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言情小说 - 小哲玛利亚在线阅读 - 习惯了给他的笨手笨脚脱光衣 服,也不觉羞了

习惯了给他的笨手笨脚脱光衣 服,也不觉羞了

    此时,我们都己疲累,脱去衣服后,了无挂碍。赤裸相对,坦诚地表露心曲。

    我告诉他,老公,我爱他。我叫他老公不是闹着玩的,而是全心诚意的,把自己

    交付给他。我所说的爱,不止于父女亲情,是已经越过篱篱的rou体情爱。老公眼

    里,闪出一片光茫,他笑了,他终于放心了。

    我把杯中剩下的红酒倒进肚子里,躺在沙发上。老公那根法兰克福香肠般粗

    大的阳茎,我在面前屹然升起。幸好,他现在也是我的老公了,我可以率性自然

    的吐出舌头去追逐它,舔舐它,含住它,吸啜它的汁桨,把它吞吐在嘴里。一双

    柔软的掌手,按住我的rufang,我以坚硬的乳峰抵住它。我就给压在它身下,它不

    需要导航,从来凭自己的感应,找到它的目标,瞄准,从那个为它绽放的入口,

    缓缓没入我的身体。我很容易就接纳了它,认为是属于我的。我全身里外,给温

    柔的抚触体贴着,像个小女孩,受着宠爱。在他抽插起伏之间,想不到,我几个

    男人的面貎,又再次错落地浮现在眼前。

    第一个面孔,是我的中学甜心,他凭一股蛮力,zuoai像俯卧撑,把我差不多

    插死,并不懂顾念我的反应。那时,我不懂zuoai为何物,以为那是剌激,其实没

    享受过。是他享受,我在忍受。第二个男人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跟了他,只仰慕他

    能说高深的哲学是我不懂的。原来是银样腊枪头。九年最好的时光都给了他。天

    真的我想为他生个孩子,但发的都是空枪。离婚后,忽然碰到个古道热肠,济世

    为怀的圣人,和我大谈理想。为了嫁给他,赶快领洗,结婚,并且随他到了非洲

    传教。他白天服务人群,晚上回家,都精疲力竭,上床倒头便睡。得到的东西是,

    在非洲做了个人类学的研究,完成博士论文。失去的,是我的丈夫。他短命,竟

    然无端染了个风土病,抛下我自己上天堂去了。「说到这里,一时感触滴下眼泪

    来。

    爸爸的手,从我的大腿根游下去,分开我大腿。兵临城下,那枪腔根压满子

    弹的枪筒,瞄准目标。只要它一碰到我的yinchun或菊心,就会有一阵快感,从yindao

    传到全身,预警它开火时,会做成的震撼。我全身的神经末稍都警觉了,被他的

    爱抚所触动了。尽管有人认为我们的性交是不合法的,可是,连我的弟妹们都承

    认了我们夫妻的关系,那么,从他得到床上的欢爱,便是我的权利。

    我给爸爸从不厌倦的爱包围着,装在心内,让我跑不掉。我的身体无可遮掩

    的被他爱抚、亲吻过之后,与他的身体相连。当他的阳具被我的阴户包藏着,并

    被他搅动的时候,我就被那彼此相属的爱意所弥漫,而感到无限幸福。

    想起了那个短命种,他真心爱过我。他在天堂观看我和爸爸zuoai。他会看见,

    爸爸zuoai,技巧比他熟练,且更细心体贴。我们合体交欢,是一个妙曼的场景,

    不会失礼他在天之灵。我呼唤着我的爸爸,我的老公,把我所要的给我。他以韵

    律有致的推送,九浅一深,把一波一波的快感,如月圆大潮,大水涌来,把我送

    到天上去。我对天上的从前的老公说,你不用担心,你的接班人令我感觉良好。

    他令我以后不会再想起你了。

    和过去告别,与爸爸一起拥抱美丽的明天,原来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决定。

    三年前,向爸爸说我愿意时,心情患得患失,有点迷惘,没有人能保证,我生活

    会变得更美好。今天,我的心踏实了。不管船长发的结婚证书能不能把我们父女

    的婚姻合法化,我们以经济和性生活的平等关系为基础,组成一个新的家庭单位。

    公然以夫妻名义生活在一起,生活昵意,做着他所说「卑鄙」的事,是我爱做的,

    像现在所做的一样。

    爸爸眷恋着我的怀抱,低声说他爱我,像个小婴孩,吸啜着我的rutou,不愿

    抽身出来。我吻着他,轻触他的胳膊和屁股,暗示着我想他多爱我一刻。从前没

    法想象,我的女体和和爸爸男体,相互碰击,彼此纒裹,如似下流地、颓废地,

    享受着官能的解放。爸爸以无比的敏锐和强悍,澈底攻陷了luanlun加诸我的禁忌,

    推开情欲的两扇门,给我看见这是我爱情和性爱的归宿。在我和爸爸这个新天地

    里,我们颓废,下流得没有什么不能做。既然享受着rou体结合的欢乐,女人的母

    性自然而然地流露出来。

    当他再一次沉下来,进入我身体的深处时,轻抽浅插时,我在他耳边说:

    「老公,你说那么爱我,赶快给我们添个小娃娃,好吗?」

    「我的女儿,如果你真的想要我把你变成个mama的话。」

    「只要你承认他是你的孩子,你是我的丈夫。我没有丈夫了,只有你。」

    我肯定了这是我所爱的丈夫,做为她的妻子,希望有个小宝宝出来,来证明

    我们爱情的实在……

    爸爸没答话,拱起屁股,从我体rou退出来。以为我的想法打扰了他取乐的心

    情。他以一个爽快利落的动作,把安全套拔了下来,挺腰再插进来,在我的yindao

    传来信号。那根德国香肠,单刀直入,触及我zigong的的刹那,是一些说不出来的

    惊心动魄的刹那。我就明白,他爱我,比我爱他还深。

    在这方寸之间的起伏抽插,我们父女的婚姻生活,往前踏出一大步。之后,

    我们zuoai的时候,连那最后一层隔膜也挪走了。为要生儿育女,我们两个赤裸的

    rou体像两条蛇死缠着,扭斗着,喘息着。我誓要把他那条大香肠里尚余的汁液,

    挤进我的zigong里,让我能做一个和我们同一血脉的人。

    下一次家庭团聚日,会是我们的孩子满月之喜。

    第七部:同床母子

    一、

    晴蜷伏在凌乱的床上,恋栈着她爱人的身体余温。她像个有上了毒瘾的人,

    在地上把搜索残留在床单和薄被上爱的气味。

    她的爱人是亮。这是她们的床,昨夜他们在那床上以情人的身份作过爱。

    她恋上了儿子的床,在房间里唯一属于他们的家具。他们曾拿着不多的钱,

    走遍城里的新旧家具店,找一张床。心情像新人挑选洞房的床。

    「就这一张吧。」亮看中了这一张连张垫子出售的双人床。晴和亮两个,爬

    上床上,并头的躺着。晴闭上眼睛,试一试床垫子的承托力。

    亮是留学生,仍在念大学。晴是照顾他起居的母亲,和持家的好媳妇,分毫

    都要计算。这正是她的心情,遥望着他们的未来,亮有出头的一天,他们或者会

    有好日子过。

    晴初来时,和亮睡的是一张单人床,睡了一段不长不短的日子。都习惯了,

    不嫌破旧,甚至襑垫子有一股异味,去国外什么事情也得迁就一下。

    那张床能说话的话,会告诉一段有一段它所见的情缘。亮向上一手租客廉价

    买下的时候,已说不出它有多年。床子虽旧,四条木腿还是支撑得住他们的性爱

    生活。而那肌肤的相亲,让晴在那异乡再孤单也能撑下去。晴可没预计到,亮和

    她在床上zuoai时,简直是地动山摇,床架吱吱作响,差点没散架坍塌,会受到楼

    下的投诉。叫床的声浪可以压下去,但床的木架子,没法承受两个身体的重量,

    和亮在其上进行的施实在没有办法。不竟,只是张廉价的床,给穷学生在公寓里

    孤枕独眠。经过那么多年月,给许多苦读学生一夜的安眠,也见过不少雾水情缘,

    在漫长的夜里,苦读学生,异乡爱侣,求短暂的慰藉。

    晴和亮只是其中的一对,只不过,他们不是一般偶尔寻欢留学生、情人或异

    性室友。

    床宽三尺半,两人同睡,挤是挤了一点,却是让两个人迁就着,肌肤相贴,

    相拥而睡。一起生活了一段日子,晴渐渐接受了做亮的情人的身份,不嫌局促,

    把亮的肩膀作枕头,让亮拥她在他怀里睡。晴的身体,灵魂和尊严,都丝毫不保

    留的交给了亮。这一对默认了床上夫妇关系的母子,同襟共枕,夜夜春宵。晴开

    始和亮一起着憧憬着他们的未来,渴望生活过得象样一点。

    有一天,亮决定要睡得好一点,叫这张破旧的床退役。晴计算一下,省吃俭

    用,存下些钱,什么时候够买张新的。

    晴原是个不懂梦想是什么的乡下女人,一生的希望就是把儿子拉扯养大。为

    了让他到城里读大学,把祖业卖掉。她一切都没有了。亮后来考取到巴黎留学的

    机会,叫她也到巴黎去住,她就来了。一个小女人,从中国农村小镇,跑到法国

    的大都会,亮说,要和她浪漫一生,织一个彩色的梦。

    她不懂得浪漫是什么,巴黎给她上了启蒙的一课。

    二、

    两个人挤在一张单人床上,和睡双人大床,那一样比较浪漫?对晴来说,没

    有分别。他们在家具店看来看去,亮看上了这张大床。晴比量着,和老家她那张

    大床要还要阔大。那张大床,追到祖上,一代传一代,与房子传下来。亮就是在

    那张床出生,伴着年青守寡的晴同眠,因为他们只有这一张床。

    把她从老家那张大床带到眼前这张大床,是凭亮的一封信。他简单的几行字:

    「妈,过来巴黎,和我相依为命吧。我实在很挂念你。」

    晴不考虑,提着一个皮箱子,就是她的家当,飞到远远的彼邦。并且,以她

    从未想象过的方式,与他纠缠在一起。一切又缘自那一张单人床。

    小小的卧室里,只有那一张单一床。

    晴说,她睡沙发好了。

    亮说,怎可以要mama睡沙发呢?沙发应该他睡。

    晴说,你睡沙发,睡不好,没精神,会影响学业。

    亮说,那么,不介意,我们就一起睡吧。

    母子有什么介意?于是,他们上床了。盖着一张薄被,两个身体挤在一起。

    亮的胳搏抵着她的胳膊。来了一个新的地方,一切都很陌生,长大了的儿子,是

    个男人。和他同睡,有怪怪的感觉。晴没法入睡,她动也不敢动,怕她转身的动

    作弄醒亮。忽然,亮呼呼入睡了,转过身来,一条臂搭在她rufang上。晴有点害怕,

    但不敢拨开他。接着,亮的身体移动,向她拢过去,然后,把她拥住,口里喃喃

    的唤着一个名字。

    那好像是个女孩子的名字。

    晴在陌生的地方,陌生的床上,加上时差,彻夜无眠,也不敢动,恐怕弄醒

    儿子。大清早,想起要替儿子做个早饭,爬起床时,亮原来己上学去。他留下字

    条,说:「妈,你舟车劳累了,多睡一回。不巧这几天要在图书馆赶学期论文,

    要晚一点回来。亮上」

    她点算着身上的钱,仅够几个月生活,她要打工才能勉强付得起生活费。她

    在附近的街头熘一熘,有诸色人等以奇异的眼光扫视她,教她不敢久留。整天在

    斗室中等待。深夜,亮回来了。看见晴还没睡,说:「妈,都说我很晚回来,你

    先睡吧」

    晴说,你不回来睡不着。

    亮说,对不起,他的法文能力比较差,要同学帮忙,捱过了就没问题。晴是

    体谅的。「不再推让,亮就把她拉上床。自儿子到城里念中学,大学之后,与他

    共睡一张床的感觉很奇怪。两母子挤在一张单人床上,晴不敢挪移身体,没法入

    睡,只好不动,装睡。晴听到自己和儿子的呼吸,然后给挤到墙壁,就让她给儿

    子拥抱着,唤着一样的名字,而且,追寻她的嘴巴,吻她。她闭着气,强忍着。

    亮见她没反抗,就吻得更深,并且把一只手探入晴的睡衣里面,摸她的乳。儿子

    不羁的手,令她的心扑通扑通的跳,提防着他进一步要做的事。但他没有,只爱

    抚了她一会儿,恐怕弄醒她,就放开她。

    第二天,晴装作睡得好,没事。

    一连几个晚上,晴夜里都没法入睡,让她精神差点崩溃了。替儿子烧饭,洗

    衣服,强忍着这个乘她睡着,偷偷地侵占她rou体的儿子。

    她形神憔悴,精神彷佛,快要崩溃了。好不容易捱到礼拜天,亮带她到城里

    观光。

    一出门,过马路的时候,亮借故牵起她的手就不放了。晴害怕自己的手给儿

    子拉着,因为那不是儿子给母亲搀扶,可是她更害怕那些街头的洋汉子对她的目

    光。晴越发慌张,亮感觉到她脸色苍白,手掌冰冷,问她说:「妈没事吗?」她

    支吾以对。她在盘算着回乡的计划时,亮把她带到纳塞河畔一个景点,指向他们

    的住处说:「那边是大学区里最穷的地方,但多少个成功的人物,就是从那里熬

    出头来。我们就住在这里。有一天,我们要搬到那边,拉丁语区,是城中最有学

    问,和最有钱的人住的地方。」

    晴的视线随着亮的指头看过去,就在那时,他的手就搂紧了她的腰,把她的

    身拢过去。秋凉,令她觉得他们相偎有点暖意。

    「妈,对不起,这是我能给你的遥远的应许。我信上不能诉尽我想念你的心

    情,但我没有别人的亲人可想念,只有你。谢谢你来了,让我这个留学生有了个

    家。在这个地方打光棍,生活很苦闷。」

    晴心里软了下来,明白了儿子压抑了多离愁别绪,和异乡的孤寂。

    「亮,你有女朋友吗?」

    「谈何容易?法国女人看不起我们。我们自家人都投在碧眼儿的怀里,还有,

    我那有钱和时间去谈情说爱?」

    「我来了,才明白你独个儿在这里生活,真是孤单啊。」

    「我们是异乡人,但有你和我,就不觉孤单了。」

    正在说话时,站在他们不远的有两三对情侣,公然的拥吻起来。

    晴看不惯。可是,她自己却偎倚在亮的身边。旁人看过来,是另一对的情侣。

    亮对她说:「巴黎是个浪漫的地方,你很快就会感染到了。」

    晴果然受到感染。在日影西钭时,亮拿起她的手,牵着,引她在香丽榭大道

    的树影婆娑下漫步。她在这异乡的街上,听不懂,看不明白,像是个又聋又哑的

    人。但亮总是执着她的手,引领着她,把那些陌生的事,一一解释。法国人会享

    受情调,途经许多路边咖啡座,不少情人边喝咖啡,边接吻,像在上演街头的爱

    情故事。

    亮说,以后挣多一点钱,会带她来这里喝咖啡。穷学生,只能买两个汉堡包,

    那是他能付得起的最昂贵的晚餐,在路边的椅子,她们吃,心情倒和坐在咖啡店

    不两样。

    晴注意到,亮以一种奇特的眼光在盯着她。她一抬头,亮的眼神马上移到远

    远的地方去。回家的路上,亮不再牵她的手,而是搂着她的腰。晴没反对,这个

    身体的接触,教她有一份亲切而安全的感觉。但心里有话不吐出来就像骨鲠在喉

    头。一直到上床的时候,她倚着床头,要和亮说一说。

    那些话出自母亲的口,要很大很大的勇气,说:「亮,坦白给mama说,你在

    床上把妈当是什么……」

    「妈,对不起。我不能装煳涂。我幻想你是我的女朋友。」

    「你说没女朋友,但晚上做梦时,你唤着一个女孩子的名字,她是谁?」

    「她是我梦中情人,我永高攀不上的。」

    「你把我当做了她?」

    「对不起,容我表白。没有第二个人,我梦中呼唤着的是你。今晚纳塞河边

    那浪漫的气氛,让我的胆子大起来,不顾忌唤了你这给我爱和慰藉的名字。」

    「我知你想念妈。但说什么梦中情人,我实在不懂。」

    「有些事,是没法解释的。例如我不能不想念你。想念你的时候,就有一种

    窝心温暖的感觉,冒上心头,彷佛一切难处,心中的苦闷都一扫而空。」

    「人也来了,在你身边,还想念些什么?」

    「想念就想念。告诉我,白天我上课去了,你没想念我吗?」

    「当然记挂着你,穿的吃的够不够。可是,那有儿子直呼mama的名字的?」

    「这是外国,外国人都是这样。」

    「骗人。」

    「真的。而且,你的名字,晴,好像一个美妙的音符那般好听。而要说出来,

    就要纳塞河畔街灯下,数不清那么多情侣的身影中,才可以从喉头吐出来。人人

    都有个伴,我幻想着,我们是其中的一对。」

    「来了巴黎,更明白你独个儿孤单。我来是要跟你做个伴儿。」

    「做个伴儿,就要迁就一下。」

    「妈从来都迁就着你,来了巴黎,有什么不是迁就着。」

    「明白的。例如跟我挤在一张床睡。不过,我说的,要调整一下我们的关系,

    希望你活得开心一点。你老是把你的包袱摃着,由乡下带来巴黎。来了巴黎,除

    了为生活打拼之外,也要享受生活。为什么不放开怀抱,吸一口自由的空气,体

    验一下在国外生活的情调?例如,让我亲切一点,像这里的人一样。那么,从今

    天开始,我们的关系改变了。你不要做别人眼中的晴。你就是自己,就是我的晴。

    我就是你的亮。请你迁就着的,是让我们可以一起做梦,一起追寻幸福的日子。」

    「可是,一听到你叫我晴,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只有你爸这样叫我。」

    「如果给你一个法国女孩子的名字Aimee。把你唤作Aimee,你叫

    我的洋名。是不是感觉好一点。」

    「Aimee有什么意思?」

    「我所爱的。跟英语的mydear,mydarling一样意思。」

    「那更rou麻。」

    「其实Aimee似乎容易接受一点,事实上把我们隔开了。只有晴能把亮

    拉在一起。是吗?始终没改变的,无论你是谁,我都是你的亮,你是我的晴。」

    「留学生,妈没有你的学问,说不过你了」

    那个晚上,晴开始睡在亮的怀里。从夜巴黎和纳塞河畔,她带回来一种既新

    鲜又奇怪的感觉。亮不再是个倚赖她的孩子,来了巴黎之后,亮成为她的依靠。

    晴与亮,亮与晴,两个名字,把两个世界,以独立成年人的方式连在一起。亮唤

    她名字,她就全身颤动,心神怫惚。而亮却毫不造作,也不蹩忸。她无法阻挡亮

    去为她揭露一个新的世界,给她生活一个新定义。巴黎的一切对她来说都是陌生

    的,未知的。和亮一起,生活是清苦,但是,有无穷的希望和机会,放在他们前

    头。在亮的床上,和他面对面的躺着。他与她,呼息渐渐一致,他身体贴附着她。

    他双脚紧紧地勾紧着她双脚,,他的手偷偷地爱抚她,沿着她身体的曲线游走。

    并低唤着她名字。在夜未央,巴黎静下来,人最寂寞的时候。

    三、

    晴不懂法语,生活只困在公寓的四道墙内。后来,亮的一个中国同学,介绍

    她去干中国餐馆的厨房一份粗活。打佯时,亮在餐馆门前接她回家。她没告诉同

    事,这个年青学生是谁。他们的身影,贴在一起,走过大街小巷时,没有人会猜

    得着他们是谁。

    那是一个月圆的晚上。外国的月亮果然特别圆,特别亮,而且月光会使人着

    魅。亮和晴牵着手,从香谢大道漫步过来,夜色下的巴黎鐡塔顶尖是他们的路标。

    名店品牌,留不住他们的脚步,却随着倩影双双的情侣,来到塞纳河畔的堤道上。

    他们溷在一对一对的情侣之间,他们或凭栏,或卧在河边的台阶赏月。不远处,

    有卖艺者吹奏着迷人的萨士风蓝调。他们渴了,亮在路旁的酒吧,买了一瓶冰啤

    酒,在遥望巴黎圣母院的石阶坐下。

    亮喝了一口,把瓶子送到晴嘴边。

    晴说,法国的啤酒很贵,你喜欢喝,你多喝点。

    亮说,人们来花都巴黎,就是要享受在月色下的塞纳河畔喝啤酒,听萨士风

    的情调。

    晴喝了一小口。亮一小口,她一小口的喝。

    亮揽着她的腰,把她拢过来。晴就偎倚着亮。从前,她的胸脯脯育了亮,现

    在,亮寛阔,坚实的胸膛,可以给她依靠。明亮的月光,从河的这一方的天空,

    爬到那一方。晴诉说家乡的故事,亮只看着她,好像在听,也好像不在听。啤酒

    喝了一瓶又一瓶,晴拉住亮,喝完了不许再买。

    晴说,你在听我说吗?

    亮说。「听到了,并且想象着我们的将来。如果我们能在一起,像往日的时

    光就好了。」

    晴说:「我们两母子有什么将来?将来,我老了,死了。你有你的爱人,家

    庭和生活。」

    「QueSera,Sera……儿子问母亲他将会如何?晴,如果我问你,

    我和你两个,或者会有个将来,那个将来会是如何?做为母亲的你能给我一个答

    桉吗?」

    晴只想过亮学有所成,建设祖国,光宗耀祖,她就快乐,没想过别的。亮说,

    这是母亲所不能预知的,但是,长大了的儿子会知道。

    「晴,不要理会什么国家民族,只为自己设想。自从离开家,跑到这里留学,

    我才明白,我和你虽然是rou血相连,但是,当我不再依赖你的时候,我们是两个

    独立的个体。当然,每一个母亲都会想老有所依。但仍未老的时候,仍未老到不

    再做梦的日子,是你自己可以掌握的将来,在等待着你。我在想象着,你和我,

    晴和亮,两个人,走在一起,从这里一直往前走…」

    晴迷惘了。亮向她说了些什么,用法文腔调说的。

    「亮,我不懂。你到底想说什么?」

    「晴,那没有人能懂的。我做了一件最荒谬,最愚蠢的事,就是告诉了你,

    我正在追求你,请你把下半生交给我……」

    她只记得对亮说,不能这样。但她已经让亮坐拥入怀,亮的怀抱轻柔,却挣

    脱不开。晴身穿一件大领口寛罩衫,无遮无挡的把丰满细嫩的双肩裸露出来,与

    月色耀影着。晴慌乱的双唇在颤抖着,感觉到有一种对吻的渴求,激蘯在亮的胸

    间,悄悄地向她索取。她知道无路可逃,即使躲到天涯海角,也无法躲过想亲吻

    她的人,像塞纳河的恋人们在黑夜中拥吻。而晴的心火,在这个热吻中燃烧,闪

    耀。其实,亮已尝过晴的滴蜜双唇。在多少个夜里,在窄小的床上,亮偷吻她,

    爱抚她的rufang。晴含羞默许,假装入睡母亲。在这一刻,在亮的怀里,晴想象着

    自己,时光倒流,回到十五二十时。一颗怀春的心,等候着情人的初吻。一对登

    对合衬的年青恋人,的悠悠长吻,绵绵动心魂,尽在两心知。

    这一个禁忌之吻,把亮的手请了进她的寛罩衫下裙子里,握着她的乳,揉搓

    着她的屁股,就在众目之下。

    她别个脸,推开了亮,红晕满脸,说,亮,不要,不能在这里。回家吧。

    四、

    回家路上,他们十指紧扣,步伐愈催愈快。都没说话,打量着,门一关上会

    发生什么事。离公寓不远,他们快跑飞奔,急不及待,去找出一个答桉。

    斗室的门关上,他们喘着气,彼此注视。晴饱满的红唇,从她宛如桃花的脸

    上跳了出来。亮把她紧抱着,双双倒在床上,就噙住她的双唇,热烈地吻着。刚

    才,在塞纳河堤岸的luanlun之吻,把他们拖进地狱。现在,他们仍然吻着。晴已放

    开怀抱,忘记自己是谁,尝试着被亮以情人的方式爱着。亮说着,需要她。而晴

    完全没法抗拒的,在亮的怀抱中。她没有把头脑从塞纳河畔带回家,她失去了理

    智,任由那种浪漫的感觉控制着自己。

    亮解开了晴罩衣领的结,晴心里知道,禁忌已被冲破了。亮开始脱她的衣服,

    而他竟然把她的内裤先脱了下来。晴羞得无地自容,把脸埋在亮的怀中。亮温柔

    的手,进占了她的私处,拨开阴毛,找到她那最敏感的地方。他心里踏实了,眼

    前的女人,已不再是母亲,变成他的情人了。晴像个小女孩般偎依着亮,在亮的

    手中,她是个玩偶,亮开始以他的指头插在她的小屄着,和她zuoai。晴她不明白

    自己为什么如此放蘯不羁,变成法国女人一样开通。她听说过法国人最懂得吻,

    吻的方式叫做法国之吻,把舌头放进爱人的嘴里,把爱人的津液吞进肚子去……

    把母亲的衣服都脱下来,不是容易的事。这个晚上,是zuoai的合适的时候吗?

    就算zuoai了,也不必要她完全的赤裸。晴那阔大的罩衫里,乳罩已经松脱了。亮

    所爱抚着的,是一对隆起来的乳尖。正在这时,晴竟然替儿子解开皮带,把他的

    裤子褪下来。她碰触了儿子的命根子时,像触了电一样。晴心里已经没有主张,

    给一种力量所控制,给亮为所欲为。他们的衣服乱糟糟地丢在地上,堆在一起。

    母子赤条条的,躺在床上,互相吻着,彼此触摸对方的身体。晴不敢直视那个从

    她身上掉下来的身体,因为是个赤裸的汉子,他那个小东西对她充满情欲地竖立

    起来,闪耀着,把她视为交配的对象。晴口里含含煳煳地说不,是为了掩饰自己

    的赤裸。缠绕在亮指间的灼热,在她乳峰点起的情火,把一股甜蜜的颤动,传入

    她身体的深处。被亮以情人的目光和触摸所支配的裸体,有着陌生的羞耻。

    亮在她耳畔不住对她吐出求爱的私语,晴的心神在伦理与欲求间摆动。无法

    扑灭,在儿子身下,合体交欢的羞态。亮紧抱者他的情人母亲,把yuhuo一下喷发

    出来。晴感觉到儿子jingye灌注在她的里面,初而退缩,却迎上去,为要那脉动的

    冲剌,透到最深之处。

    接着是几下抽插,很明显,亮zuoai经验不足,他想再追上去,再轰一炮时,

    已经后继无力了。晴没有失望,一阵快感早已漫遍全身。激昂澎湃的高潮渐渐退

    去,内心里的世界仍然波动未平。她把头埋在枕头里,身体躲藏在儿子的身下,

    假装困极要睡。亮想把她的身体扳过来,说话:「晴,相信了吗?我们做起爱来

    了。这是我们的第一次。那么快就发生了。」

    晴不能搭话。她在哭。正正是亮的说话激动了她。那么快,那么容易,身子

    就给丢了,而且,她的爱人竟是自己的儿子。亮拥着她的赤裸的身体,搓揉着她

    的rufang,稍声地安慰她。

    第二天,晴捂着胸前,看着儿子的光屁股走进浴室。出来的时候,是翘得高

    高的那话儿,那东西昨夜给过她歉疚和失落了多年的快感。

    他俯身,对她说:「晴,睁开眼睛,看见你赤裸裸的躺在我身边,我就知道,

    昨晚我没做梦。昨晚,我们以一个最亲密的方式,爱过彼此,对吗?想通了就不

    会难过。」

    「不要提起那事,那是不对的。」

    「在巴黎,什么也可以发生。你明白人们为什么说巴黎是个最浪漫的都市。」

    「但我不是洋鬼子。我们是中国人。教我以后怎样见人。」

    「晴,你不需要做别人眼中的你,你做回自己就可以。而且,这里没有人关

    心别人睡房里做的事。」

    亮把她护着胸前的胳臂挪开,光天白日,把她赤裸裸的躯体拢在怀里,一点

    顾忌也没有。晴的全身原本冰冷,僵硬,给亮臂弯下的体温,消融了。亮轻轻的

    握着她的敞开的rufang,亲吻她的乳尖。

    晴一时没法面对她的情人,别过头来,想推开他,那只是无力的姿势。亮找

    着她的脸和嘴,印上一吻。晴悔不该让亮亲吻,他的吻控制了她,把她引进他怀

    抱中。与亮愈是贴近,愈是不知所惜。晴垂着头,不敢正视亮,羞怯地说:「你

    啊,胆大妄为,我也不由自主,做了这煳涂事。答应我,只此一次。」

    亮却看着她,好像能看透她的心似的。语气极尽体贴却是坚定,对她说:

    「晴,我们所做的事,尽在两心知。告诉我,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是不是创造了

    个将来?是不是有更多从没有过的感受?是不是彼此发现了更多?是不是认识自

    己更多?我们是不是更想在一起?zuoai的时候,有伤害你,你也不会伤害我。把

    身体交给对方,是早晚的事。我们zuoai,并没有改变我们关心彼此,爱着对方的

    事实。而且,我仍是那么尊敬你。你看,你雪白的身体,仍然是那纯洁高贵。激

    情过后,使我感觉到,你身体的每一寸,对我来都那么宝贵。你的双肩是多么的

    娇柔,你的肌肤是多么的柔滑,温暖。你的乳尖是那么敏感,坚挺,而你的大腿,

    是那么匀称。你给了我之后,我才明白,向全界宣告,你我爱上了你,絶不是荒

    谬和愚蠢的事。」

    「亮,我知道你爱我了。但是,我一时无法接受。让我一个人安静一下,想

    个明白。千万不要把我们之间的事,告诉别人。公交车快开出,上学去吧。」

    「那么,请你也说一声,晴也爱上了亮。」

    「都说要些时间静下来。不要迫我。」

    「好的。但不要煳思乱想。事情很简单。记着,你是我的晴,我是你的亮。

    晴和亮爱上了。」

    第八部:爸爸种的小火苗父女情深的前提是得保持距离。父女单独生活在一

    起关系会变质。

    念完中学,在外打工。由于一个女孩子在外生活不安全,所以和爸爸一起住。

    住的是合租房,就一间卧室,两张床,中开有帘子。房子住了几伙人,有男有女,

    共同一个浴间。这样安排可省点房租。两个人早出晚归,各有自己的生活方式,

    和一些同房住客差不多。生活也满满当当。

    有次下班后,在卧室打了点热洗澡,爸爸突然提前回来拿东西!正好看到我

    光着身子,尴尬死了。可是随后的事吓了我一跳。爸爸并不看见我在洗澡而回避,

    竟然一边脱裤裤子,一边关上卧室门,一下子冲过来,把我扑倒在床上。我慌忙

    中穿上的胸围吊带也扯下一半,然后疯狂疯亲我的胸。我发疯地挣扎,对他说不

    能这样,我是你女儿啊。可是他根本已经失去理智,像只野兽,什么也不管,把

    我压到,制服了。他说,譲我乖乖的,不会伤害我。然后,他把我翻过来,分开

    我的屁股,我就感觉后面勐一疼,差点晕过去!

    「放心,这样不会怀孕,也不会戮破处女膜。」爸爸一边做一边说。原来这

    就是所谓的不会伤害我。他把我压到动弹不得,不知抽插了多久,把一股热流射

    在我里面,把我弄得好像要撒尿拉矢。他很久很久才把他那可怕的东西拔出来,

    我的肺才可以吸口气,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像山崩地裂般。爸爸抱紧我,捂着我

    嘴巴,不让我大哭,说尽好话哄我,唬我,别房东听到我闹,不把房间租给我们。

    做过爱后,发觉胸围吊带已给爸爸扯下来,罩杯歪歪斜斜的盖不住rufang,乳

    头都露子出来,全裸了。爸爸脱得裤来,不及脱衬衣,下体完全裸露,和我搂作

    一团,躺在床上,是一个不堪入目的情景,羞死人了。一哭以泄愤,不能摆脱他,

    唯有答应他不闹了,而他也答应不碰我。我趁机把他推开,拉上布帘,流着泪抹

    去身上他那些脏东西。

    羞也是恼也是,爸爸的行为太禽兽了,弄得我死去活来,他的东西像一根火

    棒子,插进我直肠里,在里面燃点了一团火,烧到天明……

    那个火辣的感觉,向我全身漫过来,几天后才稍稍退却,爸爸又来了。尽管

    我向他表示冷澹,甚至厌恶。睡觉时,穿上三条内裤和贴身牛仔裤,以作防护,

    但爸爸总是有办法再次攻占我的菊心。爸爸已变成另一个人,我从来不认识的男

    人。他向我扮可怜,苦着脸,说受不了,一个男人在外打工是挺难受的。当着面

    前径自拉下裤子,把他那粗大丑陋的东西掏出来给我看,求求我替他救救火。他

    说:借用一次,保证不会怀孕,尽量叫我舒服。

    我的心太软,竟然又让他得逞,一层又一层的裤子给脱了,把我压在床上,

    把他对我的欲望在后面发泄。由于我的合作,任由他弄,承受的碰撞减轻了。只

    觉得一根坚硬而粗大的东西给塞进来,缓缓深入,直插到尽头,顶到底又抽出来,

    和大肠rou壁磨擦着,节奏愈来愈急促。我憋不住那怪难受的感觉,哎哟哎哟的唤

    了出来。而又在我耳边听到爸爸的呻吟,直至他射了,才慢了下来,肛门的肿胀

    也悄悄舒缓。

    他的那把火给消了,却留下火苗儿,舔着我的肛门,炽热地烧了起来。心灵

    和rou体痛苦,但他是我亲爸爸,只有哑忍下来了。

    爸爸在性事上的要求愈来愈频密,三天两次。他索性把两张床中闲的帘子拆

    下来,说我们之间不用遮掩了。其实在狭小的空间里,我们之间已经不存在私隠

    . 他一早就不顾忌,在房间里赤着胳膊,穿着一条遮羞布大人的三角裤,要不就

    光着屁股,在我眼前撒尿。除了分床睡,爸爸把我当做老婆了。

    我要求他只许在后面弄,他当然答应。可每次做的时候,他还是不顾我的意

    愿,摸我胸,亲我嘴!我认为和爸爸zuoai不是一件享受的事,可是,当我不去挣

    扎,紧绷着身体的时候,不但令插入容易些,痛楚也减轻多了,而且他会把我弄

    得很全身发痒。后来,他弄来了润滑剂,替我先涂些在肛门口,央求我配合着他。

    喔,果然插入的痛楚没有了,不是,痛还是痛的,但变成性快感,教我打了个冷

    颤,令我感觉恶心和羞耻。

    他跟我说话的语气和神情,由长辈变成个追求者,甚至更像个小男人。从不

    威吓,很多时候是低声下气的求我。我使一个眼神他就知道我想要什么,马上替

    我办到。他对mama从来不是这个态度。当他对着我抓发搔头傻笑时,我就知道他

    想zuoai。

    「又想要吗?你真不是人!」他没迟疑就承认了,应答着说,我不是人。接

    着嬉皮笑脸的搂着我,亲我的嘴,摸我的胸。我一巴掌打他左脸,他把右脸转过

    来,让我再打。我没他好戱,懒得动手,他就连忙我拉到他床上,享用我赤裸的

    rou体献给他的满足感。

    他想尽办法要讨我欢心,告诉我,拜托朋友从经济特区替他买了个名牌包包

    送给我。问他是那位,他说不出来。我给同事一看,都确认是A货。我把那包包

    使劲给他扔回头,把你的冒牌货拿回去,别欺骗我。爸爸想砌辞狡辩,说他不懂

    买女人那些东西,但我对他很凶很凶,骂了他一顿。他给我唬得不敢碰我,千个

    对不起,万个陪不是。改天,弄个正货来。

    爸爸到如今没有越过我那最后一道底线,yindao性交。但是其他协议,有很多

    商量。

    爸爸得寸进尺,想脱光我zuoai,但我坚持不全裸。

    爸爸说,过性生活,谁不脱精光。脱光了zuoai,是生活情趣,也刺激些,要

    求我替他做全套。我不全裸的意思是要有些保留,留给和丈夫zuoai时……

    爸爸的反建议是,不脱光也罢,可以穿上些养眼的性感内衣裤吗?他又不知

    托谁买了几套品味低俗的来,一摸上手就知是平价货。我说,低级妓女或许会穿

    这些。除非是高档次的,高品质的,本小姐不会穿在身上。其实,他舍得花钱去

    买,也没有眼光。我不愿意穿他给我买的内衣的后果,只有是把他生我出来的白

    花花的身体还给他。亏是吃定了,爱也让他做了,习惯了给他的笨手笨脚脱光衣

    服,也不觉羞了。

    我叫他的臭嘴巴不要亲我。为什么觉得和他接吻那么难堪?给他贪婪地吸啜

    着我的舌头和咽下他的唾液,叫我觉得自己下流。爸爸是第一个和我接吻的男人,

    我只知道接吻本应该是浪漫的,初吻和初夜同样是女人最宝贵的,为她所爱的人

    献上的。但他不接吻不罢休。也是用那一招,向我哀求。他说:「两父女,亲亲

    嘴,对大家没妨碍,接着才zuoai,感觉上不会太突兀。」

    是的,一对赤裸男女搂作一团,而嘴巴却不给亲一亲,为了什么原因?因为

    一对恋人的爱意,是用接吻来传递和肯定的。拒绝接吻是防止爸爸发展恋人的思

    念。可是,在他的嘴巴紧贴追逐之下,终于躲不了,张开唇启了齿,让饥饿的野

    兽发狂地舔舐着我的嘴唇。闭上眼睛和爸爸接吻,他沾湿了口水的嘴巴从我鬓旁

    熘到全身,甚至大腿根,舌尖试探着鬈曲阴毛掩蔽着的yinchun。两腿发软给分开了

    一个小缝儿,给他在那里舔起了另一个小火苗。死命来看大腿,假装着自己是根

    木头,他是任何一个男人。

    这样,我又对爸爸的爱抚作了让步。这原本是另一样讨厌的事。接吻还接吻,

    他的手在我身上乱窜,我就不容忍。我一巴掌打他右脸,他把左脸也转过来讨打。

    一巴一巴的打他,他不闪躲。打手,也阻不住那玩弄我rufang的手,他给我又打又

    骂,却像只哈巴狗求宠惠。我举起手也懒得再打下去,给他这副可怜相弄得发笑

    了。这个赖皮爸爸就拥抱着我,我拿他没办法,把我的裸体给他随意享受。他的

    大手掌和指头,在我的胸前和大腿间,或搓或揉,或撩或拨,难受的是正如他所

    说的,教我舒服。抚摸得rutou胀痛,是有性感的反应。爸爸要让我知道,zuoai是

    他提出的,甚至强行要我和他做的,但不能是单方面的,我应该分享一点zuoai的

    好处。

    zuoai己变成爸爸和我经常做的事。协议是有了协议,包括要求某程度的情趣。

    给爸爸摸够了吻够了,让我热了身才zuoai。我跪着,翘起屁股,等待他把润滑剂

    用手指头蘸了些涂在菊心,并肛门里面。他趁嘴巴闲着时会说其实他怎样爱我和

    我脏话,都是我不爱听的。我对他说,老头子,rou麻死人了。快住口,不要来那

    一套。

    爸爸说,我念书不多,不会文艺腔。但有些真心话,不能不说。

    我们彼此之间总是有点爱上了。

    看不到他性亢奋到极点时的样子,只听到他说shuangsi了。我挺起屁股迎向他,

    收缩肛门,配合着他的爱抚和抽送,羞死了。一边厢对自己说,这样做是替爸爸

    解决需要,回报养育之恩,另一边厢,觉得和爸爸这样下去,对不起家里的mama。

    那一朵在我菊心剔旺了的火苗,快来扑灭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