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器晚成(二)
和众女玩闹方休,已是傍晚,赵器命众人服侍好皇后,一月一次的平安脉改为十天一次后,又折回了太后宫中。 “皇帝怎么又回来了。”寿宴完毕,太后正和宫中几位姑姑打点自己宫里,眼看见赵器又来了,惊喜地迎了上来。 “想您了,就来了。”太后听赵器短促亲昵,像是小儿撒娇的话,一愣,又笑开了,不像之前端庄的笑,反而更像个溺爱孩子的母亲。 这孩子,傻病又犯了。太后在心里嗔道,只当赵器虽然做了皇帝,但是毕竟前十五年都是痴痴傻傻过来的,又和自己亲昵,不时就要犯一回傻。赵器少年登基,这才没几年,天天雷厉风行风雨无阻,好久不犯傻,太后还不习惯,只觉得儿子为了江山每天都硬撑着,又心疼又骄傲。今天见养子故态复萌,心里只有高兴。自己的孩子,哪怕是个帝王了,在自己面前也还是以前那副憨直的模样,太后也相信,只是孩子长大了懂事了而已,其实私底下他一直都是以前那个小傻子,在寂寞阴暗的深宫里每天逗她开心,伴她左右。 呸,太后啐了自己一口,整天小傻子小傻子的,自己的儿子才不傻,有些孩子就是这样大器晚成,看似与常人不同,其实心里和明镜一般,现在不就是他坐在龙椅上么,以前那些风光的兄长哪个落得好了?那些太妃也是,要不是自己儿子不争气,哪会像现在一样乖巧。 “嗣儿晚饭用了没?来娘娘这里吃?”太后挥退了仆人,传了膳,竟像对待小孩子一样,拿白饭混了蛋羹去喂已经长大成年,高大结实的养子。 “不要吃饭。”赵器已经是个成年男人了,声音低沉悦耳,平时在朝臣面前喜怒不形于色,气势十足,现在却一副呆傻任性的样子,盯着白饭满脸嫌弃。 太后调羹混了混饭,连忙去桌上舀了rou菜,和饭一起喂过去“吃rourou,嗣儿最爱吃酱rou了吧?是娘娘自己腌的,尝尝?”语气宠溺,温柔得快出水了,赵器这才不皱眉头,转过来屈尊地吃一口,太后见他吃了,又喂他。 赵器不是个小孩子了,比太后高一个头还多,常年练武,肌rou结实,饭量是三个太后也不及的,太后宫里给他准备的碗都比自己用的大一号。二十出头的年轻男人,喂了两大碗才有了饱意,桌上的饭菜几乎一扫而光。赵器从来都很好养活,不会因为高贵的身份有一点难伺候,但只有在亲近的养母这里才会撒娇。做了皇帝,他的嫡母太后还有庶母太妃们都很喜欢他去她们宫里坐坐,因为每次准备的膳食都会被赵器一扫而光,惹得她们自己很有食欲,吃得开心。御膳房里的厨子也经常被赏赐,这大概是他们伺候过的最令人舒心的一个皇帝了。 太后喂饭喂得开心,像是回到了以前母子俩相依为命的日子,用了膳之后像以前那样给他擦擦嘴角,擦着擦着却好像看见了十几年前那个娇憨天真的赵器,一时有些恍惚,愣了愣,突然被赵器抱了起来,放在了他的腿上,太后一声惊呼搂住赵器的脖子。 “娘娘也吃。”犯了傻病的皇帝埋进太后饱满的胸前,声音闷闷的。太后娇嗔地推了他一把,白了一眼,“本宫怎么就有了你这么大个儿子,真是的。”喜当娘的轻松和快意和十几年前一样。大概是身世太显,太后一生无子,赵器只小他九岁,本不可能有这么大个儿子,小时候还能抱抱他,现在直接能抱娘了,太后咯咯直笑。 被赵器亲昵地抱着,养子温热厚重的呼吸在太后裸露的胸前浮动,略痒,但太后没在意,就当是皇帝养子忙活了这么久,好好安慰安慰他。太后就着这个姿势简单地用了膳,期间赵器抬起头来,双眼懵懵懂懂的像只归家的大犬,湿润润的,太后咯咯笑着塞了他几口菜,又喂了他酒,自己吃了几口饭,才作罢。 吃饱喝足,太后拿起桌边的茶服侍赵器漱完口,说道,“嗣儿,天晚了,今日干脆就在娘娘这儿歇下吧?明日不早朝,你派人去和婉婉说说?”太后长长的华丽护指已经取下,抱着大儿子的头轻轻地抚摸。太后也知道她应该让赵器和皇后多相处相处,但是今天难得赵器这么依赖她,她实在舍不得。 赵器被太后摸得舒舒服服,眼睛微眯,嗓子里咕噜出一声“嗯”就没了下文,太后乐得叫人去皇后那告知一声。 “娘娘,吃奶奶。”赵器埋在太后怀里,他抬起头,顶着太后的rufang就要吸她的rutou。太后嗔怪他长这么大了,不肯给,赵器不依不饶,一定要吃奶。等到了寝殿,太后坳不过他,褪下了上身的衣物,赵器如小儿一般扑上前去叼住了太后浅褐色的rutou,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抓揉着另一个白腻的奶子,又捏又掐那个奶子的rutou。太后衣衫半解,低吟一声托住赵器的脑袋,没有生过子嗣所以显得比寻常妇人要小的rutou在粗糙湿热的口腔里翻滚跳动,美妙的滋味让太后沉醉不已,皱着眉头一脸的欲求不满,还挺起胸,把rutou送进养子的嘴里。赵器毕竟不是小孩子,是个有经验的男人,说是吃奶,舌头快速挑动太后的rutou,轻咬她的rufang这些动作更像是在前戏挑逗女人。 “嗯…啊…嗣儿,嗣儿…”太后还年轻,将将三十的年纪,旷了好多年,这下子可受不了这样的挑逗,赵器牙齿磨咬她奶子的快感让她口干舌燥。在赵器还小时,冷宫寂寞的太后曾经诱jian过年轻的养子一次,爽得她升天。那时是当他是痴傻不知人事,和往常一样要奶吃,结果吃着吃着太后自己忍不住了,看见健壮的养子春心萌动。可没想到就在当年赵器恢复了神智,让她担惊受怕了好一会儿,可是见他筹谋稳重,和她也亲昵依旧的样子,她才放下了心。本来就对这个陪伴她十几年的养子有情意的深宫年轻太后,在这一晚上养子对她突如其来的亲密下软了平日里挺直的腰身,在这个年轻男人的嘴下扭动着娇躯,很快裙下腿间就湿了。 “嗣儿一直都知道。” “嗯?”太后睁开迷蒙的眼睛,因为情欲还有些轻喘,看着在她胸前抬起头来的赵器。 “嗣儿一直都知道,娘娘那天晚上对嗣儿做的是什么事情。” 太后猛地睁大了眼,脸上浮上了难堪的红晕,她撇过头去不敢看赵器,垂下眼,顿了好久,在赵器大胆的注视下有些颤抖,“嗣儿…嗣儿不怪母后?”太后只觉得自己的耳朵都热了,倒不是因为行房本身,她也是伺候先帝多年的女人了,不是不知人事的小姑娘,但是对自己的养子下手,她还是觉得难堪极了。 “嗣儿不怪娘娘的,嗣儿也喜欢娘娘。” “你…!”太后盯着赵器,描着眼线的凤眼瞪大了,然后眼睫一颤,“你这孩子…你懂什么…”但太后突然想到自己的养子已经是二十岁的男人了,都已经是皇帝了。 既然不犯傻病了,还到她面前这番作态干什么。太后美眸一瞪,刚想开口斥责,却被赵器突如其来的一吻钉在了床上,耳鬓厮磨间养子温柔低沉的声音烫得她面红耳赤,男人的味道包裹住了她,太后两股战战,花心湿了又湿,全身被赵器亲遍吻遍,终于掰开了双腿,阳具滑进了紧致滑嫩的腔道内,太后久不承欢,惊喘一声双腿勾住了赵器的劲腰,在养子摇床的动作中像是被打开花蕊的娇艳花朵一般多汁,难得的做了一次新嫁娘,在养子过大的阳具弄xue时痛呼连连,成熟的花口被撑开又液体四溅,身体被打开,无力地仅用一处承受年轻男人强力快速的穿刺和攻击,胸前玉兔跳动颤抖着,翻起一阵阵波浪,圆润的rou臀被拍打抓揉,太后在养子年轻有力的鞭挞下欲仙欲死,抓住枕头的手指指甲泛白,紧闭的房门根本关不住太后的叫声,传得整座寝宫都是她要死要活的浪叫。成熟的妇人敏感多汁又放得开,身段窈窕丰满,一抓一手的滑腻雪白,不得不说,宫里的女人,就伺候男人这点,谁都比不上她们,什么姿势都玩得起,也愿意曲意逢迎,身体又保养得丰满诱人。赵器和太后做得很是尽兴,床上床下,窗台桌子,玩了个遍,到处都有他们两个的痕迹,胡天胡地到深夜,云雨方歇,赵器仗着年轻射了好多次,烫得太后呻吟不止。太后子嗣艰难,但不管难不难怀上,赵器都射了进去,他在子嗣上从不避讳,毕竟他正是能够让这些女人为他开枝散叶的年纪,他也从来不在意这些避讳,能让亲近的他了解他的女人为他生孩子,总好过那些陌生的带着目的选进来的女人好。说来也奇怪,几乎所有年轻的太妃膝下的孩子都是抱养的,可怜这些女人显赫的家世和帝王的恩宠,竟然让她们连自己亲生的孩子都没有。 当晚赵器在太后这里歇下了,第二天宫内过节,不能生火做饭,包括赵器都懒洋洋的,他都懒得起床,简单洗漱用饭后抱着太后柔情蜜意的在被窝里和养母玩闹,可怜太后无力地被禁锢在男人怀里张开了双腿呓呓呜呜地承欢半晌,赵器阳具入进去就不想出来了,结实的公狗腰在太后下身那耸动个不停,太后满脸潮红,揪着潮被蹙着眉头闭着眼睛说不出话来只会发出带着鼻音的柔媚呻吟。赵器一直到用了午膳才走,把太后折腾得腰酸腿软,阴xue花瓣艳红大开,胸前肩头被啃得红红紫紫,用饭后便睡了一整天。 淑太妃其人是个颇有争议的奇女子。都说一入宫门深似海,规矩多得能压死人,但是淑太妃从小就是泼辣的性子,她要是真想做成什么事情,皇帝都挡不了她。可她的偏偏长相随了生母,一个娇娇弱弱的江南女子,淑太妃眉头一蹙,衬着花钿红唇,花容月貌能勾走男人的魂,哪怕是三十多,是两个孩子的生母了,淑太妃的美貌依旧是那些新进宫的小嫩花小嫩草难媲美的。 淑太妃闺名鸢紫,是李国公家里原先最受宠的嫡幼女,一朝入宫,盛宠一时。和太后比起来,淑太妃身形受了武将李国公的影响,修长高挑,比娇小的太后骨架要大,但有削肩美背,翘臀长腿,当年赵器老爹最爱她穿着贴身薄透的舞衣翩翩起舞,冰戏尤爱,还给她取了个爱称“寒珠儿”,是先帝最宠爱的解语花之一。在先帝被夺嫡之争快要气死时,还特意嘱咐淑太妃的衣食住行定与他在世时一样,不得轻慢,但是相对的,她永不得踏出后宫一步,连家人也不能见。 人初见淑太妃会觉得她言行轻慢,但是相处了一会儿之后,就会觉得她开朗亲切,有话直说,在深交之后,又会觉得她离经叛道,疯疯癫癫,是个很有意思的人物。赵器小时候一直没搞明白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也许是他那时候还傻着,想不明白,现在一琢磨,就是个随心所欲不喜欢被束缚的人罢了。这样的人在宫外还好说,在对深宫女人管制极严的这里,就显得特别突出。 在赵器用了药之后,皇后那果然很快就传出了怀孕的消息,可把她高兴坏了,整个后宫都洋溢着喜悦的气息。当今皇帝只有这一个皇后,偏偏又咬定在皇后产子之前不纳一妃,年少夫妻伉俪情深说得就是这样了,如今皇后皇帝如愿以偿,至少明里每个人都堆着一副笑脸。 赵器知道皇后怀的是双生子,又是头胎,刚开始便小心翼翼,年轻的皇后总是笑嘻嘻地笑话赵器,心里熨帖不已。也许是这对龙凤胎是赵器奴隶的缘故,没有寻常孩子给母亲怀孕时带去的痛苦那样多,陈皇后没有过多的孕吐反应,每天该吃吃该喝喝,还散步游玩,身体好得很,太医院的老太医也是啧啧称奇,说是大旻之幸,赵器哈哈大笑地赏了。 皇后怀孕之后,赵器很是精心地陪了她一段时间。从皇后那里脱身后,赵器去淑太妃宫里看了看。 淑太妃的宫殿一直是清幽的,装饰不多,但是素雅大方,很是让人舒服。挥退了随行,赵器一个人走进了宫殿,素来人少的明月宫现在竟是连一个宫女太监都看不到,赵器有些疑惑,也没喊人,没让人通报,就这么走了进去。 走到内殿,赵器刚想转过一个屏风,就惊讶地发现一个男装掉马尾的身影压着一个衣衫半褪的清丽宫女在墙上上下其手,揉rufang摸下体,手指都插进去了,只听见咕叽的水声和宫女“公子不要不要”欲拒还迎的呻吟。 赵器挑起了眉毛,看出来那个穿着男装,身形瘦削的是淑太妃,她似乎还裹着胸。淑太妃虽然身材高挑,但也是相对于女儿家来说,那一手盈握的细腰可不是男人能有的。赵器站着的地方能看见淑太妃不施粉黛的侧脸,细眉被染粗了斜挑上去,多了分英气。但让赵器哭笑不得的是淑太妃现在就和市井里的那些混混似的,手上不干净嘴里也不干净,“sao货”“浪妇”地说个不停,而且那个颇有姿色的宫女还曲意逢迎地捏着嗓子叫嚷,一副沉醉的样子分开了腿。 赵器没想到淑太妃还有这个爱好,抱着胸看两个女人在那里郎情妾意。淑太妃和宫女玩着玩着上了一旁的软榻,宫女的衣服已经被扒光了,淑太妃还只是褪了下半身,赵器定睛一看,没有绑着什么奇怪的假阳具什么的,只有一片稀疏的芳草,两个女人很快就沉迷在磨镜的快感里,淑太妃原本扮粗的嗓子在呻吟的时候倒是变回了原来娇媚的声音,听起来比那个下位的宫女还诱人,赵器有点想笑。淑太妃和那个宫女互相磨豆腐的动作越来越快,抱得越来越紧,一阵痉挛后双双达到了高潮,抱在一起吃了一会嘴。淑太妃跪在了软榻上,赵器可以清楚地看见两个女人湿漉漉的鲜红阴部,淑太妃像是上茅坑一样蹲在榻上,摇动着细腰摩擦两人的阴部,宫女的声音又开始拔高了。 赵器不打算再看下去了,咳嗽了一声走了出来,把两个磨得正酣的女人抓了个正着。那个赤裸的宫女尖叫了一声跳了起来,在淑太妃傻眼的时挣脱了她抓起衣服就跑了出去,赵器脸上满是掩盖不住的笑意,一点都不为发现了长辈的一个秘密而感到羞愧,在淑太妃跌坐在软榻上不知如何反应的时候,倾身堵住了她的嘴,在淑太妃唔唔唔的挣扎中压住她,掐住她的细腰,分开一丝不挂的长腿,扶起自己的阳具,往肿胀流水的阴口里一插,腰眼一磨,淑太妃浑身一颤,像是被赵器的阳具钉住了一样,yindao里开始死命地绞,滋味美得赵器没忍住直接开始扑哧扑哧地干了起来。淑太妃还穿着男装,下半身没有裤子,下体和赵器的已经连在了一起,赵器还用他的死命性器插着淑太妃的。在淑太妃起先忍住不叫,后慢慢开始放开了呻吟的声音中解开了她的衣带和裹胸扔在一旁,双手抓住淑太妃胸前挺翘一手可握的椒乳就摇起了软榻,腰部密密麻麻的捶打动作让淑太妃的呻吟断不成声,情动不已,干脆随着赵器的律动扭起了腰,赵器的阳具得以敲打在yin壁敏感的地方,淑太妃的叫声渐渐变得高昂尖锐,sao媚入骨,赵器突然心生一计,学淑太妃刚刚对那个宫女一样,用侮辱的yin词浪语羞辱她,sao逼贱货说个不停,打她的巴掌,把手指插进淑太妃的喉咙深处让她干呕,还抓起她的头发往软榻上摔去,使劲捏她的奶子和臀部,当然了赵器是控制着力道来的,可是淑太妃似乎真的很喜欢这样的zuoai,发出了雌兽一样兴奋的吼叫声,舌头伸出来yin荡地舔着空气,嘴里也是说个不停什么“嗣郎狠狠入我”“太快活了再快点”“入,入死本宫啊”“嗣郎真勇猛啊快干死本宫了”“好大好快啊啊好热”,赵器又打了她两个耳光,淑太妃激动得翻起了白眼,潮红的脸上一片痴迷,真是个痴女,赵器在心里好笑,胯部的动作却加快了,臀部结实的肌rou绷紧了干身下的女体,干得淑太妃下体一片泥泞,白沫沾满了两人交合的地方和毛发,赵器在她身上制造出的疼痛和屈辱让她马上就高潮了,痉挛了好久攀上了高峰,赵器也不控制,在快感最足的时候释放,射在淑太妃的yindao深处。 赵器抱着淑太妃,两人喘着气在高潮的余韵里勾着对方的舌头啧啧地吃,大jiba还堵在淑太妃的yindao里。 “没想到淑娘娘还有这样的爱好。”赵器笑得yin邪,揉着庶母淑太妃的鸽奶玩弄。 被yindao里的yinjing撑满的快感腰软的淑太妃翻了个白眼,娇嗔道:“说什么呢,真是个冤家…”然后又被赵器堵住了嘴,呜呜呜的被吃起了舌头,然后两人又来了一次,淑太妃被到处干着走,最后又回到塌上像条母狗似的翘着屁股射在了zigong里。 淑太妃这下彻底没了力气反抗了,被皇帝摸遍了全身,还被皇帝强迫说些不干不净的yin话,什么“母亲给儿子生个皇子”“生个公主长大了给皇帝干”“淑娘娘就是个母狗sao货”之类的,风韵犹存的美人泪眼朦胧,浑身羞耻的变成了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