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春后算账
山花浪漫,层层绿树中粉色的桃花尤为显眼,为无情的青山染上了情欲的颜色。 华宁坐在平坦的山石上,桃花的花瓣在微风吹拂下飘落入她的发间,魏浩初伸手摘去,被她的笑容晃了眼,心水也被撩动起了波澜。 人面桃花相映红,不知该赏花还是该赏人。 瞧见魏浩初看呆了的样子,华宁抬起宫扇微微遮住自己的笑容,隐含春色的眸子饱含无尽话语。 前几日送走了许修竹,她便仔细回忆了和魏浩初第一次zuoai的异常,发现魏浩初挡住她眼睛不让看,也不愿点灯,她便心生一计,约魏浩初来山上看桃花。 这片山头是她山庄的范围,白天看樱花,晚上还能泡温泉,不愁找不到机会剥了魏浩初的衣服。她倒要看看,他身上到底藏了什么猫腻。 可惜这个榆木脑袋,华宁辛辛苦苦花了一天找到山上景色这么好的地方,还特意做了种种准备,现在气氛这么好,他竟然只会呆看着,什么都不做! 她只好主动侧身,去亲吻他的唇。 魏浩初一钓就上钩,搂住她的腰紧紧扣住她,加深了这个吻。 两人吻得整个身子都燥热起来,华宁伸手去解开他的腰带,却被魏浩初阻止。 “白日宣yin不好。” 看他一脸认真的样子差点就答应他了! 她的手摸到他紧致的屁股,捏了捏,说:“身为男宠就要有男宠的觉悟,本宫想要了,你不能拒绝。” “户外有野虫,蛰到你怎么办。” ...不会有虫子的,华宁心想。 她昨天发现这片桃花林有一块平坦的石头像床一样,就想试试野战了,特意吩咐菏泽在这一片撒了驱虫的药物,还提前搭了一个棚子、铺了毯子。 但实话实说没有情趣,她便靠在他身上,轻轻柔柔地用气音说话,连她都感觉自己软妹得一批,不上不是人! “我就是想要此时此刻的将军嘛。” 咚咚——咚咚—— 他的心跳加速,软玉在怀,又是自己的心上人,不可能不动情,他哑声道:“除非你把眼睛蒙上。” 魏浩初喉结微动,他不忍心拒绝,却也不敢让她看到自己丑陋的瘢痕。 华宁睫毛微颤,心想他身上到底有什么见不得光? “我不要蒙眼,我想看着你,只看你。” 这句话一下子点燃了魏浩初,他恨不得把华宁揉进自己骨子里,却也不敢忘记自己想藏着的秘密,解下她宫裙做装饰的腰带,动作飞快地给她系上,蒙上她的眼睛。 华宁想解开,刚动手就被魏浩初单手扣住,随后就被另一根腰带束了手。 啧,她今天选这套衣服真是失策了! 正当她和腰带做斗争的时候,魏浩初去放下了棚子四周的竹帘和丝绸幕布,围合成一个相对封闭的空间。 失去视觉,其他感官就变得敏感起来,魏浩初脱去她衣物时无意的触碰,都被她的大脑放大了无数倍,只是脱衣服,就让她浑身发软。 他的手指打开两片花瓣,水就涌了出来,羞得她夹紧了腿。 他还故意笑她:“怎么这么敏感?” 一边轻声笑,一边按住她的臀,把她拉到了毯子的边缘,她的腿没有着力点,只好盘在他身上。 这人还穿着衣服,华宁用腿蹭了蹭,只感受到了衣物的布料,还没仔细感受,就被魏浩初分开了双腿。 同时,温热的呼吸扑到她的双腿之间,腿也被搭在了他宽厚的肩膀上。 这下可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她想看魏浩初的身体,没想到最后成了魏浩初欣赏她的私处。 每一次魏浩初呼气,她都会被刺激得花xue收缩。 “你、你还要看多久啊...” 光线这么充裕,她被蒙着的视线都白茫茫一片,只要一眼就能看清她私处的模样,看了这么久,恐怕都能背下来临摹状貌了。 “让殿下久等了。” 话音刚落,湿热的舌头就从yindao口舔到了阴蒂,她甚至能感觉到魏浩初挺直高耸的鼻梁。 太亲密了,她有点受不了和魏浩初做这样的事情。 “不、不要...” 发觉华宁的反抗,魏浩初便伸手用力分开她的大腿,几乎呈180°,将华宁完完全全地暴露出来。 这样还不够,他双手撑着她的大腿根部,一边伸出修长的手指掰开她的花瓣,小yinchun因此清清楚楚地出现在视线里,被包裹的花xue也露出来,正往外流透明的yin水,顶部的阴蒂已经充血硬起来,像一颗珍珠嵌在她体内。 “侍奉殿下是臣的责任,殿下不容臣拒绝,臣自然也不会停止。” “你这是逻辑谬误,呜...” 阴蒂被吮吸,又被灵活的舌头挑逗和挤压,他微微有些冰凉的脸颊偶尔贴到她的发热的肌肤,冰火两重天折磨着她的神经。 灵活的舌头仔细地照顾着里里外外,偶尔在花xue口外围绕一圈,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绷紧了脚背,玉足的指尖也因情欲变得粉粉嫩嫩的。 “啊啊...不要了!你停下...呜...” 她抵达顶点,紧绷得身体一下子软下来,久违的高潮让她zigong都在抽动分泌更多的水,魏浩初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将阴蒂吸住,甚至用牙齿蹭了蹭。 高潮后的阴蒂格外敏感,嘬吸的压力让阴蒂微微变形,她呼吸一滞,身体都因巨潮般的快感而颤抖。 “魏浩初...够了,我不要了...” 她度过敏感的那一阵后稍稍有了点力气,却还是抵抗不住快感,说出来的话也像是被欺负狠了带着点可怜。 他听到后停下对阴蒂的关注,手指却开始把玩她的花瓣,从底部剐蹭到顶端,时不时把手指插进花xue,轻轻抵到宫颈口后又退出来。 上次有些心急,没让yindao伸缩到足够容纳他就进去了,这次他耐心十足,也是提前做好了放长线钓大鱼的准备。 “殿下,上一次你也是说够了不要了,结果第二天就去找许修竹游湖了。” “看来是臣还不够努力,让殿下还有余力找其他人。” 带着酸味的话语用磁性沙哑的嗓音说出来,直接让她颅内高潮,整个胸口都被兴奋填满,让她一下子宕机不知该说什么。 趁她迷乱的时候,他检查了遮挡视线的腰带,确认牢固不会散开后才将自己的roubang抵在她的腿间。 他在她耳畔说:“殿下,这次一定让你尽兴。” 说着,那个guntang得让她害怕的东西就冲进了温暖湿润的花xue,一口气顶到宫颈口。 即便如此,他还嫌不够,更用力地在她zigong上碾压,彻底将自己放进去,这样的畅快感让他浑身舒坦,不禁低声哼了一声。 她疼得想躲,却被他紧紧掐住自己的腰,他恶狠狠地说:“不许跑,殿下不是想要吗,怎么出尔反尔?” 一边问她,一边极力冲刺,将她的回答冲撞得零零碎碎。 像是被处刑一般的性爱,她却有种玩强jianpy的错觉,强制不顾她意愿的同时,充分的前戏让她这次能容纳他硕大的yinjing,宫颈被虐待的痛感反而成了让菜肴更鲜美的那一点点糖分。 她突然有些后悔上次没有强制按着许修竹做了,这种被强迫但是还算舒服的性爱在心理上获得的快感更多。 但许修竹太容易高潮也是个问题,不如给他弄个锁精环吧... 魏浩初察觉了她的走神,停下来俯身掐着她的下巴,十足的火气扑面而来:“被我cao着还想其他事情?” “你在想许修竹?” 华宁微微张口,电光火石之间谎话张口就来:“我没有!你想多了!” “你还敢顶嘴?” 他们毕竟是在同一个教习师傅下朝夕相处了六年的同伴,她向师傅撒谎的样子他闭着眼睛都知道是什么样子。 为了惩罚她,他把她翻了个身,从后面进入,这下捅得更深了。 “呜啊,太、太深了,你轻一点!” “刚才不是还顶嘴吗?怎么我顶你几下就不行了?” “顶、顶嘴,和你顶下面能一样吗—啊啊...” 一阵从未体验过的快感窜到头顶,她还在想魏浩初是不是顶到G点了,身后的人反应比她更快,把她压住,一个劲儿地磨那块比周围更硬的地方。 只要顶刚才的地方,就会引起zigong一阵收缩,像是绞住了他不让他抽离。魏浩初一下子失了神,脑子里只想着顶那里。 不一会儿,一阵热流就从深处涌出来,多得甚至打湿了两人的大腿。 “...华宁,你这是潮吹了?” 华宁只感觉自己流这么多水,像失禁一样难堪,把头埋在枕头里,不想说话了。 迟早有一天她要把魏浩初压在下面cao尿,她咬牙给自己定了个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