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尽欢在线阅读 - 4,与阿爹一起伺候江季远

4,与阿爹一起伺候江季远

    阿邺没想到二爷这么轻易的就答应了他,庆幸之余,又有点不太真实的感觉。

    他想起阿爹出来时红红的眼眶,心里难受得紧。虽然阿爹对他从来都是冷冷淡淡的,话也不多,甚至两人之间都不怎么亲近,但他知道阿爹绝不希望他堕落红尘。

    他想了想,还是把二爷说的告诉阿爹去。

    阿爹屋里一片安静,甚至房门都没有关严,他刚要推门进去,突然听到里面谈话的声音。

    “没错,我就是想玩你的儿子。”

    是那个男人的声音。

    他推开门缝悄悄一看,朝南的窗口边立着两个身姿欣长的男人,高个的男人换了身黑衣,微微俯首,以一种霸道的姿势将人困在方寸之地。

    那人比他爹高,黑沉沉的背影挡了大半,只看得到他沉默的垂着眸,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

    就在阿邺以为他要抬眸冷嘲热讽时,却见那眼睑蓄了一滴泪将落未落。

    这还是阿邺第一次见到他阿爹哭。

    原来他哭起来是这般平静无声。

    或许是不够亲近的缘故,阿邺从没见过他这般软弱的一面。在阿邺印象里,他一向都是……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能置之一笑的。

    阿梅抬手刚要拭泪,被男人一把抓住了手,那滴泪就那样顺着他脸颊滑落,充满无力。

    男人并不动容,直直望着他的泪眼,“别给我装模作样,我不会再被你欺骗了。”

    阿梅讽刺的扯唇一笑,挥开他的手,抬起眼对他道:“我现在还能如何?唯一所求的,就是你不要再纠缠我们了。”

    “我纠缠你?”

    男人突然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神情暴戾。

    阿邺一惊,推门道:“阿爹!”

    两人的目光齐齐看过来,男人的目光甚至带着令人心悸的杀气,他心里颤了颤,大着胆子上前抓住男人的手,感觉到他手上禁锢的力道不似糊弄,焦急道:“有什么话你好好说!先放开……”

    男人定定看了他片刻,如他所愿松了手,但转眼又用臂弯挟住他的脖子把他带进了怀里,在他惊慌的神色中,男人低头在他脖颈轻轻一嗅,似笑非笑的说:“急什么,晚上有的是时间搞你这小sao货。”

    阿梅抚着脖子,微微色变,“有什么事你冲我来,小孩子不懂事。”

    “不,他可懂事得很,昨晚把我伺候得很舒服……”

    说罢,他恍然道:“啊,有了,不如你们父子一起伺候我一回,我就……”

    “你休想!”

    话音未落就被阿梅冷声打断,男人不意外的笑了笑,并不在意,用手指刮了刮阿邺的红脸蛋,“小乖乖,晚上等我好好疼你。”

    说罢,他松手出去了。

    他就这么走了?

    阿邺惊魂未定,小心的看向他,“阿爹跟他……认识?”

    “以前的客人。”他不欲多说,皱眉道:“今晚就待在我屋里,哪里也不许去。”

    “今晚没有客人吗…”

    看他下意识的皱了下眉头,阿邺知道这不是自己该问的,连忙闭嘴。

    阿梅皱着眉瞧着门口的方向,心头沉重难以放下。眼看着阿邺一天天长大,长得越发俊丽,二爷几次三番的来示好,必是看上阿邺这张脸好卖,天知道他是用了多大的耐力才忍住没把妆匣摔在二爷的脸上……

    万般无奈之下,前些日子他拜托陆展宴给旧时朋友递个信,希望能把阿邺弄出这个火坑。

    没想到的是,陆展宴官小,书信根本没有递到当家人的手中,倒被刚回到家的江季远拿到了。

    他与江季远有着将近二十年的纠葛,其根源太过复杂,难以言表,是恩是仇已经辨不清楚。可谁知时隔多年那厮竟然还放不下,不远千里寻来,现在又对阿邺感了兴趣……

    而更让他揪心的是阿邺的态度,昨晚,他竟甘于在男人身下堕落。

    在阿邺担心的目光下,他一阵目眩,闭上眼稍缓。

    少年并不知道自己已经一只脚踏进了深渊,但作为过来人的他知道,一旦被江季远盯上,噩梦会伴随着一生。有些人就是狗皮膏药,黏上了就再也摆不脱。

    可他怎能让阿邺被他糟蹋……

    怎么能……

    入夜,门被敲响。

    几番未应之后,黑衣男人从窗口翻了进来,他似乎对这样的行径很熟练。

    屋中一大一小两个美人坐在床边,一个冷冷的看着他,一个惶惶不安的偷偷打量他。他看到两个美人都在,不禁想笑,这还真是自作聪明,害怕他夜里去祸害小的,就留在自己屋里……

    这岂不是给他一箭双雕的好机会?

    只不过,眼下让他有点难以抉择,到底是先吃掉哪一个比较好呢?

    阿梅今晚可没做接客的准备,并未沐浴也未洗漱。男人见他稳坐不动,说:“你们二爷已经收了我今晚的过夜钱,你当真不伺候我?”

    美人薄怒:“出去!”

    “我若不呢?你还能叫人来赶我出去?”

    一般来说确实可以,但今晚恐怕不行,看他有恃无恐的样子,应该是跟二爷达成了什么交易。

    男人把大美人瞧了片刻,目光又转向那个脸上微微发红的小美人。小美人遇上他的目光,微微一惊,慌忙移开了视线。昨晚他顾及这是个雏儿,怕给他留下难以磨灭的阴影,对他可算是手下留情了,几乎没下重手。

    不过现在看起来留情是不必的,小美人对他昨晚的表现挺满意。

    他缓步过去,阿梅挺身挡在阿邺前面,抬起脸对他说:“你让他走,我自会伺候你。”

    “我对你没什么兴致,”男人抚摸他的脸,又看向小美人,“还是羞答答的小美人更有趣……”

    阿梅一把拽住他的手,诚恳道:“要我如何都可以,不要碰他。”

    男人这才对他露了笑,“好啊,那得看你能不能让我满意了。”

    说罢,就那样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阿梅犹豫了一下,伸手去解他裤腰带,动作十分熟练。男人任他动作,看着他的眸色深沉可怖,忽然,他一手扶着他的头将他的脸按在胯部,动作粗鲁的蹭弄起来。

    阿邺微微一惊,转开了脸,起初还低着头避开他们俩,可是听着阿爹给那人含弄的口水声,还是忍不住悄悄看了一眼。

    这一眼,他看清了昨晚给他开苞让他爽得要死的器物长什么样儿。他爹只含了小半截的rou茎在口中吞吐伺候,那剩下的大半青筋盘结,颜色暗沉许多。

    看上去好脏,可阿爹为何还吃的那么津津有味的样子?难道只是做出这个样子来取悦他吗?

    男人发现了他偷看的目光,眯着眼睛一笑,yin邪的目光把他锁定,按着胯下的脑袋不断顶弄。

    “啊……”

    他爹还没叫出声,倒是他先惊得倒抽一口气,看着阿爹嘴巴都被那粗黑的roubang撑得变形,脸色微变。

    男人胯下不停,把大美人干得直冒眼泪花,目光却死死盯着他,好似那胯下之人是他一样。

    阿邺口干舌燥,本就发烫的后xue居然泛起了不知名的痒意。随着形势越来越过火,他如坐针毡,尴尬得不知如何自处。那方,阿爹的衣服被他拉扯下,露出一边圆润的肩头……

    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待下去了,正要起身,男人突然说:“你敢走,明天就别想见到他。”

    阿邺一怔,不怀疑他说的,阿爹脖子上新旧两道箍痕全是他干的。

    见小美人被唬住了,男人把含着roubang的大美人推倒在空出来的半边榻上,欺身上床抓住衣襟粗暴的撕开,随着美人儿的喘息,穿着银环的两个rutou便暴露了出来。

    他再去扯他的裤子,阿梅却不干了,摇头道:“你先让他出去……”

    男人反唇相讥:“我又没拦着他,是他想看我怎么干死你这个老sao货。”

    但他却坚决得很,抓着裤腰不让他脱,“滚出去!!”

    这句话是对还在发愣的阿邺说的。

    阿邺反应过来刚要转身,男人发狠把他裤裆撕开,在他的挣扎下,一巴掌扇了过去。

    阿爹偏着脸,眼睛里含着泪光。

    男人没有看他,用力把他双腿分开,这下他的下体再无遮掩。

    阿邺被那一巴掌吓蒙了,待到阿爹双腿间的隐秘露出来时,他直接就傻眼了。阿爹那里跟他长得并不一样,有男人的yinjing,卵囊小得可怜,倒是那红艳艳的rou缝突兀的长在那里,两片熟红的唇分开,露出下方的小孔。

    男人把手指插进汁水丰沛的rou缝里粗暴的抠弄,几个搅和间,手指退出来时,已是湿透了指根。

    “你不过是个下贱的妓子,有什么资格拒绝我?”

    阿梅嘴里直发麻,甚至在嘴里尝在了铁腥味,可见刚才那一巴掌确实没有旧情。

    男人见他一脸心灰意冷的模样,嗤笑一声,掐着他的腰把自己的性器送进去,舒服的喟叹了一声,突然道:“对了,时隔多年我竟记不清了,大夫当时是说……你能不能怀来着?”

    阿梅恼怒的咬牙道:“闭嘴。”

    他越生气,男人越觉得是那么回事儿,看了看同样秀丽出尘的小美人,恍然大悟道:“哦~难道他就是你用这张接客的sao逼生的?怪不得这么sao浪,原来是在娘胎里学得好啊……不说话,看来我说对了?”

    阿梅咬着牙,忍得眼睛都红了。

    他接客这么久,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抗拒过,可是经过调教的身体性欲不减,根本无法拒绝他带来的刺激。

    男人狠狠顶弄着软xue,cao服了大美人,就又打上了小美人的主意。不过小美人看上去好像不大对劲儿。

    阿邺神色复杂,他并没有看到过阿爹的下身,也是刚刚才知道,原来自己是他生出来的。看着在男人身下隐忍着呻吟的阿爹,突然就有点不是滋味。心酸,又心疼,还有那么点抗拒。

    到底为什么他也说不清楚……

    一直以来,阿爹对他那么恶劣,他时常在想,自己可能不是他亲生的吧?

    可现在得知,还真是亲生的,亲得不能再亲了。

    “呃嗯……嗯……”

    他脚下生根站到麻木,床榻在律动之下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赤裸裸的交合之处更是带起阵阵泥沼之声,阿爹咬着唇闷哼了几声,就在阿邺面前,被男人一番凶猛的抽送干到了高潮。

    发泄后,男人索然无味的从他软绵的身上起来,胯下yinjing依旧高涨,把矛头对上了旁边的小美人,“该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