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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炖rou精选·上

    简介:齐悦有着特殊的身份,白日里他是受人敬仰的大学老师,暗夜里他是钻研邪yin之术的风sao娇娃。因为家族的契约,他注定要成为上古邪神饕餮的祭品。等待他的,只有取悦“它”,或者被它吃掉、然后任由它吃掉全人类的命运。由于前世的齐魅,做了对不起邪神饕餮的事情,今生他将邪神囚于自己家中,身和心,一起还债。

    *

    【扇贝夹茎,膝上孕水,牙签戳乳,膀胱踩尿】

    “嘶——”烤架上铺着的几只扇贝,在小火的熏烤下慢慢地冒着油。混合着蒜香的气息,扑鼻而来,勾得人不禁食指大动。

    齐悦就像个贤惠的巧媳妇,手里握着一把小葱,淅淅沥沥地洒下去,白嫩的贝rou上,铺着一层蒜蓉,又盘着一丛丛摆放精美的粉丝,青青白白,犹如生在碧落蒲草间的白玉,看起来颇有生气。

    齐悦知道,餮作为邪神,被困在什么都没有的虚中,即便不吃不喝,也不会感到真正意义上的、如人类一般的饥饿。如果他感受到了饿,那一定是由恨意催生出的、另外一种可怖的东西。但齐悦还是希望,为心爱的人做一顿美餐,无论他能不能珍惜。

    齐悦望着那些扇贝,不禁在心里想:餮会喜欢这一餐么?希望他多少,能够感受到一丝属于自己的爱意吧。

    本打算待他做好了饭菜,再尝试着唤餮出来享用的,可齐悦没想到的是,正当他还站在厨房的烤架前发愣时,身后的虚空中,突然又化出了餮的身形。

    一只手,猝不及防地缠上了他的腰身,拿捏在他细窄的柳腰处,缓缓地摩挲,力道温柔,犹如一片轻巧抚动的棉絮,撩拨得齐悦的小腹紧窄处,渐渐有了热意。那指尖还坏坏地深入到齐悦的肚脐中去,打着圈儿地勾动。痒而酥麻的感觉,直通着齐悦的下腹,胯下那根玉`茎,很快又不争气地站了起来,撑在裹紧的仔裤布料里,得不到纾解。

    “嗯……嗯……邪主……不要……”不顾这是在厨房,本不该是个发`浪的地方,但食髓知味的齐悦,又开始有些意识迷离地、向后靠在了餮的身上。

    腰上的扣子被解开,餮的手指摸到牛仔裤的软边上,用力向下一压,齐悦的仔裤便褪下了大半。一根又冷又湿的舌头,贴在了他敏感的后腰上头滑动,舔舐中,吐出许多的涎水。

    饕的蠢蠢欲动,叫齐悦恢复了一点神智。他想起来,自己答应兰斯的事情,还没有问呢。现下里,餮既然主动与自己亲近,看来心情不错,不如就趁现在……

    “邪主……嗯邪主,小悦可以斗胆,问你一件事么?”

    餮不回答,只是将原本环在他腰上的手,伸进他的内裤中去了。温热的大手,包覆住了齐悦鼓胀的欲望,徐徐地搓动。

    “呼……哈……哈邪主,那小悦就问了啊?最近我……遇到一个人嗯……一个男人……他说、他自己是饕餮……唔……他还总是觉得饿……甚至嗯……甚至想要食人啊啊……”

    齐悦之所以话不成句地叫起来,当然是因为餮的掌心,在听到“食人”二字之后,突然加速了撸`动。这一激之下,齐悦yin`荡的后`xue里,又情不自禁吐出一股孕水来,将他夹在后`xue口的纸巾浸得湿透。

    那是无色无味的清液,是他的肠壁在孕育神珠时,不断进行自我润滑、清涤,为诞下神珠所作的自然准备。

    齐悦早有预感,餮八成是不会回答他问题的。但餮忽然低下头来,凑到他耳边,带着丝丝魅惑的醇音热息,喷在齐悦的耳根:“魅官儿,你在做什么呢?这么香,是给我吃的么?”

    听到那个称呼,齐悦身子一僵,原本握着筷子的手一抖——“吧嗒”,是一双木筷掉落地上的声音。

    还叫他魅官儿,就是还没有原谅他。在餮的眼里,他和前世的自己,终究只能是一个人么?

    果然,下一刻,齐悦的牛仔裤被彻底地扯下,挂在了大腿根。男人从一旁拿了煮好的扇贝,略一抬手,将齐悦悉心烹制的贝rou,直接扔在了地上,握了两片锋利冷硬的坚甲,毫不留情地夹住了齐悦的rou`根,两指用力抵住了,让无助的rou`茎,陷在夹缝里狠狠地接受摩擦。

    “啊——啊啊啊!疼!疼!”齐悦痛得眼泪都掉出来了,晶莹地挂在睫羽上。刚刚因着情动而挺胀起来的欲望,因为剧痛而瞬时萎靡了,但却被餮狠狠捏着,不准他退缩,充血的嫩`茎涨成嫣红,柔薄的表皮像要被磨破似的,可怜巴巴跟随着贝甲前后送动。

    “呵,你个sao`货不是喜欢吃扇贝么?吃啊,用你sao`根尽情地吃啊!今天,看我不喂饱了你!你这只一天到晚发`浪的母犬!”

    餮指的,当然是齐悦穿着裹臀牛仔裤,在自己面前晃荡的事。齐悦真是有苦说不出,那贝rou,分明是自己煮给餮吃的,可他却以这种方式来“喂”了自己。

    “邪主!邪主……小悦好疼!好疼呜呜……求求你、求你饶了我!啊啊……”

    齐悦就那样一直求,一直求,可餮铁硬了心,始终无动于衷,直到——

    “叮咚”,随着短信的飘入,放在一边桌上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齐悦像有预感似的,下意识就想身手去捂,可餮已经先他一步,伸手夺过屏幕来看。

    齐悦也不知道,宋智余的短信在这种关键时候,到底是帮了他、还是害了他,总之,餮对他rou茎的折磨是暂时告一段落了,他赶紧给烤架断了电,拯救了即将烤焦的剩余贝rou,又匆匆提上仔裤,随后心虚地抬眼,偷瞄餮的表情。

    齐悦有些后悔,他把系统默认字体,设置成了繁体,否则,兴许餮还不会那么轻易读懂吧。“齐老师,今日有幸骑车载你,又在超市巧遇,陪你一同挑选衣物,我很高兴。既然顺路,明日老时间,我也在那个小路口等你吧?另外,有机会也想认识一下你的女朋友,想必一定是一位美丽可爱的小姐。——宋智余。”

    餮边读边皱眉。虽然现代的一些事物,比如他握着的手机,以及宋智余提到的“车”、“超市”、“女朋友”等,对于餮来说,是从未见过的陌生事物,但邪神本就聪慧过人,他一知半解,也能会意个七七八八了。最起码,齐悦从他脸上渐渐变得阴郁的表情,就能看出餮此刻内心的不悦。

    “呵,怪不得,魅官儿穿上新裤子,看起来好生的妩媚。原来,是有人从旁出谋划策的啊,不错不错,眼光绝好……”

    餮甚至还象征性地轻拍了三下掌,每一声,都像狠狠拍在了齐悦的心头上,咚、咚、咚地,震得他心惊。

    “魅官儿,”出乎意料地,餮忽然换了饶有兴味的语气,把手机放在了齐悦掌心,“来,把这些好吃的端出去,你坐在我腿上,边喂我,边好好地给我讲讲,这个小亮盒子,是个什么有趣的玩意儿。”

    齐悦把做好的饭菜一一端上桌,蒜蓉粉丝烤扇贝,清蒸鲈鱼,糖醋排骨,鲜炒时蔬……满满当当的一桌爱心菜,香气四溢,好生丰盛。

    木质的小餐桌上,铺着红白方格的桌布,中央摆了一只高颈的玻璃瓶,里头插着鲜花——是齐悦逛超市时,随手带回来的。黄玫瑰,代表“对不起”;紫色郁金香,花语是“永恒、无尽的爱”。

    齐悦就像一个初次恋爱的少女,愿意在这些微不足道的小地方,花些小心思。他不需要餮读懂他的心意,他只想减轻一些心中的负罪感,顺便,能让这个屋子有更多生气,看起来不像是一个囚笼。

    从坐上餐桌开始,餮根本没注意过那些花,他的眼睛,一瞬不错地盯在齐悦脸上,把齐悦的看得局促无措,生怕哪里做错了,又惹得餮不高兴。

    放下最后的一副碗筷,饭菜都上齐了,齐悦不敢对视餮的眼睛,只道“邪主你先吃,我去去就来。”随后便转身,朝着洗手间的方向疾步行去。

    “去哪里?”不咸不淡的一声问。

    没想到餮会突然叫住他,齐悦有些高兴,他回过头,脸上露出一丝羞怯:“邪主说要让我坐在你的腿上,小悦去准备一下。”

    餮看着齐悦像小兔子一样、慌慌张张逃开的背影,眼里含着一丝玩味。

    齐悦出来的时候,看起来似乎没什么变化,身上依然套着那条没来得及脱的围裙,淡灰色的,上头还绣着一枝婀娜的水仙,就像他整个人的身材,看起来那么玲珑修美。水蓝色牛仔裤依然衬在身下,一双黑色夹拖,露着几个白玉蒜瓣一样的脚趾。

    餮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问他:“你‘准备’了什么?”

    “我、我……”齐悦有些难以启齿,只得顾左右而言他,“邪主快用饭吧,饭菜凉了就不好吃了……”说着,他暗示性地朝餮的腿上瞥了一眼,似乎是在询问:真的可以吗?

    餮读懂了他的意思,往自己膝上拍了两下,招手道:“来,坐。”

    齐悦眨了眨眼,有些不敢置信,昨晚上餮刚从虚中归来的时候,还是一幅深仇大恨的样子,方才又在厨房里,用贝壳狠狠玩弄了他,疼得他要死要活,怎会突然就变了态度,对自己温柔起来了呢?

    不过随即,他就想到了那条短信,是因为宋智余么?难道说,餮是感觉到了有其他人正在追求自己,所以才……

    破天荒头一次,齐悦觉得宋智余的存在,也不完全令人讨厌嘛。他忽然对自己和餮的感情有了信心。他想,前世的自己料得没错,餮就算再恨自己,骨子里的占有欲,也丝毫不曾随着时光的流逝而减淡。只要他还在乎着自己,那么总有一天,自己一定可以捂热他冰凉的内心。齐悦在心里对自己道了一句“加油”,便跃跃欲试地往餮的身边走去。

    可他刚想尝试着坐下去,餮又发出了一道冰冷的命令:“脱掉。”

    “嗯?”齐悦有些不详的预感。

    餮又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齐悦:“除了你脖子上挂着的那块布以外,其他的,统统脱掉。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

    围裙遮掩了齐悦身上、大片的旖旎风光。一根诱人的颈带,半垂半挂地吊在修美的脖颈之上,露了两片白皙的肩头。细长的黑色麻花辫,在瘦削镌美的锁骨处,蜿蜒盘绕了一圈,松松垮垮地垂到了腰侧。而那一段精致到勾人遐思的腰线,则顺势藏进了围裙里。齐悦整个人,溢着一种介于乖顺和yin`荡之间的风情,含羞带怯的眼睛里,闪着迫不及待、想要黏到餮身上去的期许。

    餮看着他那个样子,要不是清清楚楚地知道,这是一只怎样心狠手辣的狐狸精,他都差点要被蛊惑了,有那么一刻,还真想拥他入怀。

    “上来吧。”

    得了餮的允许,齐悦难掩心中雀跃地坐到了他的膝上。可刚想静下心来,享受片刻“久违”的温存,就又被餮粗暴的抓弄打断了。

    餮抓着齐悦棉白内裤的后头、一个鼓鼓的大包问道:“这是什么?”

    “这是……”齐悦咬了咬牙,虽觉得羞耻,但也只能照实说,“这个东西叫做‘卫生巾’,刚才小悦去里面,就是弄这个去了……”

    这就是他的“准备”,为了防止怀孕后,随时随地可能倾落的“霏霏霪雨”,齐悦只得跟个月事中的姑娘一样,贴身垫着这个。

    饕的眼睛,在餮的背后眨动几下,显然这个时代,有着许多它不理解、但很有趣的事物。

    然而餮的做法却粗暴得多,他连扯带拽地,把齐悦身下的最后一层遮羞布给脱了下来,厚厚的卫生棉随着内裤一起,穿过齐悦微屈的膝弯、修长的小腿、纤细的脚踝,最后被扯落在地。

    男人的手毫不客气地伸进了围裙里,抓住了齐悦胯`下、两枚小巧的丹丸,指头微微用力一捏,痛得齐悦哇哇直叫,无助地伏靠在餮的肩头喘息:“不要啊邪主!好痛,啊不要捏了!求你、好痛呜呜……”

    “我说过什么了?叫你‘全都’脱掉,你这只小sao狐狸听不懂人话,又欠教训了不是?”

    “不是、不是的邪主!你听我说、听我解释……”

    餮稍微放松了力道,给了齐悦片刻喘息之机。

    齐悦满腹委屈地小声道:“小悦是怕后`xue里控制不住,渗出来的孕水,会弄脏了邪主的身……”

    “呵,为我怀珠的祭品,不准垫着那种可笑的东西。小sao货,你把屁股给我夹紧了,如果胆敢随便流出水来,坏了我用饭的兴致,我可饶不了你。”

    60.膝上喂饭

    齐悦听了餮的话,真的努力去夹紧臀后的甬道。

    餮对自己的恨意,虽已发酵千年,但本质上,可能在他心中的某个角落,还存着当年那个顽劣小厮的影子,因此才能变着花样地刁难自己。

    对于他的刁难,齐悦受得心甘情愿。他表面上作出顺从乖巧的模样,口口声声唤着“邪主”,可内心里,还是把餮当作一个大男孩那般宠。他说什么,便是什么吧,只要他玩得尽兴,只要他还愿意让自己做他的玩物,便是齐悦的庆幸。

    作为祭品的齐悦,在高潮时、肠壁吸收了饕吐出的精华,之后会在未来的七天内,渐渐孕珠。珠子会慢慢长大,附在他yin`sao紧致的媚`rou里,让他发痒;让他的孕水,来得一阵比一阵湍急。虽然目前,最初的珠形尚未着壁,但齐悦已经止不住,成了yin`性的俘虏。光是按照餮的指示去夹动后庭,防止孕水外溢,便已抑制不住地口吐兰息。

    “嗯……哼……”齐悦微颤的手夹着筷子,送到餮的唇边,“邪主尝尝这个吧?小悦炒的醋排,甜酸可口,就像……嗯,四月里的甘梅……”

    餮的脸上,不怒不晴,只有含着距离的审视,让齐悦摸不透他的心思。终于,邪主张了口,头保持着不动,示意齐悦把排骨送上去。

    餮愿意吃他做的菜了!齐悦心中欢喜,殷勤送筷。

    可就在那rou排快要接近餮的唇瓣时,那弧度完美的双唇中,冷不防地吐出一句:“那人是谁?”

    齐悦一惊,rou排坠落,堪堪掉在了餮的膝上。油醋的赤酱,在餮的衣衫上滑出一道污迹,衬在黑色底子上,虽不明显,却也足够让齐悦慌张了。

    其实餮并不完全理解那短信的含义,但直觉告诉他,那串文字的背后,躲着一个、觊觎自己祭品的男人。如今看齐悦反应,他更加确定,小sao狐狸心里头有鬼。

    “对不起、对不起邪主!”齐悦急忙将筷子甩到一旁的桌上,随后抽了好些纸巾,想给餮擦。

    可就在方才,rou排顺着男人的腿肌兀自滚动,落到了更加暧昧的两腿夹隙里,目光再往上一点,就是餮真正的男形。

    说不向往,那是假的。可餮只让怪物一般的yin`舌cao自己——纯粹的“契”的绑定而已,哪怕齐悦再怎样试着欺骗自己、安慰自己,在那过程中,餮也不会是全无感觉的吧?但他知道,男人始终不愿以真身cao自己,便是对他的嫌弃。

    曾经的餮,是那样的珍惜齐魅,怎么也不愿意让他变成饕的发泄物,甚至在看到齐魅缝珍珠时,还曾露出过不悦。可现在……齐悦只能在心中叹气,是自己错过了。前世债、今生还,还能奢求什么呢?

    于是他小心翼翼地问餮:“邪主,可以吗……”他的意思是,自己还有资格碰触他吗?

    餮不说话,不答应,也不否定。

    齐悦斗起胆子,食指挑了纸巾,轻轻深入那裤缝中揩拭。

    餮依然没动,连目光也不垂下,任他擦。

    齐悦的脑中,又浮现起当年,餮于寒宵露中之时、为梦魇中惊醒的齐魅拭汗的情景,苦笑这都是报应,当年他做自己的小厮,如今轮到自己做他的仆从。可无论谁伺候谁,这背后,不都只因为割舍不下的情么?只要餮不拒绝,就是对他还有情,齐悦便欢喜。

    拭干净餮身上的污渍,齐悦重又端起碗筷,倍加小心地一口口给餮喂饭,同时思考如何措辞,才能避重就轻,不让餮生气。

    “邪主刚才问的,应该是我的‘同事’,哦,就是过去人所说的同僚,除此之外,我和他真不太熟,只是同在一处共事而已。我们‘工作’——也就是当差的这地方,叫做‘学校’,类似于过去教娃娃们念书的书院。学校发我们薪禄,我们管它叫做‘工资’,有了工资,小悦就能买许多好吃的供养邪主,”说着,齐悦又抬头,示意性地望一眼天花板,“咱们住的这整间屋子,都是学校给配的住宅。所以说,工作对于我们真的很重要,因此小悦白天的时候,只能迫不得已离开邪主,但一下班——哦就是一下工,我就立刻赶回来伺候邪主,好不好?”

    齐悦一口气说了许多,也不知道餮能不能全都听懂。餮作为一个穿梭千年时光、初来现世的人,接受能力的确已算是极强的了,可他依然有好多东西要学。如此也好,两人的同居生活,应当也不会无聊了。如果餮愿意听,齐悦愿意絮絮叨叨,陪他说上一辈子。

    “这个年代有许多有趣好玩的事情,回头我一桩一件,慢慢地说给邪主听。邪主只要记住,小悦现今的工作,不再是取悦那些个无聊的恩客了,所以今后,小悦就只取悦邪主你一人,好不好呀……”齐悦越说越憧憬,最后甚至情不自禁,把头靠到餮的身上去了。

    待到餮冷着脸把他推开,他才反应过来,是自己越矩了,赶忙收敛了笑意,继续乖乖地给邪主喂饭。

    餮扯着嘴角冷笑:“有意思,有意思的事情还真是不少。那么烦请魅官儿,再给我解释解释,什么叫做——‘女朋友’?”

    61.铃口食米

    女朋友……齐悦内心里想笑,那是他随口编来,骗宋智余的借口嘛。餮虽是千年前的古人,可对于这三个字,依旧很是敏感,这不正说明了,他很在乎自己?

    可女朋友到底算是什么呢?

    古时娶亲,讲究的是三媒六娉、取字问名、良辰吉日、洞房花烛,一套规矩下来,繁琐得很。拜过了高堂天地,两人就算定下了终身的誓约,若是日后不合了,也无处申诉离婚去。而女朋友,似乎以上哪一步的程度都还未到。若向餮解释说,是“未婚之妻”,当然不甚确切,可更重要的是,万一他又联想起千年前的陌尘,那恐怕自己的小丸又要遭殃。

    若一定要说,那就是私定终身吧。这在古时,是于礼数不合的大忌,是要遭人不齿的;而现代社会里,谁也不会把还没结婚就亲个小嘴,定义为流氓行为。

    一番思虑,齐悦有了一个主意:餮不是说想了解手机么?干脆,找上一例让他自己看吧。

    “邪主稍等,小悦这就找与你看。”

    于是齐悦将“小亮盒子”从桌角拿起来,解了锁,想找一张标签为“女朋友”的照片,转念一想,还是直接看动态的视频更为直观易懂吧。平日里的齐老师,极少与外界沟通,家里没装wifi,连开通的流量包也是默认款,每月都能余下大约九成。手机这种会让人分心的东西,他基本鲜少拿起,没什么社交需求的他,手机里也没装什么软件。

    因此,他胡乱打开了一个短视频网站,输入了“女朋友”三字,结果不知哪里,跳出来一个单身宅男,抱着橘猫,自嘲说,这就是他的“女朋友”。那猫咪慵懒地趴在人膝上,对着镜头,懒目半睁,“喵呜”一声打个哈欠,随后重又合眼睡了。

    餮从手机屏幕上移开眼,灼灼盯在齐悦身上。他这“女朋友”,除了浑身无毛,光裸得勾人舔尝之外,倒是跟橘猫一样,黏人可爱——可惜,那都是惑人的表象。

    “呵,这就是女朋友?”餮一挑眉,眼里含着讽刺,“你们这个年代的叫法,倒真是稀奇。”

    “不是不是……”齐悦赶忙切换了下一个视频。

    纤指一划,这一次的画面倒很是对味:一男一女,两个背光的黑色剪影,在夕阳西下的沙滩上,互相搂抱着接吻。海风习习,背景是朦胧的赤红长天。姑娘长发翩飞,小伙的唇,则主导着这一场如饥似渴的亲密,唇齿相接间,心意相通,看起来是叫人羡慕的一对。

    齐悦含着些许期待,偷瞟看着屏幕的餮。后者脸上的寒冰,始终未见开化,一言不发,看着那对像是要一直亲到天塌地陷的男女。

    齐悦坐在餮的膝上,稍稍挪动了一下软绵的白臀,小心翼翼地向着男人怀里靠,一边吐着娇媚兰息,微喃道:“邪主,所谓女朋友,就是要这样的……”齐悦下意识舔了一下自己的唇瓣,娇艳欲滴的胭脂红,仿佛要融化一般,渐渐往餮的唇上靠去。

    齐悦心里锤着擂鼓:好想,好想要亲亲他,跟他靠得更近一些……为什么?为什么阔别千年的那人,明明就在咫尺,两人间却横亘着深渊,心若天涯……

    直到餮的二指,蛮横地钳住了齐悦的下巴,齐悦才从一瞬的亲密错觉中回过神来,意识到了现在的两人,是怎样疏远、甚至敌对的关系。他的脑袋,就像一个遭到嫌弃的秽物一般,被餮的指力硬生生掰移着向后,推远了。

    他瘦削的下巴上,留下了两道浅浅红印,那是餮的二指箍出来的,像是给宿在这个美丽躯壳中的灵魂,打上了抹不去的罪人烙印。红痕很快会消失,但餮心中的仇恨,什么时候才能消弭呢?

    男人话语里带着尖刺:“呵,你也配?烂货。想亲?亲这个去吧!”说着,一根修长的食指,直戳进齐悦的蜜`口中,模仿着交`合的动作,如活`塞一般,无情进出。

    “嗯!嗯……”齐悦目中盈着一汪水,委屈和心碎无处倾诉,昂着白天鹅般优美的脖颈,忍受着既痛苦、又yin`靡的酷刑。男人的食指,几乎插`入到他的喉头,深得他想哭,可无奈还要做出享受的样子,讨好地眨动眼睛,将餮的整根手指,当作美味的醴糖般,含得湿润。

    餮感受着齐悦口中的温暖,望着他眼中楚楚可怜的水汽,差一点又要心软了,立刻抽了食指,伸到桌上去黏了一粒米。

    “魅官儿你看,这是什么?”

    齐悦想说,那就是一粒普通的白米啊。哦不,如果硬要说来,其实也不普通。为了让餮吃到一碗好饭,他今天去超市,特地购回了一小袋泰国粳米。那米粒嚼在口齿间的滋味,喷香软糯,还泛着淡淡的甜。

    “这是一颗饭粒呀……邪主,觉得好吃么?”

    餮冷哼一声:“好吃。魅官儿只顾着喂我,自己吃过了没?”

    其实刚才在厨房给餮盛饭的时候,齐悦已经偷尝了好几口,想着餮应当会喜欢,才高高兴兴地端上来。

    但齐悦摸不准餮这样问他是什么意思,只茫然地摇头。

    下一刻,胯下一道微凉,围裙被掀开,粘着白米的指尖,直接抵上了齐悦那精巧rou`根的顶端。餮的其余手指,灵巧地掰开马眼,让那rou`口翕张得更大,随后对准了一按。

    “不要——!”齐悦还买来得及讨饶,被压成一小滩白泥的饭粒,便朝着他艳红的铃`口里,挤进了大半。

    62.心悦君兮

    “不要!邪主不要,小悦不饿,不要吃……”齐悦的手,轻颤着覆到餮使坏的大手上,可也只敢虚虚地触摸,哀哀地苦求,不敢真去阻拦。如若违逆了这位调皮任性的邪主,不知道他又会想出什么法子来惩罚自己。

    餮把齐悦碍事的玉手一推,同时抓了一把饭兜,堆到齐悦腰上,彻底露出他纤细的腰窝、平坦白皙的小腹,以及那根饱受折磨的红玉珊瑚。

    他沉声命令道:“自己拿好,别让这块破布掉下来挡了视线。另外一只手,知道要怎么做吧?如果让我看到它再软着,就不仅仅是喂你吃米这么简单。”

    齐悦骨节分明的手指,紧紧攥着围裙,潜意识里,像是抓住了自己不肯舍下的、最后一线自尊;同时,他开始了撸`动,依着餮的指示,渲染自己的情挑。餮的火热注视,让他感觉羞耻的同时,更增加了说不清道不明的兴奋。

    齐悦闭上眼,在心中催眠着自己:他在看我,他正在看着我……虽然他不屑于亲自动手碰触我,但至少他还愿意看着我。看我一点点情动,一点点变硬,看着我,有多么的渴求他……

    然而餮的声音,却像现实里浇泼而来的凉水,逼迫着齐悦清醒。他咬牙切齿地说:“齐魅,你个贱`货,你给我睁开眼睛来看看清楚,自己有多么的下`贱!”

    早已不叫那个名字的齐悦,只好眼睁睁地看着越来越多的饭粒,被涂抹到自己的铃口之上。小小的rou`孔里吃得越来越满,一滩白泥,犹如红玉峰顶初霁的霜雪,寒梅花心含着的白蕊,又艳丽,又纯美。

    塞完之后,餮又一把抓过齐悦绕在腰间的黑色长辫,捻起发梢,在峰顶轻轻扫了一扫。丝丝痒意,刮过伞状的rou峰,刮过齐悦的心头,手里的握弄又不知不觉加了速,白皙紧实的小腹一抽一抽,眼看就是想`射的模样。

    “我允许你xiele吗!”餮眼疾手快,一把制住两颗小嫩丸。

    齐悦一痛,刚刚如海水一般弥漫上来的快意,顿时又委顿糜退了。他无助地抬眼,哀戚地望着邪主,只听餮道,“你那么脏的东西,射到我的身上,我还嫌污了衣袍!”

    可冥冥之中,就像是偏要应了餮这句话。男人狠心的话音刚落,齐悦的后`xue里,就控制不住倾下来一股温热。淅淅沥沥的清液,堪堪打在了餮的膝头。待齐悦反应过来,再拼命夹住rou`道,为时已晚,餮的绸裤已湿。

    美人好似坐在一滩清幽潭水之上,初时感觉温热,但甫一离体,水温很快就变得寒凉,变成叫齐悦坐不安稳的针毡,他就像一个尿了床的娃娃那般,满脸无措。

    “邪主,你听我解释……”这时,饕的舌头忍不住自两粒扣中的缝隙钻了出来,想要伸到齐悦的臀缝下去舔尝几口。齐悦立刻停下了话头,本能地躲避。

    “滚回去!”被餮蓦一呵斥,yin`舌又灰溜溜卷动着,缩了回去,像是觅不着甜食、又渴望巧克力的孩子。齐悦忽然觉得,饕有时也挺可爱的。

    他继续道:“小悦真不是故意的,孕水它流下来的时间不受控制,更何况一受了那种刺激……根本就来不及……唉。我刚才就说,还是垫着那个预防一下好。早知道这样,小悦就不坐上来……”

    “叮咚,”齐悦解释未完,宋智余的短信,又见缝插针地飘了进来。

    如果说宋老师的第一个短信,是引燃今晚一系列磨难的导火索,那么这第二个短信,就真像是雪上加霜的一枚深水雷了:“齐老师,你在忙吗?抱歉又打扰你了,只想确定一下你收到了我的信息,哈哈。”

    齐悦是真的很忙,忙着被邪神教训。虽然早有预感,但当他真被餮掀下来、一脚踹翻在地的那刻,骨头突然撞到地板上,他还是觉得有点痛的。

    看来餮是真生气了,所以齐悦乖乖地扮演了一只受惊的小鹿,爬起来后躬身在地上伏着,一副“主人我知道错了”的惹人怜爱相。

    餮不紧不慢地夹了一筷子菜,手里还握着那只手机,看都不屑看齐悦一眼,而是盯在宋智余发来的文字上,玩味地嚼着嘴里的一块清蒸鱼——哦,是蘸了醋的鲈鱼,充分品味了一番“醋意”后,才慢慢说道:“魅官儿说得果真有理……让一只母`狗跟人一样,随便上桌吃饭,的确是我的疏忽。”

    “啪嗒”,手机置了地,齐悦也看见了宋智余适时送上来的“炸弹”。这人,齐悦真恨不得用灵力震碎他的脑壳——如果身为苍生御狩,无须遵循“不得在普通人面前施展灵力”的族规的话,所以还是只能想想。

    这下子餮又生气了,怎么办呢?手机……齐悦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他快速拿起手机,指尖一滑,打开了后置摄像头,对着餮的俊颜“咔嚓咔嚓”地连照好几张。

    从他这个角度仰拍上去,男人的五官显得尤其深邃俊逸——如果忽略他膝盖上那一滩水渍不计的话,就像是世间最杰出的塑像大师,握着雕刀、一笔一划琢刻出来的神祗。丰神俊朗的气度,叫齐悦看得有些痴醉,让他联想起,多年前渭水金渠之上,杨柳岸春日暖风之中的初遇。男人踏浪而来,在他心头洒下的、那片一瞬即永恒的惊鸿。

    照完了像,齐悦嘴角含着一丝甜笑,将餮的相片设置成屏保,按灭屏幕后,又现宝似的举给餮看:“邪主,你看这里……”待餮望过来之时,他拇指摁了一侧的锁定键,小亮盒子里显出了餮的容颜,比照镜子神奇得多。

    来自千年前的邪神,脸上现了短短一瞬的惊诧,可随后又眯起眼,目光锁在了那屏幕之上,似在思考齐悦这么做的用意。

    “邪主,这才是‘女朋友’的真正意思。君在画中,画在心中,心在情中。从此以后,我一打开这个叫‘手机’的亮盒子,就能看到你。我要天天看你,日日念你,时时想你。以目睹之,以心观之,以情思之。邪主请记得,我不是齐魅,我叫齐悦啊——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知不知呢?”说着,齐悦慢慢地跪行至餮的脚边,深情地将侧脸,贴上他的小腿,轻声说道:“在小悦心里,你就是我的女朋友。我明天就叫我那不知趣的同事看看,我的女朋友是多么的完美……”

    63.入骨相思

    餮高高坐在椅子上,任齐悦捧着他的小腿搂抱了一会儿。齐悦的侧脸,贴着餮的黑裤,慢慢蹭动,感受着男人小腿上虬结的肌rou,那么温暖,那么紧实。

    别人的耳鬓厮磨,都是两个相爱的人靠在一处,脸贴着脸,鬓磨着鬓,互诉暧昧钟情。而他呢?齐悦觉得,餮还愿意让他这样尽情抱着,就已是种恩惠了。

    “山有木兮……木有枝……”餮的嘴角,忽然勾了一抹冷笑,虽然口中念的是最最温情的诗句,但他的笑意里,却浮着瑟瑟寒潮,“好一句心悦君兮君不知!”

    话音置下的同时,齐悦又一次被猛然掀翻在地,这次是仰面朝上,后脑勺重重撞地。不待他起身,餮又赐来一脚狠狠的踩踏,像是要把他这个爱情的罪人,永远钉在耻辱柱上一般,定得他不得翻身、不得动弹。

    餮的脚上,没有穿着鞋子,脚底冷得像块冰,齐悦知道,他的心也在虚境的凄寒中,冰封了千年。

    齐悦依稀记得,就在封印他的前一刻,两人还躺在婚床上说着情话,餮踢了鞋子,打算上床与齐魅缠绵……齐悦真恨不得,真如自己骗餮的那样,失去了前世的记忆。为什么要让他记得这些,为什么要让他充满愧疚的心,一次次忍受冰棱的搔刮,痛得这样无力?

    齐悦的眼里又开始泛上雾气,情不自禁伸手抱住了餮的脚。

    踩吧,你踩吧。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你心里有气,狠狠踩我便是了。只是,能不能让我试着用手,来温暖你的脚心?

    “邪主,”齐悦仰望着男人的下巴,轻声说,“明天,小悦帮你买一双鞋子好不好?虽是夏日,可光脚在地板上踩久了,也会凉。还有啊,你的裤子被我弄脏了,明天我再给你买一条新的好不……唔!”

    本来踏在齐悦起伏胸膛之上的脚板,瞬间袭上了他的喉头,踩在了他的声带上,迫使他止住了关切的话语。

    “嘘——嘘——你先别说话,”餮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个、被他踩得楚楚可怜的人,摇着头徐徐说道,“魅官儿方才说错了,‘心悦君兮君不知’的感觉,我又怎么会不知呢?你说,我被困在虚中千年,脑海里就像做了个千秋大梦,梦里我一直想着的那人,又是谁呢?心悦君兮,君不知。只因君在外面,同女人洞房花烛,月圆花好,生儿育女,幸福美满得很呢!你个贱人当然是不知的了!”

    餮的眼中,勃然闪过一道怒焰,寒凉的脚趾,夹住了齐悦略微突起的喉结,像是要把那颗小而精致的玉丸碾碎一般,使了力地倾轧。

    齐悦认命般的闭上双眼,任凭两道泪水,无声地淌下来。他现在的这具身子,就是餮口中所说,前世的自己,与女人洞房花烛后、一代又一代生育下来的产物。这叫他如何解释,又能如何辩驳呢?只有默默承受餮的怒火,才是他该有的还债姿势,他愿意将心放在烈焰之上,感受餮曾感受过的煎烤。

    餮见齐悦一副任人鱼rou的样子,顿觉有些无趣,转眼瞥见桌上放着的一罐牙签,心里头又冒出一个新玩法。

    “魅官儿,没想到过了千年,你还喜欢念诗啊?好,好,那我来吟一句,你听听看,喜不喜欢?”他一边说,一边揭开了扣在上方的瓷盖头,露出底下的一罐牙签。反拿在手中的盖头,就像一个小巧的瓷杯,他又随意抽了一根牙签,尖头冲上,扔进了“瓷杯”里。

    男人准备妥当后,蹲下`身来,终于与齐悦挨得近了一些,边吟边晃动着手中瓷杯,那牙签咣当当地在里头跳跃。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魅官儿你看,我手里拿着的这一个,像不像个骰盅?”

    齐悦不知餮又起了什么坏心思,只得不安地应道:“像,可是……”

    “像就好,像就好。那你说,骰盅有了,里头的相思红豆,又要去哪里寻呢?”

    64.红豆香刑

    红豆要去哪里寻?此刻的齐悦,又哪有那个心情去寻思呢?

    那根置入盅中的牙签,滴溜滴溜撞在瓷壁上,转得他心慌。餮的心思,活络得跟一枚真正的骰子一样,不管哪一面朝上,都像是对齐悦命运的宣判。

    齐悦注视着餮的眼睛,不确定他想听什么:“邪主,什么红豆,我不知道……”

    “别急,我这就让你知道……”餮笑了,同时挑起覆在齐悦身上的围裙,慢慢向上掀起。

    齐悦觉得,餮定定望住自己笑的时候,比怒目圆睁时还要渗人。他滞着呼吸,等待着答案。但很快,他的呼吸真就不是那么通畅了——吊在齐悦颈上的围裙,被餮撩了上去,直接盖住了齐悦的脸。布片压下来,齐悦眼前一片漆黑。

    “别让我看见你那张装腔作势的sao脸!见了叫我倒胃口。”这话违心了,其实是齐悦的脸,漂亮得叫他心软。他还藏了后半句在心里:你那一脸的无辜相,到底又要骗谁呢?

    此刻的齐悦,裸呈着一具白皙如玉的身子,无助地躺在冰凉的地板上。赤条条,惨兮兮,像个被变态绑来尽情亵`玩的性`奴玩偶,被全然蒙着面,什么也看不见,只余下那块遮面的麻布,在一阵阵弱息中,微微起伏,显示着一点点活气。

    餮的声音,忽又变得不可思议的温柔,还混着装出来的惊喜:“呀!魅官儿你看,这里有颗红豆呢!”

    齐悦大概已经猜到了。下一刻,胸上传来的剧痛证实了他的猜想。

    餮揪着齐悦左胸上那颗蕊`珠狂拉猛扯,惹来齐悦的一阵痛苦呜咽。原本小巧可人的rou`粒,瞬间变得充血硬挺,真就化作了一颗嫣然的红豆。餮侧着头,仔细端详着自己的成果,一边又伸指快速地揉捏了几下,让那娇艳欲滴的形状,能够保持得更久,一边满意地吟道:“劝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魅官儿,你可还记得,咱们在南馆分别之前,我为你以胭脂涂乳的情景么?那时的你,真是好生的娇美啊……”

    齐悦怎么会不记得?自那日之后,他与餮分开了好久,久到那人成了他心上的伤,久到前世的自己终于确定,有些情愫,是根本无力止住的念想。可是齐悦不想答“记得”,因为那是属于先祖齐魅的记忆,那不是自己真真切切经历过的、他与餮的故事。

    麻布下的脑袋小声地答:“不记得了,不记得了。我说过,我真的不是先祖齐魅啊。小悦现在只想与邪主你,拥有独属于我们两人的美好回忆,过去的事情,就让它随风而去吧……”

    “随风而去?有那么容易么!”

    一个冰凉的杯口突然倒倾下来,覆住了齐悦左胸上的那颗“红豆”。压力,让齐悦的肌肤,与杯口贴得不余一丝缝隙。

    “魅官儿,这下好了,咱们有了骰盅,又有了红豆,是可以好生转上一转了。”说罢,餮一边转动着那个描花精美的青花瓷盖,一边慢慢吟着“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的诗句,口中念的是风花雪月,可手中做的,却是惩罚齐悦的修罗酷刑。

    那根被他刻意放进去的牙签,尖头时不时抵着齐悦的乳`首狠狠刮擦而过,针刺般的疼痛,混合着奇异的性`快`感,激得齐悦如一条垂死的鱼儿般,在地板上扭动着白嫩的rou`躯。

    更多的呜咽,混合着语不成声的断续求饶,从兜头布片下传来。抽搐间,yin羞的后`xue内,又流出了一股股温热孕水,沿着地板徜徉而去,性感的白臀下,像是开了小河般潮湿。

    这不是入骨的相思,这是入骨的仇恨,是入骨的折磨,是入骨的绝望。

    “啪”,待餮终于把瓷罐从齐悦胸前拔下的时候,齐悦红着眼圈坐起来,见那一圈凹陷的深痕中央,被玩得不堪的乳`尖,已刮破了点皮rou,沟中浮出点点星红,似是要渗出血来。

    当年齐魅缝补时,不小心扎了指尖,陶铁闭着眼深情含弄的样子,依稀在目,彷如昨日。可是如今,换了受伤的是齐悦,而餮的眼里,却无半点疼惜。

    那根尖头沾了血红的签子,被扔到齐悦腿间,餮说:“行了,这一个玩够了。让我看看你用这小棒子,把米粒挑出来的sao`浪样子吧。”

    65.玉泉无阻

    卧室里一盏昏黄的床头灯,照得一室光影暧昧。贴着淡色木叶墙纸的壁上,映着一对黑色剪影:一个背靠床头,曲张着修长的两腿,高高拢起,其间道不尽的旖旎春光,都叫另一个看了去;另外那个,盘腿坐于床尾,手里举着一张薄片,对准了那双大开的腿间。

    “邪主,邪主……”一个楚楚动人的声音,小声哀求道,“一定要这样吗?咱们不拍了好不好?不要这样,太羞人了……”

    没错,餮手里举着的那张“薄片”,正是齐悦的手机。

    就在方才,邪神又起了玩性,要齐悦拿着牙签,把嵌进铃口里的米泥挑出来的时候,灵机一动,想起了齐悦播给他看的、能记录男女接吻情形的手机。

    在千年前的人看来,现代最普通的科技,也算得上是一种制造奇迹的“神物”了,大概就跟古时人们,使的方术法器差不多。

    餮的心情,忽然好了起来。他将手机高高一抛,又准确接住,只对齐悦说了三个字——“我的了”,便把齐悦的东西,顺理成章地占为了己有。一如当年初见时,化名陶铁的小厮,抛了齐魅亲手缝的香囊,调笑着说出的那三个字,轻易夺走了齐魅的心。一别经年,恍如隔世,同样的话语,由同一个人说出来,听者的心境却是天壤之别。

    齐悦知道,餮要拿他的手机,一定不会有好事。果然,下一刻,他命令齐悦进了卧室,教他打开了拍摄功能,又叫齐悦躺到床上,大敞双腿,任凭镜头对准了自己的私密部位,不遗余力地窥探、凝视,记录下他一手握着柔嫩rou`茎、另一手捻着尖利牙签的羞人情景。

    “啧啧,还得再亮一点。这样我日后回味起来,能看得更清楚些。”

    说着,餮一把抓过了床头灯,扯到了齐悦的臀边。当他发现,灯线另一头插在墙上、不能自由拖动时,也略有不满的蹙眉;但总体而言,这个年代的照明,比起灯烛的摇曳,要亮上许多,让餮很是满意。因为这样一来,齐悦身下的yin`sao`浪态,便更加无所遁形,连同着他快要被摧毁殆尽的自尊一起,无处藏匿,任餮欣赏、鄙夷。

    “不要,不要看了……”镜头让齐悦有了一种错觉,仿佛自己正被千人窥视、万人指点。因着紧张,而翕张得更厉害的那处粉嫩,嵌在两片饱满玉瓣的中间,垫在一叠吸水毛巾上头,涓涓吐出孕水,好在被绵绵地、全吸进柔软布料中去了。

    “啧啧,魅官儿难道忘了,自己方才说过什么?君在画中,画在心中,心在情中。从此以后啊,阿铁只要一打开这个小盒子,就能看到你发`浪的样子。我要天天看你,日日念你,时时想你;以目睹之,以心观之,以情思之呢,哈哈哈……魅官儿你说是不是啊?”

    虽明知是讽刺,可齐悦能听到从餮的嘴里说出那番话,竟生了点苦中作乐的宽慰。毕竟,他把自己说的话记得那样牢。

    于是齐悦壮着胆子顺着餮的话道:“邪主这样说,是承认小悦也是你的‘女朋友’了?”

    餮本来笑着的脸上,瞬间敛去了笑容,凝声催促道:“你个嘴贱的sao`货,别废话了。快开始吧,哼,我看你是……早就迫不及待了吧?”

    握着牙签的手,在微微发抖,齐悦在餮的目光、以及镜头的注视下,将牙签的尖头,轻轻戳进了那个微启的小口。

    “唔……”要说完全不疼,那是不可能的,但好在是齐悦自己主导,总是比餮亲自下手,要来得知轻重许多。木签刺入,柔嫩的马`眼里,感到了一丝刺痛。齐悦“嘶嘶”着声,让一段小尖在里头翻搅一周,随后,黏白的米泥,被轻轻挑在木尖,随着拔出的动作被带了出来,牙签被齐悦扔到了床下,像是丢掉烫手的炙炭。

    餮看得愉悦,不由赞叹道:“霜露出尘嚣,玉泉清无阻。魅官儿,你能不能尿一个,叫我看看那玉泉泻出的途中,是否真的没了阻碍?”

    什么!齐悦闻言,立刻慌了神。他知道餮这一句,虽用的是商量劝说的语气,但只要出了口,就成了荒唐却不容置疑的典令。

    “不尿!我不尿,不要、不要不要……”因为愧疚和爱情,几乎什么都可以承受的齐悦,在听到如此过分的要求时,还是受不了地左右摇晃着脑袋。缠在脖颈间的乌辫,束得那段颈子,更显脆弱的美感。

    齐悦本能地开始合拢双腿,想要阻挡镜头的继续拍摄,可是餮捻起两指、微握成拳的手中,渐渐发出了一道光晕,黄绿的荧光,代表了他调动起来的灵力。随着光晕中的二指缓缓张开,齐悦的双脚被迫再度打开。如果说千年前的齐魅,尚且可以用灵力与邪神抗衡一二,那这怪异神力对于灵力低微的齐悦来说,就是绝对无法抗拒的倾轧。

    齐悦终究是放弃了抵抗,浑身无力地靠在床头喘息,任凭餮伸直了长腿,压在他的膀胱之上踩弄,不多时,腥黄的水柱喷`射出来,齐悦听到了尊严崩裂轰塌的声音。他所有的不堪,都被记录进了镜头里。

    一滴咸涩的泪水,顺着面颊滴落下来,流进了齐悦求饶到干哑、却无济于事的唇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