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被非礼长女xue
影一来的时候,只见陈豆手里还捏着九连环整个人趴在林晔身上睡着了,还时不时砸吧嘴,好笑又可爱。林晔竖指抵在唇边示意影一不要说话,一手抱着陈豆一手写字,好生交待了一番才摆摆手让他退下,影一明白后隐在了暗处。 林晔帮陈豆躺好,拿了他手里的玩具,便躺在他身边垂眸看着他,陈豆年纪小,瞧着白白软软的像只兔子,可因为什么也不明白,胆子倒是大的很,想起早晨的事林晔按了按鼻梁骨,掩饰自己的尴尬。他是自己的妻子,他这样没什么关系,自我安慰了几句便疲惫地闭上眼,虽然拔除了银针可身体到底还是有了亏损,他还需要将养些时日才好,说到底还是豆哥儿看着让人安心,想睡觉。 陈豆是被大力推门的推门声吵醒的,他揉揉眼睛看着来人:“是谁啊?” “小婶婶,是慈哥儿。”林慈噙着笑,踱步进来,长像继承了林家人一贯的好模样,但是眼底一片青黑一看就是纵欲过度的人,带着讨好的笑略显油腻。 “慈哥儿?我不是小婶婶,我是豆哥儿。”陈豆看了看闭着眼睛的林晔,从拔步床上爬下来。 “好,是豆哥儿,”林慈眼睛滴溜了一圈,昨日他从花柳巷回来,看见下马车的小婶婶,惊鸿一瞥觉得这傻子生得好看,今日一见,只更觉得对胃口。“豆哥儿要不要和我出去玩?” “相公…”陈豆刚拉了两下林晔的衣袖,就被林慈拉开了,林慈揉了揉陈豆的手心里可爽飞了,这小婶婶的手又白又软,可真好摸。 “豆哥儿,小叔病着呢,咱们走,我带你去吃好吃的。”林慈是四房的嫡次子,林晔四哥是个色中饿鬼,房中美人不断,他四嫂也管不住他每日以泪洗面,自怨自艾,连孩子也不管,林慈有样学样,疯起来比他爹更甚,男女通吃,十五岁就jian污了房里的丫鬟,如今及冠更是日日流连烟花之地,好在林慈的大哥林梁跟在林晔手下做事还算有个人能扛起他们这房来。 林慈扯着陈豆出门,陈豆不适挣扎着唤来喜。林慈今日打定主意要给小婶婶开苞,一个来喜也拦不住他。 来喜听到陈豆的声音放下手中的活计,赶出来一副母鸡护崽的模样挡在陈豆面前。“七少爷这是做甚?” “我看小婶婶成日陪在小叔身边无趣得很,陪他出门逛逛。”林慈伸手去抓陈豆的手,“啪”被来喜打掉。 来喜觉得脑袋都大了,谁不知道七少爷在装大尾巴狼,若是真让人把少奶奶带去那些腌臜地方,他来喜也算活到头了。 “七少爷,咱们少奶奶的情况你是知道的,带出去还能不能带回来可不好说,您给来喜个面儿,正好少奶奶初来乍到,对咱们府上也不熟悉,不如今日就在府上走几圈吧。”来喜不卑不亢,也算是全了七少爷的主子面子。 林慈眯着眼睛想了想,点头同意了,领着陈豆逛了起来。一路上勾着陈豆的肩,时不时摸一把他的小腰。陈豆自己不觉得如何,来喜在一旁恨不得折了林慈的手,可他是个下人,如何也不能训斥主人,之前拍手已经是很大逆不道了。 “慈哥儿,你不要这么近,你身上臭。”陈豆被摆弄烦了,就发脾气。林慈嗅了嗅自己的衣服俱是昨夜在怡红院染上的脂粉香,哪里臭了:“豆哥儿等等我。” 看着陈豆的屁股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林慈实在是忍不了了,招了个小厮把来喜弄走,引着陈豆去了假山后。 “七少爷,那是你小婶婶!”来喜气急败坏地嚎了一声。 “买来的傻子,叫一声婶婶算是全了礼数,待到日后,这个婶婶还作不作数不得看当家的意思吗?带下去。”林慈绕到假山后面看见陈豆抬头看在树上的小鸟。“慈哥儿,小鸟会掉下来吗?” “小鸟掉不掉下来我不知道,但是豆儿哥今天掉到我手里了我是知道的。”林慈吸了口口水,他最喜爱的就是如陈豆这般的少年,陈豆身上还没有南风馆里那些小倌的风尘气,水灵灵的惹人爱。 林慈伸手去扯他的腰带,陈豆被吓得,躲开了。“这是欲擒故纵吗?好,太容易到手也没什么滋味。”一想到即将要侵犯自己的小婶婶,他的心里就涌起了一股背德的快感。 “来喜,来喜…”看不见来喜,陈豆开始慌的不行,着急地往来路上跑,一边跑,一边护着头。“相公…呜…” 陈豆人小跑不快,没几步就被林慈抓住了手,他呜呜地甩着手,怎么也挣不来林慈,林慈yin笑着要扒他的裤子。 “林慈。”听到熟悉的声音,林慈停住了手里的动作,秋日里背后冒了一层冷汗。 “小叔您醒啦…”他赔笑着松开了手,陈豆被松开的一瞬跑到林晔面前,跳到他身上,瑟瑟发抖地抱着他。林晔拍拍他的的头,看了林慈一眼揽着陈豆转身走了,林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一把冷汗。 陈豆今天算是被吓坏了,晚饭时候发了烧,林晔就把今天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林老太太。林老太太这会儿可稀罕陈豆了,把他当福星一样看,这才来了一天林晔就醒了,成亲拜堂后指不定有大福气呢,当下要把林慈发落了,林晔知道老太太想轻拿轻放他自然是不同意的,只说明天再议。 听说林晔醒了,一大家子各怀鬼胎的人,都想去看两眼,皆被林晔给挡了,陈豆紧闭着眼睛躺在床瑟瑟发抖,好像被魇住了似的,嘴里还喊着阿娘,相公含糊不清的。林晔坐在他旁边轻拍他的脊背,哄了半天才算好:“叫你下回还跟着陌生人乱走。” 半夜里陈豆又热了起来,嘴里还在喊疼,林晔被他闹醒了,赶紧叫了大夫,诊断了一番又说不是普通的热症,再仔细些却也看不明白了,只好先开一副退热安神的方子凑数。 陈豆疼到后头没力气说话,哼哼唧唧地抱着林晔的腰不撒手,林晔扶额只当他撒娇,到底还是不忍心,轻声唤醒他问到底是哪里在疼。 “下面…好疼…呜…”陈豆眼尾通红迷蒙地看着他,拉着他的手往自己身下探。林晔像要触电了似的跳开了,他自诩正人君子,陈豆不懂事,他不能这样禽兽。陈豆委屈巴巴地叫他相公,他心里更气了,没想到林慈这臭小子居然还敢下药。(林慈: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啊!) 陈豆叫的可怜,林晔到底还是心软了,想着用手帮帮他吧,又坐到陈豆身边,把手递给他。陈豆拉着他,隔着裤子按在会阴部:“这里疼…呜呜…相公好疼…”那处本该是一片平滑的肌肤,如今他似乎摸到了一条rou缝,林晔担心他赶紧解开他的裤子,分开他白生生的腿一看,是一条粉粉的rou缝,好生奇怪。林晔轻轻推开两边的rou,露出一个粉嫩的xiaoxue,惊得他整个人都僵住了,这……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