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一个名字
“好涨……”伊甸垂着头,露出光滑洁白的后颈。他看到他的rutou被夹在黑巫师的手指间,指头被他的yin水泡得发白发皱,这会儿又弄脏了他的rutou,乳孔正因为挤压微微张开,里头干涩发痒,但它太小了,没有什么能伸到里头去,痒意就扩散到了整片rufang,肿胀着想要有人揉一揉。 他羞涩地挺起胸脯,将rufang蹭进她的手心。 黑巫师在他的耳边发出一声类似笑声的动静,像西斯里的暴风雪吹开破旧的木门一样,破碎的声带震动着,让他的心又吊了起来。 左侧的rufang被手掌包裹起来,慢条斯理地揉捏着,过于柔软的乳rou从指缝中溢出来,她的手离他的心脏好近,心脏砰砰地快速跳动着,维持他高热的体温。 扑通,扑通—— 伊甸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只听到了他自己的心跳——他背靠着黑巫师的怀抱,他听不到她的心脏跳动,甚至呼吸声音。 伊甸手脚发凉,恐惧从脊背蹿了上来,情热瞬间消退了。 他知道她为什么总是这么冷了。 “怎么了?”黑巫师的手在他的奶包上打圈,指甲刮弄着乳孔,她却没有得到想要的可爱的反应。怀里的小魅魔像只受惊吓的鹌鹑。 伊甸慢慢地把头转过去,“你……你还活着吗?” 黑巫师歪着脑袋,脖子折出了不可思议的角度。她咧开嘴露出一个有些可怕的笑容,“死了哦。” 伊甸吓得不敢说话。 黑巫师又用那个骇人的声音嘎嘎笑,她把伊甸平放在地板上,俯下身子咬住他的rutou。 伊甸没有发出声音,他咬着嘴唇,浑身发颤。地板被炉子烘热了一些,但他还是觉得冷。黑巫师的口腔也是冰冷的,rutou紧缩起来,又被她用力地嘬弄。脑袋和rutou一样胀,一半吓凉了,一半又热得发痒。 黑巫师一边吮吸,一边在他的rufang上揉弄,好像非要吸出点什么。rutou被咬得有些疼了,伊甸啜泣了几声。 “不要吸了,呜……没有奶……” “有的。”黑巫师舔了舔他的rutou,敏感的身体依旧起了反应。 她的话音落下,rufang就好像充盈起来,乳孔像有虫蚁爬过,她用力地一吸,甜腥的乳汁就从里面涌了出来。 奇异的快感让因为恐惧疲软的yinjing再度勃起,痒意得到缓解,不用刻意吮吸,乳汁也能汩汩流出来。伊甸小声地呻吟着,黑巫师却吐出了rutou,抓着rufang,往上用力一挤,一股乳汁便射在了伊甸脸上。 类似射精的快感让他叫出声来,不少乳汁流到他嘴里。 “尝尝,甜吗?”黑巫师笑着问。 白色的浆液还在往外流淌,她抓着伊甸的双手放在上面,“捏紧了,我一会儿喝。” 伊甸不敢违抗她,拇指和食指捏起rutou,脸上挂着乳汁,可怜兮兮地看着她。 黑巫师摸摸他的脑袋,目光落在那根勃起的yinjing上。 她用手指把弄了一会儿,伊甸只是绷着腿,没有什么大的反应。于是她低下头,把它含进了嘴里。 guitou蹭过嘴唇,被冰凉的口腔包裹,过度的刺激让伊甸尖叫出声。不等他适应,她用舌头抵着冠状沟,慢慢地吞吐起来。 伊甸不停地呻吟,黑巫师只是用嘴taonong了一会儿,他就几乎要射出来。口中的性器变得更加粗大,她便吐出来,又用手指伸进他的后xue里玩弄。 他顾不上阻止她了,xuerou酸软,让她轻易找到了敏感处。 前后的刺激让伊甸忍不住捏紧了rutou,胸脯里的乳汁不停地积累,把rufang变得更加丰腴。他揉搓着奶头好缓解那份肿胀,黑巫师却忽然用手指不断戳弄他下坠的宫口。 伊甸没有控制好力道,两道奶柱喷了出来,yinjing也随之射出jingye。 他弓着身体,很快又失神地瘫倒下去。黑巫师这才把手从他身体里抽出来,伸进他微张的嘴里,将他的体液喂进去。 扑通,扑通—— 伊甸听着自己的心跳逐渐平缓,他睁开眼睛,看到黑巫师盘腿坐在他身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他想要坐起来,却被一股力道猛地一拽,尾椎骨发麻,又跌落下去。 他低下头,发觉尾巴卡在了地板的缝隙里。 “尾巴,尾巴卡住了……” 黑巫师终于露出了一个和善的表情,她把他的尾巴从地板里解救出来,还帮助他坐起来。 伊甸想,她除了有点坏,好像也没有那么吓人。 “你真的死了吗?”他又问。 黑巫师脱下了她的衣服。她的身上布满了黑色的缝合线,有些部分甚至看起来和躯干不匹配,活像是把七零八落的肢体生搬硬凑在一起,草草缝上了。 “我死了,有人用禁术复活了我,所以他们叫我黑巫师。”她这样说,语气很平静。 伊甸只觉得疼。他伸出手,摸了摸那些粗糙的缝合线。她为什么会这样七零八落呢? 他看起来比她还要难过,黑巫师有些惊讶,她不自在地躲开了他的手。 伊甸抬起头看她,这才好好地看到她的脸,那是唯一完整的地方。她很漂亮,眉目张扬,甚至能从神情里看到骄傲。 她以前一定是一个非常厉害的圣殿术士,伊甸想着。啊……圣殿没有了。 “会很疼吗?”他问。 她摇摇头,“死人没有感觉。” 他的尾巴轻轻地在她腿上扫动,像是在安抚她。他似乎忘了刚才怎么被她压在身下狠狠欺负。 黑巫师觉得他好可爱,又摸了摸他的脑袋,“你叫什么名字啊,小魅魔?” “伊甸。”他勾起了尾巴尖,“你呢?” “我忘记了。”黑巫师托着脑袋,“你想怎么称呼我都行。” 伊甸想了想,他把尾巴上的金环取了下来。内侧刻着一个花体的名字,伊甸认为这是对他很重要的名字。但他找不到她了,于是他决定把这个名字暂时借给这个可怜的黑巫师。 “我叫你芙涅罗,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