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cao前面cao后面/吃醋将兄嫂小肚子射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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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卿捂在被子里没脸见人,他居然被闻殇生生cao晕过去了! 自我唾弃又自我建设好半天,他才勉强坐起来,还好身上的亵衣穿得整整齐齐,不过他明明记得昨晚亵裤被闻殇撕烂了啊,怎么现在还穿着?想了半晌没想明白,心想可能自己记岔了吧。 他烧了水,先给自己洗了脸,水盆里倒印着他白中透红的面颊,殷红的唇色,眼波潋滟,一副被滋润得很好的模样。 君卿差点把水盆打翻,虽然他好脾气,也不由在心里把闻二少骂了个遍,都怪他,而且脖子上这么多痕迹可怎么办?又说被蚊子咬的? 中午小厮送饭进来,这孩子叫长安,刚进府没两年,被拨给大少爷的院子,大少爷就他第一个主子,伺候的便格外用心,心思还未被浸染,要不给无足轻重的少夫人送饭这事也落不到他头上。君卿倒是没提,那小厮却先赔笑道:“昨儿我下午请了半晌假,请平安jiejie给少夫人送饭,少夫人可别生我气。” 平安是闻大少贴身丫鬟两名中的一个,就是第一天监督他给闻大少洗脸的那个。 君卿看着长安高大的身躯,不过脸面却长得很是憨厚,小孩儿似的才能说出别生气这样的话来,便笑了笑,“没有。”顿了顿又问道,“你请假做什么?身体不舒服吗?” 长安憨态可掬的挠挠头,“不是,我身体可好得很,是我家jiejie,要出嫁了。” “那可恭喜了。”君卿也跟着笑起来。 “长安,你又死哪儿去了?”外面传来声音。 长安应声着往外跑,不忘回头对君卿说,“谢谢少夫人,我会转达给家姐的。” 君卿笑着点点头,他现在的生活十分乏味,能听到这样的喜事,即使是不认识的别人的事,也让他觉得高兴,他吃过午饭将饭盒送到门口给长安。 在院子里走走消消食,忽而一股大力将他拽到了过去。 君卿天旋地转,就被压到了假山上,后背被嶙峋的石头硌疼了。 “唔…”来不及痛呼,嘴巴就被捂住了。 一个暧昧的声音贴着他的耳朵低声道,“嫂嫂,可想我了?” 君卿差点没忍住翻个白眼,昨晚才见过,想什么想,不过他今儿心情不错,懒得同闻殇计较。 闻殇的身体贴着他,热气隔着薄薄的衣衫传过来,君卿不自在的动了动。闻殇放开了捂着他嘴巴的手,抬起君卿的下巴,直直的望着他的眼睛,“才一上午没见,我却想嫂嫂得很,昨晚还没尽兴,嫂嫂就昏了,今天嫂嫂是不是该补偿我?” 说着舔舔嘴唇,在薄薄的红唇上留下一抹晶莹的水渍,模样邪魅性感。两人多是在晚上相见,这是君卿第一次在明晃晃的白日下看他,比黑暗中更加好看昳丽得过分,嘴角边勾着笑,发尾高扬,鬓发随意零乱,随着风胡乱飞舞,遮盖住他过于凌厉的眉眼,反而透着干净和纯粹的少年气,鲜活生气得比阳光还要刺眼,令人不能直视。 君卿不自觉的闭上眼。 嘴唇一热,被软乎乎的东西贴住了。 君卿愕然睁开。 近在咫尺的黑眸熠熠生辉,笑盈盈的望着他,“嫂嫂闭眼不是在索吻吗?” 君卿脸颊乍红,实在搞不懂这家伙一天再想些什么,不过被他亲得一时间乱了心神,垂下眼睑,嘟囔道:“胡说,没,没有。” 闻殇将君卿的身子抵在石头上,腿霸道的挤进他的腿间,在他腿间轻微的顶弄。 “你…你放开我,现在是白天。”君卿腿根被蹭得发麻,欲哭无泪的去推他。 “哦——”闻殇若有所思,“确实,白天不太适合偷情。” “你…”君卿脸颊涨红,为什么他一定要把话说得这么刺耳难听,难堪道,“你不要胡说,快放开我。” “别动,别乱扭。”闻殇声音一下子就哑了,在君卿的屁股上掐了一把,一根烫人的roubang顶住了君卿的小腹。 君卿不敢乱动了。 “这才乖,嫂嫂。”闻殇拖长了喘息,湿热的气流喷在君卿的脖颈上,鼻尖在君卿的脖子脸颊上意味不明的蹭来蹭去,“嫂嫂昨晚舒服吗?雌xue里的花蕊真软,一cao嫂嫂就流水,居然还能被爽晕了,好想在cao一cao,将花心cao开,看看里面是什么?射满嫂嫂的肚子…” 君卿轰的一下浑身都燃起来了,羞耻得要钻进石头缝儿里了,而且他发现闻殇用这样色气性感的嗓音说出来时,他居然可耻的想到了昨晚那种令人浑身酥麻的感觉,身体条件反射般就软了,一屁股坐在了闻殇的腿上,差点跌坐到地上去。 “嫂嫂…”闻殇亲吻着君卿的嘴唇,将君卿亲得上气不接下气,跟水一般瘫软在他怀里,手也不规矩的往君卿的衣服里钻。 许是白天的闻殇看起来不那么令人胆颤,或者别的什么,君卿居然有勇气推开了他,“不…不行…”他带着软软的哀求还有一丝的媚,“晚,晚上你再来…” 没想到着明显的缓兵之计,却得到了闻殇的肯定,遗憾的道,“好吧…”然后君卿觉得嘴里被塞入了什么东西,甜甜的。 “嫂嫂,晚上可要洗干净了等我。”闻殇暧昧低语,然后君卿眼前一花,没怎么看清,闻殇的身影已经不见了。 君卿低头,手里被塞进了一包东西,打开来是一包香甜的冬瓜糖,君卿舔舔嘴唇,刚才闻殇指间的温度还停留在那里,他捂捂胸口,心口又开始不正常了。 晚上君卿居然忐忑到有些睡不着,他扼制自己想走到门边去望的想法,攥着被子,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会这么紧张。 直到后半夜,听到门吱嘎一声响。 君卿神经紧张睡不太沉,迷蒙中有人执起他的手亲了一口,低声唤道“君卿。” 温凉的嘴唇把指头亲得一麻,君卿下意识勾了下手指。身上就被人翻身压了上来,空中传来一声轻笑,“君卿还没睡,在等我吗?” 君卿无可奈可的睁开眼睛,“你喝酒了?” 闻殇低下来亲了他一口,“晚上杨家酒宴喝了些,我可沐浴过才来的,你是狗鼻子吗?” 两人倚在一处,居然像一对平常小夫妻一般床笫私语。氛围是两人都没察觉的放松。 “君卿让我晚上来找你。”闻殇的嘴唇在君卿的面颊嘴唇上不断落下来,揶揄道,“黑灯瞎火的来找你做什么?” 尽管看不到,但闻殇就是能知道此刻身下的人肯定双颊已是绯红,一副害羞又矜持的模样。 “君卿是不是小花心又痒了,想被cao了?”嘴唇色情的在君卿的脖颈上亲吻,热气呼呼喷在他的皮肤上,君卿控制不住的颤了一下。 被闻殇这句话勾起身体的记忆,昨夜被顶花心那种濒死的快感记忆飞快的涌现出来,还没被闻殇怎么碰,身下就起了反应。 “今儿君卿这么浪的吗?”闻殇笑了。 君卿又臊又慌,“我…我…” 闻殇手轻柔在他胸口拍了拍,“君卿别急,慢慢说,君卿想干什么?” “我…”于是今天的闻殇和往常的不一样,君卿居然能鼓起勇气道,“我不想…” 气氛一僵,君卿抿抿嘴唇,又道,“不是不想和你那,那个,是…能不能别弄那里…” 闻殇忽而又恢复笑意,手继续抚摸君卿的胸口,摸着摸着就摸到了那凸起的小茱萸上,撵起来揉了揉,“那里是哪里?” “唔…嗯…”君卿胸膛不由的跟着闻殇的手指往上抬,轻声哼了出来,呼出的气息都是热热的,他哪里说得出口啊,不要顶那会把他逼疯的小花心,他受不住那样的感觉。 说不出口的君卿只能躺在闻殇身下细细的喘,闻殇都被他喘得体温高了些许。 “君卿可真是…”闻殇莫名的叹了口气,“好吧,那不cao前面,今天cao君卿的后面好不好?” 手轻易就将君卿的亵裤褪下到腿弯,在君卿的小roubang上揉了一把。 “我…啊…”君卿惊呼一声,没来得及解释就被闻殇翻了个身,俯趴在床上,闻殇将他的屁股抬起来,薄被团在君卿的腹部将他的身体垫高。 带着薄茧的大手覆盖在两片臀瓣上,又软又肥,糯米团子似的腻手,“君卿的rou都长到这里来了,大屁股真好摸。” 君卿的挣扎瞬间就偃旗息鼓了,一头扎进枕头里,屁股反而翘得更高了,像一只自欺欺人的鸵鸟,黑暗中,闻殇也看得见那白晃晃的屁股蛋,实在是太白了,怎么暗都盖不住。 闻殇手陷在丰满的臀rou里又捏又揉,往不同的方向打圈,拉扯得中间的臀缝张开又合拢,藏在股沟中的入口掩得太深看不清,闻殇最终还是点了灯,橘黄的火光将赤裸的肌肤撒上一层蜜色,诱惑又温暖。 君卿眼前一亮,臀rou被闻殇揉得麻酥酥的,浑身都热,但是压抑了多时的疑惑还是脱口而出,“你…嗯…你到底是…怎么点灯的…” 闻殇身体下压探手过来,拉近了两人的距离,“雕虫小技,君卿开心就好。”语气宠溺中带着纵容,以这样一个将君卿包裹在身下的姿势,令人君卿又开始心跳加速。 体温一触即分,他立起身体来,手里握着被放在枕头底下的春情膏,“后庭比雌xue更紧,君卿忍着些。” 君卿身体一绷,一根熟悉的手指已经带着药膏抹到了他的菊门上,手指轻巧的在括约肌周围按压。 “唔…?!”君卿眼睛瞪圆,懵懂的回头看他。 “君卿别怕,男子间可就是走这里交合,听说滋味也是好的很,咱们也试试吧。”闻殇带着安抚的哄。 君卿不受控制的身体一缩,正在试图往里挤的手指才进去一个头就被夹住了,菊门周围的褶皱非常多,像是多瓣菊花,娇滴滴粉艳艳,一张一翕越紧越能挑起闻殇的yuhuo。 手指还在往里挤,君卿又趴回枕头上去,嘴里不住的喘,“唔…难受…嗯…” 闻殇一只手在菊门上按摩,一只手分过去握住他垂吊着的玉茎,君卿的呻吟就大了些,“啊…哈…嗯嗯…” “舒服吗?君卿,放松些…”闻殇蛊惑般的声线低缓而麻痹神经,君卿紧绷的肌rou慢慢放松,紧接着,春情膏带来的麻痒感就上来了,菊xue口被闻殇抹满了,每一条褶皱缝儿都蔓延着瘙痒,xue口开始渐入佳境,蠕动起来。 “君卿的sao洞洞也很会吸。”闻殇调笑到,手指顺畅的在菊xue口旋转按压。 “嗯啊…好麻…啊…” “这样吗?还是这样?”指腹在肠壁上一刮。 “嗯啊…”君卿声音就婉转起伏,勾人得不行,闻殇手指又被吸住了,君卿抖完了后庭的感觉却愈发强烈了,他摇着屁股,“还…还要…” “真是个小浪货。”闻殇笑骂,手用力的撸了君卿一把,后面又入了一根手指。 “啊呜…不…我…不是…啊…”君卿闷闷的,止都止不住的yin荡声音从喉咙里溢出来。 “好好好,不是,君卿是又sao又浪。”闻殇怎么羞人怎么说,手下却一刻也没松过,适应了一根又加一根,等到四指都能插入之后,被揉得湿漉漉的后xue里的手指就抽出去了,顶上来一根guntang的巨炮。 君卿一颤,否认的话却再没机会说出口,尺寸可观的硬实guitou就钻开褶皱,顶进了瘙痒软滑的后xue里。 “唔啊啊啊…好大…不…啊…别…轻…轻点…嗯…”君卿撅着屁股簌簌发抖。 菊xue不如雌xue温软娇美,反而蕴涵着一股韧性和力量,推拒挤压着入侵的异物,就算已经充分扩张,还是紧致得厉害,闻殇才进去半个头,就硬生生被夹出了满头汗。 “放…松点。”他拍打眼前的白rou团子,臀rou就水浪一般的荡漾开去,美不胜收。 君卿后xue褶皱都完全被撑平了,xue口亮晶晶的膏液被大roubang带着往甬道里捅,肠道被浸染上情欲,自发的吸吮着陌生的rou具。 闻殇眸色深黑,手背青筋鼓得根根毕现,忍着等君卿适应后放松下来,这才往里又一挺,整个guitou全部进去。 “啊啊呜…”君卿被干得一仰头,发出一声媚到极点的呜咽,听得人更是血气翻滚。 “君卿里面好舒服。”闻殇被肠道裹得紧紧的,高温的肠道,还有韧性十足的触感,给予了他剧烈的性快感,看着身下被撑得瑟瑟发抖的人,心头霎时涌上一股想要将他紧紧抱住,融进怀里的冲动,他也顺从了内心,俯下身去抱紧君卿,一层薄薄肌rou结实的胸腹紧紧贴上君卿瘦削的后背,rou体相撞,汗水交织,融成一体。 “啊啊啊…嗯啊…”君卿话都说不出来,身体被rou刃强制由内破开,虽然有膏药的润滑不是太疼,可是那凸出的异物感和快把他髂骨撑裂的饱胀感,将他逼得眼泪汪汪,抻长了身体才能呼吸。 闻殇覆在他背上,两人密不可分的贴合,他紧紧搂住君卿,大jiba一寸一寸往rou道里钉进,君卿逃无可逃,哭着,战栗着,抖动着被闻殇钉死在他身上逃脱不得。 “呜呜啊啊…不…啊…”君卿哭着尖叫,roubang一进一停,终于整根没入到了窄小的肠道中去,底部的小刺一般的耻毛扎在被撑到几乎透明的xue口,然后插在里面不动了。 “君卿,君卿,好了,不哭,我全部在你的身体里,感受到了吗?不哭,乖。”闻殇也略有些激动,凑过去亲吻君卿眼角的泪水,嘴里叫着他的名字哄。这是他第一次全部进入到君卿的体内,cao雌xue的时候,yindao实在太短,他后面一截都进不去,现在插菊xue,终于达成目标,脑袋也有些失控了。 君卿像被欺负惨了的小兽,本能的寻求着安慰,居然倚靠过来,湿漉冰凉的脸蛋贴着闻殇的侧颊和脖子,低声呜咽。 闻殇第一次有一种心脏都塌陷半边的痛感,又不是完全的痛,夹杂着一种麻软的快意,他说不清是什么,只是令他更想紧紧抱住身下的人。 “叫我,君卿,叫我。”脑袋里拼命冒出来这个想法。 “呜呜…闻…呜…闻殇…”君卿理智都被挤出体外了,此刻大脑昏昏沉沉,用他从来都没发出过的软糯嗓音可怜兮兮的叫人。 “再叫,再叫我。”闻殇突然就像喝了五十年的成年老酒一般,浑身都飘忽忽的,大脑极度亢奋起来,瞳孔放大,光亮璀璨。 “闻殇…呜呜…闻殇…”君卿温顺的又叫。 闻殇大脑里那根绷到极点的弦啪就断了,所有的自控力理智都轰然倒塌,这一瞬间,脑海里所有的想法都没有,只剩下将身下这人用力贯穿占有,牢牢锁在怀里的强烈冲动。 “君卿,你是我的,你是我的。”闻殇突然大吼起来,扣紧君卿的身体,眼神疯狂充满占有欲,后腰猛挺,在君卿的身体里迅猛的摆动起来。 “额…”君卿一瞬间差点被干到窒息,肠道被疾速摩擦起来,血液通通汇集到心口,又冲击向四肢百骸,所有的感官再次被激活,他仰着头失声尖叫,“啊啊啊…太…啊…快…了…啊啊啊…停…啊…” 疯魔中的闻殇哪里听得到他的呼声,君卿在他身下扭得越凶,他将这人撕碎碾坏,禁锢在自己身边的欲望就愈发强烈,包裹着他凶悍rou具的肠道这么软,这么乖,温柔又坚韧,同他的主人一样。 征服他,占有他,将这份美妙滋味据为己有,令闻殇无比的愉悦爽快与疯狂。 他觉得自己快死在君卿的身上了,肠道被cao得软烂,居然开始分泌肠液,此前肠道一直没有被开发出这个功能,现在肠道将囤积的全部挤出来似的,里面湿滑不堪,cao到后来,居然比前面会喷水的女xue还不遑多让,汩汩肠液从被磨红的菊xue里往外流,交合处泥泞不堪。 君卿被干得失了神智,头垂在枕头上,眼泪不受控制的往外流,通身艳红,不停的抽搐发抖,闻殇咬肌紧绷,胯部往君卿的臀部猛撞,身体紧密的贴在他的脊背上,两人像连体婴一般不可分开。 直到天边泛白,闻殇才结束这场疯狂的掠夺,君卿臀rou被撞得通红,中间红肿的小口不停的往外吐出白浊。 直到激情褪去,君卿红着眼睛,嘴角微张,一副被蹂躏过度的模样软软的躺在闻殇怀里。刚才那种直击他心口的感觉也变淡了,变柔了,他鬼使神差的低下头亲了君卿一口,待自己反应过来,也吓了一跳。 他居然在偷亲君卿! 他匆忙穿上衣服就往外走,像是后面有什么洪水猛兽似的。 疯了,真是! 接下来的很久闻殇都没有再出现过,起先君卿总是提醒吊胆,怕他突然出来吓自己,可是冬瓜糖都吃了一半了,闻殇再也没有来过。 君卿觉得自己的设想对了,闻二少已经厌烦了这具身体,他已经自由了。可是他却发现自己居然没有多高兴,这可真奇怪啊! 他晚上甚至总会不经意的盯着门瞧,却再也没有人披着月色而来,夜晚空无一人的百岁园慢慢又变得静谧而可怕了。 最终是闻小姐来了。 这是君卿第一次见到闻府这个唯一的小姐,二八年华,面容清秀,同闻大少爷眉眼有几分相似,但是气质和跋扈的脾气却同闻夫人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探望大哥倒是其次,她当着下人们面将君卿狠狠训了一顿,闻夫人好歹还顾着些当家主母的名头,闻小姐却没有那么多顾虑。 “我是不会承认的你是我大嫂的,能成为我大嫂的只有柳柳姐,她可是和我兄长从小有婚约的,你算个什么东西。哼,看看你那副奴才相,连进我闻府大门都不配。一个贱男人,还想当我兄长的妻子,不知廉耻。你是不是真的喜欢男的,你是个二椅子吧,真恶心。” 君卿低眉顺眼任由她骂,闻小姐骂得口干舌燥,最后一跺脚,“你别得意,早晚有一天让我兄长休了你,将你赶出府去。哼!” 等她离开,君卿默不作声的继续做他的事去了,只是任谁莫名其妙被臭骂一顿都会不舒服的,况且还担了莫须有的乱七八糟罪名。 晚上,君卿对着沉睡的闻大少叹了口气,帮他盖好被子,自己出门走到廊下坐着发呆,突然间想到什么,他从怀里摸出吃剩半包的冬瓜糖,放了一粒进嘴里,却没有改善他喉咙间的酸涩,夜风吹得人心里愈发凄凉。 他握着手里的糖包,低声自言自语道,“你去哪儿了?好些天都没出现过了,你是不是也和闻小姐一样觉得我…哎…” 等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同谁说话的时候,君卿骤然一愣,他在想什么啊?怎么会突然想到那个喜怒无常的闻二少,甚至刚才居然希望要是他在身边就好了,他是疯了吗? 君卿自嘲一般无声的笑了下,拍拍脸颊,打算回屋睡觉,别再胡思乱想了。 结果一转头,就看到闻殇站在身后的廊下。 长身玉立,粗布麻衣也抵挡不住他的光华,他抿着唇,黝黑的眸子复杂的望着君卿。 君卿有种被抓包的窘迫,后退了一步,“你…怎么来了?” 闻殇却不同往日一般恣意调笑,或是阴冷凶恶,而是静静的站着,克制又压抑,站得笔直,表情也令人捉摸不透。 “夜深了,你要是无事就回去睡吧。”君卿轻声道。 闻殇还是定定的望着他,君卿这才发现他俊脸通红,眼睛眼角两侧也红得厉害,他的手紧紧捏成拳头,甚至有些微微颤抖。 骤然看到他君卿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也低下头不说话了。 闻殇却不言不语直接冲上来抱住了他,君卿才感受到他浑身的肌rou紧绷,正处于一种极其紧张的状态,心下一惊,“你…唔…”嘴巴就被闻殇急急的吻住了。 他的动作蛮横又粗暴,舌头风卷残云般在君卿嘴里肆虐。 杳无音讯消失了很多天的人,突然出现,变成了这幅恶兽般的模样,君卿奋力挣扎着,闻殇凶猛得几乎要把他的舌头吃下去,嘴唇都被咬破了。 而他越抵抗,闻殇的动作就越凶悍,他手掌铁箍般将君卿的双手拉至头顶,钳住他的手腕摁在廊柱上,他的手心很热,柱子很凉,君卿不由的哆嗦起来。 他的身体紧紧压着君卿的,严丝合缝,君卿一挣扎就如同贴在他身上扭动,rou体的摩擦带着别样的意味一般。 另一只手粗暴的去撕扯君卿的衣服,剐下君卿的裤子,抬起君卿的一条腿,就迫不及待的用手指去摸索他腿间藏着的小花。 “唔呜…唔唔唔…”君卿喘不上气来,闻殇压得太实,将他肺部的空气都挤出去了,面目开始涨红,胸口疼痛。 闻殇目色赤红,表情狰狞至极,仿佛身下这人是他的仇人,要将君卿揉烂捏碎吞食入腹。 摸到花xue的手指粗鲁的拨开外面两片花唇,挤进去揉捏小阴珠,他知道如何能最快的让君卿软下来,xue湿润起来。 战栗感从被按压的rou珠处扩散开来,麻酥酥的令君卿软了腰肢,闻殇的手指再往半硬的rou尖上一刮,花唇缩了缩,已经配合的开始分泌润滑的阴水了。 君卿挣扎的动作渐渐小了,在闻殇的手里他就像一只小蚂蚁,随便他如何反抗挣扎,都无济于事,身体的要害又在他的权全掌控下,渐渐发热,被勾起了情欲,xue里湿哒哒的。 君卿闭上眼睛,两道水痕从他的眼尾滑落下来,有屈服,有羞涩,有绝望,有疲惫,从他进入闻府后他的人生似乎就如脱缰的野马到处乱窜,然后遇到了闻殇,更是跑上了一条错误的道路。。 闻殇胡乱的在花xue上乱揉一气,手指探进xue口混着少量的yin水将xue口搅得越发湿润,能拧出水来一般的流淌着黏腻的液体。 他已经疯了似的,待xue口软上一些,已经迫不及待的扯开自己的裤头,掏出自己的阳具,将君卿的一条腿抬高,roubang不由分说的顶进君卿的阴xue里。 “唔唔唔…”君卿剧烈的颤抖,扩张不够,闻殇的阳物又尺寸傲人,虽然已经磨合多次,可是还是有些艰难,疼痛伴随着烫人的温度使得君卿yindao受激过渡,缩得紧紧的,将rou茎包裹住。 闻殇进入君卿的身体,触到温软的xiaoxue,他动作一滞,像是突然清醒了,紧绷的肌rou终于放松了下来,叹了口气,guntang的嘴唇顺着君卿湿漉漉的嘴角将涎液舔舐干净,然后是脸颊上的眼泪,最后他像是漂泊许久终于找到港湾的孤舟,埋进君卿的肩窝里,贴着君卿泛着粉色的脖颈,终于说出第一句话,低低的宛若吟诵又像是叹息,“我该拿你怎么办啊?…君卿。” 君卿拼命的呼吸着珍贵的空气,也不挣扎了,可是身体细细的颤抖着,嘴唇被亲得发红,模样可怜而无助,他迷惘的睁大眼睛,眼泪不停的往下掉。 因为在这一刻,他居然发现,他是想念闻殇的声音的,听到他说话,眼泪就控制不住了,还有闻殇身上的味道,闻殇的眼神,闻殇占有的动作,都引发他心口的跳动,喉咙里酸涩难当。这条错路上有一片叫闻殇的泥沼,将他吞噬束缚,他摆脱不能。身体失控了,控制权不由他了,反而交到了闻殇手里。 这会儿闻殇的动作却轻了下来,他放开君卿的手,双手都落在君卿的腿上,将他腾空抱起,双腿交缠在腰后,君卿后背靠在廊柱上,全部的重量都落到了阳物这个唯一的支点上,两人的交合处又深入了几分。 君卿身体不禁往上拔高,却闷不吭声,只眼泪可怜的流个不停,眼尾哭得红彤彤的,咬着嘴唇隐忍的接受着。 闻殇又凑过来吻他的眼泪,泪水如同君卿这个人一样,看起来晶莹剔透,可是打开来发现他里面是苦涩的,仔细品尝后却又令人欲罢不能,闻殇不得不承认他似乎喜欢上这个味道了。 这些天的焦灼,惶恐,不安,在将君卿拥入怀中同他结合在一起时,通通的都消失了,闻殇埋头嗅着熟悉的兰花香气,狂躁多天的血液终于平复下来。 两人心中心思百转,默默无言的搂在一起,片刻后闻殇慢慢的挺腰,在紧致的yindao里缓缓的抽动,幅度很小,让rouxue渐渐适应。 大roubang没了往常的嚣张跋扈,温柔得不像话在xue道里磨动,不同于往常的绵密快感循序渐进的传遍身体,麻痹四肢,丝丝缕缕不轻不重,却又令人逃离不得。 “嗯唔…”君卿紧咬的唇缝中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他立刻意识到了,赶紧抿住嘴唇,脸红得分外好看。 他看到闻殇的嘴角翘起来了一点,顿生懊恼,撇开头,两人较劲似的,谁都不再发出声音。 闻殇缓慢的将yindao插得放松下来,yin水越来越多,从两人的结合处不住的往下滴,顺着rou茎染湿了底端的黑色丛林,又流淌到他的裤头上。 君卿的腿根肌rou抖了又抖,被闻殇捏红了,闻殇从未如此克制又轻缓的慢慢开拓xue道,xuerou温软,rou壁滑腻腻的,大guitou第一次这样认真的一寸寸的探索这里,每一块阴rou都被细致的品尝、碾压、摩擦,整条xue道都不住的簌簌发抖,咕滋咕滋冒水。 如同打招呼一般将四周都安抚过一遍,大guitou开始加速,往外拔出大半根,只留个guitou含在xue口,俄尔又飞快的撞进来,原本往两侧张开的小花唇被过快的速度连带着往xue里塞进了一点,还没来得及细细吮吸rou根,又被往外拉扯得朝两边绽开,中间裹得太紧的xuerou和着紫黑的jiba被带出来一圈,粉艳艳水淋淋的,看起来极其yin荡。 闻殇越插越快,力气也从六七分增至八九分,君卿被顶得颠簸不已,身体一阵一阵往上耸动,光靠这一根roubang根本固定不住身体,后背的柱子是圆的,更不着力,被顶得东倒西歪,快要掉下去了。 他不得不抬手搂住闻殇的脖子,免得自己真的掉下去。 而这个主动的动作对于此刻的闻殇来说无疑是无声的鼓励,大jiba不管不顾的往xue里狂捣,一双黑眸深深的望着君卿,看他被干得意乱情迷的表情,水波粼粼的双眸,情不自禁的咬紧的红唇,越看越觉得心口发软。 一向喜怒无常,阴狠歹毒的闻二少居然会有心软的时候,说出去可能会笑掉许多人的大牙。 可是现在他就是心软,还暖呼呼的,好想将眼前这个人完全揉进心口里去,据为己有,谁都不给看。 他眼神有多温柔,身下就有多疯狂,粗粝的roubang终于能肆无忌惮的在想念多天的xiaoxue里横行霸道,硬实的guitou准确无误的一干到底,找到君卿的小花心,将那里顶得汁水淋漓,阵阵收缩。 “唔…哈…啊嗯…”君卿还是没忍住,那里的感觉实在太强烈了,他根本忍不住,可是这样一来,他就像是先败下阵来,输了这一场无声的较量,霎那间,也委屈的哭了出来。 “别哭,顶疼了吗?我轻点好不好?”闻殇被他突如其来的哭泣难得弄得手忙脚乱起来。 然而这带着哄腻意味的一句话,更是叫君卿哭得更厉害了。 “你…呜呜…你…不是不理我了…呜啊…我不要和你说话…呜呜呜…”君卿情绪奔溃,居然像个小孩儿一般大哭起来。 闻殇胸口一紧,这是他第一次体会到心疼的感觉,忙乱的凑过去舔君卿的眼泪,亲他的眼角,“我没有不理你,你别哭了,君卿,对不起,对不起。” 说着还是觉得嘴巴不够好使,他想抱着人哄,于是想将阳具从君卿身体里抽出来,腾出手来抱他。 不料yindao却突然缩紧,君卿的双腿也夹住他的腰身,不让他离开,君卿不安的哭着,“你又想走…呜呜…你…骗人…” 闻殇哪里料到君卿居然会有这样无理取闹的一面,立刻往前一耸,将roubang深深埋进君卿体内,guitou直击花心。 “唔嗯…”君卿被撞得一颤,眼泪在眼眶中滚了两滚,才接着往下落。 “我不走,你别哭了,再哭我真的会想把你cao坏。”闻殇哑声道。 君卿愕然望向他,睫毛被眼泪沾湿成一股一股的,显得人更加可怜了,闻殇将他的泪水亲干,在君卿薄薄的眼皮上亲了又亲,又落在他的嘴唇上,辗转碾磨,侵蚀他的舌头,吸食他的津液,jiba却没有真的要把君卿cao坏,控制着力道,将君卿cao得神魂颠倒。 高潮来的时候君卿痉挛得厉害,许是很久没有纾解了,潮液又多又腥,将地上流湿了一小滩。 闻殇更是情难自禁,射得君卿的小腹都微微鼓起来了。 这才搂着昏昏沉沉的君卿进屋,他侧躺着将君卿抱在怀里,两人挤在窄榻上,低头看着君卿困得睁不开眼的迷糊模样,心里高兴,时不时的凑过去吻一下。 君卿被扰得不厌其烦,最后伸手捂住他的嘴,这才得安稳的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