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务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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旖旎的温泉之行回来后,向东和柳兰萱的关系迈进了一个新的篇章。很自然 地,他们见面的机会更多了起来,而基本上见面的十分钟之内就裸裎相见,投入 到默契的热烈的性爱之中。在向东而言,事隔八年以后,柳兰萱变得更有魅力了, 岁月非但没有摧残她的美貌,反倒增添了几分成熟的风韵,恰好地填补了青葱少 女那种青涩的缺憾,而人妻,人母的身份更是给了他一种难以言喻的刺激。毫无 疑问,年届三十的柳兰萱也比以往更加懂得性爱的乐趣了,在床第之间她不再过 分忸怩,她清楚并且正视自己的欲望,她愿意与向东分享她隐秘的心情,乐意与 他一起追逐那至高的rou欲高峰,而这也让向东食髓知味,乐在其中。 对于与向东的崭新关系,要说柳兰萱心里没经过一番挣扎,那是不可能的。 如果向东只是一个英俊而能干的青年男子,她是断然不会跟他有什么暧昧的rou欲 纠缠的,然而向东本就和她有极深的渊源,正是他把自己变成了一个彻底的女人,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面,自己是他专属的甜美乖巧的小女人,自己的一切生理特 点,他本就熟捻于心。此次重投向东的怀抱,她出奇地发现他还是那么的让自己 安心,在他娴熟的逗弄下,自己是那么轻而易举的就找回了那失落已久的极致欢 愉。与自己的第一个男人重温旧梦,能算得上是出轨偷情吗?柳兰萱发现自己是 愈发迷乱了,或者说,她刻意地模糊了此举的道德界限。 与柳兰萱的rou欲纠缠的另一个直接结果是,向东发现自己对俏岳母贾如月的 魅力愈发缺乏抵抗力了。同样是熟女,同样是人妻人母,然而贾如月比柳兰萱尚 且艳熟柔媚三分,而她的身份也更加的禁忌,这怎不叫向东每每想到便忍不住的 心猿意马? 夜色低垂,在一间灯光昏暗的小屋子里,绰号」瘦猴」的候波浑身像筛糠似 的剧烈颤抖着,豆大的汗珠从窄小的额头上淌落下来,流过他的脖子,把他身上 的T恤染得湿透,他却恍若不觉,只是两目无神地看着前方,嘴里喃喃的道:」 这下完了,完了……」他本是贪生怕死的主,欺压良善的事儿虽没少干,但真让 他杀人放火,他是万万不敢的,然而就是一个小时前,他跟同伙抢劫一个独行的 妇女时,没想到那个妇女强硬得很,偏偏就反抗起来,他眼看那个妇女大声呼救, 事情快要弄得不可收拾,一时火起,竟掏出随身带的小刀在她身上捅了两刀,那 个妇女登时就血流如注,软瘫在地,看她那副模样,恐怕是救不活了。见事情闹 到了这副田地,侯波和同伙可谓是肝胆欲裂,连妇女身上的财物也顾不上了,落 荒而逃,躲回了这间暂且容身的小房子,直到此刻,犹且是惊魂未定。 「猴哥,怎么办?」侯波斜对面站着一个五大三粗的胖子,然而看他脸上的 神情,他的胆子比侯波只小不大。 侯波惨然一笑:」能怎么办,现在就算要逃也来不及了,恐怕现在警察已经 查清是我们动的手了。」 「那难道我们就在这里等警察来抓吗?干脆逃吧,猴哥!总算有一线机会!」 胖子肥脸通红,急道。 「没用的,肥彭。你跟我都是第一次杀人,刚才逃的又匆忙,恐怕路上的监 控摄像头已经把我们拍下来了,现在只要我们出了这个门口,跟自投罗网也没什 么差别。还能怎么逃?」侯波有气无力的道。 「那我们哥俩就躲在这里等死吗?我不甘心!」肥彭挥舞着膀子,歇斯底里 的道。 侯波的前方是一个小窗户,此刻窗帘虽然拉了起来,但中间尚有一丝缝隙, 便在此时,一个熟捻之极的柔美身影一闪而过,侯波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干瘪 的脸颊上染上了两抹疯狂的红色:」肥彭,你想死而无憾吗?」 肥彭不明所以,瞪着一双牛眼看着侯波。 「走!咱哥俩去爽一把,我敢担保,你死了也甘愿了。」说着,侯波拿起桌 上那把尚且染着血的小刀,当先出门而去。 在僻静的小巷里,一矮一高两个流氓一前一后地蹑在方才那个曼妙女子的身 后,被血腥味激发起来的性欲就像烈火一般,熊熊地燃烧着他们的身心,若不是 顾忌着这条小巷里偶尔还有几个行人,他们早就一扑而上,把那个女人按在地上 了,但此刻他们唯有强作镇定,等待着更好的机会出现。 她的屁股好大好圆,她的腰好细好软,待会让她跪在地上,翘高屁股,我就 从后面狠狠的cao她,cao烂她的sao屄!候波急色地舔舔嘴唇,心跳越来越快了,前 面那个女人款款轻摆的腰肢就像一把琴弓一般,狠狠地撩拨着他的心弦。 机会来了!见那女人终于拐入了一条更为安静的窄巷,侯波再也按捺不住, 便像一头伺机而动的饿狼一般猛地弹向前去,肥彭见状,也甩开脚丫子跑将起来。 两个流氓的异动终于惊动了前面的女人,她回头一看,顿时花容失色,也向 前奔跑起来,但奈何她脚下的高跟凉鞋实在有够碍事,她才跑出十多步,侯波便 已经赶上了她,伸手去扯她的衣袖,幸好女人还算机警,猛地一甩手臂,侯波只 来得及扯破了女人黑色线衫的袖子,不过这样一来,女人也已经无路可逃了,因 为就在这当口,肥彭已经截住了前路。 「小月月,这下我看你怎么跑?」侯波yin猥的眼神从女人绝美的容颜往下游 移,落在她急剧起伏,丰盈饱满的胸脯上,桀桀笑道。 「你想干什么?」这女人正是贾如月,她今天去看一个亲戚,回来有点晚了, 便想抄近道回家,却料不到这两个流氓竟尾随自己,意图不轨。话说回来,自从 上次向东整治过他,他已经老实多了,今晚怎会色胆包天起来?眼看侯波越逼越 近,她更加慌乱了,连忙双手掩胸往后退去,然而这本就是一条窄巷,她又能退 到哪里去? 「小月月,识相的你就乖乖的听话,侯爷我保管让你欲仙欲死,从此不会想 要第二个男人。但如果你敢反抗,我手里的刀子可不会客气!」 贾如月看着侯波丑陋的嘴脸,心里乱糟糟的,哪里有空嘲笑他的自吹自擂, 眼看他的脏手就要摸到自己的前胸了,心里一横,冷不防的就飞起一脚,恰好踹 在了他胯下那根硬邦邦的玩意儿上。 「啊!」色令智昏的侯波顿时好像杀猪似的嚎叫起来,双手捂住胯下就倒在 了地上,那边的肥彭见猴哥吃瘪,大吃一惊之余,怒火盈胸,吼一声」贱人!」 便扑上前来,攥住了贾如月的两个手腕,与此同时,为免重蹈猴哥的覆辙,他肥 rou丛生的身躯就贴近了来,不给贾如月任何起脚的机会。 贾如月眼看肥彭臭烘烘的身体就要贴在自己身上,芳心大急,玉脸通红,真 是连死的心都有了,正在心如死灰的一刻,蓦地耳边响起了熟悉的声音,在这一 刻听来,便与仙乐无异:「去死,你这个臭流氓!」 跟着就听噗的一声闷响,肥彭硕大的头颅准确地被一个黑乎乎的物事命中了, 他惨叫一声,庞大的身躯就像坍塌的危墙一般,歪歪地倒在了贾如月脚下。 「向东!」贾如月惊喜若狂地唤道,什么身份,什么避嫌,早就抛到了九霄 云外,她一个纵身就扑到了疾奔而来的向东怀里,紧紧地搂住了他宽厚的背脊, 与此同时,委屈的泪水就像决堤了一般,哗哗地流将下来。 「妈,别怕,都过去了。」向东惊魂甫定,轻拍着贾如月的背脊,柔声的道。 幸好他今晚也是走的这条小道,否则俏岳母的下场可真是不敢设想。 然而,后怕不已的两人防备心放下的太早了,早前捂着命根子在地上嚎叫的 侯波本来是在躺着装死的,此刻见两人旁若无人的搂着,毫无防备之意,又想起 前番向东对自己的羞辱,一时恶从胆边生,便拣起地上的小刀,悄悄地朝向东胯 下扎来,一面狞笑道:」我阉了你这个王八蛋!」 他猝起发难,离得又近,向东大惊之下,哪能躲开?情急之下只好一拧大腿, 将将避开了要害,却仍是不免被小刀扎中了大腿内侧,闷哼出声。侯波见偷袭得 手,心花怒放,一拔小刀,又朝贾如月扎去,但向东哪能让他如愿?他不顾大腿 处血液狂飙,一把推开贾如月,便扑在了侯波身上,两个钵大的拳头就像打桩似 的落在了侯波脸上。剧痛之下的侯波胡乱挥动着小刀,虽也割到了向东,但很快 便无力反抗,如同烂泥般软瘫在地上,已经奄奄一息了。 「向东,快别打了,你的伤口流血很厉害,快,我给包包。」贾如月见向东 身上血迹斑斑,哭得便像泪人似的,忙不迭地跑近前来,撕下了自己打底内衣的 衣襟,要来给向东包扎。 「等会。」向东却拨开了她的手,蹒跚着走到兀自在昏迷中的肥彭身边,又 举起钵大的拳头,狠狠地落在他的脑后。贾如月跪在地上,痴痴地看着血人一般 的他若无其事地挥舞着有力的拳头,心里忽地涌起了一阵奇怪的感觉,仿佛他是 在坚定地敲打着自己紧闭的心门似的,而让自己心悸的是,那重重的门闩明明已 经敲烂震碎了,自己却竟然有种听之任之的冲动…… 「好了,一时半会他是醒不来了。」向东终于停下了手,疲惫地看向贾如月, 待看清她脸上痴痴的神情,微微一怔,随即说道:」快报警……」话音刚落,便 一头栽在地上。 医院的病房里,贾如月看着病床上缠着厚厚的绷带,脸色苍白,昏迷不醒的 向东,心如刀绞。其实向东除了右腿和左臂的刀伤比较深外,其他伤口倒不严重, 他此刻依然昏迷,主要是因为失血过多的缘故,但贾如月依然自责不已:若不是 自己掉以轻心抄小路,向东会为了救我而受伤吗? 贾如月身旁一位严肃的警官开口道:「贾女士,你先生的伤势没有大碍,休 养几天就好了。等他明天醒来了,我再来给他做个笔录,你放心,虽然那两个流 氓伤得很严重,但你先生这事属于自卫,没事的,况且那两人还有命案在身,就 算治好了也逃不了死罪。」 贾如月被警官话里的」你先生」弄得心如鹿撞,本想纠正他,待听到他说向 东不会因为下手太重而背上责任,松了一大口气,也就把这茬给忘了。 警官说完这番话便告辞了,站在病床另一边的医生见机道:「贾女士,急诊 室的事情很多,我也先过去了,有事你拉铃叫护士吧。你记住一点,你先生的伤 口还没有结痂,不能动作过大,如果他要方便的话,你扶着他侧着身子,用痰盂 来接吧。」医生说罢,不等贾如月答应,便微笑点头径直去了。 贾如月目送医生出门而去,玉脸微晕,怔了一会,才过去把房门掩上了。我 ……看起来很像向东的妻子吗?怎么他们都想当然的就那样想了?她回到床边坐 下,一面想道,然而不想还好,一想到这点,她就浑身不自然起来,一种既让人 惧怕,又让人心驰神往的感觉攫住了她的心房。 贾如月咬着嘴唇,拼命的摇了摇头,把这种奇怪的感觉驱逐出脑海,把视线 投在了向东苍白的脸上。虽然是在昏睡之中,但向东脸上俊朗的线条还是那么清 晰,而多年的象牙塔生活又让他脸上洋溢着浓烈的书卷气,更是增添了几分斯文 儒雅的味道。光凭这张脸庞也已经足以让他迷倒不少女人了,更何况他并不是一 个文弱书生,在他的昂藏身躯里,蕴籍着惊人的力量,能让任何女人油然而生十 分的安全感。 贾如月的视线渐渐朦胧迷离了。她情不自禁地伸出柔荑,悄悄抚上向东的脸 庞。他肌肤的弹性和热力让她不由自主地芳心乱颤,她多想扑在他的身上,感受 一番他的强壮和力度,然而下一刻她就醒悟了自己的身份,就像手被烫到了一般, 忙不迭缩了回来,坐直了娇躯,美目中蒙上了一层nongnong的哀怨之色。只可惜… …恨不相逢未嫁时……唉。 贾如月正在感怀自身的当口,向东忽地身子微微动了一下,跟着他的眼睛费 力地睁了开来,低声唤道:」水……」 贾如月欣喜若狂,忙往前一靠凑到他的耳边,柔声道:」你醒啦!等等,水 马上来了。」说罢,忙回身倒了一杯温开水,扶着向东的脖子让他稍为坐起来了 一些,把水杯递到他的嘴边。 昏迷了这许久,向东觉得口干舌燥,连喝了几大口水,这才感觉好受了些, 头脑回复了清明,然而他马上就尴尬起来,原来贾如月一手抱着他的肩膀喂水的 姿势,恰好把半个酥胸压在了他的臂膀上,彼处的丰盈柔软是那样的动人,以至 于明明刚输过血不久的他竟然也有了正常的生理反应。 「妈,我好了。」向东红着脸道。 贾如月见他俊脸微窘,这才意识到两人间的姿势有点过于亲密了,玉脸一热, 却不动声色地轻轻把向东放下了,才道:」嗯。那你好好歇歇。」 偌大的病房里只有两人,眼看气氛有点凝涩,向东心如电转,只想找到一个 合适的话题,忽地心里想到一事,便道:」妈,我住院的事情,你还没告诉雪儿 吧2」 贾如月闻言苦笑道:」还没。她现在肚子这么大了,我怎么敢刺激她?我骗 她说,我今晚在亲戚家睡下了,而你是有事出差了。我正想等你醒来了,再商量 看看怎么对她说。」 「嗯。我也是这个意思,暂时先别告诉她。就说我出差几天好了。妈,你明 天回家去吧,雪儿连饭都不会做,她一个人在家怕是连饭都吃不上。医院里有护 士在,我没事的。」 「不行!」贾如月看着向东的眼睛,坚定的道,」向东,你是为了我而受伤 的,我本来已经很过意不去了,再丢下你一个人在医院,我以后还用做人吗?明 天我回回家一趟做好一天的饭菜,然后再过来。」 这下轮到向东苦笑了:」妈,我又不是外人,你跟我客气干嘛?那是我应该 做的事情。再说了,如果你在医院照顾我,雪儿那边怎么交代?她不会怀疑出什 么事了吗?毕竟你平常大部分时间都呆在家里的。」 「我……我就说跟人学几天画画。我小的时候喜欢画画,这雪儿也是知道的。」 向东见贾如月连这么蹩脚的借口都想了出来,一时哭笑不得,但也由此知道 她的确是执意如此了,便也不再多言。 「伤口痛得厉害吗?」贾如月见向东不再搭话,忍不住的道。 「好多了,只是皮外伤而已,休息几天就好了。」向东见贾如月满脸的关切 和心疼,心里一暖,却咧嘴笑道。 「嗯。」贾如月看着他阳光般明亮的脸庞,心里没来由的一跳,只觉得自己 的脸上慢慢火烫了起来,但她不管不顾,勇敢地看着向东的眼睛,又道:」谢谢 你,向东。今晚要不是你……」 眼看贾如月秀气的鼻子一皱,便要哭出声来,向东忙打断她道:」妈!瞧你 这话说的,就算是一个陌生人,看到这种事情也要挺身而出的,更何况你是我的 家人?你现在安然无恙,咱们就该开开心心的,你别多想了。」 向东难得用这么斩钉截铁的语气跟自己说话,贾如月先是一怔,但随即她一 颗玲玲珑珑的小心肝完完全全的酥软了。他此刻的大男人口吻是那样的恰到好处, 女人想要的,不就是男人在适当的时候像个爷们吗?她只觉自己再也不需要伪装 坚强了,顿时眼泪就像开了闸口似的,扑欶扑欶的就往下掉。 向东不成想非但没有劝住贾如月,反倒起了反效果,一时有些不知所措。他 很想握住她的手以示安慰,但又觉着这未免有点暧昧,正在踌躇的时候,却见贾 如月已经破涕为笑了:」你再睡一会吧。」 向东目瞪口呆地看着贾如月带雨梨花般明媚的笑靥,脑袋是完全歇菜了,不 解她为何一会哭一会笑的,过了好久,他才张了张嘴,说道:」我刚才睡了那么 久,这一时半会睡不着。倒是你,一晚上还没合过眼吧?那怎么行,你干脆在旁 边那张空床上面睡一会吧。」 「不用了。我还不困。」贾如月又坚定地摇了摇头。 向东本想再劝,但转念一想:她受了那样一番惊吓,睡不着也是可以理解的。 便把嘴边的话咽回了肚子里。他心知自己若不睡着,贾如月是万万不肯先去睡的, 便闭上了眼睛,尝试再度入睡,然而躺了一会,睡意全然没有,尿意倒涌了上来, 这股尿意是那样的磅礴,他很快就憋红了脸。 「怎么了向东?」一直在留意向东神情的贾如月急道。 「快拉铃叫护士,我想小便。」向东赧颜道。 贾如月登时就想起了不久前医生说的那番话,脸上火热起来。她有心亲自照 料向东方便,然而身份的鸿沟毕竟摆在那里,岂是说克服就能克服的?她终于还 是抿紧了嘴唇,拉响了床头的拉铃。 过了好一会,护士还是没有过来。贾如月见向东难忍地颤抖着,便出门往护 士站跑去。 「护士小姐,你过来帮帮忙好吗?」贾如月对护士站里兴高采烈地讲着手机 的一个护士说道。 「几床的?什么事?」护士不耐烦地乜了贾如月一眼。 「35床的病人尿急,你看……」 「35床的又不是瘫了,你一个人把他扶起来在床上尿就好了呀。你怎么做 人老婆的,这点小事都办不了?」 「你怎么说话呢?」饶是贾如月性子温和,也忍不住来了气,红着脸说道,」 你身为护士,不为病人服务也就算了,怎么还说风凉话?」 护士眉头一皱,挥手道:」我也就是开个玩笑,你着急什么?没看我忙着吗? 等会吧。」 贾如月见护士又把手机捧了起来,没奈何地一跺脚,回身跑回了病房。 「护士呢?」向东急道。 「我来吧。」贾如月把门关好了,急急走到了床边。她不敢看向东的脸,因 为她知道自己的脸肯定已经红透了。若是对上向东的眼睛,她都不知道自己有没 有勇气继续完成这件羞人的事情。 向东见贾如月咬着下唇,满脸羞红地来揭开自己的被子,心里也慌了,浑身 火热起来,他很想拒绝贾如月,但那样一来他必定要尿在裤裆里,人丢的更大; 他也很想说点什么来稍为减轻这种尴尬的气氛,然而他也知道,此刻不管讲什么, 只怕只会让气氛更尴尬,所以他也就干脆装作若无其事一般,任由贾如月摆布了。 为了方便包扎伤口,向东身上连内裤也脱掉了,只套着宽大的病号服。贾如 月勉力把他扶着侧起了身子,便伸过双手来把他的裤子往下扯。这个动作说起来 简单轻松,然而在贾如月做来,无异于搬动万钧巨石。她光洁的额头上已然冒出 了细细的汗珠,她连脖子根处也已经红得如同烤熟了的河虾,她的两只雪腻柔软 的小手在微微的颤抖着,她浑圆饱满的酥胸便像鼓风机一般急剧起伏不休……应 该说,她对将要看到什么样的景象已经有了相当的心理准备,但当那条巨蟒真个 脱缚而出,离她的脸庞不过半臂的距离时,她还是不由呼吸完全停滞,甚而仿佛 连心脏也停止了跳动——天啊,男人这话儿,还能长成这样吗?她以前也略为看 过一些艳情,看到形容男人那话儿粗如儿臂时,只是置之一笑,而初为人妇 后,她也从志明那里体会到了,那只不过是可笑的夸张。但此刻看到这柄凶器时, 她才恍然明白,原来这句形容并非虚言,更可怖的是,这根东西还在膨大的过程 中,到它峥嵘毕露那一刻,该是如何骇人?鸡蛋大小、紫亮光滑的guitou,筋rou虬 结、硕圆粗长的棒身,鼓鼓囊囊、如同秤砣的yinnang……骇人的只是它的尺寸,它 的形态却是那样英伟可爱,一如它的主人…… 贾如月死死地咬住了下唇,这才勉强抵御住了脑海里阵阵升腾的晕眩。她不 敢多看,忙用两根指头拈住那滚圆火热的棒身,往另一只手里拿着的痰盂里凑。 指尖碰到roubang的一刻,她便好像摸到了刚从火炉里拿出来的烧火棒一般,烫得她 几乎本能地就要逃开,与此同时,一个小心脏就像飞絮一般,轻飘飘的随处飘荡, 落不到实处。 「可以了。」贾如月被自己嘴里发出的声音吓了一跳,这么绵软怯弱的声音, 真是我吗? 向东此刻的心情,可谓是冰火两重天。没错,憋尿是一件痛苦的事情,但与 强行压抑自己的性冲动相比,便是小巫见大巫了。替自己把尿的是未来岳母,他 很想能够保持镇定,把这件糗事化于无形,然而偏偏这个岳母比自己大不了几岁, 又有着祸国殃民般的美貌,看着她又羞又窘地把弄着自己那根话儿,怎不叫他性 致如潮,不可抑止?更何况她此刻羞于让他看到自己的神情,身子背对着他,九 分修身卡其裤包裹下的两瓣肥美挺翘的美臀就在他眼前晃悠,更是刺激得他意乱 情迷,是以虽然他还是伤后缺血的状态,胯下的巨蟒却毫不顾惜,生生都抽取了 他一身的精血,只想在这个艳熟美女面前一露峥嵘。 「快尿啊。」贾如月此刻正是度日如年,难过之极,向东却偏偏还不尿出来, 便忍不住娇嗔道。他那根话儿越涨越大,虽然自己不敢正眼看去,但单凭手上的 触感也已经可以感知得到了。这家伙,到底在转什么脏念头?在这当口居然还有 那种心思? 「要不你还是叫护士来吧,我尿不出来。」向东哭丧着脸道。 「你!」贾如月忍不住回头瞪了向东一眼,虽然难以启齿,心里却不由又羞 又急:你这个家伙,意思是因为我在的缘故才尿不出来?我脸皮都不要了替你做 这种事情,你却还来羞辱我! 贾如月轻嗔薄怒的样子是如斯动人,向东被她水波潋滟的美目一瞪,胯下的 家伙非但没有偃旗息鼓的意思,反倒肿胀得更厉害了,翘起的角度更形夸张,龟 头几乎抵到了自己的肚皮。贾如月见此情状,哪里还不明白这小子反而更兴奋了, 于是心中羞怒更盛,只是若是他这样尿将出来,铁定浇在了他自己身上,无可奈 何之下,只好两根指头捏着roubang往下扳,但让她始料不及的是,向东这根东西就 像上足了弹簧似的,竟是扳不下来。 这家伙还是人吗?见此情状,贾如月浑身灼热难当,就像涨潮一般,漫上了 一层薄薄的香汗。她一咬银牙,索性整只温软滑腻的手掌都握实了向东铁钎也似 的roubang,使劲往下一扳,这才勉强把roubang扳到朝着床外的方向。 噢……向东浑身一个激灵,暗地里抽了一口冷气。被贾如月温玉般的小手握 实了巨蟒,他竟然有种喷薄欲出的冲动。这许久以来被贾如月撩拨起来的情火, 与她之间极其禁忌的关系所致的强烈而畸形的欲望,在这一刻竟然有了决堤的迹 象。若是他不是身上缠着厚厚的绷带,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忍不住一跃而起, 强行把贾如月扯入怀里。 「你闭上眼睛!」贾如月悄悄回头一瞧,正好把向东赤红炙热的眼神看在眼 里,心脏砰砰的狂跳起来,忙不迭地叫道,见向东果然依言闭上了眼睛,她便急 急地走进了病房自带的洗手间,取了一条毛巾,用冷水浸湿了,回身出来,毫不 迟疑地裹上了向东的roubang。隔断了视觉刺激,又被冷水一浸,向东刚硬如松的rou 棒果然安分了一些,输尿管随之一畅,顿时就像拧开了水龙头一般,满蓄的尿液 狂野地激射出来,注入痰盂之中。听着尿液与痰盂相击的响亮声音,贾如月忍不 住想道:他排尿这样有力,若是射……射那东西也是这种力度,那叫人怎能受得 了?这个念头刚转完,她一张完美无瑕的俏脸便一瞬间火红起来:呸,我想这个 干嘛? 天色刚亮,一夜不曾合眼的贾如月便匆匆地回了趟家,给女儿烧好了一天三 顿的饭菜,又悄悄地熬了一锅补充血气的汤,用暖瓶盛了,便又急急的折返医院。 她对雪儿谎称是跟一位朋友学几天画画,一向神经大条的凌云雪毫不生疑,反倒 觉得母亲找到了一样寄托不失为一件好事,便自顾自的又躺回床上看时尚杂志了。 贾如月走进医院时,恰好碰到了昨晚给向东处理伤口的医生。医生叫住了埋 头走路的她,笑道:」贾小姐,你先生的体质真棒。我刚才查房的时候检查了一 下,他的伤口恢复得不错,你可以放心了。」 贾如月闻言玉脸微晕,胡乱地向医生道了谢,便慌张地往里走。昨晚心神激 荡时被警官和医生相继错认为向东的妻子,已经让她浮想联翩了,此刻再次听来, 她怀里就像揣了一头小鹿一般,乱蹦乱跳。我看起来真的很像向东的妻子?也是, 其实我只比他大几岁,我们看起来也蛮般配的……越是这样想着,她越发觉得心 急气喘,仿佛连路都不会走了。 「妈,你来了。」向东正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见贾如月进 来,扭头朝她笑道。 此时此刻,贾如月觉着他嘴里的那声「妈」是那样的刺耳,她忍不住的道:」 在这儿你就别叫我妈了,叫我如月吧。」说罢,自己一张脸儿又变得红扑扑的, 像春花一般可爱。 「怎么啦?」向东看着她的俏脸,心旌摇动,脱口的道。 贾如月脸上越发热了,一面把暖瓶放下,一面低声的道:」有做岳母的这样 给女婿服侍的吗,我不想让别人闲话。」 向东的心脏如同擂鼓般狂跳起来,瞬也不瞬地,定定地看着贾如月,直到她 禁受不住,连雪腻的脖子上也漫上了红霞才挪开了目光,与此同时,他心里的道 德堤坝就像用流沙筑就的一般,开始以rou眼可见的速度飞快地消融起来。 「如月。」向东柔声唤道。 「嗯?」贾如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