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八、盛世白莲花出没、粗暴欺负钗美人R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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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位穿淡青杭缎披着雪狐裘头戴金步摇的,那对翦水秋瞳,江竹鸳是绝不可不认识的,此人正是——盛莲县主。 至盛莲县主身侧的哥儿,一袭华丽芙蓉粉色羽纱袍裙,外罩着昂贵稀罕的墨貂裘披风,那双美貌不逞多让的荔枝大眼,不就是害的肖大哥远走他乡的白少爷白静香吗? 看那挽起的夫郎发髻和钗环头面,呵呵,果然只是利用肖大哥,偷走了他们家的灵芝另觅了好“男子”出嫁了。 江竹鸳片刻停顿也无,冷着眉梢关好窗子。 柯以湛捧着热热的炭盆,因受了伤还有些一瘸一拐,但色相显露无疑,催促着:“快点啊鸳儿!” 江竹鸳把窗户锁头锁上,眉头在转身之际瞬间舒展,温柔且带了些嗔怪:“傻子,急什么,外头的动静好生吵人,天儿这般冷,你且床上安置,我去给宝宝弄个手炉。” 说着,江竹鸳利落的把柯以湛塞进被子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脱光了柯以湛的衣裳。 “哎哎哎?夫郎鸳儿……”柯以湛被他弄的脸红脖子粗,情动之余有点狼狈搞笑,光着膀子搂着屁股在被窝里。 江竹鸳莞尔一笑,安抚又带了些暧昧的揉揉柯以湛肩膀,拿起柯以湛的衣服:“我去去就回,你等我。” 起身便要走。 柯以湛闻着凑近的男妻身上的香气和那双温柔抚摸自己的红酥手,刚有些陶陶然,衣服都被美男子给扒光了,美男子却要走?那怎么成? 一把捉住那手,柯以湛急了:“你可快些啊?咱俩做一回,我下去给宝宝拿还不成吗?” 柯以湛才不管那三七二十一,头次使用了蛮力,拦腰将混血美男抱上床,一掀开被子包裹住了人。 “咕叽……”单单掀开了棉裙,褪了一半裤子,热乎乎的硬粗rou茎连同沉甸甸的紫红精囊拍打在江竹鸳粉圆嫩雪的结实臀rou上。 “嗯唔……”江竹鸳刚爬起来“挣扎不过”也就随男人去了,撅着臀,心里头着急:“你可快着些,别嗯啊~” 话还未说完,粉嘟嘟的菊蕊儿酒杯柯以湛的手指十几下戳弄的开合流水儿。 “滋滋滋……”温暖的被窝里,江竹鸳的小yinjing也娇俏的抬头,被他窘迫的捂住,胸乳被隔着小袄抓揉,快速充血鼓胀。 “哼……”江竹鸳有些难受,摇晃一下屁股,劲腰上下浮动,绿宝石眼珠裹着湿湿的水膜。 “咕叽……”柯以湛只以为江竹鸳担心孩子,因而略作湿润就挤了进去,瞬间就被销魂窟逼的guitou溢出白浊。 “啪啪啪……啪啪啪啪……”脸红脖子粗的俊美男子自后抱着混血壮美人的腰身,边抓奶rou边大力粗暴的抽插。 “嗯啊啊……啊啊啊……一次快些嗯啊啊……嗯啊啊你个坏蛋!嗯啊啊啊……”江竹鸳咬唇被干的全身酥软,柯以湛越是粗暴的重力弄他,他下边越是软绵没得力气,臀心儿酸麻麻的,从那私密水嫩的窄径蔓延至四肢百骸至头顶的欢愉yin靡,全身都轻飘飘的。 “咕叽咕叽咕叽……”柯以湛真插干的来劲儿呢,突然, 命根子被窒息样的收缩压榨,那小嫩菊此刻紧紧榨着他,内壁紧箍着,无数条rou褶像是一张张小嘴儿各种蠕动舔吸他的roubang。 柯以湛脸酡红,低吼着泄在了江竹鸳的臀内。 “嗯唔唔……哼……”江竹鸳心内只剩三分清明,被内射后的饕足还未享受,他就迅速挪开臀部,“啵~”地一声,自己撤退拔出了男子那羞人阳刚的器物。 江竹鸳喘息着很快平静,飞速整理衣裳:“说好的一次啊,宝宝该冷了,我去去就回。” 柯以湛低头看着自己的阳茎,guitou铃口还在溢出白浊呢,他男老婆就不管他了,这他怎么忍,一个熊抱拦腰抱住了江竹鸳:“嗯呜呜夫郎!!鸳鸳~” 江竹鸳扑哧一笑,心里忐忑焦急阴霾等种种情绪被柯以湛弄的软塌塌:“我又跑不了,你不许胡闹,你可是当了父亲的人了。” 一句话就把柯以湛的继续的色心打发了,江竹鸳奖励的亲亲柯以湛的脸,迈着轻快的脚步离开。 柯以湛萎在床上,瘪着嘴抱住自家亲儿子:“唉,宝儿啊,你阿姆是越发能干,越来越会制你阿爹了。” 奶香奶香的小宝宝,一双大眼睛迷迷糊糊撑不住,在自家阿爹的温暖怀抱里睡着了。 柯以湛在暖和的房间里,久等佳人,佳人也未归,他困倦的打个哈欠合上眼,突然后知后觉的睁开眼,环视了一圈屋内。 “我的衣服呢?” 江竹鸳把衣服寄放在柜台伙计处,他表情冰冷肃穆。 没有衣服,他的夫君绝不可能出去,会安心的等他,而他现在的目的,则是要去一探究竟。 盛莲县主究竟为何来此地?既然他来了,北郡王是否也跟来了,季家的小公爷为何也跟着前来,难不成,季国公府与北郡王府联姻了?可盛莲县主的打扮依旧是云英未嫁的哥儿家啊。 “劳烦了。”江竹鸳给了小二一串赏钱,嘱托他不要开门,迈着稳健沉重的步伐出了客栈,悄悄尾随在浩浩荡荡的人马后。 心里踹踹的,江竹鸳实在无法相信屋内的曾经对县主痴狂着迷的夫君,再次见到县主会是如何的光景。 想几年前,柯以湛初入北郡王府还是一副铮铮傲骨的穷书生模样,却不料与盛莲县主成亲拜堂那日,彻底变了一个人,原本还像个男人,见了美丽高贵的哥儿就好比那匍匐在地上舔人脚底心的哈巴狗儿,尊严身份什么都不顾了。 还有纳他做小君的前些日,柯以湛攀爬进三出内院,被王府家丁暴打还痴心不改的样子。 愈想,江竹鸳愈觉得诡异。 说来,柯以湛纳了他那夜后,整个人变化的太大了,如果说他江竹鸳魅力十足能令蠢货回头,他还真没有那个自信,所以……一定要弄清楚原委,防患未然。 一行人行至天字巷口,双花方向一座矗立仿照江南亭台楼阁的大宅院前,小公爷季远修下马,文谦彬彬的拱手:“县主,我们到了,请您下车。” 徐盛莲娴雅莞尔,回过头:“隋家夫郎,先请。” 白静香却伸手搀扶住徐盛莲的手臂,亲和微笑:“我与县主甚是投缘,前些日子刚说了互道名讳,怎地又这般的生疏?” 徐盛莲掩口甜笑:“还不是你一直未改口,我唤你香哥儿,你却始终叫人家县主。” 二人幼年是手帕交,白静香曾经去王府的闺学学习过几月,徐盛莲体弱貌美,身份贵重,被北郡王眼珠子似的宠爱到几岁上,无人敢接近,除了白静香,怎奈白家后来继续协理人,二人几年未曾联系,突于数月前白静香随夫婿隋青鹤上门拜访,这才复交。 白静香眨眨眼,捉狭:“莲哥儿,我还不是顾念着你家未婚夫婿就在外头,季国公家权势大,你可要好好的拿住了王府县主的款儿,婚后才能过的好。” 徐盛莲抿唇淡笑,抬手放在了季远修的手臂上,被几个侍奴姆姆搀扶下车,小声:“什么款儿不款儿的,我这身子,亦是难为了他。” 说的客气,柳眉间却带着一股子矜贵倨傲,想他父王在圣上面上正得脸儿,从被忌惮的藩王现在成了备受皇恩的重臣,谁敢小觑了他们北郡王府,谁敢嫌弃他徐盛莲是再嫁之身,病体孱弱? 季远修敛眸,沉静而谦和,好似什么都听不见的古泉:“县主当心。” 徐盛莲与白静香对视一笑,轻声对季远修道谢:“有劳小公爷。” 季远修召来管家:“带县主与隋家二少君安置。” 指派好,男子便拱手要告辞。 徐盛莲不捉痕迹的蹙着秀眉,瞬间舒展开,柔声:“您这是有公干?” 在这般僻野的小城里,季国公家难道还有什么官家的密令执行?还是……季远修另有私情? 他父王废了好些手段才与季国公家攀上亲,可凭他徐盛莲这般的国色天香,那季远修却总也摸不透捉不住。 可季远修内宅并无娈宠啊? 季远修笑的温文儒雅,疏离而沉稳:“县主一路舟车劳顿,还是快去安置,我去去就回。” 徐盛莲抬起眼睫,轻抿檀口,把手中的并蒂莲五彩丝帕轻放入季远修手内:“国公府的规矩,还有婚事,我等你回来与我细言——” 季远修接了丝帕,应声上马离去。 “咳咳……”被未婚夫婿冷淡,徐盛莲心郁咳嗽几声,眼圈湿红。 白静香看着痴痴站在大门口的徐盛莲:“县主,外面风大,我们进去吧。” 白静香好言安慰了徐盛莲后,皱着眉压住不耐和烦躁,从后院门走出。 他着实不耐烦和那起子矫情多情的贵族哥儿往来,但人在屋檐下,他还需要北郡王的势力来与国舅大人持恒,才能力保他白静香的白家。 “主子,姑爷已经处理好了人,那桩事情只有数位小倌儿和那起子不三不四的哥儿知道。”心腹手下低声禀告。 白静香揉了揉帕子:“人命都没了,谅有国舅大人和北郡王殿下,事情可以平息,只是少不得要出‘血’,啧。” 心腹拱手:“主子,咱们求的便是个嫡子正统,那些小碎头儿金银财宝算的了什么?” “好,让他小心,只是千万不可连累咱们。”白静香眼神狠厉。 心腹沉声:“是。” 季远修走出几丈开外,随手把丝帕扔给小厮:“你收着。” 小厮云栖度量着主子不高兴,开解道:“公子,虽说徐家不怎地,但那位县主也是谪仙般的美人儿,人品性情都是好的,不过身子弱些,日后成婚细细调养,就会好的。” 季远修看着大拇指上的墨玉扳指,冷着眼梢:“许你多嘴?” 云栖噤声,可又忍不住道:“公子,不过是个嫡君,嫡君之下还有平君,侧君,香君,小君,奴君。” 季远修叹气,看着来往的车马,盯着拇指上的墨玉扳指:“除却巫山不是云,二叔父派我来有公干,你去柳下坊取药材,另……” 云栖听安排,垂手应是,飞快策马离去。 季远修站在开化的水塘边,握着手摩挲着扳指,看着出春寒季里钓鱼老姆孩童,面上露出淡如清风的微笑。 站立了不知多久,季远修叹息转身欲归之时,看到身后不远处站立的人,一双星眸瞪的浑圆,惊喜过望之余甚至不相信的揉了揉眼。 “江公子!” 江竹鸳早已暗中跟了多时,在看到季远修始终把玩着那只墨玉扳指后,迟疑要不要现身。 那只墨玉扳指,是他曾经作为江都统府少爷去参加季国公家世子爷的生辰礼时送上的礼物。那年他不过十二岁,季远修十五岁。 季远修竟然留了这许多年。 “见过小公爷。”江竹鸳颔首,福礼。 季远修眼眶猩红,几个疾步穿来,抬手想去握江竹鸳的手臂,可看到江竹鸳的耳坠和发髻时,顿住了手:“你、你多年未见,当年段静那畜生他们段家的事,我真的很抱歉,未能给伯父伸冤!可我……勉力救了几个老仆,还有江公子您身边的侍奴采露。” 江竹鸳是个极聪明灵透之人,见状他已知晓季远修对他的那些心思,当年虽是一面之缘,季远修就拔下佩剑要赠与他,并且暗中与他通信想要提亲。 但江竹鸳是庶出,二人身份不配,且江竹鸳那时已经与段家联姻。 还未等江竹鸳说话,季远修就急急的道:“你嫁了人?你过得可好?今日碰巧遇到,真真是有缘。” 江竹鸳眼神如炬,镇定的问:“我有一不情之请,想请小公爷帮忙。” 适才,他已经知晓季远修和盛莲的关系,可说盛莲县主此番前来,并不是为了他与柯以湛的,但还是要多一重保险确定。 季远修文雅拱手,目光诚恳而热烈:“请说。” 江竹鸳不了解季远修的为人,但他在官宦大家出生,心知肚明季远修此番过后定会调查他的事情,倒不如现在说出,季远修是靠武举在一众达官子弟里脱颖而出,可谓是朝廷新贵的儒将小生,他必定能帮自己大忙。 于是,江竹鸳就把事情的部分原委告知季远修。 季远修锁着眉头:“江公子,你放心,此番盛莲县主与我是途经此地,我另有公干,事情一了,我即刻带着盛莲县主回都城完婚,至于北郡王……” 英俊儒雅的小公爷阴鸷勾唇:“他此刻已是个空壳王爷,自身难保,与你够不成威胁,你安心。” 本来还要加一句我寻得时机,必定和圣上呈书,还你江家清白,沉冤昭雪,不令你受委屈。 但季远修还是咽下了那句话,他心痛的看着江竹鸳的出嫁哥儿发髻。 他终究还是迟了……早就迟了……那些事情,私下做好便是,何苦让人承情?况且江竹鸳定会阻止他。 江竹鸳颔首道:“多谢。” 季远修见他欲言又止,苦笑道:“你放心,我见过你之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绝不会告诉第三人。” 江竹鸳得了保证后,转身便走,没有丝毫的停留。 季远修苦涩的笑笑,虽然注定没有缘分,可他还是想帮江竹鸳。 江竹鸳心中有了成算,回客栈叫醒酣睡的父子,眉眼的阴郁散了大半儿。 “唔,你做什么去了,这么久才回来?”柯以湛打着哈欠,像个巨婴似的任由江竹鸳为他系衣带。 “我还能做什么去?不过没有手炉,想着家里也缺就去买了两个。”江竹鸳滴水不漏,见男人‘傻乎乎的’还带着刚睡醒时候的木讷,丹凤眼湿淋淋的,心放松又跳了几下,暧昧亲昵的亲亲男人的眼角,哄他:“好了,我们快快把东西置办好,归家再睡。” “我才不睡呢,在这儿睡好了,回去我可要收拾你!哼!” 柯以湛狐假虎威的捏捏江竹鸳的下巴,先出门儿了,江竹鸳抱起襁褓,抿着唇笑,无奈跟上。 自家小夫君能‘收拾’的哥儿,怕是只有他一个人了。 买了许多东西,包括一辆板车,上面架着各色的锅灶,是专门卖点心用的。 江竹鸳一回家就把东西擦洗的干干净净,再用猪油开锅,满意的点头,目光如炬的盯着柯以湛:“夫君,后天,我就上集市去,你那花卉生意冬日里清闲,你多帮帮我。” 柯以湛点头:“成,不过你是要现做吗?” 江竹鸳笑:“那是自然,老百姓们看着做才放心,我还准备一小盆儿的rou馅儿,一共三样馅儿。” “玫瑰蜂蜜豆沙儿的,咸淡黄儿南瓜的,猪rou馅儿?”柯以湛确认“我们还是提前把馅儿做好的成,否则来不及现做啊。” “当然了,否则我怎么会说后日呢?夫君你去看着小鱼和小山,我来收拾。” “行吧,你也别太累了啊?”柯以湛有些迟疑,看着江竹鸳眼瞳亮晶晶的样子没说出拒绝的话,江竹鸳在屋里闷的也够久了。 柯以湛进屋去带两个孩子,江竹鸳挽起袖子准备大干一场。 没了北郡王和盛莲还有段家那个男贱人的sao扰,他的心有了成算,官奴的身份算的了什么,有了孩儿,只要柯以湛与他一条心,弟弟健康快乐,他就什么都不怕。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柯以湛和江竹鸳的小日子过得忙碌而充实,肖云三这边跟随卢林大人也是风波不断。 疯狂的屠夫现在杀人不仅仅是富户和读书人,那些被侮辱过的小哥儿,甚至一些青楼的男妓们也一个个的无故失踪或死亡。 卢林大人也莫名中毒,肖云三一力承担着几人的安全和案件紧张,还要暗中调查,又累又暴躁。 “云三,此案怕是有人蓄意包庇。”卢林一张苍老的脸憔悴不堪,小孙子端着碗一勺勺的喂爷爷喝粥。 肖云三看着难受:“大人,以我粗人的见地,您还是上报官家的好不要插手的好,无头案,全都死了,证人也死了,越插死的人越多,我们究竟是在害人还是在救人?” 卢林瞪着浑浊疲倦的老眼:“罢了罢了,我卢林一把老骨头还怕什么,唯独我的小孙子,此次,陛下派遣我来的目的我算是知晓了。” 肖云三觉得隔音,皱着浓眉:“大人云山雾绕的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是你的护卫,你信得过我就直说不行吗?” “你个傻小子啊,我老头实在保护你啊。”卢林叹气,推开小孙子凑来的勺子。 肖云三横眉怒视:“你保护我?卢老头,我看你是本末倒置,我肖云三若是那贪生怕死的就不会为你做事,既然拿了钱就要办人事!现在案件这样耽搁着,不上不下的,你想一直这样,我还不想耽误在这里呢,还没有我打猎有趣!” 卢林被气笑了:“罢了罢了,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 “此桩案件,是圣上借题发挥要除去李贵妃的外戚势力,也就是李国舅爷家的势力,当年皇后殿难产就是李家所为,圣上一直想要为皇后伸冤,李国舅一直与北郡王府不睦且同在北地,北郡王狡猾多端,他二者皆背负诸多罪孽,圣上一直想除掉他二者,目前架空北郡王的名威力度还不够,而李家根深蒂固,百足之虫,所以派遣我来,目的就是要人赃并获,以震天威。” 肖云三曾经从军过,无非就是上阵杀敌,他也是个粗人,对朝堂之争很是不屑,闻言拧着眉:“原来当皇帝也不怎么好。” 卢林忙堵住他的嘴:“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千万别说这样的话。” 肖云三骤然松开眉头:“我这几天从李兰钗的绣坊里探听了不少消息,那李兰钗不是个省油的灯,大人,你像温水煮青蛙似的根本没用,他们这起子jian商嘴巴严实的厉害,我都花出去几百两银子也没得到关键所在。” 卢林沉吟片刻:“嗯,我想也是,他是个哥儿,软弱无依的,你夜里去探探他,要软硬兼施,尽可能不要撕破脸,他曾经是此地的花魁君子,牵扯着不少人。” 肖云三沉声答应。 夜凉如水,李兰钗在闺房内清点最后一笔入账,掩住小口困倦极了。 侍奴莺儿端着一盅燕窝进房:“君子,夜深了,奴给君子顿了一盅红枣燕窝,您用些,早睡吧?” 李兰钗点头:“你且放下,去把给肖先生的货拿来,我再查验一次针脚和花纹。” 莺儿和刚进门儿的叶儿相视一笑:“君子呀,您荷包都名里暗里的送了好些,那男子着实太傻蠢了些。” 李兰钗眼角的红泪痣越发鲜嫩,靓丽的花瓣形状眼眶却微红:“你们哪知晓,他可不蠢。” 他只是不愿意接受自己的情意。 孤单单的穿着薄薄的白绫小衣青缎挑兰裙子的小哥儿坐在圆桌边,一勺一勺的搅弄着燕窝却只喝了一口,樱桃小嘴湿润红艳,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着脆弱的阴影,美人颇寥落。 莺儿和叶儿被打发出去,李兰钗独自一人在房间看着绣品拆开一些不满意的地方再重新绣,刺绣让他的心思变得更加澄澈清明。 他知道他的身份一般明眼人都糊弄不过去,可他不信肖云三也是那等粗鄙没见识的俗人。 一个时辰过去了,李兰钗把绣品叠放好,放入锦盒内,这才叫侍奴烧水沐浴洗漱准备睡觉。 一头湿淋淋的旖旎青丝披散在床上,李兰钗孤枕难眠。 “嘭咚————” 突然一声响,有蒙面人竟破窗而入,李兰钗害怕的抓紧被子当即大叫:“救命!!救——” 可嘴巴却被捂住。 耳边是低沉粗冷的熟悉声音:“别叫!我只是向你问几个问题,你老老实实的回答,我不与你为难,要是敢耍心眼儿,我就要你小命!!” 李兰钗用惯了脂粉,嗅觉敏锐,直接闻到了钳制住自己捂住自己嘴巴的人身上的荷包香气,再在阴影里看这蒙面人的身形,知晓了来者,联想开始肖云三接近他来订绣品的模样。 瞬间红了美眸,害怕伤心的浑身颤栗。 闭了闭眼,一颗大泪珠顺着精致的眼角滑落,流淌至楚楚可怜的红泪痣,李兰钗点点头,肩膀都被那‘汉子’钳制的剧痛。 肖云三头戴着黑面罩,粗暴的撕扯了夜行衣下摆成条绳,把李兰钗直接绑在了床上,一只大手直接握住了李兰差的两只纤细玉手。 “说,此桩杀人案,是李家派你封的口,还是北郡王徐家?!” “……” 李兰钗根本不知肖云三在说什么,大泪珠滴答滴答的滑落脸颊,胸脯起伏的厉害,只是侧过头哽咽。 下巴突然被铁钳似的粗手捏住,李兰钗一双花瓣大眼黑眼珠颤颤:“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肖云三顿了顿,搜肠刮肚的半晌才道:“不知道?当年的红倌儿,花魁,你的那些恩客这些人都有份儿吧?你是靠他们发的财还是顾念旧情包庇?” “你……”李兰钗怔怔的看着男子的那对端正俊朗敦厚的浓重眉眼,迸发出哭腔,咬着唇像是受了莫大的侮辱和伤害般哭出声了。 “呜呜呜……你……士可杀不可辱……如今我再不是那人尽可夫的男妓,你若这般折磨我还不如杀了我来的痛快嗯呜呜……” 美人哭成了泪人。 “你说不说?!” 美人依旧是哭:“我不知道……嗯呜呜你要屈打成招吗?你杀了我!!杀了我呀呜呜呜……” 肖云三怔了一会儿,松开了捏着美人的手。 他本来也没想对李兰钗动手,只是略微恐吓,再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或许能得到想要的消息,可是现今这个情形,李兰钗怕是真的不知道。 肖云三的手松了,李兰钗怨恨急了,拼命挣扎,一双过于玲珑的小手竟然挣开了绑的布带。 抄起枕边的兰花玉簪子,猛地刺向肖云三的肩膀。 “呲————” 肖云三根本没想到李兰钗这样弱不禁风的小哥儿能挣开,傻愣愣的根本没避,簪子陷入血rou。 李兰钗看着手上的血,一阵痛哭,惊惧委屈下昏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