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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yin规:边尿边挨cao,金舒的下场(蛋)

    在卫生间里磨了五六分钟,甘黎被摸的完全尿不出来不说,rou茎一直被男人握在手里,自然产生了一些属于雄性的自然反应。

    然而rou茎都被憋到通红了,男人还是没有任何想要放手的打算,似乎今天他不尿出来,严晋就要一直在这里跟他耗着。

    甘黎在原来的世界时,身子骨本来就不是很强壮,到底这里更加虚弱,所以他在欲求方面一直很淡,一年下来自己解决的次数可以说屈指可数。

    然而现在那处实在胀痛的厉害,疯狂想要发泄出来的冲动让他急躁无比。

    甘黎用力掰扯着严晋我在rou茎上的手指头,可是力气没使好,反而让自己的rou茎被握的生疼。

    “想尿了?”

    含着浓烈酒气的气息喷洒在耳侧,甘黎强忍着骂人的冲动,一边躲避不断啃咬自己耳朵的嘴巴,一边低声吼道:“你先把手松开!”

    “我不!”

    严晋耷拉着眼皮,像一头随时会爆发的安静雄狮,偏偏现在又做出一副耍赖任性的模样,让甘黎简直不知如何是好。

    见他面色瘟怒的气的低着头,在自己怀里一动不动了,严晋便挺胯隔着裤子狠狠撞了一下他的裤子。

    “磨磨蹭蹭,再不尿老子就在这里把你cao了!”

    “你!”

    甘黎不可思议的扭头望向他,没想到这一眼直接把严晋给勾的兽性大发,他被猛地按下去,被迫弯腰趴在了马桶的陶瓷水箱上,然后后面的长衫也被撩了起来,紧接着很快一根粗硬guntang的巨物便抵在了他的臀缝里。

    “啊!”

    屁眼瞬间被以最大限度的撑开,拳头粗的生殖器guitou直接捅开了屁眼的xue口,然后柱身便势如破竹,没有任何的停顿,在下一秒便全部消失没入到了甘黎的肠道深处。

    生殖器根部紧贴着屁眼的xue口,被那颤粟着涨裂般剧痛的xue口紧紧包裹吸允着,严晋爽的头皮发麻,感觉cao过那么多人,没一个人能像甘黎这样,能使他产生这样强烈的快感。

    喝醉酒的男人不知轻重,在全部埋入甘黎体内后,就掐着他的腰,把他上身揽起来搂在怀中,然后在后面摆出类似扎马步的姿势,就开始了‘砰砰砰’向上高强度的猛烈打桩。

    甘黎痛苦的不断发出颤音,身前的rou茎因为身体的耸动而被迫上下甩动着,胀痛的茎身和被撑到极限的肠道同时受到如此可怕的刺激,顿时让他有一种会失禁的感觉。

    “啊啊啊停下......呜呜呜不要......嗯啊啊啊啊......”

    然而严晋越cao越猛,双手钳子似得掐着他的腰骨,几乎要把他的骨子掐断一样,疼的甘黎眼圈通红,可屁股内部狠重的凿击又让他双腿发软,本能的很想往男人身上靠。

    就这么强撑了一会儿,甘黎彻底没了力气站住脚跟,他身体下滑着想倒下去,然而刚要往下掉,肠道就被那骇人的生殖器给贯穿盛满,他身体的重量顿时全部压在了那巨物上面。

    “啊啊啊啊啊!”

    卫生间里满是甘黎含着哭腔的崩溃痛苦叫声,还有rou体碰撞时皮rou发出的砰砰砰,以及屁眼和生殖器连接着发出的黏腻水声。

    不知过了多久,甘黎的rou茎忽然朝前弹了一下,紧接着guitou马眼便松开,对着马桶尿了出来。

    ‘哗啦啦啦’

    尿声在这密闭的空间里听起来实在是太刺耳了,甘黎羞耻的连忙想憋住,可是已经晚了,他身体用力的同时,屁眼肠道也控制不住跟着一起收缩,把男人的生殖器给夹的猛地一痛。

    严晋的顿时气恼的挺胯凶猛的狠狠撞击到最深处,然后微微拔出来一些,再突然猛地撞进去,直把甘黎撞得尿流都断了两秒,整个屁股里面也被撞得酥麻难忍,这才重新开始了继续狂暴的cao干。

    尿完之后,甘黎便脱力了。

    他昏昏沉沉中只觉得自己像个布偶一样,被严晋又抱起来抵在墙上cao的他射了一次,以及还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必须睁开眼睛看镜子里挨cao的自己有多yin荡等等。

    他一直哭叫着,哭声崩溃,叫声凄惨,后面便终于晕了过去。

    “夫人?夫人?”

    昏暗中响起了大丫鬟的声音,甘黎脑袋里面钝痛一片,他勉强睁开眼睛,就看到大丫鬟站在大床边,正弯腰低声叫自己。

    “夫人,您醒了?训诫嬷嬷她......她派人来请您过去呢,应该是......关于您家人的事情。”

    卧室里安静了几秒钟,甘黎费力的翻了个身,看了看躺在旁边还睡得死沉的严晋,然后就点了点头,在搀扶下慢慢的坐了起来。

    外面下起了细雨,一从主楼里走出来,在一片潮湿冰冷的空气当中,泥土的腥气和绿草清新的气味扑面而来。

    甘黎精神一震,他站住脚步,凑近了大丫鬟一些,小声说了两句什么,然后便和剩下的丫鬟们去了训诫嬷嬷的楼里。

    训诫嬷嬷的楼里一如她的为人,四处挂满了古旧的规章制度,还有张贴着一幅幅在这个世界上人人称誉的,在训诫方面有突出贡献的嬷嬷画像。

    大厅里灯火通明,沾满了认识的,不认识的,还有一堆各屋里的丫鬟下人,甘黎一进来,他们户全部安静下来,一起看向了门口的方向。

    “夫人您来了,这么晚您过来,是有要事必须要向您做出解释,此事事关严家家族声誉,所以还望夫人谅解。”

    训诫嬷嬷腰板挺直,双手交握放在臃肿的肚子上,老态龙钟的脸庞上,一对眼睛眯着,也不知是闭着还是睁着,总之看起来阴阳怪气的,十分渗人。

    甘黎身上酸软疲惫的厉害,他嗯了一声,走到上座坐下后,扭头环视了一圈所有人,然后就看到金舒的身旁,站着一对大概五六十岁年纪的夫妻,而那个中年女人的长相,和自己的这张脸可以说有着许多相似之处,如果把两个人放在一起,不用猜便知是亲生母子。

    可是他的这副身子是那女人生的没错,身子里面的魂魄却换了个人。

    甘黎神色复杂的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才说道:“没事,有什么问题,嬷嬷直接说吧。”

    “是,夫人。”

    训诫嬷嬷躬身行了个礼,指了指那一对中年夫妻,苍老的声音变得尖锐了起来:“老爷命人调查夫人您的家中情况,发现您的父母都建在,可结婚这大半年以来,您一次也没有提起过他们,所以老爷就把他二位给接过来了。”

    顿了顿,她接着说道:“二老今晚来到之后,我派人去请夫人,可当时夫人正在伺候老爷,所以我只好先替夫人招待二老,结果这一说话,却发现了一些奇异之处,那就是去年您和老爷在山上老宅外的竹林里相遇,当时夫人您是孤身一人,可您的娘家却在距离老宅几千里之外的地方,这是第一个疑点。第二,您的父母方才告诉我,说您在婚前在家里时,曾经交往过一个男朋友,你们二人相恋三年,感情稳定,那为什么去年夫人您还要嫁给老爷呢,当时您的身子,是否已经被那位男友触碰玷污过?”

    整个大厅里静悄悄一片,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清清楚楚,训诫嬷嬷的眸子里泛着阴戾的光芒,在她的身后,金舒一直在强忍着笑意,可不断上扬的嘴角还是出卖了此刻他内心有多愉悦。

    金舒抬起脸来,淡笑中夹杂着做作虚假的担忧:“夫人,以不洁之身瞒天过海,设计老爷嫁入严家,还坐上了严家主母之位,这如果被查出来,可了不得呀!”

    甘黎揉了揉太阳xue,歪头瞥了一眼这个邪魅且清艳的少年,“难为你这么替我着想了。”

    “金舒对夫人一向敬仰,现在这些事情,金舒是又着急又不敢相信,所以也想请夫人最好把事情都解释清楚,以免多出事端,嬷嬷,您说呢?”

    训诫嬷嬷点点头:“金舒说的对,夫人,您想好了,要怎么解释吗?”

    甘黎从丫鬟手中接过一杯热茶,拿起盖子轻轻吹了吹热气,然后轻抿了一口品了品,慢条斯理的说道:“这新茶不错,就是不如陈茶味道醇厚,我记得嬷嬷您向来喜欢旧苦茶,怎么这里还有这种薏孟新茶?”

    训诫嬷嬷愣了愣,回道:“这是金舒前两日送来的,他说他不喜欢喝茶,所以就把得了的茶叶都送到我这里来了。”

    “哦?”

    甘黎又抬眸看向金舒,只见金舒脸上阴毒的笑意已经变得僵硬了许多,他的手指绞着袍袖,看起来心事重重,完全掩饰不住内心的忐忑。

    金舒被他看的心里直发毛,便没好气的大声道:“都这个时候了,夫人您还不赶紧把事情解释清楚,只提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做什么?”

    “等人到齐我再解释吧。”

    金舒皱眉,疑惑的问道:“等谁?”

    他的话音刚落,严晋便从门外走了进来。

    严晋是被大丫鬟从床上硬叫起来的,他脸色难看的很,往甘黎身边一坐,然后就把手放在桌子上,阴沉着看了看所有人,然后忽然扭头面向甘黎:“我到了,你可以说了?”

    甘黎放下茶杯,微微苦笑了一下:“好,关于嬷嬷提的第一点疑问,我的回答是,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出现在山上的竹林里,当时我昏过去了,醒来就看到老爷,然后老爷把我带进了宅院里,其实我是一直很抗拒的,这一点我说的没错吧?”

    他看着严晋的脸色越来越黑,面不改色的接着道:“至于第二点,既然你们查出来了,我原先在老家有相恋的男友,那我也没什么可避讳隐瞒的,至于......”

    关于他的身体有没有和那位男友亲密接触过,这一点甘黎自己也不知道。

    他冷冷的直视着严晋:“当时你强行把我娶进严家,我的态度,以及我的身体状况,我相信你很清楚,我现在说什么都没用,老爷你心里怎么想的,应该已有定论,你说吧,要怎么处置我,我都接受!”

    金舒听了顿时冷笑:“老爷让你回答,你到底有没有和那个男人上过床,你却顾左右而言他,如果因此老爷不小心背上正妻不洁的名声,你能承担得了责任吗!?”

    少年清嫩的声音十分响亮,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甘黎幽幽的叹口气:“无论如何,这里应该都没有你说话的份儿吧,为什么别人都默不作声,只有你这么愤慨呢?”

    金舒想也不想便回道:“因为你这个不洁的贱妻一直隐瞒老爷,我虽然作为妾室,但也和大家一样,为老爷感到悲痛!”

    甘黎摇了摇头,他抬起双手,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轻轻的拍了两下,然后轻声道:“严悦,你进来吧!”

    一直守在门外的大丫鬟低着头走了进来,她走到甘黎面前,向他和严晋分别行了个礼,然后转过身去,面对着大厅里的所有人,大声说道:“奴婢方才去了一趟妾室金舒的房里,在他的房里,奴婢翻出了他和张氏集团老板通信的信件,以及张氏老板送给他的一箱金条,以及存放在银行保险柜里的,价值上千万的古董,保险柜的秘钥机就在这里,大家请看!”

    大丫鬟从袖子里掏出一只白色拇指大小的电子秘钥,继续说道:“今天上午,老爷在庄园里宴请客人,当时张氏老总及其夫人曾在宴会厅里消失了半个小时之久,这期间,他们夫妻二人去了庄园后面的湖泊边,三人在一起彼此交换信息,金舒透露了老爷请夫人家人过来的事情,而张氏老总则告诉了金舒,关于夫人婚前曾有恋人这一存在,奴婢说完了。”

    金舒脸色惨白,所有人都把目光从甘黎的身上转移了过去,他如同暴露在阳光之下的吸血鬼,浑身都在遭受着无形的责罚惩戒。

    “你......你们不要诬陷我......”

    他的声音从嗓子里挤出来,听的所有人都眉头一皱。

    这时从门外踉跄着又冲进来一个人。

    是金瑶。

    她双眼通红,含着眼泪噗通一声跪在了金舒的面前。

    “夫人,夫人,老爷,我没想到我弟弟会做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作为jiejie难辞其咎,是妾身没有管教好这个弟弟,可是我们两个从小就相依为命,求求老爷和夫人,你们就给金舒一个能够将功补过,恕罪的机会吧!”

    说完,她趴在地上,‘咚咚咚’脑袋便磕在了地板上,那一声比一声重,一声比一声响的声音听的人心里直发闷,原本小声议论着熙攘的人们顿时都重新安静了下来。

    然而此时严晋却抓起桌子上的茶杯,猛地砸在了地上。

    四分五裂的渣滓嘭溅到了一些丫鬟下人们的脚边,吓得他们顿时双腿一软,直接跪了下去。

    他们一跪,整个大厅里的人都跟着跪了下去。

    严晋的双眸充血,他赤红着眼睛瞪着甘黎,声音却低沉而平稳:“你现在就回答我,有,还是没有?那个男人有没有碰过你!?”

    甘黎摇了摇头,回答:“我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那好,我现在就派人把那个男人杀了,还有你这对贪婪的父母,他们不是为了钱连你这个儿子都要污蔑吗,那就送到玻望岛去,一辈子也不准回来!”

    玻望岛是这个世界上专门流放有重罪之人的地方,那里充斥着暴力和饥饿,疾病与瘟疫横行,去了之后能活三个月的都屈指可数。

    甘黎的手脚发凉,他觉得这个大厅里好像开着冷气似得,冻得他都要发起抖来了。

    他把双手合在一起放在嘴边哈了口热气,搓了搓,然后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他走到严晋身边,打量着这个高大威猛,愤怒的像随时会失去理智的野兽一样的男人:“你要我回答,我没有和男人在一起过,这样你能满意了吗?”

    严晋粗喘着,双眸红的几乎滴血,他额头青筋直冒,看起来好像特别想一把将甘黎活活掐死。

    两个人就这样静静的互相看着对方,过了好一会儿,金舒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老爷,他骗你呜呜.....他骗你!他房里还藏着那个男人送给他的情物,是一个红色的木盒,里面是许多的羊眼圈,可见他的身子在混在早就熟悉了yin事!他骗您的啊,老爷.......”

    大丫鬟快步走上去,抬腿一脚踹到了金舒的胸口上,金舒呼吸一窒,下一秒整个人就朝后摔滑出去了一米多远,接着整个人就瘫在那里一动不动了。

    金瑶哭着尖叫一声,挣扎着爬起来扑了过去,她趴在金瑶昏倒的身体上崩溃的大哭着,哭的发丝凌乱,整个人完全不复往日里素婉柔媚的样子。

    甘黎没有回头去看,他声音沙哑,浑身无力的说:“放过他们吧,你想要怎么惩罚我都行。”

    大丫鬟忍着哭意,怒气冲冲的走了回来,从袖子里掏出那只红色的长方形木盒,打开后往严晋的手边一扔:“老爷,这就是金舒所说的情物,可这是今天上午夫人从宴会厅回主楼时,金舒拦在楼下送给夫人的,您若不信,可以问把守在主楼的下人!”

    严晋挥手把盒子扫到地上,面无表情看着甘黎:“你怎么不早说?你既然早就知道金舒的目的,为什么不告诉我,其实你是想趁着这个机会,让我弄死你,你好解脱是吗?”

    甘黎挤出一点笑容:“我哪有那么大的能耐,当然不是了,我作为主母,日子过多的那么好,你把他们都放了吧......”

    “你给我闭嘴!你们,把金舒给我押送到老宅宗祠后面的地牢里去,给我一只关着,记住,不要让他死!”

    男人大吼完,最后的几个字是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出来的,下人们哆嗦着连忙称是,走上前抓起昏迷着的金舒,把他从金瑶的怀里抢了过去。

    “不呜呜......不要.....老爷夫人求求你们.......金舒他还小,他关在地牢里肯定会死的啊.......”

    金瑶跪在那里,撕心裂肺的大叫着。

    可严晋却看也不看她,他握着拳头,仰着脑袋面色阴冷的望着甘黎,似乎在思量要怎么处置甘黎。

    可是甘黎却无法做到像他这样无动于衷,他呼吸越来越急促。

    这个世界已经烂到了骨子里,他稀里糊涂的成了严家的主母,又因为这个位置导致有人为此而变得面目狰狞,甚至失去生命,他一直以来看似什么也没做,可其实,难道不也是间接促成金舒犯错的那个人吗?

    他做不到。

    他做不到。

    如果金舒死了,那会是他这辈子的噩梦。

    甘黎晃了晃身子,屈膝想往下跪,然而就在这时,忽然身后响起了丫鬟们的尖叫声。

    一片嘈杂混乱之中,甘黎反应慢了半拍,他僵硬的转过身来,只见原本昏迷的金舒不知怎的,竟然挣脱了抓着他的下人,然后从头发里拔出发簪,高举便快步朝甘黎冲了过来。

    甘黎感觉到自己的胳膊猛地被一只大手抓住,然后整个人被拽着抱进了一个雄壮的怀抱里,他房里的丫鬟们则冲上前想挡在两人前面。

    一切都发生在几秒钟之间。

    就在其余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瞳孔收缩着,呆愣的看着金舒就要冲到前面去了的时候,忽然,一个蓝色的身影冒出来,撞到了金舒的身上。

    金舒愣了愣,不敢置信的低头看着手里的簪子,以及顺着手背流出来的鲜血。

    “姐?姐?不......不是的.......”

    反应过来的下人们跑上去将金舒一把按住,而金瑶却摇摇晃晃倒在了地板上。

    甘黎挣扎着,从男人胳膊底下的空隙中往后看。

    只见洁净的地板上,那鲜红的血液极为刺眼的,迅速流出了好大的一片。

    他挣扎了两下,最后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