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也亲了摸也摸了,我能放过到了嘴边的 rou
一道土坯墙隔开了玉琴家和二狗家,婶子家在东,狗宝家在西。若干年前, 两个小院是连为一体了,娶了媳妇之后,大憨在院子当中盖了道土坯墙,算是分 了家。二憨一抬头就能看到土坯墙那边的天井,可他从来不翻墙进嫂子红梅的屋。 偷女人的汉子才翻墙呢,他是堂堂正正的小叔子,小叔子cao嫂子,正大光明。 他就这样正大光明地推开院门进了天井。屋里很静,一点声音也没有。迈步 进屋,守寡的嫂子红梅刚睡醒,惺忪着呆坐在镜子前,一回头正看见二憨搓着手 傻笑,红梅瞪了他一眼:「看什么看,过来帮嫂子梳头!」 「哎!」二憨屁颠屁颠拿起了木头梳子。 张红梅和大憨是正儿八经的自由恋爱。玉琴是王山根给二憨张罗的媳妇,刚 进王家的时候模样又黑又瘦,没胸没屁股,是个未长开的丑丫头,这些年里,是 二憨爷俩的爱抚和jingye把她催成了美艳的少妇。和玉琴不同,红梅打小就是本乡 最白净最漂亮的姑娘,一等一的社花,想当年到她家提亲的小伙子不计其数,她 却一眼相中了闷得像头牛似的大憨。她出嫁那天不知有多少小伙急的掉下了眼泪。 十九岁嫁给大憨,到如今三十四了,红梅仍如当年那般美的惊人,白绸子般 精致的皮肤,细细的腰肢比小她十岁的玉琴还要窈窕,那对奶子因为太大,在衣 服里微微下垂。二憨一手拿着梳子帮她梳头,一手在她肩膀上轻轻摩挲着,一不 小心就从肩膀滑到红梅胸前,滑进了深的可以淹死人的乳沟。 「刚从娘家回来?」二憨小声问道。 红梅一愣:「你咋知道。」 「我猜的,」二憨狡黠地一笑,「好几天没见你了,你看你累的那样,没少 让家里折腾吧?」 「可不是吗,」红梅叹了口气,「在家让我哥爷俩连干了三天,昨天回来, 又让赶马车的老孙干了半下午。累得我睡到现在,饭都没吃。」 二憨又笑道:「我说的嘛,狗宝那么黏糊他娘,怎么想起他婶子来了。」 红梅白了他一眼:「你也没安什么好心,还想来干我?」 「哪能啊!」二憨连忙道,「真是想来看看你,真的!」他抽回夹在红梅奶 子间的手,放到鼻子底下闻着,「我给你弄点饭吃?」 红梅笑了:「成么!小叔伺候嫂子,天经地义!」 二憨下锅炒了两个菜,又热了几个馒头端到屋里,陪着嫂子吃完。红梅吃完 午饭又乏了,铺上棉被单躺了下去。俩人隔着巴掌宽块地面对面躺着,静静地互 相看着,谁也没把手塞进对方裤头。 嫂子张红梅是二憨这辈子上过的第一个女人。大憨出殡后第四天下午,他上 茅房时听见了嫂子院子里的水声——红梅在洗澡。那会二憨已经明白男女那些事 了,扒着土坯墙偷看了半天,却被红梅发现了。大白天的,红梅也不嫌害臊,光 着屁股拧着二憨耳朵把他拧进了自己屋。那会狗宝还没断奶,寂寞难耐的红梅把 儿子从炕中央抱到了炕边上,扯掉二憨的裤头,抚着guitou就把他的阳具塞进了下 身。头一回cao女人的二憨射了又yingying了又干,边cao边吸着嫂子奶水饱满的rufang。 从下午到傍天明,俩人的生殖器几乎没分开过。狗宝饿的哇哇直哭,俩人也 顾不上了,气的王山根站在天井里破口大骂:「两个狗日的,cao归cao,饿着我孙 子我活劈了你们!」 男人最爱的永远是他干过的第一个女人,二憨看着疲惫的红梅一阵心疼,不 悦道:「以后少回你那个娘家,一窝吃不够填不饱的狗日的。咱家多好,要吃有 吃,要喝有喝,要男人有我和狗宝还有咱爹,回那个家干什么!」 红梅吃吃地笑道:「你懂个屁!终归是自己娘家,我还不能回去看看爹娘了? 咋地了,心疼嫂子?「 「当然心疼!」二憨说着就去摸红梅的奶,红梅却一巴掌把他的手拍开。 「不许动手,嫂子今天很累。」嘴上这么说,红梅却脱掉了上衣,两只比玉 琴还丰满还白皙的rufang直挺挺露了出来。二憨看的直咽唾沫,不悦道:「那你还 脱衣服?」 红梅故意板起脸:「我热!」边说边抬起脚伸到二憨两腿前,轻轻拱着二憨 硬邦邦的阳具。 二憨彻底无语了,这娘们分明是在挑逗他,他也很不争气地忍不住她的挑逗, 正要发狠扒掉红梅的裤衩,隔壁屋里却传来了玉琴一声紧似一声的呻吟:「…… 狗宝你使劲啊……狗宝你个狗东西……狗宝你cao死二婶了……「 两人都是一愣,红梅扑哧一声笑了:「听见没,我儿在cao你媳妇呢!你听听 这劲头,哎呀……玉琴绝对被他cao的舒坦坏了。」 二憨当时就急了:「狗宝cao我媳妇,我就cao他娘!」 三五下把自己脱了个精光,也来不及脱红梅的裤衩,二憨掰开她雪白的双腿, 把裤衩中间拨到一边,粗黑的阳具狠狠捅进了嫂子的屄里。 红梅被他插的一哆嗦,抬手给了他个小嘴巴:「狗日的你轻点儿,我下面还 肿着呢!」 「活该!我叫你回娘家!……我叫你坐老孙的马车!……我叫你儿子干我媳 妇!……我叫你存心挑逗我!……我叫你扇我巴掌!……」 二憨狠劲上来了,上半身压在红梅那对rufang上,腰胯大起大落,每骂一句, 青筋暴露的阳具就狠插一下,每一下都会让红梅爆出畅快的呻吟声——「啊!… …嘿!……哎呦!……嗯!……「二憨的屁股就像一台打桩机,实打实地砸 在嫂子小腹上,发出啪啪啪的脆响。红梅的yin水不是一般多,大股大股的透明液 体从她略微红肿的yinchun里飞溅而出,阴湿着身下的棉被单,把两人的阴毛沾成了 乱七八糟的一堆。 红梅嫁进王家十五年,只和丈夫大憨过了一年日子就成了寡妇。剩下的十四 年里,除了外面几个相好的野汉子,把她压在身下干的最多的就是二憨。从半大 小子,到刚猛的汉子,二憨几乎所有性爱技巧都是从红梅身上学到的。他的力度, 他的劲头,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红梅了解的清清楚楚。换做别的女人, 早被他凶猛的cao弄征服了。红梅根本不惧,双腿死死缠着二憨的腰,手指绕过他 的屁股握住了他的yinnang,一边呻吟一边享受着二憨猛烈的cao弄,手里不忘揉捏着 他那两颗巨大的睾丸。这是二憨唯一的命门,连玉琴都不知道,二憨一旦被女人 揉捏睾丸,很快就会泄得一塌糊涂。这个命门,只有陪他睡了十几年的嫂子红梅 知道。 隔着一堵墙,红梅和玉琴妯娌两个比赛似的呻吟着。扶着玉琴屁股抽插的是 红梅十四岁的儿子,压在红梅身上猛干的是玉琴的丈夫。两个女人的呻吟声激发 了叔侄俩的干劲,一大一小两个男子汉暗暗较上了劲。 隔壁玉琴的呻吟声突然拔高又突然安静,像是从地上一下飞到了天上,然后 狠狠摔落下来。正弓着身子猛干的二憨一下子愣了,喘着粗气一脸不可思议地看 着红梅。红梅扑哧一声笑了:「听听,你媳妇泄身子了。看来他叔不如他侄子能 干啊!」 二憨这个火气腾地就起来了。他啵滋一声拔出阳具,一手按住红梅小腹,另 一只手两根手指在红梅湿漉漉的屄口抹了抹,两根手指突地插进了她的yindao里。 红梅一下子慌了,慌里慌张推着他的胳膊,却怎么也推不动。 「二憨……老天爷啊!你……你别……疼啊……」 「我弄死你个sao货!」二憨骂咧咧来了一句,腕子一使劲,两根手指快速在 红梅yindao里抽插起来。 平常日子里,二憨也用手掏过红梅的屄。可以往他的动作都很温柔,红梅也 很舒坦。今天二憨的火气彻底被红梅点起来了,下手没轻没重,两根手指夹着红 梅yindao里那块敏感的软rou飞速进出,两片微微发黑的yinchun被他抽插得扑扇扑扇的, yin水像开了闸噗噗地往外飞溅,喷了二憨一头一脸。红梅被他捅得撕心裂肺,大 腿绷紧又张开张开又绷紧,一手捏着自己雪白的奶子头,一手死死扣着床单,嘴 里呼天抢地地狂喊:「二憨你个狗日的……我cao你娘的弄死老娘了……二憨你个 瘪犊子玩意……老娘要让你捅漏了……哎呀我cao……」 二憨仅仅抽插了几十下,红梅就崩溃了,yin水呼呼往外喷,半边炕都被浸透 了。二憨抽出手来,红梅就软在了炕上,奶头被她自己抓的一片青紫,大腿上的 rou一抽一抽直哆嗦,两眼泛白,只是呼呼喘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说,小叔子cao的你舒坦不!说!」二憨恶狠狠地道。 「舒……舒坦死了……我那娘啊……你是要了嫂子的命啊……」 「这就要了你的命?要命的还在后头!」 二憨拎着红梅的胳膊把她翻了过来,膝盖撑开她雪白的大腿,粗黑的yinjing顶 在了她的肛门上。一开始红梅还没在意,以为他要从后面cao自己的屄,没想到他 把阳具顶在了菊花上,吓得她浑身一哆嗦,挣扎着就要爬起来。 「二憨!祖宗!别cao那里,又疼又脏!」 二憨哪里答应,一把把红梅按住,掏了把她屄口的yin水抹在阳具上,屁股一 压,就插进了红梅的肛门。 「嘶——」红梅疼的腮帮子直哆嗦。别看她生来水性杨花的,可也有底线, 从来没让男人走过后门。二憨这一下让她感觉自己被捅漏了,肚子里一阵叽里咕 噜,挣扎得更剧烈了。 「二憨!求你了二憨!我快拉了,弄炕上脏!你拔出去让我上个茅房,回来 随便你cao,行不行?」红梅已经是在哀求了。 二憨根本不搭理他,挺着jiba没头没脑疯狂抽插。红梅睡了十几年男人,屄 有点松了,屁眼可从来没让男人日过,紧得让人受不了。二憨cao了几十下就来了 感觉,yinnang里一阵鼓胀,酥麻的膨胀感从胯下蔓延全身,让他浑身一个激灵。他 不甘心就这么射在嫂子屁眼里,拔除yinjing缓了口气,一俯身又插进了红梅yindao, cao了几十下屄又插进了红梅肛门,粗大的阳具在两个洞里来回穿梭着。 红梅早就被他折腾软了,任凭他前插后cao深入浅出。最开始肛门里的异物感 渐渐消退,一股难以形容的特殊快感渐渐涌了出来。她开始试着享受这种特殊的 快感,二憨插进yindao的时候她就趴着不动,二憨插进肛门的时候努力往后挺着屁 股,让yinjing一次比一次cao得更深。 「哟,你个sao逼还来劲了!」二憨不再cao红梅的逼,专心在她肛门里抽插起 来。红梅开始呻吟了,一声比一声sao,一声比一声尖锐。 「老天爷啊……二憨你真能琢磨……舒坦……使劲……使劲cao啊……」 红梅正忘情地叫床,二憨突然拔出阳具停了下来。红梅等了半天都不见他插 进来,急的直踢他:「你个狗东西,快cao啊,嫂子等不及了!快点啊!」 二憨不理她的催促,反而趴到她耳朵边,坏笑着说道:「你儿子不是比他叔 强吗,他叔不行了,叫你儿子过来接着cao吧。」 「你个狗日的!你个狗日的!……」红梅又急又气,轮着巴掌劈头盖脸一顿 锤,「叫你cao你不cao,以后甭想进我被窝!」 「不进就不进!」二憨故意气她,「天下女人多的是,cao谁不是cao. 」 「我叫你贫嘴!」红梅一咕噜爬了起来,骑在二憨腰上,扶着guitou把他的阴 茎吞进肛门,揉着他的睾丸大力扭动着腰胯,边扭边骂,「你个狗日的,今天不 把你榨干了我就不是个娘们!」 二憨躺在那里直笑,把红梅按在胸前,张嘴含住嫂子的舌头,一边狠命吸溜, 一边用力挺动屁股,把嫂子顶得直翻白眼。 隔壁的狗宝听到动静,趴在院墙上朝屋里喊道:「二叔,你轻点使劲,别把 我娘cao坏了——」 「坏不了!」二憨正在兴奋头上,扯着嗓子喊道,「我和你娘研究了个新玩 法,今黑里我教你,保证叫她舒坦得生不如死!」 「真的?」狗宝兴奋地问道。 「真的!不过你只能在你娘身上用,不准用在你婶子身上!」 红梅已经没力气骂他了,屁眼里的酥麻一阵紧过一阵,居然比屄里更舒服。 「快快……嫂子来了……二憨你使劲啊……啊啊——」 二憨猛然觉得小腹一阵火热,红梅xiele,guntang的yin水喷在他阴毛上,激得他 浑身一哆嗦,yinnang一紧,火辣辣的jingye一股接一股喷进了嫂子肛门…… 叔嫂俩抱在一起歇了好久,才从炕上爬起来。院子里早早晒好了水,俩人一 齐冲洗了身体,互相清洁着对方的生殖器。洗完澡擦完身体,俩人又上了炕,疯 狂的性爱过后是满满的幸福感。红梅一条腿搁在二憨两腿间,一手把二憨脑袋搂 在胸前,另一只手轻轻揉捏着他的阳具。二憨抱着嫂子的腰,静静品尝她的rufang。 这让他想起了第一次和嫂子zuoai的情景。那时的红梅跨在他腰上疯狂扭动, 两只rufang鼓囊囊的高高挺起,喷射着浓白腥甜的乳汁…… 良久良久,二憨忽然道:「嫂子,问你个事。」 红梅懒洋洋地不愿睁眼:「是头一回,从来没让老爷们cao过腚眼。」 「不是这个,」二憨犹豫了一下,小心问道,「为什么爹从来不进你的屋, 从来不上你的身子?」 红梅身子明显一颤,似乎想起了些难以启齿的事。 「真想知道?」 「真想!」 「一起睡了这么多年了,我不瞒你。爹不进我被窝,是因为你哥。」 二憨一愣,听着红梅细细说着从前的故事。 「我和你哥是小学同学,自由恋爱,最后结的婚。结婚之前,很多男人都钻 过我的被窝,这是咱们这儿的习俗,你哥也不在意。但是——他坚决不同意家里 人乱搞,也从来不去睡别的女人。他这一辈子只上过我的身子。」 「爹那个性子,你知道,没有他不想干的女人。我那会刚出月子,想男人都 快想疯了。你哥怕我身子没好,不愿意。我急的受不了了,喊着咱爹进屋,让他 胡天胡地cao了一晚上。你哥彻底火了,揍了爹一顿又差点把我打死。他在院子里 垒了道墙,垒完之后说了句再让我知道你和爹乱搞,我杀了你娘家人再杀了你。 第二天,他就跟着杀猪的老赵进城打工去了,然后就死在了那里。打那起, 我和爹再也没搞过,他甚至从来不来我院里。「 二憨一阵沉默。他知道大憨死在了外头工地上,却不知道大憨是因为爹和嫂 子通jian一怒之下离家的。刚想说点什么,却看见了红梅泪流满面的脸。守寡十几 年的红梅流着泪哽咽道:「你不知道,这些年我多想你哥。虽然我和他只做了一 年夫妻,可每天夜里我都想他,想的我五饥六瘦的,想的我快疯了……沾过我身 子的老爷们不少,但除了你和狗宝,都是大憨当年的好弟兄。你和狗宝太像你哥 了,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二憨眼睛也红了,他原本以为守寡的嫂子寂寞难耐了才让老老少少的男人上 她的炕,却没想到她对死了的大憨用情如此之深。他不住地亲着红梅,亲她的眼 睛亲她的鼻子亲她的嘴唇,郑重地道:「嫂子别哭,我哥去的早,不是还有我吗! 以后我多陪你,再一起睡的时候,你就喊我大憨!大憨大憨你回来了……大 憨大憨快来弄我……大憨大憨你cao死我了……「 红梅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擦了擦眼泪道:「你个狗东西,就知道逗我。」 「狗东西?」二憨板起了脸,「我是王大憨,我是你男人!男人cao媳妇,天 经地义!撅起腚来,你男人要cao你!」 红梅刚发泄完的欲望霎时间被他勾了起来,仿佛间,她似乎看见了大憨那张 黝黑的脸。 「大憨……我想你啊……你想我不?」 「大憨……你进来了……啊啊……大憨你慢点……」 「大憨……」 村东老孙家门口,忒毒的日头底下,开砖窑的赵田虎单手拖着个地排子车, 拧着眉瞪着眼,恶声恶气地喊着:「孙连科,出来!」 闷雷一样的声音鼓进破铁门,赶车的老孙连滚带爬迎了出来,苦瓜脸赔笑着 道:「是虎子啊,啥事?」 赵田虎把地排子撂到了地上:「骡子牵出来我使使!」 老孙扶着门框直发愣:「你不是有拖拉机吗?」 「你麻溜的,我机器在窑上,不在家。」 老孙一脸不情愿,可又惹不起他。赵田虎一米九的大个子,黑铁塔一般,可 是十里八村数一数二的纯爷们,脾气暴的没边儿了,惹火了他真能把自己一把老 骨头拆了。小心翼翼地牵出骡子来,缰绳递到赵田虎手里,老孙小心翼翼的问道: 「你打算干啥使?」 赵田虎一边套骡子一边对付道:「拉点儿秫秸。」 「你地不是租出去了吗?」 「我帮别人拉!」 老孙这人精的没边了,眼珠子一转,问道:「帮红梅家里拉?」 「你管我给谁拉呢!」 「用完了上点儿精料啊,别饿着我那骡子。」 赵田虎腾地就火了,鞭子一甩,吓得老孙一缩头。 「姓孙的,我告诉你,老子使你骡子是看得起你。高兴了给你还回来,不高 兴了,我老赵家上去三辈都是屠户,剁了煮了吃rou我还不带分你汤的,你信不信?」 老孙哭丧着脸点头:「信信信!大兄弟你饶了我,千万别跟我一般见识!」 「信就好,」赵田虎一偏腿上了地排子,又道,「还有一件事。红梅的名字 也是你叫的?论辈儿你得叫姑!」 「是是是,红梅是我姑。」 「以后不准你对红梅起瞎心,敢对她伸手我剁你手,敢露rou我剁你rou,敢对 话说些乱七八糟我割你舌头!」 「啊……那……那要是她来摸我呢?」 「她摸你哪儿我剁你哪儿!」 「……」 南山玉米地,红梅蹲在树荫凉里直发愁。家里没个顶梁的男人,两个人的口 粮田三亩六分地,着实给她累坏了。掰下来的玉米棒子被她用小推车一趟一趟推 回了家,可这满地的玉米秸怎么办?这要用小推车推,半个月也弄不完啊。她这 正唉声叹气呢,赵田虎赶着马车来到了地头上。 「快热的你咋来了!」红梅连忙迎了上去。 赵田虎一瞪眼:「你说我咋来了。」红梅就嘿嘿地笑。 「都掰完了?」 「嗯,就剩下秫秸了。」 「你个傻娘们,二憨钻了你多少年被窝,不弄过来帮你拉。」 「他两口子俩去他丈人家里帮活了。本来说好回来帮我干,眼瞅着要下雨了, 我总不能看着棒子烂在地里吧?」 「那狗宝呢,都十六了,也该帮他娘干点儿活了。」 「狗宝上学去了,快考高中了,不舍得耽误他学习。」 「有劲不知道借,你就是个累死的命!」赵田虎白了她一眼,背心一脱,光 着膀子就下了地。 赵田虎不是外人,他是大憨一个头磕在地上的把兄弟,大憨活着得叫他声大 哥。老王家,确切的说是大憨对赵家有恩。当年大憨跟着赵田虎他爹老赵进工地 干活,死巧不巧遇上了事故,老赵整个人跌进了混凝土池子。大憨跳下去把他推 了上来,自己却埋在了混凝土里,挖出来的时候已经成了水泥雕塑。大憨出殡的 时候,赵田虎抱着刚周岁的小闺女兰兰,在大憨牌位前披麻戴孝,发誓一辈子照 顾红梅孤儿寡母。兰兰和狗宝的娃娃亲就是那天定下的,他和红梅是正儿八经的 亲家。再后来他先杀猪,又开小卖铺,最后开起了镇上唯一的砖窑。前两年老赵 死的时候他已经是本村首富了,即便是这样,他依然没忘了大憨,每年的农活他 一定亲自帮忙。 三亩六分地,两人忙活了一下午,拉了四车才拉完。赵田虎卸了车,把骡子 牵到院里,用晒的温热的水给刷洗着牲口。他很看不起老孙,但他不是坏人,再 看不起他,也不会拿牲口出气。红梅关上院门,脱得精光,一丝不挂坐进洗澡的 大盆,一边搓洗一边问道:「这牲口我怎么看着眼熟?」 「东头老孙的,我找他借的。」 「你真行,老孙那么抠的人你都能借出牲口来。」 「前两天你和老孙弄了?」 「啊,弄了,咋地?」 赵田虎眉头皱了起来:「你也不嫌恶心,老孙那种人你也敢让他摸。看他那 个歪瓜裂枣的样,还不如他那个傻儿子。」 红梅一点儿也不觉得脸红:「吃人嘴软,拿人手短。老孙光棍几十年,坐他 一回马车可怜可怜他还不行?让他日一回就当行善了!」 赵田虎一巴掌拍在她溜滑的屁股蛋子上:「你个不要脸的sao娘们!那我呢, 帮你这帮你那,你该怎么办?」 红梅嘻嘻一笑,故意把屁股翘了起来:「管酒,管饭,还管你睡!别照顾牲 口了,脱脱脱,给老娘洗干净,洗不干净不让你上炕!」 洗完澡进屋,红梅已经炒好了三个菜,还有半瓶老白干。她连衣服都没穿, 盘腿坐在炕上,伸手倒了两盅酒,招呼道:「上来啊,你愣什么愣。」 赵田虎端起酒盅来一口抿了进去,咂摸咂摸嘴,盯着她雪白的奶子和黝黑的 阴毛,不悦道:「你就不能穿上点儿?」 红梅边给他倒酒边说道:「穿什么穿,一会还得脱。」 「个sao娘们,真拿你没办法。」 赵田虎望着堆的比院墙还高的秫秸垛,说道:「打算怎么处理?」 「烧火呗!顶好的柴火。」 赵田虎慢条斯理地吃着菜:「别烧火,过两天我弄个机器来,磨成糠,弄两 个猪崽子养着,年底一卖那就是收入。」 红梅抿了口酒,脸蛋被酒气催得发红,打趣道:「我光会养男人,哪会养猪?」 赵田虎气的一瞪眼:「我是给你出主意怎么过好日子,你少扯蛋!」 「扯什么蛋,我不愿意养猪,我还想到你砖窑上干活呢。离着你近,想日的 时候也方便不是?」 「哼哼,窑上都是大老爷们,还能让你闲着?不出三天你下边准漏了不可。」 红梅不说话了。 赵田虎又抿了一盅酒:「大憨没了,你也不能这么混日子。该出的主意我出 了,你得听。兰兰今年十七了,狗宝也十六了,也到让他们成亲的时候了。」他 抬头看了看四面透风的破屋,「顶棚该换换了,墙也得重新起。回去我给你弄几 车砖来,叫上几个工人里里外外拾掇拾掇,总不能让我闺女嫁过来还住这破屋。」 「没钱!」红梅很干脆地说了两个字。 赵田虎这个气啊:「我问你要钱了?那是兰兰的嫁妆!我和大憨什么关系你 不知道?以后少拿这些话挤兑我。」 红梅不笑了,许久才道:「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我一个女人,什么也没有, 你这么费心帮我,我空觉得不好意思,就这副身子报答报答了。」 赵田虎一摆手:「什么报答不报答的,这么些年了你还不知道我?换做别人, 甭说帮他了,我吃他的喝他的临了我还得日他媳妇。啥也别说了,喝酒!」 半瓶老白干,三个菜,两人一点也没剩,全都下了肚。红梅喝的脸通红,撤 了饭桌铺好被单吗,看看日头,已经傍黑天了「狗宝这孩子,又不知道疯哪儿去 了,一时半会估计回不来。」 赵田虎道:「这两天都跟兰兰在一块呢,没少钻高粱地。」 红梅好奇道:「你咋知道?」 「兰兰说的呗。闺女这两天粘我粘的很,见了我什么都说。」 红梅白了他一眼:「钻兰兰被窝了吧?」 「钻你被窝了!」赵田虎气呼呼地道,「兰兰才多少经验,就我这家伙,她 能受得了?」 红梅噗嗤一笑:「也对,你爹外号不就叫赵大棒子嘛!来来来,兰兰受不了, 我受得了!」说着,她仰面躺倒了下去。 赵田虎脱掉裤头,一俯身就趴在了她身上,天生巨大的老二硬邦邦顶在了红 梅胯下。两个人吸溜吸溜亲了半天,赵田虎把红梅双腿抗在肩膀上,手扶着阳具 在她xue口研磨着,嘴里说道:「前两天在窑上干了个新来的小媳妇。」 红梅被他磨得直哼哼,不悦道:「上了老娘的炕,摸着老娘的屄,你跟老娘 说别人的小媳妇,你要不要脸!」 「我是做个比较,」赵田虎磨了半天,屁股一压,yinjing深深插进在了红梅阴 道深处。他也不急着抽插,大手揉搓着红梅的阴毛,打趣道:「那小媳妇,不是 很水灵,难得的是下面一根毛都没有,天生的白虎,干起来一板一眼的看的清清 楚楚。你说你这里的毛怎么这么厚呢?」 红梅yindao里塞得满满的,刚舒服地吁了口气,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狗 日的嫌老娘毛多?滚滚滚,你爱干不干!」说着使劲推赵田虎的身子。赵田虎哪 容她胡折腾,嬉皮笑脸地压住了她,屁股猛地一抬一送,一下就把红梅那股子火 气桶了下去:「其实就是看的清楚,日起来也没多少滋味。还是老屄好,老屄败 火啊!」 「你才是老屄……你……你们全家……都是老屄……」红梅嘴里骂着,身子 却不由自主地贴了上去,手扳着赵田虎宽厚的肩膀,两腿紧紧缠着他的腰胯,闭 着眼享受着他的撞击。 老赵家男人阳具天生巨大,红梅生的晚,没尝过他爹那传说中的大棒子,可 赵田虎的她也受不大了。赵田虎屁股一压就顶在了她yindao最深处,顶得她浑身直 发颤。赵田虎抬胯时,那出奇硕大的guitou狠狠刮擦着她yindao里细密的rou纹,刮得 她几乎要尖叫出来。yinjing插到红梅yindao最深处时,外面还露着一寸长一截。这一 截把他的yinnang和红梅的阴部隔了开来,这让赵田虎很不爽。可他又不敢使劲,生 怕一不小心把红梅给插漏了。收着劲日了半天,赵田虎累的跟什么似的,翻身下 了红梅的身子,老二直直地向天立起。 「他娘的,累死老子了。」 红梅笑了:「这就累了?老赵家男人中看不中用啊!」 「啊呸,我是不敢使劲,万一给你捅到嗓子眼怎么办。你上来自己动!」 于是红梅跨上了赵田虎的身子,扶着guitou,一点点一寸寸插入yindao最深处, 舒服得她直吸凉气。 赵田虎揉着她的奶子道:「到底了?」 「到了到了……真痛快啊……」红梅轻轻taonong了起来。 赵田虎突然把她拉近怀里,两手箍着她的胳膊不让她挣扎,猛一顶胯,那寸 来长的一截深深捅了进去。 红梅被突如其来的动作顶得一声尖叫:「啊——虎子你……」 「中看不中用?你说我中看不中用?」赵田虎发起了狠,一下比一下深入, yinnang拍打着红梅的屁股啪啪直响。仅仅干了十几下,红梅就瘫软了下去,嗓子出 不了声,眼睛翻白,yinchun被他的大阳具插得上下翻飞,大股的yin水从两人生殖器 交接处喷了出来。她居然十几下就被赵田虎干的xiele。 赵田虎把她扔到了炕上,抓过枕巾来擦着湿漉漉的大阳具,威武得像是擦着 武器的将军。红梅仰面躺在炕上,鼻子里出的气多进的气少,大腿根直抽抽,两 瓣yinchun被他干的都合不拢了,露着里面嫣红的软rou。老半天,她才缓过气来,一 声悠然的长叹,带着哭音喊道:「cao死……我了……」 「还没完呢,」赵田虎冷冷地道,「敢说我中看不中用!」 瘫软的红梅被拽到了炕沿上,上半身搭在炕上,下半身垂着。赵田虎膝盖分 开她两条白腿,guitou对准yindao,腰胯狠狠拍在了红梅大屁股上。这姿势比刚才插 得更深入,cao了三五下,红梅嘶哑着嗓子求饶开了:「虎子……亲爹……亲爷爷 ……饶了我吧……受不了了……啊啊啊……」 赵田虎怒发冲冠,狠狠撞击着她的屁股。红梅近乎哭泣的哀求声里,他的阴 囊一阵沸腾,腰杆一紧,脑门一空,jingye如箭射入了红梅的zigong。红梅只感觉阴 道里像是灌满了开水,烫得她火烧火燎的。射完了精,赵田虎居然没有软下来, 接着继续冲刺,直到第二次射精,第三次射精…… 两人的生殖器分开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连续数次射出的jingye都赵田虎 的阳具被堵在了红梅yindao里。赵田虎一抽身,一大团jingye和yin水的混合物啪地落 到了炕前。俩人一个趴着一个仰躺,都累的瘫软。良久良久,红梅才感觉到了两 腿的存在,挪动着坐了起来:「虎子……你真是个……牲口……」 赵田虎一歪头就含住了她的奶头:「咋地……吸溜……不服?」 「服,真服,你是真汉子!可惜了这些精了,不得有一两多?玉琴要是在就 好了,都是一等一的好种子啊!」 「好个屁!」赵田虎吃完这个奶子又吃另一个,「都是空包弹,就刚结婚那 会生了兰兰,这些年干了这么多女人,一个怀上的都没有。」 两人又互相摸了一阵,这才挣扎着穿上衣服。赵田虎套着车道:「以后不准 说老赵家男人中看不中用。」 「那是那是,」红梅笑道,「再不敢了。」 「二憨回来了让他到我那里去一趟,商量商量兰兰和狗宝的婚事。」 「咋不和他爹商量?」 「狗屁,他爹就不是个东西!满脑子女人屁股,最看不惯这样的!」 红梅答应着送他出门,突然就笑了:「唉,你这个爹,这辈子是上不了闺女 的炕了。」 赵田虎一愣:「为啥?」 「你那家伙太大,我都受不了,兰兰能受得了?」 「别胡说八道,今年受不了明年还受不了?明年受不了,再过十年她才十七, 还能受不了?」 「其实可以让二憨帮忙开发开发,二憨那东西,比狗宝打多了,又比你小着 一号,正合适!」吃过晚饭,二憨溜达着来到了村里唯一的小卖铺。赵田虎铁青着脸蹲在门口, 手里的盒烟都快让他捏碎了。 「虎哥,你找我?」二憨凑过去蹲在了他身边。 赵田虎没说话,抽出两根烟来点上,一根丢进嘴里,一根递给二憨。哥俩抽 着烟沉默着,小卖铺里不时传出女人的怒骂声,听着似乎是他老婆。 「咋了,又和嫂子闹别扭?」二憨小声问道。 赵田虎恨恨地道:「不就是输了几百块钱,个sao逼娘们没完没了了!老子哪 月不拿回家千儿八百的!老子打个扑克怎么了!」 二憨倒吸了口气:「好家伙,虎哥你真有钱。我那几亩花生一共才卖了千把 块钱,那还是玉琴忍着恶心让粮站那个老东西干了一晚上换来的。你可到好,几 把扑克输了我半年的收成。」 赵田虎瞪了他一眼:「你懂个屁,牌品就是人品懂不懂?老子赌钱,赢了理 直气壮,输了掏钱干脆。打牌那是散人情,不在牌桌上撒点儿米,以后谁跟着我 混?」 二憨又笑:「行行行,你有理,你老大!说吧,找我什么事?」 赵田虎又犯了愁:「本来寻思商议商议兰兰和狗宝的亲事,可你听听,你嫂 子这破嘴,能让人说话?」 二憨当时就明白了,笑道:「行了,你忙你的去,我去堵堵嫂子的嘴。」 赵田虎道:「那什么,你爹在家不?」 二憨一愣:「不在。狗宝这兔崽子在学校里闯了祸,我爹去给人赔不是了。 咋了?「 赵田虎道:「那什么,兰兰也在家。个死妮子不大听话,你好好调教调教。 心疼着点,可别给我弄坏了。你爹不在就好,不准他碰兰兰。「 二憨当时就兴奋了,搓着手道:「虎哥你放心!狗宝这邪孩子,净摸索他二 婶了,我也摸摸他没过门的媳妇。那个……你上哪儿去?」 赵田虎把烟屁股摁到土里,拍了拍屁股站了起来:「我上窑,窑上新招了个 会计,我去钻她被窝。愿意住下就住下,今晚我不会来了。」 天快黑了,小卖部也打了烊。二憨也站起身,迈步进了后院。赵田虎媳妇王 凤香还在那骂呢:「个烂屁眼的赌鬼,一天输了六百多块!你他娘是多有钱?口 口声声说再赌就剁爪子,你倒是剁啊!天天不是赌钱就是日别的女人,我这一亩 三分地荒了多久了?活该你快四十了没儿,活该!……」 「没儿说明种子质量不行,要不咱换换种?」二憨一把推开了屋门。 赵田虎媳妇王凤香半敞着怀,披头散发坐在炕沿上,骂的满屋子都是唾沫星 子。闺女兰兰在一旁点着小卖铺的零钱。娘俩被二憨吓了一跳,兰兰最先反应过 来,笑嘻嘻凑了过来,甜甜地叫了声:「二憨叔!」 「哎!」二憨喜得什么似的,忙不迭答应着,顺手把兰兰拽到了怀里,在她 细腻通红的脸蛋上狠狠亲了一口,「兰兰模样越来越俊了,叔都看硬了。今晚到 叔家睡怎么样?」 「我才不去,」兰兰白了他一眼,苗条修长的身子却紧紧靠在他胸前,「你 家都是喂不饱的狼犊子!」 王凤香骂了半天口也干了,没好气地道:「你怎么来了?」 二憨的手在兰兰稚嫩结实的胸脯上轻轻揉捏着,笑道:「想你和兰兰了呗。」 王凤香瞪了他一眼:「少在这贫嘴,那烂赌鬼呢?」 「嫂子,」二憨坐正了身子,想把手抽出来,却被兰兰狠狠摁住了,只好继 续揉她的rufang。「人都是见利忘义的东西,牌桌上玩儿的是人情,虎哥那是故意 撒米。男人嘛,活的是个面子。他撒了米,别人就得给他面子,虎哥再用他们的 时候谁敢二话?好比养猪,得天天喂,到杀的时候才肥不是?」 听了这话,王凤香气顺了不少,说道:「那他就成天管头不顾腚?都忘了家 里还有个老婆了。」 「过日子说白了谁管钱谁最大,哪个月窑上盘完了帐他不把大头给你?外面 的女人终究是玩物,日完了一了百了,你说是不?」 王凤香冷着脸道:「合着我在你那里也算是个玩物?」 二憨急忙凑过来搂住她的肩膀:「怎么可能!咱两家什么关系,虎哥和我哥 那是一个头磕在地上的把兄弟,兰兰还是我家狗宝没过门的媳妇。咱俩更不用说 了,我小时候就尝过你奶,那味道……再让我尝尝呗……」说着他就把她摁倒在 了炕上,大嘴衔着她硕大的奶子,稀溜溜啃了起来。 王凤香被他舔得直痒痒,也不生气了,嘻嘻笑道:「哎呀你轻点……兰兰还 在呢!」 「那怕什么!」二憨嬉皮笑脸地道,「早晚是我老王家的媳妇,先让她见识 见识二叔的本事,以后跟二叔乐的时候心里有个底……」说着又咬住王凤香的奶 子,顺着胸口一路亲了下去。 王凤香早被他亲得浑身痒痒了,忙不迭地道:「别亲下边……没洗澡脏…… 兰兰去把前几天进的香胰子拿来,娘稍微洗洗,别熏着你叔……二憨别亲那 里… …嘶——我那娘啊……「 二憨和王凤香一阵亲舔扣摸,直看的兰兰口干舌燥浑身发热。她今年才十七, 胸脯刚刚发育,那股燥热硬挺了她的rutou,直直地凸显在胸前。她的屁股已经圆 了起来,撑得裤子紧绷绷的,小裤衩紧紧勒进rou缝,痒得她直想把手指塞进去。 她的性经验不多,只和狗宝钻过几次高粱地。她清楚地记着狗宝那白嫩的阳 具在她yindao里进进出出的那种畅快酥麻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她兴奋,让她沉迷, 让她不愿意离开马上就要将生殖器插入娘yindao的二憨。 兰兰极不情愿地来到南屋,拿了块新胰子,又倒了盆热水,吃力地端进屋。 一抬头,两人已经叠压在了一起。王凤香敞着怀,胸罩推到了锁骨上,下半 身光溜溜的,雪白的大腿紧紧箍着二憨的腰。二憨浑身脱得精光,一身黝黑壮实 的腱子rou绷得紧紧的,一手板着王凤香的肩膀,一手死死抓住她一只奶子,膝盖 撑在炕上,屁股猛烈地一起一送,拍在王凤香两腿间,发出啪啪啪的声响。两人 浑身都是汗,在电灯下闪着油亮的光,二憨猛烈地cao动着,喘着粗气问道:「嫂 子… …舒坦不……「 「舒坦……舒坦死了……」王凤香极尽sao媚地倒吸着气,两手插进他的头发 死死揪着,「别……别说话……使劲弄……」 「嫂子……往下点……你别碰着头……」 「没事……碰不着……二憨你使劲啊……」 十七岁的兰兰看得浑身血都沸腾了,热水盆一丢就爬到了两人身边,一手捏 住了自己硬挺的奶头,一手伸进裤腰,喘息着揉捏两腿间敏感的软rou,眼睛却直 直地顶着两人生殖器交合的地方。 「嫂子……你睁开眼看看……你闺女兰兰在看我cao你……你看看她……都看 的受不了了……」 「看个屁……早晚……她也得让你cao……愿意看……就看……」 「我不光让她看……我还要亲她……我要要摸她……我这就cao她……」 「滚蛋……你个瘪犊子好好cao你嫂子……就要来了……使劲啊……」 二憨一面cao一面用语言刺激着王凤仙,兰兰却把这话当成了真,顺从地躺了 下来,嘴里喃喃地道:「二憨叔……你快亲我……兰兰想让你亲……」 十七岁的小姑娘呢喃着诱惑,二憨哪受得了这个,一把按住兰兰的胸脯,大 嘴狠狠亲上兰兰嘴唇。兰兰用激烈而生疏的动作回应着,细腻的小舌头迎合着二 憨满是烟味的舌头扭动翻腾,唾液从两人紧密相接的嘴角流了出来,流满兰兰绯 红guntang的脸颊。 二憨狠命亲着兰兰,胯下阳具的抽插就渐渐慢了下来。王凤香正在性欲喷薄 的当口,一睁眼,发现一大一小亲上了,顿时一阵急躁:「狗日的二憨,这边cao 娘,那边亲娘的闺女。你cao完了在亲行不行!」 二憨连忙抱着她滚过身,自己在下面,让王凤香在上面。老娘们立刻住了口, 胡乱把上半身衣服丢到地上,按着二憨结实的胸膛狠命taonong着,硕大的rufang和腹 部白皙的赘rou抖出一蓬雪白的浪花。 兰兰脱掉衣服,把二憨粗糙的大手放进两腿间,自己则捧住二憨黝黑的脸, 继续吸舔着他的舌头,发出滋溜滋溜的声响。二憨一手抚着她雪白的后背,另一 只手在她稚嫩湿滑的yinchun间来回抽动几下,一根手指突然插入她紧窄的yindao。兰 兰浑身一颤,鼻子里发出一声极尖锐的呻吟,两腿死死夹住他的大手,唇舌的动 作却越发激烈了。 二憨一手抓着王凤香抖动的rufang,感受着yinjing在她湿热的yindao里摩擦的酥爽。 另一只手扳着兰兰的后背,把她刚刚发育起来的rufang送到嘴边,大嘴叼住尖 而挺直的rutou,粗糙的胡茬在她细腻结实的乳rou上刺动着。留在兰兰两腿间的手 并没有停下动作,中指插进她的yindao,其余四根手指托着她的屁股,掌心摩擦着 她勃起的阴蒂。没有多少性经验的兰兰哪受得了他的爱抚,呻吟声婉转而近似于 哭泣:「……嗯啊……二憨叔……啊……你什么时候cao我……啊……下面又粘又 热又痒痒……你快cao我……」 「这……这就来……你娘马上就要让我cao的泄身子了……」 王凤香正忘情地taonong他的阳具,冷不丁被二憨拉了下来。她刚要骂,二憨却 来到她身后,揪着她的腰使她跪了起来。 二憨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掘起腚来,让你闺女仔细看看我是怎么cao你的!」 王凤香急忙高高撅起屁股,把两片湿漉漉的紫黑色的yinchun露了出来。二憨朝 兰兰笑了笑:「从后边看,看的更清楚。」然后一腿跪一腿立,扶着粗黑的阳具 在王凤香yinchun间擦了两下,然后深深插进了王凤香的yindao。 兰兰目不转睛地顶着二憨和娘交合的地方。二憨叔的后背绷得紧紧的,黝黑 的皮肤下肌rou像排球般有规律地起伏着。屁股抬起时,娘总会畅快地倒吸气,二 憨叔那青筋暴露的阳具快速抽离娘的yindao,只留guitou在yinchun间,阳具上带出娘身 体里一圈薄薄的软rou,滑腻的yin水顺着二憨叔的yinnang和娘的阴毛流了下来,滴落 到炕上晶晶亮。屁股落下,巴掌长的大黑yinjing重重cao入,二憨叔的小腹拍打娘的 屁股,二憨叔的yinnang拍打娘的阴蒂,发出啪一声响亮的和鸣,与此同时,娘会凄 厉地呻吟一声,那声音似乎没有经过口唇的加工,而是直接从胸膛里发出,直直 地迸发出来。 「二憨叔cao完了娘就来cao我了,他这么cao我的时候,我会不会也跟娘一样乱 喊乱叫?」兰兰迷乱地想着,手却不自觉地伸到两人生殖器交接的地方,轻轻碰 触着,揉捏着。 二憨最怕女人抓住他的yinnang,急忙道:「兰兰……别摸我……摸你娘……掐 她的软rou……捏她的豆豆……你越捏,她泄的越快……」 于是兰兰捏住了王凤香的阴蒂,飞快地揉捏起来。二憨重重的cao动,加上女 儿在性敏感部位的揉捏,王凤香瞬间崩溃了,嗓子里一声凄厉的尖叫,整个人瞬 间趴在了炕上,大蓬的yin水从yinchun间喷射而出,溅了兰兰一头一脸。 王凤香彻底软了下去,趴在那里只是一个劲儿地喘,两腿间湿漉漉一片都是 yin水,她也没力气清理,只有屁股时不时抽搐着。兰兰被娘喷了一脸sao哄哄的yin 水,心里那股子yuhuo瞬间被打下去一半,一脸委屈地用枕巾擦拭着。二憨还没射, 急火攻心的他一把将兰兰抱进怀里,急不可耐地道:「兰兰,叔要cao你了,等急 了不?」 「娘喷了我一脸,脏……」兰兰委屈的道。 「没事,不脏!」二憨哪管得了脏不脏了,碰着兰兰的脸蛋狠命咂吮她的舌 头。兰兰被他亲得软在了炕上,任凭他分开自己双腿,把湿漉漉的大yinjing顶在了 yinchun间。 二憨的胸口压在兰兰rufang上,阳具也塞在了她紧窄的屄口,一抬屁股就能cao 进这副十七岁青春女孩的身体。可他停住了。他能感觉到兰兰剧烈的心跳,比任 何他日过的女人剧烈的多。一瞬间他醒悟了过来,兰兰是害怕。她的性经验不多, 只和狗宝做过爱。她根本受不了剧烈的性爱,像二憨这种正在射精关头的粗糙爷 们容易要了她的命。二憨立刻冷静了下来,坐直身子,定定地看着她。 兰兰不敢看压在自己身上的二憨叔,小手捂着脸,只等他的阳具插入自己身 体。等了半天不见有动静,手指露出一条缝,扭捏地问道:「二憨叔……怎么… …不cao我了?「 「有点儿累了,歇会。」二憨躺到她身边,亲着她的额头鼻子嘴唇,粗糙的 大手抚摸着她的rufang。 「可我想要……」兰兰不自觉地握住了他粗硬的yinjing。 「别别……」二憨连忙抓住她的手,「叔没轻没重的,你娘能受得了,你受 不了啊。」 兰兰鼻子里一声拔尖带拐弯的撒娇,表示不依。二憨一边冷却着yuhuo一边道: 「知道你爹为啥不日你不?想当年,你爷爷可是出了名的赵大棒子,十里八乡的 女人是又爱又怕。爱的是,你爷爷那东西能让女人欲仙欲死直飞到天上。怕的是 你爷爷弄起来没轻没重,一不小心容易把女人弄昏迷了。你爹跟你爷爷一样,应 该叫赵二棒子,也是太大了,怕给你弄坏了,所以不让你进他被窝。你二憨叔自 然比不了你爹,不过也不含糊。不信看你娘,当年你爷爷弄你娘最多也就这样了, 所以我怕害了你。」 兰兰噘着嘴满脸不情愿:「那你今天不弄我了?」 「那怎么会,」二憨满脸含笑,「亲也亲了摸也摸了,我能放过到了嘴边的 rou?穿上衣服,和我回家。家里有你玉琴婶子,我cao你的时候让她在一边盯着, 有不对劲的地方立马咱就停,好不好?」 兰兰这才答应,忙不迭地爬起来穿着衣服。二憨拍了拍软在一边的王凤香: 「嫂子,兰兰我带走了,去我家。」 王凤香根本没力气说话,抬手挥了挥手表示同意。二憨穿好衣服,把兰兰打 横抱在怀里,一路亲,一路摸,直奔自己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