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言情小说 - 儿子的烂rou在线阅读 - 儿子和他的mamazuoai,我只能趴在床底

儿子和他的mamazuoai,我只能趴在床底

    “好了,好了,快吃吧,要上学了,啊。”

    妻子温声软语道。

    “妈,”儿子无比撒娇的语气,“今天还早,你不是说我可以隔天来一次吗。”

    “你呀,整天就想着这个了,还怎么认真学习呢,你爸又该说你了。”妻子说。

    “我知道,现在我很认真学习了,期中考试我一定会有进步的,妈你放心好了,我保证。”

    儿子拍胸脯保证,大腿又蹭到了妻子腿上,我看到妻子的手环住了儿子,然后,儿子顺势歪倒在妻子的怀里,两个人搂在了一起。

    "啧啧"的亲吻声,在寂静的房间显得无比刺耳。

    我脑子一片空白,眼前的空间开始颠倒错乱,想马上就冲出去,可是,这……

    叫我什么说呢,一个是我的独根苗,一个是我疼爱的妻子,就算我现在冲了出去,我能把俩人怎么样呢,我真觉得下不了台,没法收场。

    不能出去,实际上,我也不敢出去。

    妻子一把推开儿子,我重新生起了希望,如果她和儿子只是亲嘴,我还能说服自己接受,但下一秒就听她告诉儿子:

    “你下楼看看你爸的车还在不在?”

    儿子兴冲冲地一阵风似地跑出去。

    他简直活力无限,而我比起儿子,已经是力不从心的老男人啦,想到此,我突然有了英雄迟暮的心酸感觉,甚至嫉妒起了儿子的年轻。

    不到半分钟,他就冲了回来:“走了!”

    我简直快无法呼吸,预感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会给我带来极大羞辱。

    妻子吩咐儿子关上门。

    儿子像小马驹一样,撒着欢儿扑到了mama的怀里。

    “在这里不行”妻子说道,“那,去我房里,行不行,还没有在我房里做过呢。”儿子说。

    妻子答应了。

    然后,我躲在床底,看见两人的脚,慢慢地走近。

    走得真的很慢,走走停停,边走边亲热。

    接着房门被关闭。

    妻子和儿子,俩人都不知道,我此刻就躺在床底下,儿子的床重重地响了一下,床板在我头顶发出咚地一声,如同晴天霹雳,这让我的心一下沉到了谷底。我的最后的一丝失望破灭,,就算他们母子再亲密甜腻,妻子和儿子都不应该亲热到床上来。

    五味交陈,趴在床底,动一下的力气也没有了。

    我觉得不再是一个人,妻子和儿子,他们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有想过我吗?哪怕有一刻想过被我这一家之主看到会怎样?这……是乱来!

    床板发出咚咚的声音,很激烈,还有连续的那种大人zuoai时的声音,甚至儿子粗粗的喘息声,也听得一清二楚。

    妻子也是喘着气,还不时地轻声交代儿子轻点,

    “不急,你轻点,别累着了。”但激烈声音依旧,儿子真的很卖力。

    我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快赶上我的力气了。

    我的手指抓着地板,控制不住地颤抖。

    又过了一会,床上才慢慢地静了下来。

    母子俩低语着,他们的脚进入我的眼界,妻子的高跟鞋不见了,赤着双脚,儿子的球鞋换成拖鞋,甚至连袜子也没穿。

    看来两个人脱的都很干净。

    “快点吧,要上学了,刚才叫你不要太卖力,就是不听mama的话。” 妻子娇嗔道。

    “mama那里好舒服,我忍不住。”儿子说着,凑到妻子的面前撒娇。

    俩人又在咂咂的亲嘴,事已至此,我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好了,好了,真的要迟到了。要不,mama用车子送你去学校?”

    “不要啦,我说过,我是男人了,不用mama送,黄老师也说过了,不要家长用车接送,让我们养成独立的好习惯。”

    “就你?还独立呢,整天缠着mama。好,你去吧!”

    妻子套上了睡衣,里边什么也没有穿,然后她坐到我头顶的床边,吱吱呀呀地弄了一会,穿上了衣服才出去。

    “mama再见。” 儿子说 。“再见,路上小心。”

    门关上了。

    儿子的脚步声从楼道传来,大概又快到时间,很着急呢,龟儿子!

    妻子冲进阳台上,探身向下,大声地喊:“慢点啊!路上注意安全。”

    她足足在阳台站了有十分钟,才慢慢转回来,步伐变得懒散。妻子处在如狼似虎的年纪,她肯定觉得年轻力壮的儿子比我好草得好,我突觉心酸。

    妻子满足后的慵懒,我很久没见到过了,她斜斜地靠在床头,我在床底看不到她的表情,只看到她细白的小腿悬在地面上方,轻快地晃来晃去。

    虽然幅度不大,却戳进了我的心里,令我不禁黯然神伤,和儿子zuoai究竟多么舒服,才使她表现得惬意到了骨子里。

    她坐了一会,又起身离开。

    大概是在外面搞卫生,只不过动作很慢,做做停停的,偶尔走进我们的房间,打开衣柜,又关上。

    过了很久,我听她拔电话:"喂,jiejie啊?人齐了没有,我好了,马上来啊!"

    看样子,她要和她的姐妹们去麻将馆了,很快,她锁门出去了。

    楼下的起亚车子发动了,听到车声远去,我才从床底爬出来。

    客厅已收拾好,椅子都靠了桌。儿子的房间,还有我们的卧室,一切都打扫得整整齐齐的。

    垃圾桶的垃圾也拎走了,我日常喜欢查看妻子打扫得卫生状况,我不喜欢白养着女人,就算她为我生了儿子,我也希望物尽其用,常常督促她干好家务活。

    来到浴室,妻子的内裤挂在衣架上,还在滴水。镜子的雾气还没散尽,卫生间的垃圾桶特别满。

    我心里一动,过去仔细翻查,找到的东西再一次我心惊rou跳,心跳得要裂开。

    几团沾着汁液的卫生纸,绞成一团的避孕套,套里有满满的透明液体,是儿子刚才射出来的,居然还是热乎的。

    我彻底绝望,瘫坐在地上,不知该如何面对这样的事实。更令我无可奈何的是,儿子能够射出这么多浓稠的jingye,也能把他母亲侍弄得心花怒放,而我却如同枯木老朽,无法给妻子一次满足的性爱。

    晚上回家,看着儿子和妻子,我不知如何是好。

    但是为了我作为大家长的面子,我忍气吞声,看看再说吧。妻子感觉到我的变化,晚上在床上, 我背对着她,她主动地靠了上来,粘着我,问我怎么了?

    “为什么脸色不太好?”妻子关切地问。

    我掩饰地说自己太累了。

    妻子的双手揉着我的双肩,用她丰满的双乳顶在了我的背上,很柔软,我心下一动,又想到了早上她和儿子在一起的情形,我早上确实是很生气,但是现在,我竟然诡异地有点莫名地冲动。

    很久没有和妻子zuoai了,我控制着不让自己再想,但早上吱呀吱呀的床响,却在我耳边回荡了一整天。

    我一个翻身,压在了妻子的身上,下身很快硬了起来,我自觉很厉害,我真的已经很久没有硬这么快,这次我终于找回了骄傲的资本。

    妻子也感觉到了,她双手搂住了我的脖子。

    我不再想满足妻子,我甚至想折磨她,让她在我的雄风下痛不欲生,烦燥急需要发泄出来,粗暴地扯开了妻子的睡衣和内裤,分开了她的双腿,然后就要用力地朝她的那里顶去,但是,我刚接触到妻子的yindao,就秒射了!

    妻子没什么反应,丝毫不觉得有什么意外,仿佛料定我会秒射一样。

    我静静地看着她的眼睛,也没说话,再次被她看到了我早泄不中用的一面,这令我十分生气。我近两年越发不行了,不是硬不起来,就是秒射。

    自觉很没有面子,过了半个钟头那么久,妻子突然出声安慰我,

    “你呀,累了就不做了呗,多大点事,至于受这么大打击吗?"

    是啊,看看她多么大度,我刚才想要折磨她,她见到我发狠的丑态后,还能做到轻声安慰。毕竟儿子已经满足她了,在她眼里,我能不能硬起来就变得无足轻重了。

    不管怎样,这件事情,又大大打击了我作为雄性的自信心。

    “我好几年没能满足你了,你平时就不想?”我试图缓解尴尬窒息的气氛,开玩笑地说 。

    “想什么想呀,老不正经的,我想,想又怎么样,孩子都有了,多少年了都,是不是你在外面有什幺问题?拿这话来压我。”妻子说着笑起来。

    “你想我有问题?”我故意反问她。

    “哼,看来你嫌弃我们母子俩了。”妻子嘟起嘴巴。

    “好了,睡吧。”

    我反倒没话说了,说真的,我还没想清楚该怎幺办呢。本来想借着zuoai,把心里对儿子的怨愤发泄到妻子身上,然而我老二不争气地秒了。

    我闭上眼睛,一夜都没怎么睡好。

    第二天起来后,一点精神也没有,我干脆不去店里了,其实,我是不希望给他们母子创造机会。

    我躺在床上,看着他们吃早餐,儿子脸上布满了失望的表情,在妻子的推搡下才出了家门。儿子走后,妻子给我量了一下体温,很正常。

    “叫你出洋相!”妻子点着我的额头说,“年纪不少了,什么该做不该做,你也知道,不能胡来了”。

    我的心里跳了一下,是啊,我都快五十的人,而妻子才三十七岁,我有几个钱,可是我硬不起来身体不中用了,这个东西不是钱能买到的。

    从这个角度来说,妻子和儿子做,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吧,毕竟她没在外边乱来,那小崽子还是我的亲儿子哩。

    母子情深,可以理解,唉,乱七八槽的,眼皮又变得沉重,想着想着,我睡过去了。

    到了第三天,我还是起来了,虽然我是真的不想去公司,我想呆在家不给儿子草他mama的机会。

    可是,店里毕竟好多事等着我呢,我只好打起精神,上班去了。

    但下了楼,才没走开几步,我停下了。

    忽然想回去看看她们母子俩又在做什么,很想知道,我受到了神秘力量的吸引,而且这股力量要把我拉回了家里。

    我只好再再看一眼,不然心里不得劲。

    我上了楼,跟妻子说忘记拿东西了,进了家之后,等客厅没人的时候,我先是假装要出门,接着像上次一样,关了门,悄悄地溜回了自己的床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