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saoxue这么不禁cao
浴缸前,水花四散,衣物狼藉。 季缊的裤子松松垂落在脚踝,绊得他迈不了步子。 身后的男人一手扣着他的腰,力气大得他发疼,两根粗砺手指探进了他水淋淋的软xue,搅动着内壁,飞快地抽插。 周泊铠粗硬的jiba高挺出一个骇人的弧度,雄性荷尔蒙散发无余,紧紧贴在季缊白生生的臀瓣后头,难耐地蹭靠着。 季缊半躬着腰,屁股朝后撅起来,整个人看起来像一只yin荡求插的动物,嘴里不停溢出羞耻的吟喘:“别啊……唔啊啊啊……不要插…别……禽兽,滚开……呃嗯啊啊啊——” 软趴趴的声音,听在男人耳朵里,不像是反抗咒骂,倒像是别有乐趣的调情。 痒意深深地从两个yinxue里,一直钻到了大脑皮层。 季缊试图夹紧双腿,结果反而是让下xue夹紧了男人的手指,惹得他一阵更粗暴的侵插。 难以控制的呜咽声中,唯有的一丝理智,牵扯着季缊的神经,让他想起自己刚刚是怎么被周泊铠硬生生地剥下衣物,紧锢在浴室的镜子前,就开始玩弄起他的身体。 这一刻他才感到了全然笼罩的恐惧。 男人手臂结实,躯体高大,身上每一处硬邦邦贲起的肌rou线条都在展示着,这是个如何强势且具有侵略性的男人。 他的挣扎、反击、辱骂、恳求、憎咒,都是徒劳的。 可更让他感到罪恶耻辱的,是自己毫无抵抗力的生理反应。 周泊铠扣着他的腰,发烫的精健躯体像一幢墙堵着他,粗挺roubang就在他xue口上来回蹭磨,呼吸低沉,好像忍了很久的样子。 季缊本来破口咒骂,最难听的话都骂出来了,见男人无动于衷动作甚至更粗暴,他吓得眼泪往外不自觉地涌,又咬咬牙忍住发抖的声音开始求他,“放过我,周先生,我没有得罪过你……你要我…啊啊唔……要我做什么都行!求、求求您……不要这样……你放开我!周绪…周绪!救我——” 周泊铠眸光一暗,透出点阴沉的意味,一只手狠狠握住季缊早就勃起的yinjing,把自己的jiba从他背后屁股下探过去,两人贴得极紧,一粗一细两根jiba握在一起撸动,薄茧的手掌撸得又快又爽。 他边撸,声音沉哑难当,“你指望他能救你,不如指望我把你cao腻了再放过你。在我玩腻之前,你最好乖乖的保持干净,不然说不定哪天我心情好,就把你拖到你小男友面前cao穿你的sao逼。” “他有见过你这么yin荡的样子么?你说……如果他看到你求着我让我cao干的样子,求着吃我jiba的样子,会怎么样?嗯?” 周泊铠的嗓音又热又低,guntang鼻息就吐在他颈侧,季缊听着他说这些无耻下流的话,羞愤得已经大脑充血了,突然间,他眼睛狠狠闭上,性器被握在周泊铠的手中深深埋动抽搐,“唔嗯——” 自己居然听着这些难以入耳的话……射了。 又窄又嫩的水xue更是一抽一抽地收缩着,就像一张饥饿的小口,迫切想吸含住能够充分填满它的棒状物。 季缊艰难地喘着气,喉咙里还带着泣喊过的嘶哑。 他已经分不清自己现在是羞耻、痛苦,还是麻木了。 周泊铠丝毫不想给他思考的机会一样,将他翻了个身,面朝着自己放在了浴台上,双腿扒开,豹兽一般锋锐幽暗的视线扫过水汪汪的嫩xue,下一秒,guitou高高翘起的粗壮阳具插了进去,直直顶开内壁捅到最深处。 季缊猛地一抖,浑身都绷紧了。 他咬着唇不吭声,面白如纸,漆黑双眸浮现极端痛苦的神色。 周泊铠手掌捏着他的腰,胯下roubang开始大开大合地挺动时,季缊猛然又爆发挣动了一回,疯狂胡乱地踢打,打不过上口就是凶狠地咬,眼睛红得像鬼。 终于,最后一点力气也耗尽了。 周泊铠毫不在意他将自己咬得手臂肩头都是渗血的牙印子,甚至笑了笑。 把人抱回了卧房,牢牢按在松软的地毯上,cao了双腿心间软嫩的前xue将近半小时,roubang拔出来的时候xue口都红肿的不像话了。 他边将季缊的下体抬得更高,几乎把人对折过来,好方便自己插进菊xue,一边声音沉哑地问:“saoxue这么不禁cao?怎么,周绪没搞过你这里?还是他不行,cao得你不起劲……你下面好湿…两个嫩屄怎么都这么紧?多久没被搞了?” 季缊额头身上都出了一层浅浅的汗。 他本来皮肤是薄瓷一般的白皙,这会儿被强逼着羞辱cao弄,从脸色到脖颈都泛起屈辱的惨白,唯有嘴唇是血色欲滴的红,被他自己咬的。 周泊铠居高临下望着那张艳色俊美的脸,看着他眼尾不停有透明的泪滑下去,渐渐,眼眶也是绯粉的,翘挺鼻头也是红的。 像只被欺负惨了的幼小犬类。 周泊铠心火愈盛,粗直性器狠狠一顶,只听身下人喉咙里闷闷呜咽一声,眉头皱成痛苦的一团,逼xue却收缩夹得更紧。 “呵呵……”他cao弄得飞快,饱含情欲的嗓音低低笑了起来,“里头好软,像泥一样又嫩又湿,是不是快被插坏了。” 粗黑的yinjing在窄xue间来回插干,几乎翻出了粉嫩到极致的xuerou,交合处的yin水被干得发出粘腻噗软的声音,粘腻作响。 季缊默默哭到流不出眼泪了,乌黑睫毛被湿润粘成一簇簇的,眼周一圈通红,眼瞳边甚至有点点血丝,看着可怜极了。 他绝望地紧闭着眼,无力缓缓扭过脑袋,不去看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那张恶魔一般肆意邪恶的脸。 性格倒硬,还好下面软得紧。周泊铠心想。 又cao了没一会儿,周泊铠看他脸憋得由白转红,腰肢屁股开始隐隐拧动,似乎是终于忍耐不住了,于是他边紧紧盯着他,边放慢了插cao的速度。 一下一下,又深又爽,棱角饱满的guitou一寸寸破开窄热的甬道,又一寸寸沿着窄道拔出来,每一下都狠狠研磨过季缊最深处最软嫩的那个点,yin屄里不停有透明的sao液淌出来,正好流在含着jiba的菊xue间,润滑得很彻底。 下xue里被粗大性器插顶得飞快时,季缊还有疼麻的感觉,他咬牙,咬住舌尖,不愿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可现在,他抓着地毯的双手越揪越紧,骨节都发白。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xue被男人一下下捣cao得像烂泥一样了……软烫得像快要融化掉。 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意识逐渐涣散,电流一样的东西不只是蹿上他的脑海,而是攀上了心头那块最脆弱的rou,扎着他挠着他,吊着他。 …… 要失控了。