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开犬调 杖刑 拶指 打烂后xue(彩蛋:骑木马)
这一日,莲少将正靠在权贵套间的窗户旁俯视着楼下大厅的调教表演。 楼下的表演显然进入了一个小高潮,先是一男一女共同调教一对刚从平民阶级捕获的年轻女学生,后是多人轮jian一个长相肖似星际大明星的贱民,不仅射遍他的身体,最后还残忍地肢解了他。现在表演的则是狗jian一个盲眼奴隶。 台下叫好声纷乱,哪怕是在安静的十二层也能隐约听见一波接一波的欢呼声。 莲少将兴致缺缺地边看边撸着管,他对楼下的这些调教并不感兴趣,倒很是期待八四一和八四二待会儿虐待他的身体。 这么想着,房门微启,两个人影走了进来,一人高瘦而一人健壮,哪怕只是看到影子,便知晓来者是谁。 “阿信、阿敞,来!”莲少将的眼中不由染了笑意,对二人招招手。他一腿搭在椅座,一腿垂下,径自露出勃起的性器来。 便见八四一轻推了一下八四二,躬身对他行了跪拜礼,道:“先让阿敞服侍着您,我去准备些茶点。”十二层一向是莲少将的私密场所,连大多数亲近的副官都不曾知晓。平素他都是只身前来,全靠八四一服侍近身。 八四二便有些欢悦地走上前来,跪身行礼后也不站起,径直爬到莲少将身前,扶起那根笔直好看的yinjing,纳入口中。 “吸溜……吸溜……”他很喜欢舔弄莲少将的这根东西,品尝美味般,很快便把莲少将舔得呻吟连连。后者倚靠在背靠上,微眯着眼,却有些出神,他在思索八四一方才的举动。 彼时是沧元际第四百三十六年,莲少将与八四一、八四二这对兄弟缔结契约已有两年。两年间,宾主尽欢,很是让莲少将享受了一波滋润,他那原本冷漠的性情也逐渐被两兄弟感化,渐渐生出些许情愫来。 而今天,莲少将心情格外舒畅,因而对两兄弟的关注也多了那么几分,八四一的举动虽然微小,却也逃不过莲少将敏锐的眼睛。细细回忆过往,他很轻易地发现,八四一极为抗拒欣赏楼下此种调教,并带有深深的厌恶。 正想着,八四一已端着小几款款而来,小几上放着一壶果茶、三个小杯,以及几盘小食。 八四一将小几放在一边,很是柔顺地跪在莲少将脚边,赤裸的细足便顺势搭在他的大腿上,对着小腹轻轻摆动脚趾。八四一的动作顿了顿,仍是流畅地倒了一杯茶递与莲少将,莲少将顺手接过,便感觉八四一温暖干燥的双手笼住他的脚,指肚缓缓按摩脚底。 他闭上眼,享受了一会儿两兄弟的服侍,直至在八四二口中泄出一发,才摆摆手,示意可以不必服侍了。三人就一块品茶饮食,谈起家常。 此时楼下狗jian部分已经结束,调教者犹不满足,竟又拖了一匹发情的公马上前。盲眼奴隶被架起,对着台下掰开屁股,那后xue先前显然不曾受过扩张,被狗jibacao得鲜血淋漓,深深凹陷成了一个无法合拢的空洞。盲眼奴隶被牢牢捆缚在架子上,公马粗长的yinjing正对着那血淋淋的屁眼,在主人的驱赶下不断深入。 莲少将听不到盲眼奴隶的惨叫,对方的嗓子似乎被毒哑了,但那不住挣扎、扭曲的肢体,无时无刻不在昭示着他的苦痛。 “真惨。”莲少将轻飘飘地感叹。 他转回头,若有所思地观察着二人的神情。 八四二不禁愤愤然,愠怒隐藏在他憨厚开朗的外表下,倒并不惹人注目;八四一却别过头去,不去看楼下的景致。他跪得端正,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膝上,看上去是在发呆,但精神力悄然扫过,却发觉对方正杀意勃发。 “我见你从来不看这种表演。”莲少将缓缓道。 上位者说话,下位者必要恭听回话,八四一就恭顺地面向莲少将,却不发一语,一双眸子低垂,脸上连丝表情都不曾有。 莲少将命令八四一抬起眼来,八四一的怨恨这才忍不住从眼神中流露出来。 “是的,我厌恶看这种表演。”他低声坦诚,双手成拳,攥在一起。 “为何?”莲少将饶有兴致,微微倾身,他觉得这是两兄弟对他袒露内心的好机会,他很喜欢同他们谈心。 八四一沉默片刻,道:“现今权贵们流行豢养那些品种纯正、性情亲人的猫狗,想必您也养过。”莲少将点头,他的确养了只纯白色的波斯猫,性格温顺,非常好看。八四一接着道:“若有一日,有几人当着众人的面,表演虐杀这些猫狗,究其原因也只是想杀它们取乐。您会如何看待?” 莲少将有些不解八四一为何与他说这些,听闻这话不由蹙蹙眉,眼中闪过一丝嫌恶,却道:“毕竟是宠物,若是自己的所有物,就算是这般做了,也只是污染了大家的眼,并没有什么错误。” 八四一颔首,又问:“若是某一日,一人在蚁窝边肆意蹍踏蚂蚁,继而纵火去烧,又引水灌了整个蚁窝,最终毁了近千条性命,您会作何看法?” 莲少将心道这人真是无聊,却道:“蝼蚁罢了。” “呵,蝼蚁罢了。”八四一轻笑一声,却反骨骤现。莲少将觉得自己被冒犯了,不禁蹙眉,心想或许这段时日太过轻纵他们,是该给顿家法规束一二了。 八四一的不驯却像是错觉般,转而又重新恢复到以往的彬彬有礼。他指着窗外的调教现场,微笑着:“那些被调教的平民,便犹如贵族大人们豢养的猫狗,平日里也是被百般善待,但若有一日上颜不悦,拿来虐死也不过是污了人眼罢了。而那些贱民……”他顿了顿,声音发颤,“正如一群蝼蚁,不管被怎样对待都是可以的,只是因为他们不是人。” “你有些逾矩了。”莲少将不悦,八四一便跪地俯首,请求莲少将赐以犯上的刑责。 莲少将却摆摆手:“你今天怪怪的。”他显然因为对八四一心含好感而决定放过他,想了想,又劝,“你又不是那些平民、贱民,虽现在只是在军部供职,假以时日,我为你和阿敞寻门好亲,等你们入赘门阀或是世家,你们也就真正成为上等人了,何必去想这些不相干的。” 他却发觉这句话说出,连一贯开朗的八四二都沉默了。 半晌,伏跪在地面上的八四一才哑声回道:“可是我们都是贱民之子。若非好运得来了一双天赐的变异基因,恐怕此时在台下受虐受苦的,便是我们二人了吧。” 时间如水流逝,渐渐从晌午转向深夜。 楼下的表演换了一种风格,不再以血腥、残暴为主格调。莲少将在躺椅上喝了一会儿闷酒,又小睡了一阵,醒来时见套间漆黑而寂静,这才想起他先前罚八四一、八四二两兄弟面壁跪着,想来已跪了有三四个小时了。 “阿信?阿敞?”他轻声唤着,便听耳边窸窣声响起,套间的灯光被打开,八四一跪行而来。他面色如常,又是那般柔软平和了:“您醒了?” 他略有些吃力地站起,捧来新供应的吃食:“您饿了吗?” 莲少将摇摇头,他一向不甚追求饮食上的享受,只问:“我们今天玩什么?”他期待八四一和八四二给予自己痛苦。 八四一沉默片刻,询问:“您介意去下面玩一下吗?”他的表情有些犹豫,莲少将却秒懂,八四一是在问他是否想要试一下楼下的公调表演。 他挑挑眉,觉得很是刺激。他初识这两兄弟便是在楼下的舞台上,那时两兄弟身着古装,像是表演了一场拷问。后来他又看了很多场,两兄弟似乎很喜欢这个套路。 便点点头:“我需要做些什么?” 八四一笑而不语。 莲少将以犬伏姿势跪趴在地上,任由八四一与八四二妆点自己。八四二将乳环与带刺的茎环用小链子连在一块儿,系在颈圈上,血滴就从新穿刺的乳孔缓缓泌出。八四一则掐开莲少将的口,塞入一个镂空的口球,这样莲少将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而无法说话了。 八四一拿过一副小牛皮头套,紧紧地裹住头部。头套只开了鼻孔部分,眼、口、耳被蒙在下面,近乎被封闭了五感。八四一轻轻拍着莲少将的头,凑近耳旁,低声说着:“放心,我不会让你被别人发现真实身份的。” 模糊的声音传入耳中,莲少将点点头,他亦笃定八四一会好好保护他,只教他尽情享受痛苦的愉悦。 最后,光裸的屁眼被塞入一根毛茸茸的狗尾,肛塞部分又细又长,直抵在敏感点上。八四一一手牵着狗链,一手轻甩小鞭,抽打在白皙挺翘的屁股上:“我们走吧!” 聚光灯缓缓汇聚至舞台中央,八四二穿着一身古装踏着轻快的步伐走来,身后,同样一袭古衣的八四一迈着方步而来,他手中牵着一条浑身赤裸的人形犬,慢慢上了舞台。 观众们的视线却停留在被绳索拉扯的人形犬上。 这人形犬一副没有调教纯熟的样子,爬行很是不灵活。它四肢铐着锁链,每爬一步便是哗哗作响,狗尾乱甩,白皙带着一二鞭痕的屁股sao气地扭着,臀rou颤颤。人形犬的乳环与茎环被铁链连在一起,挂在颈圈上,但凡爬得慢了一点,私处便被狠狠地拉扯着,新穿刺的乳环下流出血来,啪嗒啪嗒流了一路。 八四一命令人形犬面对观众跪着,与八四二一同向观众行着古礼。待鼓掌声小了,他笑着调侃:“大家一定很好奇,这一年多我和我的搭档失踪,到底是去了哪里。我听过传闻,说我俩被富豪包养了,关在宅子里当奴隶。”观众席响起零星的笑声。 八四一翻着白眼摊手:“一派胡言。但……”他话锋一转,“我们的确是被富豪包养了,关在深宅老林里面。” 观众席一片惊呼。 “都安静,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的。”八四一笑着控场,“实际上,富豪包养我们,是为了训练几条他新养的狗。”他指指跪在一旁的莲少将,大家纷纷把视线对准了人形犬。 八四一一把扯起人形犬的乳环,两道鲜血立时如乳汁般从乳孔中泌出,滑向腹部,人形犬不禁呜咽出声,想是痛楚难耐:“大家说,这条狗品相如何?” 观众席一片纷乱,大家赞不绝口,纷纷称赞这是一条品相极好的狗。 八四一挑挑鞭子,示意人形犬双爪抬至胸前、摆出跪立姿势,他轻轻掂着已然勃起的狗rou,轻蔑道:“原本富豪是想把他当种狗养,去给母狗配种,却不想……你们猜怎的?”他卖了个关子,“哈,前几天,富豪发现,他被母狗给爬了!” “哈哈哈哈!”满堂哄笑。有人起哄:“这公狗的屁眼被cao烂了吧!” 八四一顿了顿,继续道:“cao了自家名贵的公狗,富豪一怒之下把母狗的rou剁了,可是他又实在不舍得同样处置了这条贱狗,就让我拉到台上,请大家帮忙定夺一二,该如何判罪。” 锣声响起,伴随着观众席饶有兴致的“威——武——”,八四一整整身上的官服,径自坐到主位,八四二则抄起一根水火棍,来回掂着。人形犬孤零零地跪在堂中,聚光灯尽数聚焦在他的身上,热腾腾的。 八四一一拍惊堂木,喝道:“大胆贱狗!初来堂上,不守规矩。来人啊,先赏这贱狗三十杀威棍!” 八四二喝了一声,押着人形犬俯卧在一个半球形的刑台上,将四肢锁在半球的底端。体位受制,人形犬的屁股正巧抵在拱形的顶点,光裸无瑕如白玉的臀rou尽数暴露在观众的眼前。 八四二舞了舞水火棍,一把扯出狗尾,便听“啵”的一声,屁眼不舍地吐出尾巴。细长的肛塞上沾满水渍,在观客手中传递着观赏。观众们哈哈大笑,连声道:“这是哪个缺心眼的,把这样极品的母狗当公狗来养,难怪自己没吃到反叫别的狗爬了,真是……哈哈哈哈……” 议论声未落,八四二已高举棍子,击打在翘臀上,人形犬一个颤抖,“呜”地叫了出来。 “一!” 八四二大声嚷着,举杖再落,“啪!”白皙柔嫩的屁股已并排两道红痕。 “二!” 刑杖不急不缓、一五一十地落在臀尖,臀rou翻覆,白玉乱撞,两股软rou顷刻由白转粉,又由粉转红,待第二十下时,已变至滴血艳红,杖印一条一条并行列在臀rou上,极为规整。 人形犬呜咽声连绵不绝,被打得浑身乱颤,十颗珠玉般的脚趾展了又紧、紧了又展,双足来回摆着。他不住摇着臀,妄求能够逃避刑责,却被刑杖狠狠镇压,惨叫不迭。待得三十杖毕,整个人仿若被从水中捞出似的,瘫软地撅着红臀跪在堂前。 八四一喝道:“你这贱狗,不洁不贞,与母狗通jian,你可知罪?” 人形犬只恍惚地趴在地上,似犹沉浸在苦痛之中,八四一连问三次,它方才微微抬头,轻轻摇着首,示意自己不认。 八四一冷笑:“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给我重重拷问他!” 一贯负责施刑的八四二此时却只搬出刑具,立在原地。他微笑着招呼台下观众:“今日本人有些体力不支,有人愿意上来给这贱狗上刑吗?” 莲少将猛地抬起头来,他正沉浸在痛苦与羞辱中,等待兄弟俩继续责罚他,却没有想到八四二会说出这样的话。他有些不可置信,是自己听错了吗?是阿敞说,要无关的人来给自己上刑? 他呜呜着尖声发出抵触的叫声,却听八四一补充道:“机会难得哦!” 莲少将心一凉,浑身紧绷,无法视物的他看不到八四二准备的刑具,要是……要是这些看客胆敢玷污他的身体,他会忍不住杀了整个俱乐部的人的。 杀意弥漫中,他感觉自己被抬起,架在了架子上。双手被锁于一根横木上,小腿也被抬起,整个人只得坐在冰冷的椅子上。刚刚受刑的屁股陡然接触平面,不由疼得胡乱挣扎,又被狠狠掼到椅子上,脚腕牢牢铐在横木上。 他感觉身边多了四道陌生的气息,同时手指和脚趾被一一分开,木制的冰冷械具箍在根部。 这是什么?莲少将微微皱眉,大概是一种古代的刑具? 便听八四一说道:“这两副刑具在古代专用于折磨手指,唤作指枷,当然现今早已不用了。观客们若是觉得有意思,也可定做一两副用来惩戒奴隶,我敢保证,别看这刑具小巧,威力可是极大的。”他示意场上的参与者收紧拶指,给人形犬上刑。 莲少将陡然觉得手指与脚趾尖锐地哭喊起来,十指连心,这种痛楚连他都无法忍受,痛苦地发出嘶哑的悲鸣。他拼命挣扎着,将刑架晃得哐哐乱响,可手指、脚趾不曾脱离刑具,反而被愈收愈紧,竹制的指枷吱嘎作响,直感觉骨头都要被夹断了。 “松一点松一点,给贱狗留出回答的时间。”见参与者上瘾似的疯狂夹着莲少将,八四二不禁心疼起来,连声催促参与者停手。可那些志愿者都是惯于虐死奴隶的人,只管自己开心,拼命折磨可怜的狗奴。狗奴的惨叫声已然沙哑,头不停磕着横杆,不过二十多秒的工夫,手指脚趾便已被夹肿,整个人大汗淋漓,瘫在刑架上瑟瑟发抖。 八四二便将视线投向八四一,后者皱着眉用力连拍惊堂木,阻止看客凌虐过度。见状,看客们只得悻悻然退下了。他们心里倒是愉悦不已,感觉自己玩了一个很耐虐的奴隶。 囚锁被打开,莲少将扑跪在地上,十指颤抖,轻轻一碰都是钻心的痛楚,八四一的声音低低传来:“你可知罪?” 他再是喜欢被折磨身体也受不得被如此摧残了,原本想耍个花枪,却不想这痛楚实难忍受,呜咽着点了点头。 便听得惊堂木一拍,八四一冷酷判决道:“该条贱狗已承认自己犯了通jian罪,鉴于其主人宽容大量,免去割除狗rou的刑责,改判责打后xue,打烂为止,即刻施刑。” 莲少将怔怔的,只觉八四一和八四二今天像是换了个人似的,往常,他们从来没有这般摧残过他的身体,哪怕他亦容许。心头钝钝痛着,哪怕这痛不及手指、屁股上的十分之一,他却宁愿再受一遍刑,也不愿如此心伤。 他抬起头来,无法视物的眼睛哀恳地望向八四一:停止这一切吧,我宁愿被你们更残忍地责罚,也不想让这些无关者伤害我。 可是他仍旧被无情地关在一个木箱中,头和双手被枷了起来,屈膝跪着,只露出殷红的屁股。两个冰冷的爪子探入臀缝,将臀rou向两侧拨开,露出白皙的臀缝。鲜红色的屁眼露了出来,不安地一张一合,发出恳切的求饶。 地板震动,莲少将察觉想要折磨他的观众已排成了一条长队,yin靡残忍的视线不停扫着私处,他们在想……打烂它。 不!莲少将大声叫着,他不要被这样对待,然而臀缝一阵刺痛,藤鞭已沿着臀缝重重鞭笞下来。八四二高声喊着:“一人一下,绝不能多打!” 不要、不要……他呜呜乞求着,却因发出好听的哭泣声而被反复虐打着,不出十鞭,屁眼已微微肿起。 受伤的手指连抠弄枷板也做不到,莲少将不断摆着头,涕泗横流,随着后xue被打接连发出惨叫。 他感到,八四一正站在他身前,怜悯地看着他。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他呜呜质问着,尖声闷叫,汗水闷在面罩内,潮热一片。后xue如被火烧灼般,一鞭接一鞭被凶残地抽打着,痛得受不了…… 六十鞭后,那口漂亮的屁眼已不复本来面目,xue口高高肿起,臀缝也艳红得似要滴下血来。莲少将全身关节被牢牢枷着,垂着头,只在被鞭打的时候才会轻轻晃动身体。 “啪……”血rou飞溅,这口极为可口的嫩xue,终于被打烂了。 可贱狗仍不能被释放,惩罚还在继续,他被罚坐木马绕场示众一圈。震惊的贱狗连连哀声哭泣着求饶,却不曾有人理会。 他被从木箱中拖出,转头被摁倒在地,戴上了重重的木枷,双手枷在枷锁中,被拖曳着靠近木马。 贱狗浑身瘫软,踉踉跄跄地被扯起,皮鞭抽打在皮rou上,啪啪作响,逼迫他晕头晃脑地走上架好的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