痛,再想想刚才看到社男秒射的惊讶和遗憾,就觉得还是体内被填满了舒服。

    社男搞了能有三次,女妻也潮吹了好几次,床单都湿透了,实在受不住了娇滴滴的求饶。社男不乾。女妻求了又求,最後急了拜托说她实在想尿尿,花道里夹着大jiba抱着他的脖子亲了又亲,社男终於让她去,但是并没有拔出来,而是试着把她抱起来——

    该死的!他的下肢力量不足。

    就算他的手臂可以抱稳女妻,她也肯乖乖把腿盘在他腰上,可是他坐在床边,双腿想发力,怎麽都站不起来!

    职业考官的眼光还是有道理的啊!像他这种腿力,需要负重举起时,怎麽能拼得过其他一些人呢?社男叹了口气,不过怀中的娇女又让他很快振奋起来。他就着坐在床沿的姿势,把女妻往上抛一小点儿,再落下来,让她用自己的体重砸在他的jiba上。

    才抛了没两次,女妻就哭着说不行了不行了,她要尿出来了。真的哭。泪珠盈盈的。社男自己也有点把持不住,把她按在床头死死的戳了几十下,射出来。女妻已经哭得嗓子都哑了,憋得脸通红的。手死死捏着床单。差点背过气去。就怕把床上东西都尿湿了,回头得怎麽洗啊!

    社男也觉得自己过份了。他半搂半抱着女妻进入卫生间,让她尿。女妻想让社男离开。他不干。就是想看。看着看着又硬了。女妻吓得脸都白了,说不行了这次真的不行了,休息一下,下次吧!社男说最后一次,最後一次。女妻虽然很不想违逆他但也忍不住哭哭啼啼的指出:每次他都说是最後一次!

    社男自己也有点不好意思。他跟女妻做了个约定,只要女妻做一个场景PLAY,他保证这次弄完真的休息。

    於是女妻搂着他的脖子,小小声说:“爸爸,人家好想要。好爸爸给人家嘛!”

    社男在马桶上压着女妻做了几百下冲刺,射了,抱着她一起洗乾净,yinjing在她的屁股上蹭了又蹭。就算不射了,叠在一起也是好的。

    从此就过上了没羞没臊的生活。

    并且社男欢欣鼓舞的到神庙来谢恩还愿。

    之前区主教告诉他,他可以在告解亭里说得更详细一些,这样谢恩的心更诚一点。於是社男就在亭子里对着神像仔仔细细的讲。区主教跟广萝听着。听了一会儿广萝就逗得受不住了,伸手进区主教的法袍里撸弄着。

    区主教问:“之前没吃饱?”

    广萝道:“怕你疏於锻炼,待会一下就射出来。”然後又批评这个社男不会玩,家里两个女性并没有充分利用。为了证明自己说的话。她把蔺达叫过来。让蔺达先坐在区主教怀里,区主教的yinjing从蔺达的屁股下方插进广萝的花xue。两个人抽插性交时,一记一记夹撞着蔺达身上的软rou。蔺达的大胸把区主教的脸都埋在了里面。

    区主教把蔺达的乳rou咬得湿淋淋的,赞扬广萝这个路子很对。社男的女妻还小,体重轻,稚嫩又经不起太凶的插入,那麽把她抱在当中,先插他自己的妻子,玩弄上又爽到了嫩rou,而性交时一次次撞击女妻的会阴,又可以帮助她性慾发育。真是数全其美的法子。现在缺点是蔺达作为乳牛型女体,太重了。区主教记得广萝带来的宫女中有很娇小的,倒不妨换上来。

    广萝告诉他,娇小的另有用处。就把那桃花宫女叫上前来,露出巨rou,到区主教背後打算插。区主教吓得差点当场就射了。连声道不当人子。这样捅进来要肛裂的。广萝嗤笑一声:“你裂了多少个了。论报应轮也该轮到你了。”又教唆蔺达咬他。

    蔺达哪里敢。

    广萝骂声没用的东西。於是桃花大rou宫女换上来,坐在蔺达原先的位置上。身量倒是轻,手感健韧。虽没大胸,那大rou也有四两rou,抵在区主教的肚子上,压着他的yinjing厮磨,别有一番刺激。蔺达换下去,用舌头舔区主教的屁眼。等舔软了,一个细rou宫女来给区主教屁眼做个深入按摩。那rou虽然细,不过长呀,进进出出的,等有了肠液,徐徐再进得深些,也顶到了前列腺。区主教来了感觉,想射,桃花大rou手法好,给他眼明手快按住了。这一团儿又鏖战许久,蔺达扶着大胸在广萝後面给她按摩着。桃花大rou看看众人差不多了,这才放开区主教的阳具。区主教那时候憋得太久,jingye出来都不是喷射性的,而是跟前列腺液混合在一起缓缓流出。到後面,尿液也出来了。

    这一次混和着排尿的射精持续了极久,爽到区主教许久说不出话来。为了致谢,他给了广萝一种秘药,可以帮助她花径收缩。上药时他不经意似的问道:“哦,那个部落送来的吉祥物叫什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