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凭处置(h)
他把我带回姜家这一次全府上下都毫不意外的骂我“大少爷还把她找回来?要是老子的女人不打断她的腿再一纸休书赶她出门…漂亮的女人娶不得,不仅给自己找麻烦还牵扯别人……” “听说在外面生了野种那男人不要她她又求着大少爷让她回来,我呸不要脸的婊子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 “少说两句,没看见她听见咱们说她吗?当着大少爷的面说不想在姜府混了?”她们叽叽喳喳七嘴八舌说闲话,姜飞垣仿佛没听见一样拉着我往后院走。 这一次我将面对的是什么我也没在意,因为我对姜飞垣来说并没有多大的利用价值。 可我大大低估了有些人不要脸的程度,是的人可以不要脸到这个地步,应对了那句‘人不要脸天下无敌’的至理名言。 他将我打扮得漂漂亮亮,可对我来说这样的目光我如同一个货物没有区别,这一次又在想将我送到哪里? 既然已经把我从红杏楼带出来,总不可能又让我又一次进红杏楼,所以?送给别人吗?现在我的直觉很敏锐哪怕一点点的变化也逃不过我察觉那一刻。 一个大大的不妙写在心头,果不其然我让姜飞垣这个王八蛋绑在马车上,他将我一步步送入一个大宅院,以后那将会是我度过下半生的地方。 一个被打扮得漂亮的女人送入了一个地狱,可能对我来说这里也是一个地狱,后面发现它也可以是一个温暖的家一个安心的怀抱一个可以仰仗的男人。 -入夜无声。 一盏盏油灯从外面亮起来,我被送入了这个大宅院之后,一切都变得似幻似真起来而我也是这个幻境里的一个女人。 怀中掉出一封书信是那个狗东西之前放在我怀里的,可我他妈的不想知道我只想逃出 去回到红杏楼当一个接客的女人。 一个阴柔的男人盯着我,他似乎对着我笑了一下又像没笑我不明白他对着我一个女人有什么值得发笑的。 难不成那个傻逼把我送给他,他就这么开心?从来不认识的陌生人出现在你眼前冲你发笑你他妈怕不怕? “叫什么名儿?几岁服侍过男人吗?”他一头青丝掺杂大半白发“那人将你送给咱家了知道吗?可笑他为了前程将自己的老婆送给一个阉人——” “一个连男人的东西都没有的男人,他也铁心把你送进来怕吗?”人长的不错可一张嘴我不喜欢,那傻逼果然将我送了人还是一个太监。 就是不知道怀里那书信写的什么东西?如果那傻逼要我原谅他他大概是天底下最渣的一个渣男,但是我不想知道不知道可以当自己不在乎。 “不怕,如果我说我怕大人会杀了我吗?”他眸子带了几分杀气可一张嘴让我又爱又恨,他说出一句我后面都不会忘的话。 “跟了咱家生是咱家的女人死是咱家的女鬼,有个词‘生随死殉’知道吗?不想咱家现在杀了你就乖一点,以后你就是咱家府上的夫人,那姓姜的小子把你送给了咱家你就是咱家的”他一身青衣一张脸算清俊,可我知道他这个人底下再凶残不过,一个杀过人的人表现出来的与平常人是不一样的。 他叫凌云志三十一岁的老男人,身兼数职位任大内总管。 是一个权势滔天的大太监,我当了他的夫人也是他的‘对食’这件事上上下下的都知道,别人看不上我我也瞧不上他们,一个个都想往上面爬可只有我一个女人从素不相识成了他夫人。 那些个婢女不恨我是不可能的,她们指望有一天翻身享有这一切,可美梦让我这个外来者打破了让人清醒之后,能不恨我吗? 我不用温火那个名字就给他说,我叫杏仙儿他还真信,后面那封书信我看了是那傻逼把我送入了凌云志的府上,顺带的一封休书。 艹我他妈就这样被休了,因为他的荣华富贵一片大好前程,似乎以前发生过的一切都与我无关,我只是一个匆匆过客。 除了那一天我见过凌云志之外,到他府上十天半个月见不到他人不过我不在乎心特别大,除了吃就是睡过着猪一样的生活。 如果可以我宁愿当一头猪,起码没有男人艹我用他的权利羞辱我,可是那已经是过去式,现在将来我再也不是以前那个我,有凌云志撑腰我什么也不怕他说过我跟了他好处特别多,不过我发现他就是个jian臣哪里是个好人? 他没碰我也没睡我,我见不着他他又见不着我两个人和谐过了整整一个月有一天我一大早醒来就看见人在旁边站着—— 把我从睡梦中活生生惊醒,他什么时候来的站那里多久了?我都不知道“早,大人你来多久了?”我苦着一张脸对他笑,可想而知笑出来有多难看。 “没多久怎么要起了?今天不用咱家当值就从皇宫回来看见咱家很意外吗?”他一张脸除了我上回见他笑过,一直都是冷冰冰的状态。 毫不例外他是不喜欢笑的,今天晚上我不知道我能不能笑得出来“大人也要与奴家一起睡吗?还是另有安排?” 他万一知道我让姜飞垣送入红杏楼的事情,会不会一怒之下掐死我?即便他是个无根之人,对不干净的女人也没法容忍的甚至想要让我彻底消失? 那傻逼胆子不小用我来顶缸他就不怕一个意外砸烂他的脑子!“对,今天晚上咱家与咱家的夫人一起睡,怎么杏仙儿是不愿意吗?” 我把头摇的像个拨浪鼓“不不不怎么会奴家伺候大人还来不及,怎么会不愿意呢哈哈哈…” 完犊子那傻逼就等着凌云志抄家灭族吧!说完这些他望了我一眼又转身出去,可我一下子陷入了恐慌之中。 不能人道的阉人在床事上对女子的凌辱,是红杏楼其他女人说闲话的时候我无意听见的“太监那种不男不女的东西就喜欢在床上折磨女人,上一次有个太监出来找杏花不到一个时辰让她三天三夜下不来床~” “可不是吗那太监后面又找了另外一女人,那女的听说太监指名道姓点她吓得花容失色差点没去投了湖!” 从此以后她每次总听那些女人说各种男人在床上折腾人的功夫,凌云志这种杀人不眨眼的太监在那方面上应该也挺变态的? 胡思乱想之下,黄昏之后婢女打水让我沐浴更衣伺候凌云志,可我实在是有心无力悔不当初还是让她们把我带到了凌云志的房间。 “刚吃过饭大人不消消食就要安置了吗?”试图让他把我今晚上要一起睡这件事忘记,可下一秒他说的话让我恨不得给自己两耳光扇死自己。 “哦已经这个时辰似乎不消食也说不过去,扶咱家到外面走一走回来咱家与夫人一起安歇。”他似乎没发现我脸色不好看,抬手之间就让我扶他出去走一走我想了下不得罪他还是伸出手扶他出去走一走。 秋天的黄昏有种让人惋惜的美,凌云志走着走着就坐在秋千上,我在一旁站在看这个男人的相貌“要回去吗?似乎也走了不少路咱家有点累,杏仙儿扶咱家走吧~” 不绝对不能回去他要是知道了我之前那些过往,只会恨不得杀了我!一个肮脏的女人既使凌云志是个阉人我也是配不上的。 “大人,这边静不如你先在这一边歇一歇,奴家还不想回去…”委婉表达了我的想法他抬眼看我又不知道在想什么,不知道从早上开始我一颗心乱跳个不停今天我真的死定了吧? “你不想走?可咱家就想着回去安歇这可由不得你,走——”他声音突然提高了几个分贝,吓得我一路上跟着走腿都是软的。 死就死吧,早死早超生的拉着姜飞垣一块下地狱,稳赚不赔! “杏仙儿给咱家更衣,伺候咱家沐浴——”原来他还没洗澡我还有机会,我上前一步脱下他的衣服即将褪去下半身的衣物他训斥我一声。 “先出去咱家叫你再进来,看见了什么咱家挖了你这双眼睛!”不让我脱又喊我更衣,他老人家是不是有毛病?男人那一根jiba他没有自卑吗? 我不知道凌云志想的什么出去后想脑海闪过无数个想法让他不碰我,可没一个管用的,该来的总会来“进来吧咱家洗完了,把洗澡水倒掉再上床——” 一一按照他的吩咐去办,办完之后我在原地不知所措,跟无数个男人发生关系之后才明白一个道理男人存心想碰你反抗是没用的脑海闪过这个想法我被他拉到床上。 _(:::з」∠)_嘤嘤嘤“大人?”试图反抗无果后我躺平问他,凌云志你意欲何为?把她拉到床上然后一动不动为何!? “睡觉。”他用命令的语气可我不到晚上睡不着,瞧着他这么快就闭上了眼我不禁泪流满面我还活着没死,那个傻逼也没死他要是死了我就能买串鞭炮放活该他死—— 空气陷入了寂静我又睡不着闭上眼想事情今天逃过一劫下回肿么办?不是每一次都有这么好的运气,总有一天我们要坦诚相见的他也不会没调查我的过去,不在乎吗? 他每次叫我杏仙儿我都以为是红杏楼的客人在唤我,可他不是他是凌云志是宫里有权有势的大太监是一个我从没接触过的男人。 八岁入宫净身,二十七岁混到大内总管的位置,做了四年的大内总管我不过是一个肮脏又下贱的女人,他光明磊落我上半辈子像个见不得光的耗子让姜飞垣那个傻逼送入凌云志的府上,不知是我自卑还是他自卑,可他总比我光明正大我只不过是一个红杏楼接客的女人而已。 堕落深渊; 不得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