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言情小说 - luanlun天堂在线阅读 - 我和mama和女友相处的时光 1

我和mama和女友相处的时光 1

    公车上车厢里人群熙熙攘攘,我无聊的抓着吊环,目光没有焦点的扫视着窗外的景物。就在刚刚我把一个座位让给了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婆婆,婆婆放下菜篮还对我说了声谢谢。如今的网络上充斥着各种因为让座等等的原因引起的争执,我从来也没有见过,现代人的善心也不再是需要广播里从不停歇的“请为老,弱,病,残和有需要的乘客让座”播音才挤出一点点。我漫无目的的看着窗外,到处是各种各样的海报,广告,路边还有不停的人流,天气渐渐炎热,人们都开始穿的清凉,尤其是一些女孩子们,青春的气息在裸露的肩膀、胳膊、大腿上洋溢着。毫不吝啬暴露那大块的皮肤和美好的身材,在引起大把大把的回头率的同时,心中满溢着为自己魅力出色的洋洋得意。

    车子一个刹车,我听到一声惊呼,接着一个身子撞了过来,首先是右脚被她七公分的高跟鞋狠狠踩了一下,还没等我痛的吸气,右手下意识的搂了踩我的那个人一把,在我事后回味当时的触感是圆润,顺滑,弹力惊人。

    对面的是一个身材高挑,身着白色套裙的时尚丽人,肩膀的衬色是米黄的,胸前有银色胸针,腿上套着rou色丝袜。她狠狠瞪了我一眼,算是为我的轻薄给个警告,她踩了我一脚却是不争的事实,郁郁不能发作。我只能装作若无其事,动也不动,直到到了我要下的站,开门下车。

    我悻悻地走在马路上,回想刚才那一刻的短暂相触,心悸不已。我这个年龄的人,对异性有着无比的渴望,每当看到一个漂亮的女人,脑海中都会幻想出无数种与这个女人的故事,只是最后却连一点搭讪的勇气都没有。

    我还没有介绍自己,我叫王壑,壑同贺音,出生上世纪九十年代,目前并无学业,在一家餐馆工作。我的父亲是司机,母亲是会计。如果要说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人是谁,非我美丽的mama莫属,mama为了生我养我,吃尽了数不清的苦头,小的时候mama常常把我抱在怀里,一边还在忙着按计算器,很小的时候我就励志长大后要好好孝顺mama,好好对mama。

    回到家的时候,我手上已经多了一条活鱼和一把芹菜、大蒜。我把锅洗了,放油烧热,然后把剁成块腌好的鱼rou一块块放入热油中,缓慢翻动,炸到微微金黄,然后把汤水倒进锅里,浅浅盖住鱼rou,然后把我切好的姜、蒜还有一点辣椒放到锅里,等着它慢慢烧开,一直到锅里的汤煮成奶白色,才把调料放了,关火出锅。

    门外想起“磕嚓”、“磕嚓”的高跟鞋触地的声音,不用回头我也知道是mama下班了,mama今天一身黑,走进厨房看到桌上的煮好的鱼,脸上浮起美丽的笑容:“小壑今天又下厨了,mama今天有口福了。”

    我收拾好厨房的物件,清洁一下,然后洗了手盛了两碗饭,叫mama:“mama,您上班辛苦了,可以吃饭了。”

    mama早换好了衣服,穿着一件碎花长裙,坐到餐桌前,看着桌上的鱼rou汤,一个炒青菜,一小碟腌黄瓜,绽放说不出的喜悦表情,说:“小壑真是太能干了,有小壑,mama以后就有享不尽的福了。”我默默无语,只是夹了一块鱼rou给mama。

    饭后,在我执意要求下,mama把收拾碗筷的任务交给我了,自己去客厅看电视去了。

    等我收拾停当,走进客厅时,mama正在看一档综艺节目,看的挺入神的,对我的到来视若无睹,还把脚跷到了矮凳上。我轻轻坐在mama旁边,尽量不打搅她,她还是有所觉的向我这边靠了靠。

    电视里唇枪舌剑,各抒己见,播出了好一段精彩的节目,这时主持人说道:“下面有请下一位应聘者。”接着又画面一闪,说出一句耳熟能详的词:“广告之后,马上回来。”mama抒了口气,说:“又广告了。”起身坐了起来,懒懒伸了下腰,看到我坐在旁边,嫣然一笑:“小壑忙完啦,你想看什么,你换。”

    我摇摇头:“我不看,mama你看就好了。”

    mama揉揉腰,皱了皱眉:“腰好酸……”

    我说:“mama,你最近很忙是吧?”

    “嗯,上个季度的财务报表要做出来,还有下个季度的预算,又到月底了,工资也要核算。要忙完这阵才会轻松一点。”

    “mama你在电脑桌前坐太久了,难免腰酸背痛的,你躺下,我帮你按按吧。”

    “嗯,小壑最好了。”

    mama俯卧躺在软榻上,我坐在她旁边,双手轻轻在她腰背按摩着。mama尽量放松了身体,配合着我的手掌使力,手心下的肌肤弹力而光滑,因为工作的不适很快消散开来。

    mama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说:“真舒服,好小壑,你会做饭,能干家务,还能服侍mama,mama的后半辈子就全托付给你了。”

    我说:“你想得美,这么服侍你只是暂时的,我可不会经常这么好。说不定哪天你会吃苦了。”

    mama嗡声说:“只要你舍得让mama受苦。”

    我又帮mama按了一会,mama发出几声满意的叹息,手摸到遥控开始换台了。画面闪了几下,开始播放电视剧,叫“婆媳的战争”,看得津津有味,不时发出哈哈的笑声。我把mama的裙子撩了上去,露出丰满的大腿,双手使力拿捏起来,mama工作经常穿高跟鞋,腿脚酸痛也是常有的。

    ※※※     ※※※     ※※※

    第二天是周末,mama休息。我也安排了休息。mama穿着黑色职业套裙,拿着一叠文件,正坐在电脑前输入着什么。我拿了个苹果,坐在她旁边缓缓削着。mama回头看我,说:“小壑,最近工作怎么样?”

    我点了点头:“还好。”

    mama说:“现在不会经常站的脚痛,也不会被顾客骂了吧。”

    “很少了,除非碰到很难缠的,毕竟我也工作了几个月了,该学的也都学会了,也懂得随机应变了。”

    mama摸了摸我的脸,微笑说:“小壑能自力更生了,不用mamacao心。你也大了,工作有了,也该恋爱了,将来还要结婚生孩子。现在有喜欢的人吗?”

    我脑海中闪过公车上踩过我一脚的美女,摇了摇头:“mama,还没有。”

    mama说:“如果有就赶紧追,家世,背景,相貌,都不重要,最重要是人要贤惠。有了女朋友,有了家,你才会懂得奋斗。”

    我赶紧说:“妈,我知道了,吃水果。”mama一笑,不再追问。

    中午吃的是红烧rou,糖醋排骨,外加一大碗西红柿蛋汤。

    吃完饭mama挽起袖子,扎起裤脚,要开始清洁家里的卫生,我知道mama一向都是一个人做,没让我插过手,只好一个人回去休息。我回到自己房间,打开自己的电脑,电脑硬盘里只有几个文件夹,一个是QQ,一个是输入法,一个是浏览器,还有几个文档文件。打开浏览器,收藏夹也只有几个常用的域名,一个“酒店礼貌用语”,一个“天天食谱大全”,一个“服饰的N种搭配”。我关掉浏览器,新建了一个文档,写下“我的爸爸和我逝去的大学梦”的标题,然后开始陈述自己的故事。

    “……有一天家庭终于有了矛盾,爸爸和mama开始整天吵架,我总是觉得是爸爸故意要吵的,总是他先挑起矛盾,mama总是哭,总是哀求,却换来爸爸更加的大发雷霆。终于有一天爸爸不再吵了,他也不再理我,收拾了一箱子的衣服,没有向任何人道别,就这么无声无息的走了,mama无数次在电话里哀求他回来,每一次都是换来更多的泪水。”

    “家已经不再有家的气氛,开始沉闷无比,mama形容憔悴,管不了我的学业,我开始不用功,旷课、逃学,撕毁卷子,年级名次一落千丈。等到mama惊觉时,才发现我像换了个人似得。她开始恳求我,求我专心学业,我却跟她说,学习好有什么用,我长大以后也像是爸爸一样的人,那还不如不学习,少点长进,少祸害别人。”

    “mama劝不动我,我毅然辍学,开始游手好闲,开始认识狐朋狗友,开始学会喝酒。直到那一天我喝得酩酊大醉,独自趴在马路上狂吐不止,mama就在不远处看着我,她的表情是那么的凄伤,眼神是那么的绝望,就算当初爸爸离开时她也没有露出过这种表情,我伤透了她的心了。我能站起来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冲过去抱住mama的腿,不停的告饶,说我错了,我再也不这样了,求她原谅。”

    “我改过自新了,只因我受不了mama见我堕落时伤心欲绝的模样,只是我说什么也不愿意回去上学了,连番打击之下,只要一拿起书本我就犯困,烦躁,mama最后也做出了让步,只要我不干坏事,爱惜自己,其他都由得我了。”

    “大学是一个美丽的名词,大学校园更是一个梦一般的地方,从开始上学起我就把考进大学当成自己的梦想之一,没有想到会在这样的转变下,成了遥不可及的美梦,并且渐行渐远。”

    我靠在椅背上,轻舒了一口气,如今的mama早已不是曾经那么颓废,不再需要我好心哄她才肯吃我买来的早餐,也不是需要我提醒才收拾自己,也不是常常在窗前一坐就是一整天,也不是需要我给她鼓足很大勇气才能回到工作岗位,现在的mama恢复了开朗,自信,友爱,和事业心。

    我又打开了一个文档,开始写“我的mama”。

    “mama属兔,用活泼可爱来形容mama真是一点也不错了,不过mama也很雍容,比如说她聚精会神看电视的时候;mama也很专注,比如她认真工作的时候;mama也很挑嘴,比如她每次把我做的饭菜吃的一干二净还责怪我做的太少的时候;她也很懒,公司同事、亲戚朋友叫她聚会,一向能躲就躲,能推就推;她也很能言善辩,比如她总是向我描绘她为我设计的未来;她也很美,每次看到窗口照进来的一抹阳光,或是花盆的植物开出鲜花的时候,都会笑一笑。”

    “mama很喜欢穿裙子,衣柜里满满的是连衣裙,还有短裙,套裙,迷你裙,当然mama最喜欢的还是复古风格的长裙。mama穿复古裙特别好看,一举一动都摇曳生姿,尤其是她平时走动裙子微微摆动,就像活在古画里的美人。”

    “mama瓜子脸,柳叶眉,属于偏冷艳型,不笑的时候似乎拒人于千里之外,笑的时候又如春回大地,冰雪解冻。当她侧着脸对我微笑,说出夸奖我的话时,我的心情就是最开心的。她是那样的大方,慈祥。”

    “阴影已经逝去,mama一定会过得越来越好的,这个事实不仅我相信,mama也相信。”

    我敲下最后一个句号,微微发愣了一会,然后把这个文件删除,清空了回收站。

    ※※※     ※※※     ※※※

    第二天星期日,我还要去工作,在餐馆工作的,休息是不固定的,大部分人放假的时候,我们还要坚持上班,只有在不忙的时候才会按照排好的日期轮休。下班了mama做好了饭菜等我一起吃,吃完饭mama把电视丢给我,自己进房间去了,或许是保养,或许是整理,谁知道呢。我有空就做饭菜给mama吃,mama不忙,就会煮好香喷喷的饭菜等我;都有空的时候mama拉着我一起去超市买菜,还会挽着我的手一起去逛商场;看到漂亮女孩,也会怂恿我去追求。每个人都在做着自己需要的选择,我不可能在餐馆一直干下去,总要找到更适合自己的工作;我已经长大了,mama也要更多的为我考虑;我是一个不愿拂逆mama的主意的人,已经决定尽快找到女朋友成一个家。生活的轨迹就是如此正常,相处的点点滴滴也是那样的琐碎和平凡,没有想过要去改变,没想过生活要波澜壮阔,只是在等着该出现的那个人的出现,进入我的生活,开始全新的局面。

    过了很久一段时间以后我再坐在电脑桌前,回想之前的那些想法,却觉得自己有些肤浅和不明白人生的不可捉摸,假如没有发生那次的浴室事件,我和mama还像平常一样的生活着,虽然琐碎但是安心。

    那天是几号我不记得了,我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的时候听到浴室里传来mama的惊叫,随机有重物撞地的声音,伴随着一个盘子还是什么的物体打翻在地。我走到浴室门口,说:“mama你还好吧?”

    浴室里传来mama的声音:“我还好,我没事,就是滑了一跤。”

    跟着浴室里传来mama喘气的声音和在地上爬动发出的声音,我又问:“mama你怎么了?”

    mama说:“没事,没事,就差一点了,就一点了……”话没说完我听见她又一声惊呼,发出了沉闷的声响,这次我就在门外,听的清清楚楚,知道她肯定摔倒了,加上前面那次,已经摔了两次了。

    我急忙说:“mama你摔伤了,你别再自己动,我进来扶你。”

    mama惊呼:“不要,小壑,mama没穿衣服,你别进来。只要一会,只要一会,mama自己能拿到浴巾了。”

    我在门外等了一会,只听到莲蓬头的水滴滴答答落在地上的声音,mama没有一点动静,隐约里似乎还发出忍痛的抽气声。我再也等不了,大叫一声:“mama我进来了。”打开门冲了进去。

    mama发出了一声惊呼,我却看到了一幕从来没有看到过的画面,mama赤裸着身子侧卧在浴室地板上,全身上下一丝不挂,见到我进来只是勉强用手臂遮住胸前的两点和下身的私密部位。那一瞬间我愣在了原地,为自己的鲁莽行为自责,也为眼前从未见过的女性裸体震惊不已。

    mama羞也不是,气也不是,嗔怪说:“你还站着干嘛,拿浴巾给mama啊。”

    我茫然“啊”了一声,mama气恼说:“那架子上面不是吗?mama站不起来,拿不到。”说完不惜右手往上一指。

    我家的浴室墙壁上装了一个合金架,为的是放一些洗浴时用的物品,mama的浴巾亦然在上面,我忙不迭的拿到浴巾赶紧抛给了mama,转过身去,内心噗通噗通地跳动着,再也不敢看mama一眼。

    背后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之后听mama说:“好了,我披好浴巾了,小壑你先出去吧。”

    我说:“mama,你能自己走出去吗?”

    mama说:“没事的,mama坐一会,等脚不痛了就可以自己走了。”

    我转身看着mama,mama已经把白色浴巾裹在自己身上,遮住了大半个身子,曲膝坐在湿漉漉的浴室地板上,似乎要好一阵才能自己起身。

    我说:“mama,我抱你出去吧,地板上凉,呆久了不好。”

    mama连忙说:“不用,小壑。”

    我不由分说俯身将双手插到mama腋下和腿弯里,把她抱了起来,我平时工作的地方也要做一些重活,mama才一百来斤,我能勉强抱得动,地板上冰冰凉凉,mama而且刚洗过澡,身上湿湿的,呆久了难免不会受凉,万一感冒了或者发烧什么的,我可不能让亲爱的mama那样。

    mama紧攥着浴巾任由我抱着她穿过客厅回到她的卧室,轻轻把她放在床上。我转身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说:“mama,你先穿衣服吧,我出去了。”

    走出房间,把门轻轻带上,我压抑不住的心跳又噗通噗通猛烈跳动起来,刚才的那一幕还在我脑海盘旋,我和mama已经很熟悉了,可从来没有像这样近距离看到了她成熟的裸体,我是个冲动的年轻人,对女性抱有无时不刻的幻想,突如其来的刺激画面让我激动莫名,胸如鹿撞,吸吸鼻子,似乎还能闻到她身上的芬芳,我的身上、手臂上,还残留着抱着她的触感,尤其是隔着浴巾的那份滑腻……

    我在客厅里踱步,拼命吸气让自己平静下来,坐在电视前,电视频道播放的是什么我竟完全不知道。勉强挨到睡觉了,有气无力把电视关了,留下盏壁灯,躺在床上时,却几乎睡不着。

    这一夜我几乎失眠,在床上翻来覆去,脑海里不停闪现我在浴室里看到的mama的裸体,一个个短暂而激情的梦境向我袭来:啊,mama的裸体!mama的rufang好大;乳沟好深,能摸一摸、探一探究竟多好;奶子,奶子是什么形状;mama的下面是什么?大腿中间怎么是黑的?好多毛;mama不要走,抱抱我,对抱我,乳沟,我摸到乳沟我就解脱了……

    第二天早上我勉强爬起来,精神十分不好,但是我心乱如麻,还是毅然去上班,上班期间,我还是经常走神,窗外是白天,我脑中还是在不停的幻想,昨夜的一幕幕和那些梦境,在我眼前不停闪现,我几乎忘了自己要看的、要听的。

    在不知道是梦还是醒的情况里下了班,我回到家里,mama衣服齐整的坐在沙发上,她脸色一如平常,昨夜的事似乎早已经忘记。看到熟悉依旧的家,看到熟悉依旧的mama,我所有的绮念全都消失不见了,mama还是那个mama,我还是我,昨夜的意外只是个小插曲,很快就过去了,对我们母子的关系一点损害都没有。

    我笑说:“mama,还没吃饭吧。”

    mama皱起眉头,说:“何止没吃,mama今天一天都没吃,我把脚扭了,自己做不了。”

    我连忙说:“妈您等等,我马上去做。”

    半个小时以后,饭菜都煮好了,我扶着mama慢慢来到餐桌边坐下,递给她碗筷,两个人默不作声吃了起来。吃完饭我扶mama来到客厅,找出一瓶活络油,轻轻抹在mama扭伤的左脚上,慢慢替她按摩起来。边按我边问她:“妈,好点了吗?”

    mama无声点了点头,目不斜视地看着电视屏幕,看也不看我一眼。我扭头看了一眼电视,电视里演的明明很搞笑,很欢乐,mama平时一定看得大笑不止,此刻却连一丝动静也没有。

    大约十点钟,我看mama似乎累了,就要扶她回去休息,mama轻轻躺在床上,看我要走连忙拉住我,说:“小壑别走,陪陪mama。”我坐在床边说:“我不走。”

    mama静静躺了一会,叹息说:“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心里烦闷的慌,很怕一个人,很想小壑你陪我。”

    我说:“mama,没什么,你想我陪你我就陪你,多晚都没关系。我今天没照顾你,害你饿了一整天,都怪我。”

    mama微笑摸了摸我的脸:“mama不怪你。”

    我说:“mama,你脚伤了,早点睡养养精神吧。”

    mama“嗯”了一声,轻轻闭上了眼睛。我一直坐在她旁边握着她的手,听到她的呼吸平稳我才轻轻抽出手,起身准备离开,没想到这么一点点刺激mama醒了过来,急忙道:“小壑不要走。”抓住我的手不肯放开,轻轻说:“小壑,今晚别离开mama好不好,mama脚扭伤了,很害怕一个人,很怕孤单。”

    我说:“mama,我明天还要上班呢。”

    mama迟疑说:“要不你上床来,今晚就睡在我旁边。”

    我犹豫说:“mama,我都长大了,还是不要了吧。”

    mama“噗哧”一笑,说:“长大了又怎么样,在mama眼里你永远都是一个小孩子。再说小时候mama抱着你睡还少么?”

    我脱掉鞋袜,慢慢爬上床,占据了整张床的另一半,我紧张不安也没敢脱衣服,就这么穿着睡在mama一旁,mama拿着我的手掌枕在脖子下,很快就睡着了。看着mama恬静的睡姿,我想起了当初爸爸刚离开这个家的时候,她也是这般不安,非得要我哄哄才会安睡,这会情景和那时候十分相似,等mama脚好了,心情估计自然也就恢复了。

    早上mama精神振奋,愉快的吃了我买的早餐,愉快的要我去上班,中午自己愉快的一个人吃了,愉快的和我吃了晚饭,一起看了电视,然后有些羞答答说:“小壑,今晚还是陪陪mama好不好?”

    我答应了mama,mama拉着我一起轻轻躺在床上,有些苦恼说:“小壑,mama不知道是怎么了,可能那晚的惊吓还没过去,给mama一点时间,mama会好的好吗?”

    我安慰她:“没事的,就当重温小时候mama对我的好了,现在小壑长大了,能照顾mama了。”

    mama安心枕着我的肩膀睡去了,我只是小心翼翼不敢碰她。

    我在mama身边睡了几晚,mama的脚腕渐渐好了,或许是习以为常了,我居然没和mama说要回我自己的房间睡 ,mama似乎也忘了这件事,只是在床上越来越随意,有时会半个身子趴在我身上睡了,也会把我的手臂搂着她的腰,有时候mama趴在我身上不停轻轻摩擦,我在睡梦里只觉得yuhuo旺盛,醒来时发现yinjing一柱擎天,为了免得尴尬,不得不跑到厕所躲一下,过了一会才回去。挨着mama继续睡。清晨醒来发现大腿上有淡淡的水迹,以为是自己的,没放在心上。

    这样一来我的睡眠质量十分差劲,加上身体里憋着一股yuhuo,好几日没出现的那些画面和幻想又出现在我脑海中,弄得我上班的时候常常心不在焉,经理都说我这几天沉默寡言,没以前那么活泼了。

    夜晚更差劲,mama睡在旁边,mama的气味,mama的呼吸,mama身体的触感无时不刻在影响着我,我梦境横飞,不停说着梦话,朦胧里似乎听到mama在呼唤我:“小壑……mama的好孩子……mama爱你……”一个重物压在了我的身上,我分不清什么是真实,什么是梦境,我梦见我抱住了mama……我反过来压住了mama……然后我梦见我做了一系列我不知道的事情……我眼前一片空虚……身体燥热得好像要爆裂开来……前面,前面就是解脱,然后我扑了下去……臆想中的世外桃源并没有出现,我只觉得自己身上最坚硬、最火热、最需要得到解救的东西突然进入了一个我从来也没有到过的地方,紧致,滑腻,火热。我的身体不由自主抽送起来,耳边依稀听到mama呻吟的声音,一股奇异、从未有过的快感从我的小腹下蔓延上我的脑门,我被巨大的快感惊醒了,发现自己和mama的内裤都已经脱到膝盖,我还压在mama身上,下身一耸一耸着,和mama正在干那种事,mama眼睛紧闭着,脸上的表情似痛苦,似舒服,也不知道清醒了没有。欲望本能驱使着我,我不管不顾继续做着想做的事,又抽送了十几下,紧闭的阀门突然大开,大脑一片空白,双手也不知道抓住了什么,久蓄在睾丸里的jingye从我进入mama身体那个器官里喷涌而出,如潮水一波接着一波,只觉得美妙无比,畅快难言,好像登上了仙境,好像我长生了一样。

    激情过后我大气也不敢出,轻轻爬到一边蜷腿躺下。mama也背着我缩紧了身体,我只隐约听到她压抑的粗重的喘气声,还有身体压抑不住的轻微颤抖。意识到自己干了多么骇人听闻的事情,我忧心忡忡真担心mama会突然发难。

    早上我几乎是用冲的跑出了mama的卧室,简单洗脸刷牙后几乎逃一样离开了家。

    来到工作岗位上,好了,这下以前那些无精打采,心不在焉,yuhuo满身全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罪恶感和自责;每碰到一个人,目光对视的时候,仿佛他们都看穿了我的心事;偶尔看见同事私下说悄悄话,我常常会以为自己的行为被发现了,正在传播,在议论;同事平常的一句骂人话,我常常觉得是针对我,羞耻无比;在同事面前抬不起头来,羞与他们为伍。

    下班后我在家门口蹑手蹑脚不敢进门,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走进家里,还没想好怎么面对mama,还有面对mama后的说辞,发现mama不在客厅。客厅里电视开着,餐桌上摆着冒着热气的饭菜,mama房门紧闭,应该呆在房间里没出来。我心里头踏实了一些,独自一个人吃完了饭,不敢看电视,回到自己房间躺在了床上。门外一直没有声音,我也不敢仔细去听,漫漫一夜就这么过去了。

    三天,这样的生活持续了三天,在我有记忆里,还从来没像这次三天没有和mama见面,三天没有和mama说话。家里除了电视机的声音,我再也听不到mama的一点声音,这和以前的家庭气氛相比,现在就如死寂一样。我忍受不了这样的气氛,也背负不了这样的罪恶,我的内心憋得像要爆裂一样。

    我鼓足了所有勇气准备向mama坦白,mama正在客厅里看电视,我轻轻走到mama身边唤了一声:“mama。”

    mama脸色平静看着我,说:“小壑,有事吗?”

    我说:“mama,我想好了,我决定搬出去。”

    mama有些惊讶,我以为自己找到了解决问题的办法,mama追问:“为什么?”

    我说:“我想独立了,再说出去以后我可以找个离上班近的地方。”

    mama整个人呆住了,默默看着我转过身去,当我要走出客厅时mama叫我:“小壑。”

    我回头看mama时,她满眼都是痛苦,我连忙蹲在她身前说:“mama你怎么了,我这样做你不高兴吗?”

    mama:“小壑,mama知道,是那天晚上mama做错了,你讨厌mama,所以用这种方法对待mama。”

    我连忙说:“不,mama你错了,那天晚上犯错的是我,受害的人是你,要受惩罚也应该是我来受。”

    mama摇摇头,说:“小壑,你错了,是mama引诱的你,那晚的事全怪mama,怪mama没有控制自己,mama实在情不自禁。”

    我连声说:“我也有责任,我也有责任,mama我们一起分担好不好。”

    mama微微一笑:“小壑你不走了好吗?”

    我说:“我不走,我不走,我陪着mama,还是像以前一样我煮饭给你吃,你煮饭给我吃,你累了我服侍你,你不开心了我哄你,我永远照顾你,你永远是我mama,我永远是您儿子。”

    “只是mama?”

    我浑身一震,看着巧笑倩兮的mama,突然起身猛地抱住了她,一瞬间竟然张嘴失声。

    我和mama紧紧抱着躺在沙发上,mama也不知道是哭是笑,喉咙嘶哑说:“小壑,你为什么不理mama,好几天都对mama不理不睬,mama好难过,mama知道刺激你了,你不肯再对mama那么好了,mama要失去你了。”

    “mama,我怕,我才怕失去你,我做了那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我知道无论如何都回不了头了。我不理你是怕你生气,怕你受伤害,我只是在想解决的办法。mama。”

    “答应mama,以后无论如何都不要不理mama,抛弃mama。”

    原来大家考虑的都是同一个问题,关心的都同样是对方。我的唇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吻上mama的唇,mama一点羞涩也没有,热情地回应我,当我们都陷入情欲里无法自拔时,主动探索对方的身体。

    夜幕缓缓降临,衣衫不整的我们还在沙发紧紧纠缠着,mama有些急迫说:“小壑,去房间里,去房间里。”

    我一把撩起mama裙子下摆,将她横抱起来,接着冲进mama的房间,我再也管不了什么身份,辈份,血缘,罪孽,见到mama身上的衣服就扯,mama轻轻喘气,任我所为,再次见到mama那对圆润的rufang,我低头就扑了上去,这次不但看的更清晰,而且还可以亲口一试,而且没有遮掩连rutou都看的一清二楚。mama很快发出快乐的呻吟,rutou立了起来,慢慢变硬。我沿着mama的身体往下一直亲吻,吻到了她的小腹,mama呻吟一声弓起了身体,我在mama胯下亲吻了一通。接着我急急忙忙脱自己的裤子。mama也有些急不可耐,帮着我一起拉扯,脱了内裤后我的yinjing早已立得笔直,而且坚硬无比,热得烫手,mama抓住我的yinjing轻轻帮我捋了捋,我已迫不及待要和mama合为一体,分开了她的双腿,mama主动迎合着我让我把yinjing戳入她体内,mama情不自禁发出一声动人的呻吟,我抓着mama的两只rufang在她身上来回冲刺。抽送了不过十几下mama的呻吟变得如泣如诉:“小壑…啊,小壑……小壑,mama的宝贝……mama爱你mama爱你……”

    几乎一整个晚上我都在mama的身上度过,我和mama的交合就没有停止过,我数不清自己射精了多少次,直到最后射不出为止,mama始终攀着我的肩膀,嘴里叫着“小壑”,欲生欲死,在高潮里死去活来也不知道多少次,最后无力挣扎,喉咙也喊哑了。

    好了,一切都好了,没有悲伤,没有离合,没有罪恶,一切仿佛又回到了曾经,回到了那个再正常不过的家庭气氛。只是我上班的时候腰酸背疼得厉害,再苦我也微笑着硬撑,因为我心中已经有爱,我爱mama,而且经过性爱的洗礼,我也觉得精神奕奕。

    满怀兴奋的回到家,迫不及待的见到mama,立刻一个拥抱过去想抱住mama。mama却轻轻推开了我,淡淡说:“小壑,吃饭吧。”

    我满腔热情被打断了有些扫兴,只好郁郁端着碗吃饭。mama神色淡淡的,也不多说什么,只是慢慢的吃饭。

    饭后mama见我主动要洗碗也不推辞,卸下围裙把厨房丢给我自己走了。我忙完家务来到客厅发现空荡荡的,mama的房门紧闭,应该是一个人关在房间里。我有些郁郁坐在沙发上,不明白mama怎么对我忽冷忽热的。躺在床上静静思考的时候,直觉告诉我mama应该没事,可能过几天就好了。

    ※※※     ※※※     ※※※

    当我和mama再坐到客厅里,mama正认真看着电视节目,我轻轻坐在mama旁边叫她:“mama。”

    mama扭头看了我一眼,微微一笑:“小壑,陪mama看电视吗?”

    我欲言又止:“mama,其实我想……”

    “有什么事和mama商量吗?”

    “没有,我是想……”

    “没有就没有,陪mama看电视吧。”mama好像一点也不明白我的心意,一把拉过我的手臂绕在她脖子上,两个人依偎着坐在电视前聚精会神看着。我几次到嘴的话都生生咽了下去,没有说出口。

    “明明是你撞了我的,别狡辩。”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撞你了,你,你还隔着我老远,老远呢。”

    “我两只眼,眼睛都看到了,你别否认,刚才就那么一路扭啊扭啊,扭到我跟前,把我,我撞了。”

    “谁扭了!谁扭了!我路上遛弯呢!咋地!”

    看到这里mama掩嘴咯咯笑了起来,说:“这俩活宝太逗了。”

    电视里说:“你强词夺理!”

    我看着mama笑得前仰后合,心里有苦说不出,只得附和着笑了几声。mama在我怀里找到更好的位置,把整个人靠在我怀里,还把我的手搂着她的腰。我心里总算踏实了一些,暗暗忍耐着陪mama看完电视。

    夜深了,电视也播完了,mama打了个呵欠说:“不早了,关了电视睡吧。”

    我有些急了,连忙拉住mama说:“mama,我……”

    mama问:“还有事吗?”

    我满面通红:“mama,那个,那个,我们那个,你知道的……”

    mama故意装傻:“小壑你说的什么mama没明白。”

    我急得快冒汗:“就像在你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