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赤裸的满脸青春痘的男孩正捂着自己下体呻吟着,而他身 旁的地面上有一堆白花花
高个男人双眉一皱,似乎她的话起到了点作用,他伸手将吕天从泥地里提了 起来,放到了一块干燥的平地上。梦兰这才宽心了些,不过接下来两人对她可就 没这么客气了,那拐子上前一步,双手直直伸过来就扯她身上的衣服,他的动作 十分粗鲁,稍有些复杂的扣子就不耐烦的扯开,丝毫不懂她身上的时装是如何昂 贵,梦兰看到自己那件香奈儿的小外套被扯得裂开一条缝,忍不住有些心疼,那 可是自己专程跑去巴黎定做的,还没有穿过几次呢。 不过,她看到拐子把那件小外套扔在了吕天身上时,她心里就没有那么难受 了,毕竟这些人也不是那么蛮不讲理,她心中又涌现出了一丝侥幸。但拐子的手 仍然在飞快地扯动着,很快梦兰的轻薄衬衣就被脱掉了,他双手很有力地扯断高 级蕾丝文胸的搭扣,梦兰整个白乎乎的身子就露在了空气中,秋风吹在赤裸的皮 肤上,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求求你们,饶了我吧,我都这么老了,你们要漂亮姑娘,我帮你介绍,文 工团、演员、歌手多得是呀。」梦兰在做着最后的努力,但一切无济于事,那两 个男人的眼中毫无怜悯之意,他们看着自己的样子就像是看一只落入罗网的猎物, 那种主宰别人命运的目光她很熟悉,但她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是被盯着 的那个人。 「啊——」梦兰觉得下体一凉,那条花苞裙就被完整地扯了下来,仅穿着黑 色轻丝裤袜的下半身完全露在空气中,她的上身只挂着一条鹅黄色的长丝巾,垂 在她胸前那两只白嫩小巧的乳鸽间,这身上最后的遮掩物并没有什么作用,半遮 半掩间却增加了更多诱惑。 梦兰把双手抱在胸前,试图遮住那对外露的小乳鸽,口中苦苦哀求道:「不 要这样子啊,我孩子还在场,给我留一点尊严吧。」 「梦老师,你跟儿子luanlun的时候,怎么不考虑尊严这回事呢,你儿子对你的 身体再熟悉不过了,又何必遮遮掩掩的。」高个男人很轻佻地说着,他的话让梦 兰登时僵住了。 怎么回事,这些人怎么会知道的?梦兰原以为他们只是见色起心,但竟然连 自己和儿子间最隐秘的事情都了解。从这句话来看,这两个男人肯定早就盯上自 己一家了,可这么私密的事情他们是从哪里得知的呢,梦兰不仅心中一阵发毛, 但她口中还是装着强硬的样子。 「别胡说,我和儿子清清白白的,你们这是污蔑。」 「呵呵,那就让事实来证明吧。」男人并没在意她的话,他双手抓在黑丝裤 袜的腰上一拉,顿时就将薄薄的丝袜撕开了一个口子,里面那条绛红色蕾丝内裤 被他扯断了半截,「唆」地一声掉落在梦兰脚上。 梦兰这回可难办了,她要捂住自己的双乳,下身就不免暴露出来,要保住自 己的私处,其他地方只能任由别人看光,无奈之下她只好用双手捂住自己的私处, 并且侧着身子想要远离自己儿子。 但这一切也没维持多久,高个男人两只手臂就像铁钳一般,抓住她的胳膊往 后一扭,她便无法动弹了,紧接着她感觉自己的身子一轻,整个人就被男人提了 起来,男人一边一只地抓住那两条还裹着丝袜的纤细美腿,将她的下身左右分开 呈一个「大」字。 此时天色尚早,虽然是一个多云的阴天,但树林中的这块空地光线充沛,梦 兰除了下身残破的黑丝袜外一丝不挂,白花花的身子完全露在所有人面前,那光 洁娇嫩的肌肤怎么都看不出她的年冷。梦兰一向很以自己的肤色为豪,只有湘西 乡下的水土才能滋养出这般娇嫩白皙的皮肤,自从嫁给吕江之后,她更是有能力 使用最好的护肤品,和专业的美容师来保养自己,所以虽然年纪已经不轻了,但 她仍然可以在舞台上下都令男人为之疯狂。 只是,此刻她面对的却不是成千上万的粉丝,也不是那些对她仰慕不已的男 人,这两个男人对她没有丝毫的尊敬,他们只是把自己当做一个女人,或者更不 堪的是,把自己当成一个玩物和雌性猎物来对待。 高个男人的双臂将自己举得很高,正好凑到那个拐子的头部附近,所以她可 以看到黑面罩下的那双三角眼,那对眼睛正投射出一股狂热而又邪恶的视线,那 视线的终点落在了自己大大张开的双腿之间。 残破不堪的黑丝袜衬托着露出的肌肤洁白胜雪,她的小腹平坦光滑毫无赘rou, 但双腿之间却长着一丛茂密的阴毛,那些乌黑毛发就像她的生命力般旺盛,而在 这些毛发从中则是一具暗红色的rou蚌,从那肥厚的yinchun和暗红的色泽来看,这两 扇门内的并不缺乏访客,当然这些年来,主要依靠那个宝贝儿子了。 拐子伸手分开梦兰那丰厚的yinchun,他的手上戴着皮手套,那感觉冰凉凉的, 令梦兰的私处不由得抽动了下,但那只手毫不在意地继续深入,他的手指并不长, 但是很粗,所以把rou蚌xue口撑得很开,连里面鲜红的rou膜都露出来了,他的手指 在外面搅动了几下,梦兰有些羞耻地发现,自己的私处居然有了反应。 「梦老师,你还真是饥渴,是吕江不能满足你吗?所以你才要找自己儿子解 痒。」高个男人的讥讽声再次响起,但梦兰已经无力反驳了,因为拐子刚把那根 手指拔了出来,在她面前展示皮手套上粘满着的透明液体。 「梦老师也挺不容易的,费尽心思嫁的男人,心却不在自己身上,只能拿自 己的儿子替代,好可怜。」男人的话不依不饶地传入脑中,梦兰突然觉得被子弹 射中了一般,她觉得自己做的一切都毫无意义,无论自己花多少心思包装自己, 无论自己在事业上获得多少赞誉,无论在别人面前是如何的风光,但在别的女人 面前,自己永远是一个失败者。 她是如此的要强,所以一直装作对吕江的情妇不屑了解的样子,她总以为只 要自己表现出坚强幸福的样子,一切都可以像表面一般顺理成章,而事实上她从 未得到自己想要的幸福,所以她把这些失落的情感灌注在自己唯一的儿子身上, 通过那种病态的依恋与控制来获取慰藉,而这一切今天却被打破了,她不得不直 面自己身上赤裸裸的伤口。 「梦老师已经等不及了,你就给她解解痒吧。」高个男人的声音把她从紊乱 的思绪中拉了回来,她顿时明白男人话中的意思。 只见那个拐子已经把自己的裤子和内裤脱了下来,他的左腿上果然装着一具 假肢,唯一一只完好的腿又黑又粗,上面的肌rou壮硕得像煤块般,配着那关节奇 大的短腿,显得无比的不协调而又丑陋。 更令她害怕的是,拐子的双腿间那根竖着的东西,两颗黑乎乎的睾丸像铁蛋 般垂在胯下,一条通体黑红色的男根高高指着自己,那根东西不是很长但却很粗, 在guitou那一块附近更是突然膨胀了好几圈,就像火炬冰激凌般无比怪异,这跟东 西就像是一只蝰蛇的头部,正瞄着自己双腿之间跃跃欲试。 「求求你们了,不要在这里,不要在我儿子面前。」梦兰咬着嘴唇哀求道, 虽然身体受人限制动弹不得,但她还是把脸别到另一边,那哀求的声调那么凄凉, 看惯了她平日里形象的人,肯定会觉得惊讶。 梦兰没想到的是,那个她竭力想要避开的对象,虽然被五花大捆地绑住蹲着, 但却一直抬着头看这边,他两只眼睛死死的盯在梦兰的双腿间,那个生出他的地 方,好像那具暗红色的xiaoxue激起他体内的某些反应,或者是母亲的话的作用,他 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梦兰只觉得下体一热,她心知是那个丑陋的拐子把阳具架在了自己xiaoxue上, 然后那根东西就这么捅了进来,虽然他的长度只是普通人的水平,但那根玩意儿 实在太粗了,将自己的xiaoxue撑得严严实实的,而且拐子的guitou长得很奇特,好像 一根大头棒槌般在自己体内搅动,自己xue内的那些敏感点都被摩擦到了。 「啊……不要……不要啊。」梦兰轻声呻吟着,她不想让儿子听到这种声音, 所以尽力将声音压得极低,但现场还有另一种更大的声音。 拐子咧嘴喘着粗气,面罩下的乌黑嘴唇张了大半,露出一口不整齐的白牙, 好像一只择人欲噬的巨兽,而他口中更是「呼哧呼哧」地发出令人心烦的呼吸声, 时不时还带着几声刺耳的jian笑,那笑声里透露着心满意足,又好像在嘲讽梦兰一 般。 但梦兰此刻已经无暇顾及这些,她只觉自己的下体正被那根奇怪的阳具弄得 一塌糊涂,那玩意儿进进出出的速率很快,这个貌不惊人的拐子有着令人难以置 信的体力,他的两颗铁蛋般的睾丸拍打在自己屁股上「啪啪」生响,但另外还有 一种声响夹杂在其中,那种类似开酒瓶塞的「噗噗」声令她十分难堪。 她虽然不敢相信,但却不得不承认,自己私处的嫩rou已经开始有反应了,而 且还在源源不断分泌着性液,虽然她整个人被高个男人抱在空中,但那雪白平坦 的小腹却不由自主地收缩抬动,她的身体已经做出最诚实的反应,虽然动作隐蔽 细微,但却开始迎合着那根畸形的阳具。 自从儿子出事以来,这半年间梦兰的xiaoxue都没怎么接受过男人的阳具开垦, 吕江那时有时无的抚慰根本不能满足她,而且儿子的自由始终牵挂在自己心头, 忙碌于四处奔走令她身心俱疲。作为一个女人她正处于如狼似虎的年纪,她对于 性的需求和男人的渴望是难以被抑制的,而以她的身份和名气又不好在外面随便 找男人,所以才会跟最亲密的儿子做出luanlun的事情出来。 没想到,现在她这具一向保养得极好的身体,却被丈夫和儿子之外的男人所 侵入了,虽然梦兰拥有坚韧如男子般的性格,并不会像普通女人一般要死要活的, 但这种人为刀俎我为鱼rou的感觉却令她十分羞耻,羞耻的是自己毫无反抗之力任 人为之,更羞耻的是自己的身体却毫不厌恶这种侵犯,反而在那根怪异阳具的抽 插中,体验到了久违的那种快感。 「梦老师,你果然是教子有方,看你儿子对你多崇拜,对你生养他的地方恋 恋不舍。」高个男人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又响了起来,正如他所说的,吕天这时正 伸长了脖颈,两眼射出狂热的光芒射在母亲双腿间。 那两条裹着黑丝袜的细腿间,暗红色的yinchun已经被扩大到了极点,一根形状 怪异的阳具正飞快的出入其间,每一次插入和抽出都会带出大片鲜红的rou膜,那 阳具根部和yinchunrou瓣上已经粘满了白色的分泌物,随着那怪异阳具的插入,那长 满浓密乌黑阴毛的小腹上就会浮起一片奇怪的凸痕,那种景象和梦兰口中时高时 低的呻吟夹杂在一起,形成了一副怪异而又刺激的景象。 梦兰看到了自己儿子的眼神,那眼神中除了惊恐之外,更多的却是充满欲望 的饥渴,那种眼神她曾经多次见过,每当自己穿上从海外重金订制的性感内衣, 或者是踩着又高又细的鞋跟出现在儿子面前时,他的反应就是如此。只不过现在 的情况却大不相同,自己可是被一群陌生人劫持了,被陌生男人的阳具插入并侵 犯着,这种情况下她多希望自己能够得到儿子的支持,但令她失望的是,自己的 亲生儿子在这个时候,却显出一副被勾起欲望的兴奋表情,这在她心中蒙上了层 难言的阴影。 「梦老师,你看儿子也渴了挺久的,要不让他也跟你亲近亲近吧。」高个男 人边说着,边抱着梦兰向前移动,梦兰身体完全在别人掌握之中,就算她口中连 连反对,却无济于事。 那个拐子很有默契地配合着高个男人的脚步,梦兰虽然觉得自己头顶的天空 在移动,但那根阳具却始终保留在里面抽插着,那一波波强有力的抽插不断冲击 着敏感地带,她觉得自己的xiaoxue内的嫩rou都站立起来,对抗并迎合着那根阳具的 动作。 梦兰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她的双腿被拐子抓住固定在腰间,就算令 她左右扭头也看不到什么,反而被那阳具的一阵阵抽插弄得浑身白rou乱颤。 「梦老师,你儿子挺享受的,看来他果然是你亲生的。」男人略带讥讽的话 让梦兰意识到了什么,她方才察觉到自己的屁股下方坐到了什么之上,好像有一 坨什么东西塞在了自己的胯间,那东西是圆弧形的,上面铺着一层短短的粗毛发, yingying地扎得自己好不难受。 她突然领悟过来了,这个圆弧形的是人的脑袋,这么短的毛发让她联想起, 先前从囚车上下来的儿子,他的头发之前就是在看守所被理成了这样,这个可怕 的联想刚涌上心头,她便发出了一声尖叫:「不要——啊。」 「放开我,不要在这里,换个地方好吗。」梦兰拼命挣扎着,被陌生男人性 侵已经够让她难受了,现在却还要在自己的头顶上做这种事,这事她无论如何都 接受不了,梦兰剧烈晃动着自己悬空的下身,虽然无济于事但却竭力想要让自己 离儿子远些。 但两个男人牢牢地将她夹在中间,她身体的晃动并不能解决问题,反而加剧 了下体与儿子头皮的摩擦力度,那些刚长出来的发茬十分硬,就像是一把毛刷般 刮在她娇嫩的xiaoxue上,一股股特别的刺激像电流般穿过她的下体,于此同时,拐 子的那根阳具抽插的幅度越来越大,就像一阵疾风暴雨般冲刷着她的yindao,这两 股特别的快感交汇在一起,让梦兰体验到前所未有的冲击。 「梦老师,果然是母子情深,居然在自己儿子头顶上高潮了,啧啧。」 梦兰已经顾不上反驳男人的嘲讽了,因为她的小腹正剧烈起伏着,下体xiaoxue 内一阵又一阵的抽搐,大量的分泌物和春水从她体内涌出,然后浇灌在自己屁股 下方儿子的头顶,久违的快感重新占据了她的身体,她已经好久没有体会到这种 感觉了,虽然这根让自己高潮的阳具并不是丈夫,也不是儿子的,但却让她达到 之前很少体验到的巅峰。 她觉得自己的下体一凉,拐子已经抽出了那根阳具,然后她被从儿子头顶移 开,放落到地面上。悬在空中大半个小时的双腿有些麻木,但她仍然努力支撑着 自己的身体,这时她才发觉自己获得了自由,而自己的儿子就在面前不远处。 梦兰身上还挂着那条鹅黄色长丝巾,那条鹅黄色长丝巾被男人打了个结,系 在她白皙纤细的脖颈上,像是一个精致优雅的项圈,这条昂贵的爱马仕丝巾是梦 兰最爱的饰品之一,她时常系着丝巾外出访问和参加演出,但怎么也没想到会被 男人用来凌辱自己。 雪白纤细的双腿尚残留着黑丝袜的痕迹,那些黏着的性液分泌物让她的形象 更为yin靡,梦兰已经无暇在意自己的仪表了,她不顾自己下体尚未消退的余韵, 迈着两条疲软无力的细腿,踩着11厘米的细高跟鞋朝儿子跑去,将近跑到的时 候她脚下一滑摔了一跤,膝盖上磕破了皮,但她不顾自己身体的疼痛,踉踉跄跄 地走了几步,扑上去一把抱住了儿子。 「宝贝,天天,你还好吗,有没有哪儿伤到。」梦兰捧着儿子的脸,平日里 爱洁的她毫不在乎他脸上的淤泥,用手用力的擦着,同时不住地在儿子脸上亲着, 她虽然受到了极大的刺激,但一看到儿子,那种母性的本能又重新焕发出来,整 颗心全放在儿子身上了。 但吕天的反应并不如她所想,这孩子把脸蛋板得紧紧的,两只眼睛死死盯在 梦兰身上,上下牙齿间还在不断磕碰着,好像处于极为激动的状态。梦兰这才发 现,儿子泛青的头顶上,已经粘了一层透明的液体,那是不久前刚从自己的下体 分泌出来的,她又是羞愧又是心酸,忙伸手要帮儿子擦去。 没想到,她这一举动却激起了吕天的反抗,他拼命一甩头躲开梦兰的手,梦 兰愣了一愣,她从没见过儿子这般举动,右手举在半空中呆住了。 「啪」一声,吕天张口吐出一口唾沫,不偏不倚地打在了梦兰化着精致妆容 的脸颊上。 梦兰整个人都呆住了,她怎么也想不到儿子会这样对她,也顾不上伸手去擦, 只是睁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儿子道:「天天,你怎么了,为什么这样子对 mama。」 吕天好像对自己的举动也有些吃惊,但他看到跪在自己面前的母亲,半裸的 雪白身子上粘着的性液分泌物,分开的两腿之间那具rou蚌还残留着男人阳具抽插 导致的红肿,忍不住又怒火横烧起来,他不屑地瞄了母亲一眼,恨恨地骂道:「 婊子。」 「什么?你说什么?」梦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那画着蓝色眼影的 双目圆瞪瞪地看着儿子,这个自己从小带大的骨rou,这个投注了所有希望与爱的 男人,这个自己粉身碎骨也要保护的孩子。他现在被人捆绑着扔在烂泥堆里,他 的外表即落魄又凄惨,被剃光的头顶上顶着那层粘液,看上去更显得有些滑稽, 但从他口中说出的话却像一根根利箭般伤人。 「你这个婊子,你看看你自己。」儿子的话语里透露着无比的鄙夷,梦兰怔 怔地低头看去。 自己光着白花花的上身,细白的脖子上系着鹅黄色长丝巾,两只不大的雪乳 挂在胸前,那深红色的硕大rutou挺得yingying的,纤细苗条的双腿上还裹着黑丝袜, 那双腿间茂密浓黑的阴毛之间,那具暗红色的性具已经微微肿胀了,上面带着男 人阳具抽插的痕迹,和自己体内分泌出的透明性液,那些液体流得太多,以至于 她的毛发和大腿内侧都黏上不少,这些与残破的黑丝袜和雪白的肌肤混合在一起, 构成了一副yin靡色情的画面。 梦兰想要辩解,但话到嘴边又说不出话来,她能说什么呢?虽然自己是被迫 的,但身体的反应却不能证明这点,她虽然心里十分反感,但那久旷的rou体却忠 实地出卖了自己,不但无法抗拒拐子阳具的侵袭,反而是被那根怪异的阳具cao出 了高潮,更别提那高潮还是在儿子的头顶上达到的,直至现在他的头发上还残留 着体内分泌物的痕迹。 「我,我……不是。」梦兰拼命地摇摇头,她口中想要辩解着什么,但却说 不出连贯的词句。 而且留给梦兰的时间也不多了,她只觉得脚底一空,身体再次被从地面拔起, 这回她是被那个拐子抱着走到了SV旁边,在这里她暂时看不到儿子的身影, 这让她突然感到放松了些,这种感觉放在以前根本无法想象。 但梦兰心理却极为紊乱,这种紊乱并不是因为rou体被侵犯引起的,更多是对 儿子先前的辱骂感到伤心,自己最爱的人却不懂自己,这让梦兰很是委屈,她辛 辛苦苦为了儿子做了那么多事,却得不到他的理解与同情,包括他那一句「婊子」 和眼中露出的神色,极大伤害到她那宠爱孩子的心。 梦兰突然觉得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毫无意义,自己所付出的与所得的相差太 多了,她觉得自己身上软绵绵的像是被卸掉了骨头般,而心防一旦被打开,下体 传来的快感变得更加强烈,她闭上眼睛想要忘记身外的一切,忘记自己一直坚持 的美好形象,忘记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忘记儿子骂她的那句话。 一根坚硬的阳具再次插了进来,梦兰感觉那阳具的形状跟拐子的有所不同, 显然没有拐子那么粗大,长度也谈不上多长,不过坚硬程度却没什么差别,她看 不见背后的人,心想应该是那个高个男子吧,不知如何,这根阳具让她有些失望, 但刚刚经历了一次高潮的xiaoxue还是很敏感,在那根阳具的有力开垦下,她的身体 再次被点燃了。 她并不知道,此刻在她背后插入的那根阳具的主人,并不是那个看起来像这 群人首领的高个男子,而是一直站在旁边的瘦削男子,之前他一直拿着个手持摄 像机,在一旁无声地录制着,那镜头一直不离梦兰的下身,以及吕天跪在地上的 样子。 而现在,这个手持摄像机在高个男子手中,瘦削男子光着下身,手捧着梦兰 那丰腻的屁股,有力摆动着自己那根阳具,在梦兰的下体内抽插cao弄着,他的动 作带着年轻人的毛躁,远不如拐子那么老练和娴熟,但却干劲十足,弄得梦兰口 中呻吟不止。 梦兰感觉自己的下体又开始律动了,有根坚硬的阳具在体内的感觉真好,她 觉得自己不像先前那么寒冷了,似乎这样被男人夹在中间的感觉还不错,挺温暖 的,挺舒服的。有个热乎乎的东西凑了上来,梦兰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嘴巴,拐子 把他的大舌头伸了进来,梦兰恍恍惚惚间就接受了,她不知道自己为何就放弃之 前所坚持的一切,只是觉得自己需要一个可以把握的东西,需要一个足够坚强的 怀抱。 而在梦兰视线不及的地方,那个高个男人却没有停止行动,他看那个瘦削男 子的动作已经比开始慢了下来,上前拍了下他肩膀示意他下来,瘦削男子虽然有 些不情愿,但还是抽出那根粘满梦兰分泌物的阳具,跟着高个男子走到了吕天身 边。 背后的那根阳具被抽走了,梦兰只是感觉一阵子的空虚,很快另外一根熟悉 的rou茎就从前面捅了进来,这个形状独特的阳具更加贴合她的心意,她一点都没 有抗拒就接受了这根阳具,反而用双手缠住拐子的脖子,摇动着屁股迎接对方一 阵阵更加猛烈的抽插 瘦削男子光着下身,他两条腿没什么肌rou,好像身体还为长成一般,那挺翘 的阳具也只是中等尺寸,上面还粘着院子梦兰体内的分泌物,他有些畏缩着脖子 道:「大哥,我,我能走了吗?」 高个男子瞪了他一眼,伸手指了指地上的吕天,他好像不喜欢多说话一般, 除了时不时嘲讽梦兰一两句外,十分惜言。瘦削男子看了看吕天,又看了看高个 男子,显然高个男子的眼神更令他害怕,那人身上似乎有种令人不寒而栗的东西, 令他不敢违背其命令,瘦削男子只好无奈的转身朝吕天走去。 吕天还是蹲在地上,一脸不爽的样子,拐子走开后,他努力移动到了比较干 爽的地面,体力似乎也恢复了些,虽然现在的角度看不清楚母亲的身体,但从那 边传过来的呻吟声和皮rou相撞声,则明确告诉了他答案。虽然他对母亲心怀不满, 但两眼还是不忿地盯着高个男子,所以瘦削男子开始着手脱他身上的衣服时,他 十分不配合,瘦削男子对他好像也有些忌惮,总是避免正面对着吕天,所以他的 进展并不顺利。 但毕竟吕天双手双脚都被捆了起来,所以费了一番功夫后,他还是脱下了吕 天的条纹囚衣囚裤,当内裤也被拉了下来后,吕天就赤身裸体的站在了空地上, 他比入狱前瘦了很多,几乎可以看见一条条的肋骨,皮肤也苍白苍白的,看上去 就像根削光了的榉木棍,胯间挂着的阳具被冷风刺激之下缩成了一团,像只白白 的小麻雀般挂在胯间,看上去十分地可笑。 吕天的双目一直盯着那瘦削男子,好像从他身上看到了什么似得,抓住一个 机会,他张口咬住面罩一扯,瘦削男子的面罩被解开后,露出一张密布的青春痘 的脸,这张犹带稚气的脸无疑还是个未成年人,他的双目慌张失措地看着吕天, 口中语无伦次地道:「不……不是,你……不是我。」 「窦子?」吕天好像认出了眼前这个少年,他顿时双目圆瞪,凶光四射,露 出往日的恶形恶状。要不是手脚被捆住了,他肯定会上去将这个少年撕碎。 「你在这里干什么,你他妈的搞什么鬼,还不过来帮我。」 突然发生的一切,让这个被叫做窦子的少年应接不暇,他一边摇着手一边后 退,口中断断续续地辩解着。好像之前吃过吕天的苦头般,虽然他已经被捆了起 来,但自己内心深处却不由自主的怕他。 「啪」一记极响的耳光扇过,吕天的左脸颊顿时红了一片,高高地肿起了一 块,吕天身体本来就不是很强壮,在看守所关了一段时间后,体质更加虚弱,被 这一掌打了个踉跄,向前趴倒在地面上。 他想要挣扎起来,但双手被背在身后无法使力,只能弓着腰跪在地面上,这 种姿势让他根本看不清背后的情况,他只能看到一双棕黄色皮靴出现在面前,那 双大脚的主人好像说了声什么,窦子只好走到了吕天身后。 经过前面的一段风波,他胯间那根阳具却没有软掉,依然yingying地翘在那里, 他把手放在吕天光溜溜的苍白屁股上摸了摸,将他的屁股向两边掰开,露出里面 暗红色的肛门,那旁边还长了些稀疏的黑毛,跟他身上的毛发如出一辙。 吕天这时候也意识到了什么,他开始剧烈地晃动身子挣扎起来,想要让自己 的屁股离窦子更加远些,嘴里更是痛骂连连道:「窦子,我cao,你这个二杆子离 我远点。你他妈的想干什么,小心我回去cao死你妈。」 他口吐唾沫地骂着,但突然一股大力袭来,后脑勺遭了沉重的一击,紧接着 他的脑袋就被踩到了地面上,从脸上的接触的感觉来看,应该是高个男子的皮靴。 那踩着的力气极大,令他呼吸困难,根本没有挣扎的余地。 吕天的脸被皮靴踩得喘不过气来,他的嘴巴在地面上滚了几下,被塞进了不 少泥土,令他再也无法开口骂人,但令他担忧的却不是这个。窦子见到吕天被按 在了地面,他的胆子又大了起来,胯间的那根玩意儿忽地一翘,好像吕天刚才骂 的话激起了心头的某些隐痛。吕天趴在地面上的样子把屁股翘得更高了,窦子矮 了矮身体把自己的阳具凑在他的屁股上,然后动作娴熟地往前一顶。 「嗷——」 吕天发出一声沉闷的大叫,要不是脸被那双皮靴踩着,这声大叫肯定会传遍 整个树林,但从他扭曲的五官来看,他屁股上遭受的痛楚可不浅。但他已经无法 挽回了,窦子的那根阳具已经整根插入了他的肛门内,虽然他上面还有他母亲性 液作为润滑,但屁眼头一次被男人插入,这种感觉是他从未体会过的。 一直以来,他都是以征服别人的女人为乐,不管对方是否情愿,他都会毫不 留情的用自己的阳具插入,玷污着原属于别人妻子,别人母亲,别人女儿的器官,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也会成为被侵犯的对象,而且对方还是一个 男人。 这感觉实在太痛了,窦子的阳具虽然不是很粗很长,但那吕天的屁眼却从未 被人捅过,他向来没有这个嗜好,所以对窦子这个二杆子一直比较鄙视,平时只 是把他当作好使唤的小伙伴罢了,没想到他今天居然敢翻身骑到自己身上来。 吕天心头暗暗默念着,等自己逃出去之后,肯定非得弄死窦子不可,还有这 些人,都要统统弄死,否则自己被cao屁眼的丑事肯定会泄露出去,那今后自己就 不要想做人了。吕天一心想要报复所有这些人,这些让他出丑让他受尽折磨的人, 就连自己的母亲在内也不饶过,那个臭婊子,竟然跟自己的对头搞在了一起,真 是个贱货,女人都是贱货。 但窦子心里却是另一番滋味,虽然他在淮海市也是一富二代,但比起吕家那 就差了太多了,所以两人从小一块长大,但窦子都是低吕天一等,只能望其马首 是瞻。再加上吕天的性格嚣张跋扈,目中无人,喜欢称王称霸,窦子只能任由他 使唤,久而久之,在吕天面前他养成了奴颜婢膝的习惯,一切好处都得让他先尝, 自己只能跟着混口汤喝,就连自己的母亲,都被吕天强行占有了,他也只是敢怒 不敢言,依旧夹起尾巴当吕天的小弟。 窦子怎么也没想到,吕天居然吃了这么大的一个瘪,让他有机会把之前的一 切算回来。自己前面刚刚cao了吕天那个高傲冷艳的老娘,紧接着又给他的屁眼开 了苞,看着这个往日里不可一世的天哥,翘着白白的屁股跪在泥土地上,被自己 cao得口中直哼哼,那种感觉别提多爽了。这一切综合在一起,让窦子更加兴致勃 勃,虽然没多少润滑的屁眼cao起来有些困难,自己的阳具被刮得好像有些破皮了, 但他丝毫不在意那一点疼痛,反而加大了抽插的幅度和力度。 在距离这一幕不远的地方,靠在SV上的梦兰已经又来了一次高潮,拐子 在她体内耕耘了将近一个小时,此时也开始颤抖着在她体内射精,他那些强有力 的喷射令梦兰如登仙境,她好像抱着自己的情人般,双手双脚将那个拐子缠得紧 紧的,将身外的万物都抛之度外,浑然不觉就在视线不着的地方,自己的儿子正 翘着屁股,被另外一个男孩cao着屁眼。 只不过这种感觉没有延续多久,一阵沉重的皮靴踩地声传来,梦兰感觉自己 又被人从背后抱了起来,她双腿重新被分开并且抬高,原本还残留在她体内的那 一截火炬般的guitou,在拔出来的时候狠狠地刮了她yinchun口一下,发出一声开汽水 瓶盖般响亮的「噗」,拐子几滴浓浊的jingye顺势甩了出来,黏在了她小腹下方的 阴毛上,弄得那里白一块黑一块的,别提多狼狈了。 背后的男人举着自己的双腿朝另一个方向走去,梦兰被举得高高的,看不清 楚下面的动静,她只是听到一阵皮rou交接的声音,那声音比起往常的男女交合要 沉闷得多,然后她看到了一个男孩的脸,虽然他身上穿着跟这伙人差不多的服装, 但那张脸她却挺熟悉的,这不是天天小时候的玩伴吗?他怎么也在这里,难道他 也跟他们合伙好了,要对我们不利。 「梦阿姨,我刚才cao得你挺爽的吧。」窦子见到梦兰,有些下流地打着招呼, 口中完全没有以前的那般尊敬。他裂开嘴巴笑着,脸上的那些青春痘都像要爆出 来般,那样子丑陋而又猥琐。 梦兰心中霍然一惊,难道之前那根从后面进来的阳具是这孩子的,自己竟然 被儿子的小伙伴给cao了,这算是什么事呀。但更令她意想不到的是,随着自己的 视线往下,窦子光着下身摆动的样子完全映入眼帘,他胯间的阳具飞快出入于一 具白白的屁股中。 梦兰一时间有些恍惚,她想不起这里还有其他女人存在了,等她看到那块屁 股右边很熟悉的胎记时,她才明白这个趴在地上的人是谁。 「不,不要,不能这样。」梦兰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她疯狂挥舞着四 肢,想要上前拯救自己的儿子,但背后的男人将她抓得紧紧的,令她根本无法动 弹,她只能任由男人端着自己的身体,一步步靠近那两个熟悉的男孩。 「饶了我儿子吧,求求你们了,你们要我做牛做马都行,你们要怎么cao我都 行,别再这样对天天了,我求你了。」梦兰已经哭得不行了,眼泪将她脸上的妆 容弄花了,被打湿的睫毛膏和眼线在眼角流下一条黑线,却意外增添了一股独特 的诱惑。 她涕泪满面的苦苦哀求,但男人只是将她的身体缓缓下放,像是在完成某种 仪式般庄重严肃。 吕天已经无力再做挣扎,他只能就势趴在地板上,像一只羔羊般任人宰割, 屁眼里的那根阳具还在耸动着,但那股疼痛已经不如先前剧烈,他觉得自己的肛 门已经麻木了,就如同他的心一般毫无知觉,他任由窦子抽插着,只是偶尔抬起 头喘口气。 他觉得有什么东西打在了脸上,那东西湿湿的好像某种液体,有一滴落在了 他的嘴唇边,那味道腥腥地令人恶心,他努力的抬起头往上看去。 首先出现在眼中的是一只红底漆皮细高跟鞋,11厘米的细细鞋跟充满了性 的诱惑,蹬在这双高跟鞋内的是一对细长均匀的美腿,虽然不是很长但却比例协 调,这对骨rou均匀的细腿裹在黑色玻璃丝袜内,那线条一直延伸到突然丰盈起来 的胯部,被撕得东一块、西一块的丝袜碎片还挂在上面,雪白的肌肤映衬着乌黑 浓密的阴毛,当中那具暗红色的rou蚌已经红肿得不得了,上面粘满了透明分泌物 和白色的jingye痕迹,那rou蚌当中的小口被男人抽插得合不紧,一股股白浊的jingye 正如涓涓细流般从里面滑出,正不停地滴落在自己的脸上。 而沿着女人雪白平坦的小腹向上,那两只玲珑的雪乳不断晃动着,两颗深红 色的rutou赢得像石头般,在这对白rou中央,一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蛋正看着自己, 这个女人梳着高贵端庄的发髻,保养得极好的脸蛋娇嫩腴白,这张脸蛋曾经风靡 大江南北,另无数的人们为之痴迷,但现在脸上却带着无比震惊和悲伤的神情看 着自己。 「mama,mama,救救我,好疼啊。」吕天努力抬着头,那张曾经朝气十足的 脸蛋,被眼泪和着尘土涂成了张大花脸,但眼中苦苦哀求的神色却让梦兰心软。 她忘记了儿子的懦弱和无能,她忘记了儿子先前对自己的侮辱,她忘记了儿 子种种不可爱之处,她只想保护好自己的亲生骨rou,无论如何他都是自己的孩子。 但不管梦兰如何哀求,背后那个男人仍然纹丝不动,他只是把自己的双脚分 得开开的,用手在自己的小腹上一阵按摩,让xiaoxue内的jingye不断地流出,拐子那 次发射的量极大,很快吕天的脸上就粘满了白浊的jingye,他又没有法子躲避或者 擦拭,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男人的jingye从自己母亲的阴部流出,把自己脸上涂得白 茫茫一片。 不过,从背后传来的抽动却变得缓慢了,窦子的喘气声已经越来重,看来他 快要射精的样子,高个男子朝拿着手持摄像机站在一旁的拐子使了个眼色,拐子 点点头走到窦子的背后,就在他的屁股颤抖着想要射精的那一瞬间,拐子抬起一 脚踹在了窦子的腰部,他这一脚的力量极大,窦子的身体被踢得向前飞去。 「啊」窦子发出一声瘆人的惨叫,他的阳具还插在吕天的肛门内,被这股力 量推动之下生硬地向前拗了过去,然后从根部直接被扭折了,他摔倒在吕天背上, 压得吕天一阵怪叫,他的屁眼本来被爆的开裂,现在加上这股冲力,直接被撞出 了一道口子,那白瘪瘪的屁股上已经多了几丝血痕,看上去颇为惨烈。 高个男子抬起一脚,将呻吟不止的窦子从吕天身上踢了下去,他在地面上翻 滚了几下,双手捂着自己胯间叫个没完,他那根玩意儿已经软绵绵地反挂在肚子 上,前面还没射出来的jingye正缓缓地流出,但那根玩意儿看起来以后再也无法使 用了。 但吕天并没有好上多少,高个男子接着一脚将他踢得翻了个身,变成面朝上 的样子,他胯间那根玩意儿,在被窦子爆菊的时候,不由自主地勃起了,像一根 胖乎乎的小人参般立在那里,高个男子抬起脚猛地向下一踹。 吕天发出一声更加惨痛的尖叫,男子穿着大头皮靴的脚生生地踩住了他的下 身,那皮靴有着齿轮状的橡胶鞋底,踩住了吕天的阳具和睾丸一阵碾动,就像是 在碾死一只虫蚁般毫不容情,等他的皮靴再次抬起的时候,吕天的两腿之间只剩 下一堆血rou模糊的皮囊了。 这一切都被梦兰清晰的收入眼底,当她看到自己的宝贝儿子在地上痛得直打 滚的样子,她心疼得就像天要塌下来般,更令她无比痛心的是,儿子的生殖器官 就这样被男人给踩爆了,从他胯间的形状来看,那根曾经给她带来许多安慰与快 乐的阳具,已经再无恢复的可能,这种可怕的景象她还是头一次见到,所以她口 中发出的尖叫一点都不比儿子弱。 「不……不要啊……求求你们了,救救孩子啊。」 然后,梦兰觉得自己身子一轻,随之被放到儿子的身上,她的脸部正好对着 儿子胯间那团带血的烂rou,那玩意儿就像刚割下来的猪大肠般,红白相间尤为恶 心,但她脑子却只有一个念头:儿子那根东西没了,他以后再也没法使用了,他 成了个废人了。 她双手捧着那对血rou想要帮儿子恢复原形,但怎么都办不到,勉强捏在一起 的皮rou一松手就塌了下来,她越发用力的去捏合他们,反倒是弄得吕天阵阵尖叫, 她觉得自己浑身发冷,冷到了骨髓里头,她光溜溜的身子一阵颤抖,突然感觉一 股热流从胯间溢了出来,她竟然失禁了。 梦兰的胯部正对着吕天的头部,她xiaoxue里流出的尿液又热又急,就像打开的 水龙头般向下喷射,不偏不倚地落在了吕天的脸上,温热的尿液将吕天脸上的精 液和灰尘冲洗了一遍,露出的那张毫无血色的苍白脸庞,吕天已经痛得嚎叫不止, 梦兰的尿液正好飞溅入他口中,她的尿液带着成熟女人的sao味,呛得吕天直咳嗦 个没完,迸出的眼泪夹杂着尿水,又重新抹了一脸都是。 高个男子此刻缓缓地解开裤子,他壮硕多毛的大腿之间已经凸起了一大块, 拉下内裤后露出一根又粗又长的巨茎,那根阳具的长度和体积可以傲视其他男性, 不过他却从口袋中掏出个避孕套,很仔细地套在那根坚硬肿胀的巨茎上,然后双 手抓着梦兰的腰身将其提了起来。 「啊——不要,好痛啊!」 梦兰张开鲜红的小嘴,发出一声极为凌厉的惨叫。她只觉得一根又粗又长的 大棒子捅了进来,但那大棒子瞄准的目标却是自己的屁眼,男人这根rou茎实在是 太粗大了,她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肛门被撕裂的声音,那种痛苦是任何刑罚都无 法比拟的,她两只手无力地抓在地上,那涂着大红色指甲油的纤长指甲里抓满了 泥土,但她却已经顾不得可惜了。 男人的巨茎还在不断的深入,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被劈成了两半,男人的 阳具捅进来的时候,自己好像连呼吸都无法延续般,然后男人开始抽动起那根巨 茎了,他每一次插到肛道里头的时候,梦兰都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要被捅破了,那 巨茎的长度就像是一杆长枪,要将自己刺个对穿一般。但他向外抽出的时候,那 硕大的guitou刮着自己肛道内的rou壁,更是令她疼得连尿都要滴出来了。 她隐隐约约觉得这根巨茎有些熟悉,但她已经无暇思考什么了,男人的抽插 好像带着仇恨一般,毫不留情地在她肛道内进进出出,将她的肠道里面搅得一塌 糊涂,她无力地摇晃着头,死死咬住下唇,想要延缓肛道内被撑爆的痛感,原本 梳得端庄整齐的发髻散开了,染成棕黄色的秀发披散在肩头,随着她雪白上身的 晃动摇摆着。 梦兰不知道这种惩罚要延续多久,也不清楚男人为何要如此折磨她,她只是 死死撑着身子,迎接背后越来越猛的抽插,任由男人的巨茎将自己的肛道凌辱了 个遍,她的心思已经不在自己身上了,她眼睛里只有身下的儿子,以及他那副被 踩爆了的生殖器。 随着男人的力量越来越大,她的头越垂越低,最后贴在了儿子的胯间,那堆 血rou模糊的皮囊就在眼前,但她已经放弃了将他们补好的努力,而是小心翼翼、 如视珍宝般,将那些软塌塌的玩意儿含入嘴中,用她温热的口腔抚慰着他们,好 像他们还有生命力一般。 她眼中已经看不到其他东西,没有天,没有地,没有树木和男人,也没有儿 子这残破的阳具,她只看到那个抱在襁褓中的胖宝宝,为了他自己小肚子上挨了 一刀的小子。吕天生下来就有一副宏亮的嗓子,和一张可爱的胖胖脸蛋,她一直 相信儿子将来会成为个大人物的,所以她一定要给他最好的东西,为他解决任何 后顾之忧。就算是他偶尔犯了什么错,那也只是大人物必经之路,谁年轻的时候 不是这样呢,别人指责自己儿子肯定不对的,他们这是在嫉妒自己,嫉妒自己的 家业,嫉妒自己有个优秀的儿子。 一切都如同她所想般发展,儿子从小就长得比其他孩子快,高高大大的谁不 喜欢啊,他在外面有几个女人算什么,肯定是那些不要脸的女人勾引他的,而且 他的弟弟发育得很早,可不能让孩子给憋坏了,只要他想要的女人,自己一定全 力帮他弄到手,就算他想要mama的身体都没问题,只要能让他度过烦躁的青春期, 付出什么代价都是值得的,而且,儿子的弟弟也给自己带来了许多的欢乐,那些 她在婚姻生活中无法获得的快乐。 梦兰细细地含着那具烂皮囊有一会儿了,但它们却毫无起色,不像往常般早 早地翘了起来,张牙舞爪的要往自己的下体钻,但梦兰丝毫不歇气,这根东西是 从自己身上生下来的,自己给它把尿,为它洗澡,看着它一天天茁壮成长,最后 还将它纳入自己的xiaoxue,纳入那个生出它的地方,满怀喜悦地吞入那里喷出的白 浊液体。 这一切都回不来了吗?梦兰不甘心地摇摇头,她满怀喜悦地注视着身下的儿 子,她心里暗暗念叨着:「没事的,天天,一切都会回来的,回到mama身体里来 吧,让mama好好地保护你,你不用再受苦受怕了。」 男人的抽插一阵比一阵的猛烈,梦兰的臻首却随之不停晃动,但她的双目却 透露出无比坚毅的神色,没有人注意到她脸上泛出一丝奇异的笑容,然后她闭上 那对已经被睫毛膏染黑了的眼圈,同时合上嘴巴。 「啊——」吕天再次发出杀猪般的惨叫,他痛苦得在地板上直颤抖,而趴在 他身上的梦兰却轻抬起头,她的双目紧闭,脸上的神情无比放松,好像陶醉在美 妙的回忆之中般,而她的樱桃小口却抿得紧紧的,一丝鲜红的痕迹从嘴角缓缓流 下,就像她唇上涂着的口红那般耀眼。 而吕天的双腿之间,那原本血rou模糊的一团已经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 一个尚在冒血的窟窿。 秋日的燕京郊外,阴沉沉的天空无情地注视着大地,一条小道闯过人迹罕至 的密林,一家蒙着车牌的军绿色现代途胜SV停在路边一片空地上,在SV 的前面有一个矮个子男人,手拿着一副手持摄像机认真拍摄着什么。摄像机镜头 所对的方向,一个下身赤裸的满脸青春痘的男孩正捂着自己下体呻吟着,而他身 旁的地面上有一堆白花花的rou体,仔细看的话,可以看出那是两个纠缠在一起的 男女,躺在地上的男子全身赤裸被绳子绑着,而在他上面的女子露着上下身赤裸的满脸青春痘的男孩正捂着自己下体呻吟着,而他身 旁的地面上有一堆白花花的rou体身,下身 裹着黑色丝袜,脚上还蹬着11厘米的细高跟鞋。 女子披头散发地看不清脸孔,但她身上的皮肤却很是白嫩细腻,她的身段虽 然不是很高,不过双腿的比例却是极好,配合着纤细不堪一握的腰身,看上去充 满了女性的诱惑力,但她的屁股却是翘得高高的,背后一根粗如儿臂的阳具正在 她的屁眼里抽插着。这根大rou茎的主人是一个高大的男子,他赤裸着的两条大腿 壮硕多毛,两个像岩石般坚硬的臀部像马达般抖动着,他已经维持这个抽插姿势 半个多小时了,但每一下的插入抽出都还是那么的坚定有力,带着避孕套的茎身 每次都带出一圈鲜红的肛rou。 秋风悠悠地吹过这片榉树林,带走了皮rou相交的「啪啪」声,还有几丝若有 若无的呻吟。这三具纠缠在一起的rou体构成了极为诡异与yin靡的图画,他们就像 一具人rou组成的金字塔般,由身在塔顶的那个男子主导晃动着,直至他屏住呼吸 把那股jingye射入套套内,待他缓缓地把阳具从女人肛门中拔出后,还很小心地将 装着液体的套套装袋收起。 躺在地上的那对男女贴得紧紧的,在他们身边地面上有一条细细的水流,那 流动的液体颜色红得像血,很快就渗入了潮湿的土壤中,山榉树上的叶子已经泛 黄,有几片被风吹动着飘落在地,被粘着血液的潮湿泥土裹了进去,来年开春后 这片土壤肯定会很肥沃,从这片土中长出的植被肯定很茂盛,只是再也没有人会 注意到这里了。 梦兰的身子再次被提了起来,这回她面对着面被扔在儿子的身上,她头发凌 乱地披在白生生的身子上,两条裹着黑丝袜的细腿有气无力地耷拉着,那具丰腻 的白臀中央,暗红色的菊眼已经鼓起来一大圈,从里面翻出的鲜红肛rou令人触目 惊心。 但她却丝毫不在乎自己的身体,只是用双臂紧紧的将身下的吕天搂入怀中, 在已经气若游丝无力呻吟的儿子脸上轻吻着,好像怀中的男子依旧是当年那个可 爱的胖娃娃般。她用带着血渍的舌头舔去儿子脸上的灰尘、jingye、尿液的混杂物, 充满爱怜地看着怀中的男孩,她的樱桃小口唱着动人的摇篮曲,那曾经在无数个 重大场合和演出中回荡的歌喉依旧迷人,但那轻柔的声音配合着那可怖的情景, 却显得无比诡异与瘆人。 「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 「mama的双手,永远呵护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