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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花妖被欲魔吸弄久久不肯出精,渴求师尊插入

    尸林血泉之中,猩红的鲜血,犹如滚热的岩浆一般回溯流淌,池中传来枉死之人的阵阵哀嚎、低低诉怨,围绕在血池周围的大小骷髅,睁着黑洞洞的眼睛、露着白生生的牙骨,密密匝匝地排了一圈。这里是魔界的九天圣地,魔尊梵罗的休憩场所。

    血池尽头铺着的一方暹罗红毯上,仰面躺着一个人,更确切地说是一只花妖。他汗湿的额发,一缕缕地沾在颊上,纤白细嫩的美玉酮体上,因着情动,而笼起了一层绯色霞光,绚丽旖旎。

    小花妖的全身上下,几乎每一处敏感的地方,都被人悉心照顾着。面容丑陋的魔界低等欲魔,伺候起人来,可是毫不含糊。他们深知,如何能勾起人的yin性,哪怕是再青涩的处子,也难免在他们的舔弄下,于深不见底的欲海中沉沦。

    两只欲魔匍匐在地,捧着小花妖白嫩的脚心,卷动着血红长湿的软舌,一下下地舔在通汇着四方血脉的脚底。另有两只,肥厚的嘴唇,覆在小花妖胸前的两点上轻咬舔舐,将两粒小巧的茱萸,舔成了如红榴果般的艳丽。

    还有一只,顶靠在小花妖的背后,让垂着手、无力喘息的小人儿,倚靠在胸前。大手不时描画过他精致的蝴蝶骨,在敏感的肌背上抚触撩拨,四处点火,最后徘徊流连在他细窄的后腰上,一下一下地揉按撩拨。

    最后,也是最要命的一只,正趴在小花妖打开的两条玉腿中间,将小小的花茎,整个儿地含入。先是砸么着嘴唇,吸吮吞吐,然后一下吞到了最深处,技巧性地挤压着喉头,软硬兼施地,试图让小花妖放弃抵抗,放松了精关,淋漓射出。

    欲魔的手中,端着一只雕花金碗,打算像往常一样,待小花妖受不住了,摇晃着脑袋、颤抖着泄身时,眼疾手快地将那金碗往前头凑,堪堪地接住,从铃口里喷射出来的花蜜。待大功告成之后,再将那珍贵的补药,进献给、于远处旁观着的那位大人。

    可这一次,小花妖的反应,似乎不如过往那般乖巧和尽如人意。一波波强烈的欲潮,激得他蜷缩起了每一根脚指头,止不住地战栗,眸光微动,眼里氤氲着水汽。可那双迷蒙的欲眸里,不止闪着哀戚恳切的楚楚可怜,竟还端着些执拗。

    “啊……啊!不行了,不要再弄了!师尊、师尊我不要……呜呜呜,求求你让他们停下……我不要这样……不要每天都这样啊啊……”

    欲魔哪里会听小花妖的求饶,他只遵从主人的命令。他又凑着脑袋,变本加厉地吸了一会儿,直把那可怜兮兮的小rou茎,吸成了紫胀的深红。可小花妖也不知道怎么了,今日就是不肯缴械投降。欲魔有些踌躇了,他迟疑地抬头,壮起胆子,向着远处高高在上、如神祗一般冷观的主人,望去求助。

    魔尊梵罗,是这世间一等一的美男子。他眸中带着深邃笑意,一手撑着颊,侧卧在九天琉璃座上。乌发像墨色瀑布一般流泻,铺散在灿金的圣塌之上,有些缠绕在他的颈间、手臂上,还有一些,轻轻地落在那大敞的衣襟中间、袒露出的精壮胸膛之上。

    九天明焰在他的眉心闪动,似是在无声诉说着主人的高贵庄严。梵罗勾着手指,玩弄着自己的缕缕墨丝,饶有兴味地眯着眼,望着远处的那一幕。那双含着戏谑的眼睛里,说不出来,是否含着半点的情意。

    半年前,梵罗去繁花琼海的花丛中采撷。他练的是煞气极猛的魔功,稍有不慎,便会被体内魔气夺了神智,变成走火入魔的疯子。他需要定期吸食一种五色琼花的花蜜,用以平复自己躁动不安的魔气。

    然而这一次来到繁花琼海,他惊讶地发现,开了整整一片的花丛全都凋谢了,只余下一朵巨大的琼花,似是吸尽了琼海花丛中、其余花儿的精气,长成了一株含苞待放的硕葩。只此一朵的紧闭花瓣上,竟然闪出了姹紫嫣红的耀眼华光,像是凝聚了千万朵花儿的灵力璀璨。梵罗马上意识到,这是由繁花琼海中的灵气,所孕育的花灵,千年一蒂的稀有,其中即将破苞而出的精华,必然是珍贵无比。

    于是,他就侧卧在那朵巨花的藤蔓上,耐心地守护着那朵灵花,等待它开苞的时刻。期间,有其他的小魔,欲来争夺这朵精华,都被他设下的魔屏,挡在了花海外。不知死活胆敢硬闯者,全都受到了魔屏的反噬,被自己施发的功力,打得魂飞魄散。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在苦守了七七四十九日之后,灵花开苞了。在湿滑黏腻的透明稠液中,包裹着一个浑身赤裸的精灵。他就像误入凡尘的仙子,肤如凝脂,面若琼花,身上似笼着一层,无论被怎样亵玩,都玷污不了的圣洁光华。

    梵罗用大掌,抹去花妖身上的透明粘液,像捧着珍宝一样,将小东西裹入自己的猎猎长衫之内。侧颜与男人厚实温暖的胸膛紧贴,小花妖第一次,听到了男人的心跳声。他迷蒙地睁眼,与后来、让他管自己叫“师尊”的俊美男子对望。

    那一刻,梵罗在他的眸中望见了星辰,和春花开了满野的天真烂漫;而小花妖也望见了他的天神,他一辈子都会钟情的男人。

    可这份钟情,终究是在日复一日的欲望折磨中,渐渐消弭了。小花妖悲哀地发现,师尊并不爱他,他只是想要不断榨取自己身上的精华,喝下花蜜一般的琼浆,来精进功力。小花妖绝望了,可他不想离开师尊,哪怕是以如此羞耻的姿势,卑微地留在师尊身旁。

    所以,即便他全身上下,都被欲魔们无微不至地伺候着,也解不了他后xue中的空虚,他想要与师尊结合的渴念。

    为什么,为什么师尊可以用他勇猛粗大的宝根,尽情地亵玩那些低等的魔女,将那坚硬如铁的东西,塞到她们的身体里去交媾,却连这样最卑微的亲密,都不肯赐予我?

    我也好想,好想被师尊同样地对待,哪怕是粗暴的发泄也好,是漫漫长夜中缓解孤寂的安抚也好,求求你,师尊,求你抱一抱我……

    那种与你胸膛紧贴的温暖,我还想要,再感受一次……

    “魔尊,小的们已经尽力了,可这小妖不知道怎么了,今日就是不肯泄身,无论小的们使了什么手段,就是吸不出来……”低等的欲魔们又怎会懂,世间还有一种东西,叫做真情。

    望着小花妖眼角不断涌出的晶莹泪滴,如断线的珍珠串儿一般滑落,魔尊眼中的笑意更深了。他不置可否,抬起手来慵懒地摆了一摆,示意欲魔们可以退下了。

    “小东西,”他的口中吐着魅惑的气息,“看来,只有为师亲自插一插,你才肯乖乖地吐蜜了。”

    2.花妖绽雏菊,神木现光华,枝头摩挲秀茎调情

    魔界中不只有尸林血泉这样的血腥瘴气之所,在魔陵峰顶,亦有一处、繁花盛开的美轮美奂之地。一棵沙罗神树,就屹立于人烟罕至的孤峰中央,参天巨木,箕张着硕然神冠,高耸入云,俨然可接日月辰星。

    而这一日,小花妖踱着轻快的小步,绣金的小靴,踩过飘着芬芳香气的花丛。他的小脸上,挂着甜蜜的窃笑,手里头悄悄攥着一个东西,来到此处,打算将他的心愿埋在树底。

    据师尊说,沙罗神树的根须,一直盘虬通错到魔界的幽惶泉眼之下。从魔泉中汲取而上的养分,滋养着这株神木,让它具有了灵性。而上头缀着的每一片叶子,都如通体翠光的宝石,闪着精绿色的灵光,等待吸收、前来许愿之人的愿力。如果它应许你的愿望,某片叶子就会熄灭光芒,化成落叶,飘落你的掌心。

    小花妖虔诚地曲跪在地,以纤细白嫩的手指,刨开地上的花泥。可无论他的甲缝里嵌入了怎样的脏污,有一样东西,是绝对不能染脏的。浅坑初成,小花妖甜甜地绽开了微笑,小心翼翼地以丝帕,将自己的掌心覆了,再舍得去怀里,掏那个缀着穗子的四角魔铃。

    思及这东西的来历,小花妖的颊上,不由泛起了羞赧的红晕。这是昨儿个晚上,师尊宠幸他时,留给他的信物。当时他的眼上蒙着一条黑巾,虽然什么也瞧不见,可师尊拓入他后xue里去的硬热,他可是实实在在,感受得真切。

    昨夜,他初次为心上人打开的幽深小菊,努力地翕张着,试图以最柔软紧湿的内壁,来容纳师尊给予他的疼爱。虽不知师尊,为何要执意封住他的视线,兴许是怕日后,再以师徒之名相称相见时,难免尴尬吧。可即便如此,他的小茎也已很满足地,吐出了久久不肯倾泻的一大碗花蜜。

    高潮情动之时,他一边恳求着,“师尊你抱抱我吧,从后头抱抱我好不好”,一边胡乱挥动着小手,伸到身后头去,抓了这一个小铃。这铃铛是师尊时常佩戴的贴身之物,虽说不是明赠,但准许他随意抓取的这份宽容,便已是令他欣喜的疼宠。毕竟,能与师尊这样高不可攀的美男子肌肤相亲,他真的已经心满意足了。尽管直到最后,师尊掌心的温热,也没有落在他赤裸的玉体上。

    小花妖面上飞了红云,指头一点一点地,戳弄着那个小铃铛。撞珠儿碰击铃壁的声音,响着难以言说的清脆,叮铃叮铃,像是清泉,洗涤他悸动的心。那是足以能平抚、低等魔物内心躁动的清净魔音,亦能短暂压制魔尊体内的魔气躁动。因而,那物跟随了梵罗许久,久到令小花妖都羡慕不已。而如今,小铃铛就垂在他的指尖,就像他唯一能捧住来怀念的甜蜜一夜,如此珍贵。

    小花妖闭着眼,把铃铛捧在心间,微动着红唇,向神木默念着心中的祷言。正当他如此全神贯注地许着愿,树顶上忽然传来一个成熟男子的声音,悠然间带着一丝慵懒,疑问间又带着一点漫不经心的滞怠:“小东西,许了什么愿?”

    小花妖心头一震,指间铃铛一颤,丝帕和着信物,就一同坠落在了方寸大乱之间。如果说原本他颊上的红晕,如日落霞晚时分,魔界无量天边,漂浮着的丹云,那此刻陡然升起的红潮,炙烫得就如血泉中翻滚的岩浆。

    “我、我……我没许什么愿,我……”小花妖嗫嚅着唇瓣,羞涩得不知如何是好,不知所措地抓着衣角。昨夜恩爱的种种,瞬间掠过耳畔,包括与师尊凌乱交错的热息,还有他在渴慕拥吻时,乞求过师尊的羞耻话语。

    今晨一早醒来时,眼上的布条当然被抽走了,而师尊,也早已人去榻空。他知道师尊处理魔界琐事,应是繁忙,因而心中虽有失落,却也善解人意地,如此宽慰了自己。原以为暂别的时辰,足够他理清纷乱的思绪,可还未想好,再面对他时的举止如何是妥,师尊便这么快,就现身来寻他了。

    忽地意识到,这也是师尊对自己挂心的一种,小花妖心头,又涌上一阵欣然的欢喜。如此神情变了又变,到最后,他直接慌乱地低下头,以浓长的睫翼掩了自己的视线,便再也不敢抬头,与师尊对望了。

    “怎么了?抬头,看我。”

    听了这一声不容置疑的指令,小花妖鼓起勇气,仰头,与他恋慕着的天神对望。只那一望,就叫他怔得呆住了。只见梵罗敞着精健如玉的胸膛,悠悠然栖于树杈之上,一手握着一个酒壶,另一手,不经意地打了一个响指。

    瞬间,繁花似锦,翠叶泽光,一整棵沙罗神树,似乎都“活”了起来。原本只有碧翠一色的木叶,骤然间,焕发了五色光华。流光飞霞一般的灵韵,在叶片之上流转;原本光秃秃的枝丫,窜出了含苞欲绽的花苞。

    淡粉色的灵花,在瞬息之间绽瓣、离枝,以最飘然迤逦的芳姿,在小花妖的眼帘之前,展了一道、美得令人凝息的花幕。花开花落,花飞花舞,梵罗只稍一动手指,就赐予了小花妖、一整个眼眸的绚烂。

    “呵呵,小东西看呆了?好看么?”纤薄的红唇牵动,吐出一句撩人心扉的话语。

    暖风拂过,空中漾起沁人花香。魔尊那如瀑如流、如云如墨的一头长发,被轻风撩起,舞在玄色衣氅的左右,看得小花妖醉心如斯,一时忘了今夕何夕、此地何地,眼前只有漫天的迷离,和师尊眸中的笑意。小花妖觉得,比起锦叶繁花,他的师尊,要好看上千万倍。

    “来。”梵罗只是一勾手,一股灵力卷着劲风,就把小花妖的双脚托起,转瞬之间,他便跃上枝头,小小的身子,落入了师尊的臂弯掌握。

    他简直不敢相信,幸福来得如此轻易,他又一次被梵罗搂在怀中,赤颊贴着魔尊的胸膛,聆听这具至尊之体的心跳。落英打着飘旋,落在他的肩,他激动地紧紧搂住了师尊的颈,久盼成真的热泪,又一次温热了他的目眶。

    魔尊也不动,只是任他抱着,缓缓地抬臂,饮了一口百花忘忧酒。自唇角流出来的一道晶莹酒线,被凑在下方、细心的小花妖,伸着粉嫩柔软的小舌尖,乖巧地往自己的唇中舔。如品甘露,如饮醴泉,只要是师尊体内流出来的东西,他都想要——哪怕昨晚,他没有等到期待中的浊精,这一点酒汁,也算是弥补的甜。

    “你会喝酒?不怕今天晚上,你这里给我吐出来的,全是酒气熏天的‘变质蜜’么?”师尊吐出的醇音,说笑得自然而然;而他突地捉住小花妖的秀茎,在吐蜜的嫩头上摩挲的指尖,也动得天经地义。

    可这边被他攥住了要命部位的小可怜,却是含羞带怯地掩着哭腔:“别、别师尊,现在,这里还没有……呜呼……昨晚刚为师尊吐了那么多,今天……啊今天暂时还没……啊攒起来……”他怕极了被迫吐蜜,可只要一想到对方是师尊,他就又觉,身体被折磨得心甘情愿。

    “昨天晚上第一次被开苞,后头还疼么?嗯?”师尊询问的语气里,不惶不急,永远带着小花妖学不会的从容淡定。

    “疼、啊不、不疼了……嗯……”小花妖微抖着身子,伏在师尊胸膛上喘息,他觉得就算要榨干他的精华,全都喂了师尊的功体,他都在所不惜。

    而他没有向师尊表明的心愿,就是想要朝朝暮暮相见、日日夜夜受宠,所以,哪怕菊xue里还隐隐牵着被破入的疼,他也不言明。

    “好啊,那今天晚上,师尊就再狠狠干你,你的小roudong,可要受住了哦……”

    3.rou茎沾花液抽臀炫耀,cao哥哥的宝贝供他旁观

    “嗯……啊……师尊,师尊慢一点……求你……”小花妖摇摆着柳枝一般的纤腰,承受着来自背后凶物、一次又一次的沉沉撞击。

    尚未习惯被cao弄的小菊xue,辛苦地蠕张着,勉力用那一点粉嫩的殷红,来吞没插入其中去取乐的大roubang。

    可无论他怎样苦苦哀求男人慢些,那柄rou刃抽插的速度,始终不肯为他稍缓一些。因而那只白嫩浑圆的小rou臀,被不断顶向前方的树干,楚楚可怜的小茎顶端,偶尔撞在粗糙的树皮上,摩得他生疼。

    “呜呜呜,好痛……前面……前面撞到树上了,轻一些,求师尊你疼疼我,轻一些吧……”也不知是因高高翘着的柔嫩铃口,险些被沙罗神树的树皮擦破的关系,亦或是狠心的师尊,无论如何,都不愿赐予他一瞬的拥抱温存,小花妖被cao着cao着,委屈的流水,就从眼角扑簌簌盈出来了,濡湿了遮目的黑巾。

    长长的布条,随着身后男人挺动的节奏,一下下飘荡在魔陵峰顶萧瑟的夜风里。那深邃到望不见底的黑暗,彷如师尊始终不肯对他敞开的心扉,封印着他、想要全然付出的爱情,嘲笑着他早已遗落的真心。

    只愿以后入式cao干他的男人,将他压在神木之旁,叫他那双颤抖着抓不住任何温暖的手,只能虚扶住粗粝的老树皮。

    小花妖一边以指尖,扒着树皮上的凹陷,一边咬着唇瓣忍着痛,以湿暖紧致的内壁,夹紧了身后的凶物来讨好,口中喃喃恳求道:“师尊,啊……求你、求你抱抱我……就一下,就抱我一下好不好……好不好啊……”

    这句声泪俱下的请求,即便是铁石心肠的神明听了,都要为之动容。身后的男人终于有了一点反应,那双好几次、想要伸过来爱抚他身子的手,又蠢蠢欲动地往他后腰伸出了。

    可就在这时,一片发着翠绿荧光的树叶,携着一缕劲风,从头顶神木的高枝上飞弹而来!似是一发利箭,又似一滴燃着绿火的水珠,准确无误地飞至那男人的手腕处。灵光乍现的同时,一股强劲的灵力渗入,顷刻锁住了他的筋骨,困得他的那只手,再不能动弹一分!

    男人错愕地抬起首,对上那双、威严睨起来看他的眸子,心中有些骇然。那是他的大哥,魔界的至尊之君——魔尊梵罗。

    自方才起,魔尊就一直以慵懒的身姿侧卧,栖于接近云天的神木繁枝之上,淡然地撑着肘,观视着弟弟伽罗、cao弄小花妖的每一瞬。单从表面望去,伽罗瞧不出哥哥,对这可怜的小东西,有任何的不忍不舍,或是独占的欲望。仿佛他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容器、能吐花蜜的精致rou壶而已。

    可哥哥下的命令,却又严厉如斯,不容伽罗有一丝一毫的违逆。不管小东西如何哀求,哪怕只准伽罗伸出一根手指,在小可怜的身上,留下一瞬短暂的安慰,都不被哥哥允许。

    哥哥的心思,伽罗真是猜不透。因而他只好举起另一只手示意,自己绝不会再起染指小花妖的念头,梵罗这才勾动指尖,解了缚在他腕上的禁咒,让他的手得以恢复自由。

    哥哥在魔界,是绝对强大的王者,是从小压在伽罗头顶的乌云。他不是没想过反抗,甚至每时每刻,他都想寻出梵罗的弱点,可却从未得法,始终感到压抑。

    但哥哥与小花妖的暧昧,让伽罗本能地感知到一线机会,虽模糊难言究竟是什么,但他觉得小花妖,没准就是能探进梵罗内心、窥知他秘密的一根脆矛。

    因而伽罗cao弄小花妖的节奏,明显的放缓,却更加刚猛了。roubang毫不留情地整根抽出,逼得小东西抬着白嫩的rou臀,急急扭动,找寻“师尊”的疼宠。伽罗刻意挺胯,让rou根高扬在自己身前,仿佛只为让梵罗看清,上头沾满了小花妖xue内、被他cao出的蜜液。

    他又双手叉腰,惩罚似的,拍打那两瓣欲求不满的rou屁股,惹得小东西又哇哇哭喊了几句“师尊别这样对我”。伽罗心中抒泄着爽快,仿佛那每一下,都是鞭打在哥哥的脸上,或者是心坎里。

    呵,谁叫他借着魔能修为高,就可随意锁他呢?不让他碰,他就用roubang狠狠地罚他的小徒弟。这样想着,roubang再次强势入xue,又捣出一股黏湿的花液。

    “啊!”小花妖惊呼一声。猝不及防被迫吞入凶物、而受惊急缩的xiaoxue口,可怜兮兮地泌着甘美的花蜜,一如既往地,给予他深爱的“师尊”,无限的温柔。

    巨木高枝之上,魔尊冷眼望着这一切,脸上的表情无波无澜,无阴无晴。唯有充满魔能之气的长发,如临风的流云一般飘逸,徐徐地缠绕在藤木之间,随着伽罗的嚣张挺刺,而时不时地波舞扰动,像是在替他主人的小徒弟,鸣不平。

    伽罗狠干了小花妖一阵,累得腰酸背疼,抬看哥哥的容色,却依旧淡定得叫他不甘。他的心头,忽然起了一个恶劣的主意:哥哥当初只是说,要我替他cao弄这朵小sao葩,诱其继续吐蜜,哺喂他的功体。条件则是,除了阳根之外,不准我以身体的任何其他部位,擅自碰触这花妖的身子。是了,禁止的是身体接触,但可他却没说,不准我碰那个东西……

    主意已定,伽罗说干就干!他抬手用力一抽,原本系在小花妖脑后的长巾,就那样毫无征兆地落了下来……

    那个撕裂他心肺的场景,小花妖一辈子都不会忘。原本以为,正站在他身后、以roubang疼爱着自己的师尊,竟在他恢复光明的刹那,出现在了遥不可及、而又高不可攀的远处枝头。

    师尊只如寻常,手中抬着一只、百花忘忧酒的酒壶,一缕酒汁挂在嘴角,将他的唇色润得鲜艳。九天明焰在师尊眉心跳动,那点闪动的火红,像是对自己无望痴恋的薄幸嘲讽。而他灌入喉中去的花蜜,竟然掺着的是……是自己同别的男人交合,而为师尊一人吐出的爱液!

    那欲液是小花妖全部的精华,是能叫他吐一次、就虚弱一整天的元灵损耗。可师尊却毫不在意,竟如隔岸观火一般,观看他被别的男人侵犯、糟蹋,将他的痛苦、喊叫,全当作了馀兴的下酒菜,品得津津有味,赏得理所当然!

    那一瞬,小花妖只觉深入骨髓的恶寒,将他全身心的爱意封冻,而撕心裂肺的痛楚,在他的奇经八脉游走,那一刻,他想到的唯有不顾一切、绝望而决绝的毁灭。

    “放开我!滚开——!”从来都温婉可人的小东西,忽如天崩地裂的一声吼,把rou茎还插在他xue内的伽罗,也给慑得一震。

    下一刻,rou茎瞬间疲软,自动滑出了小东西的身体。在伽罗尚未来得及反应之际,小花妖就断然转身,朝着魔陵峰、断崖边狂奔而去,纵身一跃!

    4.瞠目结舌的真相!目睹与师尊交合的下场……

    魔陵峰顶高千丈,碧落尸泉魂不归。

    谁人若是从不慎,从魔陵峰顶坠下来,必将落入幽深无底的尸林血泉之中。尸骨被猩红guntang的血浆,融成无面无首的血水。魂灵将化为永不超度的怨气,飘荡在蒸腾的血泉之上,加入枉死之人的诉怨哀歌,可就是再也分辨不出,刚死的究竟是哪一缕。如果运气好些,兴许会浮上白生生的骷髅骨,被终日徘徊于血泉边打捞的低等欲魔们,拣起做个装饰。

    若非真是下了决心的寻死之人,否则是断然无勇气往下跳的。可此刻飞速下坠的小花妖,却真真是被绝望没了顶,再不留恋尘世般,紧阖着双目,颠簸在呼啸而过的气流里,满心只想一死了之。

    可他的师尊,却偏不让他如愿。不管是生也好,死也罢,那个男人只稍动动手指,就将小可怜的喜怒哀乐,掌握在手心。

    一株葳蕤的枝叶,毫无疑问受了魔尊灵力的摧动,从神木的枝干之上倏然抽出!细长的枝条急旋着翠叶,像是缀着一串碧玺的暴风铃,携着一股破空的劲风,向着小花袄下坠之处疯肆生长而去!

    在小花妖反应过来之前,他细窄的腰肢,就被神木枝条给卷了。随着梵罗一抬二指,花枝携着小人儿逆风上行,接近云天之时又蓦地一松,把寻死未果的小可怜,归还到了魔尊的臂弯里。

    “放开我,放开!你不是我师尊,我宁愿从来没有认识过你!”

    小花妖的身子,尚且还是与树下伽罗交合时,一丝不挂的光裸。他岔着两条白皙纤细的小腿,跨坐在师尊的一个膝上。小rou茎的顶端,还挂着尚未被疾风吹干的黏腻。在使出浑身气力的拼命挣动间,小巧可爱的rou蘑菇,还时不时戳上梵罗的胯骨,把自个儿撞得红彤彤的,就如它的主人,此时气得、状似烧红炭炉的脸。

    梵罗紧收一臂,不费吹灰之力,便压住了小花妖的抗动,口气依旧泰然,却多了一丝不舍的责备:“小东西,谁准你寻死觅活的?”

    小花妖感觉自己的身子,已然被不相干之人玷污了,活是无颜再活,可死又死不痛快,他愤怒地砸着粉拳,捶在梵罗膛上,将多日来、一直抑在心中,不敢对师尊吐露半分的不满,一股脑儿发xiele出来。

    “你为何不让我死!我知道,你无非就是想利用我,来练就你的盖世魔功!你不断逼我吐蜜,甚至不惜……”他下意识低头,瞟了一眼伽罗,那男人依旧光裸着、占尽他便宜的下身,同样错愕地朝上望来。

    梵罗望向伽罗时的冷峻神色,可就不似对小徒弟时的和颜悦色了。他虽什么都未说,可从他微睨着、遥遥投给伽罗的厉色眸光里,不难读出严正警告的意味。

    伽罗十分确信,这一回,他恐怕真是惹恼了哥哥。但这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哥哥身为高高在上的魔界至尊,似乎早已抛却了凡人的七情六欲。无欲则刚,没有情欲就没有弱点。可他这回若真动了气,就说明,小花妖就是他的弱点。

    可只一瞬,梵罗又若无其事地撇过眼去了,仿佛伽罗的算计,在他眼里,只如同蝼蚁般无趣,不值一提,连动怒和斥责,都不值得花费心力。

    小花妖再看到伽罗,立时像被烫了一样,扭转过头。委屈的泪,就跟断了线的珍珠串儿一样,扑簌簌的,一颗接一颗往下掉。他抽噎着继续控诉师尊道:“你甚至不惜,骗我和师叔他,做那种事!你怎么可以……”

    “做哪种事,嗯?”梵罗挂着一丝暧笑的薄唇,一凑近小花妖,就叫他心烦意乱,晃神语塞了。魔尊一边抬着指背给小花妖拭泪,一边柔声问道:“那种事,不是小东西你最喜欢的么?上回你把他的rou杵,当作了是为师的,不也舒爽得很么?你的欢叫,为师可一句不漏,全听在了耳里……”

    “那怎么能一样!他、他……”小花妖吞吞吐吐,却再也说不下去了。被辜负的痴心,要如何才能说出口呢?难道要他说,“因为他不是你”?是你又如何?你就算抱了我,你真有在乎过我么?

    可魔尊却干脆,全替他说出来了:“因为他不是为师,对么?”大掌一挥,云袖一拂,梵罗伸到小花妖背后做的这手势,是命令伽罗退下的。待弟弟识趣、遁去身形后,梵罗的双掌都圈到了小花妖脑后,摩挲在他细腻光滑的裸背上安抚。

    让人忍不住动情动心的声音,就像远山的云雾一般,遮罩着掩藏其后的山石。差一点,就叫小花妖误以为,那铁硬的石山,是会回应他的真心。可梵罗屡试不爽的诱哄,却又来扰乱他的心思了:“你不喜欢看到他,为师已叫他走了。小东西,别哭了吧?……怎么?是为师就可以,是他就不可以?你就这么喜欢为师么?”

    这可叫小花妖怎么答呢!他能说,我喜欢师尊,喜欢得心都碎了么?哽咽了两声后,小花妖还是默默点点头,却很快又摇了摇头,鼓着腮帮子,坚决不承认了。

    “哈哈哈!”魔尊笑过后,又换了严正的神色,顺着枝干侧卧下去,隔了远远地、望定了小东西。他接下来说出的话,像是经过了久长的思虑,只是待到今时今日、不可再拖延下去的契机,终是决定要吐露了:“就这么想同我欢好么?傻气的小东西,你想不想知道,同我欢好之后的人,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小花妖怔然望着师尊,显然是被那最后的一句给吓到了。什么下场……?他只知道,与心爱之人两情相悦、身心相契,是天底下最最幸福的事,会有什么样的“下场”这种事,他还真没有想过啊……

    魔界九天圣地、魔尊梵罗的休憩之所、尸林血泉岸边的白骨堆架上,一只只睁着空洞眼睛的骷髅,露着森白瘆人的牙骨,密密匝匝地堆砌成了一堆小丘。而在小丘之上,立着一个高架,一横一竖两根人骨,构成了一个惨白的十字。

    而可怜的小花妖,此刻就被绑在这人骨架上,张大了嘴高声哭喊:“不要哇!不要、不要!我不要看!啊啊啊……师尊……你放我下来,求求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残忍!究竟是为什么要逼我看,为什么!”

    他已然哭肿了眼圈,被泪水模糊了视线,可即便如此,被紧紧捆缚住的双手,也无法解脱下来,帮他封闭住耳。

    不远处,魔尊屏退了所有人,独留小徒弟一个,邀他“欣赏”,自己与低等污秽的魔女,所进行的、仿无止歇的激烈交媾。

    魔女散乱的长发,像是不规则的藻丝,散了满榻,将她不知长得是何模样的脸,埋在了乌黑的凌乱间。她似也不在乎,或者说根本无暇顾及。她脱得一丝不挂,像雌兽一样面朝下趴着,两条敞开的腿,被顶头垂挂下来的两根魔藤,高高吊起。

    魔尊就立在她身后,衣衫完整、云袖拂天,远远观去,只觉像在悠然御乘一匹马,轻送身姿,频频颠胯。然而……

    “啊、啊!魔尊,您的东西好大!啊、填得奴婢里面好满!慢一点,哦,奴婢的saoxue又被干出水了!啊、哈啊、啊啊好爽……”

    魔女口中、不绝于耳的放肆欢叫,在时刻提醒着小花妖,此刻不断抽出、重又捣进那xue口中去的东西,有多么的伟岸,多么的粗硕,能赐予那女人多大的快感,能给她带来多少战栗的欢愉。这些,都是他永不可能企及的。

    小花妖不愿看,却又控制不住嫉妒到发狂的目光,和痛到麻木的心房。嗓音早已哭求到嘶哑,却只得来了师尊、最无情的一句拒绝:“你想看,就睁大眼睛好好地看清楚!看清楚之后,若你还愿意代替她的位置,为师一定成全你!”

    逃无可逃,避无可避。从架上伸出的两只骇人骨爪,受了魔尊咒言的驱动,紧紧扼住了小花妖细瘦的手腕。明明是无有生命的死物,却比活人的十指更加有力,骨尖掐进他不懈挣动的皮rou里,在细嫩无瑕的白肤上,嵌进了深红的丑陋爪痕。

    本以为这一切,就是师尊为了叫他彻底死心、而设下的一场睹刑局。可他万万没想到,师尊所言的“下场”,当真不是玩笑!只听魔女忽然疯癫了一般,开始高声狂吼,她的臀瓣,从被rou器嵌进去的中缝开始,就如钻入了一条火蟒一般,肤下闪烁着炽烈红光!

    “啊啊啊啊!魔尊,什么东西!什么东西在我的肚子里烧!好烫,好烫啊!啊啊啊,我要被烫裂了,救命!救命!魔尊大人饶命啊啊啊!……”

    她灼火的下身,像吞了岩浆一般,倏然崩裂的那一刹,魔女的哀嚎转为了绝命的嘶叫,只余破碎的一声声凄怆回响。她整个人从下体开始,被炸得四分五裂,血糊糊似的rou块杂碎震了一地,还在“嘶嘶”冒着红热的烟气!

    这就是……“下场”?!

    小花妖瞠目结舌,望着这惨绝人寰的一幕。心里只余下了一个念头:如果同师尊交合的是我,那么现在,我恐怕已然尸骨无存了!

    5.超甜:将自己的身子,锻造成我专属的炉鼎

    骷髅白骨爪一解开,小花妖就直扑进梵罗怀里,又惊又惧地时时转头,去看欲魔们、忙着扔进血泉里去的人rou杂碎。rou块一入池,立时沉下、消融得无影无踪。他不禁想,如若那魔女还剩下一缕怨气,此时她会后悔,与师尊共渡的片刻欢愉么?

    至少现在小花妖终于明白,师尊迟迟不愿与他交合,竟是出于保护他的思虑。他呆怔片刻,忙回过神来抬眼问梵罗:“师尊,刚才那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她怎么就……忽然炸了?”

    梵罗不忙着回答,而是捏起小东西的手腕,轻问一句:“方才被勒疼了么?”遂以指腹,抹着那一片深红的掐痕,稍渡了些功力。但见灵光一闪,那丑陋的紫淤,便在顷刻之间愈合了,小花妖的腕上又光滑如昔。

    小花妖眨着眼,叫方才炸裂一幕、给骇得憋回去的泪光,重又泛了出来。可这回,不是愤恼,而是满腹的委屈,终于被人瞧见的欢喜。原来,师尊一直都是疼他的,只是疼他的方式,与他先前期待的大不相同。

    梵罗捧着他的面颊,接了满掌的珍珠泪。方才那种事,魔尊早已司空见惯,因而只是淡然道:“过去你只听说,我需与魔女们日日交合,总以为我在恣意寻欢,还心里头暗自难过吧?却不知,这等命殒之事,每日都发生在我的魔宫,为师只是不叫你知晓罢了……可你呀,总是不死心,现在亲眼看着了。如何?心里头后怕了么?”

    “嗯。”小花妖乖顺点头。可不知道也罢,既然知道了,他就定然要为师尊分忧,他立时又追问道:“师尊你告诉我,你一定是有苦衷的对不对!对不对!我知道你不是无情之人,你日日逼我吐蜜,还要将……那个,伸到魔女的身子里头去消欲,定然是有不足为外人道的原因,是不是?”

    小东西晃动着魔尊的胸膛,急急发问。在整个魔界,恐怕也只有他,拥有这份不受限制的宠溺,能将梵罗的衣襟弄得那样皱乱。

    梵罗舒而一笑,苦衷么,谈不上。他魔界至尊,本就对世间众生,不存着多少怜悯,不受小东西心中、那些是非善恶的束缚。死几个低阶的魔女,在他看来,只如碎了几块装点魔宫的石砾,丝毫不可惜。

    可既然小东西愿意那样想,就随他那样去想吧。于是他将所谓的“苦衷”,与小花妖细细说来:“你可还记得,我当初,为何去繁花琼海寻你么?”

    小花妖怎么可能会忘?他来到这世上,睁开眼望见的第一幕,便是师尊温柔和煦的笑,如遍洒在繁花之上的暖阳,一旦倾泻在他心上,便永久照在了心谷。他记得师尊将他裹进自己衣袍中去、带回魔宫前,所说的最后一句话:小东西,跟我走,我需要你的蜜。

    “因为师尊需要我?”小花妖问。

    “嗯。”梵罗点头,“我同你说过,为师练的是煞气极猛的魔功,稍有不慎,便会被体内魔气夺了神智,变成走火入魔的疯子。你只知,为师需要定时服用你的花蜜,以平复体内躁动不安的魔气,可你不知的是,你的蜜只能达到一半的功效,而另外的一半,就只能靠交合,来将多余的魔气渡出体外。”

    小花妖大概明了了,他瞪大双目,不无惊异地道:“所以说,那些魔女的身子,都是喂师尊你承纳魔气的器皿?”他心中不禁已在想,他自己的身子,可不可以?

    “大约是这个意思,”魔尊更详尽地解释道,“你看为师额上、时刻燃动的九天明焰,便可知在我体内窜动的,是一股如九天离火一般、刚猛的煞气。如此烈性的魔火,以我的修为,尚且要依靠你的安神花蜜,以及魔凌峰顶的沙罗神树助力,才能勉强压得下去,维持暂且的平衡。可若这股多余的煞气,灌入了低阶魔女的体内,她们会怎样,你方才也已亲眼目睹了。怎么样,怕我了么,小东西?”

    “不……”小花妖赶紧摇头,随后又像是要印证自己这话似的,主动将面颊,贴到师尊膛上,“我不怕你,我怎么会怕你呢?可我想要治好你的病,我不想你再同她们、那样了……”

    这话虽说得婉转,可话里独藏的那一份小私心,却是被魔尊的耳朵,顷刻捕捉了。

    “哦?不想我让我同她们‘那样’,那就是你,还想要同我‘那样’咯?”他宠溺地一拍小东西裹在薄衫下的rou臀。那两瓣柔软,如此小巧,他一手就能掌下大半。

    “怎么?不怪我叫伽罗碰你了?你也真是,若非你的小脾气倔得很,不插一插,就是不肯为我吐蜜,我也不至叫我那不争气的弟弟,占了我最疼怜的小徒弟便宜……”

    原来是这样。原来,都是自己在不明所以的情形下无理取闹,才给师尊惹出了麻烦。他虽觉得失了童贞,有些可惜,但只要师尊心里是有他的,他便没有了寻死觅活的理由。被伽罗拥抱也好,被别人拥抱也罢,只要师尊真心爱他,他的身子,怎样都无所谓。

    至少现在,师尊回搂在他后腰上的温掌,让他安心百倍。

    原来师尊不是讨厌我,在交合的时候不是不想碰我,只是那时候在我身后挺入的人,不是他。可是……

    梵罗见小花妖支吾着、欲言又止的模样,就知他还想问点什么,却又羞臊不敢言明:“你是不是想问,为什么你那样苦求,你身后的伽罗却毫无反应?”

    正当小花妖惊异于、师尊与他的心意相通时,梵罗又一点他的鼻头道:“当然是我不准他的碰的了。我可不想,让我的小东西被别的男人摸了去。”

    向来专司吐蜜的小花妖,此时忽然觉得,师尊的嘴,才是会吐出甜言蜜语的莲花口。

    下一瞬当他看见,被他匆忙丢弃在神木脚下的四角魔铃,重又奇迹般的,在师尊的指尖下化出,摇在他面前轻响,他的眸里,又闪出了璀璨的星光。

    “啊,我说为何遍寻不着它的踪影了?原来是被师尊你偷拿了去……”他不假思索,便抬手一抓,可掌下却捞了个空,不由娇嗔道:“师尊——”

    “那日我一直在旁看顾。见你的小手乱抓,却怎么都是扑空,有些心疼。且为了让你相信,与你交合的人确然是我,我就把魔铃送到了伽罗手上,有意让你抓了去。”梵罗一边说,一边把铃铛,系回了小花妖腰侧,“呵别急,该是你的,总是你的。师尊送出去的东西,就没有再要回来之理。”

    小花妖盯着那枚金铃,以指尖一戳,铃音清脆,徐徐搅乱了他的心曲,好似是师尊对他痴情的回应。

    他忽然抬首,以认真极了的口吻道:“师尊你告诉我,如何才能帮你永久抑住体内魔火,彻底解忧?我知道那一定很难,如若简单,凭借师尊通天的本事,也不会等到今时今日了。但我想知道法子!我一定会竭尽全力帮你,不管要我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小东西眼里闪动的光,叫梵罗凝视了片刻。魔尊读懂了那份坚定,他也不必要再做隐瞒:“法子,并非没有,且天底下若说有人能助我,那还真真是唯有你才可以。只是要想达成目的,恐怕会要你付出,难以言喻的艰辛,才能将自己的身子,锻造成我专属的炉鼎……”

    6.仙魔对弈繁花棋,花妖自yin吐蜜,魅惑仙心

    繁花琼海之上,百花尽绽芳华。被抽空灵气的地脉,自从孕育出小花妖、这一朵人间仙葩后,恢复了大半年的光景,终又重现生机。这里是处于仙魔两界之间的秘境,仙界的灵气,辉映魔界万物的绚丽,全都汇于此地。

    繁花烂漫,花朵由其下纵横交错的灵蔓托了,肆陈于一望无垠的视界之中,开出五彩缤纷的艳丽。可唯有花海中央、那横纵一十九朵花阵,拼组而成的“万花棋格”,端着一派、与周围景致格格不入的素淡。那三百六十一朵灵花,全都闭锁着花苞,犹如羞涩的少女,在等待棋主的召唤。

    “哈哈哈哈!梵罗,你今日怎么好兴致,想起寻我对弈来了?你与我切磋多年,也从未分出过胜负,某人不是曾言,若非有了必胜我之把握,便再也不来此地,白白耗费心力了么!”

    其中一根藤蔓上,栖坐着一位白衣银发的男子,目色桀骜,柳眉轻挑,手持一柄迎风的白苏拂尘,尘扬之处,直指对面而坐的劲敌。这一位,便是与魔尊梵罗齐名的无上仙尊——凌天。

    对面侧卧于另一根蔓上的魔尊,照旧是一派慵懒悠容。他轻挥一把麟骨扇,朝着目空一切的仙尊,浮起淡淡一笑:“呵,昔日你我对弈,确然是聊遣时辰而已,难分胜负,兴许是我未尽全力?可今日你又怎么知道,我的心中,不是早已想好了胜你之法呢?”

    以麒麟血骨为材的羽扇,拥有通体赤红的扇骨扇柄,捏在梵罗纤长白皙的指间,别有一番奇谲瑰丽的风采。玄色的麒麟魔羽,随扇面的轻拂,而炫出幽幽的乌色雾云,将魔尊一等一美男子的容姿,掩在蒸腾缭绕的淡雾里。

    “哦?梵罗,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想必棋手也是。废话勿多,直接让我见识你如今的棋力高下吧!”

    银眉一竖,仙尊率先落子。只见三尺拂尘一舞,携起一道仙风,凌天眸光所落之处,便是某朵紧阖的花苞,蓦然绽出了素白重瓣之时。

    一朵花开,一粒子落,一局棋启,仙魔对弈。看起来似是万事俱备,却是独缺一味、揪人心魄的筹码。

    而不忙落子的梵罗,便要抓住时机,迫使恃才傲物的凌风,答应将他手上的某件奇物,作为克敌制胜的赌注:“仙尊好气势!可如若就这样下,也未免太过无趣,就好似端了一杯清水,而不掺可口的花蜜。”

    “那你想怎么下?”凌天果真被梵罗,挑起了胜负之心。

    “简单,你我各落百子,数目定输赢。输家要答应赢家的一个条件,无论是什么。这么刺激的游戏,你敢玩么?”麟骨扇蓦地悬停,梵罗在等凌天入计。

    “你可当真?”仙尊把眸子睨起,“要什么,都可以?若我说,要伐你魔凌峰顶的沙罗神树,断了你魔界给养的根须,你也无异议?”

    “呵呵呵,既然愿赌,自当服输。更何况我有信心,我那参天神木的根须,绝不会断,倒是你,寒冰极元,就坐等送入我囊中来吧!”

    如此言毕,梵罗眉心的九天明焰,突地燃起炽光。麟骨扇被摧动,升起悬柄,在魔尊的掌中自旋一圈,随后骤停。扇尖所指的方向,一朵灵花,似在顷刻间浸染了乌墨,绽放出全黑的花瓣,像在姹紫嫣红的花雨中,撑起一柄精巧雅致的墨伞。

    “寒冰极元?你要那等仙界圣物做什么?”凌天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仿佛自己已于大意之间,不慎跨入了梵罗的陷阱。可他的自傲与自信,不许他退,也不许他反悔。

    “这就不劳你费心了。”梵罗笑道,“总之,我若胜了,你给,还是不给?”

    “给,也要看你,是否有这个本事拿!”事到如今,凌天只有专注对弈,先赢了这局棋。

    不出片刻,花海中央,开了一片黑白相间的灵花阵,好似纵横交错的花格棋,可也瞧不出,究竟是谁的棋力更胜谁一筹,只知是棋逢对手,双方无声厮杀得酣畅淋漓。

    就在胜负难分、棋酣斗缠的关键时刻,梵罗忽然停下了驱扇,而是勾起唇角,漾了一个神秘莫测的笑:“凌天,对弈了这半晌,你渴么?我这饮惯了百花忘忧酒的口,不喝点什么,倒觉有些淡然无趣了。”

    仙尊嗔怪一瞥,继续抛动拂尘,落子道:“呵,就你臭讲究!在我们天界,枯坐冥想,是每日必行的修身养性之道,一整日滴水不进,也是常有之事。哪像你,成日里声色犬马,听闻你在魔宫,没少寻欢作乐吧?”

    “是啊,”梵罗懒懒地撑坐起来,一撩乌发道,“我是寻欢作乐,快乐得很,你羡慕么?那就随我一同堕魔嘛。修什么仙?无趣得很。哪像我,成日的左拥右抱,与我交合过的魔女,都够填满整个血池的了……”这话看似谐趣,实则,恐怕还真不是说笑,只是凌天不知其内情罢了。

    “少胡说八道,污了我的耳朵!”

    正当仙尊如此说时,一阵清脆妙音,泠泠作响,好似溢自悠远山泉的高渺之音,瞬间涤洗了世人心境——正是四角魔铃。

    “我这回可真不是胡说八道,你瞧,这片繁花琼海的主人,听闻我口渴,这就现身出来,要请我们喝一杯花蜜呢……”

    说着,麟骨扇倏然一扬,扇上的乌羽全数飞出,在虚空之中,结成一道细密的羽阵。羽散雾隐之时,从阵中化出一个赤身裸体的少年,彷如一片轻盈的洁羽,栖落于一朵巨大的琼花之上——正是当初,孕育出小花妖的那朵花苞。

    待凌天看清来人是何模样,双眼立刻像被烫了一样,急急地掩起拂尘遮挡,脸上现出一派非礼勿视的窘迫。

    可再无心去看,也已把什么都瞧进了眼。那少年肤白胜雪,面红如霞。小巧玲珑的身子骨,虽则清瘦,却显出一种纯质无暇的美,像是未经雕饰的天然璞玉,透着一层、朦胧圣洁的光,又似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蜜蕊初成,静待着有情人去采撷。

    “来者何人,为何衣不蔽体,光天化日之下,成何体统!”

    “奴家小名花怜,是这片繁花琼海之中,孕育出的天然精魄,当初就是从这硕大的花苞中破瓣而出,被我师尊梵罗携回魔宫,收为徒弟的。常听师尊提起仙尊您,仙风道骨,风采卓然,奴家心中,早已暗生仰慕,一直苦求师尊,准我见仙尊您一面。今日能当面与您叙话,实在是我三生有幸,可是……”小花妖假作犹疑,左右扭摆了一下脖颈,“好不容易见上仙尊您一面,您却以拂尘挡着不愿相视,究竟是何意?难道是奴家长得太过丑陋,怕脏了仙尊您的仙眼么?”

    这番说辞,自然是事先与师尊商量好的。小花妖说过,为了除治师尊体内的魔气,一劳永逸地为心上人分忧,他什么事都可以做。被一个陌生男子望几眼,又能如何?反正他的身子,早已被无数欲魔侍弄过,也叫伽罗破了身。因而虽则羞赧,小东西还是鼓起勇气,以笼着绯色霞光的面颊,抬望对面的仙尊凌天。

    “也、也不是……”

    仙界规矩森严,仙女们平日恪守男女之别,甚少与仙尊接触,更遑论像魔女们那样,随时准备好,接受魔尊的cao干。因而仙尊见了一丝不挂的美少年,犹如威武的耗子见了猫,再威风不起来了——这正中魔尊下怀。

    “‘也不是’的意思,就是仙尊在夸我好看咯?”小花妖一手持着一个琉璃玉杯,另外一手缓缓摸到身下,端起那根小巧rou茎,将杯口凑准了铃口,“仙尊既然觉得我好看,那就仔仔细细、大大方方地看嘛。仙尊自诩定力超凡、仙心固然,难道一位日日打坐冥想、修身养性的上仙,还会惧怕我这一介低等小妖的皮相不成?”

    这……拂尘勉强落下时,其上的素白流丝、都在暗暗发抖。凌天被他这番伶牙俐齿,逼得是看也不是,不看也不行。可在梵罗面前,他不能愧退,不能丢了颜面,只得硬撑着眼皮去瞧。

    “叮铃、叮铃,”梵罗赠的四角魔铃,就挂在小花妖的秀茎末端、两颗小玉丸的前头,甫一振动,就又溢出一阵美妙魔音。他还刻意调皮地伸了指头,弹动着、玩弄了几下自己的小茎,本该是荡人心神的安神铃音,此刻却化作了乱人心曲的强大魔音,叫从未目睹过如此香艳美景的凌天,突地滚动了一下喉丸,竟真觉出了有点渴。

    “嗯……嗯啊……仙、仙尊你想不想,看我吐蜜……啊!仙尊若是渴了,请一定要、尝一尝……啊哈……”

    梵罗虽让小花妖唤他师尊,可实则,除了养育他、榨取他的花蜜外,也未曾教过他什么,而这是头一回,师尊亲自握着他白皙纤嫩的小手,耐心传授他自yin自乐的巧趣。此刻的小花妖,羞涩地闭着眼,强迫自己沉浸到回忆中去。

    回忆里,师尊掌心的温热,像是穿透了他的手背,直抵他敏感的茎皮。那原本淡红粉嫩的小茎,经过了一番摩挲之后,渐渐充血硬热、发红发烫。惹人爱怜的蘑菇小伞,一下一下进出着虎口,被快感逼得走投无路时,暧昧地吐出了汁液,甜美得叫人想尝。而师尊就那样舔着唇角,津水漫过唇瓣的嘬么声,仿佛还响在小花妖耳旁……

    而现实里的师尊,此时又开口说话了:“凌天,你愣着做什么呢?你号称三界定力第一,若是连这点诱惑都受不了,还怎当得仙首呢?来,他吐他的蜜,我们下我们的棋,待蜜茶成了,你我再一人一杯、对局共饮,如何?”

    “好、好……”仙尊口上虽如此答应,可看似镇定的不动声色下,却掩不住偷偷抽搐唇角,赤红爬了他一耳根,“啊不是!不是不是,我说‘好’,是指专心下棋,他的那个,我可不喝……”

    这头的紧张对弈还在继续,而那头的荒yin自乐渐至高潮。铃音震颤不止,随着手中抚弄rou茎的加快,青涩如小花妖,也昂着脖颈、急喘着濒临泄身了。娇息连连,白嫩嫩、如一节节冒尖小笋的脚趾头,缓缓地蜷缩起来,小rou丸抖得激烈,眼看着就要吐出精水来。

    “啊!啊啊、师尊我要xiele!”小花妖一声娇呼,把仙尊的心弦都给崩断了。愣是千年定力的男人,也在兰息纷乱中,也偷偷昂起了裆下硬挺。

    花液一滴滴落进玉杯里,酿了一杯子的甜蜜;同一时刻的白棋,却棋错一步,被黑方围住了一大片区域,杀得片甲不留。

    “吃!”魔尊高喝一声,麟骨扇疾摧而起,被黑花团团围住的一片白瓣,倏然绽放出炫目耀眼的五色光华,随后,便于瞬间靡败,凋落得只剩下光秃秃的花托了。

    “寒冰极元,我的了!”魔尊说完,对上小花妖转过来时的欣喜目光,眸中含着深切笑意,望着那一额淋漓的汗珠晶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